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上帝不會一直那麽眷顧人……

第21章上帝不會一直那麽眷顧人……

上帝不會一直那麽眷顧人,但至少還會保持一些理智。

溫淺最終還是沒能偷嘗到禁/果,沈蘇禦只是把前奏的氛圍感拉滿十足,然後困了溫淺好一會兒,都能聽到身下的小姑娘心跳已經亂成一團糟。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把她完完整整地放到了旁邊的位置。

“睡吧。”

……

但就這拉人壓倒在床上的這一個切換,就足以讓溫淺徹夜沒辦法入眠!沈教授給溫淺蓋好被子,還把她的娃娃熊體貼地塞入旁邊的被褥中,然後拿着放在床頭櫃上的材料以及眼鏡,披上大衣離開了主卧室。

後面的日子,仿佛一下子捅破了兩人之間的那層薄紙,溫淺開始肆無忌憚地大半夜抱着大熊噠噠噠跑上三樓。沈蘇禦抱着電腦工作時,她就大膽地爬沈老師的床。沈蘇禦會皺着眉問她又睡不着?溫淺摟着熊,仰起小臉來,說她和娃娃熊都很想沈蘇禦。

沈蘇禦坐在另一邊的被子裏,屈膝抱着電腦認認真真敲字的模樣,在床頭暖色燈的柔和下,

真的很讓人安心。

仿佛回到了小時候,溫淺躺在溫成旁邊,聽着“嗒嗒嗒”敲鍵盤的聲,外面下再大的雨打了再打的雷,

她都能睡的很甜很安穩。

沈教授看着溫淺睡着後,就會離開,悄悄關了門。什麽事都沒發生,也沒再呵責,有時候溫淺想讓他陪陪她,他也不會拒絕。

這樣的關系很病态,因為連男女朋友都不是,還差了十一歲。溫淺知道如果換成用理智來想,她真的大錯特錯、在走一條讓自己無法回頭、徹底紮入深淵的路,

但她真的好喜歡沈蘇禦……

她想溺死在這份禁/忌的泥潭中。

Advertisement

S市的所有高校延遲開學半個月,溫淺就一直在沈蘇禦的家裏住着。白天除了會去實驗室,有時還會跟着沈教授去8118。她再一次在S音大的琴房出入自由,放寒假整棟樓都空蕩蕩的。S市的冬天極少下雨,冬日的陽光從落地玻璃窗照入空曠的排練廳內,溫淺跟着沈蘇禦在8118裏完,沈蘇禦練長笛或者圓號,她就拿着馬林巴琴的小錘子,一個一個敲着好聽的音符。

沈蘇禦除了會鋼琴會長笛會各種溫淺叫不出來的號,他居然還會架子鼓!都說男人打架子鼓相當潇灑,溫淺看着專門給她示範如何正确打架子鼓的沈教授,頭一次瞪圓了眼睛——

沒想到沈教授居然也會有如此……狂野的一面?

她從沈教授的身上看到了一個音樂人對音樂的執着與喜愛。但這個敲着架子鼓、肆意揮灑着熱情的男人,平日裏卻整天整天穿着工整的西裝白襯衣,一絲不茍,果斷殺敵!

溫淺感覺自己已經徹底完蛋,更加喜歡沈蘇禦了!

OvO!

三月初的一天,溫淺獨自從學校實驗室回郁金彎。沈蘇禦跟她說有事,中午不回來吃了,會有阿姨給她做好飯。溫淺搖晃着胸前的兩顆毛線大球球,很平常地刷卡推門進入別墅。

飯菜果然已經做好,溫淺掏出ipad邊吃邊看文獻。門外突然叮鈴叮鈴傳來響聲,溫淺放下筷子跑了過去,接起可視電話,

“你好?”

“沈蘇禦沈先生的家嗎?”門外穿着EMS工作服的人問。

溫淺回答他“是呀”,那人跟她說,有沈先生的快件,讓沈先生親自出來取一下。

“可是……沈先生他現在不在家啊。”溫淺很抱歉地跟那工作人員說。

“必須要本人嗎?”她翻了翻沈蘇禦的微信,正打算問問本人。

工作人員:“也不用非得本人,你要是有他的身份證,也可以取!”

工作人員:“主要是這個件很重要,寄件人多交了很多錢,我們必須确保是本人簽收或者有本人的身份證經過本人的同意後,方可代取!”

“……”

“小姑娘,你是沈先生的親戚嗎?”

“要不你打電話問問沈先生,看看能不能幫忙代取?”

溫淺一時語塞,她不是沈先生的親戚。小溫同學想了想,讓工作人員等一下,她問問沈先生。

難得打了手機號碼,耳邊嘟嘟嘟振鈴的響聲。很快沈蘇禦就接了電話,溫和地問她怎麽了?

溫淺抱着電話,疑惑地問沈蘇禦,

“老師,”

“你有個快件,”

“非要你本人取……”

沈蘇禦:“什麽快遞公司?”

溫淺:“EMS。”

她以為沈蘇禦會直接讓她幫他給簽了,因為之前沈教授不在家的時候,也有過來送快遞的,EMS和順豐都有。市裏省裏國家有關的文件也不是沒簽過,沈蘇禦的身份證溫淺也經過他的同意去書房裏拿下來簽了好幾次快遞。

這只是一個很平常的午後,很平常的一天。

溫淺拿着電話就要往書房的方向走,還沒等她轉過身去,

沈蘇禦卻突然開口,

“我回去,你讓快遞員十五分鐘之後再過來。”

“……”

溫淺一怔。

快遞員是可以十五分鐘之後再來重新送快遞的,溫淺将沈教授的話原封不動地轉達給EMS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很爽朗地答應了。小綠車又慢慢悠悠消失在路的盡頭。

十分鐘之後,沈教授風塵仆仆趕回了別墅。

溫淺知道今天他是去市北區開會,說好的一天都不會回來。會很大,正裝出席就能突出了這個會議的重要性。

沈蘇禦還敲了敲溫淺的門,溫淺已經回屋,坐在窗臺上往下看,看到了那綠油油的小方車再次開了回來,沈蘇禦親手接過快件員遞給他的EMS的信封,信封很大,卻也很薄,裏面似乎并沒有什麽大件的東西。沈教授很快地簽完了快件,EMS工作員用掃碼機拍了沈教授的身份證。

原來他還是有事情,是在瞞着她的!

女人的第六感,下意識告訴溫淺,

這個東西,她不能知道!

溫淺有一點點難受,她不知道這裏面究竟是什麽方面的東西,沈教授要瞞着她。其實沈蘇禦的絕大多數事情包括事業包括家庭包括他曾經是否擁有過刻骨銘心的感情史等等之類的,溫淺都不知道,他不說,她也不會去多問。

問多了,惹人煩。

溫淺很珍惜和沈教授相處的時光,盡管她經常性地會跟沈教授撒撒嬌耍耍小性子,但溫淺自己心裏其實很清楚的,除了迎新晚會那天晚上、她似乎稍稍惹到沈教授的底線外,其餘的時候,她所做的一切,都在沈蘇禦縱容的範圍內。

所以很多情況下,溫淺不會去多嘴問她不該問的事情,不過沈教授也沒有去隐瞞她。有時候溫淺會一不小心撞見沈蘇禦在看很機密的文件,沈蘇禦真的不只是單單一個大學教授那麽簡單的身份,大學教授只是他用來放在表面上的最淺表的掩蓋,在這之後,還有數以千計讓人膽顫的地位。

溫淺以為沈教授會斥責她的魯莽,并禁止她再也不許踏入他的書房。事實上沈教授并沒有那麽去做,文件依舊擺在那裏,見溫淺的目光往上面看,他還給她說了些她能聽得懂的。

就連沈教授家裏的事情,溫淺若是聽到了什麽,沈蘇禦也會給她一五一十談起來。沈教授把溫淺看到的一切都跟她說明白,只要溫淺問,他就會說。

這也就是為什麽,溫淺會對EMS這個快件,如此的滋味複雜。

沈教授頭一次,刻意地去隐瞞了她什麽事情。

溫淺滿心複雜地亂翻着手裏的書,沈蘇禦敲敲她的門,她沒開。大概過了一會兒,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離,他應該是以為她睡着了,所以沒再繼續打擾。

樓下的車又從車庫駛出,沈蘇禦匆匆忙忙從市北區很重要的會議上快馬加鞭地趕回來,就為了簽一個快遞,

簽完後,又急促地趕了回去。

晚上十一點多,沈教授終于開完會,推門回到了別墅。溫淺依舊像往常那樣,蹦蹦噠噠跑去三樓的主卧室。她不喜歡留住煩惱,所以看了一下午的文獻,傍晚還去學校做了一遍實驗,然後又繞着市中心轉了一圈,買了新開業的奶茶店裏好喝的奶茶,吃的飽飽足足,果真把EMS快遞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

沈蘇禦瞞着她,肯定有她的原因。她只要去相信他,就好。

溫淺是這樣想的。

沈教授看起來有些疲憊,雖然還是如同每個夜晚一樣,靠在床上翻看着手裏的書。溫淺過去時他只是稍稍擡了下眼皮,旁邊放着那個被溫淺留在了主卧室的娃娃熊。溫淺耍賴,故意将娃娃熊忘記帶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每天晚上跑來找沈蘇禦睡覺,就冠冕堂皇地說自己是找大熊睡覺的。

溫淺摟着娃娃熊,側過身來,仰起小臉看着沈教授。沈教授可真好看啊,将白天往後梳的整整齊齊的頭發散了下來,垂在額頭前。今年過年後,沈教授就三十歲啦!果然書上說的沒錯,男人三十一枝花,随着年齡的增長,歲月會愈發讓他們沉澱成熟!

半夜床頭的燈一熄,沈蘇禦輕輕按了按溫淺的腦袋,讓她睡吧。這些日子沈教授也會偶爾留在溫淺身邊,至少在溫淺能看到的時間範圍內,他躺在她旁邊的被褥裏,拍着她的腰哄小孩似的哄她睡着。溫淺又一次地拉拉他的袖子,想要他今夜也能留下來陪她睡覺。

沈教授關了燈後,再一次地掀開被子,坐上了床。

夜很深,拉緊了的窗簾,屋內只有外面的路燈散進來的微薄的光。溫淺轉過身來,面朝着沈教授那邊的方向,沈蘇禦用手撐着左耳朵,

和溫淺面對面。

兩人之間隔了一個大毛毛熊。溫淺把臉蛋藏在那蓬松的絨毛中,大眼睛忽閃忽閃,明明靠的那麽近,她還是小聲再小聲地,輕輕喃喃了句,

“晚安呀……”

往常的這種時候,沈教授都會回應她一句更為安心的“晚安”,還會摸摸她的腦袋,很像以前爸爸哄她睡覺,溫淺最喜歡這樣了!今天沈教授還是将手放在了溫淺的後腦勺,有些微涼的指腹揉捏着她的頭皮,很令人依賴。沈教授卻沒有如常說出那句“晚安”,溫淺等了一會兒,等的有些犯困,卻像個小孩似的,固執地要等到他說完“晚安”才肯睡覺。

黑暗中,沈蘇禦似乎是嘆了口氣,

“淺淺。”

“我明天要出一趟差。”

“……”

溫淺的睡意一下子全無,因為她真的很不喜歡“出差”這個詞,上一個跟她說“要出差”的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她三年之久,再也沒有回來!

“……”

“去哪兒呀……”

“一個小縣城,”

“不遠。”

“……”

“哦。”

“那你出差多久啊……”

“……”

“一個周的時間。”

溫淺總覺得沈蘇禦這場出差來的有些莫名其妙,毫無征兆,卻仿佛又有什麽千絲萬縷的聯系,

這些聯系,讓她的心髒惴惴不安。

說不上來為什麽會這樣。

一個星期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沈蘇禦臨走那天,穿着米白色的大衣,讓溫淺突然感覺到了安心。

沒有黑色的長衣。

溫淺還讓他給她帶回來點兒土特産,這只是很随意的一句客套話,沈教授卻也微笑着點點頭,同意了她的胡鬧。

這一個星期裏,溫淺收到了來自S市教育局發布的開學防疫指南。她一看時間,剛好是沈蘇禦約定出差回來的第二天,就要開學了。班級群裏一大片不想開學的,溫淺的心思沒在開學這件事上,

她捧着那标有“開學日期”的官方通知,愣了好久,

一直在想,開學後,她還要不要繼續住在這裏呢?

……

其實她是很想的。

不泛有學生很早就搬出去不在學校裏住了,學校對這方面管控雖然嚴格,但也不是絕對禁止。只要寫好相關聲明,說清楚是學生本人自願搬離宿舍、出事與校方一概不相關,校領導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她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跟沈蘇禦說,沈老師會同意嗎?好希望他能不要拒絕呀……

一個星期後,沈蘇禦回來了,穿了件黑色的風衣。溫淺搖着尾巴,琢磨該怎麽跟沈教授開口呢……

沈蘇禦特地給溫淺帶了當地的特産,是一種很鮮甜的魚片。溫淺知道了沈教授應該是去的一個沿海的小城縣,并且經濟并不發達,因為這個魚片雖然包裝很整潔,但也相當簡陋。以沈蘇禦那有錢程度,再接地氣也需要買相對來說更能凸顯身份的禮盒類包裝特産。

除非真的是沒有好一點兒的了,買回來的這種簡陋的就是最能拿得出手!

那天晚上,沈蘇禦沒有顧及行程的疲憊,親自下廚做了很好吃的晚飯。溫淺更開心了,體貼地給他打了下手,兩人親昵地吃完晚飯,溫淺感覺到沈教授這一趟回來,似乎是相當思念她,晚飯後,還抱了抱她的腰,笑盈盈看着她問她有沒有變胖。

溫淺當然沒有變胖!日思夜想,不都是應該消瘦的嘛!她好開心地窩在沈教授的面前,搖啊搖啊搖,舉拳頭說“沒胖沒胖!”。沈教授突然就把她拉近了懷中,手掌插入發絲間,摸着她的腦袋,

“好香。”

“是剛洗的頭嗎?”

“……”

溫淺的小臉蛋紅成了大熟蝦。

太太太、太親昵、太暧昧了……

這已經不是一個老師和一個學生,更可以說,已經不再是單單合租室友的關系了……

沈蘇禦揉着溫淺的腦袋,兩人靜默,剩了湯汁的盤子還堆放在餐桌的面上。外面風吹過,沈教授突然抱起了溫淺,

将她抱上了三樓。

房門被踢上,屋內沒有開燈,沈教授将溫淺很輕很輕地放在了柔軟的床鋪裏。被褥間都是陽光的味道,那是今天白天,溫淺趁沈蘇禦回來前,特地拿下去親自曬的。

沈教授俯身壓住了溫淺,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溫淺腦子在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間,就已經傻掉了,癡癡地望着愈發接近的沈蘇禦。沈教授拉起溫淺的一條腿,叩在腰側。這個姿勢實在是不像是家長要哄小孩子睡覺的架勢,溫淺聽到沈教授的呼吸聲纏上了她的耳鬓,仿佛有什麽東西,炸開了花。

“是真的、想你了。”

他低聲道。

溫淺看過無數個小黃/片,多麽限制級的、男女男男都有,她不傻,她很清楚這種橋段下,接下來将要發生的事情是什麽……

那都是她無數次希望得到的,後來她都不去奢望了。

沈蘇禦解開了溫淺的居家服,熾熱的溫度欺壓而來。經久纏綿,溫淺差不多就剩下了手腕上挂着的那串皮筋以及最隐秘的地方還沒被他給抹去,她感受到了沈教授的氣息在變化,變成了她前所未有、從未見過的陌生!

直到那片布料的邊緣,被人緩慢地勾了起來。

溫淺閱H篇無數,卻從未見識過如此真槍實彈的。實在是太令人無法想象,她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無法思考。

也不知道是下意識的還是從內心深處的本能,溫淺就在沈蘇禦的手指即将深入那一瞬,

忽地往後縮了一下。

“老師……”

女孩的聲音,已經顫抖到變了所有調。

夾雜着濃重的哭腔。

她應該是不懼怕的,只是有些迷離,濕漉漉的大眼睛,渙散地望着沈蘇禦。沈教授沉默地看了她半天,

半晌,忽然重重地嘆了聲氣。

微微粗糙的指腹,揉捏上了溫淺的臉頰。

“……”

“怕了?”

那一聲“怕了”實在是太不沈蘇禦!因為裏面居然包含着十足的挑/逗,像是浪子一場情後、點着煙、望着正在穿衣服、腿都還在打顫的女人,抽着煙輕描淡寫地笑了一下。

……

浴室裏面響起很長一段時間的花灑流水聲,溫淺默默抱着大熊。沈教授出來後,穿着整齊的睡衣,坐在床邊,用被冷水沖的冰涼的手,按壓着溫淺的額頭,

“沒事了,吓到你了。”

“……”

“睡吧。”

關門,

離開。

打那天起,兩人之間的氛圍徹底變亂。什麽都經歷過,就差最後那一步了。溫淺再也不能欺騙自己他們只是普通的師生關系,扯到明面上的變了質。溫淺問沈蘇禦她可不可以不搬回宿舍,沈蘇禦摟着溫淺,将她按在懷裏,

說,“好。”

趙欣已經沒辦法制止住她那好舍友的沉淪,搖着頭,幫溫淺收拾了半天宿舍裏的東西。溫淺很對不起趙欣的好意,想要請她吃好吃的。趙欣真的痛宰溫淺一頓昂貴的日料,邊吃邊讓溫淺割腕畫押,要是沈蘇禦對她不好,她必須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

溫淺滿臉開心地點着腦袋。

沈蘇禦指着挂歷,問溫淺是不是快要過生日了。溫淺正在拿着小鋤頭,想要給沈教授那池塘邊的一塊空地裏,種些芸豆種子。

很多很多年前,她和溫成在大蔥省的一個很小的十八線城市裏生活過一段時間。那裏有最浪漫的海灘與最蔚藍的大海,那裏的人喜歡用淺綠色、鼓鼓大肚皮的芸豆剁碎了包餃子。溫淺一直覺得大蔥省的餃子超級好吃,芸豆餡的餃子尤為的好吃!

她想等到夏天,種的芸豆發芽結種,收獲後,就也可以剁碎了,和上肉餡,包餃子跟沈教授一起吃。

“我陰歷生日還早着呢!”小姑娘一揉臉上的泥土,紅着腮頰,生生脆脆地說道,

“以前我爸一直給我過陰歷生日,不過陽歷。因為陽歷的日期……唉!反正我從小到大都過的是陰歷!”

沈蘇禦指着日歷的手指,微微頓了一下。他問溫淺陰歷生日是哪天?溫淺撇撇嘴,知道他又開始騙小孩子了,明明自己的一切他早就查的一幹二淨!

溫淺還是跑到了沈蘇禦面,搖着尾巴,仰起小臉跟他說了。

沈教授翻了翻挂歷,發現也不是很遠。

“你要給我慶生嗎?”女孩眼睛亮晶晶的。

沈蘇禦食指一刮日歷印着兩只小貓咪的頁面,

半晌,淡淡地道,

“你生日那天,”

“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