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節
第 41 章節
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司徒悅愣了愣,拿出來一看,顯示屏上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還是國外打來的。猶豫了一下,司徒悅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喲!啄木鳥的青春,我是白色棉花糖的審判哦~”有些違和的日語,不怎麽正經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甜膩的男音從聽筒出傳出。
“你怎麽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司徒悅蹙眉,不怎麽高興地問。
聽筒那邊輕笑了一聲,心情似乎相當愉悅,“我想知道就沒什麽不能知道哦~~司徒悅小姐~~”
“你調查我?”
“嗯?沒有哦!只是偶然知道的……你比我認知的司徒悅要可愛得多呢!為了公平,我也告訴你我的名字吧~~我叫白蘭,白蘭·傑索。”
“我對你的名字和你的人都沒興趣,對你的人和你的身體有興趣的蘇苗苗現在也不在,所以我可以挂電話了麽?”
司徒悅明确地擺出了拒絕的态度,只是白蘭并沒有順着她的意思。
電話那端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随即白蘭那有些甜膩的聲音響了起來,“但是我對司徒桑以及……秦家的機關圖都很有興趣呢!”
司徒悅拿着手機的手一緊,神情繃緊了起來,寒着聲道:“你怎麽知道的?你究竟是什麽人?”
“我們可以合作,你幫我取得秦家的機關圖,我就幫你做你想做的事,你不是想要報仇嗎?雖然我不清楚你和秦延有什麽仇,但我可以幫你喲!”白蘭沒有回答司徒悅的問題,自顧自說道,“秦家家主,你一個人也應付不來的吧。這個交易很合算吧?”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的事不需要一個毫無幹系的人來幹涉。”說完,司徒悅果斷地挂了電話,邁步走進秦家祖宅大門。
司徒悅直接去了雲雀恭彌的房間,原以為只有雲雀恭彌在的房間裏,意外地看到川平少年也在。川平坐在離床五步開外的椅子上,刺啦刺啦地吃着方便面,而雲雀恭彌坐在床上,雙眸噌噌地發着眼刀,一臉的殺氣。臉色看上去似乎更紅了,也不知是燒的還是氣的,抑或是二者都有。
司徒悅放下藥,又倒了一杯水,然後把藥和水遞給雲雀恭彌。卻不想雲雀恭彌看了一眼就把頭轉到了另一邊。
司徒悅看了看手中的藥,又看了看擺出一副拒絕吃藥的雲雀恭彌,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這只兇獸……該不會是怕吃藥吧?明明是縱橫并盛,大殺四方的風紀委員長,那麽彪悍的人居然怕吃藥?這個設定不科學啊!
Advertisement
“哎?雲雀你怕吃藥?”司徒悅還沒想好說些什麽,一邊已經幹掉一碗方便面的川平少年倒是先開了口,而且一開口還直戳真相。
雲雀恭彌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從床上起來,拿着拐子就想敲川平少年那銀晃晃的腦袋。只可惜似乎真的燒得不輕,剛站起來就身形不穩地朝着一邊倒去,索幸有司徒悅即使扶住他,才避免了跌倒的命運。
“川平,你先出去。”司徒悅頭疼地對川平少年說道。雲雀恭彌這個狀态已經算是棘手了,他居然還在那裏煽風點火,唯恐雲雀恭彌不拿拐子抽他。
“嗨嗨!既然司徒桑你這麽說了……”川平少年拿着空碗起身往外走,在阖上門的之前還朝着司徒悅眨了眨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司徒悅嘆了口氣,扭頭想要把雲雀恭彌扶到床上去,卻被雲雀恭彌扣住雙手,手上的藥和水杯滑落在地上,身體被旋轉後猛地壓倒地身後的床上。司徒悅還未來得及反應,雲雀恭彌那張精致的臉就突然欺近,随即唇上接觸到了一個有些滾燙的柔軟。
“!!!”我讓川平少年出去是為了方便你做這種事嗎?喂!是不是有什麽搞錯了?!
司徒悅推了推身上的雲雀恭彌,卻被他壓得更緊,吻也變得粗暴強勢起來。混亂又毫無章法的噬咬舔舐,就像野獸在啃噬着食物。灼熱的呼吸在司徒悅鼻翼間徘徊,帶着屬于雲雀恭彌的味道,與她交錯癡纏。隔着薄薄的浴衣,可以感受到雲雀恭彌身上滾燙的體溫,卻讓司徒悅莫名地感到安心。
雲雀恭彌毫無章法地吻了一會,便開始不滿足在唇上的流連,沿着臉頰吻到了脖子上,然後親昵地蹭了蹭司徒悅的臉,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随後含在了嘴裏。
“嗯唔……雲雀……”司徒悅發出一聲如同貓叫般的呻、吟,慌亂之下喊了一聲雲雀恭彌的聲音,也不知道究竟想要表達什麽。
“嗯,叫恭彌……”雲雀恭彌低啞的聲音,在司徒悅耳邊輕喃道。
“恭彌……”
43那次行動,開始
“嗯,叫恭彌……”雲雀恭彌低啞的聲音,在司徒悅耳邊輕喃道。
“恭彌……”
只是司徒悅難得乖順地喊出雲雀恭彌的名字之後,雲雀恭彌突然就那麽趴在她身上不動了。司徒悅頓時神智回籠,推開他一看,雲雀恭彌已經是燒得暈了過去。
司徒悅坐起來,懊惱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她究竟是在做什麽啊?和一只發燒燒得暈乎乎的兇獸意亂情迷?真是沒救了!
雲雀恭彌燒暈過去了,藥是喂不進去了,只得叫來川平少年一起把雲雀恭彌送進了醫院。
“啧啧啧!你們有必要那麽激烈嗎?居然弄得人都暈過去了。”川平少年抱着手臂,倚在病房門框邊上,咂着舌調侃道。
“你閉嘴!然後立刻從我的視線中消失!”司徒悅随手從床頭櫃上抄起一根蘋果,朝着川平少年扔去。
川平少年手一伸,穩穩地接住那迎面飛來的蘋果,毫不客氣地咬了一大口,“秦岚,你以前明明很溫柔的,現在……啧啧!整一個都長壞掉了啊!”
司徒悅嘴角動了動,卻沒有接川平少年的話。她沉默地垂眸,讓視線落在地面上。被仇恨束縛,被怒火驅使,她早已不再是她自己了。川平說她長壞了,事實上她又何止是長壞了呢?她是從裏到外地都腐爛長出了蛆蟲啊!
沉默持續了沒有多久就被驟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司徒悅拿出手機,現實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司徒悅便拿着手機走到病房外面的走廊接了起來。
“司徒小姐麽?”從聽筒裏傳出的聲音,司徒悅幾乎的一瞬間就知道了給她打電話那人的是誰。那是讓她一度深愛、一度沉淪,然後深深地恨上的男人的聲音。
“是我。”司徒悅答道。
“上次和司徒小姐的談話,因為那個日本少年的原因,沒能進行到最後,真是很遺憾。”電話那端的秦延頓了頓了,随後又繼續道,“司徒小姐,你其實是認識秦岚的吧。”
秦延說得篤定,司徒悅不知道秦延這話的意思,于是沉默地沒有再次否認。
“秦岚……和你的朋友麽?我聽人說你住進了我們秦家的祖宅,是秦岚生前對你說過什麽嗎?”秦延試探道。
聽秦延那麽一說,司徒悅算是聽出來了,秦延打電話找她和她住進秦家祖宅有關,而秦家祖宅不過是一座老房子,裏面并沒有什麽特別值錢的東西,除了那張傳說中的機關設計圖。那是只有繼任家主的秦家人才有資格知道的事,秦延的殺害了秦岚,使手段繼承的家主之位,不用說正統繼承人,自然不知道關于那設計圖的具體情況,然而那張圖是秦家的命脈所在,秦延不可能不垂涎。秦延試探她和秦岚的關系,估計是在猜測她是否有可能知道那張機關設計圖的線索。于是這次司徒悅不僅不打算否認,更是決定告訴秦延一點讓他能夠暫時的高興的事。
“唔,貌似提到過秦家祖宅藏着的設計圖,還告訴了我拿到那東西的方法。”
“你知道拿到那東西的方法?”秦延的聲音明顯得激動起來了,即使他努力掩飾了,司徒悅依舊一下子聽出來了,“秦岚走得匆忙,沒來得及将那東西交給我,司徒小姐可否将那東西取出來交給我?秦岚走得早,什麽都沒留下,我也就指望那東西能給我留個念想了。”
走得匆忙?那不是你秦延迫不及待地想要奪取她的家主之位?什麽都沒留下?呵!她連身體都被絞碎了喂魚了,還能留下什麽?
司徒悅冷笑着,卻用不可思議的平靜的語氣答應了秦延。
司徒悅挂了電話,擡頭就看到不遠處的川平少年正皺着眉頭,用難得嚴肅的神情看着她,“你要去見秦延?你要把那圖交給秦延?”
“想要釣上魚,自然是要把魚餌拿出來的。”而那秦延眼紅了很久的圖紙便是最好的魚餌。其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