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喜不喜歡我昨日那般?

不知不覺大半個白天都過去了。

傅錦然再次醒來的時候, 廂房已經點了燈,已是深夜。

這回倒不能完全怨蕭郅了,是他一直撩撥,主動纏着, 這回還是清醒的情況下, 比醉酒那次還要主動, 而且他是享受的。

撩的蕭郅根本把持不住,想顧及他的身體都沒法。

傅錦然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 實在太累了還想繼續睡, 可是他餓了。

運動是很消耗體能的, 尤其是蕭郅中途竟然還惡劣的讓他自己動, 累的他最後氣的一巴掌拍了過去。

蕭郅此刻就坐在床邊, 正在看副将寄過來的信件, 聽到動靜放下信,看向傅錦然∶“是不是餓了?”

傅錦然一想起自己白日裏那些舉動, 都是蕭郅給他塞的藥的緣故,羞恥又有些不高興,下意識伸手碰了碰,見清清爽爽應該是他累的睡過去, 蕭郅給他清理過,沒再塞什麽奇奇怪怪的藥,臉色才好看一些。

“王爺, 我生氣了!”

蕭郅料到傅錦然肯定會事後算賬, 畢竟不僅瞞着他放藥,白日玩的又太過火, 不過只要一想到他家寶貝的主動撩人, 他就根本控制不住。

不管怎麽說, 這事确實做的不對。

蕭郅低聲哄道∶“我道歉,寶貝怎麽罰都可以。”

傅錦然見他态度良好,心下氣已經消了大半,畢竟自己當時也爽到了,他不是那種擡了屁.股就不認的人,只是過度的後果,現在有些難受!

“等會再說,我要餓死了。”

蕭郅早就算好時間,約莫着他何時醒,十六很快就将一直溫的膳食端了進來,擺在桌子上,然後退下。

蕭郅将傅錦然抱了起來,走到桌旁,傅錦然本來還以為是清粥,打算随便喝兩口,一看竟然是冒着香味熬的奶.白的魚湯。

傅錦然咽了一下口水,“能吃嗎?”

蕭郅從他身後環着,給他盛了半碗魚湯∶“可以的,不多吃便好。”

傅錦然一聽,趕緊指揮道∶“加滿,半碗不夠。”

蕭郅無奈,又給他添了半碗。

傅錦然餓的不行,忙端起來對着熱湯吹了吹,一小口一小口咕嚕咕嚕喝見底。

野生鲫魚兩面都煎的金黃,熬的魚湯味道又鮮又甜,傅錦然餓了一天,胃口大開,還想再來一碗,便見蕭郅将剔了刺的魚肉放到了他的碗裏。

“吃魚。”

傅錦然愛吃魚,但是不喜歡吃魚肉,嫌麻煩,因為刺多,一般都選擇吃沒有刺的魚或者只喝湯,鲫魚熬湯鮮,刺多,見蕭郅将魚刺挑的很幹淨,傅錦然小臉笑開了花,很快又繃得緊緊的,“不要以為剔個魚刺就能得到我的原諒了。”

蕭郅低頭,下巴墊在傅錦然的肩頭,“我等着寶貝懲罰。”

傅錦然最受不了他那又低又磁的嗓音在自己耳畔,絕對是故意的!

傅錦然努力不為所動,開始擺譜∶“你腿石更梆梆,都是肌肉,屁.股坐的疼死了,罪加一等,等我吃完,定要好好懲罰你!”

哼,以前蕭郅都是動不動,本王要懲罰你。

只不過一次也沒懲罰過。

蕭郅∶“……我給你揉揉?”

傅錦然∶“耍什麽流氓!”

蕭郅簡直愛死他這副小模樣,嘬了一下他那泛紅的耳垂。

傅錦然∶“……”

還能不能行了!讓不讓他吃飯了?

傅錦然∶“我還在生氣呢!”

蕭郅∶“嗯,我知道。”

傅錦然重重的哼了一聲,扒拉着将碗中的魚吃完以後,有些意猶未盡,“王爺,我還想吃。”

這會倒是忘了還在生氣,同蕭郅撒着嬌要他剔魚刺。

自家寶貝,當然要任勞任怨的寵着。

蕭郅又仔細給他剔了兩條魚的刺,綿軟的大塊魚肉放在傅錦然的碗裏,傅錦然吃的心滿意足,不過在蕭郅的監督下,也沒多吃,大半夜的,三條魚一碗湯差不多了。

被重新抱着躺回床上,蕭郅給他放了個軟墊,傅錦然見他表現不錯,懶得“懲罰”他了,但還是要好好教育一下,太過分了,竟然瞞着他塞藥就算了,還騙他說是消腫的藥。

夫妻之間還能不能有點信任了?

“下回不準這樣了!實在太過分了!”

蕭郅認錯的态度實在太過端正。

傅錦然也舍不得真生他的氣,意思意思說兩句得了,教育完,便拍了拍一旁的床榻,“快上來睡吧,這麽晚了。”

蕭郅聞言脫了衣躺下。

很快傅錦然就熟練的滾到他懷裏,閉上眼睛之前還不忘警告道∶“不準又偷偷塞藥!”

蕭郅保證道∶“不會的。”

傅錦然這才閉上眼睛。

——

次日一大早,傅錦然醒過來第一次件事,就是伸手檢查蕭郅有沒有真的聽話。

蕭郅在京城待了這幾個月,邊關那邊一堆事要處理,這幾日一個信件接一個信件,他白日裏并沒有太多空餘時間。

傅錦然不好打擾他,便去找紀流輕興師問罪。

紀流輕一見他氣勢洶洶的過來,就知道是何事。

畢竟那藥的效果确實挺下流的。

但紀流輕覺得夫妻之間那是情<趣。

傅錦然∶“你說你好好一個神醫,整天不研制些靈丹妙藥,就捯饬這些個爛七八糟不正經的東西,你不覺得愧對你神醫的名頭嗎?”

紀流輕強詞奪理,死不悔改∶“我不覺得,那都是虛名,再說我研究這些不也是造福你們。”

傅錦然∶“不需要,我看你就是閑的,實在不行找個媳婦。”

紀流輕∶“呵呵,我若是有媳婦,研制的會更頻繁。”

傅錦然心梗了一下∶“……你要點臉!”

紀流輕∶“都是男人,你就說你昨天沒爽到?”

傅錦然∶“……”

紀流輕∶“那不就得了,那藥又沒什麽壞處,對你那處還能滋養有益,我做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你們倆的幸福。”

傅錦然∶“你少來!你就是拿我當小白鼠!”

紀流輕∶“這你冤枉我了,你可是王爺的心肝寶貝小祖宗,再說我是有醫德的,怎麽可能拿朋友試驗。”

傅錦然有些不相信他,“你把你那些藥丸都給我。”

紀流輕∶“我一顆都沒了,昨天傍晚就被王爺全部拿走了。”

傅錦然∶“???”

紀流輕∶“真沒壞處,反而還保護你的小菊花,再說王爺都盤問好久了,不然他哪會給你用。”

他都差點被丢下去喂魚了。

這倆夫妻沒有一個是感恩的。

傅錦然∶“你大爺的小菊花,不要臉,我替你們醫者強烈鄙視你!”

紀流輕自大道∶“他們只會崇拜我。”

傅錦然本來覺得自己的臉皮就已經很厚了,現在和紀流輕一對比,他甘拜下風。

這臉皮已經刀槍不入了。

傅錦然打也打不過,罵又沒什麽反應,到頭來只能氣呼呼的回去,在甲板上吹吹風冷靜冷靜。

紫蘭暈船的症狀好點了立刻來找傅錦然,見他正趴在船的欄杆上,當即上前∶“王妃,天氣冷,你小心受涼。”

傅錦然滿不在乎道∶“沒那麽嬌氣。”

跟随的兩個禦醫年紀也大了,暈船的反應比紫蘭還大,上了船一直躺在廂房內,半年命都去了,說是陪着給王妃看病,他們心裏清楚王妃病重的藥石無醫,且就他們目前狀況,根本也沒法給王妃治。

是以沒人喊他們,這兩個老禦醫就躺在廂房,深怕王爺怪罪一個怒氣,命都喪在這水上。

整個船上都是蕭郅的人,傅錦然也不用裝病。

這兩日萬裏無雲的,水面有被風拂過的波紋。

傅錦然惬意的眯着眼睛,眺望着不遠處,已經開始期待邊關生活。

到時候他和蕭郅也算是患難夫夫了!

他們同甘共苦過!

很快,傅錦然就聽到輪椅滑動的聲音,他轉身便看到不遠處蕭郅拿着披風,被十六推着過來。

傅錦然∶“王爺,你忙完啦?”

蕭郅朝他招手,傅錦然便走了過去順勢低下頭,蕭郅将披風給他系上,給他裹的嚴嚴實實,“風大,別受涼了。”

傅錦然的手被蕭郅拿過來握在手中,被風吹了會,傅錦然手都涼了,蕭郅皺眉。

傅錦然見狀∶“這就回屋。”

待兩個人進了廂房。

傅錦然立刻一改剛剛的乖巧,“王爺,你把紀流輕的藥丸都拿走了?”

蕭郅∶“……”

傅錦然∶“你拿走是丢了?”

蕭郅∶“嗯。”

傅錦然表示不信,開始搜身∶“我看你是留着,想找機會再給我塞吧?”

蕭郅由着他小手作亂,也不躲,“沒有。”

傅錦然順便在他胸.膛上抓了一把,這才收了手,不在身上,肯定是藏起來了,他才不信蕭郅會扔。

傅錦然轉了轉眼睛,坐到了蕭郅腿上,含笑的看他∶“王爺,喜歡不喜歡我昨日那般?”

蕭郅抿了一下唇,“喜歡。”

傅錦然點了點蕭郅上下滾動的喉.結,眨着眼看着他∶“我仔細想想,覺得那藥也不錯,昨日我還是挺舒服的,其實我也沒那麽排斥,偶爾使用一回也行的。”

蕭郅直覺傅錦然是故意這樣說,可是他現在沒辦法思考。

傅錦然手指用力壓了一下蕭郅的喉.結∶“王爺,你把那些藥都放哪去了?”

他家寶貝都這麽撩了,蕭郅便如實回答∶“櫃子裏。”

傅錦然立刻收回手,一臉得意道∶“好啊,我就知道你沒扔!被我釣魚執法釣出來了吧?”

蕭郅無奈。

真是傻的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鹹魚綁定上進系統[穿書]》重新寫了文案,大家感興趣可以戳專欄看一下,雙穿書,雙系統,講的是霸總皇帝和他那笨蛋小嬌妻的故事,依舊是輕松小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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