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王的大腿
守在洞外的獄卒再次走了進來,抓起穆朗脖子上的繩索,對他低吼了一聲,示意他起來。穆朗非常艱難地挪動了一下大腿,感到下半身被一股鈍痛侵占,已經痛到幾乎失去知覺,他的大腿內側留下了兩個淤青的爪印,是剛才強行被掰開時弄出來的。因為掙紮得太厲害,對方使用了過度的蠻力來壓制他。胸腔也很疼,斷掉的骨頭并不會自己接回去。
但穆朗絕不想在任何一個敵人面前露出弱點。他費力地縮起腿,試圖支撐着身體坐起來。
門外剩下的那個守衛對獄卒說,王晚上肯定還要搞他,別費事把他弄回去了。就栓在這裏吧。
那獄卒發出了一聲鼻響,沒想明白為什麽王要搞他,就不用帶回去了。但那簡簡單單的腦袋并不适合思考,獄卒就拽着穆朗的繩索,像拖一頭被宰了的牲口一樣,把他拖到了牆邊,把繩索的一頭系在了一塊凸起的石墩上,而後走了。
那守衛打發走了獄卒,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眼珠子不安分地轉來轉去。他的身旁本來有另一個守衛,剛才,王派他去把被抓走的人類帶回來。于是現在門口只剩他一個了。他的同伴看起來還要一會兒才能回來。
這守衛剛才在外面聽着浴池裏激烈的動靜,這只發情期的野獸早就口幹舌燥。又懾于王的力量,不太敢造次。然而,只要站在這門口,那細嫩光滑的人類還在裏面沒有走,他的下半身就沒法安靜下來。
本能最終占了上風。他咂摸着口水豐富的嘴,心想,我就摸一下,不操進去……這樣王就不會發現!
這麽一想,他轉身跑進石洞裏,看到那個人類還半昏迷地側躺在那裏。那個人類身上只挂着殘破的幾片碎布片,看慣了長毛的女獸人,再看這邊,到底是無毛的人類,肌肉文理清晰富有彈性,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光滑誘人。尤其是他側躺着,那對奶子間擠出一條溝來,看得那獸人的裆下立刻立了起來,将圍在腰間的獸皮頂凸了起來。
那人類雖然挺壯,但上半身被粗麻繩一圈一圈綁着,兩手被綁在身後,看起來毫無威脅力。守衛忍不住嘿嘿笑起來,蹲到他面前,伸手捏那對奶子。左右一邊一個,抓着來回揉圈。
好,真好啊!
他揉着揉着,下半身往前一挺一挺的,操起了空氣。口水也滴滴答答掉了下來。
要不我就操一下,反正他昏過去也不記得了。
他又想着,那粗糙的肉掌已經伸到穆朗的大腿間,去找那個肉洞。另一只手迫不及待抓住了自己的肉棒。
正是在這個時候,穆朗睜開了眼睛。守衛沒有注意到,正努力扒開他的腿。他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麽發生的,因為,下一刻,穆朗已經跳了起來。他的手竟然已經被悄悄松綁了!他的昏迷是裝的!
很顯然肋間的疼痛使穆朗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但他毫無畏懼地朝那只企圖侵犯他的獸人門面沖去,将繩索繞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切發生在一瞬間,當獸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穆朗已經翻身轉到了他的身後,用全身的力氣抓住繩索,緊緊勒住了他的脖子。穆朗的背抵着他的背,使他無論怎麽掙紮都無法逃脫,只感到繩子越勒越緊,他無法呼吸……
不過多久,獸人停止了掙紮,被勒暈了過去。穆朗放開了繩索,那只獸人像座肉山一樣倒了下來。穆朗喘息着,眼裏的殺氣還未褪去,臉色蒼白地捂住了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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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跌跌撞撞地拾起繩子,将那只獸人的雙手反綁。然而,他的下半身依然疼痛,不斷地提醒着他剛才遭遇的羞辱與暴行,令他感到極其想吐。他艱難地蹲到水邊,捧起水清洗身體。
另一只守衛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令他大驚失色的場景。他的同伴被綁着手,暈倒在王的浴池邊。那個人類首領腰間圍着本屬于守衛的獸皮,安靜地坐在石階上發着呆,思考着什麽,壓根不在意他的到來。
當那個守衛要求穆朗跟他走的時候,穆朗非常配合。獸人趕緊帶他穿過了這個石窟大大小小的洞穴,來到了另一個石洞前。他進去彙報了一會兒,出來示意穆朗進去。
不出意料,他又被帶來見巴裏亞了。
獸人因有獸皮覆蓋,是非常不喜歡穿衣服的。此時,巴裏亞正大喇喇地坐在一張大石椅上,脖子上挂着幾根繪制着獸族圖騰的粗犷金飾,腰上束着鑲寶石的皮帶,下半身以獸皮遮蓋着。他非常魁梧高大,毛發黑亮。透過皮毛,能看出他結實具有爆發力的肌肉形狀。如果以一頭守的标準來看,他英氣神武,既野蠻又鋒利。
穆朗被帶到他面前,驚訝地發現,獸人竟然也有文字,巴裏亞正在看一些文書。為适應獸類的爪,獸人的文書紙張都又粗糙又厚。
過了一會兒,巴裏亞擡起眼來,說:“你終于知道度了,這次怎麽沒把冒犯你的守衛殺了。”
穆朗一怔,那個守衛應該是不知道這事的。但是巴裏亞猜到了。
穆朗說:“第一個獸人也是失手殺的,我并沒有想在你的地盤鬧事。”
巴裏亞漫不經心地用鼻子回答了一聲。在注意力回到文書上之前,又看了穆朗一眼,挑剔地說:“在交配季這樣光着身子走來走去,我的子民可沒什麽自制力。”
穆朗的面色變得難看,于是過了一秒鐘,巴裏亞想起了他的衣服和褲子都是他親手撕碎的。他還立刻想起撕碎衣服後獲得的美好手感,愉快地擡起眉毛。
他對身邊說了一句什麽,他的侍衛聞聲離開了。巴裏亞将椅子往後退了退,拍了拍自己粗壯的大腿,仿佛叫一只寵物貓一般:“過來。”
穆朗盯着他,沒有動。
巴裏亞:“怎麽,王的大腿還不夠資格讓你坐嗎。”
他看到穆朗将拳頭捏得發抖,愈發愉快起來:“真可愛啊,炸毛了。你在人類中,也算長得可愛的吧?”
穆朗壓低了聲音:“我說過,我願意為我的行為付出代價。如果你認定我有罪,可以以厄特金的律法懲罰我,但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你做的事。”
巴裏亞哦了一聲:“你說那個。不是你自己說的嗎,願意替代你那被擄走的手下。怎麽到現在還在反悔。阿斯朗的男人都這樣出爾反爾嗎?”
穆朗:“……”
巴裏亞:“你不是以為他正在被我的手下輪奸嗎,我剛才只幹了你一次,還遠遠沒有到輪奸的程度。既然你都答應了代替他,那幹你幾次,在什麽地方,怎麽幹,就是我說的算了。你講信用了,我才會考慮收下阿斯朗的進貢。畢竟叫你們來進貢的也不是我,是前任國王。不是想要避免戰争嗎,讓戰勝國的國王爽爽,這總做的到吧?又不是要你的命。”
穆朗的咬肌鼓了鼓,只惡狠狠盯着巴裏亞。這時,出門的侍衛重新走進來,捧着一套人類的衣服,遞給了穆朗。
巴裏亞似笑非笑地丢給他一個金幣:“把這個給你隔壁牢房的女巫,她能替你治好傷,不管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然後等着今天晚上,再來爽爽。我聽說,人類做愛有很多花樣,讓我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