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阿清笑了

宋一倫見他拂開了自己的手只覺得心中的怒意愈發厲害, 尤其是他口中的一句‘自重’。

若真是知道自重,怎麽會讓別人在那兒留痕跡,說不定方才還在同那人纏綿。

喉間的紅痕實在是太深了, 深的他都能想象的到那人親吻時候的模樣。

自己看上的人居然讓別人先動了手, 該死!

這也使得他看着林清的目光都是惱怒, 片刻後才厲喝着道:“誰留的!”

林清聽着他的質問皺起了眉, 不解這人是以什麽身份站在這兒質問自己, 好似同他也不過只有幾面罷了。

他并沒有出聲,只冷眼看着。

邊上的呂利安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幕,先前因着宋一倫吵着要來輕雲山等林清讓他很是不悅,也就沒有心思去關注這些。

可現在聽着宋一倫的話, 他當然也看到了那一抹紅痕, 同樣也瞧出了宋一倫的怒意。

眼見這人就要沖上去,他忙上前将人給攥了下來, 冷然道:“宋一倫,你冷靜些!”

“誰留的!”宋一倫對于呂利安的話那是半句沒有聽進去,惱怒占據了他的思緒,壓迫着想要知道是誰留的。

也不知是想着什麽, 他又看向了洞府內,道:“是不是在裏面!我要殺了他!”說着便要闖進去。

“宋一倫!”呂利安見他一副要沖進去伸手給按了下來, 同時還給嚴天良使了個眼色。

嚴天良一見也忙迎了上來, 兩人攥着就要将他帶離。

可宋一倫俨然已經被怒火沖昏了頭,掙脫着朝着林清沖去,目光中更是帶着一抹妒意。

“放開我!我要殺了那個人,我要殺了他!”

一聲聲怒吼不斷傳來, 再這輕雲山內顯得格外清晰。

那一抹紅痕刺眼的厲害, 嫉妒也随之纏上了他的心口, 擾的他有些喘不上氣來。

嫉妒有人先他嘗了這個人,先他看到了這人失魂的模樣。

這一點點就好似要将他完全攥下深水般,只想将那人抓出來殺了。

只是他這也不過才上前就被踢中胸口徑自摔了出去,翻滾摔在了一側草堆中。

“咳——”

一聲低咳傳來,他捂着胸口面色也蒼白了起來,可以看出那一腳用足了力道。

林清見狀收了動作,看着他的目光也帶上了些許冷意,冷然道:“這好似同你無關吧。”話音淡漠,讓人完全瞧不出他的一絲情緒。

但在場的幾人都知道他是動怒了,想也是,誰遇上這麽惱怒的質問怕是都會不高興,再者還是林清了。

他側眸再次看向了邊上的呂利安,道:“我想,道友的任務還是另尋他人吧,恕不奉陪。”話落回身入了結界內。

“道友!”呂利安見此忙追了上去,可洞府外的結界卻是将他擋在了外頭,只能看着林清離去。

也是在同時,宋一倫惱怒的質問聲再次傳來,他側眸看了過去,眼底染上了一抹寒意。

這個宋一倫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迷途林一事還未解決竟然就關心起這種事。

先不說林清到底有沒有同什麽人雙修,就算是有也與他無關,更沒有資格去質問。

再者,依着林清這麽一副清冷的模樣,若真是有人能同他雙修必定也是被放在心上的人。

如此在他的面前說要殺他的心上人,方才沒有動手殺了宋一倫,已然是對他最大的寬容。

果然是個無用的人。

當初若不是看在他有寶器護着,又有些實力,不然定是不會同他合作。

還有這迷途林的任務,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人精、蟲上腦,什麽都沒有打聽竟然就愚蠢到去接。

自己幫着收拾殘局,好不容易尋到一個願意去且實力相當的人,竟然又給攪和了。

該死!

“放開!”宋一倫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依着林清的話那是愈發的惱怒。

也不顧被這麽一踢傷了身子,掙紮着就從嚴天良的手中脫離了出來,追了上去。

但也不過幾步就被結界給擋下了,他看着前頭離去的紅衣身影,厲喝着出了聲:“他是誰!我一定要殺了他!”

咒罵聲不斷地傳來,一聲聲很是難聽。

呂利安俨然也是被他給吵到了,本就因為迷途林一事被攪和很是不悅,此時又聽到宋一倫還在耳邊吵。

他側眸看去,厲聲道:“閉嘴!”

這話也才落,宋一倫當真是收了聲,滿是詫異地看向了出聲的人,片刻都沒有回過神。

待好一會兒才清醒了過來,看着呂利安的目光也都是惱意,道:“你什麽意思!”話落一把攥住了他的衣襟,一副要他說清楚的模樣。

呂利安俨然也是被氣到了,張口便要出聲。

只是這還未出聲半句,邊上的嚴天良卻是快速迎了上來,拉開了兩人,道:“诶诶诶,別吵,自己人吵什麽,別吵。”說着還回眸去看呂利安,輕使了使眼色。

“誰他、娘、的和他是自己人!”宋一倫顯然是怒氣攻心,說話更是沒了譜,胡言亂語了一通。

而這些更是擾的呂利安愈發的不悅,可看着嚴天良的目光多少也知道意思,這個蠢貨還有些價值,至少這次迷途林還有點價值。

于是他稍稍壓下了心中的怒火,笑着道:“抱歉抱歉,我這不是急着迷途林的任務嘛,口無遮攔了,是我不對,我不對。”說着還行了禮。

“好友也是擔憂迷途林的事,你別氣了。”嚴天良見狀忙又同宋一倫說着,一副讨好的模樣。

也正是如此,宋一倫心底的怒意才稍稍散去了些,可一想到林清的事便又氣上了心頭,想要沖破結界進去。

想要将那個留下痕跡的人抓出來,一定要把他的皮肉都抽了!

呂利安看出了他的意思,雖然對他很是不悅但也沒有說什麽,只笑着安撫道:“眼下我們還是先處理迷途林一事,至于林清的事等我們出來了再做打算便可,再者,你不就是想上、他嘛。”說着還笑了笑。

“什麽意思?”宋一倫聽着這話皺起了眉,俨然是不解他的意思。

他是想上、林清,以前還想溫柔點,可現在他只想将人壓在身下,做到哭做到他求饒。

那副模樣一定很好看。

想着這兒,他冷冷地笑了笑,就好似當真已經如此了一般。

呂利安自然是瞧出了他的念想,只覺得作嘔。

不過他也沒說什麽,低笑了一番,這才道:“春歸閣對付才賣進去的人有的是法子,你去問問不就知曉了?”

“你是說......下、藥?”宋一倫一聽他提到春歸閣哪裏還不知他的意思,裏邊兒對付一些不聽話的小倌除了毒打還有下、藥,肮髒的東西多不勝數。

不過下、藥确實可以,那樣林清那副清冷的模樣定然是沒了。

三人又說了一番話,這才離開。

吵鬧的洞府外很快就陷入了寂靜,唯有寒風拂過傳來了陣陣風聲,寂靜了然。

林清這會兒已經回了蓮池邊,低眸看向了池中的自己,片刻後才稍稍仰了些頭,就見喉間的紅痕深到快要滴血。

方才聽到宋一倫一番質問時他也知道說的是什麽,但自己看到後多少也有些無奈。

昨日幫着白之如時,這人是鬧個沒完,除了喉間怕是連身上也都留了許多。

他伸手輕撫了撫,隐約還摸到了些許牙印,也不知昨日白之如到底是咬了多久才會留下牙印,并且到現在都沒有消散。

“阿清。”

也在這時,低低地輕喚聲傳來。

白之如拖着那一襲紅衣游了過來,漂亮的鳳眸裏邊兒還帶着一抹笑意,随後才到了他的跟前,瞧着眼前白皙漂亮的頸項下意識擡眸在上頭輕舔了舔。

原以為林清這一走要數天不回來,畢竟以往就是如此。

可這回也不過片刻就回來了,只覺得很是高興,歡喜的不得了。

他輕拂了拂尾鳍,舌尖輕輕地舔着他的喉間,心裏邊兒也都是甜意。

“別鬧。”林清被他這麽一舔下意識皺起了眉,伸手将他又給按回到了水中。

頸項上還殘留着一抹濕潤,他又取了些水抹了抹,這才将上頭的濕潤都給洗去了。

至于白之如被這麽一按那是一點兒也不敢再動作了,往紅衣裏邊兒藏了些,只露出了一雙漂亮的美眸,裏邊兒還帶着一抹委屈。

林清見了有些無奈,做錯事的人到是先委屈上了。

他又将紅衣扯着往他頭上蓋,低聲道:“你還委屈了?”

雖然他對于宋一倫等人本就不大喜,但若只是合作任務倒也無所謂,畢竟報酬豐厚。

可現在卻因為白之如這麽一攪和,報酬算是沒了。

也只能等晚些再去天知閣瞧瞧适合的任務。

“阿清。”白之如并未聽懂他的話,但也知道是自己又做錯事了,輕喚了一聲才翻身入了水底。

漂亮的尾鳍拂過水面,留下了一抹淺淺的月色。

林清見他入了水底到也沒說什麽,瞧了瞧自己頸項上的紅痕後才去撿飄在池面的紅衣,打算回洞府去。

只是這手也才碰到紅衣,方才離去的白之如卻又從紅衣下鑽了出來,手裏頭還捧着顆珠子。

他看着林清,低低地笑了笑,“阿清,珠子。”說着又給遞了過去。

珠子?

林清聽着這話低眸看向了他捧在手心的珠子,宛若玉石般溫潤無暇還挂着些許清水,在晨光下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瞧着那顆珠子,他又去看白之如,哪裏還不知是何意,這是又要給自己珠子了。

他低低地笑了笑,道:“給我的?”

“恩。”白之如輕輕地應了一聲,同時還将那顆珠子往林清的跟前遞了些,又道:“阿清喜歡嗎?”說着還輕眨了眨眼。

林清聽着他問自己喜不喜歡下意識愣了片刻,但也不過片刻就醒轉了過來,低應了一聲。

要說喜歡不喜歡,怕是應該沒有人不喜歡了,這珠子價值連城且有價無市。

林家人都能以兩萬的價格收,可見這珠子有多稀有。

如此珍貴的東西,他應該也是喜歡的吧。

他沒再說什麽,只将其從白之如的掌心斂了起來,拿在手中細細嘶磨着。

珠子的涼意随之一同而來,順着指尖入了心口,擾的人心尖微顫。

他看着這顆珠子多少也有些被驚豔了,難怪人人都想要,就連巧奪天工都想得到。

真的很漂亮。

許是珠子太過驚豔,他細瞧之下竟也有些晃了神,久久無法回神。

白之如見他一直盯着手上的珠子也沒個動靜,疑惑地左右瞧了瞧,片刻後還低喚了一聲。

“阿清?”

一聲輕喚之下,他沒能得來任何回應,疑惑地又張望了一番。

也在這時,他的目光落在了林清染着紅痕的喉間,上頭還殘留着清水,猶如雪地中盛開的血梅。

他瞧着那兒下意識輕舔了舔唇,粉嫩的舌尖拂過唇瓣斂去了上頭的水漬,整個人嬌柔不已。

又瞧了一會兒,見林清仍是拿着珠子出神并未在意他。

他才小心翼翼地游了過去,微仰着頭稍稍起了些身,白皙纖細的身子映入眼簾。

散落在水面的紅衣也随着他的動作落在了發絲間,撐着身子吻了上去,将上頭殘留的水漬全數卷入了口中,很是暧昧。

阿清好甜啊。

他低低地笑了笑,薄唇輕啓着輕咬了上去。

只是他這還未觸碰到,林清到是先注意到了異樣,低眸看向了倚在懷中的人。

四目相對,兩人誰也沒有出聲,就這麽相互依偎着。

待片刻後,白之如才先有了動作,縮着脖子猛然沉入了水中,只敢露出一雙染着紅暈的鳳眸瞧着池子邊的人。

林清見狀下意識輕挑了挑眉,不知怎得,竟是覺得這人方才應該是又想要做什麽不該做的事。

不然為何什麽話也沒有就躲了回去,這條魚好似還挺色。

想着這兒,他收了手中的珠子,道:“你方才想做什麽?”

白之如聽聞沒敢作聲,只乖乖地搖了搖頭,一副自己什麽也沒做的模樣。

可林清哪裏信他,若真的沒有為何要躲,他可是還記得方才這人都快要貼到自己身上了。

他撐着下颌稍稍往池中倚了些,瞧着躲在紅衣下的人,低低地應了一聲才道:“當真沒有?”說着還伸手落在了池面,輕撫了撫指尖下的清水。

天色尚早,池子裏邊兒的清水還帶着些許涼意,如此輕撫之下,涼意順着指尖緩緩落入心口,帶上了些許顫意。

白之如看着落在面前的手,白皙宛若蓮花般漂亮的玉手輕眨了眨眼,片刻後才游着到了跟前。

他不敢動作,只瞧着那雙手癡癡地愣着,随後才擡眸看向了池邊的人,一襲紅衣清冷谪仙,低低地笑了起來。

“笑什麽?”林清見他傻愣愣地笑着竟也不由得低笑了一聲。

許是當真被他這麽一副癡傻的模樣給渲染了,嘴角地笑意也是愈發的深邃,襯得他整個人俊美不已。

“阿清笑了。”白之如見他笑了也跟着笑得很是歡喜,知曉應該是不惱自己了,瞧着他微仰的唇擡眸吻了上去。

淺淺的親吻還帶着一抹涼意,可卻擾人心動。

林清俨然是沒有想到這人會突然親上來,就如同先前還是月白魚時那樣,連着兩回偷親。

那會兒也只當白之如是條魚,魚做什麽他都不覺得有問題。

可現在月白魚化為了白之如,如此親吻之下确實撩人心魄,更甚至這人生的宛若仙人般俊美,沒了衣裳遮掩的身子在晨光下泛着漂亮的光暈,白皙的不染一絲瑕疵,白璧無瑕。

他看着這一幕竟也有些晃了神,都說鲛人能奪人心魄,讓人迷失方向,沉溺在他們的嗓音下,原來是真的。

只是這個吻也不過片刻便散了,許是受到了驚吓,白之如退身猛然鑽入了水中,清冷的入水聲拂來,驚散了池中的寂靜。

恍惚的林清聽着耳邊的入水聲稍稍清醒了些,就見方才偷了吻的魚不見了,只有一襲紅衣還飄在池面上。

可下一刻竟是連紅衣也被一同拖入了水中,月白色的身影很快入了蓮花深處,消失在了其中。

看着逃離的人他微愣了片刻,不知怎得竟是覺得這條魚是逃了。

事實證明,真的是逃了。

偷了個吻就逃,讓他想到先前幾回,也是同樣的偷親後就跑。

他順着白之如消失的位置擡起了頭,就見不遠處的蓮葉叢內傳來了一番動靜,淺淺的水波從裏邊兒湧了出來。

知曉這是又躲到了蓮葉下,他下意識低笑了一番,白皙纖細的指尖斂着衣裳掩去了他的笑,只餘下了那雙極其漂亮的眼眸,含笑宛若朵朵花瓣,絕美動人。

所以是做了壞事,這會兒躲起來了呀。

許是當真被他的一番作為給鬧笑了,低低地笑聲緩緩而來,再這蓮池邊顯得格外清晰。

躲在水下的白之如聽到了他的笑聲,不知道他在笑什麽,小心翼翼地浮出了水面。

但因着他不敢出去,也只敢挨着蓮葉,漂亮的雙眸染着水漬恍惚地看着池邊上的人。

一襲紅衣染着清漬散落在池中,青絲發冠下纏繞着點點銀光,在晨光下宛若入世仙人般,風華絕世。

他瞧着那兒的人愈發的癡迷,只覺得自己的阿清生的真好看,嘴角微仰還低低地喚着他。

蓮池邊很是寂靜,使得這抹輕喚有那麽些清晰。

林清自然也是聽到了,稍稍止住了笑,側身坐在了池邊上。

脫了鞋襪入了池中,感受着池水的涼意拂過腳踝,待稍稍适應了池水的涼意,他才看向了不遠處的蓮葉,笑着道:“過來。”話音輕柔,惹人心動。

“阿清?”白之如聽着他喚自己傻傻地笑了笑,下意識就要出去。

但也不過半步他卻又退了回去,輕搖了搖頭,只敢露着一雙漂亮的鳳眸瞧着。

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若是出去定然會惹林清不高興,到時定是又要走了。

一想到林清會走,他是更不敢出去了,就這麽窩在裏頭。

“不出來?”林清見他才出起來卻又躲了回去,一副害怕的模樣,輕挑了挑眉。

自己又不是要吃魚,怎得還怕自己了。

想着這兒,他伸手輕撫了撫水面,低哄着道:“出來,聽話。”說着還輕笑了笑,輕柔不已。

白之如聽着如此輕柔的話心裏邊兒染滿了暖意,薄唇微抿着想要出去,可他又不敢出去。

最後也只能搖了搖頭往水下沉了些,輕輕地吐着泡泡。

“還是不肯出來?”林清見他仍是不肯出來輕皺了皺眉,但也不過片刻便又散去了。

許是想到了什麽,他輕笑着起了身,指尖也随之落在了自己的腰間,扯着上頭的紅綢竟是開始解腰帶。

衣裳先前就已經被白之如鬧得有些松散,随着腰帶的解開不過是片刻就散開,白皙纖細的身形映入眼簾,上頭還殘留着些許痕跡。

痕跡并不深,可若細看還是能看的清楚,很是暧昧。

他自然也是知道這些痕跡,皆是昨日幫着白之如時這人給留下的,哭着鬧着就是要留下。

而這些,白之如瞧的那是心尖都輕顫了起來,低喃着就連鳳眸中都染上了一抹癡迷。

阿清。

他低低地念着,喉結更是随之輕輕浮動了片刻,眼底的癡迷也愈發的深了。

如此之下,他只覺得有什麽好似要沖破心口湧出來,壓都壓不住。

纖細的魚身纏繞着月白鲛绡在水中緩緩飄動着,更甚至隐隐有變化雙腿的跡象,尾鳍拂過激起了一片漣漪。

林清雖然沒能瞧見這人的反應,但依着這條魚的心性也知道定然是忍不了,而且還是在發情、期。

美眸微微一擡輕瞥了一眼,他才又将衣裳往邊上扯了些,肩頭上的牙印映入眼簾,愈發的動人。

待衣裳散落在手肘處,他才低低地笑了笑,道:“你若還不出來,我可就穿回去了。”話落扯了衣裳,一副當真要穿回去的模樣。

也正是如此,白之如哪裏舍得,尾鳍一擺直接游了出去。

阿清,阿清,阿清。

他歡喜地念着,鳳眸裏邊兒也都是笑意,不過是片刻就到了林清的跟前,攥着他的衣裳就纏了上去。

只是這也才剛纏上去,下颌就被猛然掐住,止下了他的動作。

林清見狀将自己的衣裳又穿了回去,這才去看被自己掐在手中的人,見他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道:“舍得出來了?”說着手下的力道也稍稍加重了些,愣是給掐出了紅痕。

白之如的身子本就白的宛若凝玉,被這麽一掐,紅痕那是極其明顯,更甚至還有些疼。

不過他對此倒也沒什麽太大的感覺,只迷迷糊糊地瞧着眼前的人,低喚着道:“阿清?”

俨然他有些搞不清狀況,方才不是還脫衣裳給他看的林清,怎麽突然就又把衣裳穿回去了,并且還掐着自己的下颌。

但他也沒有多想,只乖乖地笑了笑,道:“阿清,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請個小假,二十五號閨蜜結婚,小作者被拖去當伴娘。

二十五號的稿子會提前放在存稿箱,就是二十六號可能會晚點更新了,二十五號怕是趕不及回去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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