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喲~ (6)

麽要用腦力去解決

眼見着再堅持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反而白白浪費時間和籌碼,派翠西亞理智地選擇了暫時撤離自己的戰力,只留下兩個保镖,心不甘情不願地在名冊上簽字後姿态優雅地走進了會場。

路西法也帶了兩個人,不過看裝束打扮似乎不是保镖,沢田綱吉多留了個心眼,決定注意着他們。

他在确定不會再有重要賓客到場後,走回了訂婚儀式的會場,還有十分鐘儀式就開始了,他一邊瞟着時間一邊注意路西法那邊的動靜,而裏包恩在派翠西亞進了會場後就不知道上哪去了。

路西法不動聲色地細細品着紅酒,眼睛若有若無地瞟向不遠處臉色不善卻強忍着不能發作的派翠西亞,心情除了說不出的好之外,還有一個疑惑。

路西法一旦陷入思考,就會無意識地不停吃東西或者喝飲料,只見他動作利索地不停倒酒,不停地喝掉,卻臉色不改,看得一旁的人一邊震驚一邊感嘆——終于遇上了個千杯不醉的。

“BOSS,我們來這兒是來調查彭格列的目的的,不是來喝酒的。”站在他旁邊的男人終于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再不阻止路西法能把真個會場的酒都嘗個遍!

路西法擺擺手:“阿斯,我也不是來喝酒的啊,我是在思考問題。”

阿斯蒙蒂斯狐疑地看着他手中的酒杯,一指桌子:“可是你都開了七八瓶酒了……”而且還不喝完,每種酒倒一點,缺德不缺啊。

路西法理直氣壯:“喝酒有助于我思考。”

阿斯蒙蒂斯沉默良久,緩緩地說:“我覺得這只會讓你多去幾次洗手間。”

路西法:“……”

“就算你今天沒怎麽看見什麽美女你也不至于心情這麽差吧,連BOSS都敢教育了,小心他打擊報複你。”利維坦端着手臂,斜視兩人。

阿斯蒙蒂斯也斜視他:“我怎麽可能因為沒見到美女心情這麽差?”他像是那種只看外不看內膚淺的人嗎?

利維坦真誠地以眼神回應——不是像,這是事實。

路西法咳嗽一聲:“阿斯不是這麽膚淺的人,他心情不佳的原因恐怕出在派翠西亞身上。”

聽到這話利維坦的眼神越發詭異,“難道說……阿斯和派翠西亞原來是那種關系,後來派翠西亞因為某種原因背叛了他,然後深愛派翠西亞的阿斯感到了憤怒,自此踏上了風流之路?”

阿斯蒙蒂斯:“……”利維坦的大腦唯一的作用就是腦補嗎!

路西法:“……”你真的想多了。

路西法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為部下辯解,畢竟利維坦腦補的東西也太狗血了,“他看見派翠西亞心情不佳的原因是有她在,索菲塞拉那片森林他就動不了。”

利維坦恍然大悟,同時也鄙視地看了一眼阿斯蒙蒂斯,得虧他想出了一個補救阿斯的色狼形象的故事,結果這家夥居然不接受。

再說索菲塞拉,大部分成員都是女性,其中核心成員們長得那叫一個傾城傾國,而派翠西亞也十分出衆,但就是沒人敢和她提婚事,甚至連她們家族的成員都不要肖想。

雖然索菲塞拉沒有禁止家族成員戀愛結婚,但規定了若是戀愛或結婚,必須将對象帶回來由派翠西亞親自審查——這直接導致索菲塞拉的已婚女性用一只手都能數得完。

所以對于阿斯蒙蒂斯這種把全世界的美女都當成自己上輩子戀人的家夥,派翠西亞就算再漂亮也比不過一大片森林的誘惑——可惜她就是森林的守護神。

利維坦提議道:“要不你一會兒去看看這場訂婚的女主角吧,沒準兒挺漂亮。”

阿斯蒙蒂斯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就算她長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比不上我也不會找上她,我可不想豎着進來橫着出去。”那個女人身邊站着的可是雲雀恭彌。

利維坦稱贊:“沒想到你還是有腦子的。”這種事的确劃不來,更何況據傳優拉·溫切斯特并非傾城傾國。

“我腦子比你好使。”

利維坦無視了他的反駁,扭頭對路西法說:“BOSS,剛才你說你在思考問題,你在想什麽?”

路西法悠哉悠哉地又喝了一口酒,目光定定地看着不遠處的派翠西亞,輕聲說:“我很想知道,派翠西亞手上那一紙監護權的委托是真是假。”

這直接關系到溫切斯特武器系統的歸屬問題,畢竟溫切斯特夫婦的遺言的意思就是誰得到了優拉,誰就得到了這個武器系統。

雖然連武器系統的影子都還沒見到,但溫切斯特夫妻發明的武器一向都是很高端的,很多黑手黨都會搏一搏。

而這個問題的答案,顯然也是沢田綱吉和裏包恩想知道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溫切斯特小姐你之前可沒跟我們說過有這麽一回事啊。”沢田綱吉語氣略帶不滿地向陳優抱怨。

陳優既莫名又委屈:“我才莫名其妙呢,明明都成年了哪跑出來一個監護人啊。”難道她又被那對夫妻坑了?她自從遇上了溫切斯特夫妻之後好像一直都在被坑啊……

沢田綱吉見她的表情和語氣也不像是在說假話,便緩和了下來,“溫切斯特先生和夫人都沒有提過嗎?”

“他們死得很突然,我本來都以為他們沒準備遺囑的,可聽修說,三個月前他們就寫好了。那個監護人委托書該不會也是那個時候寫好的吧?”

裏包恩略感意外地說:“可是三個月前你不還沒被收養嗎?”那麽早就寫好了遺囑和委托?而且還全部和眼前的這個少女有關,這對夫妻到底在想什麽?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或許是三個月前他們就決定收養我了吧,但是更改身份信息和收養手續比較麻煩才拖了三個月吧。”陳優倒是沒有多想,她只是覺得這對夫妻很高瞻遠矚。

“這下就麻煩了。”沢田綱吉苦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看派翠西亞的樣子,那份委托也不像是假的,萬一她硬要帶你走我們也沒辦法啊。”

陳優想起剛才白人女子彪悍的舉動,不自禁抖了一下,“我可不想和她走。”

“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萬一她要是來找你,你盡量推脫,趕快來找我們或者跟着雲雀別走遠。”沢田綱吉想了想,覺得目前只有這樣才能暫時阻止派翠西亞,又交代了她一些注意事項後才起身準備離開。

這時他眼角的餘光瞟到了正在小憩的雲雀,內心大感意外:“雲雀你難道不擔心派翠西亞會帶走溫切斯特小姐嗎?”

雲雀眼皮都不擡一下:“咬殺她就可以了。”

“……”他倒是忘了雲雀是那種只要用武力可以解決的問題就絕不用語言。

想到這裏沢田綱吉不禁同情地為陳優掬了一把辛酸淚,這姑娘相當于一只腳踏入墳墓,伴雲雀如伴魔王啊,誰知道他什麽時候會咬殺你呢。

裏包恩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陳優和雲雀後,和沢田綱吉一起離開了休息室。

在沢田綱吉和裏包恩走了之後沒多久,提香提着一堆東西來慰問陳優了。

陳優屁颠屁颠地接過塑料袋後迫不急待地打開,然後笑容逐漸凝固,扭頭請教道:“這些是什麽?”

提香言簡意赅:“補品。”

“……補什麽?”

“補腦。”

“……”口胡!她分明看見了一瓶維生素C!“有沒有人說過你說話很毒?”

提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今天才認識我嗎?”他們倆認識了有十來年了!

陳優慚愧地看着對方的懷念表情,依然打破了他的希望:“我失憶了,算起來我昨天才認識你。”

提香一僵,卻無視了她的回答,自顧自地說:“你應該對我有所了解。”

陳優覺得更慚愧了:“我只比昨天多知道你很毒舌。”

“……”

“要不你跟我講講以前的事?”雖然她不是優拉本人了,但是作為文科系的知心姐姐她還是很願意為人排憂解難的,而且提香面癱的臉配上那一道若有若無的哀怨眼神,讓她産生了晚娘的錯覺。

提香還沒回答,雲雀冷若冰霜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再吵就咬殺你們。”

陳優見識過雲雀秒殺別人的身手,于是從善如流地對提香說:“我們還是下次再聊吧。”然後就把提香推出了休息室。

站在休息室門口的提香一臉莫名,他哪招雲雀了?

陳優腆着臉湊過來:“雲雀……”

雲雀鳳眼一挑:“你剛才不是和他聊得挺開心的嗎,怎麽不出去繼續聊聊你們的過去。”

陳優囧:“你哪看出我和他聊得開心了。”明明是提香單方面對她進行人參公雞!

“我長了眼睛。”

“……”陳優眼神真摯,“雲雀,我怎麽覺得你語氣像是在吃醋呢?”

雲雀沉默半晌後,突然說:“今天晚上回去跪一個小時地板。”

“……憑什麽!”她是不太敢反駁雲雀,但也不能随意讓他罰啊!

雲雀瞥了她一眼:“肆意以主觀角度去理解別人的想法并說出來,違反風紀,應當實行懲罰。”

“這誰規定的風紀啊,明顯侵犯人權好不好。”嘴長在她自己身上,腦子也長在她自己身上,想怎麽說是她的自由好不好。

“你現在有地方住嗎?”

“……”

雲雀一句話成功地讓陳優蔫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總有一天要賺夠錢,然後遠離意大利!

作者有話要說: TAT求收藏求評論啊!

菇涼們乃們就給我點兒動力吧TAT!

頂着禁網危險上來更文的人乃們桑不起啊TAT!

☆、Part19 你以為她會說他們是真愛嗎?

陳優小心翼翼地把後臺的布掀開一點,瞄了一眼會場內,果然看見了很多大爺樣的人,拽的跟全世界都欠他幾千萬似的。

她自從換好了鞋子再補了妝,一起和雲雀坐在後臺等儀式開始之後,就一直在重複掀簾子的動作,沢田綱吉都懷疑她是智能的,被設定了自動——這速度也掐的太準了,剛好三十秒一回!

“溫切斯特小姐,你再怎麽偷看,儀式也不會取消的……”沢田綱吉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制止了她的掀簾子行為,他看見她一臉莊重地像是在認屍時掀白布的表情,就覺得自己身處太平間。

陳優回頭一臉苦逼地說:“我現在可以逃婚嗎?”一想到一會兒還要被那些黑手黨大哥大姐的視線掃射,她覺得自己會變成篩糠!

“……你要是真的敢逃婚,下場一定很凄慘。”他的目光瞟了瞟雲雀,暗示陳優。

“可可可是我怯場了。”她看見人多不心虛,問題是這些人都是黑手黨=_=|||

沢田綱吉安慰她:“以後習慣了就好。”他當年知道自己是黑手黨的下任繼承人的時候也被吓得不輕。

陳優可憐兮兮地問:“除了訂婚這個……好辦法之外,還有別的方案可以運用嗎?”訂婚不可怕,可怕的是訂婚對象很可怕!

沢田綱吉同情:“那你就公布溫切斯特武器系統的下落吧,他們一定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再看你一眼!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可我覺得訂婚這方案也不是很有用啊。”

“其實訂婚确實沒什麽用,有用的是你訂婚的對象。”

陳優贊成他的說法。

裏包恩面無表情道:“現在有三個家族,對他們來說你訂婚與否不重要,他們完全可以無視雲雀的威懾。”除了有這個能力之外,就是他們都對溫切斯特武器系統的迫切需要——也有可能是對優拉感興趣。

陳優眨了眨眼:“哪三個?”她除了彭格列和修的科洛安慕家族之外就沒有印象了。

“一開始收留你的修·克拉克的科洛安慕家族,剛才說對你有監護權的派翠西亞·洛佩奇的索菲塞拉家族,還有把派翠西亞暫時堵回去的路西法五世的撒旦家族。”

陳優:“……”前面兩個家族都沒什麽,後面那個撒旦家族是怎麽回事!

裏包恩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想法,解釋道:“撒旦家族又名七宗罪家族,因為撒旦是堕天使,是罪惡的源頭。家族的核心成員包括BOSS一共是七名,以七宗罪代表的惡魔的名字來命名,這一世是撒旦家族的第五世,所以在他們的名字後面要加五世。”

陳優崇拜地看着裏包恩,他都快把人家家族的老底說完了,要是他再說下去說不定能把人家BOSS的緋聞都說出來!

沢田綱吉補充道:“修被稱為紳士,派翠西亞是女爵,路西法是傲慢。對了,你覺得這三個家族怎麽樣?”

陳優眼皮跳了條,修那個明顯不對,叫他傲嬌還差不多!“差不多吧。”她能評價什麽出來,她又不是幹他們這行的……

裏包恩斜視她:“可我怎麽覺得你很怕派翠西亞?她可是三個人中唯一的女性,還說要當你監護人。”

沢田綱吉點頭:“據說女爵對待女性一直都很溫柔,如果是她的話,就算知道了溫切斯特武器系統的下落也一定會好好安排你以後的生活。”

陳優覺得自己的悲傷逆流成血淚河了:“就是因為她是唯一的女性我才覺得可怕,你們難道不覺得一個女人能當上黑手黨BOSS才可怕嗎?而且随手都是精英大部隊手裏一堆軍火随時準備開戰!”

提香一口喝完了罐裝咖啡,擡頭道:“他們仨都對你不懷好意,這是唯一的共同點。”

陳優想了想:“其實,我覺得白蘭也不懷好意。”哪個正常人幫別人想辦法能想到訂婚!白蘭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好嗎!

提香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他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

“……”雖然是真的但是作為他的部下,你這樣背着他直接人參公雞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我知道,所以我不會給他發好人卡的。”

提香:“……”我不覺得有人會想要這種卡!你還不如給他一張棉花糖廠的打折券!

離儀式開始還有三分鐘,這時候雲雀終于睜開了他尊貴的鳳眼,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陳優蹭過去:“雲雀,你看我有什麽變化沒?”她剛才‘被’換上了一雙至少九厘米的高跟鞋,跟踩高跷似的,走路顫顫巍巍,明明只有二十歲,遠處一看不知道的以為她八十了!那頭白發實在很有誤導性。

雲雀分出一絲眼神從頭至腳掃視了她一遍,涼涼道:“又變傻了。”

“……”陳優大怒,“我說的是身高!”

雲雀嘲諷地看了她一眼:“我還是能看見你頭頂。”

“可我穿了高跟鞋!”

“你本身長高了?”

“……沒。”她倒是想長高TUT哪有這機會啊

“那就別廢話了,再廢話就咬殺你。”

語畢,雲雀懶懶散散地走出後臺,從臺階上上了臺子,一臉困倦地打量着下面的人,但那氣場散發的他像是在俯視衆生。

底下的人本來準備了一堆問題想問他,愣是一聲都沒敢出,就那麽站着,那叫一個憋屈。

等一旁的主持人好不容易念完了一大段廢話之後,終于把他們真正的目标請上來了——優拉·溫切斯特。

陳優本來就緊張,再加上又不太習慣穿這種高度的高跟鞋,所以走的磨磨蹭蹭,旁邊也沒有什麽支點,她只能龜速往前挪動,看得下面的觀衆都以為她絕症了拖着病體來訂婚的!

她好不容易才挪動到雲雀身邊,表情和身體都僵硬了,側身面對着觀衆們——大眼瞪小眼。

陳優覺得自己都快被視線紮成刺猬了,臺子下面的黑手黨的眼神太灼熱了,要不是雲雀站在旁邊他們估計會撲上來。

“下面請兩位講述一下戀愛經過,與大家分享你們愛的回憶。”主持人一臉微笑地看着他們倆,準确的說他殷切的眼神全放在了陳優身上。

陳優:“……”愛個毛!她和雲雀才認識三天不到,有個毛的戀愛經過!

她手心都開始冒汗了,眼角的餘光瞥見旁邊的雲雀悠哉悠哉,那一幅壓根不打算理別人的氣場直接震退了一堆人,可是她就沒這麽幸運了,她以後也要練氣場TAT

雲雀是不用指望了,陳優心裏惡狠狠地問候了沢田綱吉家的祖宗之後,嘴角扯出了一個僵硬的微笑。

“現在都流行閃婚,你們都懂的。”她想了半天也只有這個理由能拿得出手了!

主持人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那……那你們怎麽認識的呢?認識了多久?”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呆呆的少女也不是個好套話的主!

陳優回憶了一下,認真地回答他:“打群架以後我出車禍了就認識了,認識了三天。”

主持人:“……”

陳優莫名覺得投向她的視線好像多了幾分同情和欽佩。

主持人幹笑兩下說:“就算流行閃婚,但是這也太……”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能夠不惹雲雀生氣又表達自己想法的詞,幹脆留下一堆省略號仍由大家遐想。

陳優眼睛多出了一點亮晶晶的東西,她滿心滿眼都是真摯地看着臺下道:“……是真愛。”

衆人虎軀一震,臉上各種表情,對少女的真摯都不忍直視了。

彭格列的人到底對這姑娘幹了什麽能讓她施展演技指數到爆表的程度來說一句‘是真愛’?!

主持人震驚地差點把話筒掉地上了,好在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強壓下內心的斯巴達情緒僵硬地微笑道:“那麽請雲雀先生和溫切斯特小姐交換訂婚禮物吧。”

他話音剛落,一對俊男美女就拖着盤子上來了——美女走在雲雀這邊,盤子裏拖着一個手表大小的盒子。反觀俊男那邊就比較凄慘了,他拿着,或者說是扛着一個長長的盒子。

雲雀要送給陳優的大概就是戒指之類的,但是陳優要送給雲雀的是什麽就有待猜測了。

衆人在下面議論紛紛,甚至還有在角落開始押注的,賭畫卷一賠一,武器圖紙一賠五,拐杖劍一賠十。

陳優耳力不錯,隐隐約約聽到了他們的下注,傲氣地一甩頭發,心說我送的禮物那麽有紀念意義那麽特別你們咋能猜到是什麽,祝你們下注的都賠光!

雲雀面無波瀾地打開了小盒子,裏面是一個空心的環狀物體,空心部分的大小似乎剛好是一個人的手腕粗細。

他抓起陳優的左手手腕,動作迅速地把環狀物體給她戴上了,詭異就詭異在那環狀物體和她的手腕剛好合适,就那麽卡在了上面,也弄不下來。

陳優也發覺了不對勁,悄悄去掰了掰那東西,發現怎麽也弄不下來,臉色就變了,剛想開口詢問雲雀,就聽見主持人說讓雲雀擁抱一下她——接着她就被抱了個滿懷。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就想喊非禮,卻被雲雀低沉冷靜的話語堵了回來。

“那是彭格列研究室的新産物,擁有GPS衛星定位系統,我已經讓研究員把這個腕環和我的電腦直接聯上了。”

“……”陳優強忍住嘴角抽搐,“我不會逃跑的……”

雲雀壓根就不在乎她逃不逃跑的問題,其實是她根本跑不掉,“這個腕環戴上後摘不下來,材質是特殊合金,随着你手腕粗細變化而變化。”

陳優驚恐了,“我又不是犯人不要一輩子帶這種東西!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幹嘛這麽害我!”要說怨仇也只是身體的前主人拿了他戒指而且戒指也不知下落了……而已。

“要打開它的方法就是注入高純度的雲屬性火炎。”

陳優覺得自己看到了一線希望,艾瑪以後上密魯菲奧雷勾搭提香讓他幫忙找人開鎖,總之不要雲雀來開,他一定會趁火打劫的!

“鎖芯只有彭格列雲之指環能吻合。”他專程讓人做成這種鎖芯,當然有高深的目的。

“……”

陳優瞬間寬面條淚,雲雀恭彌,其實你不是傲嬌中二,你是腹黑吧!傲嬌中二果然只是你的附帶屬□!這世界上還帶買一贈二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3=我對各位菇涼們也是真愛!

最近寫卡了嘤嘤嘤

目測存稿大概還能撐一段時間吧……

可是回過頭看看覺得自己文筆變好差有木有TUT

看來需要補充能量TUT

PS:阿門……這不是僞更這只是強迫症作者自我捉蟲!

☆、Part20 你們的訂婚禮物一定要這麽奇葩嗎?!

一分鐘後,這對新出爐的未婚夫妻終于‘深情擁抱’完畢了。

現在群衆們不得不開始懷疑剛才陳優那句‘是真愛’到底是真是假了,第一次看到雲雀如此近距離接觸一個女性,而且還算的上溫柔,談戀愛的人果真不按常理出牌,他們就像是在看驚悚電影!

有時候不明真相的群衆其實是很幸福的。

陳優內心血淚地盯着自己手上多出來的腕環,她不是在打游戲,不需要綁定裝備啊喂!更何況她已經被迫綁定了個坑爹武器系統了麻煩不要玩全身綁定好嗎!

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陳優僵硬地擡手解開了錦盒上的絲帶——其實這絲帶一點捆綁的作用都沒有,設計師是多喜歡往盒子上設計這種擺設?為了突顯自己的創意?這有什麽創意的?

萬衆矚目的場合下,陳優打開了錦盒的蓋子,從長長的錦盒裏取出了一樣驚世駭俗的絕世訂婚禮物——

那是一根白色的棒形物體,一端粗一端細,粗的那段還有幾片綠色的大葉子,細的那端下方還若隐若現地垂落着幾根白絲,在中點處還系着一個蝴蝶結。

主持人的聲音也顫顫巍巍了——比剛才陳優走上臺都要顫顫巍巍,那聲音微弱無力的真像八十歲。

“溫切斯特小姐,請問這是什麽?”

陳優一臉正色道:“大白蘿蔔。”健康有營養,止咳潤肺清痰治感冒的食材,關鍵是它是綠色産品——雖然大部分都是白色。

主持人笑得很糾結,隐晦地暗示道:“溫切斯特小姐,這是交換訂婚禮物……”你難道沒感受到整個會場在你說出那句‘大白蘿蔔’的時候就被殺氣籠罩了嗎!您好歹也給我們留條活路啊!

陳優回答地幹脆利落,一語切斷自己和別人活路的功力讓人望塵莫及——“這就是我送給雲雀的訂婚禮物。”

主持人的聲音像是快休克致死的人了:“請問……這麽,這麽別致的禮物有什麽特殊的含義或者作用嗎?”

陳優從俊男手裏捧過大白蘿蔔一把抱在懷裏,深情而憐惜地注視着懷裏的大白蘿蔔,就像是一個慈愛的母親看自己的孩子——只可惜,她看得只是個蘿蔔而已,尤其破壞美感。

“蘿蔔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一個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也能讓它當得了食材做得了武裝,能種植來自産自銷又能觀賞,要是路遇歹徒還能防身。”

主持人震驚了,支支吾吾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評價她剛才的介紹:“……溫切斯特小姐不愧出自武器學者家族,連這樣平凡無奇的食材都能變成武器!”

謝莉爾無聲地在臺上的兩人身上注視了一陣,默默地對BOSS說:“其實,我覺得那位小姐被彭格列收了也沒什麽不好。”這語出驚人的功力太高了,和她訂婚的人換個心髒不好的非得玩命不可。

修面色糾結,像是在做什麽重大的決定,甚至關乎一輩子的模樣讓唐恩和謝莉爾不禁肅穆了——然後他道:“就算優拉再不靠譜,至少還有靠譜的東西在她手裏,所以無論如何也要得到她。”

唐恩嘆氣,腹诽着恐怕優拉是人形兵器修也會收了她,他對溫切斯特武器系統太執着了。

謝莉爾幽幽地說:“可是如果你未婚妻送訂婚禮物給你送的是蘿蔔,你做何感想?”不要說雲雀了,就是普通人都會很郁悶。

唐恩低頭看了自己的鞋子一會兒說:“……我翻來覆去地思考也只有一個結論——我要退婚。”

謝莉爾的眼神更同情了——當然是對雲雀,“可是他們退不了婚,只要退婚,一堆人就會前赴後繼地去找小溫切斯特。”彭格列不至于傻到放開到手的肥肉。

修目光如炬地注視着臺上:“彭格列并不代表雲雀。”在他的認知中,雲雀什麽都幹的出來。

衆人抱着人生如戲每天都是八點檔電視劇的想法,想看看雲雀是怎麽處理大白蘿蔔的——大部分人都覺得以雲雀的脾氣會直接甩手走人,不過能攤上這麽一未婚妻,即使是假的也夠鬧心。

但是現實總是出人意料。

雲雀神色不變,穩如泰山道:“你自己拿回去,要送的話送你自己種的。”

“……”他怎麽看出來她是在酒店廚房拿的?“那得等多久啊,而且沒種子。”

“一會兒讓沢田綱吉給你一包。”

“免費嗎?”

雲雀冷笑:“你覺得他敢收錢?”

陳優思考片刻道:“從財務的角度來講,我覺得他不會放過任何收錢的機會,即使是你的錢——話說你幫我付任何費用嗎?”她可以把酒店裏最貴的菜都打包走嗎?

雲雀沉默片刻道:“以後還雙倍。”

“……”陳優嘴角抽搐,“我身無分文,要不你和我登記領證去吧,等離婚了夫妻財産分割一人一半之後我就還你錢。”

衆人:“……”她的腦回路是什麽形狀的?

沢田綱吉站在後臺,默默地緊抓幕簾,褐眸注視幕簾拉開的一道縫隙外可以看見的場景——如果有人能畫出目光的方向,那他的目光必然聚焦在陳優的手上。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多少有點無語凝咽,眼神變得愈發誠懇而熾熱,他頭也不回地抓住身邊的人就問:“她手上的蘿蔔打哪來的?”

被他突然抓住的人一點也沒被吓到,反而語氣平淡:“酒店廚房。”陳優既出不了酒店,也不可能在一下午之內種出一個大白蘿蔔,縱使她是全世界最優秀的農民。

沢田綱吉點點頭表示理解,又把目光移動了一下:“那剛才雲雀送給溫切斯特小姐的東西是……”

那人打斷了他的話:“那是剛開發出來的新産品,還在試驗階段,暫時命名為屬性火焰GPS定位腕環。”

“……”

那人介紹完了腕環的來歷後,聲音透着濃濃的疑惑:“但是這個腕環應該是放在基地的地下實驗禁室,禁室的走廊上全是紅外線監控和機關。”

沢田綱吉緩緩地說:“也就是說,雲雀強行闖入了地下實驗室?”他是什麽時候去做的,地下實驗室如果被強行進入而且丢失了什麽物品為什麽他這個BOSS都不知道。

那人略帶同情地看了沢田綱吉一眼,道:“雲雀沒有強行進入,否則你們的警報系統早就響了。”

沢田綱吉面色不動,內心卻震驚了,并且随着震驚而騰騰升起的感覺是隐隐約約的不安,彭格列血統的超直感告訴他,雲雀一定是做了更令人發指的事。

“他把你們的實驗室的室長按在牆上,用他的指紋錄入開鎖,然後打暈了他拿着磁卡進了禁室,光明正大地把腕環拿出來了。”據說那過程異常熟練,絕對常幹這事,拿走腕環的時候就跟在自家廚房拿東西一樣。

沢田綱吉:“……”他的預感果然沒錯!

他默默扭頭看着身邊的人,發現是提香·孔蒂後,略帶驚訝地問:“你怎麽知道的?”提香明明是白蘭的部下,他怎麽會知道彭格列內部的事?莫非他在彭格列偷偷安裝了攝像頭和竊聽器?

提香也莫名道:“我剛打你們實驗室那回來,我本來是去檢查警報系統的,後來你們實驗室長衣衫不整地跑出來喊一區又被風紀魔王洗劫了。”

沢田綱吉眼角抽搐,他覺得自己好像聽見了什麽不得了的事,“你是說,衣衫不整?而且……又被洗劫了?”信息量太大了他覺得自己的CPU需要慢慢處理一下。

“他就像被人狠狠蹂躏過,卻只被劫財沒被劫色一樣凄慘。”他頓了頓,道,“我覺得他應該是想被劫色,他似乎很遺憾沒有被劫色,我問他有沒有被劫色,他的臉色像變色龍。”

“……”沢田綱吉很真誠,“你的描述真富有詩意。”

“我的國語成績僅次于計算機。”

“我不是在誇你。”他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

“我自動默認。”

“……”搞IT的都會這一套嗎?

來參加儀式的黑手黨們被臺上這對‘未婚夫妻’的交換禮物震驚了,還好各位都是有素養的人沒有當場拆臺,只是內心腹诽——和優拉不熟的都覺得能入雲雀法眼的人果然不是什麽正常人,和優拉交過手的感想是物以類聚。

臺上的雲雀和陳優順利交換了訂婚禮物後,繼續訂婚儀式,完全不在意觀衆們異樣的眼神——雲雀壓根不在意,陳優的注意力就沒往觀衆們身上放!

主持人在驚悚過後,咳嗽了一嗓子繼續念詞:“接下來請兩位分別宣誓,并對對方訴說自己的愛意。”

“……”

陳優幾乎在一瞬間就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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