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要陸季棠為了他哭

第26章 要陸季棠為了他哭

陸季棠認真思考了一下,覺得不大合适,李雲谏晚上是要在先皇靈前守靈的,他晚上留下來,明天早上也不好出宮。

正要拒絕,陸季棠被李雲谏一把抱起來壓倒在榻上,來不及說話,雙唇又被上頭的人捉住一番折騰。

緊繃了好幾天的神經終于松開,李雲谏想陸季棠要想瘋了,他太想要陸季棠,想從裏到外的要他,想從頭到腳的要他。

李雲谏滿腦子只一個想法,他要陸季棠。

要陸季棠為了他哭,要陸季棠為了他呻吟。

也不知道李雲谏從哪個畫本上學來的,牙齒一合,咬着陸季棠的下唇輕輕的研磨,舌尖抵在他的唇角,一下一下的舔,像逗弄水裏的魚一樣。

陸季棠快要淹死了。

可他的畫本還沒看到後頭的步驟,不知道怎麽做才能排解自己,不知道他同李雲谏已經到了這一步,後頭應該做些什麽。

碰到身下人耳根的時候,陸季棠劇烈的抖動了一下,李雲谏以為是他咬的太重,立馬停下來看他。

陸季棠漲紅了臉,鼻尖上全是細密的汗珠,結結巴巴的拒絕道:“你... ...你不要碰耳朵。”

他也不知道怎麽了,李雲谏一碰他的耳垂,就像有什麽東西從腳底竄到了頭頂一樣。

李雲谏湊上來把陸季棠鼻尖上的汗珠親了去,出神的盯着紅潤的耳垂看了一會兒,又親了一下。

陸季棠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掙紮起來,但手腳都被李雲谏控制的死死的,只能無助的縮着脖子,任由身上的人欺負,直到被欺負的眼淚都出來才停手。

“旁人說,每個人身上都有格外敏感的地方,師兄大概就是這裏了。”

李雲谏說了什麽,陸季棠一點都沒聽進去,他從沒被人如此對待過,也從沒有過這樣猶如滅頂的感覺。

他想着好好學學該如何做這些事,好讓李雲谏也舒服,沒想到李雲谏比他學的早。

陸季棠骨相勻稱,雙腿修長,一把細腰平日藏在寬大的衣袍裏不顯,但此刻被李雲谏握住,還在微微發抖。

李雲谏想将人翻過身去,可又舍不得陸季棠緊皺的眉和含情的眼。

把陸季棠弄得一塌糊塗,李雲谏還不想起來,他俯下身子,兩個人皮肉緊緊貼在一起,就這麽睡了過去。

再醒來是已經是晌午,陸季棠身上已經被收拾幹淨,衣裳也整齊的穿戴在身上,要不是身後麻木發漲,真以為剛才的交纏只是一場夢。

李雲谏推門進來,低頭給了他一個輕吻。

“轎子在外頭等着,走西門出去吧,小馮子跟着師兄回去伺候,我明日就回去看你。”

陸季棠點點頭,扶着李雲谏的胳膊下床站穩,臨出門前想起什麽,又轉回身來。

“我忘了告訴你,”陸季棠看着李雲谏的眼睛,認真的說:“你長大了。”

以為他說的是兩個人的初次,李雲谏輕笑一聲:“師兄也長大了。”

陸季棠一下子會意他說的是什麽意思,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這個,我是說,你真的長大了,成熟了很多,以後你做事再穩重些才好,目前朝中新皇走的十分艱難,你要學着幫皇上排憂解難。”

“知道了。”

見他應下,陸季棠才出門上了轎子,轎子裏座椅上鋪了一層厚厚的軟褥子,要扒着窗子坐才能坐穩。

被李雲谏如此貼心照顧,陸季棠心裏也熨帖的很。

之前李雲谏年少不知事,在皇帝和太子的庇護下照着自己的心意肆意成長,但這遭先皇一去,他是真的長大了。

內憂外患下,朝堂風雨飄搖,他不能再任性做他的閑散王爺,他要迅速強大起來,才能保護自己的家人,才能保護陸季棠。

第二日李雲谏食言了,他沒能回來,周保庸自昨天入宮後連個口信都沒傳來,倒是韓直百忙之中抽空回來看了看。

“形勢怕是不太好,”韓直喝了一大碗水,抹了抹嘴,繼續說道:

“叛黨在梅城糾集了十萬兵将,虎視眈眈的随時準備攻打建元,雖然建元不可能被攻破,但從梅城到建元的三四座城,怕是防不住了。”

說到這裏韓直咬牙切齒:“梅城督撫同臺州督撫居然叛入賊黨!十萬兵将裏大概有一半是他們的人!”

“韓師兄,我記得你曾說過,建元有兵将二十萬。”

二十萬兵将如何不能抵抗對方十萬?

“二十萬兵将不假,可朝中将領年事已高,沒有個合适的将領,兵将猶如一盤散沙。”

朝廷重文輕武,從皇子們身邊的随侍就能看出來,太子殿下身邊謀士衆多,卻只有一個褚皎玉是武将。

這幾日韓直正忙着練兵,這次回來看一眼,就得馬上回去。

陸季棠送走韓直,又等了一個時辰,沒等到李雲谏,也沒等到周保庸,吩咐師弟們落了鎖,緊緊關上了大門。

李雲谏沒能回來,他都已經走到了宮門口,又被李雲晔叫了回去。

昏暗的殿內只點了一盞燭,剛剛登基幾天的李雲晔坐在龍椅上,疲憊的捏了捏眉心。

“雲谏,”李雲晔擡起頭來盯着面前的親弟弟,“父皇駕崩,照理說我們該守三年孝期,你的婚事又要向後延,但父皇一向疼你,想來不會介意。”

“等你的府邸建好,就先把司馬将軍家的小姐擡進府吧,你年紀不小了,等不了三年了。”

李雲谏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皇兄,國難當前,我沒這些心思。”

李雲晔目光不明的盯着他,最後似乎是氣笑了。

“沒這些心思?沒這些心思!”

他從龍椅上走下來,一腳踹到李雲谏大腿上,将人踹的向後踉跄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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