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不是穿越是重生?(V1版) … (11)

趁這個機會,和他們相處看看。”

“才不要呢,我讨厭他們。你躺一天我就呆一天,你躺一個月我就呆一個月。你一天不好,我就不要離開你一步!”

……

這話落下,金薔雨眼眶都濕潤了。

誰也知道無法趕她走了。

然而,半夏卻一反常态。

他沒有過去那般的忍讓,而是突然閉着眼,嘆口氣。

“我真的要生氣了……”

聽見他說出這句話的瞬間,金薔雨呆住了。

“去不去?”

半夏的口吻變得嚴肅。

“不去。”

金薔雨還沒有察覺到危險,倔強地道。

而話才落下,半夏突然從床上坐起,迅速地将她摁在自己膝蓋上,高擡起手就拍她屁`股。

金薔雨為半夏這舉動傻眼了,挨了兩下打才反映過來“半夏,你幹什麽。你這個壞人,你打我!”

“你這麽不聽話,我怎麽不生氣!”

她其實是極力掙紮了,可是半夏不愧是男人,力氣還是比她大的,摁得她無法動彈。于是乎,就這麽在衆目睽睽之下,金薔雨的屁股上挨了五、六下。

挨完打,金薔雨捂着屁`股,詫異外覺得十分委屈。

她眼角挂着眼淚,生氣地大聲道:“半夏是笨蛋,半夏打我屁`股,嗚嗚嗚!”

半夏邊拍還邊則不客氣地道:“再不去上學還要打。”

“人家擔心你才不走的,笨蛋!”

“那你看我像是要死的樣子嗎?我只是最近覺得天氣轉熱有點頭疼,想着幹脆在家裏休息一下好了。結果你在這裏又吵又鬧,弄得我不得安寧。吊瓶吸氧不是很正常的嗎?我從小到大都這樣,又不是什麽大問題。你根本是不想去上學吧?”

這頓沒來由的訓斥讓金薔雨更覺得委屈。

她哇啦哇啦地哭道:“半夏是個大壞蛋!半夏打人了,半夏罵人了。半夏打我屁`股,好心當做驢肝肺,還亂說我,嗚嗚嗚。”

看見她這樣,半夏緩了緩道:“所以啊,我有時候是非常壞的,不要總以為半夏很好。我打起人來比他們都痛。而且認真說起來,想要管你你也沒法子的,之前只是不和你計較而已。”

聽見這話,金薔雨氣呼呼地做個鬼臉,大聲道:“那就随便你了,你一個人在家裏躺着吧,我去上學了!”

“那樣最好。”

“最好你發病痛死你!我才不要管你了!”

“嗯,謝謝吉言。我反正肯定不會有事的。”

“你,你……混蛋,我不要理你了!”

金薔雨真是氣壞了。

過去半夏對她服服帖帖的,從來是她說什麽,他就答應什麽。她不願意的話,半夏就絕對不會勉強。而她要強求半夏的時候,雖然他會生氣還是會乖乖地服從。可今天他居然動手打她——雖然只是拍屁股,這讓一直被他寵溺地很好的金薔雨真是咽不下這口氣。而旁邊的人也都看他這麽做居然不阻止還偷笑。

“可恨,混蛋半夏,那我就去學校開開心心地玩,你一個人在家裏呆着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摔門就走了。

然而,雖然是這麽說着,可實際上她也并不好受。

早上倒是開開心心地喝了上午茶,還去上了高爾夫球課,中午就開始坐立不安了。醫生的話還在她腦海之中,關于半夏的病情她現在根本是知之甚少,所以無法安心。上課的時候她筆記也記得認真,還不忘記給半夏記一份,可上完下午第一節課後,還是忍不住請假回家。龍黑翔倒也沒阻攔,兩個人反正從頭到尾不說一句話。

“回來好早呢。”

打開門,看見金薔雨站在家門口,惠桃吃驚萬分。

金薔雨不及解釋,也沒了早上的氣,忙問:“半夏呢?”

“睡了。”

“吃飯了?”

“喝了兩口粥。”

“吃那麽少?!”

“是啊,說沒胃口。

想着,金薔雨擔心無比。

悄悄走到半夏房門口,她輕輕打開門,卻見他正在睡覺。

還戴着吸氧器,手上又換了吊瓶,面色蒼白,看來一點都不好。

他知道她偷偷回來,肯定又要生氣。

但是她真不能安心地等着。

于是就偷偷地在門邊站着,也不敢進去。

……

不過,就這麽站了五六分鐘,床上突然傳來了輕微的聲音。

“早退了?”

這聲音有點低,不過很清晰,金薔雨吓一跳,即刻望去,卻見看見半夏正瞧着自己。

她生怕他生氣,可還是鼓起勇氣,道:“嗯,我想早點回來就回來了。反正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

這麽說着,她把頭低下。因為撒謊而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她等着繼續挨罵。

可聽見這話,半夏只輕輕一閉眼,道:“知道了。那過來吧,別站在那裏。”

聽見這話,金薔雨喜出望外。

她即刻走過去。

而早上被打屁股的仇早忘記地一幹二淨了。

等她走到跟前,半夏輕輕招手,示意她靠近自己一些,薔雨便又走近一點,坐在床邊。

随後半夏将她攬在懷裏,輕輕摸着她的頭,低聲道:“對不起,明明你這麽乖,卻動手打你。我真是個差勁的人。”

聽了這話,金薔雨愣住了。

“半夏……”

不知為何覺得鼻子酸酸的。

“你沒事,就什麽都好了。”

她嘟囔地道。

“我很擔心你啊,半夏。”

半夏微微翹起嘴角。

“嗯。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不過明天後天應該就好了。”

金薔雨沒說話,只是雙手抱緊他。

她已經不信他對于自己身體的話了。

見狀,半夏沉默了。

半晌,他道:“對了,想起一件事。按照當時你和大管家約好的,實習管家分為三人一組,一個季度一換的規則。我冬天的值守就過去了。下周我就搬走。俊赫會進來。”

這話落下,金薔雨心好像被人揪掉了一樣。

她反射般抓着他,大聲道:“不準!你身體都這樣了還搬走,搬哪裏去?!我不答應!!”

74、薔雨再反擊貝姬(V1版) …

“你身體都這樣了還搬走,搬哪裏去?!我不答應!!”

聽薔雨問,半夏摸着她的頭發,道:

“俊赫搬進來後,他的部分業務我需要替他完成。如果我不接的話,見習管家們會不知所措……”

“都病成這樣了還要做什麽工作?家裏那麽多人,何必非要你去!我去和蘇德利談!”

她緊緊揪着半夏,大聲道。話落,即刻轉身就走。

那神色那樣憤怒。

半夏見她的堅決,曉得她不會妥協。

想了想,忙叫住她。

“算了,不用去找蘇伯了。我不搬就是了。”

金薔雨喜形于色,她抱住半夏,道:

“對的,什麽都比不上你身體重要。我現在不能離開你,一分鐘一秒鐘也不行。你不在我身邊,我就亂糟糟的,什麽都無法思考了。”

半夏溫柔地笑道:“胡說。在學生會競選的時候。我不在,你也一樣非常棒。”

“我知道你會回來我才那麽勇敢的。你不在了我就徹底成喪家犬了!”

半夏先是一愣,随後忍不住哈哈地笑。

“‘喪家犬’哪裏是這麽用的。”

“唔,不是嗎?”

“所以我說你不要翹課啊,要好好學習文化知識。不然——”

他的指頭點了一下薔雨的鼻子,道:“下次笑你的就不是我了。”

薔雨臉上一紅:“知道啦。”又瞪着他道:“着急說錯了而已。”

心頭想了想,道:“以後我要分擔你的工作,不會讓你那麽累了。”

半夏聽過,顯得疲憊的臉上展露了更濃的笑意。

“要是可以分擔全部的工作,那我才輕松了呢。”

金薔雨瞪他:“好貪心,你一個大男人想我幫你幹全部的活,那你幹什麽去?”

半夏抿嘴一笑,指着天空道:“我變成只蝴蝶,飛來飛去地去玩去。”

這話落下,金薔雨收斂了笑。

她想說什麽,但是張開口卻什麽都沒有道出。

只是再度坐在半夏身邊,抱着他,一言不發。

“怎麽了?”半夏低聲問。

金薔雨沒有說話。

“你不要變成蝴蝶。”

她輕輕地道。

半夏一時也噤聲。

“我瞎說的。”

可是終究還是聯系到了什麽不好的事。

沉默浸透着房間,金薔雨瞧了眼自己的镯子,想到了什麽。

***

“果然,還是不行呢。”

見無論如何镯子也不起反應,金薔雨徹底沒轍了。

這個和廢品差不多的镯子,才給她點希望又抛給她失望!

不過,還有那個笨蛋守護神呢。

想過,坐在自己的大床上,金薔雨快快地在手機上敲下了一句話。

【我想讓半夏恢複健康。請你教教我好嗎?】這個家夥和她的聯系還是比較頻繁的,它一定可以看得到吧。

可是話雖如此,沒有回答。

她不自覺地躺在床頭,心中焦躁不安起來。

不答應的意思是,沒有辦法嗎?

半夏蒼白的面容和那虛弱的氣色在她腦海裏徘徊,她難受地捂着自己的頭。

***

距半夏生病的第三天。

一早金薔雨來瞧他,他只是在睡。她輕輕親吻他的面頰後,走出了他房間。而在她身後,跟着兩個人,這兩個人都以提防的眼神看着金薔雨。

昨晚,兩人莫名其妙地被她踹了下`體,至今還在疼痛。

可惡,雖然是實習管家和主人的關系,但是這種做法也太過分了……

是趕走自己的新策略麽?

龍黑翔想着,隐隐約約覺得那裏又痛了起來,而他身旁跟着的顧逸塵也如此。

不過金薔雨完全的面無表情,從上車開始就不停地往家裏打電話。

一會兒問惠桃半夏如何,一會兒問丁香他醒了沒有。電話打到上學都沒停。

可惜似乎到她上第二節課的時候,半夏才醒來。

仔細問又聽說沒有胃口,什麽都沒吃,喝完藥又睡了。

“他又說什麽感覺嗎?”

“沒,不過大概還在痛呢。”

惠桃這樣回答。

挂掉電話,金薔雨心中沉沉的。

可惡,這樣她根本無法專心上課啊!

垂頭喪氣地趴在桌子上,她未曾覺得如此難過。

正在這時候,突然外頭傳來了尖叫聲,那慘叫讓人幾乎以為世界要末日了。

随後,金薔雨感覺到自己的桌子之下,鑽來了什麽東西。

冰涼的、滑滑的,纏着自己的腿……

想着,金薔雨迅速地低頭看,卻赫然見那不是其他,竟然是一只金色的大蟒蛇。黃金蟒!

那蟒蛇的頭有碗口那麽大,身體有兩只手臂那麽粗,瞬間将金薔雨看呆了。

蟒蛇倒沒有攻擊性,只是繞着她的腿往上爬,并且慢慢地收緊。

看見這瞬間,金薔雨先是眼中一驚,然後渾身發抖起來。

“哈哈哈,我可愛的‘小黃金’,是不是很可愛啊?”

看見金薔雨吓得瑟瑟發抖,一個巧克力色膚色的女人倚靠在了一年二班的門口。

她倒也穿着哈瑪麗大學的校服,不過還是習慣性地戴着家族的珠寶首飾,耳朵上一對南洋大珍珠黃金耳墜十分晃眼。

“害怕他被我的美貌吸引,而故意不讓他來上學了嗎?無所謂。只要抓住你,不怕他不來。你知道我要做什麽嗎?我要讓我的小黃金把你拖到操場中央,然後讓大家看你親自下跪和我道歉。”

大蛇慢慢地順着金薔雨的身體把她纏上,周遭傳來一片驚恐的喊叫。

隔壁班的龍黑翔和顧逸塵聞聲趕來,瞧見情況,一時竟然不知要如何做。尤其顧逸塵,才看那蛇的第一眼便驚恐地昏厥過去。他有嚴重的恐蛇症。

“佬甘瑪郡主,拜托你放開她。”

“你們兩個上次不是站在我這邊的嗎?幹嘛管她死活?”

……

眼見大蛇将金薔雨越纏越緊,龍黑翔眼裏的神色開始不同起來。

“如果您不放人,我只好得罪了。”

話才說過,他從背後将佬甘瑪貝姬抓住,兩人糾纏起來。可是,就在這瞬間,更加駭人的事發生了。

在衆目睽睽之下,衆人忽而見一直一語不發,低着頭的金薔雨伸手掐着那蛇的腦袋,然後就那樣硬生生地把蛇的頭給掰了下來。

鮮血順着金薔雨的手臂流下,不僅佬甘瑪貝姬,龍黑翔、顧逸塵還有其他人全吓成了傻逼。

“我還以為是什麽呢,一只小蚯蚓而已。”

把變形的蛇頭丢在地上,金薔雨帶着一身血慢慢地走向佬甘瑪貝姬,而那蛇此時還在地上慣性地舞動。血流了一地。

龍黑翔也震驚了。

“怪物……”他顫抖地低語道。

可金薔雨沒有做出理會。

她只是來到佬甘瑪貝姬面前,揪着瑟瑟發抖的她的衣服,低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昨晚踢了兩個傻瓜,然後就有了恐蛇症和暴怒症。恐蛇症4級,它讓我具有了攻擊性。暴怒症2級,它輔助性地提高了恐蛇症的危害性。”

恐蛇症4級,暴怒症2級,這都什麽意思?

佬甘瑪貝姬目瞪口呆,但是沒人可以回答她了。

随後,她感覺到自己被那雙手給舉起,高高地舉起,雙腳竟然離地了。她居然被她的一雙手拎到了空中。

“我告訴你,半夏現在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老娘現在沒心情陪你玩。你要是再敢騷擾他,我就讓你和你的‘小黃金’一個下場。”

此話落下,教室裏頭死一樣的寂靜,多數人都驚恐地跪趴在了地上。

“……”

佬甘瑪貝姬顫抖地望着金薔雨充滿威脅的眼睛,仿佛瞧見了一匹毒狼。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打敗這個女孩了。

因為她實在有太多她無法預料到的未知因素了。

好在金薔雨沒和她計較,丢下她一個人走開。

這時候她的背影顯得這麽落寞。

***

哎……居然在大家面前那麽生猛,自己真是一個笨蛋。

蹲在女生洗手間,金薔雨懊惱無比。

洗過了,手上的血液是沒有了,衣服上卻全濺得到處都是。

可是她不想找女傭為自己換衣服。

她心中很不安,想的全是半夏的事。

她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好像半夏可能會很快地離開她而去。

因為居然連那個唠叨的護身符之神都對她發了幾百條的請求一聲不吭的。

好像它無能為力一般。這讓她覺得非常難受。

所以,不管剛才她做了什麽都不想再去回想了,現在只是想安靜地蹲着思考。

再給家裏打一通電話,問半夏如何了,惠桃說沒有太大的起色,一直在睡,醒來就痛,今天的藥量又增加了。剛才挂了瓶繼續睡。

金薔雨握緊電話,手心全是汗。

後來她又給梁希伯打了電話。這個家夥自從在學校注冊後人就不見了,她想問問他有沒有更好的藥。可惜死活打不通。

好焦慮。

再看一眼自己的手镯,她目光緊緊地。

“求求你,幫幫我好嗎?”

這已經是懇求了。可它還是毫無反應。

她捂着頭,覺得非常沮喪。

【心律偏快、血壓不穩、輕度心力衰竭】她再聯想醫生的神态,和半夏最近的各種反映,不知為何,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不過,就在她一個人在這裏發悶的時候,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

之後,一個人的身影露了出來。

“他是真的病了嗎?”

這聲音不是其他人的,卻是——

“佬甘瑪貝姬?”

看見出現的女人,金薔雨仿佛還沒回過神一般怔怔地問。

而對方平視着她,道:“我這裏站好久了。你那麽高傲的人會一個人蹲在廁所哭,可見事情不是假的。他是不是病得很厲害?如果是的話,我或許可以讓我從東意國帶來的巫師給他看看。”

75、東意國草姬神巫(V2版) …

“哎喲!”

屁`股上挨了一腳後,佬甘瑪貝姬的下巴穩穩當當地與地面親密接觸。

而身後的女孩冷冷地拍着手,轉身就走。

看見她離去的背影,佬甘瑪貝姬大喊道:“你這個人怎麽動不動打人,好心當作驢肝肺!”

女孩站住腳,充滿嘲諷地道: “巫師看病?你耍我?”

“雖然說是巫師,但是具備醫生資格證的。只是他更習慣用東意國特産的奇異藥物,所以被人叫做‘巫師’!”

藥物治療?聽着倒很對味。副作用小什麽的。

可是,相信敵人的話,那才是最愚蠢的。

更何況她才掐死她一條大蟒蛇。

“我不需要你的幫忙。你的巫師也未必有我的醫生厲害。我希望我們完全劃清界限。”

這語調這樣驕傲而倔強,讓佬甘瑪貝姬深深為之吸引。

和自己多麽像。

有這麽一個家境優越的女孩,她沒有和她其他玩伴一樣整日過着紙醉金迷的日子。

而是很有性格,有思想,非常勇敢。

佬甘瑪貝姬頓時又覺得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不過這一次,她沒有錯過自己的心聲,而是抓住了這種感覺,并且表達了出來。

“喂,那個……”

她開口時有些難為情,卻咬咬牙大聲道:“我們別當敵人了,當朋友吧!”

金薔雨停住了腳。

她震驚地盯着她。

“朋友?”

“我們東意國的人最崇拜強者,我覺得你是這樣的人。我的獅子,我的大蛇,你不僅敢摸他們,還敢打敗和殺死它們。最重要的是,你敢打我的耳光。我長這麽大,你是第一個打我的。你很霸道很自信,雖然讓我生氣,但是很強,和我很像,我很佩服你。”

這番話讓金薔雨腦中的回路完全無法接上。

“弄死你的蛇你還要和我當朋友?你是傻子嗎?而且我不需要茶紫宸陣營的朋友。”

毫不客氣地她拒絕了。

“誰知道你是不是奸細。”

話落,金薔雨再度離去。不過佬甘瑪貝姬卻不放棄。

她完全無法忽略她霸氣地拽斷黃金蟒的腦袋的樣子。

無法抵抗金薔雨這樣獨具魅力的直爽性格。

無法抗拒她高傲的氣質。

“金薔雨,我一定要和你成為朋友!”

***

“神經病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換好一身新衣服,金薔雨嘟囔着,思索下一步要怎麽辦。

根據最新消息,茶紫宸被打壓後沒有太大舉措,最近還在努力恢複自己公司的元氣,桑雯魚則因為涉黑現在正在拘留所蹲着,上次那個信誓旦旦要幫她擊敗金薔雨的黑老大因被舉報,随後就被抓,現在被判了個20年監`禁。

這倒不錯,無形中讓《誰玩誰之辣文萬年瑪麗蘇的勝利》這本書的進程“嗖”地加快了許多頁。否則就她和黑老大的糾纏就要整整一百章。

可是她怎麽覺得事情就是不順呢?

為什麽半夏的病情不能因為她最近的出色表現而有所緩解呢?

正沮喪地想着,突然有人來報,丢給金薔雨一堆照片。

金薔雨打開照片看,頓時臉抽搐。

卻見上頭是桑雯魚,她正和幾名穿着警服的男子在拘留所裸身大戰。

那副楚楚可憐又欲求不滿的樣子,着實是叫人大跌眼鏡。

“這女的企圖性賄賂警官出獄,被監視器抓拍到了。聽聞她和至少誘惑十名警察發生了不良關系。”

狗改不了吃`屎啊,這家夥腦子真的沒問題嗎?

“那就直接以聚衆淫`亂罪和妨礙公務罪檢舉就好了。”

“我們也這麽想,不過,她的一個朋友說,希望小姐把照片還給他們,并且釋放桑雯魚。他有辦法,讓天南星管家病情好轉起來。”

這話讓金薔雨聽住了,她緊緊思考起來。

如果是佬甘瑪貝姬,她自然不信。可飛翼半劍的身份與衆不同,且這個人其實沒什麽腦子,他說有搞不好是真的有……

而且茶紫宸抛棄了桑雯魚,他和茶紫宸的關系也不咋樣,倒不用擔心他是茶紫宸的內應什麽的。

想過,金薔雨決定見一見飛翼半劍。

***

“傳聞有一個部落,擁有大批的強悍藥師。這些醫師都來自于本國的‘草姬族’,生活在最大最神秘的‘藥王山’之中,懂得世界上最神奇的一批草藥的使用。而這些藥師裏頭,資格最高的人被稱作‘草姬神巫’,皇族的人直接叫他們‘巫師’,這是掌握了至少1萬種神奇草藥的使用方法的人。這種人全世界只有8位,供職于世界各大頂級醫療機構。他們往往可以采用藥材達到現代西方先進醫學都達不到的良好治愈效果,且副作用非常小,往往還能達到根治效果。”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穿着西裝,腦門上頂着顆五角星的白發男子徐徐的講述着自己所知道的的知識。他時不時瞟一眼眼前的女孩:“雖然說他是心髒病,可是如果能夠讓心髒在調養中變得強壯,或者讓阻塞的血管能夠時刻及時消除隐患的話,想來他的性命是完全可以延長的。他們族的人,有用草藥治愈心髒病的前例。”

“你說的該不會是,東意國的巫師吧?”金薔雨快快地問。

“诶,你怎麽知道?!”

飛翼半劍詫異無比。

本來還想拿這個作為最後的要挾條件的,沒想到!!

“不過,你知道了也沒辦法吧?聽說最近你和佬甘瑪郡主關系非常不好,而且你和茶紫宸的關系也相當差,我是想不到他們幫你的原因啦。尤其‘巫師’是東意國的國寶,不會輕易讓人見到的,因為害怕他們被暗殺。但是,如果你放了小魚的話,我就嘗試幫你和茶少爺談談。”

“原來如此……”

金薔雨後面的話完全沒聽,只是知道飛翼半劍說的“巫師”果然真的這麽神奇後,她的眼中發亮起來。

“不用你求了。桑雯魚你帶走好了,我也不追究了。”

這話讓飛翼半劍無比驚奇。

“你說真的?”

作為自家百花公主的宿敵,她應該想殺死她才對,為何這麽輕易地放人呢?

“我和你們其實真的沒有仇恨,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和我起沖突就行了。桑雯魚那個德性到底是怎麽養出來的我真的不懂,可我完全不希望再和她發生任何聯系。只要她不惹我,我就絕對不會再對你們做什麽。”

金薔雨這麽正色說着,把照片全部丢給飛翼半劍:“我不會檢舉她的,也可以讓人安排她去讀好大學。希望你們放棄恩怨,好好過日子吧。”

這席話說得飛翼半劍愣住了。

他呆呆地瞧着金薔雨,完全沒想到她這麽好說話。

之前還想着這次是入虎穴奪虎子一樣地艱難,可竟然……

他突然對她産生了一種奇妙的尊敬感。

“請允許我,親吻您的手背好嗎?”

“無所謂。”

金薔雨很自然地把手遞了過去,飛翼半劍果然謙卑地親吻了一下。

“謝謝您的寬容。我會和她傳達你的好意的。”

送走飛翼半劍後,金薔雨緊忙吩咐:“我要見佬甘瑪貝姬郡主。”

不過這時候她聽見了一個叫她詫異的消息。

“佬甘瑪郡主今天已經往我們家裏去了。”

“什麽?!”

***

大約下午的時候,金薔雨極其迅速地趕回了家。這距離她見飛翼半劍不過過去了1個小時而已。看見門口停着東意國特殊标志的車,金薔雨心中立刻收緊,大跨步地趕向半夏的房間。

“半夏!!”

不過,才開門,一樣東西進入她眼中,吓了她一跳。

卻見那不是其他,居然又是一條金色的黃金蟒,這大蛇盤踞在門口,看見她的瞬間露出驚恐又敬畏之色,慢吞吞地往後挪動着。

大蛇的腦袋和身子的接口處有一道明顯的疤痕。

再看身形和花紋,與早上看的大蛇差不多。

這是……早上被她掰斷了腦袋的那條大蛇?!

金薔雨頓時傻眼了。這時候有人聲傳來。

“喲,你回來好早啊。” 這嗓音不是別人,正是佬甘瑪貝姬的。

這女人此時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而在她身旁,有一個男子正在摸着半夏的手診斷。半夏似乎才吃藥,還在睡。

“你們!誰答應你們來的?”

“我怕耽誤他病情就自己來了啊。順便哦,是你們大管家親自讓人給我們開門的。”

“什麽?!”

蘇德利給她電話?

金薔雨回頭看惠桃,惠桃在她耳邊低聲道:“的确是這樣。大管家也給我電話吩咐了。”

金薔雨雖然還在震驚之中,卻也接受了事實。

畢竟本來她也要找佬甘瑪貝姬的。現在他們自己來,倒是省去了麻煩。

想過,金薔雨慢慢地關上門,走向在床邊坐着的兩人。

尤其是那個叫做“阿良”的男子。

這男子五官俊秀,眼睛非常亮,好似飄着水,沒有任何凡塵中的浮躁感。年齡也和他們差不多大,比茶紫宸看來還要小一點,因為穿不慣西服而穿着自己民族獨特的服飾。他上身是黑色的對襟短馬甲,白色長袖裏衣,下半身是黑色長褲,裝飾有民族的花紋。脖子上還挂着銀色的項圈。頭發染了些紫色,脖頸後連着肩膀的位置還有一個很小的花草紋身。

“他叫草姬良,是我青梅竹馬長大的好友。”佬甘瑪貝姬已經去掉了巧克力妝,露出了麥色皮膚,這讓她在說話的時候臉頰的紅色可以被人輕易地看見。

“雖然是個笨蛋,但是年紀輕輕就考到了‘巫師’的職務。囔囔着不想離開本國,可為了我還是來了。一直都是個笨蛋,生活裏除了挖草藥就是嘗草藥不然就是做藥,雖然當朋友很沒趣,不過做醫師還是很合格的。”

“喂,貝姬,從小到大你除了說我的壞話還能說點其他的嗎?”她話才落下,身邊的男子毫不客氣地發出抱怨。

“叫郡主啦,你這個沒大沒小的家夥!”

可草姬良沒有理會,而是對着金薔雨一眨眼,笑道:“你力氣很大哦,金家的大小姐,‘小黃金’的腦袋那麽輕松被你拔下來,我給它上藥接骨的時候,它吓得渾身發抖,現在還怕你呢。不過你替我教訓了她,我很開心。”

金薔雨怔在原地,詫異無比。

果然,讓那條大蛇死而複生的,就是這個男人!

難道他真的能夠對半夏的病情有所幫助嗎?

76、未來命運的占蔔(V1版) …

“按這病情發展下去,3天內他突發性心髒梗死的可能性在55%左右。有75%的幾率會在夜裏淩晨1、2點發生。發病時他的血壓會降地非常快,很快地失去意識,如果無人在旁看護,他會在半小時內就失去寶貴的生命。”

但見草姬良替半夏聽診過,又以一種特殊藥汁對他的血液進行測試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金薔雨親眼見他手中玻璃管的溶液由最初的透明色變為了紫色。

“這個地步了還不去住院,他是徹底放棄治療了呢。”

這一番話把金薔雨吓得夠嗆。

沒想到半夏竟然!

她握緊草姬良的手,緊忙道:“你說的是真的?”

草姬良笑道:“家屬們就是這點很奇怪,總是要問是不是真的。我很少撒謊的。”

貝姬便敲一下他的頭,道:“人家又不認識你,怎麽知道你如何!而且鬼才信你撒謊少!”

話落用東意國的語言數落了他兩句,然後對着金薔雨狡黠地一眨眼。

金薔雨對她産生了感激之情,忍不住一笑。

“不好意思,恕我多問了,可我真的非常擔心他,他已經疼痛好幾天了。”

“這就對了,這是發病的征兆。但凡這種病,前幾天必定要疼一陣子,然後惡心嘔吐沒有食欲,接着開始心律失常,并發低血壓症,然後開始心力衰竭。”

“中了,中了,全中了。”

金薔雨又是着急又是喜悅。

着急的是半夏病情危急,喜悅的是草姬良的診斷和前陣子醫生給的診斷完全吻合。

這麽一來,她不由得更加着急了。

“你看來果然有點本事,能不能幫我想辦法?”

草姬良一抿嘴,嘴角露出兩個酒窩,眼裏的水花飄得更亮了。

“不嫌棄的話,當然很樂意。首先他的身體有兩個重要的問題要解決,第一,他有先天性低血壓。其次,他營養不良,心肌供血不足。你們這種人家會營養不良,只能說明他已經至少長達一年胃口都很不好了,所以嚴重挑食。”

這話說得金薔雨很愧疚。

雖然她才來了兩個月多一點,可是居然沒有注意到半夏飲食的異常,這實在是太漠不關心了。

“那麽請問要如何解決?”

“這樣,我開一些特殊的藥給他,為他調養身體。讓他按時服用一陣子,在飲食上嚴格把關,多帶他散散心,少讓他情緒激動,應該就能夠很大程度地舒緩他的病情了。”

這番落下,金薔雨真是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人也神清氣爽起來。

抓着草姬良的手,她快快地道:“那就請你快給他開藥試試。”

草姬良一邊笑着一邊從自己随身攜帶的布包裏掏布包。

“往常藥物都是陶土罐子保存,可是太重了,就用布包了。”

他和一般的男人不同,非常愛說話,一舉一動都要和金薔雨解釋。

這或許是少數民族特有的熱情的性格。

布包顏色各異,每個布包上都繡着一種代表性的植物圖案。草姬良眯着眼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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