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The Auror and The Hugger/傲羅兼抱抱怪 (3)

她的眼睛閃爍着,紐特一直盯着她,"就像你哥哥不讓你終結克雷登斯一樣。殺人不是正确的做法。"

紐特點點頭,更多地像是對自己點頭,然後笑了笑。"我記得。"

她點點頭,眼睛望着整個醫院,意識到這是一個真正的醫院病房,不是霍格沃茨。"我在哪兒?之後發生了什麽?你哥哥?"

"你在聖芒戈," 紐特一邊伸直身子,一邊把一只手按在她的胳膊上,不讓她動,一邊解釋道,"你受的傷是鳳凰無法治愈的——"

"什麽鳳凰?奎妮在哪兒?"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開了,年輕的戈德斯坦恩穿着粉紅色的襯衫,外面罩着一件白色的開襟毛衣,當她看到蒂娜醒了,奎妮的臉明顯地垮了下來——她走過去,用雙臂抱住了姐姐,蒂娜很吃驚,但很快就回應了她的擁抱。

"你這個白癡,蒂妮!" 年輕的戈爾茨坦半躺在床上抽泣着,讓蒂娜埋在她溫暖的懷抱裏,"我告訴過你不要那樣魯莽!即使在家裏你也總是這樣!總是讓我為你擔心!我該拿你怎麽辦呢!"

紐特站起來給奎妮讓路,奎妮拒絕放開蒂娜,而戈德斯坦恩則向她的妹妹保證她沒事。然而,當她坐起來的時候,她的視線落在了門口,她震驚地看到雅各布·科瓦爾斯基站在那裏,臉上洋溢着友好的笑容,而她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是奎妮說他死了。紐特看到她的驚訝轉過身來,發現麻雞點頭要解釋。

顯然,鄧布利多兄弟及時回來了,帶着阿不福思,支持着一個相當虛弱的卻沒有明顯傷痕的阿不思·鄧不利多。從阿不福思之後的話來看,格林德沃把他們留給了他的巫師追随者們,他們都在追逐阿不思·鄧不利多。這是一大群人,但由于鄧布利多兄弟倆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大多數純種血統的人一看到他們就逃跑了。當他們結束的時候,格林德沃已經離開了,年長的鄧布利多支撐着自己流着血的頭。鳳凰很快就治愈了他。他們回到了霍格莫德村,看到了身後留下的混亂,鄧布利多是個有能力的人,他揮動魔杖,消除了所有關于伏地蝠的痕跡。只留下了斯卡曼德兄弟和戈德斯坦恩姐妹的痛苦場景——

直到那時,阿不思才注意到蒂娜在呼吸,而阿不福思在聽到鳳凰的歌聲後,蹲伏在打開的行李箱上,出來的時候,雅各布的頭上沒有任何瘀傷,神話中的鳥栖息在他的肩膀上。

"我甚至不知道我已經死了。" 雅各布聳了聳肩說,當他們聚集在蒂娜的床邊,奎妮現在坐在椅子上,紐特站在他的麻雞夥伴旁邊,"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是橋塌了,然後那只鳥就出現了。"

"嚴格來說,你并沒有死,"紐特說,雙手放在他的藍色外套上,"你停止了呼吸,然後鳳凰就出現了。但是它确實具有奇妙的和無與倫比的治療性能。它還照顧了禪的傷勢。"

"那克雷登斯呢?" 蒂娜尋找紐特的眼睛,知道他有答案,每個人都知道她真的在乎。她終究還是跳進去救了他。"他怎麽樣了?"

魔法動物學家突然發現他們的眼睛都盯着他,就像之前告訴他們的那樣,他重複道:"我給了他蜷翼魔的毒液來消除他所有的不好的記憶......使他失去能力。為了消除他複仇的動機......但這并不是那麽容易,因為......"魔法動物學家停頓了一下,視線低垂在床單上,顯然對他對這個男人所做的一切并不感到自豪,"他一開始就沒有任何美好的回憶。" 他發現她還在盯着他看,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克雷登斯的一生都在悲慘中度過......抹去不好記憶的想法抹去了他的整個存在。他……他對自己的生活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像他被施了一忘皆空。" 雅各布一邊想着什麽都不記得的感覺,一邊明知故犯地皺着眉頭尖聲說道。他看了一眼奎妮,靜靜地握住她的手,她也對他微笑。

"聖芒戈已經接管了他,準備審判他。" 紐特沉重地繼續說,"看看他們能否認為他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我聽說鄧布利多會為他作證。告訴他們,他精神不穩定,不能接受任何形式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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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霍格莫德村的所有的傷亡人數和損失都算在格林德沃裏。" 奎妮平靜地說,對她先前的領導沒有絲毫好感,"不知為何......我依稀記得他城堡的确切位置。"

"沒關系。"雅各布緊握着她的手,這時美國傲羅正試圖把一切聯系起來。

"他們會把他送到阿茲卡班去嗎?"她很快問了一個大家都知道她會問的問題,但沒人能給她一個直接的答案。"那他的默默然呢?"

"我把它取出來了,阿不福思的鳳凰把它毀了。" 紐特回答說:"不見了。他的力量。因為他是一個成年人,所以他能夠在這個過程中幸存下來。"

這似乎讓蒂娜平靜下來,因為她緊張的身體慢慢向後靠在床上。

"你哥哥呢?忒修斯怎麽辦?" 蒂娜深深地注視着紐特的眼睛,他對這個問題沉默了很久。"紐特?"

紐特一動不動,朝她安慰地點了點頭。"他很好。他會沒事的。" 他機械地笑了笑,讓蒂娜替他皺了皺眉。奎妮感覺到了她,讀懂了他們的想法,擡頭看了看魔法動物學家,用胳膊肘輕推了他一下,她綠色的眼睛表達着關切和決定。

"我想你現在應該告訴她,紐特。對你未來的妻子保守秘密是沒有用的。"

忒修斯·斯卡曼德花了一整夜的時間在家裏舒适的辦公室裏閱讀關于那天在霍格莫德村發生的事件的報道。他剛從霍格沃茨離開,他被寬限一些時間恢複身體,但他堅持監督部門的一些報告,讓他坐在桌子前面,只穿着白色的系扣襯衫,袖子一直拉到肘部。

霍格莫德戰役已經過去兩天了,整個巫師世界仍然被這些黑暗事件所震撼,甚至導致了一些家長質疑霍格沃茨巫術與巫術學校的安全,盡管沒有任何關于入侵或任何通過城牆的報道。正是在這裏,忒修斯和他的傲羅們成功控制了幸存的狼人,并受到了人們的關注。這些狼人在回到人類狀态後都承認自己被脅迫或者受到了奪魂咒——但仍有可能在接下來的幾周接受審判。還有一些關于伏地蝠的報道,他們殺死了9名村民,其中還包括一個孩子,他們毀掉見到的一切。這讓忒修斯不知道格林德沃在哪裏招募他所有的追随者,因為是的,他計劃追蹤他到生命的最後幾天。

一陣敲門聲使傲羅擡起頭來,發現紐特站在那裏,他的雙腳不那麽熱情地移動着,這隐約使老斯卡曼德想起了他們關于去他家看望他的常見争論。他看了看表,剛好準時看到早上五點鐘的鐘聲。

"你還是不喜歡來這裏嗎?" 忒修斯漫不經心地問他的兄弟,當他按下他剛剛讀過的文件上的印章時,一個微笑拉扯着他的嘴角,然後他站起來整理所有的文件。紐特走了進來,靜靜地看着他。

"我沒說我不喜歡來。" 魔法動物學家喃喃自語,雙手放在兩側的口袋上,皮克特從上角的口袋裏探出頭來,"你為什麽總是把我往最壞的地方想?"

"我沒有,是你這麽做的。" 忒修斯轉過身,讓文件飛向他保存着大部分彙編資料的另一張桌子,然後輕輕地回頭看了看他的弟弟,"但奇怪的是,過去幾天你總是來這裏。我覺得你已經厭倦了。"

"我更像是一個保姆,而不是一個有時間感到無聊的人," 紐特一邊走向他哥哥的桌子,一邊看着他穿上灰色的外套,"你準備好走了嗎?你把所有事都做完了嗎?"

"是的。我已經和魔法部長談過了。看到我走,他還挺難過的。"忒修斯把領帶固定好,然後擡起頭來看着他弟弟臉上的憂郁表情:"怎麽了?蒂娜還好嗎?"

"啊?"他眨了眨眼,"呃,是的,她要回MACUSA做報告。為什麽你們這些傲羅們——即使從垂死的病床上爬起來——也要站起來交辦公桌上的報告?"

忒修斯修整好了他的後領,聳了聳肩。"你們不是提供事故報告嗎?"

紐特眨了一下眼睛,然後看向桌子,打算轉移話題,忒修斯揚起了眉毛。"奎妮和雅各布将留在我這裏照看這些神奇動物,這當然意味着我也可以接觸到它們,因為它們與我的手提箱相連。他們想在這裏多呆一段時間,因為MACUSA還不清楚奎妮是否參與其中......"

忒修斯繞着桌子走了一圈,站在魔法動物學家面前,臉上露出一副了解的表情。年長的斯卡曼經常提醒紐特,存放非法孕育和未注冊的動物是違法的,但這并沒有阻止紐特飼養它們。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麽每次部長的秘書們檢查的時候,神奇生物管理控制司的文件都不夠。忒修斯經常聽說這件事,他總是翻個白眼。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改變紐特。

"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成為魔法部部長。" 忒修斯不知從哪裏向他扔出了這句話,紐特盯着他,好像他的哥哥突然肩膀上長出兩個腦袋似的。

"你瘋了嗎?"

"也許是吧。" 忒修斯眨了眨眼睛說:"但我想,這正是我們在這個多變的時代所需要的......一些瘋狂。"

"忒修斯......"紐特跟着哥哥眨了眨眼,跟着哥哥出了門。"你是認真的?"

十分鐘後,兩人離開忒修斯的家,在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外幻影顯形。霍格莫德村有了很大的改善,增加了安全措施,新建了一些建築。外面有村民,盡管他們迷路了,但一切似乎都恢複了正常。這讓年長的斯卡曼德想起了他弟弟的助手和朋友。事件發生後,紐特去拜訪了邦蒂的家人,深情地回想了她,盡管他擔心總是把她當成理所當然的事,但顯然紐特很想她。

在通往城堡的橋上行進時,忒修斯實在忍不住弟弟的周身氛圍中揮之不去的悲傷了,他不得不停下了腳步,紐特驚慌地掉頭看他。

"你不用跟我來,你知道的。" 忒修斯英俊的臉上開始露出真誠的神情。年輕的斯卡曼德盯着他,然後皺起了眉頭。

"我不會離開你的。" 他固執地說,同樣的話在那天晚上醫治者的最後評估他的哥哥的受到詛咒的身體,而蒂娜在聖芒戈時,紐特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我已經說了。"

"但你跟我一起來看起來不太高興。"忒修斯親切地指出,拉近了他和魔法動物學家之間的距離,直視着他的眼睛,"紐特,你有自己的生活,你現在有你關心的人了。你不一定非得來。"

紐特又站了起來,他避開了他哥哥的眼睛,然後又撓了撓頭。

"我想你誤會我了,忒修斯," 他停頓了一會兒,說道,眼睛盯着橋上的石頭路障,嘴唇特有地緊閉着。"我不會做任何讓我不高興的事。你了解我的。" 他的眼睛眨了眨,發現年長的斯卡曼德的眼睛盯着他。"所以,不要再為我擔心了,為你自己擔心一下吧。" 在那之後,他走開了,留下他的哥哥靜靜地盯着他,慢慢地跟在後面。

到了城堡,忒修斯又一次發現自己躺在私人房間裏,平躺在床上,上半身裸露在治療師、紐特和鄧布利多的眼前。他的胸膛發生了相當大的變化,因為黑暗的威脅已經消失了。盡管如此,他的皮膚依然是黑色的,鄧布利多說顏色永遠不會消退。忒修斯的身體受到的傷害超乎任何人的想象。

他的頭頂上又出現了一個魔法圈,但與鄧布利多的第一次嘗試不同的是,他們再也看不見任何默默然了。但是裏面還有一些小黑點在盤旋,就像無法聚集的魔法粉塵一樣。紐特眯起他的藍眼睛,仔細研究那些小點,直到鄧布利多舉起他的魔杖,魔法圈消失了。

"增加了,不是嗎?" 忒修斯一邊從床上坐起來,一邊把襯衫拉回身上,漫不經心地說。"詛咒的碎片?它從未真正離開過。"

紐特坐在最近的一把椅子上,雙手緊握椅邊。鄧布利多憂郁地看着忒修斯。

"沒有,"他盡可能輕松地承認,但卻沒能成功,他的眉毛一直皺着,"沒有。是的,它在增加。在你的身體周圍蔓延......我能夠用鳳凰的眼淚讓它慢下來,但這是一種天生的黑暗魔法。沒有什麽能真正消除它。"

忒修斯一邊扣扣子,一邊點點頭。"還是同樣的估計?"

鄧布利多重重地點了點頭。

"是的。在兩年甚至更短的時間內......"

紐特緊閉雙眼,咬緊牙關。那天晚上,他們也得知了同樣的判決,默默然在他體內消失的真正結果。治療師說,詛咒就是詛咒,而一個致命的詛咒仍然是致命的。他們甚至認為忒修斯幸運地活了這麽長時間,但是從來沒有人能永遠幸運。

"嗯......"年長的斯卡曼德清了清嗓子,把腳伸到地板上,筆直地站着。"這應該足夠我做我能做的了......"他的目光轉向了拒絕看他的弟弟。他嘆了口氣,但還是笑了,"兩年或更短的時間是很長的。"

紐特從來不像他那樣積極。至少這次沒有,他不能。

在天文塔上可以看到黎明破曉的日出,站在陽臺上的忒修斯·斯卡曼德雙手扶着欄杆。他穿着一件長長的黑色旅行大衣,身後是身穿藍色大衣的紐特,鄧布利多站在他身邊。他的棕色手提箱永遠在他身邊。

"你們會保持聯系嗎?"鄧布利多用那雙藍眼睛盯着紐特。"你會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尤其是他的情況嗎?"

魔法動物學家點點頭。"我會一直盯着他的。"

"不要惹太多麻煩。不過我想,既然忒修斯和你在一起,你也不會急于自找麻煩吧。"

紐特笑了笑,盯着他哥哥的背。"我相信我們會找到治療方法的。"

"他覺得你倆都是去抓格林德沃的," 鄧布利多對魔法動物學家挑了挑眉毛,"還是你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他了?"

"他知道我想找到治愈的方法,這就是我來的原因。這個世界很廣闊,鄧布利多,有上百種可能性......有神奇動物等着我去發現,它們可以給我救他的原料。他需要這個……他需要休息。我會找到解藥的。我不會放棄,即使他已經......"

"你怎麽知道他有這種想法?"

紐特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舉起一只手,和教授握了握手。他的眼睛閃閃發光,微笑着感謝他的恩人,"謝謝你救了忒修斯。我永遠欠你的......"

"這是我能為你們倆做的最起碼的事了。" 鄧布利多傷心地回答。紐特搖了搖頭。

"你給了他時間。已經足夠了。小心點,你不再年輕了,鄧布利多。你應該是那個聽到"不要再惹麻煩了"的人。還有梅林的褲子,別再給別人惹麻煩了。"

教授輕聲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你需要什麽,盡管來找我。當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在你身邊。如果你真的遇到了格林德沃......" 教授停頓了一下,然後就恢複過來了,"我自己的兄弟還在他的軌道上。我相信我們會相遇的......保重,紐特。"

紐特點點頭,就在忒修斯背着太陽轉向他們的時候,他靜靜地微笑着看着前方等待着他的一切。紐特看着他的哥哥,然後和他一起站在陽臺上。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兩人争論了一會兒,耀眼的陽光使他們棕色的頭發變得生動起來。鄧布利多驚奇地看着斯卡曼德兄弟轉向他,然後揮了揮手。

黑魔法防禦術老師舉起了他的手,然後啪的一聲,斯卡曼德兄弟就不見了。鄧布利多走向陽臺,看着新的一天的開始,他內心深處已經開始思念斯卡曼德兄弟,他真正珍惜他們的關系。他從來沒有向紐特提起過這件事,但是他從一開始就很欽佩斯卡曼德兄弟所擁有的一切。

他仍然希望能和自己的兄弟姐妹一起分享這個開始。

他的眼睛望着霍格莫德村,阿不思·鄧不利多的确記得聽到阿不福思說他要買下以前的豬背酒吧,開一家自己的旅館。好吧,這總是一個開始。

希望紐特和忒修斯一路平安,阿不思·鄧不利多也幻影移形了。

誰知道他什麽時候能再見到兄弟倆呢?但他知道,這是一個時代的終結。

1994年2月-

紐特出現在廚房旁邊,把莫勒放在霍比和米莉旁邊,霍比和米莉都主動伸展出自己的背部來讓人撫摸,這位退休的魔法動物學家在脫下外套,在水槽邊找到蒂娜之前一直在愛撫它們。他吻了吻她的太陽穴,然後坐在椅子旁邊,把銀湯匙櫃子旁邊晃來晃去的一個嗅嗅寶寶塞到口袋裏,盯着面前的飯菜。

"鄧布利多怎麽說?" 蒂娜問道,坐在他對面,揮舞着魔杖讓碗碟自己清洗幹淨,"那只鷹頭馬身有翼獸真的要被處死嗎?它叫什麽名字?巴克比克?"

"是也不是,我認為鄧布利多會讓它逃走,我可以告訴你,他有一個計劃。" 紐特再次擡起眼睛看着他的妻子,"忒修斯打過電話或者寄過信嗎?"

"他聯系過了,就在不久之前," 蒂娜盯着那個移動的盤子,盤子下面還有一個夾子。紐特咯咯地笑起來。"你兒子說他明天會來。幸虧你這次回來早了。"

"是的," 紐特點點頭,突然覺得很高興能看到他唯一的兒子,當他發現他的眼睛垂下來看他已故哥哥的照片時,他感到一種混合的孤獨。這是一種短暫的感覺,時不時地萦繞在他的心頭,而紐特就是靠這種感覺生活的。但這一直都是事實,他想念他的哥哥。他向忒修斯保證,在那個決定命運的日子裏,他會好起來的,那時他記得的只有眼淚和痛苦,好像他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了。忒修斯總是說真正的戰争英雄總是英年早逝,但紐特讓他停下來,懇求他平安無事。這是紐特獨自一人回憶往事時最糟糕的一個晚上。那是忒修斯最後的時刻,他的哥哥讓他承諾與他所愛的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這也是最後一個晚上,他能夠接受他的兄弟的擁抱,充滿了溢于言表的愛。那天晚上,紐特首先意識到,忒修斯的擁抱總是那麽溫暖和慷慨......他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個問題——失去了他唯一的哥哥,他該如何活下去……

那确實是黑暗的歲月……

六十五年後,他唯一的兒子與紐特所知道的最勇敢的人同名。六十五年過去了,紐特仍然希望忒修斯·斯卡曼德還活着。忒修斯在生命的最後兩年裏參加了與格林德沃的戰争,他從未後悔過。那兩年他們并肩作戰,這是紐特一直夢寐以求的。随着年齡的增長,他越來越渴望見到自己的哥哥。

和蒂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這是他一生中所不能想象的。他的兒子來看望他也是一種安慰。在他這個年紀,紐特對家人更加深情,因為他最渴望的就是親密的朋友、神奇動物和家人的出現。幾年後,他知道,在結束了自己偉大的人生之後,他也會張開雙臂歡迎他的最後的日子,因為這意味着他将能夠再次見到他。他勇敢的哥哥,一個最善良的人,愛他如同他愛他一樣多。

忒修斯·斯卡曼德,他的哥哥,也是一個傲羅,最棒的是,他喜歡擁抱。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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