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忘在後臺沒發布,幹脆一起吧

第一章忘在後臺沒發布,幹脆一起吧。(3)

近似恐懼的顫栗,她毫不猶豫閉上眼睛,不敢再去與嚴棣對視。但是眼睛看不見,唇上的感覺卻越發得清晰強烈。

她覺得自己被憐惜、被珍視、被溺愛同時也被吞噬、被淹沒、被燃燒……各種各樣令她無所适從的熱烈感覺,将她的腦子攪成一團亂麻。

混亂中似乎有一顆藥丸被哺喂到她嘴裏,秦悠悠被嚴棣喂過太多不明來歷的藥丸,已經不太知道要防備,乖乖地就把藥吞了進去。

身上忽然傳來熾烈與冰涼兩種截然相反的奇怪觸感,秦悠悠一驚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已跟嚴棣身處于聖泉之內。

熾烈的是他緊緊貼着她的身體。冰涼的是那一大池子詭異之極的泉水。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秦悠悠覺得身體深處似乎正在湧起一股濃濃的虛弱感,那種滋味與當初吃了化元丹之後的空虛無力幾乎一模一樣。

那顆藥丸有問題?應該不會。嚴棣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害她,秦悠悠努力把疑慮抹去,繼而吃驚地看着自己與嚴棣身上最後一點衣物融化在水中。

倆人真真正正身無牽挂、不着片縷了。

長發在水中婉轉交纏。黑發之下的身體肌膚在剔透的泉水中纖毫畢現,秦悠悠瞪大眼睛望向那個緊緊抱着她給她溫暖的男人,忽然覺得那張沒有表情的面癱臉也充滿着濃濃的魅惑,說不出的迷人。

這聖泉水一定有問題!至少會影響人的視力……秦悠悠懊惱地把臉埋在嚴棣胸前,仿佛這樣她就安全了,至少嚴棣沒辦法看清楚她的身子。

耳中傳來低沉而得意的笑聲,秦悠悠感覺按在她肩背上的那只大掌變得十分不老實,大模大樣撥開她的發絲,細致地摸索着她光滑細嫩的肌膚。

冰涼的泉水中那一只手掌上傳來誘人的溫熱令人不忍拒絕,敏感的肌膚上浮起一點點興奮的小疙瘩。

秦悠悠軟弱默許的結果就是那一只手掌的撫弄越發用力,似要将她整個揉入緊貼着她的那個男人的身體之內。

另一只本來停在她腰上的手掌也越發放肆,滿意地在她的細腰上游弋了幾圈之後,慢慢往下滑落到她圓翹的臀上,熱烈的撫觸一眨眼間變成了放肆抓握揉捏……

“停、停、停!”秦悠悠大驚失色,僅餘的一點理智提醒她必須出聲抗議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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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感覺到,小腹上妖怪恩公的某個重要部分已經蠢蠢欲動,再不制止她連聖泉泉眼都沒碰到就要先被吃幹抹淨。

嚴棣抱着她低嘆一聲,面對這個小丫頭,他引以為傲的自控能力通常會變得不值一笑。他确實太急了,差點兒忘了最重要的事。

他擡手掬起一捧泉水輕抹在秦悠悠的臉蛋上:“把臉上的脂粉洗幹淨,我帶你到泉眼去。”他比較喜歡秦悠悠細膩的肌膚與清新的體香,對吃她臉上那些胭脂水粉沒興趣。

臉上的脂粉碰到水,還是這種會融化一切死物的古怪泉水,只怕就算不是糊成一團也很是不成樣子。秦悠悠懶洋洋地幹脆把臉泡到泉水裏,任由嚴棣抱着她的腰帶她往水潭正中的泉眼而去。

越往那邊去,強大的生命氣息便越發濃郁,秦悠悠舒服地深深吸了幾口,似乎那種讨厭的虛弱感也減輕了一些。

她沒發現身邊嚴棣愈發凝重的神情與逐漸變得緊繃的身體。

095 兩情缱绻

與秦悠悠相反,嚴棣越靠近聖泉泉眼,便越感到不适,身體內洶湧的真氣受到周圍無處不在的生命氣息刺激,變得不安躁動,翻湧奔騰着似乎随時要突破某個玄妙而不可測的極限。

嚴棣拼盡全力壓抑着體內洶湧的真氣,一路将秦悠悠送到泉眼邊,示意她直接去喝泉眼湧出的泉水。

秦悠悠勉強伸手去扶泉眼下的巨石,想把身體靠近一些,結果卻手腳發軟,差點兒沒扶穩直接滑到水裏去。

這一路過來一直都是依靠嚴棣的助力,此刻離開他身邊才發現這泉水似乎沒太多浮力,下面也不知道有多深,當場把秦悠悠吓得低叫一聲。

幸好嚴棣的手及時從後方伸出扶住她的腰,才沒讓她一沉到底。

這聖泉處處透着古怪!秦悠悠心裏發寒,仰起頭張嘴吞下一口泉水。

“多喝幾口。”嚴棣在身後提醒道。

秦悠悠很聽話地又狠狠灌了幾口,泉水帶着一股清涼的氣息一路滑到她的肚子裏,慢慢滲透至全身。

腦海一片清明,連身體都仿佛被這泉水徹底潔淨了,只是身體的虛弱感卻沒有任何好轉,反而越發強烈起來。

秦悠悠甚至覺得原本存在于經脈之中散亂而無法凝聚的真氣正在一絲一縷地迅速蒸發消失。

“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麽藥?”她直覺問題是出在那顆藥丸之上。

嚴棣一言不發,抱着她飛快往後倒退,一路退到水潭邊才停下,那緊張急迫的姿态幾乎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

他轉身将秦悠悠抵在池壁上,緊繃的神情也放松下來,伸手握着秦悠悠的手腕替她把脈,過了一陣才擡起頭慢慢對她道:“我剛才給你吃的是化元丹。”

“為什麽?”秦悠悠大驚失色,原來她體內僅餘真氣消失不是錯覺!一顆化元丹打散了她多年修煉積累下的真氣,第二顆下去更徹底将她的真氣全部抹除,她現在真真正正是個毫無修為的人,連重新凝聚真氣的機會都沒有了!

妖怪恩公一直好好的,為什麽突然害她?!

嚴棣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溫柔道:“別害怕,我散去你原本的真氣,是因為我想給你更多的。”

“更多的?”秦悠悠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相信他,但是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有別的選擇嗎?

“乖乖聽話配合我,我會給你很多很多。”妖怪恩公的話裏充滿了誘哄的味道。

終于完成一切該完成的事,可以放心擁有他的小妻子了……

熱情的親吻從唇開始,不再溫情脈脈循序漸進,倒像突然爆發的烈焰,一下子強行将秦悠悠燃燒起來,每一下吸吮都像要把她吞下去一般迫切。

幼嫩的唇瓣被粗魯地頂開,嚴棣的舌尖不容拒絕地闖入她的領地肆意游弋,搜刮她的每分甜蜜津液與呼吸,強迫她的唇舌接受響應他的野蠻侵略與瘋狂**。

秦悠悠靠着他手臂的支持才沒有滑到水裏去,而嚴棣卻陰險地利用這一點以雙手、以身體肆意碰觸着她玲珑曼妙的酮體。

灼熱的大掌掬起她渾圓的**,指腹從那嫩滑豐滿的下緣向上揉弄,直到尖端處那一抹粉色的花蕾,如此往複數回,只把那一對雪白飽滿的**揉弄出如桃花般的粉嫩色澤。

那一雙大掌似乎還不滿足,狠狠攀上峰頂惡意地以拇指與食指擰着那淡粉色的小花蕾一陣揉擰。

這對于秦悠悠而言太過刺激了,她開始驚惶地掙紮起來,甚至忘了自己随時會往下掉的險境。

她的負隅頑抗惹來嚴棣的不滿,喉嚨深處發出幾聲低低的咕哝,擡起大腿不由分說擠到她****,讓她變成跨坐在他的膝上。

秦悠悠發現自己好像暫時安全了,不會在往下掉,連忙收回扶着嚴棣的雙手掩護住胸口,更用力扭過小臉試圖從他狂暴的熱吻中掙紮開來,喝止他的過份行徑。

可惜嚴棣穩住她的身子不是為了讓她有機會反抗,而是要讓自己的攻擊更加順利。

他幾乎沒花什麽力氣就将秦悠悠那一雙礙事的手反折到她身後,因為這個動作,他的小妻子誘人的**變得越發豐滿突出。

嚴棣滿意地一邊追逐着她的唇與她唇槍舌戰,一邊毫不客氣地盡情感受它們柔軟又充滿彈性的絕妙觸感,時而大力抓握,時而細細撚弄,頂端脆弱小小花蕾在這一連串攻擊之下悄然綻放,顫巍巍地展露出迷人的風情。

秦悠悠避無可避地任由嚴棣揉弄,不知不自覺間,羞人的麻癢脹痛從胸前一直擴散到身體深處,令她渾身顫抖,小腹下最私密的地方仿佛有什麽東西在緩緩滲出。

嚴棣的腿正正抵在那要命的地方,瘋狂的熱吻中,他仿佛感覺到什麽,終于大發慈悲暫時松開了秦悠悠的雙唇。

秦悠悠準備了一肚子罵人喝止的話,到了此刻卻只剩喘氣的份,而且她隐隐明白自己身體的變化意味着什麽,更害怕被面前這個欺負她的壞男人發現,心慌意亂之下,只知道可憐兮兮望着嚴棣發呆。

嚴棣忽然笑了起來,身體前傾将她緊緊壓在潭邊的石壁之上,低頭咬着她軟軟嫩嫩的小耳珠,不懷好意地向着她的耳朵呵氣道:“我感覺到了……”

他感覺到什麽了?!秦悠悠又羞又氣,努力想合起雙腿讓自己那一處離他的腿遠一點。

嚴棣也不阻止,甚至松開口放過她雪白的耳貝,任她努力把身體擡高,然後微微低頭一口含住她不小心浮出水面的小花蕾狠狠吸吮舔弄起來。

另一朵可憐的花蕾也沒有逃過攻擊,被嚴棣的一只手以極煽情的手段揉捏旋擰。

天啊!

秦悠悠覺得身體仿佛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她伸手想推開嚴棣伏在她胸前的頭顱,但尖端處傳來的那種感覺卻仿佛有**蝕骨的可怕魔力,讓她既抗拒又渴望,既害怕又歡喜。

當她以為這種令人瘋狂的感覺已經達到極限,嚴棣的另一只手掌突然滑過她的小腹往着她最私密的地方探去。

不!不可以!那裏……他會發現的!秦悠悠慌亂地伸手想制止他,但是她那一點點微弱的力氣在他而言,比螞蟻也強不了太多。

溫熱的指尖堅定而輕柔地翻開一層層嬌怯怯的花瓣,終于如願碰觸到泛起絲絲凝露的神秘花心。

“你、你混蛋!”秦悠悠氣極羞極,聲音都帶了哭腔。

嚴棣沒有停下攻勢,只是緊緊壓着她含糊地低哝道:“悠悠乖,我很喜歡,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輕探花心的指尖毫不停歇,急切地描繪花朵內每個細致輪廓,不放過每處隐秘的縫隙。

最私密的花瓣被肆意翻弄着,卷起一陣比先前更加強烈的烈焰,将秦悠悠的理智徹底焚燒殆盡。

她低低嘤咛一聲,感覺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從那羞人的一處緩緩流淌而下,那一只可惡的手掌的主人顯然也感覺到了,動作變得更加大膽放縱,甚至試探着要深入花心去索取更深處的甜蜜。

秦悠悠本能地夾緊雙腿想把那混賬的“入侵者”驅逐出去,得到的卻只是身前那個男人一陣滿意的嘆息和再次升級的侵犯。

不是她沒用,只是對手太強大了……秦悠悠低低嗚咽着,被身體內洶湧的熱潮淹沒,整個人不自覺地緊繃着身子哆嗦起來,仿佛是極致的快樂,也仿佛是極致的恐懼,身體完全不再受意識的控制,只剩恍如脫體飛升般的無盡快感。

嚴棣沒有放過她的任何反應。

懷裏眼波朦胧,透出一股慵懶滿足模樣的嬌媚小美人,是他的妻子,她此時此刻的美态是獨屬于他一個人的,而她馬上就會完完全全屬于他!

秦悠悠還沉浸在璀璨的餘韻中沒回過神,忽然覺得有什麽巨大而灼熱的東西頂在剛才被肆意撩撥過的地方,她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麽,一股撕裂的痛楚從身體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傳來。

“嗯!你、你……”虛弱至極又剛剛消耗不少的秦悠悠差點兒被這難以言述的脹痛擊潰。

然而嚴棣花了這許多心思**她,努力讓她在這個過程中少吃些苦頭,自己卻已忍得差點兒要爆了。此時此刻再顧不上什麽見鬼的憐香惜玉,雙掌牢牢握住她的細腰,擺弄控制着她的身體配合他的動作。

身體一次一次被充滿,瘋狂的節奏中,痛楚漸漸麻木,只剩酸酸漲漲的詭異滋味在一點一點累積,醞釀成無法形容的快感。

同時,一股龐大的熱流從嚴棣身體與她相觸之處蔓延而來,将她身體內每一條經脈灌得滿滿。

秦悠悠整個人處于半迷糊狀态,先前是身體虛脫無力,精神出奇健旺,現在漸漸變成精神萎靡混亂,身體卻像被灌滿了的皮球般充盈無比。

秦悠悠眼神迷惘地看着嚴棣,他在她面前快速晃動的那張臉終于有了表情——可以稱之為喜悅、滿足、舒暢、沉醉、妖魅的豐富表情。

她是眼花了嗎?面癱的冰山妖怪竟然有表情,因為她?!

如果是的話,她會很得意。

她努力伸手抱着嚴棣的脖子想看得清楚一些,卻被某個處于意亂情迷狀态的男人以為是熱情響應,更加賣力地肆意沖撞她的身體。

“慢、慢一些……”秦悠悠覺得自己不行了,一切意識似乎在剎那間離她遠去,只餘兩人身體交融處令人神魂震撼的狂喜。

“嗯。”秦悠悠抱緊了嚴棣在他懷中瑟瑟顫抖,終于敵不過這種閃電般令人戰栗麻痹的快感,徹底失去意識倒在了他懷裏。

他才剛剛開始!嚴棣有些無奈地抱緊了她,累積多日的**與身體內決堤的真氣叫嚣着要他繼續下去。

他勉強分心探了探秦悠悠的脈象,确定她還遠遠沒有到達極限,便安心地放縱自己盡情享受這來之不易的美味獵物。

中間秦悠悠醒過數次,不過很快又因為過度的歡愉耗幹了精力昏迷過去,等她真正醒來,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聖泉,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毯躺在臨時鋪設在地面的厚厚褥子上。

身體沒有什麽不适症狀,反而從裏到外都有種煥然一新,圓滿充盈的美妙感覺,就是從前武道修為晉級時也沒有現在這麽精神爽利。

對了!她的修為……秦悠悠心念一動,想起先前在聖泉中嚴棣與她歡好時身體裏的奇怪現象,馬上試着調動體內真氣。

這一試将她吓了一大跳,她的真氣比她未吃化元丹之前強大何止百倍!

這怎麽可能?秦悠悠嚴重自我懷疑起來,會不會是自己失去修為太久,所以感知都開始發生偏差?

她将真氣凝聚于指尖向着洞壁上一指。

嗤!

肉眼可見的一道真氣凝成的光柱破空而出,所過之處激起一陣尖銳的風聲,幾張之外的洞壁幾乎應聲被擊穿了一個小洞,而且蘇翩紫甚至能夠根據那一道真氣光柱反饋的感知推算出這個小洞至少深近五尺!

真氣離體外放還能有這樣的威力,這至少得九品武尊才能做到吧!

秦悠悠怔怔看着自己的手指。腦子裏不期然想起嚴棣在聖泉中說的話——我散去你原本的真氣,是因為我想給你更多的!

這些真氣是妖怪恩公傳給她的?

如果她沒記錯,這樣把自己的修為轉移到別人身上,不但要達到許多苛刻的條件,而且對傳功者的修為有嚴重損害。

今日之前秦悠悠還會單純地以為這是妖怪恩公對她好,現在她嚴重懷疑這種無私奉獻的行為背後究竟藏着什麽不可告人的邪惡目的。

可是不管如何,她不但重新有了修為,而且比從前強了許多倍,這就是一件非常值得慶幸的好事。

秦悠悠滿腔喜悅的靜心感受身體的變化,有了如此強大的修為,哼哼!就算妖怪恩公再有什麽陰謀詭計,她也不怕了!

正當她興致勃勃計劃修為恢複後要幹哪些大事之際,忽然被連人帶毯子一并橫抱起身,嚴棣的面孔出現在她面前,微微一笑道:“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妖怪恩公……會笑?而且不是那種陰森森比繃着臉還可怕的恐怖笑容。

096 夫君被換人了?!

秦悠悠瞪大雙眼看着仿佛換了個人似的嚴棣,半天沒敢肯定他的身份。

嚴棣被她陌生又訝異的眼神看得心浮氣躁,新婚面對愛妻的滿腔溫柔頓時被氣走了七八成,皺起眉頭冷下臉色。

“嗯嗯,這樣就對了……吓死我了!以為你出了什麽毛病。”秦悠悠松了一口氣,欣然道。

還好還好,妖怪恩公還是妖怪恩公!不對,其實是妖怪相公了……秦悠悠想到她睡着之前兩人幹過的那些親密的事,終于泛起幾分扭捏羞澀。

嚴棣哭笑不得,這是洞房花燭夜之後,妻子該對丈夫說的話嗎?!

“你喜歡我對你板着臉?”他記得很多人很怕他板着臉的模樣,為什麽他好不容易拐到手的小嬌妻口味這麽古怪?

秦悠悠扁扁嘴巴哼道:“你現在……不像你,我不習慣你有這麽多表情,好像換了個人。”

成婚之後發現貨不對板,而且估計對方肯定會拒絕退貨,秦悠悠慢慢會想起進入禁地之後發生的事,更覺得自己對嚴棣其實一點兒都不了解,卻腦袋發熱的嫁給了他,這個決定真不知道是對是錯。

“這裏只有我和你,你可以慢慢習慣。”嚴棣将她抱到石臺邊放下,伸手就要扒開她裹在身上的毯子。

秦悠悠死死揪着不肯放:“你要幹什麽?”

“伺候愛妻更衣,還是你想就這樣跟我去吃東西然後看禁地裏的機關?”嚴棣好笑地伸手摸摸她的臉蛋,然後慢慢往她纖細的頸項滑去。

之前兩人沒有親密關系,嚴棣的許多小動作秦悠悠都沒多想,現在她腦子裏滿滿的都是兩個人在聖泉裏頭瘋狂放縱的畫面,他的碰觸頓時變得暧昧非常。

她努力裹緊毯子閃躲他的騷擾。

嚴棣眼裏閃過促狹的笑意,故意假裝沒發現她的抗拒一般以拇指一下一下摩挲她敏感的頸側。

“壞蛋!不許你碰我了!我自己會換衣服,不用你來。”

“真的不用?!”

“不用!”

“我都見過了,你不用不好意思……”

秦悠悠狠狠瞪他,直到他識趣地停下來不再繼續說下去。

“好吧。”嚴棣退了一步。伸手揉揉她的腦袋,轉身走到外邊。

秦悠悠看着他的背影,再一次深刻懷疑起來,相公是不是被人調換了?怎麽一覺醒來差那麽多?!

她決定換好衣服之後去跟他好好談談,至少搞清楚他怎麽像變了個人似的。她覺得這個跟自己有關,不過她再自戀也不會認為洞房後。夫君就會因為被自己迷得七葷八素而風格大變。

石臺旁邊就放了一個檀木衣箱,秦悠悠微微一彈指,指風掃過,頗有些份量的箱蓋便輕松翻開,露出箱子裏滿滿的各色衣物。

重新有用修為。而且是九品武尊修為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好!

可是當秦悠悠在看清楚衣箱裏頭的衣物之後,就再也笑不出了。

箱子裏頭從內到外的衣衫都準備齊全,一看就是綠意她們靜心整理過的。不過她們給她挑的都是什麽衣裙啊!

不是薄就是透,穿在身上跟第二層皮膚似的,就是青樓女子都不敢穿得這麽奔放出來見人。更誇張的是那些亵衣,無一不極盡妖嬈誘惑之能事,光看就讓人忍不住臉紅。

看來大家都很清楚妖怪相公把她拐進禁地來是要幹什麽,只有她一個被蒙在鼓裏。

還好綠意她們大概不知道她會恢複修為,還是很有良心地準備了幾件很厚的毛皮披風,好讓她不至于因為穿得太少而患上風寒。

秦悠悠挑了半天。總算找到兩件比較不那麽輕佻的衣裙穿好,外加取了披風把自己嚴嚴實實包起來,然後才關上衣箱出去找嚴棣。

“你還覺得冷?”嚴棣一見她的模樣就忍不住奇怪。秦悠悠現在的修為他最清楚,根本已經是寒暑不侵之身,還穿那麽多幹什麽?

秦悠悠氣道:“你都讓綠意她們給我收拾的什麽衣服?!沒有一件能穿的。你是壞蛋。你手下的人都混蛋!”

嚴棣被她罵得莫名其妙,不過現在他心情極好,秦悠悠的一點小脾氣他也不放在心上,只當她不忿上當受騙跟自己鬧別扭。

“先吃飽了再說。”嚴棣伸手拉過她,态度依舊溫和縱容。

倒是秦悠悠自己先不好意思了,她也知道這事多半與嚴棣無關,他還沒有無聊到去關心女子的衣物該如何準備,多半是杜韋娘出的馊主意。

禁地之內就如嚴棣所言,只有他們二人,自然不會有豐富的點心熱菜,不過是嚴棣帶進來的簡單幹糧茶湯,沒有一大群太監侍女在旁邊伺候,兩人相對進食反而更感輕松。

嚴棣毫不客氣把秦悠悠拉進懷裏,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喂食。這樣放松的嚴棣,秦悠悠從未見過,努力把現在的他與之前的他對比一番,更覺得說不出的詭異。

“你是不是有些事情應該對我說明白?”秦悠悠哼道。

“你想我說什麽?”嚴棣微笑道。

“你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跟你替我恢複修為有關?”秦悠悠大膽推測道。

“為什麽會這麽想?”嚴棣有些訝異于她的敏感。

秦悠悠不肯再被他牽着鼻子走,堅持道:“是我在問你,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先吃飽了再說。”

“我吃飽了。”秦悠悠發現,妖怪相公不再面癱之後,好像不那麽可怕了,加上現在她也很厲害了,于是态度便強硬了許多,不再接受他的随便打發與拒絕。

“真的飽了?”

“對!你不要轉移話題,快告訴我。”

“你不覺得現在身體有些不對勁?”嚴棣輕笑着向她的耳朵呵氣,然後更得寸進尺地輕輕咬着她嬌嫩的耳珠兒舔吻吸吮起來。

秦悠悠忍不住低叫一聲,耳朵上傳來微微痛癢,妖怪相公竟然咬她,不是那種惡狠狠的啃噬,而是以牙齒細致無比地磨弄着她的皮膚。

“你、你、你……”秦悠悠想大聲抗議,但是發出來的聲音軟軟糯糯,更像實在撒嬌。

097 纏綿

她的身體确實有些不對勁,似乎只要嚴棣一靠近就忍不住緊張又興奮,當他刻意對她調情挑逗之時,更是心旌搖動難以自持。

“你對我做了什麽?!”秦悠悠質問道,聲音聽來就如一聲妩媚的嘆息。

“我沒對你做什麽,不過你的修為不穩,還要多行功幾次才好。”嚴棣一手扯開那件礙事的厚實披風,終于見到裹在其中的絕妙驚喜。

“綠意她們選的衣服,我很滿意。”他低笑抱起她往聖泉方向走。

秦悠悠身上穿的是一套全黑的絲質衣裙,緊緊貼着她的肌膚,一條火紅的流蘇腰帶緊緊纏繞在她酥胸下方,将她胸前最動人的曲線勾勒得纖毫畢現。

隔着薄如蟬翼的衣料,他可以清晰感覺到衣料下酮體的曼妙玲珑以及比最好的絲綢還有柔滑迷人的嬌嫩肌膚。

純黑的絲衣明明不透半分膚色,卻讓人浮想聯翩,比直接看到裸露的身子更加吸引。

對嚴棣而言,這身衣裙簡直妙極了。

“你說吃完早飯待我去看禁地裏的機關的……”秦悠悠抗議道,用膝蓋想都知道嚴棣口中的“多行功幾次”是指的什麽。

絕對不會是正正經經盤膝坐着靜心調息那一種。

“機關不會跑掉,待會兒看不遲。”嚴棣如今只覺得與小妻子“練功”才是第一要務。

秦悠悠被放到之前睡的那張厚厚的褥子上,嚴棣的身體緊接着壓上來,那一雙作惡的手掌仿佛無所不在,專往她敏感的地方去。

腰帶系結被一手扯開,黑色的上襦馬上像盛開的花朵一般綻放開來,露出其中芬芳豔麗“內容”。

秦悠悠裏面穿着一件火紅的胸衣,她挑上這一件是因為它是唯一一件不透明、不在重點部位玩花樣,也沒有繡什麽春宮圖之類的可怕裝飾,卻沒想到在此情此景之下會被襯托得如此引人犯罪。

嚴棣發現了這個讓人血脈贲張的美景。不由自主撐起身子想看個明白。

秦悠悠被他火一樣的吃人眼神看得一陣害怕,收緊雙臂想擋在胸前,就想趁機溜開。

嚴棣将她那雙礙事的手臂抓起,一只手掌穩穩扣住她纖細的雙腕,将它們壓向秦悠悠頭頂上方。

“不要!”秦悠悠低叫起來,怎麽可能?!她現在的修為明明很強了。為什麽在妖怪相公手上還是毫無還手之力,跟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女子一樣任他擺布?

他能夠做到這一點,修為要多高才行?!

這個姿勢顯然更為那一幅紅黑交錯的魅人美景加分,渾圓飽滿的酥胸因此更加突出,鼓鼓地仿佛要撐破哪一件小小的胸衣。

在他火熱的目光下。秦悠悠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要跟着被點燃了,深處忽然生出一種難言的空虛與期待,有了聖泉裏的經驗。她很清楚這種感覺代表着什麽。

這個男人肯定是魔鬼!誘人堕落的、荒淫妖魅的魔鬼!

她并不知道,在嚴棣心目中,她才是最可怕的魔女。她甚至什麽都不用做,就能輕松動搖他的理智,讓他把原本的打算,重要的計劃統統置諸腦後,眼裏心裏只剩一個她。

反正他與她确實需要多行功幾次,才能把他體內滿溢的真氣散去。解決他的後顧之憂,這也非常重要。

嚴棣為自己的縱情找到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更加不客氣了。

他俯身隔着那件炫目的火紅胸衣輕輕吻上其中一團渾圓。在小妻子迷人的溫暖體香中很快找到了渾圓頂峰那一朵可愛的小花蕾。

幾乎在他的唇吻上那朵小花蕾的一刻,它已經忍不住挺立起來接受他的憐愛,而中傳來秦悠悠一聲嘤咛。仿佛在嗔怪他的放肆,有仿佛在抱怨他太過輕柔的動作。

秦悠悠以為自己要融化掉了,她只看到妖怪相公烏黑濃密的頭發看不清楚他的動作,不過胸前敏感出傳來的溫暖潮濕讓她不必多看都能猜到他在幹什麽。

他在舔她,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料,認真細致不知餍足地舔吻吸吮着她,動作由原本的輕柔很快變得又重又狠。

她的雙手已經恢複自由,可是當她把手伸過去時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想推開他還是想抱緊他,口中發出的無意識輕吟連她自己聽了都覺得臉紅。

他的手很快也加入到這春色無邊的韻律之中,配合着他的唇舌的動作一路潛伏到胸衣之內,用力揉握撫弄着她的飽滿。

胸前熱熱漲漲的,那股熱流随着他的動作一波一波沖刷過她已經情動不已的身子。

兩人交疊的下身無意識地糾纏厮磨着,軟薄脆弱的長裙不知何時已經翻卷到腿上,露出秦悠悠修長筆直的雙腿。

嚴棣伸手摸索片刻,在秦悠悠不及反應之際就褪去了她身下最後的一點蔽體的衣料,妖冶迷人的神秘花朵在顫抖,花心甚至已經沾滿了動情的露珠,不自覺地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微微張合,仿佛期待着嚴棣的探索采撷。

她之于他确實是個驚喜,嚴棣甚至覺得他迷人的小妻子就是為他而生的。

看着媚眼如絲軟軟躺在身下任他品嘗的美人兒,嚴棣一刻都不想在等下去了,輕吟一聲挺身将自己與這小魔女合在一處,以原始瘋狂的節奏,将兩人一起拉入狂喜的深淵。

每一次沖擊都如此深沉有力,每一次分離都得到纏綿無限的熱情挽留,嚴棣覺得自己從未如此快活舒暢過。

秦悠悠又感覺到昨天那種身體不斷被注入真氣的奇怪感覺,不過這一次不似之前在聖泉內那麽激烈可泡,比較激烈可怕的反而是身上那個熱情得過份的男人。

秦悠悠覺得自己被他蠱惑了、帶壞了,一雙長腿情不自禁緊緊纏上他的腰身,甚是雙手也投降的主動擁抱着他,仿佛這樣才能在狂喜的巨浪沖擊中找到一絲絲安全感。

她覺得自己仿佛被不知名的力量一直往上推去,極度的興奮與害怕讓她忍不住張開小口狠狠在他頸上咬了一下。

“嗯……”刺痛的感覺成為了最猛烈的催情藥,嚴棣的動作瞬間逼得更加猛烈快速,終于在幾次深深的進擊之後猛地停頓下來,伏在秦悠悠身上急促喘息。

一股熱流狠狠噴射進秦悠悠體內深處,那種戰栗滿足的感覺然她仿佛忽然從高空堕下,失重般的瘋狂快感讓人猶如在生死邊緣來回了一圈。

“永樂……”秦悠悠抱着身上的男人喃喃道,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叫他,為什麽用這個初相識時嚴棣就告訴她的名字叫他。

嚴棣“嗯”了一聲,抱着她的手臂又收集了一些,聲音裏透出濃濃的慵懶與舒暢:“再叫一次。”

“永樂。”秦悠悠聽話地又叫了一遍。

嚴棣滿足地吧腦袋湊到她頸間,深深吸了幾口氣,抱着她翻了個身,讓她躺在自己身上,輕輕撫拍着她的肩背。

突然的動作讓秦悠悠差點兒叫出聲,兩人相接之處并未分開,剛剛經過情欲洗禮的隐秘之處還敏感得很,她忍不住一下子繃緊了身體,然後就聽到身下那個男人得意又滿意的嘆息聲。

這個淫蕩的壞蛋!秦悠悠又羞又氣地想把身體挪開,結束這讓人臉紅又容易出事親密接觸。

嚴棣卻不願意,動作極快地按住她的腰肢,咕哝道:“別動。”

“你……出來!”秦悠悠臉蛋紅的幾乎要滴血了,咬牙切齒地要求道。

“這樣挺好的,一會兒方便我們繼續,還可以換個更有趣的動作。”嚴棣不等秦悠悠反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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