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12)

,笑問:“阿玉不解釋下嗎?哦,對了,方才在軍營裏,有人說道,阿玉懷了将軍的骨肉,我本覺着是荒唐之言,現在,倒信上了幾分。”

“将軍骨肉,根本就是胡謅,我不過為了自保而已。”然後,劉玉将一路上來的事情道來,自然了,是掠過了慕容耶險些強了她的事跡。說完,心虛地擡頭,心中打鼓,完了,這家夥還是不信,咬牙,委屈地扁嘴,“九九,在軍營,我險些被.......”

王蘊之心頭一緊,當初,他也怕阿玉身陷蠻人之手,遭人□,好在,他來得及時.........

輕嘆一聲,摸着她的長發,哄着:“阿玉乖,告訴為夫,那将軍可有碰你?”見她堅決地搖頭,算是松了口氣,又笑着問了,“那他碰了阿玉哪裏,嗯?為夫不生氣,阿玉乖乖說來。”捏住她的小屁股,笑得危險,“可是這兒,他是隔着衣物呢,還是與為夫一般碰你的,嗯?”

“隔着衣物!隔着衣物!”

忽然,王蘊之皺起眉來,吓得劉玉打了個寒戰,難不成這家夥還知道慕容耶親了她的那裏?好在他開口說的話是:“好香,阿玉的這兒,好香。”順着他的手指望去,劉玉漲紅了臉,想起了營帳的那些女奴在她腿間來來回回塗抹了許多香料,剛想解釋一番的,可不知為何,王蘊之聞得這股味道,身子好似一下燥熱起來,口幹不已。松松衣領,也不見好,不自覺地,就像往那散發幽香的地方靠近。如此想着,身體早已誠實地做出了反應,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雙唇慢慢地靠了過去。

原來,女子的那裏,是這般得......迷人......

此刻,他心底隐藏的欲望已全然被勾起,再也抑制不住。

當被他的柔軟的雙唇碰觸時,劉玉只覺腿間傳來了一陣痙攣,一股莫名的激流湧上四肢百骸,驚呼出聲,本能地合攏雙腿。奈何被他抓住了腳踝,動彈不得,她只好雙手掩面,軟軟地求饒:“別......這樣.......”尤其是聽着那吮吸的聲音,難以想象,溫潤如玉的九郎,居然在為她做這樣的事,“別這樣.......”

瞬時,她被翻轉了過來。

王蘊之抓住她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微紅着臉,用飽含□的嘶啞聲,柔聲說道:“阿玉,為夫縱你出逃,允你妻位,更救你于蠻人之手。”拉過她的一只手,放在他難受的小九九上,他舔舔唇,那唇上還沾着她的銀絲,暧昧無比,羞得劉玉趕緊轉頭,他低低笑了,握着她的手,慢慢動着,說道,“阿玉,為夫要點補償,不為過吧?”

“我......”

“嗯,阿玉是答應了。”

瞪眼:“我何時答應了!”

笑笑:“小玉兒答應了,它說,甚是想念小九九。”傾身覆下,在她耳旁吹着暖氣,“哦,不對,該說大九九才是。”邊說邊脫着她的衣物。

其實對于接下去的事情,劉玉是知曉的,心底也是願意的,可嘴上卻是不饒人,一個人嘟哝着腹诽:“誰說是大九九了,說不定,在男子之中算是小之又小的,哎,我居然找了這樣的夫主,真是可憐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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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蘊之正在解衣的手一頓,胡亂一扯,趕忙壓下來,眯着眼,沉聲道來,語帶威脅:“阿玉,你便認命吧,你這一生都只有我一個男人。”撐在她身上,霸道地宣誓。啄了一口,将她的雙腿分開,劉玉紅着臉,用亂哼掩飾随之而來的羞澀不已。見她如此,他笑着揚了下巴,“阿玉莫怕,第一次都是如此。”

“夫主不也是第一次?”

笑容一僵,淡定說道:“阿玉說笑了,為夫風流倜傥,怎會是那童男?”

呵呵回應了下,對此不信,,哪個非處男不懂得前戲,直接撲了上來?不過她也未有經驗,更是緊張得不行,也就沒有開口,只一個勁地亂轉着眼珠,扯過了一塊帕子,在他的注視下墊在自己的小屁股下。

“那個......開始吧。”咬牙,已經做好了痛的準備了。

這是......在向他表示清白?

王蘊之欣喜至極,壓□去。慢慢挪動着身軀,徘徊了許久,正摸到了門道準備進入了,劉玉極不應景的話傳來了:“夫主,一定要對準那帕子哦。”眨眼,乖乖躺好,那帕子可是大有用處的,又覺着不對,軟軟地說道,“夫主我怕疼,小九九要溫柔些,要不,夫主就要來一點好不好.......唔!”

以吻封唇,而後後腰一挺,全然沒入她的身軀。

“嗚嗚,好疼的。”身子好像被撕裂開來,疼得她直叫。

柔聲哄着:“乖,阿玉,別亂動。”這丫頭亂動着身子,殊不知他也是疼痛不已,也漲得難受,待身下人不那麽疼了,才開始緩緩地動起身來。

雲雨之事,真是奇妙,不過是最為的簡單的動作,卻能帶來如此極致的感受。抓過她手,與她十指相纏,瞬然停□下的動作,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面上:“阿玉,喚我夫主。”

那.....不就是□了?不要,好□的。

他猛地一挺,劉玉被驚得渾身一顫,而後生生停住。她雙腿急急想勾住他的腰,扭着,嗚嗚嗚地低吟着,就是不肯叫出來:“好難受.....”

“那就叫聲夫主。”這時王蘊之一個用力,劉玉開始嗚咽着,有如小獸。捏着她的下巴,凝着她迷蒙的雙眸,“想要夫主疼你嗎?嗯?”

捂住臉,劉玉帶着哭腔,委屈得回道:“要........要夫主疼......”

微微勾唇,對于這個答案很是滿意,方才這小丫頭居然敢笑他是童男,哼,不給她吃些苦,這小丫頭就不知他的厲害。扶着她的腰,再次,深深地,進入。

那一刻,兩人都發生了一絲滿足的低嘆。

真好,這樣銷魂的感覺,真好。

當初在竹屋時,就該要了她,說不準,就不會這般歷經波折。不過現在也不晚,這小丫頭,終究還是他的:“阿玉,你是我的,一直都是。”緊緊地抱她入懷,與她一道纏綿,共享雲雨。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觀察多日,本濕太總結了個讀者進群敲門磚的百态,很歡樂~

這是我挂的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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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磚:任何書名,人物

于是,讀者的奇葩敲門磚來了,哦也!

1.正常派:皇姐 、 一女,娶我巴拉巴拉的書名人物

恩,很正常!我以為的讀者都是這樣,然後等發現下面的各種後,濕太覺得自己弱爆了!!!

2.務實派:樓主發財

哈哈哈,太歡樂了,看到這個,怎麽可能不讓進??

3.冷漠派:(空白)

我蛋疼了,話說也有漢子緊群泡妹子的,後來群裏妹子怒了,濕太覺得,把關什麽的,還是要的,所以。。。盯着屏幕半天,也不知道該同意還是不同意。。。。。

這樣的情況,我一般是吃點東西,然後。。。忘了這件事了。。

默默安慰自己,反正我也沒有拒絕啊→。→

4.神人派:任何書名、人物

這這。。。我當時看了,懵了,讀者神理解!

這位讀者親一定是游離的雙子座!

讓我想到了一個牛人做的數學題,一個三角形,求X,于是那位神人把X畫了個圈,然後旁邊注解:X在這裏。。。。

5.最為直接不讓本濕太存半點美好幻想讀者是因為喜歡論家才進來的邪惡派:求肉,求肉肉!

淚奔,雖然也知道是求肉的,但素,能不能別直接啊→。→

委婉可是我天朝的美德啊喂~

咳咳,結束今天的惡意賣萌,論家飄走~~

46 對面坐個美和尚

裏頭的動靜,車夫是聽得一清二楚,不由嘆了,郎君也委實生猛了些,把那女郎折騰地一路求饒。哎哎,郎君尋常溫潤無比,怎的到了這事就如狼似虎一般了。對此,車夫是連連搖頭,很是不解,見了他這神情,一路跟随左右的護衛王齊往車內暧昧一望,笑笑:“老伯你有所不知,我家郎君風流不羁,可卻是個童男無疑,初嘗了雲雨滋味,難免縱溺了些。”

聲音不高不低,正好能入了車內之人的耳。

輕咳了聲,王蘊之低沉問道:“王齊,舌頭太多了?”車外的王齊搖頭苦笑,踢踢馬肚,趕至前頭。

他抱着羞紅臉、靠在他懷裏的小兒,低頭地親親她扁着的小嘴,是了,方才的确是過了,這丫頭怕是有些承受不住了。許是被馬車颠醒了,劉玉揉揉睡眼,不滿地嘟哝,王蘊之笑笑,圈緊了她的纖腰,輕柔地梳理着她的長發,說道:“睡吧。”

“嗯。”懶懶應了聲,順勢一倒,劉玉整個人就軟軟地趴在他懷裏,恍若無骨。過了半響,睜開了一條縫,眨巴眨巴着,已全無睡意。見着王蘊之優雅地半靠着入睡,劉玉眯了眼,真正是見識了什麽是秀色可餐。眼珠一轉,心頭賊笑,輕輕靠在他肩頭,舔舔啃啃的,玩得不亦樂乎,雙腿更是調皮地纏了上去。

兩人只披着衣物,裏頭空無一物,被她這般若有似無地蹭着,沉睡着的王蘊之被生生點起了□時。可惡的是,她還歪着腦袋問,壞壞地問:“夫主,怎麽了?”小腿兒纏得越發緊了。

咦,果真是小處男,被她這樣調戲了番就臉紅了,虧他方才還故作鎮定呢。

“你.......”他沙啞了聲音,目色幽暗,“阿玉,你可知你在做什麽?”稍稍用力,鉗制住了她亂動的雙腿,眯眼含笑,“嗯?”

“知道知道。”湊近他耳邊,吹氣說着,“我在調戲我的童男夫主啊。”扭扭腰肢,又蹭了蹭,引得王蘊之呼吸微沉,“咦,夫主的小九九真可愛,剛才還耷拉着腦袋,怎麽一下就起來了?”伸手,還想壞壞地摸了一把。

手剛伸出時,小屁股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掌,這掌來得突然,劉玉不由叫了出來,惹得車外的幾人暧昧地笑了。劉玉有些尴尬,面上發熱,沒想到這時王蘊之微微勾唇,接連打了幾下,啪啪啪的,這樣的聲音在外人都能聽來,真是讓人心跳不已。

幾下後,那兒火辣辣的,疼得她小臉扭曲。眼看下他的手又要落下了,劉玉不疊地伸手,軟軟地摟着他的脖子,眨眼,可憐巴巴地求饒:“夫主,別打了,疼的。”

“那,為夫就親自給你上藥,可好?”挑眉低問,帶着濃濃的鼻音,暧昧十足。

上藥?那豈不是又要被這家夥給看光光了?

縮縮腦袋,羞紅了臉,劉玉再也不敢造次,乖乖趴在他懷裏裝睡。見她如此乖巧,王蘊之頗為滿意,吩咐了車夫快些駕車。坐了會兒,拿起了衣物一件件地幫她穿着,目光瞥到了那條染血的帕子,神色溫柔地折好了帕子,放入袖中,他輕輕笑了。這丫頭,是他的,完完全全是屬于他的。

驅車了會兒,到了梁州城下,王家護衛報上了王九郎的名號,城牆上駐守的士兵為之一驚,探頭一看,驚呼了聲:“真是王九郎!諸位,攻打異族的王九郎回來了!”一傳十,十傳百的,不過多時,整個梁州城內的人都知曉了他智退蠻人的事跡,加之初來乍到之日已引得城中女郎瘋狂追逐,主城內的百姓紛紛從家中出,想要一睹谪仙九郎的風采。

人群中,有人突然發出了感慨:“哎,九郎如此人物,天下有何女子能與之相配?”百姓們皺眉想着,頓覺這話有理,便開始了諸多感嘆。這下,讓原本安安分分地趴在王蘊之懷裏的劉玉不悅了。

她重重哼氣,小腿兒用力夾緊他的腰:“夫主可是我的!”王蘊之一怔,微微笑了,摸摸她的頭,寵溺地稱‘是’。劉玉心甜如蜜,忙圈住他的脖子,軟軟地撒嬌,“夫主啊,只要我一個好不好?”而此時,她的話,全然沒入在了那句響亮的‘城主駕到’中,以至于王蘊之回身時,見到的是劉玉微張的雙唇,和飽含期盼的雙眸。

摸着她的長發,王蘊之笑笑:“有什麽事,回去說與為夫聽。”而後吩咐了王齊先護送她回去,就踩上小凳,緩步下車,優雅得無可比拟。

不遠處就是梁州城主和他的幕僚和諸将了,心中冷哼,是了,他得勝回來,這些人就巴巴地過來了。啧啧,這樣趨炎附勢的嘴臉,太過難看了。雖是這般想的,可面上的禮儀卻是絲毫不落,含笑地抱拳,和城主客套地寒暄起來:“夜已深,城主特意相迎,子遠愧不敢當。”

“哪裏哪裏,九郎為我梁州除了大患,我身為城主,是感激不盡。不過相迎而已,九郎不必放在心上。”城主側身,做了個請的動作,笑道,“我已備好美酒佳肴,還請九郎賞臉。”

一旁的王家諸位們,不由心生厭惡,這城主簡直是厚顏至極。本是一城之主,守不住梁州不說,自家郎君帶着王家人沖鋒陷陣,得勝歸來,這城主并未出力,現下倒殷勤地貼過來,想分杯羹了。王家諸位們紛紛感慨,這城主在自家郎君面前班門弄斧的,哎哎,想想都覺着可笑。

“城主。”他斂去了笑意,沉步走着,“梁州乃是我周國土地,子遠亦是周人,護國之心,人皆有知,區區小事,怎勞城主挂念,以致大開宴席?”兩道的百姓聽聞,也覺城主此舉,大為不妥,紛紛投以鄙視的目光,在這片目光中,王蘊之慢慢上前,嘴角微勾,噙着微笑,忽而腳步一頓,緩緩道來,語氣柔緩,卻是讓人倍感壓迫,“城主,子遠能護得了梁州一時,卻不能護梁州一世。為長遠計,城主該好好合計合計,而不是整日想着莺歌燕舞。到時蠻人鐵蹄來襲,城主難不成還能抱着身邊的美人共同抗敵嗎?”

“哈哈哈!”

百姓哄堂大笑,笑過之後,猛然驚醒,這個糊塗的城主可捏着他們的性命。從前,他們只以為蠻人前來不過搶些財物,梁州還算富裕,給就是了,被這王九郎一提點,倒真是吓了一跳,莫不是,這蠻人還真的會攻城?

“你,你這個沒用的城主!”

“都是你,好好的梁州給折騰成這樣!”

“上,打死這城主算了!”

衆人一哄而上,城主吓得落荒而逃,不過百姓實在太多,城主一時無處可躲,東躲西閃的,真是有如過街老鼠,狼狽不堪。

王家護衛們掩唇而笑,繞道走了。沒過多久,他們就見到了城主最為器重的幕僚,正試圖擠出人群,向自家郎君求救呢。這時,王家諸人中,有一人摸着胡子,哈哈笑了,此人就是季巍,他看向王蘊之,搖頭笑着,抱拳,深深作揖:“屬下總算明白了,郎君好計,好計啊!屬下佩服!”

“計?”一護衛不解。

王蘊之瞥了眼,笑問:“有趣,說來聽聽。”

“是。”季巍笑笑,侃侃而答,“不得不說,郎君真是高瞻遠矚。一路以來,莫不是細心安排。”有護衛等着不耐煩了,連連催促,季巍只好拂手,道來,“郎君從建康而來,一路結交了天下名士,這是讓郎君博得風流美名,此是一計。入主梁州,擊退蠻人,雖說兇險,但郎君布置缜密,一朝得勝歸來,郎君才華,無可掩蓋,此是二計。回城之後,斥責昏庸城主,得梁州百姓愛戴,此是三計。”眯眼笑了,走到王蘊之面前幾步,再次作揖,“郎君有了此三計,郎君他日若入仕途,便在舉手之間了。”

“季巍深得我心。”笑笑,點頭贊着。

護衛們都啞然失笑,原本郎君只是來找尋那女郎的,不想這其中還藏着這樣的心思。這時有護衛回頭,看到了擠出人群而來的城主幕僚了,笑問着自家郎君可要相見。季巍雙眼頓亮,抱拳說着:“郎君,那幕僚前來,定來有事相求,郎君不妨利用此人,在梁州再做一番功績,如此一回建康........”他慷慨激揚陳詞,不想回以他這番熱情的,卻是自家郎君淡淡地擺手。望着自家郎君遠去的背影,季巍不明所以,“這......”

王善拍拍季巍的肩膀,學着王齊的口氣說道:“哎,郎君也是男子。”

“郎君自然是男子!”季巍撇開了搭在他肩上的手,一通話說出後,見他們都意味深長地笑了,他頓時明白了,想了什麽,張大了嘴,“難道郎君真的對那女郎......”

自王蘊之入住梁州,城主就極力相邀,所以現在他住的,便是城主的府院,自然了,劉玉也在。

下了馬車,就有奴婢引得劉玉去了寝間,沐浴一番後,她就在寝間坐了許久。這個時代,不是風雅地彈琴作詩,還真的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百無聊賴地坐了會兒,一聽到廊上傳來的腳步聲,劉玉面露喜色,起身,赤足跑了過去,展開雙手,直直撲入那人的懷抱。

那人攬住了她的腰,輕輕哼着,既笑,又帶着些許不滿:“阿玉尋常也是這般投懷送抱的嗎?竟連看也不看,若此刻是別的男子前來呢?”劉玉嘿嘿笑了,說了句‘不會不會’,小腿兒蹭地纏住他的,刺溜一下,整個人一下挂在他身上,圈着他的脖子搖啊搖的。

廊上的奴婢們見了,驚訝不已。

王蘊之面色浮現了一抹紅暈,自覺尴尬無比,咳了聲,揮退了奴婢,徑自抱着懷中小人快步入內。坐到了案前,轉身,拍拍她的背,試圖将她拽下來,奈何一拽着她,她就委屈地嚷嚷,弄得王蘊之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哄着:“阿玉,快些下來。”

“好呀,夫主應我一事就好。”

“何事?”

劉玉眯起眼,在王蘊之摸了一通,而後擡頭問道:“夫主身上沒有印章?”

“哦,阿玉在為夫身上動手動腳的,就為了尋個印章?”挑眉,問了,“為夫還未入仕,怎有印章?”聽了這話,劉玉一下子沒了力氣,他笑着捏捏她鼓起的臉,“不過,為夫有作詩作畫上印的印章,阿玉可想要?”這下,劉玉眼睛一亮,猛地點頭,他很是無奈,從懷中拿出一枚,“阿玉想要這有何用?”

趕緊搶過印章,攢在手心,又抽出了藏在他袖中那條染血的帕子,蹭地,從王蘊之懷中出來。王蘊之搖頭苦笑,方才那個緊貼着他的人是誰,現在居然有了顆印章就把他抛在腦後了?跟着她的動作望去,王蘊之面色一紅,那丫頭,居然在那條帕子上蓋了他的印章,還拿筆沾了墨汁,笑嘻嘻地說着:“夫主啊,快些簽上名字吧,然後寫上何年何月迎娶阿玉。”

口頭承諾,她可不信,還是鐵證如山的為好。

見他愣了,就硬把筆塞到他手裏,哼哼:“難不成夫主吃了不認賬?”

王蘊之聽後,哈哈大笑:“想我王九郎以為平生練得一手好字,想不到還有如此用武之地。”轉頭,見劉玉虎了臉,伸手彈了記她的腦門,“我既應了,就沒有反悔的道理。”提筆,在帕子上一氣呵成寫來,劉玉伸長了脖子,見到上頭寫的‘永平二年’,皺起眉頭,有些不滿了。

那不就是要等上一年?一年,可是會發生好多事情呢。

“可是等不及了?”

“然。”鼓起了臉蛋。

“傻丫頭,且不說要為你重塑身份,就是正式迎娶王家主母的過程就極盡繁瑣,一年,已是盡我最快的速度了。”寫完最後一筆,微微吹幹,交到她手上,調笑着,“可拿好,這可我給阿玉的婚書呢。”劉玉羞紅了臉,小心地藏好了,傾身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念了句‘夫主真好’。王蘊之笑着揉揉她的長發,放好了筆,頓了下,又從筆架上取來一支,柔聲說道,“阿玉,記不記得你當初逃跑時,在為夫身上做的壞事?”

完了,這家夥怎麽還記得!

塞好了帕子,轉身就逃。

他長臂一撈,将她緊緊地固定在懷中,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說起來,那還真是阿玉的傑作啊,為夫也想在阿玉身上試試呢。”

“不要!不要!”掙紮了會兒,無果。劉玉笑笑,狗腿地讨好,“夫主,你是好人,是君子,絕對不會學小人的,對不對?”

啧啧幾聲,笑得如沐春風:“偶爾做回小人,無妨,無妨。”圈着懷中人,大手毫不猶豫地扯去了她的腰帶,目光灼灼,上上下下打量了許久,勾起嘴角,故作遲疑,“嗯,為夫到底要從何處下手呢?”

作者有話要說:哎,天太熱,白天無法碼字。。只有到了晚上才寫的出啦。。。

接下去,就是在女主身上。。。

你懂的→。→

PS:豆豆扔了一個地雷

47 金濕太邪魅一笑

扯扯他的衣袖,軟軟地說着:“夫主啊,很晚了,快些就寝吧。”轉頭,眨眼,可憐兮兮地望着他。

王蘊之笑着搖頭,第一眼見這丫頭時,肆意張揚,瞧瞧,現在都會撒嬌了。微勾唇角,從後抱住了她,大手繞到她腰間,慢條斯理地抽着腰帶:“天色是晚。”懷中人用力點頭表示贊同,然而他話鋒一轉,故作感嘆,“可是為夫興致突來,不作上一兩詩,實難入睡。”

她脫口而出:“那我可以”可以先睡嘛。

“啧啧,所謂夫妻同心,阿玉怎可抛棄為夫?”一抽,将腰帶丢得遠遠地,笑意盈盈看着苦着一張臉的劉玉,而後慢慢地褪去她的衣物,“咦,怎的這般?唔,讓為夫想想,那日阿玉在我身上作畫時,定然不是這幅表情。”手指輕帶,她的寬袍如同破繭的蝴蝶,一一落盡。劉玉‘呀’地叫了,雙手護在胸前,瞪着了眼,就是不讓衣物落下。

意味深長地‘哦’了聲,王蘊之大手用力握住她的,按到案幾上。從後稍稍一扯,寬袍松松垮垮地褪到腰間,他俯身親了口,學着劉玉調戲他的樣子,故意親出了聲音來,惹得劉玉嬌羞地罵着‘夫主好壞’,他笑笑,心情頗好:“嗯,真是肌膚如玉。”指腹滑過她光滑如鏡的脊背,順着她的背骨一寸寸下滑,連他都沒有意識到,每下滑一寸,他的目光便火熱一分。

劉玉渾身微顫,就在他的手要探入她的股溝時,她颠着雙腳,大聲叫着:“可以了!可以了!”

“也是,該辦正事了。”輕咳,點頭。

倒了杯茶,提筆沾了沾,極盡輕柔地在背上寫下一字。

茶水微涼,突如其來的碰觸,讓劉玉猛地一驚,渾身顫抖。待她好不容易适應了這茶水,王蘊之壞壞地笑了,又沾了下,再次寫來,這下劉玉被撩撥地難受,手握成拳,低低地嗚咽着。

“夫主好了沒?”

“才兩字而已。”

輕輕拂開她的長發,這再尋常的動作,卻激起了劉玉如貓兒般的□。若說茶水只是刺激,那麽這粗糙的筆頭在肌膚上游走,帶起了陣陣□,毛毛的,刺刺的,尤其是筆尖的水珠順着脊背滑落,一滴一滴落入她的股間時,那般滋味,真是□難受。

最為羞人的,是随着背上的字越來越多,身子再也抑制,湧起了一股情潮。

“嗚嗚嗚”亂扭着身子,想把背上的筆給拂開,回頭,扁着小嘴,嬌言軟語地告饒,“夫主,別寫了,我知錯了。”往他身上靠去,如同孩童般蹭着他,當她後退時,小屁股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時,她吓得僵住了,她不過露了個背,這家夥怎麽就又想要了?

趕緊扯上衣服,刺溜一下從他臂下穿過,溜之大吉前還不忘嗅嗅,唔,還好,王九九沒有狐臭。等懷中人逃出幾步之遠,王蘊之斂去了面色的微熱,抿嘴一笑,丢下筆,也起了身,從後将縮成一團的小人整個兒抱在懷中,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完了,她才剛破處,經不得這番采摘啊!

橫眉怒指:“夫主,你這是縱欲,非君子所為!”

他不應,只淡淡回笑。

也是,這寝間就他們兩人,什麽君不君子的,根本無人知曉。劉玉瞄了眼,床榻已近在眼前了,深呼吸了下,想着都說男人那活兒痛了,就不會胡思亂想了。閉眼,伸手,對準在她的小屁股間蹭來蹭去的小九九,狠狠一掐。王蘊之吃痛,随即臉色一黑,輕哼一聲,将劉玉毫不溫柔地丢到床榻上。

“知道痛了?”

順勢滾進了塌上,劉玉把臉埋在被中,偷偷笑着。雖然有些痛,不過總比再來一番雲雨的好,可憐她的小身板可經不起啊。

王蘊之在榻上坐定,好一會兒才恢複了過來,見着趴在榻上雙肩顫抖的丫頭,氣不打一處來,卻面上,卻強撐着笑:“哦,現在知道害怕了?竟然連夫主的”他不知該如何說出口,輕哼一聲,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踝,用力一扯。劉玉沒有注意,只覺身子被一股力道往後,一瞬後,她面色羞得通紅,尴尬地回頭,見着自己正撅着小屁股,對着

面紅的不止劉玉,還有愣住的王蘊之。

這般姿勢,這般姿勢不由地,他從喉間溢出了一聲沙啞幹澀的聲音:“阿玉”傾身覆上,抱起她的腰,按住了她亂動的雙手,膝蓋碰了碰她緊閉着的雙腿,“阿玉”

“不要從後面”

嗚嗚嗚,這樣好丢臉,好像小狗狗

亂扭着身子,就是不讓他進來,王蘊之繞過手,握住了她的柔軟,劉玉身子一軟,渾身軟在了榻上。緊接着,雙腿被他強勢地分開,一個灼熱的東西就那麽進來了。

又是這樣,這個小童男,都不會前戲的嗎?

見身下人扁嘴,委屈得要命,他停了下來,喘着粗氣問道:“阿玉不喜歡?”眯眼,要是等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那可就要這丫頭好看了。

緊咬着牙關,不讓她說出的話有絲毫的顫抖:“然。”

“哦,那這樣呢?”大手撫過她的身軀,雖不知男女之事,但王蘊之從小到大總是聽說的,雲雨之事,皆被人傳為世間最為美妙事。身下的人兒也不是個拘謹之人,難道真是他哪裏做的不對?

笑容一僵,怎會,何事能難道他王九郎,不過床笫之事罷了,他現下就學。伸手,時輕時重地撫過,從她渾圓的柔軟一路往下,引得她渾身顫抖。他的面色也有些微紅,猶豫了片刻,還是緩緩地探入了她的腿間。

按照昨夜的記憶,他的手撫了過去,碰觸了一顆突出的小豆,只是輕微掠過,就讓劉玉癱軟了下來,王蘊之笑着用力按下,在她耳邊吹氣:“原來是這裏。”

一口咬住被子,憤憤道:“你壞,當心我報複回來!”聽到‘壞’字,王蘊之哈哈笑了,身下的動作也跟着快了起來。劉玉一個勁低垂着腦袋,嗚咽着,随着身後之人一下比一下快,到了後來,她再也忍受不住,破喉□,“嗚嗚夫主不要了呃呃阿玉好累”

“快了”

“嗚嗚,好了沒?”

“莫急,快了”

又是這話,天啊,這個小童男體力怎麽這般好?

到了後來,劉玉也不知他們到底纏綿了多久,只記得她已昏昏欲睡,有人抱緊了她,幫她蓋上了被子,溫柔地哄着:“累壞了吧,快睡吧。”迷迷糊糊中,劉玉‘嗯’了聲,等了許久,腿間還是漲漲的,轉過頭去,通紅着臉,指指他的小九九,示意讓它快些出去,不想王蘊之搖頭微笑,“不可。”

哼哼,壞蛋,她一定要報複回來!

如此想着,她已進入了夢鄉。原本這晚被折騰得甚累,照理說該睡得安穩才是,可是小九九有個有個壞習慣,每到了早上,總會準時地擡頭,而這次,恰好是在劉玉體內。

“唔。”腿間有些漲意,劉玉不适地皺眉,嘟哝了聲,意識道是什麽後,她紅了臉。轉頭,見王蘊之安然入睡,眉宇舒展,啧啧,真是好看。輕輕地弄出了小九九,劉玉瞄了眼,同樣是一個人身上的,怎的那東西就這麽難看?

又瞄了眼,她眼珠一轉,賊賊笑了,掀開了被子,暗叫一聲,原來男子早晨起來,那東西是這樣的啊,好生有趣。伸出手指,輕輕撥動了下,咦,還會動回來了,正玩得不亦樂乎時,王蘊之被她玩醒了。

“夫主真懶,小九九都醒了,你卻睡眼惺忪,不該哦。”

他起身,揉揉頭發,将她帶入懷中,咬了一口她的小鼻,呵呵笑了:“大清早的,就來挑逗為夫,是昨晚沒滿足你?”手指在膝頭敲着,“可是為夫記得,阿玉昨日,可是叫得很大”

劉玉起身,趕忙捂住他的嘴,瞪眼,羞紅了臉:“不準說!不準說!”王蘊之笑了,拍拍她的背,哪知這丫頭順着杆子往上爬,就是不肯下來,吊着他的脖子,蕩起了秋千。他低眉一看,淡淡勾唇,就這麽抱着她從榻上下來,掀了床帳,在他吩咐了奴婢進來伺候洗漱時,劉玉才依依不舍地從他身上滑下。

片刻後,奴婢們魚貫而入,各司其職。

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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