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019 渣攻vs風流攻,較量開始,高能開始
夜色濃重,一輛邁巴赫駛入小區,車停到樓下,楚銘從車上下來。
如今以是深秋,寒風蕭瑟,楚銘穿了一件長風衣,下車時攏了攏衣襟,随即進入樓內。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最後一次是回來還是在陸月清回來的第二天,他回來取東西。
電梯到了,楚銘走到家門口,頓住了一瞬,随即按下密碼,将門打開。
屋內空無一人,冰冷孤寂的感覺襲來,楚銘将燈打開,屋內跟他上回走時一樣,沒什麽變化,楚銘向裏走,看着熟悉的一切,。
此時總感覺哪有些不對勁,原本他從未感覺屋內的裝飾有什麽,是按照他的品位進行的裝飾,而此時居然感覺那些陳設太沒人情味。
他記得他回來取東西那天,進門時顧遇正在廚房忙活,看到他回來,立即又多準備了他的早餐。
此時看着屋內熟悉的事物,腦海中關于顧遇在這房子中的一切立即浮現出來。
他的存在,似乎能改變房子中的冰冷感,讓屋內多了一絲人氣。
原本沒什麽,可是回來了,楚銘卻好像忽然感覺心裏有些空落落的。
不知不覺,楚銘已經走到了顧遇房間,而他很少來這間房,此時映入眼中的場景陌生又熟悉,他在他的床上坐下,随即整個人往後一倒,便躺在了床上。
床單被罩還沒換過,殘留着他的味道,楚銘深吸一口氣,這熟悉的味道似能填滿他胸腔中那點空虛似的。
只不過依然徒勞,這段時間他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他總有一種少了什麽東西的感覺,但是具體又說不上來。
不知不覺,楚銘的頭已經埋進被褥中,貪婪地呼吸着。
只是,還沒過多久,他仿佛猛然回神,立即坐了起來,面上越來越深沉。
随即他給助理去了電話,告訴他,讓他把這個房子賣掉。
打完電話,楚銘心裏的緊繃感似乎才開始松懈,回想剛才他進屋後如夢游般的狀态,面上也不禁浮上一抹冷笑,顧遇還真是有點手段的。
他立即離開了這個房間不做一絲留戀,然後徑直走回自己的房間,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相冊。
他将相冊打開,上面是他跟陸月清上學時的合照,這些照片記錄着他們上學時的青春時光,也記錄了他們倆人當時青澀美好的愛情。
他将相冊收好,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到門口,出去後,他将門慢慢合上,看着門內的一切,冷酷地想,這些什麽都不是,今天走後,這裏他便不會再來了。
他愛的人已經回來,應該跟他在一起的,從來都是陸月清。
他在心裏這樣告訴自己。
天越來越冷,顧遇如今越發注意保養,在外拍完戲會立即披上大衣,不再像從前認為自己年輕,不穿秋褲不注意保暖,自從他穿過來後就改變了之前的生活習慣。
上午的戲拍完,下午他們要趕去市裏,去本市最著名的玫瑰酒店取景,這個酒店有百年歷史,建築複古,裏面的裝修奢華又透着頹靡之風,而在這裏拍攝的是一場非常重要的戲。
他試演的宋安容終于将主角洛星河拐上床,這場戲,也意味着洛星河被宋安容侵染,被拉入黑暗。
在去往市裏的路上,顧遇和陸月清被安排進了一輛車裏,兩人一同坐在後座,湊得很近,陸月清這段時間很認真很刻苦,抽空就會跟人對戲,請教劇本。
他的進步是非常大的,如今拍戲已經很順,敬業精神讓人欽佩。
倆人在後坐上正對着臺詞,陸月清的手機便震動了一下,他拿出來看了一眼随即有些無奈地說,“是阿銘,他等會要過來。”
顧遇‘哦’了一聲,面上并沒做出什麽反應,但心裏已經有幾分郁悶。
這段時間他拍戲還是很放松的,楚銘就在戲剛拍的時候過來過,想來是很忙,所以這段時間一直沒出現,這回他們要回市裏拍,他肯定是要抽空過來了。
顧遇沒想到,不管他面對誰拍戲都不會有的緊繃感,此時,楚銘作為一個戲外人員居然做到了。
到酒店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晚上他們會在這裏住一晚,第二天回影城。
顧遇回房放下了自己的物品便收到了工作人員的信息,去二樓樓梯處集合,他們時間緊任務重,現在立即開拍。
他們不敢耽誤太長時間,因為這裏的住客非富即貴,雖然他們到的樓梯不是唯一通路,但是也不好占用太長時間。
走廊兩旁挂着複古油畫,腳下是厚厚的地毯,奢靡頹然之風盡顯,就在這裏,宋安容将洛星河拉上樓,而洛星河不斷推拒,最後半推半就地跟他進了房間。
這時顧遇和陸月清站在一樓和二樓的樓梯之間,在這裏開始,顧遇要稍顯急促不斷地親近陸月清,将他向樓上拉,而陸月清會從最開始的抗拒,到妥協沉迷。
此時站好了位置,各部門已經準備完畢,在導演的“開始”提示中,進入角色。
顧遇一把扯過陸月清,讓人撞在自己身上,然後去親他的臉,陸月清躲開,這段又純又欲,倆人你追我躲,性張力拉滿。
顧遇将他抵到牆上,然後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之後又拽住他将他向樓上帶。
原本氣氛張力都保持得很好,只是這時意外忽然發生了。
陸月清在被顧遇向上拽的時候,一個沒跟上,腳下一滑,便滑下了臺階,一聲驚呼過後,他整個人差點栽倒,還好顧遇拉了他一把,才不至于摔下去。
但是陸月清的腳已經崴了,不敢動彈。
而此時顧遇剛要上前詢問怎麽樣,就忽然被人猛地一把推開,緊接着就是一陣劈頭蓋臉地怒喝,“顧遇!你是故意的吧!”
顧遇怔了一瞬,眼前人正是急匆匆從樓下跑上來的楚銘,此時滿面怒容地看着他,“別忘了你上這部戲還是要月清為你說話,不然你連這個機會都沒有,從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多心思!”
“我……”顧遇急于解釋,他剛才明明不是故意的。
卻連解釋的話都沒說出口,便一把被楚銘推開,“月清要是有什麽事我不會放過你!”
說着楚銘便很寶貝地抱起陸月清,而顧遇被他推那一下,直接撞在了樓梯扶手上。
顧遇疼得呼吸一窒,他再轉身的時候,已經看到楚銘将陸月清抱上了樓。
顧遇捂着腰腹,目光死死地看着楚銘的背影,這人從未相信過他,或者說,替身就是原罪。
可能不光是他,所有人都會認為,替身當然是嫉妒白月光的存在,當然是想方設法加害他的存在,所以不管他怎麽做,在外人眼裏,罪名已經成立了。
主角受傷,今天的戲肯定是拍不成了。
顧遇獨自回到房間,他從帶的随身物品中拿出瓶藥油,這是他外出拍戲必帶的外傷藥,他倒出一些在手掌中搓勻,然後按揉在肚子上。
此時的他有些發呆,看着牆上的鐘表,心裏郁結越來越深,他感覺接下來他與陸月清的拍攝也不會順利……
既然替身就是原罪,索性讓罪孽更加深重。
顧遇的目光越來越深,窗外的夜色也越來越濃。
他整理好了心情,然後面容平和地出門。
其實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居然是這麽能忍的人,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那他也忍不下去了,他原本就是睚眦必報的。
顧遇手中拿着那瓶他剛用過的外傷藥,口中哼哼着陸月清的新歌,想開了,他的心情便好了。
只是當他走到走廊的分岔路時,一個轉彎,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映入眼簾。
面前的人,身材修長高挑,眉眼細長,鼻子挺翹,帶有一定攻擊力的長相,此時他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顧遇?”
顧遇暗自深吸口氣,然後笑呵呵地打招呼,“陸總。”
“你怎麽在這?”陸錦舟随口問到。
“我今天過來拍戲。”顧遇說,然後想趕緊溜。
“哦。”陸錦舟似思考了一秒,然後嘴角勾起抹冷笑,“對,你現在跟陸月清演一部戲。”
顧遇屏住呼吸,果然,下一秒看到陸錦舟冷冷地掃過他一眼,随即說,“你可真是我見過最犯賤的人。”
說完,便不屑看他一眼,微擡着下巴從他身旁走過。
嚯,一股火竄到腦門,顧遇雙手扶到牆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不過此時他也洩了口氣,因為他知道陸錦舟嘴裏說不出什麽好話!
人人都認為他顧遇這個替身上是趕着犯賤,去參演楚銘投資的戲,去給他的愛人做配,為的就是恬不知恥地繼續糾纏楚銘。
陸錦舟這麽想,楚銘也這麽想,就是這個圈子也這麽傳遍了。
顧遇手中的藥越握越緊,他陸總高高在上的為什麽知道他出演了這部戲,就是因為他同父異母的弟弟,陸月清啊,這是他第一部 主演的戲,他自然是關注了。
而他現在,就是要給楚銘的白月光,陸錦舟的弟弟,送藥。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入V啦~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啊~
要高能咯,受前期委屈後期反彈才爽嘛,我虐攻的能力請大家放心,第一個受虐的是銘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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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躍穿書了,成了個團裏的小糊咖,并跟四個大佬簽訂了契約。
大佬一,他爺爺身體病重,唯一的遺憾就是當年走失的孫子,他便讓黎躍假裝他失散多年的弟弟,并簽訂了《兄弟锲約》。
大佬二,他發覺自己愛上了家中管家,便再不忍使喚他,所以他需要一個可以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對他唯命是從的人,于是他跟黎躍簽訂了《主仆锲約》。
大佬三,他心中有個白月光并跟黎躍長相有幾分相似,為解相思苦,他跟黎躍簽訂了《替身契約》。
大佬四,他家裏催婚,但心中的暗戀對象跟家裏是世仇,所以他需要一個跟他戀愛的醜角,作天作地讓家裏厭棄,于是跟黎躍簽訂了《戀愛契約》。
私下他對四位大佬的稱呼分別是,“哥哥、主人、寶貝、乖乖。”
救命!這羞恥的稱呼!他可是直男啊!
書中,各大佬對他沒有絲毫感情,只是利用他的感情解決當下的麻煩。
而他卻拼命想上位,瘋狂排擠陷害各大佬的心頭好,後被各大佬察覺,并發現他吃四家飯紛紛感覺被耍,最後合起手來整他直至抑郁致死。
黎躍,“……”
他給自己定了三個保命要點。
第一,從現在起,他只做沒有感情的賺錢機器,四位大佬保持距離。
第二,刷真少爺、管家、白月光、大佬暗戀對象的好感,只求在解除契約後,他們能在大佬面前美言幾句。
第三,千萬不能讓大佬們知道彼此的存在!!
第一點他做到了,第二點他也做到了,但是真少爺、管家、白月光還有大佬暗戀的對象看他的眼神怎麽越來越不對勁?
第三點……最讓人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在一個宴會中,衆人相聚……
翻車慘烈,黎躍感覺小命不保,然而下一刻,衆人居然打了起來!
“他們怎麽打起來了?”黎躍急得直咬嘴唇,眸中一層霧氣。
而站在他旁邊被問的正是清冷禁欲的白月光,此時他深沉地看着撩而不自知的某人,他附在他耳邊,氣息灼熱聲音隐忍,“你不知道麽,他們都為你瘋了,我也快了。”
黎躍心髒猛地一跳,臉色通紅,他真的是直男啊!
深櫃撩而不自知萬人迷受vs白月光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