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開始追妻

霍将軍沖撞了寶琇郡主,便被寶琇郡主罰跪之事,不過短短一日就傳遍了整個京都,然而傳着傳着就成了寶琇郡主垂涎霍将軍美色,意欲擇其為郡馬,然而霍将軍不從,便被寶琇郡主罰跪了。

衆人都道這位寶琇郡主是個奇人,竟然得罪霍祁年,畢竟那位可是殺人如麻的主兒,更奇的是,寶琇郡主竟然會看上霍祁年,這口味還真是奇特。

溫令兒夜間一邊用膳,一邊聽着慕雪絮絮叨叨說着這個傳聞,氣得差點被飯粒噎住喉嚨,她小臉咳得通紅,斷斷續續道:“誰傳的、謠言,怎麽、咳咳就成了我垂涎霍祁年咳咳、那厮的美色了?”

“郡主,這都是說書人的想法罷了,您別放在心上,左右也是假的。”慕雪連忙倒了一杯茶水遞過去,她今日聽說這個傳聞,自然也覺得奇怪,明明在宮裏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怎地就傳到宮外去了。

溫令兒将茶水如數飲盡,待嗓子緩了幾分,方才道:“若是他人也就算了,為何偏偏是霍祁年那厮,看上他我還不如看上一條狗呢,狗都比他順眼!”

慕雪聽着自家郡主罵罵咧咧,想起今日霍将軍面色陰沉的模樣,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今日郡主得罪了霍将軍,那位主可不會心慈手軟。

她想到此處,連忙道:“郡主,您說會不會是霍将軍肆意報複,将今日之事傳揚出去,呼吸壞您名聲?”

溫令兒聞言微頓,想起今日男人眼底的意味深長,一股寒意自背後爬了上來,她就知道,霍祁年不會善罷甘休的,溫令兒冷了眉眼道:“若真的是他,那他就做好這輩子孤獨終老的準備吧。”

言罷,她擦了擦嘴,走到桌案旁寫了一封信,小心翼翼封口之後交給慕雪,認真道:“這封信交給兄長。”

慕雪點了點頭,着丫頭收了碗筷又備了熱水,便掩門退了出去,溫令兒坐在窗子前,看着天邊豔麗的晚霞,鋪滿了整個天際,映得整個室內也是那般顏色,空氣中彌漫着草木的幹燥氣息,蟲鳴陣陣,安然無比。

溫令兒深深呼了一口濁氣,懶懶躺在軟榻上,想着今日之事,如今霍祁年知道了自己的存在,按照他的性子,定然是不會放過自己,他不願放過自己的原因,是因為那段前塵往事,而且大夫人亦是耿耿于懷。

雖然她不願同将軍府打交道,可也不願母親的名聲被人肆意破壞,所以最終還是要同霍祁年說明一切,解開心結,放過彼此。

正當溫令兒沉浸在思緒中時,便聽得有個宮女在外頭道:“郡主,熱水給您放好了,您可要現在沐浴?”

溫令兒聞言微頓,應了一聲,起身便進了偏殿的浴室內,此時有個宮女站在一旁,手中提着一個木桶正往裏頭加水,水汽缭繞,溫令兒壓根看不清宮女面容。

那宮女見了溫令兒來,恭敬道:“郡主,慕雪姐姐吩咐奴婢今日服侍您沐浴更衣。”

“好,有勞你了,你喚何名?”溫令兒一邊說着,一邊開始将身上衣物褪去,只剩一條煙青色的肚/兜松松垮垮挂着,少女肌如牛乳一般,又泛着粉意,瞧着像是一顆櫻桃乳酪,可口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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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喚作阿白。”阿白低垂眉眼,将溫令兒的衣物挂在架子上,恭敬順從站在一旁。

溫令兒看了一眼阿白,總覺得這個宮女好似比她高出不少,而且身材也極為豐滿,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默默嘆了口氣,羨慕道:“阿白,你如今多少歲了?”

“回郡主,奴婢今年二十。”阿白微微擡頭,便看到少女盯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她心裏微微一動,大概是瞧出溫令兒的心思了。

溫令兒聞言有些驚詫,這宮裏大多都是十六十七的宮女,二十歲的宮女應當是到了出宮的年紀了,她一邊伸手探入熱水試了試溫度,一邊疑惑道:“那今年你可是要出宮了?”

“奴婢如今年紀大了,也沒什麽繼續便是出宮也沒什麽好去路,打算在太後娘娘宮裏伺候着到老便是。郡主小心,奴婢扶您進去。”阿白好似不敢直視溫令兒的眼睛一般,便是伸手攙扶,也是低着頭。

溫令兒瞧出阿白的不自在,正要開口詢問,誰知腳下一滑,整個人便往地面摔下去,阿白心裏一急,連忙伸手一把将溫令兒撈在懷裏,她比溫令兒高出不少,輕輕松松就将人抱在懷中,少女身子綿軟香甜,小手緊緊抱着她,阿白有了片刻的恍惚。

還不待她回神,便聽得溫令兒道:“謝謝你阿白,若沒有你,我怕是摔得不輕。”

阿白一低頭,便看到少女滿臉慶幸的模樣,她指尖微動,一把握住了少女纖細的腰肢,意料之中的楚宮腰,她斂了心神,低聲道:“郡主,奴婢将您抱進浴盆中罷。”

溫令兒笑着點了點頭,小手抱住了阿白的脖子,她看着阿白有力的胳膊,不由出聲道:“阿白,你可是練過武功,為何力氣如此大,而且動作極為矯健。”

“回郡主,奴婢少年時曾跟着兄長學過幾招三腳貓功夫,足以自衛防身,您若喜歡,奴婢可以教您。”阿白看着懷裏乖巧順從的少女,鳳目微眯,像哄着孩子一般道。

溫令兒極為驚詫地看着阿白,她倒是沒想到,這宮裏的宮女不簡單,溫令兒雙眼發亮看着阿白,不過細細看去,阿白的确比其他宮女身材高大,而且面容也極為英氣,若是換上男裝,壓根就不會有人發現她是女子。

她眉眼彎彎,點頭道:“可以的話,那就麻煩你啦,不過……不過我明日出宮,那該怎麽辦呢?”

阿白定定看着少女,将人抱入浴桶中,溫令兒整個身子都沒入水中,水溫剛剛好,她不由眯了眯眸子,地發出一聲喟嘆。

“郡主想學,奴婢可給家中兄長寫信,兄長如今在镖局工作,奴婢也擔心他的安全,若能托郡主的福,找份穩妥的工作,奴婢也就心安了。”阿白一邊拿着女勺往溫令兒身上澆水,一邊溫和笑道。

溫令兒趴在浴桶上,眯着眼睛任由阿白往她身上澆水,少女肩膀白膩如玉,在缭繞的熱氣中更是吸引人,讓人忍不住伸手觸碰。

“我可以問一問爹爹,不過他定然是同意的,而且我也缺一個貼身侍衛,不過在此之前,您可想出宮,我可以問皇祖母将你要了去。”而且她也有東西要送給太後娘娘,她這幾日制了幾瓶藥露,搭配着伏夢教給她的方法,制作出的藥露更為細膩,效用也好上不少。

太後娘娘如今年紀大了,身子骨定然會有些毛病,而且她那日看了一眼,太後娘娘氣色瞧着也不太好,她若是将藥露贈予太後娘娘,以後指不定又會多一筆買賣。

少女說着,極為随意了歪了歪頭,一頭稠密的青絲垂落肩處,襯得少女眉眼越發靈動憨嬌,幾縷發絲被水汽打濕,貼在少女香腮旁,少女眯眼笑時,好似裹着蜜糖,活脫脫便是一只吸人精血的小妖精。

“奴婢謝過郡主體恤,郡主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奴婢記挂着兄長,只要他有個穩定的家,奴婢就知足了,至于出宮,奴婢還是覺得待在宮裏自在一些。”阿白緊緊盯着少女,目光灼熱,原本握着的勺子手柄緊了幾分,她還真是容易信任別人,所以這麽容易就上鈎了麽?

她頓了頓,繼而看向溫令兒道:“郡主就這般信任奴婢麽?就不怕奴婢是心懷鬼胎之人?”

溫令兒并未多想,準确來說,在太後娘娘宮裏,無須多想,她慵懶地趴着,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笑眼彎彎看着阿白道:“你會殺了我嗎?”

“自然不會,奴婢只是從未見過像您這般好說話的人,到時候若被別人賣了還幫着別人數錢,該怎麽辦呢?”阿白嘆了一聲,眼底滿是寵溺地看着溫令兒,大膽伸手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果然是意料之內的柔軟,就像是她的模樣一般。

溫令兒并未在意阿白的舉動,只當是她再給自己洗頭發,她微微起身,原本披在身上的那層肚/兜貼在身上,将少女曼妙的身子裹在其中,從雪白的細頸往下起伏優美的曲線,一覽無餘。

此時阿白微微擡頭,便能窺探那藏于煙青色中的春色,猶如亂草之中搖墜的點點朱紅,猶如一把火,在他心中燃燒着,讓人徹底深陷其中。

“你為何會這樣問?”溫令兒拿過一旁的水勺往自己身上澆水,熱水太燙,她肌膚泛着櫻粉色,瞧着誘人極了。

“奴婢聽聞,霍将軍今日得罪了您,所以擔心您如此善良,會被有心人欺負了去。”阿白提到“霍将軍”時微微一滞,鳳目閃過一絲深意。

“我才不怕他,我有父親兄長,以後還有夫君撐腰,他若欺負我,我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溫令兒想到霍祁年那張陰恻恻的臉,氣得罵道,不待阿白回答她又繼續道:“阿白,幫我擦擦頭發。”溫令兒取過一旁的澡巾遞給阿白,繼而換了一個方向,背對着阿白,溫令兒壓根沒注意到,身旁的女子鳳目赤紅,幽暗無比。

阿白聞言,眼底染了幾分寵溺之意,她微微嘆了一聲,便伸手接過澡巾,盯着少女雪白的肩膀,喉結微微滾動,猶豫許久,方才撫上少女稠密的長發,指尖有意無意碰到少女溫熱的肌膚,一股顫抖自指尖蔓延,直到心尖,微微發燙,讓她忍不住心中燥熱感。

溫令兒正等着擦頭,然而背後遲遲沒有動靜,她微微側目,便看到阿白微微發愣的模樣,在幽暗的燭光下,溫令兒總覺得阿白的眼神無比熟悉,讓她不由緊了心神,總覺得在何處見過一般。

不等她開口,阿白便将少女稠密的青絲如數握在手中,以手為梳,溫柔又小心翼翼的将水滴擠幹,方才笑道:“奴婢從未見過這般美麗的黑發,所以出了神,郡主別見怪。”

溫令兒聞言,微微松了口氣,繼而又轉過頭去,笑道:“你的嘴巴真甜,從方才你就一直誇我,我很開心,謝謝你。”

少女笑着,極為放松地将腦袋靠在阿白寬大的手掌上,少女往後仰,露出細長的鵝頸,肌膚勝雪,心口處還有一顆小小的紅痣,随着水波起伏,若隐若現,好似落在皚皚白雪中的一朵紅梅,讓人忍不住想親手采撷。

“郡主若是喜歡,奴婢可一直說。”阿白聲音微微嘶啞,此時聽着到不像是女聲了,溫令兒耳尖微動,正要細細聽時,便聽到阿白害羞的笑聲。

“那你說罷,我聽着。”溫令兒笑着應道,也許是水裏實在太暖和,也許是溫令兒從未這般輕松過,溫令兒只覺得腦袋昏沉沉的。

她懶懶靠在浴桶中,任由阿白給她擦頭,聽着阿白低沉的話語聲,只覺得睡眼朦胧,小腦袋一歪一歪的像小雞啄米一般,不過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阿白耐心給溫令兒擦幹頭發,給她挽了一個高高的發髻,低聲叫她時,才發現她睡着了,少女眉眼緊閉,猶如蝶翼一般的睫毛凝着幾滴水珠,嬌靥泛着粉暈,櫻唇微啓,隐約可見裏頭幾顆細白的小米牙,睡顏宛若孩童一般安靜。

“郡主,奴婢給您擦幹身子吧。”阿白低聲道,将手伸進水裏,将少女一把抱了起來,只聽得水聲叮咚,渾身濕漉漉的少女便入了她懷裏,睡夢中的溫令兒只覺得一股涼意襲來,連忙往她懷裏縮了縮身子,小腦袋拱了拱,像只溫順的小羊。

阿白低聲笑了一聲,給溫令兒擦幹身子,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衫,将她抱到榻上,溫令兒睡得迷迷糊糊,只隐約看見跟前有個人影,她睡眼惺忪,低低道:“謝謝你。”

少女話音一落,複又睡了過去,整個人窩在綿軟暖和的被褥中,小臉粉嫩可愛,在昏黃的燭光中,好似蒙了一層柔和的光,阿白低頭凝視着溫令兒,露出了溫柔又詭異的笑容,伸手正要撫摸少女精致的眉眼。

此時只聽得外頭傳來一個女聲道:“郡主,奴婢将信送過去了,您可要沐浴?”

室內無人應答,只聽得窗外呼嘯而過的風聲,以及窗子未關而發出的細微聲響,慕雪心裏一緊,連忙進了殿內,只看得搖曳的燭光,以及少女安靜的睡顏。

殿內窗子半開,秋夜的晚風帶着些許涼意,挾裹着秋意進入殿內,少女嘟囔了一聲,複又睡了過去。

慕雪連忙走過去關窗,看見同樣偏殿的小門處有水跡,她才意識到,溫令兒已經沐浴了,便也未曾多想,關了窗子,又換碳鑒裏頭的碳火。

碳火燃燒,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響,少女聽得動靜,微微睜眼,才發現自己躺在榻上,室內只有慕雪一人,壓根不見阿白,她看着慕雪問道:“你回來了?皇祖母有個叫阿白的婢女,你幫我打聽打聽。”

慕雪聞言微頓,她細細思索了一番,太後娘娘宮裏壓根沒有叫做阿白的宮女,為何郡主會突然這麽說,難不成是聽岔了,她回答道:“郡主,奴婢方才想了想,太後娘娘宮裏沒有名字叫做阿白的宮女呀。”

她話音落下,過了一會兒,并未聽得榻上傳來動靜,慕雪走過去一看,溫令兒早就進入夢鄉了,眉眼好似帶着笑意,看着可愛極了。

她無奈笑了笑,替溫令兒掩好被子,又落了幔帳,方才掩門離開。

慕雪離開後不久,室內便出現了一個高大的人影,那個人影站在榻旁,溫柔注視着少女,直到燭火熄滅,方才踏着夜色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百合,不是百合,別打我嗚嗚嗚,這個劇情設定,就當天冷凍住了我的腦子,我覺得有點刺激。(嘿嘿嘿)

女裝大佬(男主一個短暫且騷氣的馬甲)

霍狗子:為了追妻跪就完事。

喃喃:哦,滾吧。

霍阿白:為了追媳婦我不得不女裝。(老婆身材好好,鼻血狂噴)

喃喃:???你說啥?(提起大刀,手起刀落,單身快樂。)

霍狗子:媳婦,有話好好做……不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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