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穆朗的第一次

穆朗被帶到了一個大型石窟外。先是門口的守衛進去通報,過了一會兒,出來朝他們示意,那獄卒就扯着穆朗的繩子,将他帶進了石窟。

穆朗不動聲色地觀察周圍。這個石窟和他們剛來時看到的有很明顯的不同。這裏幹淨沒有異味,而且很明顯,這裏的守衛們看起來比外面的獸人更聰明一些。這裏可能就是巴裏亞的寝宮了。

他被帶到了其中一個寬敞的石洞前,從敞開的洞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個冒着熱氣的大浴池。獸王巴裏亞正放松地泡在裏面,能看到他的側面。洞門口有兩個守衛,他們檢查了獄卒身上的武器,然後放行。

和奢靡的人類國王泡澡的場景不同,巴裏亞的身邊沒有獸人美女,奢侈的食物,和柔美的音樂,看起來單純只是一只魁梧的長毛獸泡在水裏。

在穆朗看得入神時,獄卒粗暴地扯了一下他脖子上的繩子,對他低吼了一句。穆朗的肋下一痛,皺了皺眉頭,跟着獄卒走到了巴裏亞身邊。

巴裏亞顯然是聽到他們進入了,耳朵抖了一下,但是沒說話,也沒擡頭看他們,自顧自閉目養神着。獄卒等了一會兒,戰戰兢兢地解釋起來,期間數次惡狠狠地瞪穆朗。在聽解釋的時候,巴裏亞始終沒什麽反應,最後揮了揮手,讓獄卒離開了。

獄卒放下了繩子,離開了石洞。

這一下,水汽氤氲的石洞裏只剩下獸人首領與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游牧民族首領。

巴裏亞說:“我記得我踢斷了你的骨頭。看來你還挺精神的。”

穆朗意識到,在巴裏亞發怒暴揍他之前,他只有這一次說話的機會。

他搶先開口道:“我只是為了一個和你說上話的機會。你讓手下擄走了我的人,他連一年前那場戰争都沒參與過,純粹是無辜的。既然獸人之王在意外交禮儀,請不要這樣随意處置我們的人民!厄特金希望我們的人民每年進貢物産,如果第一年進貢回去的隊伍就殘缺不全,那就算我不領導,人們在恐懼的催使下,也會想盡辦法逃離厄特金的控制。好不容易建起的平衡也将破壞。”他上前一步,提高了聲音,“當年阿斯朗投降,是為了全族生存做的妥協。阿斯朗人從不回避戰鬥,也不害怕戰鬥。如果真的把我們逼到了那一步,我們仍然會拿起手裏的武器!獸王,比起戰争,每年安穩地接受進貢是更好的選擇。”

巴裏亞耐心地聽完,鼻子裏發出了一聲低沉的鼻息,像只發牢騷的獅子。他背對着穆朗,靠着石壁舒适地舒展着身體,說:“既然你已經打擾了我泡澡的好時間,那聽着。獸人的作風很簡單。你要你的人回來,那你去代替他。”

穆朗雖然看起來不驚訝,但渾身都緊繃了起來,汗毛幾乎炸了。他直直地盯着巴裏亞,判斷對方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巴裏亞說:“人類總喜歡講道理。獸人不浪費這個時間。現在我弄走了你的人,要我還你,就得有交換條件。你,去代替他。做不到,就從這裏走出去。”

巴裏亞的聲音不帶情緒,就和剛才揍他時一樣,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也許是因為熱氣的關系,穆朗的額角冒出汗了。

“他們為什麽抓走他?”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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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裏亞哈地大笑一聲,那一聲聽上去幾乎像野獸的咆哮。

他拍了一下水面,濺起一大片水花:“你看,你也得衡量衡量,那事你受不受得住。那你那麽大義凜然地杵到我的面前,你覺得你說兩句道理,我就會無條件釋放你的人嗎?我就長得那麽和善嗎?”

穆朗攥緊的拳頭慢慢松開了。他也冷靜下來,說:“我接受。”

這倒是有點出乎意料,巴裏亞問:“怎麽,他們抓走的是你爸爸或者兒子嗎?”

“……不是。”

“那是你欠了那個人類一條命嗎?”

穆朗:“不。”

巴裏亞的一只耳朵抖了抖。他本以為這麽說就能把對方打發出房石洞,讓他好好泡完這個澡。但這人類似乎有點難纏。

還混在傭兵團裏的時候,巴裏亞總是面對死生,是常事。他知道人類會為了血親犧牲自己,但還是他頭一回見到為了個非親非故那麽不要命的。他終于微微側過身,擡起頭,正眼看了穆朗。對他的臉端詳了一會兒,巴裏亞擡手,說:“走近一點。”

穆朗走到了浴池邊緣。巴裏亞抓住了他脖子上的繩索,試圖将他的腦袋拉近自己,但穆朗硬挺着沒有彎腰。

巴裏亞說:“湊近一點,這裏太暗了,看不清你的臉。”

這令穆朗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自己的臉和這件事有什麽關系。他彎下腰來,那雙淺色的眼珠直直盯着獸人之王。兩者的臉只差了一個拳的距離。

巴裏亞沐浴在那明顯對他厭惡的兇狠目光裏,表情漸漸愉悅起來。他面前的這個人類首領,經歷了那場戰争,見識過獸人的殘忍,還敢這樣耍花招地舞到他的面前,直視他的雙眼。散發着一股無所畏懼的可口,像一顆新鮮的成熟果實,令人口幹舌燥。

巴裏亞低聲說:“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答應了,那後悔也沒有用了。”

穆朗說:“戰争後,我就不給自己後悔的機會了。”

巴裏亞評價:“真不錯。”對外喊了一句話,門口的手下立刻回應,并且跑開了。

穆朗聽着腳步聲跑遠,閉起了眼,再睜開時,無比的堅定。他能想象那群獸人是如何對待力量比他們弱小的人類的。去年那場戰争的陰影還沒有從他的心頭散去。但他答應了族人,他帶走了他們的父親,兒子,哥哥,就會盡他所能保全他們。他不能這麽放着葉達不管。

他暗中嘗試替自己松綁,快速計劃着接下來的事——如果獸人竟能把前來進貢的人類首領折磨致死,那也根本不能期待他們會信守約定不對人類出手。所以該啓動第二個計劃了。逃出去,帶走所有人,然後通知他的族人搬家。這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非必要不可啓動的計劃。

他正投入地想着這一切,突然感到脖子上一股蠻力拉扯,身體像顆石頭一樣掉入了水裏。他喝了一大口水,上半身被綁着,根本無法立刻找回平衡,兩腿亂蹬了半天,被牽着脖子提起來,腳才找到水底的地面。他狼狽地咳嗽,被捏着下巴一把擡起臉,迎上了巴裏亞那雙燃燒着火焰的,野獸的眼睛。

“記得,要哭得大聲一點。”巴裏亞說,嘴角帶點笑,将那尖銳犬齒露了出來。穆朗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身體被猛地翻轉過來,壓在了石壁上。壓到了斷裂的肋骨,痛得他悶哼了一聲,面色變得慘白。但接下來的事,是他此生從未想過自己會經歷的。

一切發生得很快。他感到腰上一緊,褲子被粗暴地扯壞,并被扯了下來,順着大腿慢慢漂到了腳踝。褲子在水中下墜的過程中,巴裏亞已經一膝蓋頂開了他的雙腿,并掰開了他的雙臀。直到那火熱的肉棒戳到腿間,穆朗才瞪大了眼睛,意識到巴裏亞想幹什麽。

沒有任何準備過程,巴裏亞握住那堅硬得像石頭一樣的東西就開始往裏塞。穆朗出于本能地想轉身反抗。感到他不老實,巴裏亞用那毛茸茸的身體将他的上身緊緊壓制在石壁上。對方的肩膀比他寬了近半,就像座山一樣将他壓得無法動彈,而他的雙手也被綁在後面,沒有反手制壓的餘地。下一刻,他感到一股火辣的脹痛,獸人的巨屌竟然就這樣鑽進了一個頭。

“啊……不……”他緊咬着牙,一腳掙紮地在水裏又踢又蹬。但巴裏亞不顧他的反應,又往裏頂了一點。僅僅是一點,穆朗的眼睛愈發睜大,仰着頭,水下踩着巴裏亞的腿,試圖把他踢開。但這都無法阻止巴裏亞繼續進入他。在第三次不顧他意願的挺進後,穆朗終于失聲叫了一聲。

獸人的體溫比人類高幾度,那東西滾燙灼熱,而且硬得不像話,夾在他的屁股裏,就像巴裏亞一樣堅硬又霸道,只講力量,不講道理。穆朗不知道那東西有多大,但真的太痛,太脹了。就算是一柄刀進入他,都不該這麽痛苦。他腦中閃現了剛才見到的獸人交配的場景,想到了那巨大得不像話的東西野蠻出入的場景,頭腦都懵了。

兩只碩大的獸爪探入水中,扒住他的大腿內側,将他的腿扒開,又突然往裏頂了第四次。那烙鐵一般的巨屌又往裏滑了一寸。

“不……停下!”穆朗的聲音裏帶上了無措。他聽到屬于野獸的粗重呼吸就在他的耳邊,喘成這樣,意味着對方作為發情的雄性,正充分地享受着這個過程,沒有任何理由停下。

巴裏亞略微調整了姿勢,從後面扒着他的雙腿,像兩條狗交配一樣從後面開始頂他。那東西粗糙又堅硬,退出一點,又重新塞到深處,一下一下往裏搗着柔軟的肉穴。

“不……!”穆朗的聲音都發抖了,“該死……”他死命咬着牙,但實在太痛了,每一次頂入的時候,下半身都被疼痛完全侵占。那東西實在太粗了,退出多少,又頂入多少,全都感受得清清楚楚。穆朗就這樣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被獸人強暴着。

“我說了,後悔也是不管用的。”巴裏亞一邊用力頂他,一邊說。絲毫沒有同情他的意思,“現在能做的就是哭大聲點,讨好我。”

然而他挑釁的語言反而讓穆朗咬住了牙,忍住了任何呻吟,但忍不住生理性的淚水滲出眼角。

操到盡興的時候,巴裏亞放開了穆朗的雙腿,抓住他的兩邊衣服,一聲獸吼,将他的衣服完全撕開了。然而繩索還一圈圈綁在穆朗的身上,挂着衣服的碎片。巴裏亞很顯然喜歡人類光滑的手感,粗糙的肉掌不住地隔着繩索摸他的皮肉,揉捏他被繩索勒得鼓出來的胸脯。胸脯的肉感激發了他的獸欲,他用兩只肉掌蒙住他的兩邊奶子,用力揉捏,下半身的挺動突然變得更用力了。

“真大啊……又大,又軟,你真好啊!”巴裏亞說着,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側。但穆朗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所有的疼痛都集中在下半身。随着那烙鐵般的巨屌不停出入身體,他感到屁股間被磨得發燙,被操得兩條腿都離地,在水中不停掙紮亂踢。手腕因為掙紮而被繩索磨破。

穆朗前所未有地在心裏祈禱這疼痛的折磨快結束,快結束。他在心裏詛咒着巴裏亞,詛咒着整個獸人國,生理性淚水不住地從眼角滲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巴裏亞猛頂了他幾下,狠抓住他的胯,射在了他的屁股裏。那一下頂得更深了,又把穆朗頂出了聲來。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射進了他的屁股裏。直射到幹淨,巴裏亞爽得喘了會兒氣,才拔出來。

他放開手,穆朗整個脫力沉入水裏,被巴裏亞一把提起來,拎出了水池,扔到了池邊的石板上。穆朗仍然在剛才的暴行中沒有恢複,兩眼不是很聚焦。他渾身濕透,下半身光着,肉穴被操開了一條小道還沒有合上,大股的精液混着水湧了出來,還有一絲淡淡的血,流得他腿間和石板上一塌糊塗。他的上半身被繩索纏着,兩手綁在身後。黝黑的皮膚上勒出了好幾道紅痕,飽滿的胸脯上全是抓痕。被撕成兩半的衣服濕漉漉地挂在繩索上,使他看起來悲慘而又落魄。

巴裏亞也從水裏走了出來,那巨物還沒有完全軟下來。那尺寸甚至比他們白天見到的那只獸人還要巨大。他的獸毛如瀑布般挂着水。他甩了甩身上的水,神情清爽地對穆朗說:“晚上宴會見。剛才我只進去了一半,照顧你是第一次。晚上,我要全部進去,你做好準備。”

說着抓起木架上的獸皮披在身上,将穆朗扔在原地,挺着還半勃起的雞巴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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