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26)

的百元鈔票,秦卿有點兒傻眼,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對着身邊的歐陽楠低聲道:“沒想到這兩人還挺有錢的。”

聞言,歐陽楠用眼神戳了媳婦兒一眼,攬着女人的手臂收緊,一臉不屑道,“不就一千萬嘛。”

“切,你啥時候也給我一千萬試試。”秦卿看到男人一臉臭屁,忍不住諷刺道。

“貪財鬼。”聽到媳婦兒的話,歐陽楠沒好氣地甩了她一個白眼,對于他來說一千萬真的不算什麽。

也許是白天時候累壞了,藍沁雨并沒有出來,而是抱着龍兒窩在客棧的床上睡覺。

杜逸風和郭靖也很識趣,沒有夾在秦卿兩人中間做電燈泡,兩個人找了個喝小酒的地方,逍遙去了。對于他們來說,什麽賽車比賽,還沒喝點小酒來得有趣。

就在秦卿兩人正在瞎扯的時候,就感覺到一道冷冽的眼神向他們射來,擡頭一看,看到何晨凡正陰沉着臉怒視着他們。

“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啊。”

秦卿對着何晨凡努努嘴,聲音雖然不大,但站在賽車旁的幾個人都聽到非常清楚,都是一臉詫異地看了眼秦卿,又将視線落在何晨凡的身上。

“你們……你們等着瞧,等下有你們好受的。”

氣急敗壞的何晨凡氣得直跺腳,要不是因為馬上要比賽,他還真恨不得将眼前的這對礙眼的男人,好好教訓一頓。

說完,何晨凡陰着臉,直接轉身鑽進了自己那輛銀白色的奔馳跑車,他真怕被眼前的男女搞得連比賽的心情都沒有。

聽到秦卿的話,上官清漣唇角洋溢出一抹笑容,對着秦卿眨了眨眼,顯然秦卿的脾性很對她的胃口。要不是她馬上要比賽,她還真想上去聊幾句。

聽到何晨凡的威脅,歐陽楠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臉上的神情驟冷,在這華夏國對他這麽說話的人還真不多。

“靠後,靠後,大家請靠後,比賽馬上要開始了。”就在所有選手鑽進賽車的一剎那,一個手裏拿着黑白相間的發令旗的男人,對着一旁圍觀的人群喊道。

轟轟……跑車引擎的轟鳴聲再次在山谷中回蕩,将比賽現場的氣氛渲染得火爆萬分。

“開始!”随着發令旗的揮下,比賽正式開始,十幾輛賽車飛馳而去,沿着狹窄的盤山公路飛馳着,很快便在衆人的眼線裏消失,只留下那一團團賽車排氣管排出一團尾氣。

其實吧,秦卿和歐陽楠對着賽車比賽一點興致都沒有,只是睡不着覺才出來湊熱鬧。看到比賽開始,他們也沒打算一直傻站在這裏,等着看比賽的結果。這比賽的結果,跟他們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攬着媳婦兒的腰,歐陽楠轉身向住的地方走回去,不過就在這時,在人堆的一個隐蔽的角落裏,傳來幾聲低語聲。

“事情辦妥了吧。”

“嗯。錢呢?”

“等事成了,馬上轉賬到你賬上。”

話說,秦卿和歐陽楠的耳力都比一般人強悍許多,這議論聲雖然很輕,但是還是傳入了她們的耳朵裏。

擡眸看了眼男人,秦卿想确定下,這次他到底有沒有聽到,看到男人微皺的眉頭,她忍不住問道:“聽到了?”

微微點點頭,歐陽楠并沒有出聲,只是放緩了腳步,眼神瞟了眼議論聲傳來的角落。

只見,一個穿着黃色賽車服的女人,正在和一個年輕男人交頭接耳着。

而這穿着黃色賽車服的女人,正是一直跟着上官清漣的兩個女人中的一個。那個年輕男人正是傍晚的時候,杜逸風教訓的幾個年輕人中的一個。

秦卿很快便認出了這交頭接耳的兩個人,皺着眉頭,低聲道:“看來這人渣想耍手段啊。”

其實,歐陽楠對這些爾虞我詐的事情,并不感興趣。不過,一想到何晨凡那嚣張臭氣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想好好教訓他一次。

“過去看看。”歐陽楠邁開步子,朝人群堆裏竊竊私語的兩個人走去。

交頭接耳的男女談得很是投入,談了一會兒,男人的手就不規矩起來,很快搭上了女人的肩膀,看那恩愛的模樣,像極了一對談戀愛的情侶。

走到兩人的身邊,歐陽楠只是眉梢一挑,伸出手,手背在年輕男人的脖頸處一敲,後者直接昏了過去。

緊接着響起他低沉暗啞的聲音,讓穿着黃色賽車服的女人吓得臉色慘白,愣在原地,屏緊了呼吸,眼神滿含惶恐地看着歐陽楠,說話都不利落。

“你……你……想……”

還沒等女人的話說完整,秦卿在得到歐陽楠的一個眼神示意後,直接伸手攬住了女人的腰肢,一旁無人的路邊走去,嘴上不停的威脅道:“聽話,否則把你扔下山崖去。”

歐陽楠則伸手直接拎起了昏迷的男人,也走了過去,由于四周的人群都在圍觀賽車,沒有注意到秦卿她們的舉動。

☆、腹黑三人行【87】賽車——今天有事,明天一萬五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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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賽車在盤山公路上如電般飛馳,汽車引擎的轟鳴聲響徹整個天際。舒榒駑襻

狹窄的盤山公路上,上官清漣駕駛着紅色法拉利跑車,在一個彎度極小的轉彎處以一個漂亮的飄逸後,超過了前面兩輛賽車。

“耶!”

一臉興奮的上官清漣揚了揚眉,從汽車反光鏡瞥了眼被甩在後面的賽車,嘴裏興奮地尖叫道。

上官清漣,雖然今年只有二十一歲,但在華夏國乃至世界的賽車界可有着不少的名氣,小小年紀已經獲得過多次賽道冠軍,是賽車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不過,上官清漣的身份一直保持着神秘的面紗,除了有一個退役的世界級賽車冠軍的師傅外,關于她的身份沒有一個人知道,就連那些新聞媒體的狗仔隊都沒有挖掘到有用的信息。

傳言,她是一個賽車世家的千金,對賽車的天賦極高。還有人傳言,她是一個黑幫老大的千金小姐……

反正對于上官清漣的猜測,一直是賽車愛好者的議論的話題,不過至今還沒有确切的消息。

轟轟……就在上官清漣興奮的時候,車後響起一陣引擎的轟鳴聲,一輛銀白色的奔出跑車如閃電般沖了過來,速度極快。

“這家夥的賽車改裝得不錯啊。”

從後視鏡瞥了眼銀色的奔馳跑車,上官清漣斂起了臉上的興奮神情,出現了一絲凝重。

駕駛着銀色奔馳賽車的何晨凡唇角微勾,眼神盯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法拉利跑車,唇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上官清漣,這次看你還怎麽嚣張。”

話說,何晨凡作為江山省省委書記,平時雖然嚣張跋扈,但是在賽車方面确實有着極高的天賦,在賽車界也算有一定的名氣。而且憑借着雄厚的財力支持,他請世界級的賽車設計師改裝了一輛價值不菲的賽車,更是讓他如虎添翼,在賽車場上笑傲江湖。

不過,這也只是過去的美好回憶而已。

就在三年前在一場比賽中輸給了剛剛出道的上官清漣後,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同時也被上官清漣的美貌所吸引,發誓一定要将這個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

後來他每一年都會和上官清漣來一場比賽,就和今天的比賽一樣,只是連續三年都無一例外地輸了比賽。同時也輸掉了一千五百萬的,這讓何晨凡肉疼的同時,心理被刺激得有點扭曲。

于是乎,這次的比賽他打算耍點小手段,将這個女人狠狠地教訓下。

就在賽車通過一個九十度轉彎處的時候,何晨凡眉頭一挑,唇角勾勒出一抹邪笑,踩着油門的腳用力一踩,賽車引擎發出一陣巨大的轟鳴聲,貼着一邊的山崖壁,趁着上官清漣賽車減速的時候超了過去。

“靠……”沒想到何晨凡竟然這麽拼命,竟然在這個時候加速超車,急忙踩了下剎車,上官清漣可不想和這個家夥同歸于盡。

其實,上官清漣對于何晨凡在賽場上拼命三郎的精神,還是有點小佩服的,只是這家夥平時風流成性,招蜂引蝶,而且還狗仗人勢,無惡不作,讓她對他的人品很是不屑。

咝 ……超過上官清漣的紅色法拉利後,何晨凡一個 剎後,賽車輪胎和地面摩擦後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地面上出現一道清晰的痕跡。

一個漂亮的甩尾漂移後,銀色的奔馳跑車後冒出一團尾氣後,風馳電掣,直接将上官清漣的紅色法拉利甩在身後。

不過,沒有等何晨凡高興多久,那紅色法拉利一陣發力,又一次緊緊跟上,由于前面路段還有一個急轉彎,何晨凡只能緩緩降下了車速,并沒有拉開與上官清漣的距離。

兩車一前一後,一直保持到山頂的空曠車。這次賽車比賽的賽程是從山腰處的茅山鎮開始一直到山頂,十個來回。

而就在到達山頂的時候,上官清漣正想加速的時候,突然感覺賽車車身出現一陣顫抖,眉頭瞬間緊擰,很快賽車的車速明顯降了下來。

出故障?!

心裏一陣郁悶,在賽前她仔細檢查過賽車的性能,一切都很正常,怎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故障。

由于車速降了下來,前面的銀色奔馳賽車眨眼間拉開了距離,很快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靠……”雙手用力地砸在方向盤上,上官清漣不得不停下了車,推開車門,動作極快地跳下車,開始檢查賽車的故障。

爆胎了!

視線落在賽車的後輪胎上,眉頭緊擰的上官清漣,擡起腳用力地踢了腳,心裏又急又氣。

按正常情況,賽車的車胎與民用的輪胎相比,具有更輕,更堅固的特性,一般情況下除非放生巨大的摩擦,是不會爆胎的。可是今天卻上官清漣遇到了,真是背到家了。

心裏雖然一肚子郁悶,但上官清漣手上也沒閑着,動作熟練地打開賽車車廂後蓋,快速地拿出了備用輪胎,作為一名賽車手,換胎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經過幾分鐘的動作後,上官清漣摸了把額頭的汗跡,看着從自己身邊呼嘯而過的一輛輛賽車,肺都快氣炸了。一想到和何晨凡的賭約,眉頭擰得跟麻繩似的。

換好輪胎,鑽進了跑車,紅色跑車如箭般飛馳而出,卷起一陣塵土。

高手之間的較量,容不得一點小小的失誤。上官清漣因為爆胎,拉開了與何晨凡的距離,雖然她拼命追趕,也無濟于事。

半個小時的比賽落下帷幕,何晨凡第一個沖過了終點線,也獲得了這次比賽的最終勝利。而上官清漣只獲得第八名的糟糕成績,讓她的粉絲們大跌眼鏡。

紅色法拉利跑車緩緩停靠在終點附近,眉頭緊擰的上官清漣從跑車內鑽了出來,看到站在面前一臉臭屁的何晨凡,真想沖上去将他暴打一頓。

心情愉悅的何晨凡挑了挑眉,一臉淫笑,眼神在上官清漣的身上掃了掃,勾唇笑着道:“哈哈。走吧。”

說完,拉開了身旁銀色的奔馳跑車車門,做了一個上車的手勢,嘴角的邪笑更甚,對于他來說,能夠征服眼前這個辣妹,他已經盼望了三年。

看到何晨凡的動作,還有臉上的淫笑,上官清漣就忍不住皺眉,想死的心都有了,身體僵立在那裏,不知所措。

“喲。上官小姐,莫非想不認賬?”

“願賭服輸,這個道理連三歲孩子都懂。”

看到上官清漣的動作,周圍響起一陣議論聲,當然這些人都是何晨凡的跟班。

聽到那些嘲諷的議論聲,上官清漣臉色唰的變白,撇了撇嘴道:“本小姐像說話不算話的人嗎?”

說完,擰着眉徑直向何晨凡的方向走去,心裏忐忑不安,她也知道何晨凡心裏打的什麽主意,可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她又拉不下臉反悔,真是進退兩難。

就在這時,在公路邊的一個角落,走出兩個人,正是秦卿和歐陽楠,手裏還緊緊拽着一男一女,正是起先交頭接耳的那對男女。

“等等!”

秦卿提着嗓子喊道,将手裏拽着的女人一把推到了上官清漣的面前,用不屑的眼神瞥了眼何晨凡。

一旁的歐陽楠也将手裏禁锢着的男人推到了人群中央,雙手環抱着胸,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小紅,你怎麽了?”

上官清漣被突生的變故吓了一跳,看到自己的姐妹一臉驚恐的模樣,陰沉着臉,望着秦卿兩人,聲音帶着怒氣道:“你們想怎麽樣?”

次奧。這女人竟然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秦卿雖然心裏有點不舒服,但也沒太在意,勾唇道:“你問問他們不就知道。”說話間,用眼神瞥了眼驚恐萬分的小紅。

“小紅,到底怎麽了?”

上官清漣眼神在小紅和那個男人身上一掃,似乎覺察到了什麽,馬上陰沉着臉,聲音瞬間冰冷。

就在兩人出現的一剎那,何晨凡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剛才的得意神情瞬間消失,暴戾的眼神掃了眼秦卿和歐陽楠,大聲怒吼道:“外地佬,給老子滾一邊去,等下找你們算賬。”

說話間,何晨凡對着身邊的幾個跟班使了使眼色,很快七八個小年輕湧了上來,将秦卿兩人團團圍住。

看到何晨凡的暴怒行為,上官清漣更加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走到小紅的面前,冷着聲音道,“到底怎麽回事?”

小紅聽到上官清漣的話,身體忍不住一顫,擡頭眼神瞥了眼一旁的何晨凡,馬上又低下頭,一聲不吭。

“上官小姐,這些無聊的外地佬不要去理會,走吧。”何晨凡生怕自己幹的事情穿幫,急忙開口說道,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去拉上官清漣。

“滾開。”上官清漣冷着臉,退後一步,躲開了何晨凡的爪子,眼神緊緊盯着低着頭的小紅,聲色俱厲道,“小紅,是不是你在車胎上都了手腳?”

小紅是上官清漣比較要好的閨蜜,也喜歡賽車,現在一直跟着上官清漣幫忙檢查賽車的性能。

看到小紅的表情,再聯想到賽車突然出現的爆胎,上官清漣并不是傻子,這麽一想就想到了問題所在。

被團團圍住的秦卿,聽到上官清漣總算是後知後覺,一臉嘲諷道,“你被別人賣了都不知道,真是夠二的。”

聽到秦卿的話,上官清漣也顧上生氣,伸手一把抓住小紅的衣領,陰沉着聲音道:“次奧,你竟然出賣我。”

“不……不……是她們逼我的……”

聽到小紅的回答,上官清漣掄起一腳,将她踹翻在地,氣急敗壞道:“給老娘滾。”

一旁的何晨凡看到事情敗露,皺了皺眉,冷着臉,對着幾個跟班揮手道:“給我好好教訓他們。”手指指了指被團團圍住的秦卿和歐陽楠。

何晨凡的幾個跟班雖然都是些游手好閑的太子黨,沒啥武力值,但是仗着人多,他們這膽子就大了起來,紛紛掄起拳頭沖了上去。

☆、腹黑三人行【88】 江山亂了,秦卿心也亂了

看到幾個小年輕揮着拳頭沖了上來,歐陽楠和秦卿眉頭一挑,一臉不屑,軍人出身的兩人,又怎麽會将眼前這幾個纨绔子弟放在眼裏。舒榒駑襻

掃腿,揮拳,踹腿……

一串連貫而快速的動作後,七八個不經打的纨绔子弟,無一例外地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站在一旁的何晨凡看到這個一邊倒的情形,吓得臉色唰白,他沒想到這對男女身手這麽強悍,急忙掏出手機,打算搬救兵。可惜這手機剛握在手裏,面前的上官清漣臉色陰沉地沖個過來。

啪!一聲脆響,讓周圍的人群陷入一片死寂。

只見何晨凡一只手捂着一邊臉頰,手裏的手機也掉在地上,摔成了幾塊,眼神陰冷地怒視着眼前的女人,嘴上警告道:“你……你敢打我……”

“靠。打你怎麽了,卑鄙下流的東西,竟然陰本小姐。”

臉色鐵青的上官清漣,聲色俱厲地吼道,擡起腳猛地踹了男人一腳,那神态像極了一只母老虎,讓旁邊她的粉絲愣在原地。

上官清漣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惹的善茬,從小習武的她身手不錯,別看她一副嬌弱的樣子,這力氣還不是一般的小。一腳就将何晨凡踹了一米多遠,趴在地上像只死狗似的,一動不動,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來。

看到何晨凡被打得昏迷過去,那些知道他身份的人,出現一片騷動,開始交頭接耳。

“這女人真是大膽,竟然敢打何書記的公子,這次肯定完蛋了。”

“聽說這何少向來睚眦必報,這次肯定不會輕易饒過這個女人的。”

一旁,搞定了那七八個纨绔子弟,秦卿和歐陽楠瞥了眼趴在地上的何晨凡,又聽到旁人的議論,臉上并沒有露出一絲畏懼。反倒是對上官清漣的火爆脾氣有一絲好感。

“哼……敢跟我耍手段,老娘踢爆了。”

上官清漣雖然知道何晨凡的背景,但也沒有絲毫害怕,畢竟她的身份也不是誰都能招惹的。大不了魚死網破,大家都別想好過。

瞥了眼昏迷的何晨凡,上官清漣拍了拍手掌,将視線投在秦卿兩人身上,唇角洋溢出一抹真誠的笑容,走了過去。

“今天的事情謝了,我叫上官清漣,如果在江山省有事要幫忙,給我電話。”

說完,從賽車服的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唇角的笑容更甚。

秦卿眼角餘光掃了眼身邊的男人,看他臉上依然一片淡漠,勾唇笑了笑,伸手接過了名片,嘴上客氣道:“沒事。這些人渣就是找抽。”

“不過,你們還不知道這人渣的身份吧,他可是省委書記的公子。”上官清漣一邊說,凝着秦卿的眼神眯成了線,唇角的笑容更濃。

只是,當她看到眼前的兩個人在聽到她的話後,并沒有露出意料中的驚慌失措,依然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反倒是讓她心裏有點小郁悶,也有點好奇。

這兩人到底是啥身份?竟然連省委書記都不怕?

聽到上官清漣的話,秦卿和歐陽楠也只是感到有點意外罷了,但談不上什麽害怕不害怕。

秦卿向來嫉惡如仇,在京都見過的高官子弟也是數不勝數,自然沒把一個省委書記的公子放在眼裏。

而歐陽楠作為華夏國的太子爺,自然不會将何晨凡放在心上,不過在知道何晨凡的身份後,他還是忍不住微微有點意外。江山省省委書記何邦國也算是比較能幹的人,向來低調,在政界一向人緣頗佳,沒想到這兒子竟然如此嚣張。

“這人渣難怪這麽嚣張,原來是有點背景啊。”秦卿嘴角含笑,雲淡風輕地揚揚眉,對于眼前這個脾氣火爆的女人倒是挺有好感的,于是伸出手自我介紹道,“秦卿,認識下吧。”

輕輕握了下手,上官清漣剛才也看到秦卿兩人的身手,心裏對眼前兩個人的身份雖然好奇,但看到秦卿也蠻好說話,應該是個脾氣豪爽之人,倒也有了結交的意思。

“嗯。有空的話,到江山市來找我。”微笑着點點頭,上官清漣皺着眉看了眼圍觀的人群,告別道,“有點急事,我先走了,記得來江山市找我。”

說完,并沒有再停留,直接鑽進了紅色法拉利跑車,飛馳而去。

看到上官清漣離開,歐陽楠和秦卿也沒有再停留,在幾個纨绔子弟的惡毒眼神中離開。

翌日,天氣晴朗,萬裏無雲,是一個外出旅行的好日子。

由于一早就接到獵豹大隊的電話,杜逸風和郭靖必須回去安排些事情,而不想做電燈泡的藍沁雨也跟着他們一起離開。

随着杜逸風幾個人的離開,只剩下秦卿一家三口,讓他們難得有時間享受這天倫之樂。

一大早,歐陽楠就将秦卿和龍兒叫醒,打算去茅山鎮北面的一座山上找那個傳說中的老神醫。

其實,對于神醫什麽的,秦卿還真沒報什麽希望,她本來以為歐陽楠只是随便說說安慰他的,沒想到還真有其人。

驅車離開茅山鎮,沿着盤山公路一路向北,歐陽楠嘴裏一邊介紹着那個老神醫的事情。

“他是我爺爺以前部隊裏的軍醫,醫術精湛,曾經還将我爺爺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

聞言,秦卿一邊有手指鬥着懷裏的小家夥,一邊納悶道:“他這麽大本事,為什麽要躲在這山溝溝裏?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

眉頭一挑,白了眼口無遮攔的女人,歐陽楠略顯生氣道:“到時候見了面,別亂說話,這人脾氣一向怪癖。聽爺爺說,他之所以住在這山裏,是因為他的妻子,聽說他的妻子在一次意外中死亡,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就辭去了軍部的委員職務,定居到了這裏。”

“哦。看來這人不僅腦子有問題,連心理都有點變态。”

秦卿撇撇唇,對于那些個性格孤僻的老人,她一向沒有什麽好感,比如在異界的師傅,天天讓她陪着逛窯子,讓她現在心裏還有陰影。

就在秦卿他們一路向北的時候,茅山鎮的路口熱鬧非凡,十幾輛面包車飛快地駛進茅山鎮,前面還有幾輛警察開道。

一輛奧迪A6車中,一臉陰沉的何晨凡咬牙切齒,憤怒的眸子好像要噴出火來,昨晚他被手下擡回去後,在醫院被醫生折騰了一個晚上,雖然肚子到現在還一陣火辣辣的疼,但還好沒什麽大礙。

作為江山省的太子爺,何晨凡又怎麽會咽得下這口氣,天微微亮,就通過關系叫上了一幫黑社會的打手,還拉上了公安局的人,怒氣沖沖地趕來報仇。

十幾輛車子組成的車隊,聲勢浩大,引來了茅山鎮居民的一陣騷動,像茅山鎮這種窮山僻壤,偶爾有些旅客駕車過來,平時連個車影子都看不見,今天竟然一下子來了這麽多車,這鎮上一下子砸開了鍋。

由于鎮上的街道比較狹窄,根本無法開車進去,十幾輛車就停在鎮外的路口,車門一打開,一下子湧下了百八十個兇神惡煞的大漢,手裏拿的不是鋼管,就是砍刀,而開道的警車裏,也鑽出幾個拿着警棍的警察,那臉上的兇煞表情,跟那些個黑社會打手沒有啥區別。

打開奧迪車的車門,何晨凡在一個小跟班的攙扶下,走出了車廂,冷聲吼道:“給我搜,一定要把這幾個人給老子找出來。”

在何晨凡的一聲令下後,那百八十個大漢沖進了茅山鎮,立刻引來了茅山鎮居民的一陣騷動。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搜查,整個茅山鎮被攪得雞犬不寧,就差沒挖地三尺了,可是卻沒有找到那幾個外地佬,這讓何晨凡一陣氣憤。

“何少,這是悅來客棧的老板,那幾個人昨晚就住在他的店裏。”一個警察将一個中年男人推到了何晨凡的面前,這中年男人正是悅來客棧的老板。

“那幾個人呢?”何晨凡冷着眸子瞪着悅來客棧的老板,聲色俱厲道。

悅來客棧的老板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從小在茅山鎮長大,哪裏見過如此陣勢,吓得雙腿一軟,差點跪在何晨凡的面前,嘴裏哆哆嗦嗦地說不清話,“他……他們……走……走了。”

一聽到這幾個人竟然跑了,何晨凡眉頭一擰,伸手抓住悅來客棧老板的衣領,咬牙切,氣急敗壞道:“去哪裏了?你最好給老子放聰明點,要不然老子一把火燒了你那個破客棧。”

“去……去……北面了,聽……聽……說去找……朋友。”

聽着悅來客棧老板那顫音十足,斷斷續續的話,何晨凡恨得牙癢癢,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大手一揮,大聲吼道,“去北面。”

一聲命令後,百八十個人動作飛快地鑽進了車子,浩浩蕩蕩的車隊向茅山鎮的北面駛去,這茅山鎮總算又恢複了安寧。

話說,對于茅山鎮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的秦卿一家三口,将車子停在了一座山峰的山腰處,然後沿着一條山上的臺階,一邊欣賞着沿途的風景,一邊向山頂走去。

在路上,秦卿從歐陽楠的口中獲知了一些關于這個老神醫的情況。

這個老神醫叫諸葛晴天,以前是部隊的軍醫官,在一次戰役中曾經救過歐陽楠爺爺的性命,戰争結束後,當過華夏國的軍委委員,也算是華夏國比較有權勢的大人物,後來因為一場人為的意外,失去了妻子和兒女,最後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歸隐山林,成了一名無欲無求的山中老人。

關于諸葛晴天的精湛醫術,秦卿其實也有一絲懷疑的,按歐陽楠話裏的意思,這老神醫根本就是華佗在世,什麽疑難雜症都能醫治,而且更讓她驚掉下巴的是,這老人還是一個會看相算命。

雖然對歐陽楠口中描述的諸葛晴天有點懷疑,但秦卿不得不承認,被男人這麽一說,她還真被挑起了好奇心。

這男人別看平時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這吹牛的功夫還真不是蓋的。

一路上聽着歐陽楠的介紹,秦卿心裏忍不住想到。

話說,秦卿他們來到的這座山位于茅山主峰北側,山并不高,山勢平緩,樹木郁郁蔥蔥,不過由于處于山區的深處,這裏人煙稀少,很少看到游客的影子,一路上也知道看到一些個打獵的山民。

聽歐陽楠說,這座山的名字叫望妻山,曾經有一個典故,說是以前有一對恩愛的夫妻住在這座山上,有一天晚上山上來了出現了一頭猛虎,闖進了這對夫妻的家裏,叼走了妻子,也咬傷了丈夫,後來這個丈夫一直站在山頂的一塊巨石上,等着妻子能夠回來,沒想到幾天後,那頭猛虎竟然将叼走的女人叼了回來,只是那時候妻子已經斷了氣。後來,這癡情的丈夫抱着妻子的屍體哭了三天三夜,最後抱着妻子的屍體跳下了山崖。

這個典故,秦卿也是在山下的一塊石碑上看到的,看到的時候,心裏也禁不住一陣感動,這種生死不渝的愛情,又有哪個女人會不渴望,不感動呢。

不過,看到秦卿感動的模樣時,歐陽楠卻一臉嘲諷神情,不屑道:“是男人就不該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

話說,聽到太子爺的話,秦卿瞅着男人的眼神都有點迷醉,心裏跟吃了糖似的,她知道這男人一直是這樣做的,每一次看到她被欺負,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替她擋風遮雨,這一份深情,她雖然沒有說出口,但一直牢記在心裏。

沿着上山的臺階,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左右,秦卿三個人來到了望妻山的山頂,相對于山坡上樹木的郁郁蔥蔥,山頂上明顯有點荒涼,偌大的一個山頂處,除了坐落着一棟略顯簡陋的木屋子外,四周并沒有什麽樹木。

山頂的木屋子不算大,但也不算小,目測有一百來個平方,分成三個房間,木屋子的外表因為長年累月的風吹雨打,布滿了歲月的痕跡,讓整座木屋透着一股滄桑感。

“汪汪……”就在秦卿他們來到木屋旁的時候,耳畔響起一陣犬吠聲,眨眼間一頭體型巨大的藏獒一邊叫着,一邊從木屋子的一個房間內沖了出來。

“滾開。”

就在藏獒出現的一剎那,歐陽楠第一時間将身體擋在秦卿的身前,陰沉着臉,對着藏獒吼道。

看到藏獒的一剎那,秦卿和龍兒并沒有露出什麽緊張的神情,畢竟她們在異界見到的怪物實在是太多了,像眼前這種藏獒根本沒有辦法挑動她們的敏感神經。

“媽咪,它應該沒有惡意。”被秦卿抱在懷裏的龍兒,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面前虎視眈眈的藏獒,用稚嫩的聲音說道,在異界作為小精靈的他,對于動物有種莫名的感覺。

聽到龍兒話,歐陽楠撇撇唇,面露凝重,這麽大大家夥如果撲上來,他心裏還真沒底,到底能不能打得過它。

就在這時,從木屋的方向響起一聲口哨聲,本來虎視眈眈的藏獒馬上耷拉着腦袋,轉身向木屋的方向返回。

“是阿楠嗎?”

看着藏獒離開,歐陽楠心裏微微松了口氣,緊接着耳畔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唇角處馬上露出一抹喜悅的笑容,态度恭敬道:“是諸葛爺爺嗎?”

話音剛落,木屋子中間的木門嘎吱一聲被打開,一個白發蒼蒼,白須白眉的老人出現在他們眼前。

望着木屋裏走出來的老者,秦卿用打量的眼神投在他的身上,一身華服,白發白須,不滿皺紋的老臉上那雙深邃的雙眸,如枯井一般看不出一點波瀾。

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說出的神采奕奕,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還真有點像小說裏描寫的那種神仙的範兒。

聽到歐陽楠的回答,諸葛晴天不滿皺紋的臉上閃現出一抹激動的神情,稍縱即逝,向歐陽楠招了招手,“過來吧。”

歐陽楠轉頭,對着一旁的秦卿點點頭,低聲道:“過去吧。不要亂說話。”

秦卿并沒有回答,只是沖着男人笑笑,跟着歐陽楠走向木屋子,而剛才還兇神惡煞的藏獒,卻趴在老者的腳邊,乖順得像只寵物小貓咪一樣。

靠近老者,秦卿這才發現,這個老者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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