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喂食

林清的一襲紅衣散落在床榻上, 裏衣松松垮垮的倚在肩頭,身前落了許多的痕跡。

他幾回都想要将人按回去乖乖坐着,可這人就是一刻都不肯, 每每回去了很快就又纏上來, 反倒是他自個兒沒了力氣。

這也使得他手上的動作稍稍緩了下來, 眉眼間帶上了些許倦意, 幫着已有半個多時辰, 結果還沒有出來。

掌心早已通紅一片,還有些許清漬,很是暧昧。

而他這動作也才稍稍緩了些,白之如就擡起了頭, 漂亮的鳳眸裏邊兒染着迷糊, 低低地喚着,“阿清?”

“你還不可以嗎?”林清一聽他喚自己自然是知道何意, 滿是無奈的抱着人跨坐在了自己的懷中,倒也不再如方才那般的僵硬了。

白之如乖乖地搖了搖頭,注意到心底的歡喜湧了上來才低眸再次去看他的身前,瞧着手邊那淺淺的紅暈嘶磨着吻了上去。

許是太過歡喜, 他嘶磨的力道都稍稍重了些。

林清被他這麽一咬疼的皺起了眉,手下的舒緩不由得停滞了些, 也是在同時暖意落在了他的手上。

見終于是可以了, 他稍稍松了一口氣,松了手打算離開。

可白之如好似還未盡興,仍是沒有散去的趨勢,擾的人心頭微顫。

他皺着眉看向了懷中的人, 道:“發情、期要這麽多回嗎?”

白之如聽着他的話委屈地輕眨了眨眼, 俨然也是不知道, 片刻後才低下了頭,同時還将掩蓋在自己身上的衣裳給掀了起來。

他瞧了瞧,随後才又去看林清,見林清也看着自己,啞着聲道:“阿清不能生小魚嗎?”說着才松了手摟上了他的頸項,在上頭留着淺淺的牙印。

好喜歡啊,真的好喜歡。

“別得寸進尺。”林清聽着那麽一句眸色都不由得暗沉了下去,幫着用手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還想得寸進尺,他想自己會直接将人丢出洞府去。

白之如聽出了他的惱意,也知曉自己再如此說定然是會惹惱了林清。

他縮了縮脖子乖乖地應了一聲才沒了動靜,只是衣裳間的情、意卻是許久不曾散去。

等到散去時已是入夜時分,期間因着白之如身子缺水不得不去了蓮池中,陪着在水中幫忙舒緩了好幾回。

這會兒終于是散去了,他的思緒也不再如先前那般的恍惚,也沒有再喊着要生小魚,只乖乖地依偎在林清的懷中,可雙眸裏頭卻是帶着一絲小心翼翼。

他知道自己又做了錯事,不敢說話更是連動都不敢動。

就怕自己一出聲,林清又會棄了他離開,就同先前一樣。

林清到是不知他的心思,這會兒正在洗手上的痕跡,兩只手皆是通紅一片,染滿痕跡。

這也使得他在清洗的時候眉間緊皺着,直到手上的痕跡都被洗去了都沒有松開,眼底也都是不悅。

他看着通紅的掌心輕嘆了一聲氣,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幫着別人做這種事,并且還是個男子。

又用水輕撫了片刻,他才回眸看向了懷中的人,見他小心翼翼地瞧着自己,一雙玉足在水中半倚着。

瞧着這一幕,他只以為這是還沒有消散,畢竟還未化為魚身。

輕嘆着氣看了過去,道:“還沒有好?”

白之如聽着這話知道他說的是什麽,薄唇輕抿着就往他的頸窩處倚,好半天後才乖乖地搖了搖頭。

也是在同時,那雙玉足有了變化,快速化為了魚身,月白色的尾鳍在水中輕輕擺動着。

林清見狀知曉這是沒事了,松開了白之如起身打算回洞府去,洞府內還是一片狼藉,得去收拾。

一襲紅衣松散的倚在邊上,因着水中的一番鬧騰,此時也早已經濕透根本不能再穿。

他伸手給脫了下來,微皺着眉便要離去。

只是也才上岸便注意到衣裳被攥住了,疑惑地回眸看去。

就見白之如小心翼翼地攥着他的衣裳,漂亮的鳳眸中又有清淚溢了出來,滿是委屈地道:“阿清我很乖,你別走。”話音中染滿了害怕。

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事,又惹林清生氣了。

害怕林清會同上回一樣不願再來理會自己,以至于攥着衣裳的力道極重,不願松開。

林清這會兒有些累,沒什麽太大的心思去哄人,并且還是才做了那種荒唐事的人。

只是見他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心裏邊兒湧上了一抹無奈,片刻後才道:“我沒有去哪兒,只是回洞府。”

“阿清。”白之如聽着這話低低地應了一聲,同時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洞府,片刻後才再次看向了眼前的人,眼底還帶着一抹祈求。

林清見狀那是愈發的無奈,但也沒說什麽,只低應了一聲算是答了他的話。

離去時見白之如仍是攥着他的衣裳,輕嘆了一聲松了手,随後才回了輕雲洞府。

洞府內一片狼藉,他看着裏邊兒的情景下意識皺起了眉,頭更是有些疼。

稍稍揉捏了片刻,待疼意散去後他才開始收拾。

在水裏的時候就鬧騰,上岸了也不安生。

唉。

他低低地嘆了一聲氣,眼底的無奈也愈發的深了。

至于被留在池中的白之如只癡楞楞地看着洞府外,漂亮的鳳眸中染滿了不舍,片刻後才看向了手中的衣裳。

紅衣似血,金絲海棠,精妙絕倫。

也不知是想着什麽,他瞧着手中的衣裳低笑了笑,随後才捧在手心輕輕嘶磨着。

上頭還殘留着屬于林清的暖香,擾的他心尖微顫,“阿清。”低低地喚着。

待好一會兒後他才抱着衣裳游到了海棠花下,瞧着上頭飄落的花瓣低身趴在了邊上,手裏邊兒的紅衣被他緊緊地摟在懷中,這才乖乖地睡下了。

月色下,蓮池邊上很快就陷入了寂靜,只餘下了尾鳍拂過水面傳來的水波聲,很是歡喜。

林清将洞府內收拾幹淨已是片刻後,被白之如拖出來築巢的衣裳已然是不能再穿,他也只随意将其給燒了。

又從儲物袋中取了幾身擺在了裏邊兒,這才打算去歇會兒。

床榻上的被褥同樣是淩亂不已,他稍稍整理了一番才脫了衣裳坐了上去。

也是在這時,餘光瞥見地上有什麽東西在發亮,疑惑地低應了一聲才過去撿了起來。

原以為是什麽珠子之類的,卻沒想到竟是一枚銀色的鱗片,淺淺的流光緩緩而來。

“那時掉的嗎?”他看着手中的鱗片低聲念了一句,同時也憶起了前兩日白之如鱗片脫落的時候,想來手上這枚應該就是那時了。

不過那時脫落了好幾枚,他下意識又看向了撿到鱗片的地方,見那兒還有一枚,至于其他的便沒有了。

他想應該是方才連同衣裳一塊兒收拾掉了,只有這兩枚留了下來。

許是因為從白之如身上掉下來的,鱗片上并沒有魚腥味反而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兒,到是同泣珠有些像。

攥着鱗片細瞧了瞧,片刻後他才收了起來,掀了被褥睡下了。

這兩日被白之如鬧騰的有些累,以往就是修煉透支都沒有如此累,果然是一鬧就停不下來。

也正是如此,他這才閉眼就睡過去了,洞府內寂靜不已。

第二日晨起天未亮他就醒了,同呂利安約定了在天知閣碰面。

不過這會兒天還早,他去了蓮池邊沐浴。

白之如就卧在海棠花下,漂亮的尾鳍在水中輕輕擺動着,身子底下還壓着身紅衣。

他知道那是自己昨日留着的,還以為這人會丢了,誰曾想竟是這麽抱了一夜。

瞧了片刻他才收回了目光,低身入了水,感受着清水拂過身子傳來的涼意,驅散了他眼中的倦意。

嘩——

也在這時,尾鳍拂過水面緩緩而來,帶上了一抹漣漪,落在了他的腿上。

他低眸看去,見那條漂亮的尾鳍一個勁的動個沒完,即使睡着了都沒有停下。

這也惹得他有那麽些想笑,怎麽能這麽鬧。

待片刻後他才動手将落在自己腿上的尾鳍給拂到了邊上,但也不過一會兒就又拂了過來,好似是在同他玩鬧一般。

許是這會兒天色還早,他竟也起了玩鬧的心思,在尾鳍拂過時動手去撫上頭的輕紗,感受着指尖下的絲滑。

這麽一來一回天色也大亮了起來,陣陣雀鳥聲緩緩而來。

迷迷糊糊的白之如只覺得有什麽在鬧他,很是不高興的撇了撇嘴,可卻是并未醒反而還抗争着非得落在林清的腿上。

林清見狀低笑了笑,“這樣都沒醒。”話落才将拂過來的尾鳍給推了出去,同時起身開始穿衣裳。

也正是這番動作,白之如猛然被驚醒,抱着衣裳四下瞧着,漂亮的鳳眸中染滿了倦意,一副不知方向的模樣。

但也不過片刻他就清醒了過來,見林清站在池子邊上,此時正在穿衣裳。

瞧着這一幕他癡癡地笑了笑,下一刻才歡喜地游了過去,低低地喚着,“阿清。”

“恩?”林清這才穿了裏衣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聲音,回眸看去見白之如游到了邊上,此時正眼巴巴地瞧着自己。

不知怎得,一看到他的目光讓他又想起了先前那只黃狗。

以前白之如還是魚時他覺得像那只黃狗,此時變成鲛人竟是更像了。

他低低地笑了笑,俯身靠近了些,瞧着他白皙俊美的面容伸手撫了上去,“我要出去幾日,你留在這兒看家,好嗎?”

指尖輕撫還帶着些許暖意,同白之如略微冰冷的氣息完全不同,很是舒心。

他迎着林清的指尖揚起了頭,嘶磨着他的掌心。

但又怕會惹他不高興,以至于動作顯得很是小心翼翼,漂亮的鳳眸裏邊兒還帶着一抹迷茫。

林清見狀倒也沒有收回手,只低身坐在了邊上,由着他如此玩鬧。

也是在同時,白之如嘶磨着竟是咬上了他的手,含着他的指尖就往口中帶,時不時還用舌尖輕舔着。

絲絲酥麻随着他的啃咬緩緩而來,擾的人心尖微顫。

林清下意識稍稍收回了手,可白之如卻也跟着纏了上來,咬着他的手又往水中沉了些。

餓了嗎?

他看着白之如咬着自己的手不肯放,俨然一副餓了想要吃東西的模樣。

意識到這,他看向了擺在池子邊的木桶,憶起來上回除了給白之如挑了幾條魚外還買了靈魚。

那會兒也只是鬼使神差給買了,此時到是派上用場了。

他抽回了手,轉而将木桶給攥了過來。

沒了啃咬的白之如下意識往他的邊上游了些,目光也跟着他那雙手瞧着,粉嫩的舌尖輕輕舔了舔唇瓣,很是不舍。

只是在看到林清的手觸碰到靈魚時,漂亮的瞳孔猛然一縮,眼底的不舍全數化為了暗沉,許久不曾散去。

他游着又靠近了些,看着那幾條靈魚的目光染着冷意,冰冷刺骨。

“阿清。”他低低地喚了一聲,同時還伸手撫上了林清的衣擺,微仰着頭瞧着。

林清聽着耳邊的輕喚低眸看去,見他半倚在自己的邊上,漂亮的眼眸中染着一抹紅暈,就好似才哭過般絕美。

他一直都知道白之如的瞳孔很漂亮,哪怕只是一條魚時都如此,此時變成了人,這雙眼便也愈發的漂亮了。

許是真的晃了神,他收了手上的動作撫上了他的眼眸,細細地輕撫着。

“可是餓了?”他低低地說着,話音中帶着一抹淺笑,又道:“上回從荊桃塢回來時帶了些靈魚,你應該會喜歡。”話落才去抓木桶中的魚。

但也不知是不是受了驚吓,幾條魚猛然逃竄,竟是有些難抓。

好一會兒後他才給抓住了,又取了匕首稍稍處理了一番,撚着塊魚肉就遞到了白之如的跟前。

白之如瞧着突然遞到跟前的魚肉下意識往後退了些,盯着魚肉細瞧了瞧才去看林清,見林清點了頭才又游了過去,薄唇輕啓咬了上去。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舌尖卷上了他的指尖,嘶磨着将那塊魚肉給吃了下去。

魚肉入口帶着一抹絲滑,鮮嫩的氣息更是随之而來。

許是有些意猶未盡,他又咬上了林清的指尖,舔允着好似要将其一塊兒吃下去。

“有這麽餓嗎?”林清見他又開始咬自己的手低聲念着,随後才又撚了一塊魚肉喂了過去。

但也不知是不是起了玩心,見白之如乖乖地咬來下意識錯開了些,挪到了邊上,笑着道:“過來。”話音中染滿了笑意。

白之如瞧着那雙手挪開迷糊地看了過去,白皙如玉般的指尖撚着一塊魚肉輕輕晃着,更有淺淺的低笑聲傳來。

他瞧了瞧前頭的魚肉,片刻後才乖乖地游了過去,輕啓了口就要去咬。

可還未咬到,魚肉卻又被撚着到了另一邊。

不得已之下,他也只好跟着游了過去,月白色尾鳍在水中飄動着,很是漂亮。

“咬到就給你吃。”林清見他過來低笑着又将魚肉換了個方向,去了另一邊。

白之如見此乖乖地又游了過去,薄唇輕啓着試圖将那塊魚肉咬下來,美眸輕輕顫動着。

寂靜的池面随着他的動作傳來了陣陣漣漪,朵朵花瓣随波飄動。

林清拿着魚肉一個勁的逗他玩,甚至還攥着繞圈,後頭還稍稍往上頭提了些。

也正是這番動作,白之如擺動着尾鳍也跟着一同出了池面。

嘩啦——

清脆的水聲一同傳來,就見一直藏在水面下的白皙身子映入眼簾,一襲月白鲛绡只随意的散落在他的手肘處。

他輕輕地咬住了魚肉,薄唇染着清漬,惹人心動。

初晨之下,更是襯得他整個人俊美無暇,宛若美玉。

林清看着出水的人下意識微愣了片刻,那一頭青絲就好似雲海瀑布般落于池中,晶瑩剔透的碎珠牽引着銀絲散落在發絲間,晃了他的神。

如此之下,他竟也是半天未回神,僵硬着身子許久不曾動作。

白之如這會兒已經将那塊魚肉吃到了底,見林清的指尖下還有一小塊,探着舌尖拂了上去,卷着将其一同帶入了口中。

許是染了林清的氣息,他只覺得這魚肉極好吃,歡喜的又舔了舔他的指尖,這才回到了水中等着。

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來下一塊魚肉,迷糊地游了過去,見林清眼底帶着一抹恍惚小心翼翼地卧在了他的跟前,低低喚着,“阿清?”

“恩?”林清聽着耳邊的一聲輕喚終于是清醒了過來,注意到白之如到了身前,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出了神。

顯然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對着白之如出神,輕搖了搖頭拂散了心底的思緒。

待片刻後他才再次看向了白之如,同時還将手中的魚肉遞了過去,低聲道:“還要嗎?”

“恩。”白之如乖乖地點了點頭,唇瓣微啓咬了上去。

林清見狀倒也沒有再同方才那般玩鬧,撐着下颌瞧着他吃手中的魚肉,嘴角的笑意也随之緩緩溢了出來。

還挺乖。

他低笑了一番,見手上那塊吃完了又撚了一塊遞了出去。

後頭他又處理了兩條,喂着白之如吃下了。

又過了片刻,許是吃飽了,白之如懶洋洋的卧在他的懷中,漂亮的尾鳍輕輕拂着池面,傳來了陣陣漣漪。

一襲月白鲛绡仍是松散的挂在他的腰上,白皙漂亮的背脊染着青絲落在水中,很是漂亮。

林清處理了吃剩下的魚骨才低眸去看懷中的人,一眼就瞧見了他漂亮的背脊,無奈地将他的衣裳給扯了上來。

衣裳也不好好穿,天天這麽挂着,也不知是要做什麽。

只是這衣裳也才扯上來,他卻是猛然将白之如給按着沉入了水中,同時還将自己丢在水中的紅衣蓋在了他的頭上。

如此之下,白之如是徹底消失在了紅衣之下,就連尾鳍也一同被掩去了。

遠遠看去也只看到紅衣飄在水中,宛若盛開海棠般,惹人心動。

也是在同時,洞府外的小道上出現了幾道身影,正是宋一倫等人。

對于幾人的出現他的眼中帶上了些許不悅,眉間微皺着許久不曾松開。

按說是約定了天知閣會面,幾人也該是去天知閣才是,可現在卻來了他這輕雲洞府,令人不解。

他并沒有立馬起身,而是看着散落在池面的紅衣。

至于被這麽推入池中的白之如那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瞧着眼前暗沉的血色小心翼翼地浮出了水面。

但又怕是自己做錯了事惹了林清不高興,所以也只露出了一雙漂亮的鳳眸,此時就這麽眼巴巴地瞧着林清。

林清也看到了,眼底的不悅快速散去化為了笑意,将衣裳又往他的跟前扯了些,道:“乖乖待着。”話落才起了身,去了前頭。

“阿清。”白之如見他離去輕聲喚着,下一刻才又游着到了岸邊上。

他沒有起身,只乖乖地瞧着他去了洞府前,眼底的嬌柔也随之溢了出來。

宋一倫等人這會兒就站在洞府外頭,也不知是出了什麽事,正說着什麽。

他們聽到聲音回過了頭,見林清過來才收起了話語,笑着迎了上去。

“你來啦。”宋一倫笑着出了聲,他原是想入裏邊兒,但洞府設立了結界也就沒能進去。

此時見林清出來,只覺得心裏邊兒歡喜不已。

昨日還以為是呂利安胡說八道來哄他的,原來是真的,真的同他們一塊兒去迷途林。

是擔心自己嗎?擔心自己入迷途林會出事。

想着這兒,他看着林清的目光染滿了熾熱。

站在邊上的呂利安同嚴天良兩人見此只覺得很是不悅,但也沒說什麽。

林清并沒有去理會宋一倫,側眸看向了呂利安,道:“昨日約好了在天知閣會面,是出了什麽事嗎?”

約定了在天知閣會面,這會兒出現在自己的洞府外,他想應當是出了什麽事,不然不該來才是。

“這......”呂利安聽着他的詢問讪笑了笑,出了聲打算解釋。

只是這話還未說,宋一倫卻是先一步攔在了他的跟前,迎上了林清的目光,道:“沒有,只是想來接你,怕你一人前來遇到什麽事。”說着還伸手想要去拉林清的手。

也正是如此,林清下意識皺起了眉,同時還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道:“道友多慮了。”

至于被堵了話的呂利安眸色都不由得暗沉了下來,他看了一眼邊上的嚴天良,見他也同樣是暗沉不已低低地嘆了一聲氣,終究是什麽都沒有做。

兩人的一番動作,林清自然是看見了。

這三人的關系怕是沒有表面那般的好,興許也只是為了利益才走到了一塊兒。

不過這些同他也毫無關系,也就并未多說什麽。

只是這些宋一倫是一點兒也沒有瞧見,他這會兒只看到了林清落在喉間的紅痕,不僅僅如此還有牙印在上頭,可見是什麽人留下的。

看着那兒,他只覺得心裏邊兒好似被人推翻了醋缸般酸的惡心,更有怒意湧了上來。

誰!是誰留的!

滿是惱怒之下,他伸手就撫了上去。

只是這動作也才出,林清卻是先一步拂開了,眼中帶上了些許不悅,“道友自重。”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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