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知究竟是共同語言少,還是雇主真的會關心錢花出去的回報收益,請李錫重新回來上課後,晏思道依然會随口過問姜葵的功課。
姜葵的回答與此前相差不多,表示自己學得一般,會加緊努力些,并感謝叔叔給了自己學習的機會。
通常晏思道聽完不會再說什麽,但姜葵有種那之後他們的性愛做得更狠的錯覺。明明看不出學習與做愛有何前後關聯,他卻會遭受晏思道似在宣洩不滿一般地肏弄,甚至有次他被按在浴室裏肏到尿不出一丁點兒東西,穴口紅到要洇血,晏思道才吻着他罷休。
晏思道從不遮掩自己在這方面的欲望,但由着獸性将一個弱上千萬倍的性奴吞噬得骨頭都不剩,實在不符他本人平日收放自如的做法,更獲得不了成就感。
姜葵之所以稱那些為錯覺,因為他不認為晏思道會真為自己失控。不過無論哪種原因,他感到安心,畢竟有性事就意味着他們過回了從前的日子,“正常”的日子。
錯覺之外,晏思道的的确确在這方面要的越來越多。那天鄭家的宴會就像一道門,門打開,姜葵的去處多了不少,晏思道的辦公室就是其中之一。
晏思道随時會派司機把姜葵接過去,不一定次次要做愛,內容卻萬變不離其宗。
這天姜葵剛剛沖完澡,陳管家就來傳達要立刻出發,他只好草草拿毛巾擦幾下頭發,衣服也沒換就上車。
晏思道的辦公室位于整棟大樓的18層,大樓人多,卻不必擔心被這裏的職工碰見有性奴出入。姜葵被安排從停車場直接乘專梯直達,電梯門開了才會碰到那層單獨的前臺及私人秘書。他們除了打招呼和帶路,不會對姜葵有其它話。
直到走進晏思道辦公室,姜葵的頭發都還是半幹狀态。
晏思道沒讓姜葵靠近,看了他一眼,淡淡說:“脫了。”
姜葵解開浴袍的系帶,裏面什麽都沒穿。他清楚晏思道的意思,于是坐到地上,叉開雙腿開始撸動性器。另一只手也自主撫摸起身體,從腹部游走至平坦的胸,着重往敏感的乳首及乳暈周圍輕輕打圈,催促身體生出絲絲難以言喻的虛癢。
晏思道則坐在單人沙發上面無表情地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單單把姜葵帶過來,這個月已是第三次。誰在脫離病态思想與藝術細胞時不是俗人,瘋人的娛樂方式也不免落俗,包括肏他的小情人。
忽略掉與辛裕略相似的面孔,姜葵長得幹淨,會所當初給他的定位就是純純挨肏的可人兒。他們這一類的性奴早早在私處做了多次激光,身下沒什麽毛發,硬是要塑造出各方面都天使純淨的模樣,也使得做愛時陰莖的各種變化在對方眼裏尤為明顯。
正如此刻,他的性器如何半勃翹起全部清晰地展現在觀看者眼前。
“小葵,自己插進去。”
姜葵便将手指含到嘴裏,模拟起陽具在口中抽插的動作。他插得深,吸吮得也用力,口水沿着指身緩緩流下,如被射了滿口精液一般。十數下後再抽出,上邊已經沾滿了水亮。
準備好,姜葵把身體往向後靠了些,兩根濕潤的手指伸到下面的小穴處一點點插入。
萬幸,出門之前他快速往後面塞了顆潤滑膠囊,好讓甬道不會太過幹澀。夾緊膠囊,用力在裏邊将它擠破後,現在插入就能有一片濕答答的油潤觸感,來回撐開擴張,手指也方便去夠更深更刺激的地方。
随着身體感覺逐漸豐滿,硬到漲紅的陰莖跟着手指抽插的動作上下輕微晃動。
會所中服務于性事的奴,即便是再不喜歡性交,也不妨礙他們身體呈現出優越表現。每次呻吟、起伏,連小腹兩三條若隐若現的青筋都在叫嚣佼佼的淫蕩。
姜葵喘息着把腿分得更開,眼睛半眯着對上晏思道,勾引他來光臨。
邀約會持續至有人答應為止。他邊撸邊摳弄愈發饑渴的穴,欲望上頭,嘴裏胡亂地喃喃:“叔叔,叔叔……”他不再說那些“想要”“來肏我”之類赤裸暴露的言語,都在眼神裏,晏思道會懂。
晏思道饒有興味地看,眼瞧姜葵戳到敏感點時腿根不自主的顫抖,目光變得更炙。他起身走近,二話不說就掐住姜葵的下巴,擡起來接了個吻。
姜葵的舌頭餓了太久,不斷靈活地纏着這位“入侵者”沒放,呻吟連連。分開時,整個人都變得迷離,張着嘴大口大口輕輕哈着氣呼吸。
“騷。”晏思道說了一句,把人推倒,又往脖頸舔咬上去。
只是姜葵還未用嘴将晏思道襯衣的扣子咬開,門外就傳來幾下敲門。
“四哥。”
Lam不會不清楚裏面正在做什麽,這時來打斷,必定是有較為重要的事情。晏思道停下來,脫掉外套丢到姜葵身上,蓋住裸露的關鍵位置,并要求:“忍着,不許射。”
他過去開門,Lam簡潔告知:“是辛總,他一定要您聽。”
晏思道蹙眉,接過手機,說:“出去。”
Lam沒能看到屋內一眼,就一同離開了辦公室。
辛百城打電話來是邀晏思道參加某個慈善拍賣會,按理來講這類場合派個秘書去足夠,但他親自打電話來,就是有事要當面談了。
晏思道沒直接答應,辛百城則說:“拍賣會有件和田玉藏品,幾十年沒露面了,那天會放出來售賣,不少人是沖着它去。大家都清楚獨一無二的珍品沒了就難再碰着,即使有類似的也比不上皮毛。你不會想錯過。”
頓了頓,晏思道說會再考慮,實則已然應了下來。
Lam問:“四哥,需要我安排嗎?”
“嗯。你查代孕機構的事兒他應該是知道了,去看看他要幹什麽。”晏思道不僅沒因為辛百城打擾而生氣,反倒對即将到來的對峙感到陣陣興奮。
他回想着那番話裏外的暗示,冷哼了一聲,“獨一無二。”沒價值怎麽談得上獨一無二。
晏思道回去的時候,姜葵正側着身子蜷縮在地上,緊閉雙眼,一副皺眉隐忍着高潮到極點的模樣。聽見動靜,他睜開眼,西裝下的動作也大了起來。
“叔叔……”
姜葵掀開衣服,把漲得流下前列腺液的陰莖給晏思道看,又伸出一只手,輕拽了拽晏思道的褲腳,“想射…忍不住了,疼,要射出來了。”
姜葵的手足無措看上去太美太可憐,面對他的臉,晏思道居然聯想到了一個詞:獨一無二。
這個詞出現的時間太過狡猾,晏思道不由得滞了下,又很快忽略掉。原本要把姜葵踩射,這一刻也臨時改變主意,決定給聽話沒偷偷射精的姜葵一些獎賞。
他俯身握住姜葵的陰莖,低頭咬着他的唇,“射吧。”
話音剛落,姜葵就射了出來,精液一點點流到晏思道的手上,很慢、也很髒。
晏思道看着手上的白濁,說:“真乖,我的小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