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作者有話說:互撩情節真的很爽 o(???)o

運動會這天,天氣還挺好的。

開幕式草草的走了個過場,輪到他們班出場時,蔣肆舉着班牌一路走過,果然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裴益清就站在蔣肆後面,小聲和蔣肆說:“種子選手,你好搶眼。”

蔣肆只是笑了一聲,沒說話。

下了場蔣肆就脫了校服外套蓋在裴益清頭上,還順手捏了捏裴益清的臉。

“今天挺熱的,等一會太陽就大了。”

裴益清看着他白色背心下若隐若現的肌肉,咳了一聲。

“嗯?怎麽了?”

“蔣肆,你注意一下。”

蔣肆低頭看了一眼,笑了,問他是不是吃醋了。

“沒有。”

蔣肆挑了挑他下巴。

“沒辦法昂,我剛剛看了一下天氣預報,待會會很曬,你先披着我外套,我穿這個也好比賽,你放心,不管怎麽樣,我都是你男朋友,不是別人的。”

裴益清輕輕瞪他一眼,說 “我沒吃醋”,又問他:“那你不曬?”

“那也不能曬着你。”

裴益清又抓着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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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短跑是不是在上午?”

“嗯,上午十點,還要等一會。”

“那先在這坐着。”

裴益清扯着他坐在草坪上,把衣服扯了一半蓋在他頭上。

這樣一蓋,兩人就湊的近了,蔣肆沒忍住,伸出手摟着他的腰。

“蔣哥!我來了!”

江皓走了過來,一看他們倆那樣又皺了眉。

“我不該來。”

蔣肆毫不客氣:“我沒讓你來。”

江皓抿出一個禮貌的笑容,坐到蔣肆旁邊,邊在心裏罵着蔣肆,邊遞了一袋零食過去。

蔣肆看了幾眼,随手拿了個面包拆開,咬了一口,發現味道還不錯,就遞到裴益清嘴邊。

“诶,這個還挺好吃的。”

裴益清搖搖頭:“不要。”

“為什麽?”

“你咬過了。”

蔣肆頓了一下,又說:“你可以換個邊咬。”

裴益清還是搖頭:“不要。”

蔣肆笑了一聲,捏着面包就往裴益清嘴裏塞,裴益清躲,他就掐住裴益清的兩頰,不讓裴益清躲,還逼得裴益清張開嘴。

蔣肆轉了轉,面包是換了個邊被塞進裴益清嘴裏的。

“你…… 蔣…… 蔣肆…… 你…… 唔……”

“咬。”

裴益清本來也只是逗逗他,沒有真的嫌棄他,卻沒想到他會直接塞,驚的眼睛都瞪圓了。

“咬。”

蔣肆又重複一遍。

裴益清無奈的咬了一口,蔣肆才松開他,滿意的繼續吃面包。

裴益清被氣笑了。

“蔣肆,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嗯,可能有點,沒事,不傳染,你吃了我吃過的面包也不會有事的。”

裴益清掐了他一把:“煩死你了。”

蔣肆伸手又把面包遞到裴益清嘴邊,裴益清嘆氣,張嘴咬了一口。

江皓在一旁啧啧稱奇。

他剛要開口吐槽,又聽見廣播已經在通知一百米開始了,就推了一把蔣肆。

“蔣哥,走了,一百米開始了。”

“行。”

蔣肆掀開頭上的校服,站了起來,手往裴益清面前一伸。裴益清半眯着眼抓住他的手腕,被他一把扯起來。

蔣肆手腕一轉,裴益清的手就從他腕上滑到他掌心裏,被他牽住。

“你就在終點等我,他們這個一百米預賽和決賽中間沒有間斷,一次性比完的。”

“嗯。”

“那我過去了。”

“好。”

蔣肆松開他的手,跑到跑道上站定,扭頭見裴益清還看着自己,就笑着揚起下巴吹了個口哨。

裴益清微微勾起嘴角,伸手指了指終點的方向,蔣肆點點頭,他就轉身和江皓一起去了終點等着。

看蔣肆參加短跑其實是最無聊的,因為比賽的結果都是預料之中的。圍在跑道附近為蔣肆加油的那些女生倒是緊張的很。

槍聲一響,尖叫聲此起彼伏,太多人喊蔣肆的名字。

裴益清反而沒出聲,只是看着那人越來越近,他張開雙臂,被狠狠撲着抱住。

蔣肆趴在他肩上,喘着氣,問他:“是不是第一?”

“嗯,比他們快很多。”

“先讓我抱會,待會還有決賽。”

“你的迷妹們都在看着。”

“裴益清,你今天酸酸的。”

裴益清笑了一聲。

“你過度解讀。”

蔣肆直起身,退了一步。

“好,那我就看看我是不是過度解讀。”

他又走了幾步,果然有女生圍了上去,給他遞水,遞紙,問他要聯系方式的,都有。

裴益清挑眉看着。

“蔣肆,蔣肆,你要不要喝水呀?”

“嗯?”

蔣肆撥開垂在眼睛上的頭發,伸手要去接,果然聽見那人不輕不重的叫了一聲。

“蔣肆。”

蔣肆勾着嘴角笑了,收回手,扭頭看過去。

裴益清舉了舉手裏的水,看着他。

于是他回頭和那女生說了句不好意思,然後退出人群,走回裴益清旁邊。

“怎麽了?”

裴益清把水塞到他手裏。

“水。”

蔣肆也不多說什麽,擰開了瓶蓋,仰頭就要喝,被裴益清叫住。

“等一下。”

蔣肆停下動作,低頭看他。

“嗯?”

裴益清從他手裏拿過水,仰頭喝了一小口,又還給他。

蔣肆沒忍住笑了起來。

裴益清,太可愛了。

他沒做絲毫的掩飾,仰起下巴喝了一口,身後果然一大片尖叫,他也沒理,邊擰好瓶蓋邊笑着重複。

“過度解讀。”

裴益清不理他。

蔣肆卻不饒過他,明知故問道:“阿清,為什麽要自己先喝一口呢?”

“我渴了。”

“真的嗎?”

他步步緊逼,跟裴益清玩最幼稚的把戲。

“假的。”

“那是為了什麽?”

裴益清擡眼,迎着他的目光,笑,一字一頓的給了他想要的答案。

“宣、示、主、權。”

蔣肆嘆氣。

如果這不是在操場,不是在人群裏,而是在家裏,在任何沒人的地方,他一定會摁住裴益清,把裴益清吻到喘不過氣,甚至吻到裴益清流淚,他才會放過裴益清,惡狠狠的在裴益清脖子上留下一個漂亮的印記。

裴益清微仰着頭看着他,在他熾熱的目光裏也明了他的心思,明白他此刻抓心撓肺,不堪忍耐。

但裴益清只說:“你自找的。”

決賽已經快開始了,蔣肆捏着他的下巴,拇指在他下唇上用力按壓。

“等着。”

他這樣警告後,深深的看了裴益清一眼,轉身跑回起點處。

裴益清眨眨眼,視線飄忽幾下,才再次定格在蔣肆身上。

校服外套遮住了很多東西,包括裴益清紅透了的耳朵。

槍聲再次響起,裴益清總覺得那人帶着強烈的報複意味沖了過來,幾乎讓他忍不住想後退。

腿卻像被釘住,他幾次努力,等好不容易可以動了,已經遲了。

蔣肆撲過來,他重心不穩,晃着後退了幾步,被蔣肆壓着後腰抱緊才不至于摔倒。

慌亂之間,他沒發現蔣肆已經扯過校服也把自己蓋住了,沒有人可以看見他們倆在校服外套下做什麽。

于是蔣肆重重的吻下去,帶着懲罰意味的噬咬。

他說,“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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