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瘋狗兄控攻和別扭寵弟狂魔受 (2)

了一絲快意,慌張無助地向後躬着勁瘦的腰枝,只是身後是柔軟的床墊,一切逃避都只是徒勞。

“哥,把手放下來。”

挺立的分身顫顫巍巍,尖端流出了些許透明的液絲。鄭齊舟控制不住地哼出兩聲抽噎意味的音調,在鄭山雨聽來美妙極了。他慢慢地挪開了手臂,露出通紅的眼眶和被咬破的下唇。

狹窄的小洞對手指的來回抽插終于有所适應,開始生疏地吸了起來。鄭山雨發現了他的變化,眼神暗了暗,嘴角勾起,“差不多了,哥,我要進去了。”

手指抽離肉穴的過程發出了連續不斷的水聲,回蕩在淫糜的房間中異常色情。鄭齊舟側着頭斷斷續續地喘着氣,眼神有些潰散,被解放的手布滿粘稠的腸液和融掉的潤滑劑,無力地搭在軟嫩白皙的大腿內側。

鄭山雨明明早已經憋到極限,仍不緊不慢地端詳了好一會他和哥哥共同的“傑作”,還毫不嫌棄地牽起鄭齊舟“慘不忍睹”的手仔細地親了親,引得身下人慌忙抽回,然後撕開了保險套袋子,大方地扯下內褲,将迫不及待彈出來的硬物展示給鄭齊舟看。“哥,你看,它馬上就要捅進你的身體了。”說着還引着他的手去摸一摸包裹在套子內的巨物。

隔着一層薄薄的摸感受到所接觸之物的熾熱,鄭齊舟頭皮一陣發麻,恐懼感再度吞噬了他,這尺寸和手指是完全無法比拟的,他絲毫不懷疑自己會被捅穿撕裂。

“呼……”鄭山雨長舒了一口氣,低沉的嗓音竟有這青年的成熟的韻味。上身的校服外套拉鏈拉到頂,而下身一絲不挂,讓這個十八歲的俊秀少年顯出別樣的色氣風情,讓人難以移目。

鄭齊舟顫抖得不成樣子,感到手下的東西再次漲大了些,倉皇地縮回手,什麽理智和尊嚴在此時都顯得一文不值,他不住地向後縮,大張的雙腿費力地想要并攏,通紅的眼眶顯得平日裏俊毅冷清的男人可憐又可人。他近乎哀求地睜大了眼睛望着自己的弟弟,啞聲道:“山雨,你等等,等一下……”

“哥。”鄭山雨不容置喙地搖了搖頭,捏住了他的腰側讓他無法躲避,完美的身形壓在他身上形成鉗制,性器在他的臀瓣間蓄勢勃發。“等不及了。”語畢一個深挺直搗深處。

“啊啊!!”鄭齊舟痛叫出聲,生理淚水瞬間從豔紅的眼角溢出,他雙手緊緊攀附在鄭山雨的上身,抓緊了校服的衣料。“啊…呃嗯……”斷斷續續的哽咽在耳邊盤旋,鄭山雨整個人興奮到了極點。他感到自己進入了一個極其狹窄,柔軟,溫熱的地方,讓他被吸得又疼又爽。“哥…哥……你是我的了。”他一下一下地胡亂親吻着鄭齊舟的耳側、鬓角、側臉,眼神煥發着熠熠的光彩。

鄭齊舟倒是只有痛感沒有爽感,下身的麻木和酸脹感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他只能像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模模糊糊地由壓在自己身上逞能的小混蛋肆意親摸,還要承受着下身的小穴被一寸一寸深入貫穿的折磨。

鄭山雨全根沒入後,只緩慢地抽插了幾下,就埋在裏面不動了。鄭齊舟稍稍得到緩和,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快要氣絕的樣子。“哥……”他滿足地壓在鄭齊舟身上,将他整個人揉進懷裏,腦袋在他的頸間蹭來蹭去,“哥,你好香,好軟。”鄭齊舟淚眼朦胧地抓着他的後背,手中的布料,懷裏鮮活帥氣朝氣蓬勃的生命,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哥”無一不在提醒着他正在同他交媾纏綿的人是一個比他小了十二歲的男性,是高三都沒畢業的學生,是他的親弟弟。

“哥……”鄭山雨悶悶地在他肩窩笑出聲,“你裏面也好軟。”感到身下的性器被鄭齊舟的小穴委屈巴巴地費力吞吃,敏感的內壁一收一縮,還小幅度地往裏吸着,鄭山雨終于又忍不住開始緩慢抽動起來。這一動立刻把鄭齊舟吓得雙腿猛地加緊了他的腰枝,“你別動!啊…呃啊…說了讓你別動……嗚……”鄭齊舟攀住他的上身,把臉埋在他的肩側,嘴裏夾着嗚咽的抗拒明明是無力抵抗的自暴自棄,在鄭山雨聽來卻猶如撒嬌。

他輕輕吻了吻鄭齊舟白皙的肩膀,然後開始在上肆意吮舔。鄭齊舟瞳孔劇烈地收縮,剎得沒有了聲音,仿佛突然被按了暫停鍵。短暫的停頓後,他開始猛烈地掙紮起來:“放開!放開!山雨…乖,乖…別碰我肩膀……我不要…”

鄭山雨充耳不聞,雖對哥哥反常的反應有些奇怪,不過這個時候哥哥一切抗拒的話語都可以當叫床處理。他一邊樂此不疲地從鄭齊舟的側頸開始啃咬吮吸,一邊加快了身下的律動,開始大幅度地操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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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等…啊啊……”鄭齊舟被上下夾擊,來自兩個地方的恐懼感讓他淚腺決堤,口中不斷溢出的喘叫聲根本沒有理智攔截,這個時候他只顧得上在兇猛的貫穿中脆弱地試着汲取空氣。

硬挺的性器不斷地開拓着狹小的甬洞,将穴口磨得微微紅腫。因為是第一次,盡管已經用潤滑劑做過準備,還是不可避免地出了點血,“哥哥好可憐。”鄭山雨伸手摸了摸兩人的交和處,将粘糊糊的液體抹在鄭齊舟的小腹上。他愉悅地發現自己只要輕咬鄭齊舟的香肩,他下面的小嘴就會吸得很緊。“啊…哈啊…”鄭齊舟喘息地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滿腦子只有疼,怕,和自己快要被撕裂頂穿了。

鄭山雨每次都抽出大半再狠狠頂進,操入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每一下都有一種下決心要把鄭齊舟的腰頂斷的意味。他操入的角度時不時稍稍變化,終于讓鄭齊舟驚恐地感到了一絲絲快意,他立刻對着這個地方狠命碾壓摩擦,讓鄭齊舟腰軟得幾乎化成一汪春水,嘴裏的呻吟聲都變了調。

鄭齊舟的後穴被玩弄個徹底,前面卻一直被晾曬。他啜泣着松開一只手想伸下去撫慰一下,立刻被鄭山雨半路攔下。挺進挺出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的意思,他将鄭齊舟的手勾回自己的後背讓他環住,然後捏了一把他硬疼的性器。“哥,不行。”他厚重地喘息着,“你今天只能是被我操射。”

“啊…呃啊……鄭山雨…你這個小混蛋…小畜生…嗚…”鄭齊舟全然失去了一個成熟男人的樣子,毫無顧忌地哽咽了起來。鄭山雨深深地望着他,亮出獠牙般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然後湊在他的肩側,牙齒和軟肉相貼摩。

“!”鄭齊舟音調猛得拔高,腦海中鄭旌和那個女人的片段在腦海中來回翻轉,他受驚了似的顫抖不止,混着濃厚鼻音的聲音沙啞無助:“不…不要……”

“哥,哥……讓我咬一口。”鄭山雨幾下狠力抽插,然後重重咬在他的肩上,犬牙深深刺了進去。

“啊啊啊啊!!”鄭齊舟哭叫着射了出來,尖銳的刺痛讓他身體止不住一抽一抽地,雙腿沒有力氣夾緊鄭山雨的不斷聳動的公狗腰,只能曲起靠在兩側,合也合不攏。鄭山雨又沖刺了幾十下,終于射了出來。他長呼出一口氣,随意向後捋了一把剛洗過還沒幹又被汗水浸過一遍的濕發,慢慢退了出來,把套子一摘随手向床下一扔,重新拿起一個沒開封的安全套。

鄭齊舟滿面淚水和涎液,眼眶通紅,雙目無神地盯着他的動作。看他又給硬起來的兇器套上了套子,終于反應過來了什麽,抓住他的手臂胡亂搖着頭,一點哥哥的威嚴也沒有地哀求道:“山雨,停一下…不來了好不好…等、等下一次再…”他已經豁出去了,寧可許下“下一次”的承諾,怎麽也要先把今天的酷刑結束。

“哥,才剛一次。”鄭山雨有點委屈地撅了噘嘴,再次欺身壓了上去,“哥,這次我們坐起來。”他把那張要突出抗議言辭的紅潤的嘴唇黏黏糊糊地含在口中,然後深入他的口腔內搜刮,調戲着他的舌齒。他吻着鄭齊舟,手下伸到他的背後一拖,兩個人一起坐了起來。

鄭齊舟剛好跨坐在鄭山雨的大腿上,濕黏腫脹的小穴貼在了他堅挺的下身上,還沒來得及完全合攏又可憐地被頂開了一個小口。“唔…唔嗯……”鄭齊舟抱着他的脖子,驚慌失措地扭動着想要躲開。鄭山雨輕哼出一聲鼻音,一個挺身插了進去,開始第二輪的操幹。

坐着的姿勢讓鄭山雨不用費力就能插進去很深,也着實苦着了鄭齊舟。“呃…呃啊……”沒有着力點,腰又酸軟得不像話,他只能徒勞地抱着鄭山雨任他自上而下發狠頂弄,嘴裏溢出一連串的呻吟。鄭山雨叼着他的嘴唇親了個徹底,開始向下攻略,鄭齊舟的頸側已經被他啃得遍布紅痕,他便自精致的鎖骨處開始咬磨,啧啧的水音向着光滑的胸膛一點點流轉而下。

“哥,你低頭看看。”鄭山雨在他的胸肌上留下兩個狼崽子的齒痕,“你摸一摸,我在你裏面的形狀。”鄭齊舟被頂得什麽也顧不上,羞憤地一邊攀着他的上身一邊洩憤地捏他的後頸:“呃嗯……你…你閉嘴啊…慢一點…啊…”

“哥,你又硬了。”鄭山雨再接再厲,因為第一次流了太多汗便把上衣的拉鏈解了開,碼得整整齊齊秀色可餐的腹肌與鄭齊舟硬立的下體擠壓摩擦,引得前端又流出了不少黏液。鄭齊舟被蹭得發疼,但還是詭異地獲得了一絲快感,自被鄭山雨發現了敏感點後體內快意的電流便一直跟着疼痛并進,一同撕扯着他的神經。“呃…停、停下…啊……”

“哥……”鄭齊舟不由分說地堵住了他的嗚咽,幾個猛頂再次把他操射了出來。白色的粘稠物在兩個人小腹處四濺,使得交和處更加淩亂。疲憊的性器射了兩次後軟軟地趴在腿間,又被鄭山雨握緊揉搓起來,不一會便再精神了起來。這次鄭山雨有所讨好地邊抽插邊揉捏他的下身,把玩着兩個囊袋,鈴口處也得到了指尖的照應,不一會便射出了第三次,同時鄭山雨也低吼着在他體內射了出來。

“呼,呼……”兩個人都劇烈地喘息着。已經射了三次的鄭齊舟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只能用眼神控訴“該休息休息了”。鄭山雨輕哼一聲,退出,摘套子,拆開新包裝,再套上,動作一氣呵成。“鄭山雨…你個小畜生…”鄭齊舟咬牙切齒地瞪着他,費力地擡起手抹了一把汗淚橫流的臉頰,“你想讓我死嗎?”

“哥,你怎麽這麽說。”鄭山雨不贊同地皺了皺眉看着懷裏的人,掐住他的腰再對準了入口,“哥太低估自己了。”

“你……”鄭齊舟驚呼一聲,被鄭山雨抱着一同倒在了床上,變成了鄭山雨躺在下面,鄭齊舟趴在他身上的動作。就着這個姿勢,鄭山雨濕乎乎親着鄭齊舟的鬓角,又插了進去。

這個姿勢不太方便鄭山雨動,他便騰出手拖住鄭齊舟的臀瓣分開,再向內狠操。鄭齊舟成功被小朋友的體力搞崩潰了,邊小聲啜泣邊恨恨地想着什麽時候才能結束,等結束了一定要把這逆反的小混蛋千刀萬剮,全然忘了這是自己太寵弟弟而做的承諾。

第三輪鄭齊舟又射了兩次,快斷氣似地哭求着“射不出了,不行了”。鄭山雨一邊不知疲倦地弄他,一邊咬他的耳垂:“沒事,哥,我還有好多沒射。”

一晚上不知做了幾個小時,鄭山雨終于用掉了一盒六個套裏的最後一個。鄭齊舟早就累癱在床上,從意識模糊到沉沉睡下。鄭山雨指節蹭了蹭鄭齊舟淚跡未幹的眼角,餍足地露出一個少年人天真可愛驚豔四方的笑容。

這是他的哥哥,這個男人終于是他的了。在他十八歲生日的這天,他那個龌龊,違背倫理,畸形而偏執的愛意終于得以宣洩了出來,将兩個人一同溺亡在深淵之中,誰也別想掙紮着逃走。

收拾了地上散落的套子,去浴室放好了溫熱的水,鄭山雨心情舒暢地站在床前欣賞心上人的睡顏,活動了一下關節。

他打橫抱起了昏睡的男人,剛剛的性事讓他體力透支,然而抱起男人又讓他突然間有了無窮的力量。

懷裏的男人無意識地蹭了蹭他的胸口,微微蹩着眉,仿佛夢裏也在經歷着什麽讓他不舒心的事。

鄭山雨勾了勾嘴角,忍不住親着他的發頂,腳步穩健地向卧室走去。

哥哥。

他的哥哥。

(想寫喂奶情節啊……乳首不是哥哥的敏感點,所以做的時候沒有玩,然而弟弟撒嬌吃一吃的時候還是比較讓他羞恥的,懶癌讓我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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