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的身體一步步向易泛泛逼近:“你能有什麽後臺啊,就算有後臺也沒有用,到時候随便拍幾張豔照,你還不是乖乖的就老實了。”

易泛泛心中慌亂,一下子就失去了氣焰。

男人趁機将易泛泛撲倒在床,易泛泛驚叫一聲,男人利用身體的優勢壓住她的雙腿,一手将易泛泛的雙手握緊壓在她的上方,另外一只手去扯腰間的皮帶,想要用此綁住她的雙手。易泛泛對他又咬又踢,渾身不斷的哆嗦,雙手被他制住無法動彈,她的力氣在掙紮中慢慢耗盡。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戲劇學院私生活什麽的,都是編的啦。

夕霧有同學在美院讀書,她們寝室就有人喜歡表演真人秀,夕霧到現在都無法理解。

19【chapter18 陌上花開】

男人一邊解着他腰間上的皮帶,一邊□熏心地湊過臉去吻易泛泛白皙晶瑩的脖頸,濃重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臉上,讓易泛泛忍不住惡心想吐,胸膛劇烈地起伏。她瞪大眼睛,猛地地搖晃着腦袋,企圖甩開脖頸間那像鼻涕蟲一樣濡濕的觸感,渾身打着哆嗦。

“混賬,放開孤!”

男人哪裏有時間聽清楚她在說什麽,他現在早就被易泛泛的香甜氣息所吸引,他滾燙的唇舌在她身上舔吸,卻突然頭皮一陣刺痛,該死,這個女人竟然咬他頭皮!

易泛泛惡狠狠地咬住男人的頭皮,喉嚨裏如同小獸一般發出“咕嚕嚕”的聲音,男人怎麽搖頭都甩不開易泛泛的牙齒,心中發狠,便用粗糙的大手掐住易泛泛的脖子,易泛泛被掐得臉蛋漸漸變紅,無法呼吸,終于在最後一秒松開了牙齒,整個人像是重獲生命般大口呼吸。

“賤女人,給我老實點!”男人一巴掌揮在易泛泛臉上,打得易泛泛臉頰火辣辣地疼,男人猙獰的臉看起來十分可怖,他耐心全無,像只野獸般撕開了易泛泛身上的衣服。易泛泛被他打懵了,這麽多年,還是有人第一次敢打她,鳳臨國女帝怎麽讓一個男兒家如此欺負?易泛泛不知道是從哪裏突然騰的湧起一股力氣,伸腿猛地踹男人的身體,像野貓一般用尖銳的爪子抓傷男人,喉嚨裏發出兇猛的獸鳴,眼神兇狠地瞪着他,仿佛要和他拼命。

“賤女人,你不想活了嗎?!”男人再一次制住她的雙手,将她的雙手舉高按在床上,易泛泛憤怒地扭動着身子,踢打着雙腿,想要掙脫束縛:“賤民!放開孤!”她的手腕被男人壓住,但是手指頭卻是可以活動的,她的手指不斷地在上方摸索着,在枕頭底下突然摸到了一個硬物。是鋼筆!

易泛泛雙眼發亮,仿佛看到了救星。她不動聲色地在枕頭底下拔下筆帽,扭動着身體,不讓男人看出什麽異常,但是力氣卻漸漸故意變小了,她在蓄勢待發,等會兒行動的時候,只能一擊中敵,不然她就再也逃不脫他的魔掌了。男人見易泛泛掙紮的力氣漸漸變小,以為是她的體力已經到達極限,他心中叫嚣着暴力肮髒的欲望,便松開鉗制易泛泛的大手,去脫他的褲子。

就在這一瞬間,易泛泛抓住時機,猛地像野豹一般撲上去,用鋼筆狠狠地戳向男人的眼珠,男人慘叫一聲雙手捂着眼睛蜷在床上打滾,易泛泛猛地跳下床,女壯士一般拿起凳子砸到男人身上,聽到男人的慘叫,易泛泛拿起鎖迅速奔到門口将男人反鎖在寝室中。

易泛泛的心口直跳,直到确認自己完全脫離危險之後,才渾身虛軟地摔在地上,聽着男人在裏面不斷地哀嚎,她大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像是浸在水中一般,沒有實重感。

她突然很想看到韓于墨,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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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子女們闖禍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人是父母一樣,易泛泛受到驚吓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韓于墨,“韓于墨”這三個字像是給了她無限力量似的,令她一直不斷猛跳的心髒漸漸平複下來,打定主意,易泛泛晃悠悠地站起身子,扶着走廊牆壁一步步走出寝室。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男人扯爛了,這樣直接出去的話太過引人注目。舊樓區的陽臺曬不到太陽,因此有很多同學都将衣服曬到單杠上。她偷偷摸摸地在繞到舊樓區背面,偷了一件其他同學的衣服,在廁所裏換了過來,易泛泛褲子荷包裏面只有十幾塊錢,但乘公交是絕對足夠的。

她上了車,一個人坐到最後,側過身子,在窗戶玻璃上看到自己驚慌失措的臉,她揉了揉兩頰,左臉被男人打腫了,明顯比右臉高一些,她不想讓自己在韓于墨面前太過可憐,便松開了腦袋上的皮筋,将頭發散了下來,遮住自己被打腫了的左臉。

車子走走停停,易泛泛心神恍惚,差點坐過了站。

從公交車下來之後,還要向前走幾百米才是韓于墨的公司,現在才下午三點,他應該還在公司辦公才對。易泛泛遠遠地便看見韓于墨的辦公大樓,心中像是有了希望,越走越快。

她的步子突然一停,眼睛發直地看着辦公大樓門口。

韓于墨從他的蘭博基尼車上下來,然後他十分紳士地打開副駕駛車門,從裏面走出來一個金發尤物,那女人很漂亮,金發雪膚長腿,她一下車便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纏在韓于墨身上,而韓于墨竟然沒有推開她。易泛泛愣神地看着韓于墨臉上寵溺的笑容,心中發麻,為什麽,韓于墨不是有潔癖嗎?為什麽沒有推開那個女人?金發尤物很是得意,挑釁地對他說些什麽,韓于墨只是好笑看着她。

易泛泛眼睜睜看着那個女人挽着韓于墨的胳膊大搖大擺地走進公司,心中一點點下沉,所以這些天,她在學校被同學欺負被老師諷刺差點被陌生人強/暴的時候,韓于墨一直都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所以他才沒有時間來管她。

所以他才會一直對她不聞不問。

易泛泛覺得自己心中的城堡再一次傾塌,城牆崩落。

她現在才明白,原來女王不聽話,忠犬也是會抛棄她的。

韓于墨走上辦公大樓臺階的時候,突然覺得心中一緊,下意識地回頭看向馬路對面,卻什麽也沒有發現。他若有所思,卻再也沒有回頭。

易泛泛躲在花壇背後,蹲□子看着地面。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躲,為什麽不想讓韓于墨在這個時候看到她。易泛泛現在的心情就像是當初發現君青然奪權之後一樣,混亂的,嗜血的,兇殘的,冰冷的,她很想毀滅掉這一切,報複一些人,然後躺在血泊裏嘲笑他們。

她站起身來,一步步往前走,卻不知道自己的路到底在何方。

…………

韓于墨一下午都心緒不寧,總覺得剛才進門的時候,似乎眼角掃到了易泛泛,但是待回過頭去仔細察看的時候卻發現什麽都沒有看到。他只是覺得自己可能太想易泛泛了,所以才會若有所思夜有所夢,就連白天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幻想她出現在他面前。

韓于墨失笑,他幾時像個毛頭小子般這麽想念一個人了。

可是漸漸的,韓于墨發現他如果不弄清楚下午的那個感覺是怎麽回事,就完全沒有心思工作。他偷偷開車去皇城戲劇學院找易泛泛,卻發現她們寝室的門鎖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聽到裏面有響聲,他撞開門,看到床上躺着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易泛泛不在裏面。

韓于墨這才開始擔心,抓起男人的襯衫:“泛泛呢?你為什麽會在她寝室!”

滿臉是血的男人似乎失血過多,他的眼皮被戳了一個大洞,汩汩冒着黑血,張嘴正準備說話卻因為失血過多而昏了過去。韓于墨心中着急,打了120,又給張樹打電話,張樹不知道什麽情況,直道是30周年慶所有同學都回家了。韓于墨奔下樓去,問舊樓區寝管,寝管不明所以,直道剛才一直在看電視,沒有注意到其他同學的去向,韓于墨的拳頭捏得死緊,一拳砸向了鐵門。

“小夥子,學校周年慶所有同學都回家了,說不定你女朋友也回家了。”寝管大媽好意提醒他。

韓于墨這才像是醍醐灌頂般醒悟了過來,道了聲謝之後,便匆匆上車甩尾飛奔回去。

無頭蒼蠅亂撞一般忙活了一下午,等韓于墨回到霧秋山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黑了。公寓沒有開燈,韓于墨心中一緊,難道易泛泛根本就沒有回來?

他按了密碼鎖,打開門,按開燈,屋子裏一下子就亮了。

韓于墨一眼就看到了貓兒一般蜷縮在沙發上的易泛泛,他的小女帝将整個腦袋都埋在膝蓋裏,長長的頭發如同簾子一般,将她的容顏跟外面的世界遮擋,讓韓于墨看不到她的表情。

他很快便覺得情勢不對,就算易泛泛跟他冷戰,也不會這樣對他視作無物,她會像只小野豹一樣豎起渾身的刺攻擊他。但從剛剛他開門進來,易泛泛便像是沒有知覺一般,動都沒有動一下。

而且易泛泛現在這個抱膝埋頭的樣子,自我保護意識太過嚴重,完全不像高高在上的她。

韓于墨放下車鑰匙,走到易泛泛身邊,蹲下來,摸了摸易泛泛的腦袋。

“泛泛,怎麽了?”他發現他的嗓音幹啞。

易泛泛毫無所覺,像是死了一樣,韓于墨發現她的身體都是冷冰冰的。

巨大的恐懼纏繞在他的心中,韓于墨忍不住大力搖了搖易泛泛。

“泛泛,乖,說話。”

易泛泛這才像是剛剛睡醒一般,她從膝蓋裏擡起頭來,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韓于墨好一會兒,像是不認識他似的,半晌才不緊不慢道:“怎麽回來得這麽晚,我餓了。”

沒事就好,韓于墨松下一口氣,皺眉道:“你剛剛怎麽回事?”

易泛泛道:“什麽怎麽回事?”

她的眼睛太過幹淨,但是韓于墨還是覺得有什麽東西不對。

“你沒有什麽要對我說的嗎?”韓于墨緊緊看着她,不放過她臉上表情的一絲一毫。

易泛泛面無表情道:“我餓了,快滾去做飯。”

“可是你剛剛的樣子明明就是有事。”

“我餓了,要吃飯。”

“泛泛……”韓于墨還要說些什麽。

易泛泛突然大聲起來:“都說了孤要吃飯,快去給孤做飯!”

韓于墨對上她那雙明顯比平時還要低下幾度的眼睛,瞬間說不出話來,只得安撫她的脾氣:“好好好,我去做飯,你先坐會兒,不要生氣,有什麽事情我們等會兒再說……”

易泛泛只是蜷在沙發裏,眼睛盯着茶幾,沒有說話。

飯菜做好,易泛泛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吃飯,韓于墨幾次想要問清楚事情真相都被易泛泛冰冷的眼神打斷,易泛泛吃到了一半,突然說:“我要喝牛奶。”

韓于墨放下碗筷:“我去幫你拿。”

易泛泛冷冷道:“我自己有手。”

韓于墨無奈,只得重新坐到椅子上。

易泛泛走到廚房,把冰箱裏的牛奶倒進兩個玻璃杯裏,從荷包裏拿出一包碾碎了的藥,灑到其中一個玻璃杯裏,眼神冰冷,她走到韓于墨身邊,将那杯牛奶遞給韓于墨。

韓于墨有些意外:“泛泛,我不喜歡喝牛奶,冰箱裏的牛奶都是給你買的。”

易泛泛突然不耐道:“孤讓你喝你就喝!”

韓于墨覺得今天晚上易泛泛的精神狀态很不好,便只能遂了她的意。

“好好好,你不要生氣,我喝。”

易泛泛這才平息了怒氣,坐下來安心吃飯。

韓于墨這頓飯吃得戰戰兢兢的,不明白易泛泛為什麽突然又犯起女帝瘾了,漸漸的,他覺得他的頭越來越暈,身子越來越沉,“啪”的一下倒在沙發上。

易泛泛走到他面前,長發披肩,在燈光下顯得異常詭異。

她目光呆滞,有些神經質地呵呵笑了兩聲

易泛泛溫柔地摸了摸韓于墨清俊的臉龐,滿含着柔情蜜意,聲音冰寒。

“你這個賤男人為什麽要這麽水性楊花,難道孤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嗎?”

作者有話要說:夕霧的搜狗好想崩潰了,今天打出來的默認都不是原先的詞語,而且首選都是英語,怎麽回事啊搜狗啊摔!!!!!

20【chapter19 壯哉我帝】

韓于墨是被下腹的冰涼給刺激醒的。

他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神智還有些模糊不清,待他發現自己被扒光了衣服褲子敞開四肢綁在他卧室裏的大床之後,腦袋“轟”的一聲像炸開了一樣,虎軀一震,立馬就清醒了。

相比于他的受到驚吓,那個始作俑者則是顯得淡定多了。

易泛泛分開腿坐在韓于墨的兩腿之間,手裏拿着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沿着韓于墨身上僅剩的內褲邊緣不緊不慢地摩挲,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手裏的刀,跟着它一道在韓于墨下腹慢慢摩挲。

小女帝的神色安詳,眼睫低垂,表情仿佛再正常不過,但是她渾身卻散發着森冷的氣息。

這幅詭異的摸樣看得韓于墨心裏又是一抖,小心肝哇涼哇涼的。

“泛泛……這是怎麽回事?”

韓于墨吞了吞唾沫,半晌都才找到自己幹啞的聲音。

“泛泛,有話咱們好好說,千萬別動刀子,小心傷了自己……”

易泛泛仿佛這才發現韓于墨醒了一般,她的視線從韓于墨的下腹慢悠悠地轉移到韓于墨的臉上,看了他半晌,像是不認識他似的,突然露出一個驚喜的眼神。

“咦,你醒了呀?”

聲音涼飕飕的。

陰風漸起。

韓于墨聽着她這故作嬌俏的聲音,心中又是一抖,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泛泛,乖,放下手裏的刀子,告訴我,你要做什麽……”他努力安撫易泛泛,循循善誘。

“做什麽?”易泛泛天真無邪地眨了眨眼睛,突然沉下臉,“……你不會自己看麽?”

說着,手中的力量微微加重起來,水果刀在韓于墨的下腹狠狠一按。

韓于墨竟然就這樣可恥地硬了起來。

他哭笑不得,從來都沒有發現,他竟然有這種被強的特殊愛好。

“泛泛,咱們有話好好說,一定是有什麽誤會……”

“能有什麽誤會?”易泛泛突然有些暴躁地打斷韓于墨的話,惡狠狠地瞪着韓于墨兩腿間的小帳篷,冷冷道,“你這個賤男人怎麽可以這麽不知羞恥,見到誰夠可以發情!”

“什麽發情?泛泛,你說清楚點,我不明白……”韓于墨捉到了重點。

誰知道易泛泛壓根就沒有回答韓于墨的問題,她只是冷笑着看着韓于墨。

“竟然你總是管不住自己的身體,那我就切掉它好了,省的以後你哪天又給我戴了綠帽子!”

說罷便拿着水果刀準備切開韓于墨的內褲,但水果刀畢竟不如剪刀好使,易泛泛割了半天也沒有把它割開,心中不免煩躁。眼瞧着韓于墨內褲裏的小帳篷在她的刀下越漲越大,越長越高,易泛泛心中不齒,怒氣更甚,越發肯定這個男人是淫/娃蕩夫,不覺心中綠雲壓頂。

“給孤老實點!”

易泛泛一把抓住了那根灼熱的小棍子,想要給他點厲害嘗嘗,誰知那根熾熱的小棍子竟然在她手裏狠狠地彈了一下,把易泛泛吓了一跳,這個東西竟然還會動的。

易泛泛好奇地睜大眼睛,怒氣總算是被對新生事物的好奇心稍稍平複了些許。

誰知那火燙的棍子彈了她一下就再也沒有動靜,易泛泛手癢,忍不住隔着內褲又握了它一下。

回應她的是棍子劇烈的跳動,以及韓于墨逸出嘴邊的呻/吟。

“……嗯~”

易泛泛被韓于墨那半是痛苦半是愉悅的呻/吟吓了一大跳。

她連忙撒手,像是怕它燙到自己似的。

易泛泛欺霜賽雪的小臉此刻不知道為什麽有點微紅,心中“撲通撲通”直跳,像是一個初嘗禁果的小女孩,罪惡羞恥卻有種道不明的愉悅,心中慌亂,易泛泛下意識地去看韓于墨臉上的表情。

每當她慌亂的時候,總是喜歡從韓于墨如潭水一般溫柔的眸子裏獲得平靜。

但是韓于墨今天的眸子卻不同往常般溫柔,他舒服地半眯着眼睛,黑色的瞳仁裏蕩漾着靡麗的猩紅。俊逸的臉龐上出了一層清汗,白皙的脖頸優雅的揚起,彎出一道如同天鵝垂死般美麗妖豔的弧度,緊實有力的胸膛不斷地上下起伏,寬肩窄腰,看得易泛泛渾身發燙。

韓于墨被易泛泛挑起了性子,陷入了瘋狂的渴望中,他半眯着迷離的眼睛,如月光般皎潔的面容上泛着薄媚的微紅,黑色的眼眸像是灘濃的化不開的墨,裏面染盡了情/欲的顏色。

“泛泛……乖,把手放上去……幫我揉揉……”

韓于墨粗喘着,胸膛劇烈起伏,被綁住的四肢微微掙脫扭動,仿佛在極力壓抑着什麽。

易泛泛臉上一紅,她還從來沒有看到韓于墨在她面前這麽妩媚過,心中微微有種征服的暢快感,但随即被一種怒氣覆蓋。韓于墨這麽容易就動情,那他豈不是在其他女人床上也這樣。

人類就是這樣奇怪,男人們都希望女人在床上表現得像個蕩/婦,但是如果她表現得太蕩/婦了之後,男人又會覺得這女人沒準還真是個會給他戴綠帽子的蕩/婦。

易泛泛見韓于墨這幅媚态十足的樣子,心中的怒氣蹭蹭直上,一巴掌拍到他緊實的胸膛上。

“你這個賤人這麽容易發情!看孤今天怎麽收拾你!”

說着易泛泛便轉身跑出卧室,再回來的時候手裏拿着一把銳利的剪刀。

她磨刀霍霍向豬羊,龇牙咧嘴呵呵冷笑了兩聲,像小野豹似的撲到韓于墨身上,冰涼的剪刀貼着韓于墨下腹敏感的肌膚慢慢比劃着,故意放慢動作,滿意地看到韓于墨一臉煞白的表情。

韓于墨冰火兩重天,剛剛還被易泛泛柔嫩的小手伺候得飄飄欲仙,卻沒想到轉眼間就受到如此酷刑,那明晃晃的剪刀在他身下剪來剪去,韓于墨身體忍不住發抖,心都提到嗓子眼裏頭。

“泛泛,你別沖動……有什麽事情,咱們好好說……千萬別動刀子……啊……你輕點……”

他十分相信易泛泛可能真的會剪了他,這小女帝被他寵得無法無天任性慣了,什麽事都做得出來。韓于墨現在才終于明白為什麽世人都說伴君如伴虎,君心難測,小女帝的脾氣暴躁易怒,變幻莫測,明明剛剛還一臉羞澀的驚奇模樣,轉眼就可以對他冷眼兇殘拿刀相向。

易泛泛見他被自己吓得慘白,心中微微得意。

她爬到韓于墨的胸膛上,拿着方才的水果刀在他胸前的紅梅上慢慢比劃着。

“說,你跟那個女人什麽關系?!”易泛泛惡狠狠瞪着他。

韓于墨臉色慘白:“什麽女人?”

易泛泛狠狠地将韓于墨胸口上的紅梅擰了一把,兇殘道:“你還敢跟孤裝傻?!”

韓于墨委屈:“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哪個女人。”

“難道你還有很多女人嗎?!”

易泛泛盛怒,狠狠地擰着韓于墨胸上的紅梅,滿意地聽着韓于墨嗷嗷直叫低聲下氣的求饒聲。易泛泛雖說易怒,但卻也十分容易滿足,見韓于墨趨于她的淫威之下,便十分得意。

漸漸松開擰他胸口的小手。

韓于墨喘了喘氣,從劇痛中清醒過來,想了半天也沒想清楚易泛泛說的是哪個女人。倒不是易泛泛說的那個原因,而是因為他們做傳媒的,每天接觸的女人多得去了,哪裏知道易泛泛說的是哪個。

易泛泛見他這幅不明所以的樣子便心中來氣,一邊掐着他胸口上的紅梅,一邊咬牙切齒地提醒:“就、是、今、天、下、午、你、開、車、帶、她、去、公、司、的、那、個、女、人、你、想、不起、來、嗎?那、你、現、在、想、起、來、了、沒、有、啊、啊、啊……”

韓于墨痛得不得自已,連忙求饒:“女帝陛下,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您趕緊松手啊,都快掐得沒知覺了,女帝陛下放過我吧,泛泛,松手啊,好痛……”

易泛泛低頭一看,果然發現右邊那朵紅梅比左邊那朵嬌豔多了,韓于墨的臉色也慘白慘白的,易泛泛心中母性泛濫,決定不再體罰韓于墨,瞧,她是多麽一個體貼子民的好女帝啊。

“說,你跟她什麽關系?!”易泛泛壓低嗓子詢問。

韓于墨慘白着臉,哭笑不得,原來他遭這麽多罪都是因為這個荒謬的理由。

看來他今天下午在辦公樓門口那種揪心的感覺,真的是因為易泛泛來公司看他。

韓于墨嘆了口氣,無奈道:“泛泛,她是我親姑姑。”

“你又敢騙孤!你親姑姑怎麽可能是一個外國人?!”

易泛泛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拍到韓于墨身上。

韓于墨故意嗷嗷直叫求饒了幾聲,然後解釋道:“是真的,我爺爺有個親弟弟,但是當年因為內亂逃到了美國,後來國內穩定之後才回來和爺爺認親。二爺爺跟一個美國女人結婚,所有的勢力都在美國,因此沒有回來跟爺爺一道生活,只有到過年的時候,二爺爺才帶叔叔跟姑姑回來拜年。”

韓于墨的聲音總是像是有一種魔力似的,令易泛泛很容易就相信了他。

原來這一切都只是誤會,易泛泛心中歉疚,但是又有些下不來臺,便故意惡狠狠道:“那你也不能抱着她抱得那麽緊!她只是你姑姑!”

“吃醋了?”韓于墨好笑地看着易泛泛。

易泛泛立馬大聲道:“孤才沒有。”

韓于墨只是拿那雙潭水一般溫柔的眼睛看着易泛泛,令易泛泛無地自容。

見她馬上又要暴怒,韓于墨立馬收了得意的表情,正色道:“當年我去美國留學的時候,跟姑姑在同一個學校,她很照顧我,你知道的,那個時候我在國外只認識她一個人,因此兩個人的感情特別好。她的性子大大咧咧的,跟男孩子一樣,絕對不會影響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易泛泛小聲道:“我才不是擔心這個。”

韓于墨不說話,只是看着易泛泛笑。

易泛泛越發覺得無地自容了,她低聲道:“我困了,要去睡覺,晚安。”說着便轉身準備逃走。

突然腰間一緊,一陣天旋地轉,易泛泛發現自己被人壓到了身下。

“你把帳算清了,我可還沒有。”

韓于墨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下驚慌失措的小女帝,沙啞着聲音,興味更濃。

易泛泛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顫聲問:“你你你你……你怎麽可以掙脫出來?”

韓于墨低下腦袋,含住易泛泛半張着的紅唇,暧昧的話,從濡濕糾纏的唇齒間逸出。

“傻姑娘,爸爸可是練過的……”

窗外,夜色正濃。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嬌羞~~~求留言嗷嗷嗷~~~

21【chapter20 圓荷吐蕊】一更

他的唇舌仿佛帶着魔力一般,讓易泛泛渾身酥麻,觸電般的快慰感從脊梁骨一路蔓延到尾椎,讓她的身子瞬間失去了力氣,四肢都酸軟無力起來。她被他狠狠壓在身下,不得動彈半分。

唇齒間有濡濕溫熱的氣息,熏得她的小臉通紅,易泛泛覺得渾身發燙,醉眼迷離的星眸微微撐開,慌亂無措的快慰感,令她下意識地去尋找韓于墨的眼睛。

他眼中的愛意像是一灘濃的化不開的春水,裏面倒映着她酡紅情動的小臉。

那個女人的模樣,粉唇如霧,媚眼如絲,皎月一般妖嬈流光。

易泛泛一愣。

這女人一定不是她。

一定不是她。

……唔,好丢人,好丢人.

她是一國之帝,怎麽可以露出那麽嬌羞的表情。

像個男兒家似的……

易泛泛心中惱怒,兩頰火燙,卻拒絕不了心中越來越濃的渴望。

索性閉了眼,她才不要影響現在的好興致。

眼不見為淨。

她在他的攻城略地下節節敗退,身子酥軟得恨不得化作一顆蜜糖,就此在他的唇舌間融化,齒頰留香。他如春風般的濕熱氣息從她的唇齒間拂到她的耳後,輕輕地含住那顆瑩白的耳垂。

易泛泛心尖一顫。

渾身都控制不住地發抖。

敏感脆弱的肌膚,被濡濕的緊致含住,那感覺……

真帶勁兒。

易泛泛渾身像是有把火在燒,她覺得貼在自己身上的那個衣服怎麽那麽厚,好厚,好燙,她想撕開它,跟韓于墨肌膚貼着肌膚緊緊挨在一起,她下意識覺得那樣會很舒服。

易泛泛是個行動派,打定主意之後便開始在韓于墨身下扭動着嬌軀。她虎着小臉,伸出小手死命地拉扯自己的衣服,可是她現在渾身發軟,哪裏有那種力氣撕衣服啊。

“寶寶,乖……別亂動……”韓于墨沙啞低沉的聲音,在易泛泛耳畔響起。

他的聲音發顫,仿佛在竭力抑制着什麽可怕的東西。

易泛泛菊花一緊。

咦……韓于墨的聲音怎麽幹成那樣了。

吞了吞口水。

易泛泛覺得自己嗓子眼也有開始點發幹。

唔,肯定是太熱了。

水分會流失。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易泛泛的心跳第一次跳得這般有力,像是要跳出胸口似的。

這種陌生的情緒讓易泛泛很不安,很無措,她六神無主,決定向韓于墨求助。

易泛泛揚起她那張冰雪般純潔的小臉,壓抑着慌亂失衡的呼吸和心跳,強作鎮定。

可是發顫的尾音,卻出賣了她的緊張。

“韓于墨,孤很熱……”

韓于墨心尖兒緊得發疼,他那高高在上的小女帝,此時正被他狠狠地壓在身下,肆意淩虐。那張平素清冷的小臉,此時染上了動人的薄媚,嬌嫩欲滴,任君采拮。

那感覺,像是一塊寒冷的玄/冰,終于慢慢融化在他火熱的身下。

韓于墨心中俱是感動。

小女帝的眼睛濕漉漉地望着他,小獸一般無辜,她的粉唇張張合合,韓于墨只看到她唇角濡濕的銀絲,誘人的香舌,他眼中的墨色逐漸加深,完全聽不清她在說什麽。

嗯,很熱,對,她在說她很熱。

這無異于是求歡的訊號。

獸/欲得到逞兇的理由,他心中的猛獸不再壓抑,脫籠而出。

韓于墨再次情不自禁地吻住小女帝那張清甜的小嘴,呢喃的話語從唇齒間逸出。

“乖,我幫你降溫……”

易泛泛聽到韓于墨的保證,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微微發抖的身子不再緊繃,韓于墨的吻越來越深,讓她無法呼吸,但卻又想就此溺斃在他的濕熱中。易泛泛陶醉地閉上雙眼,享受着他親吻戴來的愉悅。他火熱的大手沿着她的耳後滑到她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一方綿軟,大力地搓揉。

被握住的感覺讓易泛泛渾身一抖,忍不住嘤咛了一聲,這聲如同春水般綿密的輕吟聽在韓于墨耳朵裏,就如同致命的春/藥一般,讓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只想捏碎手中的酥軟。

易泛泛渾身發燙,手指頭彎曲成一個詭異絕望的弧度。

她想要抓住什麽,想要掙脫些什麽,她如同一個初生懵懂的嬰孩,對情/欲的感覺這樣陌生。易泛泛不知道怎麽做才能減輕自己身上這種無法承受的快慰感,她覺得渾身有種說不出來的毀滅感,渾身躁動的血液都在沸騰,只能狠狠地抓住床單,企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忽然身上一涼,易泛泛睜開濕漉漉的眼睛,仿佛受到了驚吓。

原來是韓于墨把她的上衣脫了。

“寶寶……別怕,都交給我……”他看到她眼中的驚吓,心疼地親吻她的眼,濃重的男子氣息拂過她的唇邊,如同春雨般綿密的輕吻落到她的脖子,她的鎖骨,她的胸前。

他張開薄唇,含住易泛泛胸前的櫻桃,易泛泛竭力抑制的嬌吟從紅唇中吐出,聲音蜿蜒幽轉,帶着春意,仿佛能掐得出水來。韓于墨輕笑一聲,更加賣力地讨好她。

剛剛那個聲音……應該不是她發出來的吧。

易泛泛羞得腳趾頭都紅了起來。

她是女帝她是女帝,怎麽可以發出那麽淫/蕩的聲音。

太可惡了。

有那麽一刻,易泛泛是存了要滅口的心思的。

但是轉瞬間,她渾身的知覺都被吸引到了韓于墨的唇舌上。

易泛泛迷迷糊糊地思量着,滅口什麽的,還是等她享受完了再說吧。

→ →真是個沒有原則的小女帝。

他濕熱的吻從她胸前的飽滿慢慢下滑,落到了她的腰際,留下一路淫靡的痕跡。

易泛泛難耐地扭動着身子,覺得胸口空落落的。

為什麽不吻那裏了,為什麽不吻了?

易泛泛陷入渴望之中。

“韓于墨……”

很快易泛泛便得到了答案。

那濕漉漉的吻,從她的腰際一路下滑一路下滑一路下滑……身下一涼,韓于墨褪下了她的褲子,易泛泛渾身都開始發抖起來,不要那裏,不可以的……唔……她舒服得揚起脖子,手指頭狠狠抓住被單,指關節因為太過用力而發白,渾身的知覺都凝聚到了那一點溫熱中。

這個王八蛋。

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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