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好像知道王爺為何會喜歡你了

傅錦然瞥了一眼還在冒着熱氣的湯藥, 立刻捂住鼻子嫌棄的說道∶“拿走,拿走,我才不要喝。”

紫蘭在一旁勸道∶“這個是散熱氣,喝了以後, 王妃以後就鐵定不會流鼻血了。”

這流鼻血的事是過不去了是吧?

紀流輕來府上并未聲張, 他仿佛是來府上做客, 主要是避免有閑言閑語傳到有心人耳中,府上也沒人知道他有醫術。

他開的這藥方, 蕭郅讓十六吩咐下人去煎的藥, 給傅錦然送了過來。

紫蘭也并不知道這個好看的男子還是個神醫, 只以為還是府上大夫開的。

傅錦然對這古代動不動就喝藥這事很是排斥。

就是一個小小的上火, 都想讓他喝三天藥, 這能行嗎?以後抵抗力都不行了!為了身體着想, 他嚴肅拒絕。

紫蘭說什麽都不好使。

紫蘭最後沒法只能說道∶“可是王妃,這藥都煎了, 不喝的話,豈不是就浪費了嗎?而且王爺要是知道您不喝的話定是要生氣的。”

傅錦然被念叨的腦袋疼,便端起碗,紫蘭還以為他要喝正要高興, 誰曾想他直接走到院子經常卧榻的那顆樹下,手一揚,碗裏的湯藥頃刻一滴不剩。

“這不就不浪費了嗎?這樹整日辛辛苦苦遮陽, 勞苦功高, 給它散散熱氣,畢竟受了那麽多陽光, 想必它更需要。”

紫蘭∶“……王妃。”

她還能說什麽呢?

傅錦然∶“王爺若是問起來, 就說我喝了便是了, 有什麽大不了的。”

再說就算他不喝,蕭郅又能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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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把他怎麽樣?

就那如今[93]的好感值,他還怕蕭郅?

紫蘭一個小丫頭片子,王妃做什麽豈是她能左右的,王妃不喝便不喝吧。

近日都沒什麽陽光。

傅錦然也不大願意在院子裏躺着了。

他回了屋之後把小金庫又搬出來打開,這些日子他攢了好多,裏面滿滿當當的,也算是一個小富翁了。

紫蘭被那些金銀珠寶晃了眼睛,語氣略帶羨慕∶“王妃,怎麽這些首飾也不見您帶呀?這麽好看的首飾放在箱子裏怪可惜?”

傅錦然對上她那散發着喜歡的小光芒的眼睛,朝她招了招手,“過來看看,喜歡哪一個,我送你。”

紫蘭立刻擺手說道∶“奴婢不要,這都是王妃的東西。”

“給你就拿着,有什麽不要的?”傅錦然說完,順手拿了一個金釵,問道,“這個喜歡嗎?”

紫蘭不敢回答,只說∶“實在太貴重了,而且都是王爺給王妃的,奴婢真的不敢收。”

傅錦然很是豪橫,“不就一個金釵嗎?我這還有好幾個呢。”

說完直接在她那丫鬟發髻上一、插,仔細端詳了一番笑道∶“不錯,好看。”

紫蘭有些受寵若驚,摸了摸頭上的金釵,到底還是年齡小,喜歡都在寫在眼裏,害羞道∶“謝謝王妃。”

傅錦然見紫蘭很是歡喜,愛不釋手的,不禁也有些高興。

以前看電視,那種大戶人家,跟在當家主母面前的大丫鬟,可是經常得賞賜,哪像紫蘭,還是王妃跟前的小紅人,得了個金釵,都能當個寶貝。

歸根結底,還是他如今太窮了!

傅錦然大方道∶“喜歡便好,再看看還喜歡哪nanF個,也一并送你了。”

紫蘭聞言,總覺得王妃今日有些反常。

倒不是說王妃平時對她摳門,其實平日裏也會賞她一些小銀子,已經很大方了,但今日這,确實有些不一樣。

紫蘭不貪心,說什麽也不收了,“奴婢要這一個便夠了,這已經很貴重了,其他的奴婢不要。”

傅錦然便沒繼續強求。

——

紀流輕求見之時,傅錦然正在屋內的書桌上,拿着毛筆在紙上寫字,還是拿不慣毛筆,一行字寫的跟鬼畫符一般。

傅錦然寫的差不多了,聽紫蘭說紀流輕在院子裏說有事同王妃說,便将墨跡吹幹,仔細折了幾折,揣進袖兜裏。

紫蘭∶“紀公子就在院子裏候着,王妃是要出去見他嗎?”

傅錦然坐的穩穩當當,一點想起身的意思都沒有,想也不想道∶“讓他進來吧。”

紫蘭有些遲疑∶“王妃這不好吧?”

畢竟這內室就王妃一個女子,王爺也不在,讓一個外男進來,很不合規矩。

傅錦然才想起來這是古代,确實是有些不合情理,但那又怎麽樣,不合情理又不代表不能做。

“就讓他進來,他來求見我,還得我出去找他?”

他說什麽紫蘭也只能照做。

片刻紀流輕便随紫蘭進了屋,朝坐在書桌前的傅錦然行了個常禮,“王妃。”

傅錦然∶“紫蘭,你先出去吧。”

紫蘭一聽,立刻磨磨蹭蹭的有些不想出去,畢竟她一個丫鬟在還好點,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個房間,到時候萬一被王爺知道了,該如何是好?

紫蘭糾結道∶“奴婢,還是就在屋裏吧?”

傅錦然知道她擔心什麽,“王爺不會說什麽的,讓你下去便先下去,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紫蘭不敢再說什麽,只好退了出去。

傅錦然看向紀流輕∶“找我何事?”

紀流輕心說還能有什麽事?他受王爺之命,特地來給王爺的心肝寶貝做思想工作的。

他說的一不小心會出事,當時可把傅錦然給吓到了,他惹出來的禍事,現在就得他來化解。

不然王爺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紀流輕內心啧了一下。

眼前的小美人絕對給蕭郅下蠱了。

紀流輕∶“自然是之前王爺寫信問我的那事。”

傅錦然∶“……”

暗罵蕭郅不要臉,內心狠狠唾棄他,鄙視他。

紀流輕∶“我之前說的略有誇大,其實這事,若是準備得當,便再尋常不過,沒什麽可怕的。”

傅錦然冷漠臉。

原來是給蕭郅做說客的!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他淡淡的“哦”了一聲。

紀流輕有些摸不懂他怎麽想的,但為了王爺的幸福着想,這個思想工作該做還是得做的,便開始以他十幾年的醫術保證,所言非虛。

巴拉巴拉,說了什麽,傅錦然一個字沒聽進去,思緒天馬行空遨游一番,噪音結束後,他适時的開口,“好。”

一副已閱的表情。

紀流輕總覺得他沒有好好聽,但他沒有證據。

“那王妃還有什麽想要問的沒?”

傅錦然拿着毛筆在紙上戳來戳去,似乎在思考要問什麽,最後道∶“王爺的腿七天之後可能站起來?”

紀流輕意味深長地看着他,故意說道∶“王妃也太看得起在下了,王爺腿傷這麽久,七天就能站起來,那不就是神醫在世了嗎?”

傅錦然∶“你不就是神醫嗎?”

紀流輕嘴上謙虛,表情是一點沒,“不敢當,多謝王妃誇獎。”

傅錦然∶“反正不管怎麽樣,七天之後一定要讓王爺站起來。”

紀流輕∶“那既然王妃都說我是神醫了,那我便努努力,不讓王妃失望。”

油嘴滑舌,傅錦然懶得搭理他。

自從把他同蕭郅劃分成狼狽為奸,一丘之貉,見他夥同蕭郅欺騙自己,看他就不順眼。

“要是沒什麽事,紀大夫就下去吧。”

紀流輕不動。

傅錦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有事說事,磨磨唧唧。”

紀流輕眼睛閃着八卦的光芒,和他那俊美的外表極其不搭,“我就是想問一下你是怎麽拿下蕭郅的?我特別好奇。”

傅錦然∶“……”

看來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骨子裏都有八卦的因子。

傅錦然∶“想知道?”

紀流輕點頭。

他可太想知道了。

傅錦然一臉欠揍的表情∶“那就想着吧,我就不告訴你。”

紀流輕∶“……”

紀流輕不死心∶“你告訴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傅錦然不為所動。

都想給他畫大餅!

蕭郅都答應他多少個要求了,這個餅到現在也沒成過。

紀流輕繼續加碼∶“什麽要求都可以。”

傅錦然眼睛動了一下,“那你去跟王爺說,那個真的會出人命,讓他徹底打消那個的念頭。”

紀流輕立刻後退兩步∶“這個要求恐怕辦不了,王妃也是男子,那便知道永遠不要小瞧一個男人的古欠望,他是鐵了心,這我沒法。”

傅錦然∶“……”

永遠不要相信男人說的可以提要求,什麽要求都可以,等你提了之後,又這辦不到,那辦不到。

呵呵。

紀流輕只以為他還是害怕,看來是剛剛沒把他的話聽進去,“我剛才不是同你說了,這事一點都不可怕,其中的滋味,你體會到了,沒準還會喜歡呢。”

他喜歡個屁!

再說他一個鋼鐵直男!做什麽要體驗這個?

他說的話,傅錦然一個字都不都不信。

紀流輕∶“你再換一個,其他的要求都可以,但關于王爺的就算了,那我确實辦不到。”

傅錦然∶“那你給我一些防身的藥粉什麽的?有沒有?比如兩方打架的時候,撒一下他就是立刻渾身難受或者昏倒在地,反正就是打不過我的那種。”

紀流輕∶“你要這個幹什麽?對付王爺?”

傅錦然立刻義正言辭道∶“怎麽說話的呢?王爺是何等人物,那麽厲害,豈是那些防身藥粉就能打過的?”

紀流輕∶“……我好像明白你是怎麽讓王爺喜歡你的了。”

傅錦然聽出他話裏的意思了。

王爺都不在這,他還在這不留餘力的吹捧。

傅錦然毫不謙虛∶“主要還是憑我的美貌!”

紀流輕顯然不信,王爺能有這麽庸俗?

傅錦然∶“愛信不信,他就是這麽俗氣,哪有你想的那麽高大上,反正我跟你說了你既然已經答應了我,那你就要把那些藥粉什麽的一些保命的東西都給我。”

紀流輕答應的也挺爽快的,“行。”

說着從衣兜裏掏出一個小袋子。

傅錦然視線立刻被吸引過去。

紀流輕扯開小布袋兩側的繩子,将裏面的東西一股腦倒在了書桌上,好多個小藥包。

傅錦然眼睛立刻放光,驚奇問道∶“這些都是嗎?”

紀流輕同他交代∶“這個是撒在人身上會起紅疹,疼癢難耐,這個撒上之後會渾身抽搐口吐白沫,這個是會昏倒,昏迷不醒。”

傅錦然趕緊連袋子一起扒拉到面前,“那我就都要了。”

紀流輕:“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麽?”

傅錦然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些東西壓根也用不上。

傅錦然∶“總有能用上的時候呀,而且我還是有一兩個仇人的,等他日再相見,我就把這些藥都用在他身上。”

紀流輕對傅錦然很是好奇,“你的那一兩個仇人都是誰?”

傅錦然不耐煩∶“你話怎麽這麽多?”

小說裏神醫不都是端的仙風道骨,高冷出塵,不問凡塵事?

紀流輕一整個八卦青年。

傅錦然眼露精光,“你那還有什麽好東西沒?”

紀流輕往後退了退。

這對夫夫倆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都想着在他這兒搜刮好東西。

傅錦然見他這樣子,白了他一眼,立刻又端莊起來,“行了,沒事就退一下吧,記得好好給王爺治病,把他的腿治好,七天之後務必讓他站起來。”

紀流輕∶“為什麽七天之後非要讓王爺站起來?”

傅錦然也沒瞞他,“蕭樘你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是誰,就是王爺的四哥,給他送了解藥,說七天之後便能站起來了,但是我有點不放心,我的直覺告訴我蕭樘不是好人,我就讓王爺把那藥扔了,但由于他表現太有信心了,七天之後他若是過來了,我怕他懷疑王爺不相信他。總之你得治好王爺,讓王爺到時候裝一裝,別被懷疑了。”

如今劇情線都偏到姥姥家了,過程不重要,但是結果得是好的。

紀流輕贊同的點頭∶“你不放心是對的,那确實不是什麽解藥,也就是能短暫的讓人站起來。”

說完定定的看向傅錦然,“确實有兩把刷子,怪不得王爺那麽喜歡你。”

傅錦然面無表情,不為所動∶“可以滾了。”

不愧是夫妻,這對夫婦都是慣會卸磨殺驢,好家夥,連卸磨的語氣都一樣。

紀流輕覺得自己任務已完成,開導的不錯,便離開屋子。

傅錦然見人走了,也不裝模作樣擺架子了,立刻懶散的趴在桌子上,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那些小藥包,一一記下剛剛紀流輕說的藥效,又重新裝回小布袋放到了他的小金庫裏,最後手裏攥着了一個小藥包。

紫蘭進來表情很是不贊同∶“王妃,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傅錦然敷衍的嗯嗯了兩下,想要試一試手中的藥包的威力,是不是真有紀流輕說的那樣。

傅錦然往外走,紫蘭跟上問道∶“王妃去,這是去哪啊?”

“去膳房。”

自從上次做飯以失敗告終之後,傅錦然就再也沒有踏進過膳房了。

紫蘭還以為他重拾了信心,又要來大展身手了。

後廚管事見到他:“王妃?可是又要奴才們做新的菜品了?”

傅錦然擺擺手∶“今日沒空。”

後廚管事松了一口氣,“那王妃這是要做什麽?”

傅錦然在後廚轉了一圈,竟然一個活物都沒有,便又走了。

算了小動物那麽可愛為什麽要那麽殘忍!

後廚管事見他來了又走,這次竟沒折騰,有些摸不着頭腦。

回去的路上,紫蘭好奇道∶“王妃到底想要幹什麽呀?”

不讓小動物遭罪,這主要是對的是人,可這東西若是真的那麽管用,用在人家身上,讓人平白遭罪也不好。

傅錦然思來想去,想來思去,笑了。

“走,去找王爺。”

紫蘭笑的更開心,“王妃這是想念王爺了嗎?”

傅錦然總覺得紫蘭特別像現在人所說的什麽CP粉頭子。

只要兩個人同框,她就能露出姨母笑,在她那小腦袋瓜裏,估計就是他好愛蕭郅!蕭郅好愛他!他倆好配!簡直沒救了。

傅錦然∶“想!我們這就去找他。”

紫蘭別提多快樂。

這回門口的守衛沒有攔住傅錦然,連通報都沒通報。

傅錦然直接大搖大擺的進了院子,然後又走進了屋子。

果然紀流輕在這書房裏,他進來之時,兩個人沒了言語。

傅錦然∶“我來的不湊巧?”

蕭郅立刻說道∶“沒有,寶貝是有什麽事兒嗎?”

傅錦然眉梢揚起,“沒事便不能來看你嗎?”

蕭郅聞言,唇角噙了一抹特別明顯的笑意,朝他招手,“寶貝過來。”

紀流輕在一旁見蕭郅哪裏還有他從前印象裏的冷靜冷酷不易接觸煞神模樣,整個就跟剛談戀愛的小夥,媳婦一來魂兒都跟着飛了,一點兒都不深沉穩重了。

傅錦然這回乖乖聽話,走了過去便被拉住了手。

他都習慣了,反正都被.摸.了那麽多次了!

罷了就讓他再多占一次便宜。

蕭郅問道∶“可是想我了?”

傅錦然內心大罵他自戀狂魔,嘴上卻說道∶“也就一點吧。”

蕭郅沒想到他竟然承認了,這段時間傅錦然別提多口是心非的。

這說的是一點,那實際上肯定就是非常想了。

紀流輕在這旁邊,就看他倆旁若無人的膩歪,眉宇寫滿了不忍直視。

這人是誰?

這還是他認識的蕭郅嗎?

哪天他要好好檢查檢查,傅錦然是不是在蕭郅身上下了什麽情.蠱之類的東西。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若非親眼所見。

蕭郅正要把人拉到懷裏,就被傅錦然給推開了手,“旁邊還有人呢,你能不能莊重一點?”

蕭郅聞言,立刻看向旁邊某人,冷聲道∶“還不走,等着看本王和王妃恩愛?”

傅錦然∶“……”

要點臉?誰要同你恩愛?

紀流輕悠悠說道∶“王爺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倒确實想看。”

傅錦然見這些人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說好了的,古人都臉皮薄呢?

合着就他一個人臉皮薄!

傅錦然的演技可是練出來的,他裝模作樣道∶“既然紀大夫同王爺還有要緊事要商量,那我還是不打擾了。”

說着就要走,被蕭郅給拽住了,蕭郅眼神犀利透着威脅,同紀流輕森然道∶“再不走,本王便親自請你走。”

紀流輕∶“……”

等人走了之後,蕭郅終于如願抱了媳婦滿懷。

蕭郅同傅錦然親昵道∶“怎麽沒喝藥?”

傅錦然∶“紫蘭那丫頭竟然還打小報告?真是白疼她了!”

蕭郅∶“不是她說的。”

“哦。”傅錦然立刻了然,院子裏肯定有眼線,整個府裏應該都有,不然蕭郅能那麽明目張膽。

傅錦然哼道∶“一個上火,喝那麽多藥幹什麽?再喝下去我都成個藥罐子了,沒病也喝出病了,怎麽王爺還要因為我不喝藥懲罰我嗎?”

蕭郅∶“寶貝說的這是什麽話?本王可舍不得。”

傅錦然∶“肉麻死了,你怕不是肉麻成精了。”

蕭郅那英挺利落的五官此刻帶着的笑意,極具威壓感的眉宇也沾了幾分溫和之意,湊過去就要吻傅錦然。

傅錦然也沒掙紮,想着一會要讓他吃點苦頭,便讓他先嘗點甜頭吧。

不就是親個嘴嗎?

他無所畏懼!

蕭郅如今越發娴熟。

傅錦然被親得暈暈乎乎的,都要忘了自己來是要幹什麽了。

最後才想起來,趁着蕭郅親上瘾的時候,順手偷偷扯開了他胸、前的衣襟。

蕭郅早就發現了他的意圖,也沒阻止,由着他去了,

紀流輕剛才已經将傅錦然從他那拿了一包藥粉的事,全告訴了他。

不過恐怕要讓他的寶貝兒失望了。

傅錦然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被蕭郅帶的,迷迷瞪瞪親了好久,卻見跟蕭郅跟沒事人一樣。

問題不大。

傅錦然決定再等等,藥效發揮可能沒有那麽快。

這邊蕭郅心滿意足的占了幾分便宜。

傅錦然都忍了。

畢竟一會兒蕭郅還要受一會苦,雖說他也就看看,不會讓蕭郅難受超過五分鐘!

誰知他都被親的嘴唇都、腫、了!

傅錦然忍不住了,“王爺,你有沒有覺得身上有哪不舒服?”

蕭郅∶“你不是能感受到嗎?”

傅錦然毫無威懾力的瞪了他一眼。

還能不能行了!

傅錦然無視他流氓話,扯開他的衣襟,見上面什麽紅點兒都沒有。

立刻生氣了,紀流輕竟然騙他!

蕭郅簡直稀罕死他這蠢萌的可愛模樣,“王妃做什麽扯本王的衣服。”

傅錦然眉頭一皺,總覺得蕭郅肯定是知道了!

“你給我老實交代!紀流輕是不是拿假藥騙我?”

蕭郅∶“那倒也沒有,是本王提前服了解藥。”

傅錦然∶“???”

混蛋!

氣死了!

合着他白讓蕭郅占了這麽便宜了?!

作者有話要說:

記錄然然偶爾笨蛋美人的時刻。

感謝投雷和灌溉的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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