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2)

法像她一樣,作出一些類似以後跟別人談戀愛的假設。他像經歷截肢手術,只能躺在病床上,眼睜睜跟身體的一部分告別,毫無反抗之力。

祖荷就是他心髒的一部分。

“喜歡在一起開心的。”他的回答更像觸發了自動防禦機制,守住心中的答案。

祖荷問:“你現在開心嗎?”

“……”

喻池不回答,可挪開眼神那一刻,好像已經失守了。

祖荷咯咯笑,躺回席子,雙手雙腳癫狂捶地。

喻池明明還在生悶氣,那笑聲輕輕松松鑽破他的壁壘,一絲苦笑偷偷爬上嘴角。

“這次真的困了,再借一下你肩膀啊。”

肩膀挨上一層溫度,喻池轉回頭,祖荷把眼窩磕在他肩頭,另一邊眼還睜開,嘻嘻瞥他一眼,說:“晚安。”

喻池這回是真笑了,截肢就截肢吧,手術後他認識她還能重新笑起來,以後應該也會吧。

他望着璀璨星空,輕聲說:“晚安。”

次日中午,祖荷回到家中,蒲妙海停下拖地,站在茶幾旁,手腕搭着拖把頭:“喲,我們荷姐回來了。”

祖逸風也放下遙控器,懶得再換臺,笑道:“回來了,我們的少女。”

祖荷将背包撴上茶幾,從裏面掏出祖逸風給的盒子,完好無損地丢茶幾上;本來只是自嘲癟嘴,弧度一出來,卻真的想哭了。

祖逸風一愣,朝她張開雙臂,摟住一頭栽過來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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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隔壁家中,喻池換拖鞋比較慢,在玄關處回答完父母招呼,單肩背着包,悶頭往自己房間走。

走到一半又折回來,把一個盒子放到貴妃榻一角,沖蔣良平說“還給你”。

蔣良平剛跟喻莉華交換一個眼神,主卧的門便分外響亮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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