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幹爹會
第37章 幹爹會
當天晚上,張帆和唐令文就一起來醫院了,倆人一進病房,張帆就開口不停的說了起來。
“晴晴,你是順産嗎?太偉大了!”
“我的天,怎麽這麽小一只,我都不敢碰了。”
“白晴,這也沒你倆長得好看哪!優秀基因都遺傳到哪去了?”
“嗳,師兄,咱倆必須得是幹爹吧。對嗎,晴晴?”
“哈哈,等你長大了叫幹爹!”
“嗳,許哥,給起名了沒?大名沒有,小名總得有了吧!”
“師兄,咱幹脆就跟他倆一起養這個孩子得了,和咱親生的也沒差了。”
許同啓在旁邊看着白晴直樂,白晴也回給他一個無奈的眼神。
最後唐令文在看着他興奮的問東問西,不停的說了半個小時之後,輕咳一聲,攬着他的肩膀說,“帆,白晴和許哥肯定很累了,讓他們早點休息,後天是周末,咱們白天再過來看。”
張帆這才直起身,摸了摸下巴,“哦,對。”
“那晴晴,許哥,你們早點休息吧,我後天再來啊。”
又轉身對着嬰兒來個飛吻,“幹爹走了,後天來看你!”
許同啓起身送他們到電梯口,唐令文對許同啓說,“許哥,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随時給我們電話。”
“好,沒問題,你們路上開車小心。”許同啓邊說邊同他們揮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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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幾天,陸續每天有親戚,同學和同事,來醫院看他們,張帆和唐令文又來了一次。
秦芩也挺着自己快7個月的孕肚來醫院看白晴,然後妥妥的認了幹媽,又把自己肚裏娃的幹媽位子預定給了白晴。
小魏同志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過來了,“白姐,好久不見,大家都很想你呀!”
白晴,“你怎麽白天過來了,不上班嗎?”
小魏,“那啥,我趁午飯時間溜出來的……辦公室其他人來了你可別告訴他們。”
白晴,“……”
許同啓遞給他一瓶水,示意他坐下說話,“我可不保證不告訴鐘海寧。”
“許哥,我可以認為你是在打壓情敵嗎?”小魏邊擰開水瓶邊故意擺出挑釁的樣子說。
許同啓看他一眼,“你啊,許哥我就沒把你當對手,太嫩了!”說罷拍拍他的肩膀,坐到床邊幫白晴捏因為長時間在産房架着,一直酸疼的腿。
“……白白白姐,我都26了!”
白晴也無語,“是不小了,所以,趕緊正經找個女朋友好了。啓哥,你公司有合适的給介紹一下。”
許同啓看着小魏一笑,“沒問題。”
“……”小魏一時噎住,但又舍不得走,等白晴出院回家了,他也不能找上門去,也就這兩天在醫院裏,能多賴就多賴一會了。
直到下午三點多,許同啓想讓白晴休息一會,作勢要給鐘海寧打電話,才總算給他攆走了。
臨走還交代,“白姐,過兩天有驚喜,你好好休養啊!”
白晴和許同啓兩人一臉茫然,不知道小魏又在賣什麽關子。
第三天是周末,來醫院探望的人也多了起來,小魏所說的“驚喜”,也在鐘海寧和陸鳴來的時候,揭曉了。
“啥?幹爹會?”饒是許同啓覺得自己已經百煉成鋼,昨天還在小魏跟前一派深沉成熟風範,這時也差點驚掉了下巴。
“咳咳……是。”看許同啓這麽大反應,陸鳴也略有些尴尬的說。
然後又硬着頭皮繼續說了下去,“這個許專家啊,你看,當年咱們辦公室明裏暗裏追白晴的一只手數不過來,誰知道被你不聲不響就給撬走了。雖然如今也都有家有口了,但當年這口陳年老壇酸氣,總讓人釋放一下嘛不是,啊?哈哈哈哈……”
“到底怎麽回事啊這是?”白晴在一旁忍不住想替許同啓解圍,出口問到。
“這不小魏張羅的嗎?他自己當了會長,其他會員都是辦公室同事,有差不多十個吧大概。定期交個會費什麽的,給孩子買點東西。他作為會長,可能也要時不時慰問一下……”陸鳴給白晴解釋。
白晴、許同啓……
“海哥你倆不會也……”白晴突然想到,有些驚訝的問。
一直沒怎麽說話的鐘海寧聞言,皺起眉頭打斷了白晴,“你覺得我有那麽幼稚嗎?”
白晴:“沒……”
陸鳴在一旁又說,“小魏還真過來請海哥了,請海哥出任榮譽會長。海哥直接告訴他,‘你再多說一個字,明天就讓你滾蛋。’至于我嗎,實在拗不過他的軟磨硬泡……”
然後,等小魏第二次再來醫院的時候,許同啓壓根沒讓他多呆,直接就給他攆走了,“那什麽亂七八糟的幹爹會,回去趕緊解散,看見你就來氣!”
在這幾天裏,許同啓抽空回了趟公司,開了個現場會議。
他成立的這家公司,經過這三四年的發展,員工已經從剛開始的十幾人到現在有兩百多人。
為了積累足夠的技術和項目資質,這幾年裏,他接下的項目實際上技術跨度還是比較大的。
從ICT性質的各種智慧類産品,到純IT性質的企業APP及特需平臺開發,再到大數據分析變現乃至精準營銷,只要是他覺得能夠在初創階段累積所需資質及聚攏相應技術人才的項目,他都會去接。
但這樣的話,不論從技術的實現難度還是管理的複雜度上,對公司對他自己都有很高的要求。
這段時間,他必須多分精力照顧白晴,這将近兩個星期更是沒去過公司一次。
從最近一次項目部一個項目經理來醫院給他彙報過後,他明顯能感覺到了各個項目之間已顯出雜亂無章的狀态,亟需梳理。
因此不得不在把三個大方向的項目部經理叫過來梳理兩個晚上,自己又熬夜加工後,抽出一個上午時間到公司召開各項目組會議。
會上花了兩個小時逐個梳理了未交付項目的運行情況、瓶頸點和沖突點。
“許總,上次和您說過的那個,關于保龍集團希望和我們開展二期合作,開發客戶數據建立數據模型,做一個全省的精準營銷計劃的事情,我覺得這個項目從市場趨勢以及可預期的盈利上,都很有價值。”數據分析部經理徐來說。
梳理會結束後,許同啓把三個項目部經理留下來,繼續讨論之前沒有讨論完的問題。
徐來說的這些他在聽到保龍的這個合作意向時,就很清楚的意識到了。
他一開始選擇辭職出來自己做,就是在接觸了一段時間運營商通信大數據之後,意識到當前運營商和移動通信設備商的瓶頸,以及在大數據分析方面無窮可能的商機。
他從心底裏認為,這個二期項目對繼續往他期望的方向走有很大助益。
只是如果接下這個項目,他需要更深度的參與到這個項目的整個過程當中,才能更好的讓自己在這裏得到需要的技術、管理以及方向性的收獲。
而白晴,從孕後期,尤其是在得知家裏沒有一個人會過來看她的時候開始,就對他有着前所未有的依賴,他沒辦法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抽身走開。
于是,他沉吟片刻,還是做出了決定,“徐來,這個項目的價值,你說的很對,請你和保龍集團對接人再溝通他們期望的項目執行時間,看看能不能推遲到兩到三個月以後,需要的話你定好時間,我和你一起去談。”
徐來自然是很疑惑,在他看起來,即使現在公司的資源和技術儲備,執行這個項目需要一段時間的準備,但完全用不到兩到三個月這麽久,想到這裏,他也直接問了出來。
“許總,如果是做這個項目前期洽談和準備的話,是不是最多一個月就夠了?”
“嗯,只是這個項目我希望可以親自跟一跟,但最近兩三個月恐怕沒有時間。”
徐來這才想到,許同啓剛剛得女,原來是惦記着家裏老婆孩子呢!
雖然驚訝,甚至于不能茍同,但鑒于和許同啓兩年的合作,他知道如果許同啓能參與進來,對整個項目乃至對他自己個人能力的提升,都将會有不一樣的意義,因此也應了下來并表示全力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