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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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千千 麻辣軍婚,錯上軍少》

★麻辣軍婚,越愛越麻,越愛越辣,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她是異世妖女,精怪的小色女一枚,陰損腹黑,卻俠義無雙;

他是冷血首長,古板的軍人一枚,鐵面無私,卻厚黑無比;

一次離奇穿越後,她OOXX了他,成了他的俘虜,悲催的她內功不在,神功不在,毫無反抗之力……

家世顯赫卻冷酷無情的他從不近女色,然而自從嘗到了魚水之歡後,他對她念念不忘,欲罷不能……

異世妖女撞上冷血首長,她逆來順受,茍且偷生,只為了恢複內力神功後,打得他滿地找牙;

而他誓言要将這枚色膽包天,招蜂引蝶的妖女,懲治得服服帖帖。

●☆

片段一:

某軍校,某女與室友雙眸放着綠光,正欣賞着某島國女優的精彩演出,忽然某禽獸首長從天而降,陰沉着臉,将她拎起就走。

“你要幹嘛!”看着禽獸首長鍋底般的黑臉,她心肝直顫。

“你不是想看OOXX嗎?老子帶你回去好好體驗下。”他咬牙笑着。

“首長,看看就夠了,體驗就不必了……”這禽獸男人根本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她可不想被虐得死去活來。

“不光體驗要體驗,明天一早還要交一份體驗報告,軍令如山,哼……”将某女的小身板扔進吉普車,禽獸首長俊眉一挑,笑得邪魅。

尼瑪——OOXX,也算是軍令……這禽獸根本就是披着軍裝的色狼啊!

●☆

片段二:

某盛大宴會上,某禽獸首長的禽獸老爹,端着酒杯當着衆嘉賓的面,氣急敗壞道:“像你女人,不可能進我們家的門。”

酒精上頭的某女,歪着腦袋哈着刺鼻的酒氣,大言不慚道:“老娘沒打算進你家門,老娘招女婿。”

“沒教養……”某禽獸老爹,氣得七竅生煙。

某禽獸首長一把攬住某女的小腰,冷哼道:“沒錯,是她娶我。”

滿場皆驚,酒杯眼鏡掉了滿地……

當晚,某女被某禽獸首長折騰得死氣活來,最終苦苦求饒:“你這金槍女婿,老娘要不起……”

“靠……以後再敢大言不慚,老子搞死你……”某禽獸首長冷聲警告道。

“成,成,老娘是你的媳婦兒,進你家門……”某女不得不奉承道,這禽獸首長的心眼跟針眼一般大小。

這是一對歡喜冤家的萌寵甜戲,這是一個吃與被吃,壓倒和被壓倒的故事,一對歡喜冤家,一對臭味相投,一對腹黑無比的夫妻檔。

☆、【01】 渴死鬼轉世

“小姐,抓緊喽!逃命喽!呼哧呼哧……”

晴空間,一只巨鷹扇動着一雙巨大的翅膀,寬大的背上伏着一個神情興奮,面色清秀的女子,目測應該只有十七八歲的模樣。讓人跌眼鏡的是,這只巨鷹竟然口吐人語,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妖孽。

伏在那巨鷹背上的少女,一襲白裙似雪,一頭如瀑秀發随風而動,說不出的飄逸出塵。

一只粉嫩的手掌死命地抓着巨鷹的毛羽,另一只手掌抓着只泛着金光的人參果,看那璀璨耀眼的金光就知道,這人參果絕對是人間極品,修煉突破的佳品。

“哇咔咔,寶貝終于到手了。龍兒,快跑,我先将這人參果吞下,省得到時候被搶回去。”

話音剛落,背後的山崖間,騷動聲四起,群魔亂舞,天地為之變色,雲為之翻滾……

震耳欲聾的魔獸吼聲響徹整個天際。

乖乖隆地洞,突生的暗黑氣息,讓她的小心肝差點蹦到嗓子眼裏。

還是趕緊吃幹抹淨,溜之大吉微妙!

心意已決,薄唇微啓,櫻桃小嘴一張,露出雪白的牙齒,對着手裏的人參一陣亂啃。

我啃,我咬,一點渣都不留給你們!

她恨不得一口氣将它吞下去,毫無淑女形象,像餓死鬼投胎。

當然,秦卿本就不是什麽淑女,更不是什麽賢良淑德的才女,她只是異界的一個修煉狂女,外加色膽包天的小色女而已。

“小姐,這人參果集天地之精華,吞服了她,你肯定又能突破。青春永駐,長生不老……”

看似巨大而又兇猛的巨鷹,這馬屁話卻說得極為順溜,簡直就是一馬屁老鷹。

聽了巨鷹那蜜糖似的馬屁話,秦卿心花那個怒放啊,桃花眼半眯,享受至極。

為了青春永駐,為了這容顏永駐,老娘再苦再累也是值得啊。

妖魔鬼怪,群魔亂舞,暗黑之神……神馬都是浮雲。

正當她沾沾自喜,精神氣爽,猛啃亂咬之時,身後不遠處一陣鬼哭狼嗥,天地瞬間變色,狂風大作,烏雲翻滾……

“糟了,引起公憤了,乖龍兒,加速……”

嗝嗝……打了個飽嗝,秦卿将最後一丁點人參果消滅掉,粉嫩的舌頭将手指舔了個遍,這麽惡心的動作,她卻做得出奇的自然。

扭頭看到近在咫尺的敵人,秀眉一擰……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老娘還怕了你們不成!

正欲擡掌之際,胃裏一陣翻江倒海,要不是她強行忍住,差點吐巨鷹一身。

怎麽回事?難道這人參果有毒?

胃部的強烈不适,讓秦卿忍不住冒出這個想法。

只是還沒等她去驗證,異狀又一次突發。

奶娘的,哪裏來的金光這麽耀眼?

好奇地找尋着光源,垂眸之際,臉上露出一絲訝然,無數耀眼的金光正從她體內散發而出,而她的身體竟然慢慢虛無……

額滴娘啊,不用這麽坑爹吧。

秦卿心裏暗罵,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化成虛無,一點渣都不剩……

濱江市外灘海岸,聖地亞號郵輪在碧波蕩漾的海面上緩慢的航行,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海面上。

郵輪上,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派對,今夜是濱江市名門望族歐陽家族二少爺歐陽楠,結婚前夜的狂歡派對。

歐陽家族綿延傳承了五百年多年而不倒,是華國數一數二的豪門。不論是在政界、商界,還是軍界,都擁有無與倫比的影響力。

派對上莺飛燕舞。

某某家族小姐、某某高官的千金、某某明星大腕,派對上的每一個佳麗,都有着不俗的背景。

對于歐陽楠來說,今晚是他人生中最後一天的放縱,明天他就要成為別人的丈夫,成為一個他并不愛的女人的丈夫。

無奈,落寞,卻又無法改變!

派對熱鬧非凡,歐陽楠卻瞥都不想瞥這些佳麗們一眼,此時的他無精打采地站在甲板上,倚在欄杆旁,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拎着一瓶82年拉菲紅酒。

看着波瀾不驚的海面,還有海天相接處的那一輪即将沒入海平線的夕陽,一絲惆悵爬上他的眉梢,脖子一仰,借酒消愁,酸澀的紅酒,讓他心酸更甚。

歐陽楠身旁不遠處,還站立着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青年才俊,同樣是高高的個子,刀削般的五官,大帥哥級別的人物。

他正是歐陽楠的大哥歐陽乾。應該說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兄弟倆都是古銅膚色,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棱角分明,充滿男子陽剛的帥氣。

只不過兄弟倆人的氣質卻是大相徑庭,天差地別。

歐陽楠,為人冷漠無情,冷冽中帶着藐視一切的霸氣,冷靜自若,山崩于面前而不變色。

歐陽乾,為人古道心腸,嘴角時時挂着淺笑,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是公認的好脾氣男人。

夜色如水,海風習習,夜幕将郵輪籠罩。

撇過頭,瞥了眼弟弟,歐陽乾皺着俊眉,嘴角卻依然挂着招牌式的淺笑,“放棄吧,家族就是怕你臨陣脫逃,才把婚禮安排在郵輪上舉行。”

幸災樂禍,多管閑事!

歐陽楠眉梢一挑,冷眸直視,看着歐陽乾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額頭上青筋暴起。

“砰!”

歐陽楠一拳砸在豪華郵輪的船舷上。

發洩,洩憤,可憐了這船舷上的救生圈。

“歐陽乾!你可以功利的選擇唐怡然作為你的未婚妻,并與之談了一年多沒有愛情的戀愛,我卻不能!讓他媽的家族利益見鬼去吧!”

作為親密無間的兄弟,歐陽楠很清楚歐陽乾的軟肋在哪裏。

他就是要揭他的傷疤,再撒上一把鹽,他別想看他的笑話。

果不其然,歐陽乾的嘴角抽動了幾下,眸底閃過一絲陰沉。

然而歐陽乾終究是歐陽乾,他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為了家族的利益,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

歐陽乾勸說着親弟弟,卻更像是在勸說自己。

誰也沒有注意到,郵輪的一側,空間逐漸的扭曲,最終竟然形成一個黑洞!

一抹金光從黑洞裏面射出,劃破夜空,直接消失在郵輪頂層,黑洞也逐漸的消失不見,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秦卿從黑洞裏面跌落出來,直接掉進了一間裝飾豪華奢靡的房間內。

雖然離奇的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但是秦卿卻沒有心思去想太多,因為她胃裏正在翻江倒海,口幹舌燥,體內的水分都會要被蒸發幹了。

“水……水……”

秦卿在房間尋覓着水源,一副渴死鬼投胎的模樣,甚是狼狽……

叮咚……口渴難耐的秦卿,剛剛看到房間角落裏放着奇形怪狀的水桶,正欲撲過去,驀地房間門鈴響了。

有動靜!她停住腳步,警惕地掃了眼房門,心裏暗急。

奶娘滴,真是會找時間,還是先躲躲。

哀怨地瞪了眼房門處,不甘心地看了眼角落裏的水桶,她貓着身體躲在了沙發椅後面。

這沙發夠大,夠氣派,将她的身體擋得嚴嚴實實。

煩人的門鈴持續了良久,房門才緩緩打開,一個女服務生端着一杯水走了進來。

眼神閃爍,神色緊張,女服務生走到床頭櫃前,輕聲喚道:“歐陽少爺……”

房間內沉寂一片,秦卿貓着腰屏住呼吸……

看到房間沒有動靜後,女服務生将水杯放在床頭櫃上,神色慌張,嬌小的身體都有點顫抖。

放下水杯,女服務生沒有一刻停留,快步離開,整個房間重新恢複了沉寂。

乖乖隆地洞,真是想什麽來想什麽。

房門剛剛關上,秦卿得意地笑了,直接奔向床頭櫃,猴急地舀過水杯,一飲到底。

“舒坦……”滿意地打了個飽嗝,秦卿渾身舒坦無比,只是體內瞬間冒起一團火來,讓她有點詫異。

難道又是這人參果在作亂?

馬上盤膝而坐,打算用內力調息一番,可惜不管她如何凝神聚力,體內卻一點動力都沒有。

淩亂了……

奶娘滴,不會是功力盡失吧,這該死的人參果,讓老娘十八年的潛心修煉付諸流水。

不甘心,不甘心……

胡亂地用手指在身體各個穴位點着,掐着……

心急火燎,直到折騰得香汗淋漓,氣喘籲籲……

苦逼了……洩氣了……悲催了……

秦卿頹廢地癱坐在地上,事實是殘酷滴,但她還是要面對——她的內力消失了!

精神氣一萎,那體內的邪火就開始升騰起來,烤得她萬般難受,好像有無數小蟲子在撕咬……

顧不上悲傷,感覺到不對勁的秦卿,已然臉蛋漲紅,紅暈漸生,一波波欲火将她的心撩得發慌、發虛……

從未有過的欲望在體內滋生,将她的理智一點點吞噬,一點渣渣都不剩。

渾然忘我。欲火焚身,急不可耐……

上天啊,給我賜個帥哥吧。

一會兒工夫,秦卿仿佛變了個人似的,醉眼迷離,吐氣若蘭,嬌豔欲滴,妩媚萬分……

內力不在,神功不在,現在的她,俨然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風騷妩媚的女人。

郵輪停靠在碧波蕩漾的海面上,甲板上派對熱鬧非凡,在甲板一個陰暗的角落,漆黑一片,一個身材苗條惹火的女人,穿着一襲藍色抹胸晚禮服,俏臉微沉,一雙眸子緊盯着歐陽兄弟的方向。

“小姐,辦妥了。”不知何時,一個女服務生出現在女人身後,态度敬畏地低聲道,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四處打探着,像極了一個犯了事的小偷模樣。

“嗯。這個腕表是給你的獎勵。”聞言,面露喜色的女人,從腕上褪下那限量版的勞力士腕表,遞了過去,充滿貪婪的眼眸緊盯着歐陽楠。

女服務生受寵若驚地捧着勞力士腕表,屁颠屁颠地離開。

“歐陽楠,看你這次還怎麽跑!”女人幽怨地瞪了眼甲板不遠處的歐陽楠,低聲嘀咕道。

☆、【02】 幹柴烈火

郵輪甲板上,燈光閃爍,裙袂飛揚,派對進行得如火如荼。甲板一邊,歐陽楠依然倚在欄杆旁,手裏的拉菲紅酒已經見底,俊逸的臉上酒暈若隐若現。

借酒消愁,愁更愁。

歐陽乾不知去向,身旁空蕩蕩,他倍感落寞,瞥了眼碧波蕩漾的海面,胃裏一陣翻騰。

“water!”歐陽楠向不遠處站着的服務生勾了勾手指,揚了揚空空如也的酒瓶,今天他不醉不歸。

服務生殷勤地送上酒,并沒有一絲猶豫。

歐陽二少爺吩咐的,誰敢違抗,雖然他看起來已經醉态十足。

派對中央,歐陽乾嘴角挂着招牌式笑容,與幾位政界的朋友暢聊着,黑眸時不時瞅着弟弟的方向,這個弟弟的脾氣他最了解不過,叛逆而倔強,一直與老爺子對着幹。

今晚,歐陽乾的任務就是看住他,防止歐陽二少爺逃跑。

大海茫茫,他又能跑哪裏去呢?

看着一杯接着一杯,喝酒像喝白開水,借酒消愁的弟弟,歐陽乾暗暗搖頭。

作為特種兵出生的歐陽楠,平時酒量也算過得去,可惜今天喝得太急,喝得太猛,又處在情緒低落的時刻,兩瓶拉菲紅酒下去,醉态畢露。

不過他的酒品極好,喝醉了就想睡覺。

沉重的眼皮,就是一座小山似地,醉眼朦胧,倚在欄杆上的身體搖搖欲墜……

“你喝多了。”不知何時,歐陽乾出現在身邊,伸出手将弟弟扶住,嘴上關心道。

瞥了眼,那挂着笑容的俊臉,像極了幸災樂禍,怒不可遏,歐陽楠将他的手甩開,冷冽如寒冰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不用你假惺惺。”

說話間,身體搖搖晃晃地向郵輪的船艙走去。

歐陽乾臉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恢複如常,對着一旁的服務生吩咐道:“把二少爺送回房間。”

勉強走了幾步的歐陽楠最終還是在服務生的攙扶下,醉醺醺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郵輪船艙頂層,VIP貴賓房內。

秦卿身體滾燙,猶如體內有一把火在烤似地,小心肝不受控制地狂跳着,全身的血液宛如沸騰的開水,欲火已經燃盡她所有的理智。

欲火如火山般爆發,炙熱而濃烈,唇瓣豔紅,口幹舌燥……

雙手忍不住拉扯着白裙,片刻間,衣衫不整,泛着紅暈的肌膚仿佛要滴出血來……

“滾開。我沒醉!”房間外響起一聲暴躁聲,下一秒房門被大力打開,又大力關上。

房間內,亮着昏暗的壁燈,氣氛顯得有點暖昧。

酒精上頭的歐陽楠跌跌撞撞地走到床邊,衣服都沒力氣脫,就倒在寬大的雙人床上,眨眼間便進入了夢鄉。

由于喝得爛醉,根本沒有看到地毯上正跌坐一個衣衫不整,拿着色迷迷的眼神瞅着他的女人。

正如秦卿所祈禱的,上天真的賜了一個大帥哥,而且是一個爛醉如泥,沒有反抗之力的大帥哥。

吐氣若蘭,急不可耐,色心大起,欲火焚身……

完全失去理智的秦卿,如狼如虎,冒着欲火的眼眸,一掃床上的帥哥,咯咯……淫笑不斷,直接撲了上去。

眼疾手快,三下五除二,直接将眼前的獵物剝得精光,色迷迷的眼神,如火炬般亮堂……

健碩的體形,結實的肌肉,完美的線條,麥色的皮膚……

火上澆油,幹柴烈火,欲火焚身……

一個餓狼撲食,雙唇果斷出擊,從頭到尾,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夢境中,歐陽楠感覺瘙癢難耐,很快便雄赳赳,氣昂昂,體內那團火輕易地被挑起。

雙臂本能地一摟,霸道而大力,一個翻身,提槍就上,身下的女人則激烈地迎合着……

春情滿溢,千嬌百媚,絲絲相扣,纏綿不休……

咔嚓……正當房內戰事如火如荼之時,房門的門鎖一轉,房門微開,一雙黑眸透過縫隙向房內探查。

咯噔!

披着一件薄紗睡袍的蘇小熙,小心肝跳到了嗓子眼裏,凝着床上纏繞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臉色蒼白一片,一只手捂住小嘴,眼眶微紅,眼珠子不停地打轉着。

怎麽會這樣?

出乎意料,不可思議,悲痛欲絕,蘇小熙沒想到自己完美的計劃會是如此結局。

“嗯啊……恩啊……”床上深情投入的兩個人發出動情的歡愉聲,在她聽來宛如最強烈的譏笑聲。

她讓人在礦泉水中下了春藥,沒想到卻是為別人做了嫁衣裳,不甘心啊。

恨不得沖進去狠狠地教訓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但是一想到歐陽楠冷冽的眼神,她還是放棄了。

她明天就要成為他的妻子,他現在卻和別的女人做着這種事,他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對什麽女人都一副漠視的神情,在床上還不是如餓狼一樣。

哼……歐陽楠,沒想到你也有需要的時候,今晚讓你再放縱一下,過了明天,你就是我一個人的。

一想到明天的婚禮,蘇小熙眸底的陰沉就漸漸褪去,輕輕地關上房門,悻悻而歸。

房間內陷入瘋狂的男女,專情而投入,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小插曲。

☆、【03】 混蛋+流氓

巫山雲雨,高潮疊起,纏綿不休……

翌日。

一縷俏皮的晨光,鑽進落地簾的縫隙,在秦卿翹翹的睫毛上撒嬌,撓得她眉心癢癢。

“讨厭。”秦卿秀眉一蹙,側過頭,微眯的眼眸瞬間放大,面癱般定格在那裏,殷桃小嘴微張。

男人,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一個和她同床共眠的男人。

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瞌上眼眸,又快速地睜開,臉色的詫異更甚,眼前那活生生的男人,帥不可言,但她沒有心情欣賞,猛地掀開薄薄的被褥。

光溜溜的身子,一絲不挂,不着一絲半縷……

咯噔,莫非……老娘的清白身子被這個混蛋……

悲從心生,怒從悲生,俏臉一陣青一陣白,一只手拽緊被褥,一只手舀過一邊的枕頭,抽泣着讨伐道:“混蛋,禽獸,流氓……”

一陣折騰後,歐陽楠從熟睡中醒來,睡眼朦胧,緊擰着眉頭,哪個家夥這麽大膽,竟然敢打攪他睡覺。

甩了甩略顯疼痛的腦袋,手臂一伸,将那罪魁禍首的手掌禁锢住,一個翻身坐起,冷哼連連:“想死啊,打擾本少爺睡覺。”

咯噔。眸底一沉,心髒突兀地狂跳,歐陽楠如石化般,紋絲不動,眉頭緊擰……

眼前,一個肌膚白皙,五官清秀,用被褥緊緊護住胸部的女人,用幽怨而滿漢殺氣的眼神盯着他。

放開禁锢着她的手掌,垂眸,掀被,歐陽楠看着自己赤裸的上身,還有那雄赳赳的部位,眉頭快要擰出水來,下一秒,他就恢複了冷靜。

“是誰指使的?”眸光冷冽如寒冰,臉色陰沉得可怕,嗓音霸道而冷漠,他确信肯定有幕後指使。

指使?

這個混蛋,這個流氓,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是……

怒火攻心,悲痛欲絕……

眼淚還在眼眶內打轉,怒目而視,重新獲得自由的手掌掄起,她要好好教訓下這個登徒子。

“回答。”他用粗壯的手臂一個格擋,怒吼般命令道,氣場宏大,霸氣十足。

一愣,被眼前男人的霸氣而震懾,手臂被狠狠一檔,傳來鑽心的疼。

“流氓,登徒子,老娘和你拼了……”

既然手腳不管用,那就用嘴巴,秦卿可不是好欺負的主子,顧不上遮掩身體,餓狼撲食,赤裸的身體春光外洩一大片。

眼前白花花一片,波濤洶湧,歐陽楠被眼前的美景搞得一怔,手臂僵在那裏,不知所措。

電石火花之間,秦卿抓住他一怔的空隙,雙手緊緊環抱住他的脖子,雙唇貼上了他結實的肩膀,貝齒用力一咬,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咝咝……環抱溫香暖玉,女人濃郁的幽香沁入心脾,下一秒肩膀處傳來撕心裂肺地疼痛,心底冒出絲絲涼氣。

“滾開!”怒不可遏,他本就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子,雙手向前一撐,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巧合,兩團豐滿鑽入手掌,讓他身體猛地一顫,直接僵化。

咧嘴撕咬的秦卿,感受到胸前的魔掌,身體如觸電般一哆嗦,卻不願意松開貝齒,咬得更是兇狠,舌尖都嘗到了一絲甘甜,鼻腔裏冒着怒氣,“咬死你,咬死你。”

赤身裸體的男女,抱成一團,看起來暖昧親密,哪裏像一對仇深似海的仇人。

咔嚓,房間門鎖一動,房門被輕輕打開,有說有笑的一群人走進房門。

特種兵出身的歐陽楠警覺地拽過被子,将兩人赤裸的身體大部分遮住,以防春光外洩。

笑聲戛然而止,笑容僵化在臉上,床上深情相擁的男女,讓衆人一怔,石化在原地。

“咳……”人群中,歐陽乾面色怪異,瞥了眼身邊怒氣滿面的老爺子,出聲提醒着這個不像話的弟弟,日曬三杆,竟然還在卿卿我我,難得不知道今天是他的大婚日子嗎?

歐陽楠眸光一沉,扭頭掃了眼房間內的幾個人,并沒有表現出慌亂的神情,雙臂一繞,将女人摟入懷裏,臉色平靜,看不出什麽波動。

下一秒,他冷着嗓音道:“你們難道連最起碼的禮貌都不懂?”

冷若寒冰,孤傲而霸道,他恢複了從前的自我,在外人面前,他就是一座冰山。

身子猛地被抱緊,秦卿顧不上再撕咬,松開貝齒,掙紮了幾下,卻一點用都沒有,男人特有的氣息讓她有種窒息的錯覺。

“放開。”秦卿靠在男人強壯如鋼鐵般的胸膛,低聲嗔怒道,分貝雖低,卻依然鑽進房間衆人的耳朵裏。

☆、【04】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聽到女人的冷哼聲,房間內的幾個人眉頭一皺,有點搞不清狀況。

“閉嘴!”

霸道,狂暴,被禁锢在懷裏的秦卿,被那強大的氣場完全鎮住,腦袋一縮,不敢再動彈。

氣氛陡然凝固,靜默無聲。

“滾出去。”冷眸一擡,煩躁畢露,歐陽楠向來不喜歡給人好臉色看,而且是擅自闖入他房間的人,就算是老爺子也不例外。

怒火攻心,氣急敗壞,歐陽老爺子氣得直跺腳,怒發沖冠但還是沒有發作,直接暴走,轉身冷哼道:“穿好衣服,馬上出來。”

老爺子的氣場比起歐陽楠并不遜色,室內溫度驟降,冷得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如置冰窟。

砰!房門被大力地關上,整個房間死一般沉寂。

陰沉,煩躁,暴躁,歐陽楠冷眸微斂,手臂用力一推,将懷裏的女人一把甩出床。

“唉喲……混蛋!”跌坐在地毯上的秦卿,疼得裂嘴罵道,正想掙紮起身,卻發覺雙腿間傳來鑽心的疼痛,渾身無力。

昨晚戰事何等激烈,這後遺症突顯。

“說,是誰指使的。”冷眸直視着她,眼神像利劍一般,殺氣十足,威懾力十足,膽小點的估計會被直接吓暈過去。

可惜,秦卿的膽子一向很肥,連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此時的她正糾結着另外的事情。

這裏是哪裏?

烏黑的眼珠子亂轉,觀察着房間的四周。

房間內的布置,還有那些陌生的,見未所見的東東,讓她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來。

愣神片刻後,秦卿滿肚子疑惑,驚詫出聲:“這是哪裏?”

答非所問,哼,想扯開話題嗎?這小把戲也太粗劣了。

“最後一次機會,回答。”不耐煩地追問道,歐陽少爺的耐心是很有限的。

靠,這男人長得蠻好看的,這脾氣也太蠻橫,簡直是變态……

“這是哪裏?”

秦卿直接無視他的警告,不依不饒地追問,不搞清楚心裏的疑問,她怎麽能安心。

忍無可忍,殺意彌漫開。

膽子挺肥,想死不成?竟然敢挑戰他的耐心。

噌地一躍而起,寬大的手掌鉗住女人的咽喉,冷芒閃爍的眼睛,居高臨下,“不回答,只有死。”

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他打算再給她一個機會,但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有點粗糙的手掌慢慢握緊,秦卿原本白皙的俏臉,瞬間漲得通紅,“咳咳……”

咽喉的壓力,讓秦卿快要窒息,咳嗽連連。

“咳咳……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混蛋,流氓……”

倔強的眼神與他冷冽的眼神相對抗,秦卿向來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嘴角綻放出一抹怪邪的冷笑。

靠,這女人難道不怕死嗎?

凝着女人嘴角的那一抹冷笑,歐陽楠有種心裏發毛的感覺,特種兵出身的他,對于不怕死的人有一種莫名的好感。

作為特種兵之王,他的冷血,他的無情,是衆所周知的,可是這一刻他卻有一絲心軟。

眼眸緩緩下移,從女人清秀的五官到雪白毫無瑕疵的豐滿處,再到那修長的雙腿處……

突兀,臉色微變,眼睛定格在雙腿間,一絲殷紅在他的眸底無限放大,這是……

想到些什麽的他,空閑的一只手将被褥一掀,雪白的床單上,染着一點點豔紅,強烈地刺激着他的眼眸,全身的殺機在瞬間消褪。

難道她不是被人指使的?

不可能。

難得她也是被迫的,有難言之隐?

很有可能,要不然她怎麽會用第一次來做代價呢。

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的第一次不能就這麽白白被占了,她一定要付出代價,還有她身後的那個人。

☆、【05】 少勾引老子

房間內,肅殺一片。

男人俊逸的臉陰沉得恐怖,冷冽如寒冰的眼眸,殺意漸漸消退,性感的唇兒一撇,收回了那鉗子般的手掌。

“等下再收拾你。”

想起老爺子剛剛臨走前怒氣沖沖的模樣,撇唇,浮出一抹冷笑,舀過床邊淩亂的衣物,快速地穿戴起來。

動作飛快,一氣呵成,這都是特種兵軍營練出的本事。

扭頭,眸底一沉,看着癱坐在地上一臉茫然,神情有點呆傻的女人,冷哼道:“穿上衣服,原地等着,等老子回來算賬。”

霸道的氣勢,夾着一股不容違抗的氣勢,寬厚的手掌一舀,鉗住她尖細的下巴,厲聲警告道:“別想着逃跑,要不然……”手掌在脖子處做了一個“咔嚓”的動作。

驚醒,怔神,震懾。

秦卿對于這個霸道的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現在的她內力不在,神功全廢,打又打不過,只有被虐的份。

可惜了她保存了十八年的清白身子,竟然被這個變态狂奪了去,他還要這樣虐待她。

真是有苦難言,有冤難雪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烏亮的眸子,幽怨地一掃,落在男人健碩而強壯的身板上,性感而冷酷的五官,還有那充滿霸道的幽深雙眸,充滿了男人的野性和力感。

這男人真是極品,酷得掉渣,帥得冒煙啊。

作為異世界的小色女一枚,修煉之餘也研究研究春宮圖的她,對于帥哥本來就沒有什麽免疫力。

微微一怔後,又想起自己的清白身子,想起了這個占了便宜還兇神惡煞的樣子,她那個氣啊,那個怒啊,簡直連肺都快氣炸了。

禽獸,不,簡直禽獸不如。

“流氓,登徒子,大色狼,大變态……”

用盡一切最惡毒的稱呼,往歐陽楠頭上扣住大帽子。

咬牙切齒,冷眸瞬間陰沉,鉗住她下巴的手指微微一用力,“賤人,你再罵,老子割了你的舌頭。”

咯噔。瞄着這高大的身板就有點兒發憷,跟座泰山似的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

還有銳眸如利劍般凝着她,讓她的小心肝猛地一顫,差點提到嗓子眼裏。

抿緊雙唇,紋絲不動,割掉舌頭可不是鬧着玩的。

腳底那個涼氣噌噌地直冒……

這個死變态,可不懂得憐香惜玉,還是別招惹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老娘恢複了內力再好好教訓他。

混蛋,流氓,色狼,變态……

心裏不斷地謾罵着,表面上卻聽話得像只小貓,染霧的雙眸盈盈波動,裝着可憐。

眼眸在粉嫩如白玉般的裸體上一掃,歐陽楠眸底閃過一絲驚豔,忍不住細細打量。

烏黑自然卷的秀發,清秀精致的五官,苗條而不失韻味的身材,修長白潤的雙腿,皮膚白皙得毫無瑕疵,還有那淡淡的女人幽香……

驚豔後,有一絲沉醉,又有一絲迷戀……

被他如狼的眼眸盯着,秦卿渾身不舒服,小腰忍不住一扭,卻引來一陣波浪湧動。

凝神屏氣,收斂起發散開的心神,一道冷厲的聲音出口:“哼,把衣服穿上,少來勾引老子。”

靠,這個妖精,如果放在古代肯定是禍國殃民的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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