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聽話是他寵愛過頭,她才會肆無忌憚

第31章 聽話 是他寵愛過頭,她才會肆無忌憚。……

靜姝無法再欺騙自己, 沈鏡一定是知道她和林晟芮待在一起的事情了。之前不斷安定下的情緒一瞬間消散,本來自信自己沒有錯,想要和他據理力争, 可真正被他發現時靜姝卻不敢了。

沈鏡生氣時不會表露出來,他情緒掩藏得深, 如果不仔細觀察不會發現。

她咽了咽唾,雙手攀住沈鏡的後頸, 去親他的唇,撒嬌着想揭過這件事,“沈叔叔, 我餓了, 我們去吃飯吧。”

沈鏡看着她靜默不語。靜姝有點害怕, 害怕他會像在驿站裏一樣對她, 那次做得太厲害, 靜姝想想到現在腿都不禁發抖。

令她出乎意料的是,沈鏡只碰了碰她的臉,随後把她抱在懷裏, 拍着她的背, 問她,“想吃什麽?”

靜姝沒緩過神,怔愣片刻後, 傻傻地道“随…随便。”

沈鏡放開手輕輕地親着她的額頭,“上次你給我做的飯還沒吃, 我吩咐人把小廚房收拾了,你去教我做飯。”

靜姝到現在都還有些迷糊,她不明白沈鏡怎麽轉變得這麽快。她茶色的眸子呆呆地看着他,慢慢點頭。細眉蹙起, 粉嫩的臉蛋觸感滑膩。沈鏡親上她的唇,吻得她耳尖不禁開始泛紅。

過一會兒沈鏡才放開她,他擡手捏住靜姝的下巴,最後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開口語氣算不上好,“我會在府上另辟出一塊地方給你學馬,以後到了下學的時辰就立刻回來,不許再留在那。”

果然他都知道了。

靜姝垂着眼,明白這已經是沈鏡最大的讓步,他沒有揪着那件事不放,已經是對她夠好了。靜姝點頭,“您放心,不會有下次了。”

沈鏡溫熱的掌心貼在她的後頸,“你性子單純,待在外面容易受人蒙騙,這次我不怪你。”

過程雖然膽戰心驚,但至少結局要比靜姝預料得好得多。

是她想得太過簡單,沈鏡這樣掌控欲強的人怎麽會不安排人在她身邊。靜姝并不讨厭他的霸道,沈鏡知道也好,她本就沒和林晟芮做過什麽事,說過什麽過分的話,她也不用過多解釋。

書房是沈鏡常待的地方,沒有他的吩咐不會有人過來。靜姝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在書房裏開了一間隔室,用屏風擋住,裏面放了一張床榻。床榻比較寬,和他房裏布置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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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姝的呼吸都被他奪了去,在用飯之前,沈鏡抱着她做了一次。

事後,靜姝縮在他的太師椅上,臉頰發紅,身子軟得像面條一樣,兩只手擡都擡不起來,身下有粘膩的東西不斷流出來。靜姝拿過一旁掉落的外衣,試圖遮住下面的痕跡。

沈鏡從裏面出來給她拿了新的衣裳,靜姝兩手勾住他的後頸慢慢坐起身,面如紅雲,聲音嬌柔怯意,“您太壞了,我累得沒力氣,不想教您做飯。”

沈鏡掀眼看她,把她僅有遮蔽的衣物放到一旁,拿帕子到她腿.間擦淨那些粘膩,靜姝身子猛地抖了下,帕子拿了出來放到案上,他道“擡手。”

靜姝聽話得把手擡高,沈鏡彎腰給她系後面的肚兜帶子,呼出的熱氣全都噴在她的胸口,那兩點敏感得伸展,靜姝有些耳熱,還有點癢。

他手在後面打了結,直起身又拿了新的襦裙給她穿上。靜姝乖巧地坐着,眸子水靈,睫毛掀長,瓊鼻挺翹,朱唇不點而紅,像個精致的娃娃。

束胸時沈鏡的手難眠會碰到她軟軟的胸脯,靜姝動了動被他按住,沈鏡給她穿好衣裳,“過幾日宮宴你随我去。”

那些盛大的場合靜姝并不想去,即便在學府裏學過禮儀,她也能在人前表現得得體,可她還是不喜歡推杯換盞的熱鬧,如果沒有沈鏡,靜姝必不會去的。

她性子孤僻,和人結交不來,可是沈鏡讓她學着和人交往,靜姝只能硬着頭皮結交這些關系,好在因為她的身後是沈鏡,那些人不管心裏怎麽想,面上都是和氣。

她知道沈鏡不喜歡她拒絕,小臉貼在他的胸口,乖乖地應聲。

沈鏡問“還累嗎?”

靜姝點點頭,“腿好酸。”

沈鏡揉了揉她的發頂,沒說什麽。

沈鏡抱着她,掌心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後頸,靜姝微阖着眸子靠在他懷裏,有些酣睡的困意。她小嘴鼓動,像是真的睡着了,在他懷裏動了動身子,兩手抱着他的胳膊,腦袋靠在他臂彎上。

沈鏡手頓住,垂下眼看她,溫和的光透過書房的小窗照了進來,沈鏡輕輕地抱她起來。

靜姝閉着眼嘟囔一句,“您做什麽?”

沈鏡親着她的額頭,“外面冷,去裏面睡。”

靜姝像是困極了,只問這一句就睡了過去。沈鏡把她放到裏面的床榻,又拉了被子過來蓋在她身上,掖好被角。

她永遠都是這麽懂事乖巧,好像沒有脾氣。

沈鏡撥開她臉上的碎發,靜姝小聲叫了一句,“沈叔叔…”毫無意識地在叫他。

将要入夜時昏暗,裏間沒有掌燈,看不清沈鏡的神色。

靜姝醒的時候天差不多已經黑了,乍一睜眼看到陌生的屋子她還不知道在哪。

“沈叔叔…”靜姝試探叫了兩聲,她記得這裏好像是沈鏡的書房。

靜姝掀開被子下地,腿下還是有點酸,做的時候沈鏡故意磨着她,兩腿夾.在他腰間,弄得靜姝感覺比以往都要強烈。

沈鏡不在書房裏,靜姝不敢貿然出去,沈鏡不在這,這麽晚她從沈鏡書房裏出去被仆從看到就不好了。

她在裏面四處轉了轉,沈鏡的書房很大,裏面裝滿了書,還有不少書她連書名都不認識。沈鏡看的書要比她多,懂得也要比她多。

許是看了這麽多書,又經歷過許多大風大浪的緣故,沈鏡面容嚴肅,氣度沉穩。靜姝從未見過沈鏡對誰露過笑臉,即便是當朝的皇上,沈鏡對态度都很淡。沈鏡好像只對她一人笑過。

靜姝不敢再深想了,慢慢在裏面溜達。随手從書架上拿下一本,裏面是一堆的軍事策論,文字她都認識,可放在一起就不明白什麽意思。靜姝洩氣地把書放回去。

沈鏡書房裏從來不會有沒用的東西,她想看點話本子都沒有,偌大的屋子裏覺出點無聊。

門外一陣敲門聲,靜姝扭過頭,她不知道是誰,不敢貿然開口。

“表小姐,二爺吩咐屬下給您送飯。”是容啓的聲音。

自回來之後靜姝就沒見到容啓,聽說他受罰了,沈鏡對人嚴苛,沒辦好事即使是最忠誠的下屬他也不顧忌情面,有錯必罰。靜姝并沒注意這件事,只是聽到要吃飯,她有些苦惱,“二爺呢?”

容啓回道“二爺外出有事,可能要過幾個時辰後回來,表小姐有什麽事都可以吩咐屬下。”

靜姝應了聲“好。”

容啓退了出去,靜姝拿着湯勺扒拉兩下羹湯,不知在想些什麽。

沈鏡知道林晟芮的事,他會不會對林晟芮不利?依着他的權勢,要是對付林晟芮手段多的是,他還有什麽做不到。

靜姝心裏害怕,沈鏡的想法沒人看得懂,他面上看着平靜,心裏卻不知道在想什麽。沈鏡當時越是平靜,靜姝現在想來越是不安。

月下西山,後半夜下起了細密的雨絲,靜姝用完飯,期間容啓進來過一次,把飯菜拿了下去,可沈鏡還是沒回來。

靜姝手撐着下巴看外面的雨,小窗開着,有風進來吹得她有點發涼。

門吱呀打開,帶進更多的涼意,沈鏡身上都是水大步走進屋。

靜姝聽到動靜,從太師椅上下來跑到他面前,“沈叔叔!”靜姝跳到他懷裏,沈鏡的衣裳濕透了,凍得她也不禁打了個哆嗦。

沈鏡拍拍她的頭,“我身上有雨水,你先下去,別凍着了。”

靜姝點頭,從他身上下來,站到他面前,猶豫開口,“您低一點兒。”

沈鏡眼睛看着她,盯了一會兒,慢慢彎腰。靜姝纖細的手指搭在他衣襟的扣子上,靈巧解開,嘴上埋怨地絮叨,“您怎麽不撐把傘,也不披一件外氅出去,萬一凍壞了身子怎麽好?別看您平常沒什麽大病,等到再老些的時候身子就該撐不住了…”

她板着小臉,軟糯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沒什麽威懾力,卻熨燙到人心裏。

靜姝沒在屋裏掌燈,沈鏡漆黑的眼肆無忌憚地看着面前嬌小的人,猶如一匹捕獵的狼,找到他的獵物,目光灼熱,只有在黑夜才會表現得這麽明顯。靜姝并沒注意到他的眼神。

到他的腰帶,靜姝的手搭在上面,耳根慢慢紅了,有點不好意思道“我不會解腰帶,您自己來吧。”

“我教你。”沈鏡聲音平淡,聽不出異樣,握住她的手放在小腹上,靜姝紅着耳根,被他手指纏繞,解着繁瑣的腰帶。

吧嗒一聲響,靜姝立刻收回手,“好…好了。”

沈鏡伸手捏了捏她微燙的耳尖,把脫好的衣裳挂到旁側的衣架。

“吃飯了嗎?”沈鏡問她。

靜姝點頭,“容啓送過了。”

沈鏡“嗯”了一聲,“明日下學就回來,我吩咐人把小廚房收拾好,你教我做飯。”

靜姝從後面抱住他的腰,“您為什麽要學這個呀?”

沈鏡那麽忙,又身份顯貴,哪裏需要自己親自下廚。

沈鏡轉身把她抱到太師椅上,關了小窗,又去案上點了燭火,“以前我母親也教過我,只是我覺得君子遠庖廚,不需要學。”他掐了燈芯,轉過身,“不過現在我覺得我母親是對的。”

靜姝聽得雲裏霧裏,沈鏡顯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而且老國公夫人已逝,她就沒多問。

想到學府的事,靜姝眸子微動,昏黃的燭火映出她臉上略有腼腆的笑,她模樣生得單純懵懂,掩蓋掉心裏最真實的情緒,“沈叔叔,您生辰那日做得約束,馬車裏太小,書房正好有一張床榻,今日我想繼續滿足您。”

她說得天真又赤誠,好像并沒意識到自己的話真實意義是什麽。

書房一時又沉寂下來,沈鏡面色并不是很好,甚至有些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靜姝站起身,手指穿過他今日系好的衣扣,襦裙片片下落,露出她白皙的肌膚,她抱着沈鏡的腰,“沈叔叔,今天的事都過去了,從此以後我什麽都是您的。”

沈鏡站着沒動,眼裏冷得吓人,語氣沒什麽感情,“靜姝,我寧願你一直像回來時一樣裝傻充愣。”

靜姝搖搖頭,少女獨有的馨香甜膩在他懷裏,聲音柔弱得仿若院裏被雨水抽打的花兒,“沈叔叔,今日是我錯了,我只想給自己一個交代,我保證,以後都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而且今日我才知道,自己并沒有想象得那麽喜歡他。”靜姝仰起臉,親了親沈鏡的喉骨,卷翹的長睫遮掩住她眼底最真實的情緒,“我永遠都是您的,不論什麽時候您都可以要我。”

有時候僞裝得多了,靜姝都難以分辨出自己最真實的情緒,她不知道自己這些話說得是不是內心最真實的感受,但她慶幸自己生的這副清純面孔,很具有欺騙性。

在沈鏡奪去她呼吸的那一刻,靜姝一直懸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她溫順地去承受他所有,柔弱又嬌媚的聲音只會激起更新一輪的沖撞。

她趴在沈鏡的胸口,沈鏡呼出的熱氣都吐在她的耳蝸裏,粗粝的指腹一寸一寸碾磨着她柔軟的唇珠,在她耳邊落下一句,“不許吐出來。”

靜姝知道他說得是什麽,臉頰飛紅。

翌日靜姝去學府困倦得厲害,先生在上面講她在下面竟然忍不住睡了過去,中途先生咳得緊,若不是陸荷玉叫醒她,怕是先生會親自過來。

教習策論的先生是長安有名的大家,曾經官至左相,隐退後到學府教書,最為嚴厲,看不得學生在下面搞些不認真的動作。

若不是有沈鏡在上面擋着,靜姝覺得他真會好好罰一罰自己,可這事真怨不得她。昨夜沈鏡就沒放過她一刻歇息。

下學後,陸荷玉問“阿姝,你最近是不是病了,怎麽總是犯困,還心不在焉?”

靜姝微赦,“許是最近夜裏都沒睡好。”

畢竟這是事實。

陸荷玉信了她的話,“我以前夜裏也睡不好,母親找太醫給我開了安眠的方子,你也可以試試。”

靜姝心想她睡不睡絕不是自己一人就可以決定的,像陸荷玉道了謝,兩人一同出去,靜姝上了馬車。

在馬車裏靜姝又睡了過去,小臉恬靜。

沈鏡要她早點回來,他卻回得比她還晚,靜姝在他書房裏無聊地等着,等得她又睡着了。

她最近總是犯困得厲害。

靜姝是被屋裏濃重的胭脂水粉味嗆醒的,她不喜歡那些東西,最多的裝飾也不過是抹個唇脂,身上清香的甜膩與生俱來,當她聞到這股味道時,蹙眉睜眼。

沈鏡脫了外衣,味道更加濃重。

靜姝打着哈欠道“您去哪了?”

沈鏡走近開口,“紅玉坊。”

靜姝詫異地看他,“您去那兒做什麽,難道是…?”

紅玉坊是長安城出了名的銷金窟。靜姝不認為沈鏡這種骨子裏尊貴又高傲的人會去那種地方。

沈鏡皺眉道“找個人。”

他沒多解釋,靜姝也不會多問,他去哪她本來就沒資格知道。

“小孩子別一整天胡思亂想。”沈鏡揉着她的頭,即便沒她在,他也不至于去做那種事,更何況還有她在府上。

她才不是小孩子,靜姝心道,她臉貼在沈鏡的手心,眨眨眼,“我沒多想。”

帶着點狡辯的語氣,沈鏡輕笑了聲,“我去淨室,回來去小廚房。”

沈鏡今日的心情好像好了不少,他很快從淨室出來,頭發還濕着,沒了往日的嚴肅,倒顯得較平時年輕。

但靜姝和他站在一起時年齡的差距還是顯而易見。

沈鏡在換幹淨的衣裳,靜姝拿了臉帕站到他後面,“我給您擦幹吧。”

沈鏡換衣的手頓住,微不可查地彎下身。

小廚房的東西備好,靜姝不知道他怎麽會突然想到要自己教他做飯,兩人出了門,沈鏡牽着她的手,“這周圍沒有人。”

沉穩的聲音撫平靜姝心裏的驚慌,她望着沈鏡的側臉,軟軟的小手被他溫熱的掌心包裹。她眼垂下,濃密的睫毛又黑又長,遮掩掉眸中的情緒。不得不承認的是,她很喜歡沈鏡這樣,他帶給她的安全感誰也比不了。

小廚房不遠,兩人很快到了那。

裏面東西齊備,都洗幹淨整齊地放着。

靜姝很熟悉這個地方,前世她不知道來了多少次,甚至有一點恍惚,這一切都好像一場夢。

沈鏡握住她的手,“想做什麽?”

靜姝仰頭,“您平日都喜歡吃什麽?”

她了解沈念臻的喜好,清楚得記得沈念臻喜歡吃什麽,不喜歡吃什麽。可她覺得沈鏡就像個禪修的和尚,不挑口食,無欲無求。

沈鏡問,“你最擅長做什麽?”

靜姝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最擅長做的都是沈念臻愛吃的。

她眼裏暗淡一下,勾着沈鏡的手道“您真的沒什麽愛吃的嗎?”

沈鏡捏了捏她的手心,“我母親教我做的第一道菜是龍須鳳爪,她當時是想借着這道菜讓我放棄打仗,做像父親一樣的朝臣。”

靜姝噗嗤笑出聲,眉眼彎彎地看他,“您不像。”

“不像什麽?”沈鏡看着懷中發笑的女子,也忍不住勾唇。

靜姝踮起腳,拽着沈鏡的衣袖讓他低身,在他耳邊道“我做過一個夢,夢裏有人和我說,您是天生的帥才。”

獨屬于她的溫軟在他耳邊,沈鏡漆黑的眼愈加深邃,他擡手摸着她耳後,稍稍把人往懷裏一帶,吻住她的唇,很輕的吻。

靜姝呼吸微亂,在他懷裏掙紮,“您再這樣,天都要黑了。”

她總是能讓他出乎意料,這點從未有過的悸動日積月累,越來越多。

靜姝沒做過龍須鳳爪,大多都是沈鏡憑着記憶指揮,兩人一起摸索,靜姝教他切菜,沈鏡給她生火。

靜姝拿着鏟子在炒菜的時候,腳步向後退了退,倏的撞到一個懷抱裏,沈鏡一手摟住她的腰,下巴搭在她消瘦的肩上,另一手接過她手裏的鏟子,“你教我。”

語氣淡淡。

他手放的位置朝上,靜姝臉有些紅,不是熱氣熏的,按住他将要亂動的手,小聲道“您這樣我怎麽教?”

“您是不是故意來搗亂的?”

沈鏡按着她的手捏了一把,襦裙薄,靜姝的臉登時更紅了,他道“別分神。”

哪裏是她要分神的呀!

幾道菜做了一個多時辰,用晚飯時天已經黑了。

沈鏡給她盛了湯,靜姝道“沈叔叔,我想喝酒。”

沈鏡擡眼看她。

靜姝撩了撩耳邊的頭發,“每次宮宴我一沾酒就會醉,我想練一練。”

作為寧國公府的表小姐,她不願意喝,沒人敢強硬地勸,但靜姝還是想試試。

沈鏡沒阻止她,讓人拿了果酒過來。

靜姝只倒了半盞,喝了一小口,臉頰就開始紅,放回案上時手沒穩住,撒了不少在她的襦裙上。靜姝怔愣一會兒,面上尴尬,“沈叔叔…”

沈鏡道“先吃飯。”

沈鏡今日對她過于溫柔,靜姝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夜裏他送她回去時,進了屋,靜姝去淨室沐浴,沈鏡跟她一起進了去,給她換衣擦身,沒有過多地舉動。

靜姝抱着他,兩團綿軟蹭着他的胸口,“沈叔叔,您怎麽了?”

這樣的沈鏡讓她有些不習慣。

沈鏡摸了摸她的頭,“洗完就去睡覺,聽話。”

她明顯地感覺到沈鏡的緊繃與克制,靜姝大着膽子去親他的唇,把他的手放到了身下…

出來時,靜姝裹着外衣,胸脯下面的咬痕更加明顯。

靜姝埋在他的懷裏,兩人赤身相貼,她道“沈叔叔,明日下學,我想去翠玉坊再買一副首飾,可以嗎?”

沈鏡近些日子對她縱容過度,靜姝提的要求也越來越多,但大都都是在他允許的範圍內,靜姝很會掌握分寸。

“錢不夠去賬上拿,想買什麽就去買,我不會攔着你。”沈鏡收緊手,把漏風的被角掖緊。

靜姝羞赦地親在他的薄唇上,依偎在她懷裏很快睡了過去。

沈鏡遲遲未睡,指腹收回去時碰了碰她的臉,留戀在她唇邊,描摹着那朵嬌軟的輪廓。

她最近實在是太放肆了,和他哭鬧要回梧州找李珏,背着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騎馬,為了那個人的安全也不惜用自己來交換,他教給她的東西卻沒一樣學會。

是他寵愛過頭,她才會肆無忌憚。都說了不要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不是聖人,也會吃醋,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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