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容與被打了

容家三小只做冰飲的生意慢慢起來,回頭客與車站來來往往的人成了他們的主要客源,每天兩鍋的冰飲出去,錢包都是鼓鼓的,周圍的小販不少人看得眼紅,卻礙于容荀長得大個和那天三人揍小混混的狠勁,暫時沒人想着去找麻煩。

不過幾天後,還是有小販從冰場買到冰過來與他們搶生意了,便宜了兩分,八分就能買到。同時新來的兩個小販也學着他們,用袋子裝、吸管插着跑到車站賣。

別說,還真搶了不少生意。

應荀看天氣太熱,幹脆拉着容與回小攤子歇歇。

“他們這樣做,是想耗死我們嗎?要不要降價?”容遙惡狠狠道,一邊給自己扇風,又把容與拉到風尾處蹭風,望着應荀說話:“反正我們除了糖,沒什麽成本。”

“人工不是成本嗎?”應荀笑着回道,他們的人工成本可是非常高的,“不用降,做生意的人不可能不想着賺錢,大概偷工減料了。”

除非他們跟容家三小只一樣,綠豆是家裏種的,冰是自己無成本制的,否則單綠豆、糖和冰的成本就夠嗆。

“我去買幾個包子回來吃,還想吃其他的嗎?”容遙問兩人,現在錢都在她手上,由她管着。錢在手,人也大方,“可以點肉包。”

“那就肉包吧!”應荀話落,果然看到容與連連點頭,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旁邊就有包子攤,容遙也算是交個好,就在隔壁買了。

三人啃着包子,喝着綠豆冰,偶爾做做回頭客的生意,看着對方賣得熱火朝天。

“我們要不到菜市場那裏賣吧!”容與有點擔心,他們還剩大半鍋綠豆糖,冰再放也會融化的。

“可以,菜市場熱得吓人,肯定有人買。”容遙贊同,三兩口把面包塞進嘴裏,風風火火開始收拾東西。

容與還在慢慢啃着包子,見她速度這麽快,也趕緊吃了幫忙,應荀看兩人都動了,也只得動手。

三人把東西收拾好,推着往菜市場那邊去,剛才賣給他們包的小販看到,問一句:“就回去啊!”

容遙本想着說去菜市場的,可是想了想,還是沒說出來,只是應了一聲。

Advertisement

三人經過那兩家冰飲小攤時,還收到了對方得意地嗤笑,容遙這暴脾氣差點就想揍人了,被容與拉了拉。

菜市場離火車站不算遠,走路也不到十分鐘,只是這大中午的,到市場時三人都濕透了。

“得快點賣出去了,冰還能等,綠豆糖等不了了。”容遙打開鍋,開始裝袋,還有大半鍋呢。夏天的東西容易變質,早上弄的食物,到下午兩三點會開始馊,哪怕有糖也不能抵擋。

“我們要不要把綠豆糖減少一點,做冰棍啊?”容與提議道,覺得這也是個好生意。

應荀和容遙兩人同時搖頭,做冰棍多批量還行,少批量太麻煩了,價格也是五分一毛的,還不如多賣一碗綠豆糖。

加了冰的綠豆糖一袋袋裝好,容遙讓容與看攤子,她跟應荀進菜市場賣。

容與也沒拒絕,等兩人走後,站一會兒,時不時接受過往來人的目光,容與想了想,喊道:“賣冰飲了,有冰,一毛一袋。”

下午一點左右,菜市場的熱鬧已經過去,自行車停得離菜市場有點近,他這一喊,不少或蹲或坐在小凳子上、鋪着塑料袋賣蔬菜、瓜果的小販刷一下看過來。

容與臉一下紅了,他除第一天賣冰飲時,特地去問了客人要不要,後面幾天都是別人看到他就叫他過去,直接買的,現在被這樣一看,有點不自在。

“賣冰飲了,綠豆冰,有甜的,有冰。”容與鼓起勇氣再叫一聲。

“真冰啊?”一個賣簸箕的大叔舔幹燥的唇瓣問道。

“真冰,只要一毛就可以喝一碗或者拿袋子裝也可以。”容與把放在車頭籃的碗拿出來,大海碗。他們剛才只想着進裏面賣,沒想着擺攤子,東西都沒擺下來。

“給我來一碗,拿碗裝吧!”大叔站起來,走到容與的小攤子前,看着這小夥子拿出碗先給他裝冰,再打綠豆糖,說道:“給我打多綠豆,不要那麽多水,找滿點啊,不滿不給錢。”

“哦,好。”容與一愣,第一次遇到這種客人,有點不适應,但還是把打起的綠豆糖湯水倒一些,換大半勺幹幹的綠豆,放上勺子,遞過去。

大叔很滿意,拿着呼啦吃起來,冰冰的真好吃,三兩下吃掉一半,伸過去:“太幹了,加點湯水,加點冰。”

容與:“……”

容與微頓一下,還是接過來了,又幫忙加了一些水和冰,幸好這位大叔沒其他要求,否則曾經的京城“小小霸王”也會有意見的。

一碗賣出去,周圍的小販也時不時有人忍不住走過來要一碗,還有一些雖有意動,卻沒過來,畢竟都是小生意,賺得都不多,能省一點是一點。

其間應荀和容遙又回來兩次,不知道是不是容與錯覺,每次應荀一回來,那些時不時想要再加半勺糖水,加半勺冰的小販都不敢開口了。

容與因為給第一位大叔開了頭,其他人有要求,只要不是太過分他也不想拒絕,畢竟他們後面可能還要在這邊做生意。

“是他,就是他,肯定是他賣的,抓住他。”

容與正在給一位阿姨打冰飲,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擡起頭,只見一位身材矮小的大媽和一名中年男人帶着一位警察正往這邊來。

警察被大媽拖着走,反正是男人看到容與,雙眼發狠,猛然沖過來,擡起腿就往自行車踹過去,容與站在自行車後面,本能就去扶自行車,這可是他們家最值錢的物件。

“嘭!”

自行車狠狠撞在容與身上,車連人摔出半米。

站在這裏買綠豆冰的阿姨吓得尖叫一聲,連連回退。

“他媽的敢賣毒吃食,老子弄死你。”

中年男人發狠想再去補一腳,剛才吃過容與綠豆糖的大叔快速沖出來把人拉住:“喂,你幹什麽打人?”

這時警察跑過來了,壓住中年男人,連聲喝止:“你幹什麽?幹什麽?在我面前打人,能耐了。”

大叔見警察拉住人,對被吓傻的大媽叫道:“快,誰進去把他哥叫出來。”

又趕緊去扶被自行車壓着的人,才動手,被自行車壓着的人當即倒吸口涼氣。

“怎麽樣,傷哪裏了?”大叔趕緊把車扶起來,人也不敢動。

“手,腳,痛。”容與臉色有點發白。

踢人的中年男人看到有人去扶,當即暴怒:“他活該,你們別幫他,賣毒吃食,就該千刀萬剮。”

“就是,就是,他害怕得我孫子現在都送診所了,造孽啊,得給我孫子賠命。”大媽指着躺地上的少年大罵:“活該打死他。”

“說的什麽話,這事等下再說。你都把人打傷了,這是犯罪,知道嗎?”警察當即喝一聲,把人鎮住,視線轉回容與身上,見人痛得冷汗直流,趕緊問道:“怎麽樣,傷哪?”

容與臉色有點白,回道:“我……”

“容容。”

“小與!”

兩道聲音同時從外邊傳來,圍在這裏的人轉頭,看到一男一女從裏面沖出來,見到少年躺在地上,神色都變了。

“容容,怎麽辦?哪裏痛?”應荀和容遙一左一右去扶人,看他痛得冒冷汗,心痛又氣憤。

“屁股,肚子,手肘,扶我起來。”容與深呼口氣,屁股是因為倒在地上砸的,手肘是擦傷,肚子是被自行車磕。剛才摔下來時,感覺哪哪都痛,現在倒是緩過一些了。

兩人聞言,趕緊把人拉起來,四處檢查他的情況。

“尾椎痛不痛?”應荀擔心這個。

容與半個月前傷到才好,再傷到尾椎怕以後會造成慣性,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沒事,就是屁股磕到石子了。”容與幸慶的這是泥地,如果是水泥地,那肯定傷得更重。

“我看看你手肘。”容遙把容與手掰過來,看到有擦傷,又檢查他腳腿,幸好沒事,就是肚子被車座嗑青了。

應荀也檢查了容與的後腦勺,沒事。

不幸中的大幸。

中年男人剛才被警察一吼,也吓了一跳,但這時聽說人沒事,氣焰又起來了:“少裝死了,想訛老子,先把老子兒子醫藥費出了,再抓你們去蹲大牢。”

還真別說,中年男人一米八的身高還是很唬人的。

大媽見兒子出聲了,也跟着叫起來,指着三人道:“就是他們,抓住他們蹲大牢、賠錢。”

容遙聽到他們的話,當即氣得轉過頭,狠狠瞪着他們。

應荀揉揉容與的腦袋,對容遙說道:“你扶着小與。”

而後,繞過自行車走到兩人面前,冷冷的目光在中年男人和大媽身上掃過,最後落在男人身上:“你打的?”

中年男人嚣張道:“老子打的又怎樣?”

應荀冷笑一聲,緊攥起拳頭,砸向男人的臉。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也敢欺負,該死。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下自己預收

《末世紀的卡牌師》

卡牌升級流,碼一個預收。文案先寫着,後面再修

2299年,末世紀時期,地球被黑洞吞噬,與宇宙中另一個大陸重合,人類被迫進入卡牌世界。

這裏的世界以卡牌為尊,人類曾經可毀天滅地的武器失靈,初來乍到,面對陌生的一切,人類不得不重頭來過,出身武學世家的楚珵無意中得知,地球被吞噬是一個巨大的陰謀,為找到這個秘密的真相,楚珵帶領一衆夥伴,行走在陌生的卡牌大陸之中。

原生居民:光明神啊,請賜于我月之力量。

楚珵:天狗牌。

原生居民:黑暗之神啊,請賜于我食人巨獸。

楚珵:饕餮牌。

原生居民:你作弊,這不是大陸的卡牌。

楚珵:哦,我自己刻的,山海經的牌還沒出完呢,繼續?

原生居民:……

楚珵:憑着山海經,我能把你們整個大陸都滅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