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奈登将阿奇柏格的主動獻吻當做醉酒後沒有清醒的表現,因為他也大腦不正常地想要在辦公室再和阿奇柏格重溫一次那樣的吻,阿奇柏格就用出勤表隔開了兩人距離,并且告訴他在魔法監獄發生的事。

既然德維也想從奈登省得白天的盤查,只是想着如何告訴索菲。

這是一個難題,因為索菲肯定會不同意,要是納特被抓到了,從交代罪行一說來看,供出了黑市客人的名單,就不難會看到榜上有名的代爾。

何況奈登也打算私底下找到納特,問問歐珀教的事情。

因為……

巴羅騎士學校裏,一排白色的建築就像身懷使命堅守陣地的騎士般威武。

這裏有着前魔法學院裏最大的圖書館,有不少學者都會參觀拜訪,守護精靈在天空盤旋。

一個略有病色的青年闖入了圖書館,管理員登記了他的名字,有人認出了他,說:“奈登?卡佩?你從騎士團回來了?”

這種病……

他找遍了藏書,無論是地下的還是閣樓上的,再往上就到了他涉及不到的權限。

剛開始,身體會變得透明,這種情況時常發生,堪稱靈異現象,就是幽靈。其次是,擁有不屬于自己的力量和強健的恢複能力。

沒有記載,沒有記載。雪白的書頁好像白色的波浪,又像起飛的蝴蝶,對于這奇怪的病症沒有任何記載。

如果要是問了醫生,就會被送去研究吧。

黑市的巫師告訴他,羅傑是歐珀的創始人,上的是最好的魔法學院,帶走了相當多的一批魔法學院就讀的學生出城,在外流浪。

如果魔法學院沒有相關記載,可以去找歐珀的巫師,但是必須得跟他們進行交易。

“什麽樣的魔法能醫治那種疾病?”任何元素魔法都帶有點治愈功能,但它們只被用于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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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柏格貼近了一點奈登,脫下了手套,給他看掌心的冰晶和以冰晶為中心而延伸的細小痕跡,它們就像植物的枝葉一樣蔓延。

奈登其實見過,阿奇柏格的身軀常年都被衣物包裹,床上早就把他看了個遍。

初見時還是會覺得有點詫異,這跟傷疤不同,完全是病态的另一種生物——

“你看過吧?”「這是……」奈登撫上了他的手,慢慢地摩挲指尖。

“北方森林裏曾經有一頭雪龍,被青灰騎士團斬于劍下,留下的就是一顆白色的結晶,只需要從中提煉微微一片,就可以進行魔法植入。”

這是極其危險的實驗,奈登有耳聞過,不過不會相信特家族會有人私底下支持,并且用在……阿奇柏格身上?

“奧格……特大公?”

“我是自願的。”阿奇柏格抽回了手,表明道。

“為什麽?”

“你進騎士學校的時候,老師有教導過吧?不要輕易觸碰不該觸碰的。”

魔法分兩種,元素魔法和特殊魔法種。

奈登被父母領進學校之後,老師就敲着他的頭說:“認真聽課,奈登!”

“我知道,我們大多數學生就該學元素魔法吧?但是,要是我很想學特殊魔法種呢?”

奈登語出驚人,引得教室裏的同學紛紛側目去看這輕狂的男生是何許人也。

“不可能,特殊魔法種之所以特殊,也是天賦決定的,只有A級的學生才有成為特殊魔法種的資格。如果是艾布納問我,或許我會認真回答你,奈登。”

“我是特殊魔法種,但是,我的鑒定并不理想。”阿奇柏格并沒有說明他是怎樣的體系。

奈登不能理解,他可不會為了給家族面子就要冒險去做危險的實驗,這苛刻的實驗只有A級天賦的騎士才有資格做,并且還有死亡的風險。正是如此,國王才下令禁止諸如此類危險的實驗。

“拿命嗎?你是為了什麽,為了你的……爺爺?”

奈登覺得很迷茫,他很少聽阿奇柏格講他的家事,很難想象同等的貴族中會有難熬的處境,他只知道貧民窟的孩子什麽都沒有,只能拿自己的身體出賣勞力和生命還錢,身為貴族行列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夠了,你為什麽想了解我的事?”阿奇柏格摸過他的臉,笑道,“你是我家人?”

每當話題稍微深入一點,阿奇柏格總能用「家人」等字眼糊弄過去,奈登頭次記恨起世俗的目光,他要為阿奇柏格考慮,也要為自己考慮。

自然不可能公然地告知他人這些那些。可是阿奇柏格每次說起這事都非常得意,好像因此把他套牢了般。

阿奇柏格從惠特堡的客人名單開始查起,奈登順便多問了一點事情,大多是各個家族的人際關系和個人信息,很快他就發現阿奇柏格了解得不比他少。

八王子和九王子是同一個王妃生的,性格卻大有不同,八王子說起話來咄咄逼人,但是歌唱的很好聽,艾布納有說起過八王子的歌聲。

奈登在惠特堡裏也聽到過,雖然是男子,但仍然是少年的年紀,嗓音不像成年男人般尖細,耳垂上綴着碧綠的鑽石,美麗動人。

特家和王室沾了一點血緣關系,可能是因此,他們的眉眼才有一點相似。

而九王子有點冒失,但他人緣很好,又喜歡露出一張溫暖的笑容,和他的哥哥截然相反。

“哎,如果是我,我應該會選九王子吧……”奈登不知站在誰的角度感嘆道,“這麽溫柔可愛,是那種懂事的弟弟吧?”

“啊?”阿奇柏格疑惑。

而萊德家族的莉特小姐,仰慕九王子的容貌和歌聲,據說做出了非常瘋狂的舉動。

她是主動要去惠特堡的宴會的,只是九王子沒有看過她一眼。

血公主雖說是榮譽的象征,但是納特專門去偷這種東西,實在讓奈登想不太通,他的了解不多,更傾向于底層階級的生活。

“血公主到底和歐珀有什麽密切的聯系?”

“不知道。”盡管阿奇柏格不肯承認,奈登卻看出來了他在隐瞞什麽。

“不要隐瞞嘛,奇奇,你知道我的。”奈登調笑道,“明明很相信我的,在馬車上還肆無忌憚地親我,現在就做出這副樣子,我真傷心。”「那可不是一回事……」阿奇柏格還沒有說完,奈登就摟住了他的腰。

奈登總是會在正事上打岔——阿奇柏格還在想這事,十分不滿,門就那樣開了。

阿奇柏格及時推開奈登,就看見納撒驚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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