第60章 陳慎瞧着她明顯比在宮裏……

陳慎瞧着她明顯比在宮裏時神色靈動了不少的模樣,即便是他再不想承認,但心裏的悸動不會欺騙他,他喜歡的也是現在模樣的徐語棠,那宮裏的女子,不是真正的她。

當初未進宮前,他還是太子的時候,上京城裏有人傳聞說張太傅想要請陛下下旨将嫡親的孫女嫁給太子,做太子妃。

确有其事,只不過他拒絕了。

東宮裏有一處溫泉,高陽和她很是喜歡,每每到了冬季下初雪之時,必然是會伴着烈酒泡上一回。

有一次冬季初雪之時,他因為政務繁重,加上有些風寒,頭腦昏沉的,他聽見管家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聽清。

隐約聽見什麽高陽公主走了。

但瞧着管家神色平常,應該也不是什麽大事情,于是也就沒管。

走到半路的時候,他瞧見了溫泉裏的氤氲,這時才意識到那管家說的是應該是高陽和徐語棠來泡過溫泉。

身上本來就不舒服,現在瞧見了溫泉更覺得身上疲累,于是幹脆脫了夾襖大氅,解開兩顆脖頸處的紐扣,朝着關着的溫泉走去。

溫泉裏更是雲霧袅繞,溫熱的空氣包裹住他,他剛脫了衣服,走到溫泉口子上,身後突然傳來動靜,他猛地轉身,原本做出的殺招,在瞧見了那是她之後,驟然收回手,卻未來得及推開她,就這麽突然就被只穿着一件沐浴輕薄羅衫的徐語棠撲到了個滿懷。

他直直地站在原地,等着懷裏那帶着濕意的身子自己推開,适應了環境的眼眸瞧見了濕發黏在臉頰上,臉頰緋紅,白皙的皮膚都冒着水汽。

喉結輕輕地動了動,他感覺自己有些渴了。

徐語棠瞧着他盯着自己不說話,那眼神瞧這讓她有些害怕,倉促之間竟是想要直接跑出去。

陳慎這才反應過來,他伸手扯過那放置在一旁的明顯屬于女生的大氅,一把蒙住了那展露無遺的曼妙身軀。

當天夜裏,他就做了夢,夢裏全都是她,也只能是她。

只可惜,自诩聰明的他,如今也才知道,自己不過一個蠢人罷了,是一個連自己真心都不知道的蠢人。

想到當初即便是被瞧了個徹底,也多只是害羞,對于自己這個男人甚至沒有厭惡。

但如今,她對自己做的眼底卻是全然地戒備,甚至是在兩人之間早已坦誠如此多次之後,他到底愛自己的女人做過些什麽。

陳慎不知道她但是日日夜夜受的傷,但他理解她如今對自己的戒備。

愛情向來是不受自己的控制,越是理性的人,約在夜深的時候會去格外的了解自己的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他愛她,很早之前就很愛。

他痛恨自己如今的委屈和當初的理直氣壯。

所以他逃離了,在瞧見徐語棠對自己眼BBZL神裏充滿戒備的時候,她眼底裏沒有了自己。

到底她會選擇和誰共度一生,大大咧咧的鄧奎,還是痞痞的張明,還是那君子如玉,如琢如磨的宋逾明,他一想到誰今後的餘生會占據她的一切,他就覺得難以接受,甚至是想殺了所有多瞧她一眼的男人。

但是他沒有資格,因為他傷害他最多。

他突然跑出來之後,走在這無人的邊城裏,心裏卻是無限地回憶着他和徐語棠一起擁有的日日夜夜,當初覺得習以為常的日日夜夜,今天卻是明白了那是他最珍貴的時光。

當夜裏,徐語棠瞧着陳慎莫名其妙地前來,又莫名其妙地離開。

她雖疑惑,卻也不想深究,即便是他喜歡自己,又能如何?

喜歡自己,便能如此傷害自己?

幾日後,她始終不見陳慎,整日裏瞧着翡翠的小圓臉日漸的消瘦,心裏縱然是有些埋怨陳慎,但翡翠這份情誼終究是占據她所有的心神。

于是在陳慎休戰的時候,還是去找了陳慎。

張明也是染了病,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

翡翠害怕軍隊裏的人照顧不好他,于是去求徐語棠。

徐語棠确定了翡翠的心,于是硬着頭皮前往軍部将張明要了出來,只是這一次格外的順利,陳慎并未為難她,甚至一句重話也沒有說。

但她不知道的是,這邊疆敵人突然發生了大規模襲擊,陳慎先是胸有成竹,但卻不知為何,突然每一個殺了敵軍,沾了敵軍血液的軍人都染了熱症,甚至是在一夜之間就去世了。

後來在邊疆的村民們也大面積的感染了,即便是猶如神明一般的陳慎也不會預先猜測到那努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他讓那些先遣隊喝下了那巫師撒了瘟疫散粉,然後在有了病狀之時,就做了攻城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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