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節

第91章節

影印件的時候,老太太撲通一聲向她跪下求她不要再去找陳律師的麻煩。

怎麽會呢?光憑着一份複印件,怎麽能找陳律師的麻煩?林伊想拿回那份複印件,只不過想讓祁景天知道,他的父親從來沒有放棄過他。

也只能這樣而已了。

更何況現在的祁景年有了程家的支持已經逐漸掌握了MQ的主動權,雖然邵易城狐貍似的不好對付,可也已經漸漸有了起色。這份遺囑這個時候再出現,就算能生效又能怎樣呢?改過去的都已經過去,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

正如她和祁景年之間,到這個時候,早就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他已經結婚,或者已經開始計劃要生子。即便沒有,破鏡又怎麽能重圓,林伊清楚地記得,他們最後一次争吵,祁景年對自己到底有多麽地失望……

從新開始,或許就是祁景年的選擇吧。那些可以見諸報端的零零散散的報道中,祁景年和程茵艾無不以恩愛無比的形象出現,其實假的演着演着都會成了真的吧?更何況祁景年和程茵艾不是彼此的初戀嗎?鴛夢重溫,又是一段佳話。

正如她當初和祁景年?原本毫無關系的兩個人,相處着相處着,就萌生了愛意。只是那愛太深太重,就算是兩年後的今天,她依舊無法愛上其他的任何人。可是,這已經是一個句號了呀,她和他,早就結束。這是多麽悲哀的一件事情,悲哀到林伊誰也怪不了。

不過一周之後,坐在MQ董事長位置的祁景年,收到了一份來自美國的快遞。

你和別的女人,對我來說沒什麽不同

更新時間:2013-7-30 3:16:11 本章字數:3436

知道那份快遞內容的,除了祁景年兄弟之外,還有程茵艾。所以她才興致勃勃地特地約了祁景年一塊吃晚飯,席間她終于忍不住問道:“你打算怎麽辦?”

這兩年祁景年變化很大,每個被抽掉軟肋的人最終都會走上一個無敵的狀态。而他把這句話诠釋地異常出色,迅速地和程茵艾結婚,拿到股權之後對邵易城毫不留情地開始打壓。程茵艾從未見過如此冷酷的祁景年,仿佛在一個月內痛失兩位至親将他逼到了角落。

他依舊人前謙和有禮,可是與過去不同的是,如今的他冷血已經冷到了骨子裏。程茵艾一方面不由得有些感慨,他終于是走到了這一步,另一方面,又開始為他覺得悲哀。所以她更好奇了,這份影印版的遺囑雖然連證據都算不上,可在祁景年兩兄弟心中的重量,絕對值得推敲。

祁景年慢悠悠地讓服務員上菜的同時,沒什麽表情地反問道:“你覺得我該怎麽辦?”

“我可猜不到你。”程茵艾不以為然地說道,“不過如果這事兒坐實了,邵易城怕是再也難有翻身之日了吧?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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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年的眼睛微眯:“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程茵艾誇張地聳了聳肩:“哎……真是越來越不愛跟你聊天了,冷得像冰塊一樣。好歹我是你妻子啊,你就不考慮溫柔點兒?”

“你需要我對你溫柔?在你父親面前,我表現得也還可以吧。”祁景年低頭吃東西扳。

“你是個好女婿,可不是個好老公啊……不過,你打算什麽時候把孩子給生了呢?生完之後我們都輕省了,想離就離我爸也不會太糾結。”程茵艾又問道,兩年來,只要兩個人見面她就會問這個問題。拖了兩年了,雖然對他們現在影響也不大,但是程老爺子那兒明顯已經開始着急。

“你想生你随意,我說過沒這個興趣。”祁景年依舊冷冷地回答。

程茵艾早已習慣祁景年的答案,他之所以孜孜不倦地不斷舊事重提當然也有自己的私心。

朋友歸朋友,他和祁景年之間此時的相處更多的都只是互相取利的關系。他當然知道自己如果生出一個孩子,不論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最終都要承擔太多不該這個孩子來承擔的東西。原本确實沒什麽兩樣,可如果這是祁景年的孩子呢?

她相信,如果真是祁景年的孩子,至少在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候,祁景年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孩子不幸福。只是從開始到現在祁景年好像完全不考慮這件事情一般。

程茵艾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難不成要去找個機會迷|奸他好去取個種?這是多麽荒謬的一件事情啊,自己居然要用迷|奸這個手段去對待一個男人?她寧願相信祁景年的真愛是祁景天好嗎。程茵艾自嘲地一笑,要是安安知道這事兒,眼睛都得瞪出來了吧?安安……那個丫頭,響起安安,一直以幹練女強人姿态出現的程茵艾也不由得柔軟一笑。

“只要把這個孩子生出來,就能自由了,不用再看我爸的臉色,難道不是你求之不得的?”程茵艾又問道。

一直眸光淡然的祁景年終于擡頭看了一眼程茵艾,他嘴邊挂了一抹微笑:“我不明白,如今自由對我來說還能意味這什麽。你和別的女人,對我來說沒什麽不同,我似乎沒有什麽非離婚不可的理由。”

程茵艾一口氣被噎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的,她把手中的勺子擱在了盤子上,想發作又發現這真不是時候。她扭頭看向另一邊,似乎是白了祁景年一眼,然後終于平複了的她說道:“幸好我不愛你,不然碰上這麽狠心的丈夫,我真得肝腸寸斷了。”

祁景年看着程茵艾,笑得越發意味深長:“我們本質上是一類人,對你來說除了安安你爸媽其他人都只是其他人而已。對我也一樣,除了景天,你們都是其他人。”說完他優雅地擦了擦嘴站起身來,“還有,祁太太,我明天要去國外出差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周末就沒法和你回去孝敬父母了,還請見諒。”

說完祁景年飄然而去,程茵艾看着桌上動了一半的食物,食欲全無地把手中的餐巾抓成一團之後扔在了桌上。

祁景年的出差,自然是去美國。

拿到那份遺囑影印件的時候,他就已經派人去秘密地查探當年和遺囑有關的幾個人的去向了。當初做公證的那個人也同樣去了美國,蹤跡下落自然已經有了眉目。

祁景年不由得佩服起邵易城,有了可以篡改遺囑的機會居然只改動了那麽一小點,不貪心,但足夠改變整個局勢。而這兩年來明裏暗裏的交鋒,更讓他覺得邵易城這個人除了陰毒做事不留餘地之外,确實是個成大事的人。

所以這次,他必須一擊即中。

“遺囑”的原件已經送去專業機構做鑒定,篡改的地方确實就是與陰影版不一致的所在。物證已有,剩下缺的是人證。

那名公證員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移民之後安逸的生活,不敢有任何改變的他完全在祁景年面前裝聾作啞。向來先禮後兵祁景年與他談了很久,依舊得到的只是個死鴨子嘴硬的答案。直到祁景年抛出鑒定證明,以及原件的影印版才擊潰他的心理防線。

“李先生,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如果有必要,可以調出兩年前您賬戶的轉賬記錄,看看到底是誰剛給你轉的錢。我不覺得現在科技這麽發達,一個簡單的真相都會查不出來,您覺得呢?”祁景年看着臉色發白猶自不肯說出受誰指使,只說自己不知道的人。

這世界上的可笑的事情他這兩年見的不少,只是這次依然會憤怒。似乎有關這件事情的處理,他都有些過激,所以他不介意再殘酷一點:“如果李先生不肯合作,那麽我只能将您一塊告上法庭了。雖然美國對你們來說是天堂,不過別忘了,這裏信奉的是私人財産神聖不可侵犯,我想,您這樣的,應該不會有誰來包庇吧?如果你合作,至少你的妻兒一家能夠繼續現在的生活;如果不合作,我不保證您來歷不明的財産被沒收了之後還會怎樣。別忘了,除了您,我還有一個證人。”

說完祁景年就走了,只可惜他走了還沒三步,就被吓壞了的李先生抱住了腳。

把人交給小何好好安置,祁景年立刻又登上了飛往西雅圖的飛機。對于陳律師一家,他倒不算太決絕,畢竟那份影印件是從這裏流出的。陳律師的老年癡呆時好時壞的,祁景年來的時候他似乎已經時空錯亂地穿越到祁景年還是十七八歲的時候。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讓人完全無法發出脾氣。

或許……這就是老天給他的報應?祁景年嘆了口氣,發現,自己的證人還真的只有那位李先生一個。

陳太太看着祁景年有些局促,從那天陳律師和林伊的對話中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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