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11)

軍,你要幹嘛?啊啊啊,野人啊,放開我!”

他.....居然把自己抗在肩上!

猛地張嘴,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預感到接下去會發生的事,劉玉吓得渾身顫抖,更加用力地咬着他。可對慕容将軍而言,這些根本不算什麽,反倒認為是情趣。直到後來,劉玉邊咬邊罵:“混賬,想玩老娘,放開!告訴你,老娘當時還救過你,你這沒良心的東西,被狗吃了?啊!小賤男,人前說什麽重守諾言,還不是一堆狗屁,放開老娘!”

啪。

慕容耶重重在她的小屁股來了一下,把劉玉丢在了地毯上,而後蹲□來,目光直直地看着她:“恩,我已報了,不殺你們,就是報恩了。”劉玉趕忙回了句‘放屁’,他捏捏她的臉蛋,掃着她高聳的胸部,咧嘴一笑,直接說道,“恩也報了,舊也敘了,現在我們來辦正事吧。”

正事......

她面色煞白,知道是聽出了弦外之音。

剛起身想逃,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握住了腳踝,劉玉吓得猛踢,慕容耶笑笑,不當回事,将她翻轉過來,變成了趴在地毯上的姿勢。啪的,又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這次的,明顯帶着調情的意味。窸窸窣窣解衣後,就要來解劉玉的,說道:“本将軍最喜歡潑辣貨了,你跟了我,只會有好處。”大手強勢地扯開她的腰帶,正要往內探去,見她抖得不成樣,微微皺眉,“你是處子?”處子最無聊了,不僅不會讨好男人,還劉會流血,髒兮兮的。

“是啊,所以讓将軍掃興了。”雙手撐着,就要爬走。

“算了,處子也行。”說得頗為勉強,“別不識相,你們周國男人床上無用,你跟了本将軍吧,本将軍勇猛無比,定能讓你在床上回味無窮。”将劉玉的胡服從腳踝往上推去,他們族人都是從後進入女子身體。扶好了位置,剛準備脫去最後一層衣物時,劉玉帶着哭腔的聲音傳來。

“将軍既然不喜歡,為何又要勉強?”

“誰說我不喜歡?只要是女人,我都喜歡!”何況還是豐滿的女人。

劉玉蜷縮着,雙肩顫抖。忽然她很是後悔從王府出逃,若不是她自以為是地逃走,是不是就不會被人玷污了,還是以如此羞辱的姿勢!臉埋在地毯中,劉玉忍不住哭了,這個身子,她本是想給.........現在連王蘊之都沒有給過,就要被一個陌生人奪去了。

“子遠......九九.....快來....救我......”嗚嗚地哭了。

托起了她的小屁股,慕容耶親了一口,慢慢地褪去了她的最後一層衣物,邪笑着:“哭什麽,到時讓你爽死!”劉玉已泣不成聲,渾身顫抖成團,慕容耶正準備拿出利劍進入時,營帳外傳來了士兵的急,他黑了臉,厲聲喝道,“何事!”敢在他快活時打擾他,不要命了!

“将軍,不好了,有人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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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人敢!”

“将軍,對方打出的是王家家徽!”話音一落,還在哭泣的劉玉止住了眼淚,擡頭,身後的慕容耶一下沒了興致,利索地穿衣後,邁開長腿往營帳外走去。

王家.....王家......劉玉哭花的臉上,終于浮現了一絲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穿緊身胡服,在那裏塗抹香料

最後受用的,都是。。。男主

你們懂的!!!!

PS:再次提醒,每次最後一張都不要買,很多讀者說我騙錢,沒道德,我很無語

我在群上也嚎過,作者有話說也說過了,還能。。。怎麽說呢?

44 對面坐個美和尚

揮退了探子,梁州城主面帶懼色,拍着心口,嘴邊忙說着:“退了就好,退了就好。”王蘊之從容地放下酒杯,朝他望來。城主自覺面上過不去,尴尬地扯嘴笑了,“這幫蠻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幸好老天開眼,他們這次沒來,否則我梁州城的百姓,可就真的要遭殃了。”

城主的為人,王家諸位是心知肚明,面對那些滿口仁義之言,他們只回以輕輕一笑,并不多話。倒是其中有個梁州官員,從位上出列,撲通一聲跪在中間,言辭懇切地請求城主出兵退敵:“城主,我梁州多年飽受那幫蠻人侵害,如今異族大将軍帶着他的人馬駐紮在百裏之外,不過千人,城主大可趁此機會誅殺他們,也好安我梁州城死去的戰士英魂啊。”

“這如何使得!”城主斷然否決,“那些蠻人不來就好,怎的還能去惹了他們,豈不送命?”

擡頭,望了眼那位嚎啕大哭的官員,那人已年過半百,王蘊之點頭贊許,如此年紀,還有如此血性,真是難得。但當聽到那句‘異族駐紮在百裏之外’時,他笑意頓斂,俊眉微皺。方才那個探子來報,阿玉被蠻人劫持,那麽必定是被帶到蠻人的軍營,他握緊了酒杯,手指咯咯作響。尤其是女子,一旦被搶了過去,就必定要被那些蠻人一同分享。

那麽他的阿玉,是不是就要被

低眉,冷下了臉,眸中滿是怒意。

手越捏越緊,直至哐當一聲,酒杯盡碎,才将他的思緒抽了回來。低頭一看,那只精致的杯子已化為碎片,手在流血,可奇怪的是,他的手并不覺着痛,反而是他的心口,難受至極。

一旁的王家衆人趕緊上前,詢問着,他擺手示意無礙。城主見了,也順着他的話往下,笑笑,剛想吩咐奴婢再準備一只酒杯時,王蘊之面色如常地起身,慢步走來。

俯身望了眼還跪在着的官員,親自扶起他來,對着他說:“子遠路經此地,也不忍百姓遭受蠻人侵害,子遠決意,帶着王家護衛一同前去,大人以為如何?”那官員頻頻點頭,可看向面色難看的城主時,有犯難了。王蘊之也一道看了過去,那城主高坐主位,摸着胡子,裝着糊塗。他眯起眼來,笑得一派和煦,可腳下的步子卻是沉重異常,就連溫潤的聲色也浸潤了幾分冷意,“城主愛民如子,自會以梁州百姓為重,是也不是?”

“這”這下,城主尴尬無比。

忽然,他停了腳步,笑笑:“哦,有件事,子遠想向城主請教一二。”這一笑,讓城主松了口氣,都說這王九郎是谪仙人物了,方才那一瞬的冷意,定然是他看錯的,就笑着請他問來。王蘊之點頭,慢慢開口,目光灼灼地盯着城主,“不知城主可聽說過衛宣公的故事?”見他搖頭,勾唇,又道,“也是,時隔千年,自然不為人知。這衛宣公之所以能青史留名,并不是以治國有道,而是因他荒淫無色,尤其是,霸、占、兒、媳。雖說歌舞怡情,可子遠覺着,這古書還需時常翻閱,其中道理,可為今人借鑒一二,城主,你說是也不是?”

話音剛落,城主面色煞白,從座上癱軟了下來,一旁倒酒的奴婢趕忙去攙扶,才不致失了臉面。

其實這個梁州城主與兒媳的龌龊事跡,早就落入他耳,無非是不想點破而已,今日他需借兵滅了蠻人軍營,也就顧不得那麽多了。

抿唇,慢慢踏上階梯,走向城主。聲音,從容優雅,可在城主看聽來,卻是壓迫異常:“自然了,是非功過都是後人評說。我若是衛宣公,必定做一件利國利民的大事來,他日史書工筆,也好将功補過,城主以為如何?”那城主早就被吓壞了,連連點頭,說着願出兵一千,助他一助。

一千?

若要滅了蠻人的軍營,怕是有些困難。

見他微微皺眉,城主趕緊補充:“九郎,不能再多了,這一千士兵已是梁州精銳,剩下的,也只是老弱殘兵”

嗯,一城能供給的士兵也就這些。王蘊之點頭,又對着城主說道:“要前去攻打,這一千人委實不夠。如此,就勞煩城主書信一封于平北将軍,就說梁州有難,請他速來支援。”城主無不答應,立馬召來守城将領,命那人帶着一千精兵跟随王蘊之。

踏出廳內,跟在王蘊之身後的護衛們相互對視一眼,都知自家郎君此番哪是為了什麽梁州百姓,根本就去為了那女郎的。一想到那女郎落在蠻人之手,紛紛嘆氣,蠻人兇殘,都不知等他們趕到時,那女郎是否還

走了幾步後,王蘊之解下了腰間的玉佩,交與王齊,命他去把梁州城內所有王家幕僚和諸将都召喚而來。再吩咐一人留守在此,監視城主,若然他不肯書信一封與劉武,就以叛國罪,先斬後奏即可。王齊笑笑,自家郎君真是做事滴水不漏,領命下去。

不過半個時辰,王齊就将梁州城內所有受恩于王家之人全部召喚過來。此刻,他們濟濟一堂,出謀劃策,而後制定作戰計劃,一行人各就各位,趁夜出了梁州。

坐在馬車裏的王蘊之神色舒卷,閉眸,靠在墊上,慢慢飲酒。

即便下一刻就要奔赴戰場,他也是這般從容不迫,若說唯一能洩露他此時心境的,便是那聲低不可聞的嘆息了。

梁州将領帶着近千士兵前去,皆是滿懷熱血,氣勢如虹,所以他們剛出了梁州城不久,蠻人探子就知他們要趁夜突襲了。

當探子來報時,慕容耶還驚訝了會兒,出了營帳細細問來後,知道周人只有區區一千兵馬,猛拍大腿,狂笑:“好啊,給我們送軍糧來了,兄弟們,今晚給我拿起家夥來!”他們營帳內,皆是以一敵十的人物,那些周人前來,真是來送死的。不過這在座的人,有人聽過王家的名聲,就小心地問着慕容耶,是否需要小心防範,慕容耶凝眉了會兒,“那王家”

在周朝,王室不足以懼,倒是這王家,真需要掂量掂量。

“将軍?”他們趕到了一絲怪異的氣氛,“莫不是這王家真的如此厲害?”就呵問着那探子,領頭的是王家何人,那探子說,坐在馬車裏的是王家九郎,但是那個帶頭的将領,卻還是梁州的宋徽。

“哦,那個姓宋的啊,不值一提!”

慕容耶有些訝異:“馬車?”而後哈哈大笑,“老子縱橫戰場,還從未聽說在馬車上作戰的。”拿了碗酒大口喝來,說得是豪氣沖天,“不管來着何人,不必驚慌,那王家厲害,也不過只懂風雅,如何能懂得打仗這回事?”此話一出,在座之人僅剩的擔憂也蕩然無存。

之後,慕容耶就如同往常一樣,名人各司其職,好好等着獵物前來就好。交代完畢,他就回了營帳,準備去取他的彎刀來,這是他的習慣,每次站前,都會靜靜一人擦拭一番的。

掀開簾帳入內,見劉玉紅腫着雙眼,警惕着盯着她,讓慕容耶頓時沒了興致。他喜歡的女人,該是潑辣有勁的,如此,玩起來,才有種征服的快感,這樣淚眼盈盈的美人,真不是他喜歡的。自顧自坐到位上,擦起彎刀來,那神情,在劉玉,簡直是一個重症戀物癖者,一遍地一遍,好似在給情人沐浴一般,尤其是嘴角還帶着詭異的笑,看得她毛骨悚然。

“我用這刀,殺了共計一千零五十人”

這個神經病,劉玉心想,我在現代一條內褲還穿了三年呢!

不過說不準這個瘋子會接下去說,‘就讓你成為刀下的第一千零五十一人’,劉玉覺着讓慕容耶再擦拭下去,說不定真會出事,就上前,扯了個話題:“将軍,有人突襲,你不去準備準備嗎?”

“準備”手上的動作一頓,異族特有的深邃眼眸,緊緊地盯着劉玉,嗤笑了下,問道,“那個王九郎,是你的男人吧?”

劉玉一時沒有準備,整個人愣在那裏,還從未有人如此直白地問她這個問題過,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憋了半天,擡頭,對着笑着的慕容耶,也不知哪來的底氣,大聲回了句:“是又怎樣!他就是我男人!”

“方才我要上你時,你一聽王家來了,渾身都好像松了口氣。”慕容耶聳肩,渾然不覺接下去的話有多麽無恥,“你跟了我吧,反正你的男人也不能滿足你。”

一聽,劉玉面色發黑,氣得渾身顫抖,對他豎着手指:“是誰告訴你,我男人不能滿足我?告訴你,我男人會十八般姿勢,樣樣能讓我□!倒是你,整天騎馬打仗,那根東西都不知道有沒有用了!”

在一大堆話中,他只對這一句感興趣,兩眼都發光了:“你不是處子?”猛然點頭,“那你跟我回去,給我生個兒子,我封你做将軍夫人,如何?”

要死,這厮口味這麽奇特,喜歡□!

劉玉嘴角抽搐:“将軍不是只要是個女人都喜歡?就不必惦記着一個小小的我了。”

“是啊,府中女人我各個喜歡,對你,我也是喜歡的。”将彎刀翻轉過來,邊擦邊說着,“似乎,比她們還多一些。”劉玉冷笑幾聲,估摸着是因為她說了句會十八般姿勢吧,這家夥是看重了這點。

擡頭,見他猛地起來,而後聽到了號角的聲音,不禁感慨,這蠻人就是蠻人,連耳力也非同尋人。慕容耶興奮地起身,長腿跨過案幾,操起彎刀,翻身上馬,直奔營外。一番動作是行雲流水,利落幹脆,劉玉感慨的同時,也不由地緊張起來,王蘊之也來了吧,接下去,就是一場厮殺了吧?

半響,整個軍營亂作一團,到處是戰馬嘶鳴。掀開簾帳,一股黃土鋪面而來,猛地放下,轉身走到裏面,翻箱倒櫃地尋着利器。想着現在他們忙于應戰,應該沒空管她一個小小的周人才是。在一處櫃子中找到了一把精美的匕首,小心地藏于袖內後,這時脖子上忽然一冷,劉玉慢慢地轉頭,對上了石虎盛怒的眼眸。

“都你這賤人惹的禍!給我走!”

到底怎麽回事?

是了,這家夥定是要拿自己威脅王蘊之了。

劉玉倒吸一口氣,走得很慢,邊走邊想着脫身之計。身後的石虎也察覺了她的異常,狠狠地踢了她一腳,罵道:“走,別裝死,都是因為你才弄成這樣!”他本來劫持了獻給将軍,是想在将軍面前計上一功的,想不到這女人居然引來了周兵,他若不親自解決了,那他往後還怎麽混?

不想這時,劉玉跌倒在地,護着肚子,怒目盯着他:“我是将軍的女人,你敢動我?告訴你,我方才承寵于将軍,說不定現在就有了将軍的骨肉,你怎敢動我?”石虎面上一驚,在宴會後,将軍的确抱了這個女人進帳,微微皺眉,手上橫着的匕首也稍稍松懈了下。劉玉看準了時機,拔腿就跑,石虎醒悟過來是中招了,拉過了一旁的馬兒,翻身而上,一下将劉玉丢在馬上,雙腿一夾馬肚,喝了聲,讓她老實些。

沖出了軍營,此時兩軍正在交戰。

到處是厮殺,兵器相撞的聲音,刺耳異常。劉玉伏在馬上,感覺着劇烈的颠簸,尤其是鮮血噴濺到她臉上,胃中難受得翻騰。蠻人們作戰起來,兇殘無比,彎刀勾去,不少周兵被連人帶頭砍了一半,若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知這些人是這樣得嗜血。

為首的将領宋徽面色一沉,王蘊之坐在車內,輕聲吩咐了句,宋徽領命,指揮了周兵排開陣來。這下,蠻人雖殺得兇猛,倒也沒有多少優勢了。石虎一見,揪住劉玉的衣領,拔出匕首,橫在她的脖子上,遠處的王蘊之見了,神色凝重,目光冰冷。

“喂喂,你們蠻人不是最講骨氣的嗎?怎麽拿女人威脅?”

“閉嘴,就算你懷了将軍的骨肉,今日也要拿退敵!”

懷了将軍的骨肉?

王蘊之冷冷低笑,移開車門,緩緩走下,接過了王齊遞來的缰繩,翻身而上,從容地駕馬朝着蠻人而去,神色冰冷,渾若無人。那些蠻人心中鄙夷,這樣的白衣公子,莫不是以為自己還在周國,附庸風雅,這可是戰場。顯然那個石虎,也是這般想的,劉玉就清清楚楚地聽到了石虎的嗤笑聲。

他騎得很慢,卻不是生疏地慢,一步一步,無形之中,就讓那些心中帶笑的人閉上了嘴。

劉玉被石虎要挾着,動彈不得。面對着王蘊之,她有些心虛和窘迫,從前她那麽堅決地要出逃,可到了現在,還不是要他來救?瞥過頭去,不敢再看,而這時,王蘊之低沉的聲音,堅定地傳來:“放開她,饒你不死。”惹得她不由心頭一抽,酸澀無比。

“什麽?”慕容耶覺着可笑。

“哦,原來将軍聾了。如此,我便只好對着你的手下說了,放開我的阿玉,否則,我讓你們全部都命喪于此。”擡眼,笑着說道。

蠻人的将領喊道:“什麽人,一個小白臉,敢對我們将軍無禮!”從來都只有他們吓周人的份,何時輪得到一個周人對他們出言不遜了?蠻人們受不了這口氣,紛紛拔刀,而周兵也蓄勢以待,剛停了片刻的厮殺又有重燃之勢。

“将軍不信?”王蘊之笑着指了個方向,頓時,軍營東北方出現了亮光,“莫非将軍以為,王某是單槍匹馬來的?”

慕容耶皺眉,那是火把,而且看這架勢,對方人數不少,東北方,那不是平北将軍劉武的老窩?若說周國還有什麽人讓他們懼怕的話,此人定是劉武無疑,他們常年與劉武交手,都知此人狡猾無比。擡頭盯着笑意盈盈的王蘊之,心想,這人不過是王家嫡子,不會帶兵打仗,能如此趾高氣昂地前來,必定背後有人。

揚手一揮,慕容耶下令:“撤!”調轉馬頭。

“将軍莫急,還我阿玉。”他說得不容置疑。

“将軍!”石虎橫着匕首,“不可,還了這女人,他們乘勝追擊,我們豈不是都要命喪于此?”慕容耶權衡再三,還是下令将人交還出去,石虎咬牙,這個女人本就是不詳人,剛來就給他們帶來了一場災難,一定要除去。本想着不還過去,到時路上的再殺的,看來是不行了。

駕馬走來,兩軍紛紛讓道。

石虎不知不覺中,手上的勁道大了,劉玉只覺脖間一疼,慢慢的,就感覺到好像是流血了。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她也不能大聲喊着,只動着身子,準備把袖中的匕首掏出。

就在距離王蘊之不過十步時,石虎停了下來。

“阿玉,莫怕。”他柔柔勸着。

而這時,石虎一個松手,就要把匕首刺來。劉玉瞪大了雙眼,也拿着匕首,用力地刺向了馬脖子。馬兒吃痛,揚起了前蹄,王蘊之勒緊了缰繩,心口一悶,好似被什麽東西,狠狠刺了一下,疼得不行。因為他看着石虎摔落馬下後,拿起匕首就要刺向阿玉了。

“阿玉!”他夾緊馬肚,猛地沖了過去。王家的護衛見狀,也跟随而去。

劉玉被吓得閉眼,等了半天,沒有等到想象中的疼痛,睜眼時,卻見到石虎被一箭射中眉心。那鮮血,正滴滴地落在她的臉上,征得她動彈不得。也不知是在大喊了一聲‘殺’後,兩軍再次交戰,一片混戰中,有人向她再次刺來,不同的是,這一次來的,是一把鋒利的彎刀。

叮。

一個人影飛過,擋住了那彎刀,是王齊,竟然是王齊。

“郎君快走!”

王蘊之點頭,将劉玉拽上馬後,溫柔地遮住她的雙眼,輕聲哄着:“阿玉乖,閉眼。”随後動作利落地拔劍,毫不猶豫地就割了那個蠻人的腦袋,夾緊了馬肚,一路飛奔而去。和宋徽知會了個眼神,做了個‘全部誅殺’的口型後,就帶着劉玉絕塵而去。

一路上,他大手緊緊地将她圈在懷中,狂亂地吻着她還在流着鮮血的脖頸,從輕柔到最後的撕咬,好似要将他所有的心緒都一一傾瀉于此。一遍一遍地喚着:“阿玉,阿玉”

轉身,對上他癫狂又執着的雙眼時,劉玉鼻子一酸,不知不覺湧出了淚花:“九九”伸手圈住他,哭腔似地喚着他,埋在他懷中,再也,不肯出來了。

45 對面坐個美和尚

他的唇,火熱地流連在她的脖頸間。

小心珍視地吻着,恍若春風,托起她的後腦,盯着着她面上沾染的血跡,王蘊之伸手,極盡輕柔地一一擦去,眼眸不由幽暗了幾分。

“九九......”小手圈住他,王蘊之低眸,不語,小丫頭感動了,準備讨好他了,可惜,沒那麽容易。俯身,拂開了她長長的黑發,露出了雪白的頸部,雙手強勢地禁锢着她所有的動作,他沒有絲毫猶豫,重重地咬了上去。

劉玉痛得哇哇大叫:“嗚嗚,好疼。”難道古人也模仿吸血鬼,好疼,真的好疼,脖子就快被咬斷了!

呵呵,居然喊疼,這些疼,又如何能比起他心頭所受的來?這丫頭,那麽輕而易舉地入了他的心,又極為潇灑地離去,今日,讓他險些體會失去心頭之人的痛苦,素問他王九郎出生至現在,何時受過這樣的劫難!着實可恨,着實可恨!瞥頭,見她眼淚嘩嘩落下,哭得雙肩顫抖,他口中的動作不由微微一頓,這丫頭,真是他的劫,不過想略施小懲的,現在居然被她的眼淚給弄得不忍了。

“阿玉.....”親着她的傷口,低問,“可還疼?”

頸上,他的小舌若有似乎地滑過,這般又疼又癢的感覺,難受地折磨着她,聳着雙肩,做勁,抵抗着心底慢慢湧起的情潮。頭頂傳來他的聲音,劉玉不敢擡頭,吸吸鼻子。王蘊之卻以為她是真的疼了,挑起她的下巴,劉玉一個沒忍住,竟将整條鼻涕毫無形象地挂到他的手上。

“我......”轟得,劉玉腦了個大紅臉,險些又哭起來,尤其是見到王蘊之愣在那裏,她惱羞成怒地揮着拳頭,用力捶着他的胸,“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轉頭,用袖子猛地擦去,再也不敢回頭,想着現在哭得一定不成樣,再加上那條鼻涕......

嗚嗚嗚,好丢臉!

見她如此憋屈,王蘊之頓覺開懷,也好,是該讓她嘗嘗難受的滋味了。拍拍她的腦袋,笑得大聲:“哈哈哈哈!”駕了會兒,到了馬車邊,勒了勒缰繩,将蜷縮在他懷裏不肯出來的劉玉整個抱了下來,緩慢地上車,吩咐了車夫快些行至梁州。

坐定後,伸手繞到她後腰,劉玉雖趴在他懷裏,可也知道,他現在是在解她的腰帶,趕忙出來,按住他的手,警惕地看着他。王蘊之手上的動作并未停下,扯落了她的腰帶,往車外一丢,說道:“阿玉,你馬上要入梁州,你以為再穿胡服,可還合适?”

“可是......”在他面前脫衣,這......

“哦,若是阿玉不介意穿抹過鼻涕的.......”

點頭:“我脫我脫!”現在劉玉最怕提起鼻涕的事情了,就以最快的速度脫了胡服的外衣,丢往車外。回身,車內燭光盈盈,王蘊之半靠在案上,目光灼然,劉玉渾身輕顫,有種被盯着體無完膚的感覺,下意識地雙手抱胸,紅了臉,“我......”還未說完,整個人就被他帶入懷中,穩穩妥妥地坐在了他腿上。

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手放在案幾上,指尖頗有節奏地敲擊着。灼灼凝視着窘迫不堪的劉玉,唇上帶笑,聲色溫柔無比:“都學會撒嬌了,嗯,那可怎麽辦,有些事情,我們還得好好談談啊。”

對了,就知道他會提起這事的。

劉玉忙不疊地起來,馬車本就不高,她突然站起,被裝得眼冒金星,一下就趴着摔倒了。不過想着後邊的這家夥會來捉她,就咬牙準備起來,這時王蘊之伸手,笑着抓住了她的腳踝,順勢一垃,将她撈回懷中。

“想逃了?”

見她有閃躲的跡象,王蘊之大手加重了力道,圈得更緊了。隔着一層薄薄的中衣,好似再用力些,就能碰觸到白嫩細膩的肌膚了,微微眯眼,大手壞壞地從衣內探入,順着她的後腰慢慢往上攀爬。劉玉驚得難扭,這下,王蘊之的呼吸粗重了起來,他低沉的聲音下一刻緊随而來,帶着壓抑的沙啞:“別動。”劉玉點頭,乖乖不動了。王蘊之親親她的耳垂,而後懲罰性地咬了一口,“說,為何要走?”

劉玉低垂了頭,放棄了掙紮,任由他抱着。

他輕嘆:“穆之告訴我,你不願為妾。”手指插入她的發中,以手作梳,慢條斯理地梳着,“哎,阿玉,你可知士庶不通婚?納你為妾,我已是出格,即便我再寵你疼你,你的身份,也無法成為我妻。”

聽着他言辭誠懇地道來,劉玉鼻尖一酸,雙手頹然地垂落,好似心頭一空。這個時代的規則豈會因她一人而改變,到底,她的出逃是徒勞,恐怕在旁人眼中,就是個茶餘飯後的笑料而已。悶悶地開口:“郎君這次,是想把阿玉抓回去,再當你的妾嗎?”

“啧啧,都喚我郎君了,阿玉果真是惱了。”戳戳她氣鼓鼓的包子臉,含笑着啄了口,“當妾是不成了,不知阿玉以為,當妻如何?”

妻.....

猛然轉頭,眼瞪如銅鈴:“郎君說什麽?”她真的沒有聽錯?對于她這幅驚訝的反應,王蘊之只微笑點頭,她愣了許久,轉身緊抓着他的衣領,撒嬌似地催促着,“再說一遍,再說一遍!”而後,立馬抽出了雙手,皺眉,虎着臉,“不對,士庶不通婚,郎君,你這話,可是哄騙于我?”

對于她變臉之快,王蘊之也是詫異不已,彈了彈她皺緊的眉心,搖頭苦笑:“莫非在阿玉眼裏,我王九郎是個食言小人?士庶的确不通婚,但是我若想,又有誰能說個不是?”劉玉扁嘴,嘟哝了句‘以權謀私’,不過這謀私謀得極好。王蘊之聽後,哈哈笑了,揉揉她的腦袋,“到了建康,我會找個建康大士族,認阿玉為義女。”

義女?

嗯,認個權貴為父,換個貴族身份,古往今來就有此例。不過建康權貴重視血統,嫡庶都有別,更何況是個憑空而出的義女。皺眉,不解地問着那個即将受琅琊王家嫡子脅迫的倒黴蛋是誰時,王蘊之笑笑,并不答,只說:“阿玉,那人,你也認識。”

建康權貴,還是她認識的.....

“難道是趙郎?”

“然。”點頭應了。

“可是他.....他也不過年長我幾歲,如何能......”

笑聲微斂,挑眉:“阿玉連穆之幾歲都知?”抱過她,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替他擔心作甚,這家夥若是連這點都辦不好,還如何在趙家立足?”當時穆之明明知曉阿玉不願為妾,卻沒有早早相告,害得他兜兜轉轉,歷經此劫。穆之是這群人最為年輕的,要是他知不久就要被喚作父親了,不知要作何感想,嗯,如此,心頭憋着的氣才算消了。不對,還有一事。挑起劉玉的下巴,笑看着她,哄道,“阿玉,事到如今,你連夫主都不喚一聲嗎?”

夫主.......

劉玉紅了臉,心甜如蜜。

“哦,如此,我便撤去了。”

“不成,我.....我喚就是了。”吊着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紅着臉,低低喚了聲,“夫主.....”說完,立刻瞥頭,轉眼亂轉,心跳如鼓。

啪,又打了下,搖頭:“太輕,毫無誠意。”王蘊之作勢又要下手時,劉玉皺着小臉,喊了聲疼。

其實劉玉也沒撒謊,在蠻人軍營,就被慕容耶打了好幾下,現在又加上了他的這幾下,小屁股還真的有點疼。劉玉笑嘻嘻地抓住了機會撒嬌,蹭着他,軟軟地喚着:“夫主,疼的。”

“是嗎?”王蘊之笑得意味深長,靠近她,低語道,“那便讓夫主看看,如何?”大手滑到了她的小屁股處,輕柔地捏了一下。

劉玉刮了眼,罵了句:“色狼。”在她的驚呼中,王蘊之将翻轉過來,變成了趴在他腿上的姿勢。劉玉覺着難堪,亂颠着雙腳,作勢要起來,還一個勁地嚷嚷着,“放開,這樣好羞人!”

“唔,還有更羞人的。”他勾唇,笑得放肆。然後,在她震驚的目光中,動作溫柔地褪下了她的亵褲,在看到她想要破喉喊叫時,他‘噓’了下,說道,“若是阿玉想讓外頭的人聽到,那便盡管叫。”劉玉羞得低頭,雙手捂住臉,嗚嗚地低吟着,王蘊之拂開了她的手,望着她,“莫羞莫羞,被夫主看,有甚可羞的?若這樣就羞了,為我妻,與我雲雨時,阿玉豈不是要羞死過去了?”

颠着雙腳:“別說了!”

“聽吾妻的。”笑笑。

本來,他也不過是想調戲一下這個小丫頭的,當看到白把嫩嫩的那兒紅腫一片時,他含笑的雙眸瞬然冷卻。方才用了多少力道,他是清楚了,斷不會經了這兩下就成了這般。

許久沒有回聲,劉玉也覺着不對,回頭時,見着他眼中盡是冷意,盯着她的那兒,劉玉一個心驚,完了,這家夥發現了。準備要拉住亵褲時,被王蘊之用力拽在手裏,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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