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是哥哥,更是……

第40章40“是哥哥,更是……

黎夏眉眼間染上歡愉之色, 唇齒間裏或溢出的嬌|喘聲,都向空氣證明了她的享受。女孩的反應仿佛某種信號,謝和風于是更加賣力地取悅她。

在□□洶湧的時刻不再進行深一步的占有和觸碰是一件極考驗意志力的事兒, 關鍵是他在黎夏面前根本沒什麽意志力可言,他忍了又忍, 忍到了隐隐作痛的程度。其實遠離黎夏去冷靜一下沖個涼就不會這麽受罪,可他固執的舍不得, 她就像是醇香濃酒,飲上一口,微醺的醉感彌久不息, 讓他狠狠上了瘾。

黎夏接收到了他的讨好, 她被淹沒、被包裹在漸漸升溫、混合着荷爾蒙氣息的空氣裏, 暈乎浮沉的狀态讓時間的流淌變的很慢很慢, 幾乎快要靜止了。

忽然間, 下唇傳來一秒刺痛,痛呼聲卻被半路阻斷,變成了一個含糊不清的“唔”。

謝和風愣了下, 他嘗到了一絲血氣, 在黎夏痛吟之前發現了她下唇內側有一個小傷口,他猜是昨晚不小心弄破的。

謝和風的停頓讓黎夏以為他會停下,結果她以為錯了, 他并沒有停,反而用舌|尖在那塊四分之一指甲蓋大小的破皮處停留淺吮。

下唇又痛又麻, 太刺激,她一下揪緊了他的衣領。他的治療方式,帶着些許醉人的氤氲和缱绻,讓她身子忍不住微微戰栗、呼吸也變深。

一陣微疼、舒服混雜着觸電感的體驗後, 黎夏的眼睛變得潮濕泛紅。謝和風适時終止,卻不着急退開,與她額頭輕抵,近在咫尺的呼吸纏繞融合。他擡手輕輕撫過黎夏恢複了細膩瑩潤的眼周皮膚,指腹上的薄繭,帶起粗礫的觸感,令黎夏舒服地喟嘆。

黎夏今天不像昨天那樣話唠,坐在謝和風腿上安靜地與他交頸相擁,兩顆心髒離的很近很近。

急亂的心跳聲漸漸變淡變緩。

半晌後,他把她推到床上,握住她的腳踝打開她的雙腿。

黎夏恍惚,謝和風拿出一管藥膏,聲音很輕:“上藥。”

黎夏紅着臉去搶藥膏,沒成功,“我自己來吧。”

“你看不見抹不上去。”

“……”黎夏不知道說什麽了,躺好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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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謝和風偃旗息鼓,上午的時光也過去了。

兩人收拾收拾出門吃午飯,吃完又繼續返回酒店,點開選課網消磨時光。

謝和風給黎夏提供了一些公選課測評,兩人的專業南轅北轍,也就全校必修課和公選課能一樣了。

體育課的選擇讓黎夏想起了一個很殘酷的現實,要想畢業,她還得進行三次魔鬼八百米測試。屈服于畢業學分要求,她在近十項球類運動中選擇了網球,謝和風網球打得好,可以教她。他籃球、羽毛球、乒乓球都玩得好,她打算大二選羽毛球。

有一個體育全能的男朋友,就是爽,體能好,身材棒,還能帶你開小竈。

閑聊時,提起聞樂預産期快了,大概十天後,黎夏打算後天去看看她。

婚禮當天,他們起了個大早。上午去接親,車隊會繞着連江溜一圈。謝和風沒時間陪黎夏,把黎夏送去了貝悠悠那裏。

黎夏以貝悠悠好友的身份送貝悠悠出嫁。黎夏是社交達人,很快就和貝悠悠的幾個伴娘朋友玩在一塊兒。

貝悠悠身穿定制的婚紗,精致面龐上蕩漾着幸福笑容,整個人美到天際。

黎夏與謝和風分開不到兩小時,就又見面了。

接親的隊伍沖破一道道關卡,到了卧室幾乎都鬧嗨了,破門之後,一擁而上,像一群急于采集花粉的蜜蜂。

女孩們和外面湧進來的男生們一方守一方攻,場面相當混亂。

黎夏站在邊緣的位置。

陸繁的一個表哥以為黎夏是新娘的妹妹之類的,見她生的漂亮,攻伴娘的時候連帶着她一起鬧。

沒有很過分,男方那邊的人鬧歸鬧,都挺有分寸的。

黎夏才剛被陌生男人拉住胳膊,謝和風就已經過來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後護着,他喊了陸表哥一聲哥,客氣的語氣,點到為止:“這是我家姑娘。”

表哥一秒理解,客氣地道了個歉。

謝和風笑了下,說沒事兒,黎夏從他身後探出腦袋,也對男人說了個沒事兒。

然後與謝和風相視一笑。

這個小插曲不過五秒鐘便結束,那邊陸繁已經單膝跪地送上了一束露水點綴的紅玫瑰,聲線激動到發顫:“悠悠,我來接你了,跟我走吧。”

貝悠悠雙眸含淚,緩緩把手放在陸繁掌心,平時禦姐範十足,這時柔情似水,顯現出小鳥依人的一面。

連江兩岸風聲呼呼,因日光明媚,吹來的風褪去了嚴寒,已經初現了兩分溫暖。車隊繞行半個小時,停在一處遼闊的沙灘上,一幫人下車去玩了一會兒,跟拍攝影師記錄了一些照片和視頻。

兩點左右,車隊浩浩蕩蕩回到酒店莊園。婚宴開始前,賓客三三兩兩散落在莊園裏,謝和風被陸繁叫過去有些事要交代,黎夏獨自一人坐在亭子裏的不規則石桌上玩手機,兩個來參加婚禮的男生見她一個人,上前來搭讪要微信,她禮貌笑笑,說她有男朋友了,一面指了指和新郎站在不遠處說話的謝和風,“他在那兒。”

要微信的男生面露惋惜,留下一句打擾了,就帶着同伴走了。

黎夏視線停留在謝和風身上,安靜地欣賞他的盛世美顏。他就是個衣架子,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顏值高的人披塊布都好看,今天西裝皮鞋一穿,英俊成熟,有幾分社會精英的氣質,最上面兩顆扣子沒扣,露出鎖骨和一小片健碩胸肌,神情閑适,又有種別樣的慵懶性感。

光天化日,周圍都是人,她腦子裏竟然浮現出他昨天早上給她塗藥的畫面。

對自己多少有些無語。

見謝和風朝她這邊過來,黎夏努力把那些讓人心跳臉熱的畫面擠出腦海,以手作扇扇走臉上多餘的熱度。

謝和風到她面前時,黎夏感覺自己已經恢複了正常,但謝和風盯着她看,又把她的懷疑看了出來,她怔然地碰了碰自己的臉,确實已經不燙了呀。

謝和風笑了下,伸手捏了捏她薄薄的耳垂,嗓音淳淳:“在想什麽?你不知道自己最會紅耳朵?”

反正都已經暴露了,黎夏也不再裝了,笑吟吟道:“想你啊,我想你時耳朵最紅了。”

說着,她站了起來,去玩他未扣的扣子,“你這樣加強了招蜂引蝶的屬性。”才扣好,又解開,語氣輕快了兩分:“不過我很喜歡,所以還是這樣吧。”

謝和風捉住她的手,在內腕落下一吻,又翻過來在手背上親了親。

黎夏偏頭笑開。

有人聲靠近,謝和風親完便放下來,改成十指相扣牽着黎夏,垂眼問她:“要不要逛一逛?”

黎夏點了點頭。

逛了沒多久他們就去了婚宴廳,等着婚禮開始。

陸繁和貝悠悠的婚禮排場很大,交換戒指擁抱接吻,背景屏幕上的視頻特輯特別甜特別浪漫。

謝和風與黎夏是留在最後走的,走的時候快九點了。因為謝和風喝了酒開不了車,他們在酒店多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出發去民宿看望聞樂。

放假時期文明軒有大量時間陪聞樂,文明軒的細致入微,把聞樂照顧得很有活力心情很美。

聞樂肚子圓鼓鼓的,黎夏伸手去摸了摸,肚子裏的小家夥感應到外界的觸碰,當時踢了踢媽媽,聞樂痛的眉頭緊蹙。

黎夏慌了幾秒,聞樂緩過那陣劇痛後,笑着拍拍她的手,說:“我沒事兒,她最近比較活躍,大概是等不及想出來了。”

黎夏放松下來,笑着說:“開學之前出生挺好的,以後生日都在假期。”

聞樂的寶寶,在十天後出生,很準時,是一個漂亮的女兒。

第二天謝家人一塊兒去醫院看望聞樂和孩子,謝興做了幾道營養美味的菜肴帶過去。謝興待了一個多小時就帶着謝爺爺和安安回去了,謝和風和黎夏留了下來。

文汐一生下來就很漂亮,黎夏一直對着小寶寶說好可愛好可愛。聞樂擔心女兒現在好看長大以後會長殘,黎夏從喝飽奶正在酣睡的文汐身上移開眼,看向聞樂說:“姐姐你這麽漂亮,軒哥也帥,汐汐會越來越漂亮的。”

文明軒也說:“你就算擔心我,也得相信你自己的基因。”

聞言,聞樂溫柔地笑了笑。

黎夏吃完晚飯又待了一會兒,見聞樂要休息了,便叫上謝和風離開了醫院。

謝和風開車,送她去龍鱗灣。

在停車場,他們碰到之前輕薄黎夏的那個男人,男人正要開車出去,看見黎夏跟一個帥哥在一塊兒,搖下車窗,語氣一改往日輕浮,正經地問:“這就是你哥?百聞不如一見。”

黎夏今天心情好,懶得跟男人周旋。見謝和風眼神冷冽地盯着那人,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親昵地說:“是哥哥也沒錯,但準确點來說,是情哥哥。”

話音剛落,就見謝和風緊繃的嘴角松弛的揚了揚。

對面男人滿頭黑線地搖下車窗,一轟油門開着車走了。

黎夏愉悅地笑出聲。

笑完,邀請謝和風上去坐坐,不等他開口,又說:“或者今晚別走了。”

謝和風挑了挑嘴角:“好啊,妹妹。”

黎夏愣了一下,回過味來忍不住樂,這人還挺腹黑的。她追上去,瞧見他微微發紅的耳朵,巨大的反差萌,讓她禁不住逗他:“你是不是還少了一個字!?”

謝和風沒搭理她,單手攬過她的腰,即使她又笑又鬧滑不溜秋的,也依舊輕松地把她打橫抱起。

黎夏一下就安靜了,眨巴着眼祈禱電梯裏沒人。她的祈禱實現了,無人的電梯裏,謝和風把黎夏擋在監控死角,低頭尋她甜絲絲的唇。

到了客廳,謝和風才把黎夏放在沙發上,他垂着眸子看她,眼裏有細碎的光在閃,“叫哥哥,還邀人回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危險的邊緣試探,嗯?”

黎夏被他最後那個尾音撩得心如小鹿亂撞,悄悄調整了下呼吸,端正神色說:“什麽危險,難道不是你自己心懷不軌嗎?”

謝和風沒答話,只是盯着她,似笑非笑的。

黎夏一點也不怵他潛藏着危險的眼神,完全忘了上一次哭得稀裏嘩啦想半途遁走,無所畏懼地湊過去,貼着他的耳朵慢悠悠地吐息:“反應好大呀哥哥。”

不僅如此,還作死地用牙尖輕輕磨了磨他的耳朵,還沒來得及欣賞他的反應,就感覺身子懸空,下一秒跌入一個滾燙的懷抱,後頸被大掌緊緊按着,她連看他一眼都不能。

既害怕又期待。

逗他挺好玩,看他失控也挺有趣,還有就是她想了,所以這樣撩撥他。

她決定了,這次一定要讓狼吃飽喝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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