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2)

,宇文溪有些為難了。

同樣為難的還有同行的阿倫“驸馬爺我們真的要進去麽,若是被公主知道了不大好吧。”阿倫其實主要是為宇文溪擔心。

“兩位裏面請,呦這不是三驸馬麽,李老板早就在裏面等候三驸馬了,別愣着了進來了吧。”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臉上的裝有些濃厚。

“這個……我……”宇文溪支支吾吾的,早知道就自己定地方了,李老板故意在青樓講生意是何居心。

“三驸馬不用害羞,快進來。”說着也不管月宇文溪是否同意直接将人拉了進去,宇文溪不想與其拉扯只好掙開她自己走了進去。

“李老板就在樓上雅間。”老鸨說道,帶着他們上了樓。

這迎鳳樓裏并沒有很多客人,聽說是今晚都給這李老板包下了,為了就是迎接我們的三驸馬。

宇文溪一聽不知是哭還是該笑了。

宇文溪受不了李老板的極度熱情,一口氣叫了五個美女陪着一起吃飯,還動手動腳的,宇文溪不禁想吼一句,“別動我,這都是公主的。”

“李老板若是你真心想與我談生意麻煩都讓她們離開吧,如果不是那我們便走了不叨擾,你自個慢慢玩。”宇文溪的臉沉了下來。

李老板原本是想讨宇文溪開心的沒想到适得其反,宇文溪似乎并不喜歡,于是趕忙讓這些姑娘離開。

眼見這些姑娘離開宇文溪松了口氣,才緩和了一下臉色。

“談生意并非一定要這樣的場合,合作最重要的誠心我想李老板可明白了。”宇文溪嚴肅的說道。

“驸馬爺請見諒,是小的不懂規矩,還望驸馬爺海涵。”李老板開始額頭冒汗了,誰說這三驸馬是容易欺負的軟柿子。

如此一來生意才能正常的談下去,最後兩人都做了讓步,豐源以後的糧食都會提供給萬博且不能擡價一律按市價的百分之九十收購。

“驸馬爺我還有一事不知,為何您要收購如此多的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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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接濟百姓,前些日子河南旱災糧食收成幾乎為零,他們食不果腹我這些糧食自然是赈災之用。”宇文溪說道。

“朝廷似乎已經開倉赈災了,為何您還要這麽做。”

“朝廷是朝廷,我是我,作為商人自然要還利與百姓,況且我是驸馬皇家的女婿這本就是應該做的事。”宇文溪淡淡的說道。

“三驸馬果然是為民着想,李某自愧不如。”

“李某也想為百姓某福,這糧食我也願出一成。”李老板說道。

“那我替百姓謝過李老板了,李老板心地善良我定是會在父皇面前美言,說不定下一次皇商競選李老板也有機會。”宇文溪笑着說道。

“啊,那就太謝過三驸馬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李老板一聽心花怒放,看來以後跟着宇文家混是個不錯的選擇。

宇文溪和阿倫離開迎鳳樓的時候天色已晚,和李老板匆匆告別之後宇文溪便回了驸馬府。

房間的燈并未熄滅也就說明趙夕彤并未睡下,都這麽晚了夕彤定是在等着自己。

等宇文溪推開房門果然趙夕彤還未睡下,而是正坐在書桌邊等着自己。

“你回來了。”

“是,這麽晚了夕彤還不休息麽。”宇文溪徑直走向趙夕彤。

“我在等你。”趙夕彤笑着說,宇文溪走的近了便能聞到她身上那濃重的脂粉味。

“你晚間是去哪裏談生意的?”趙夕彤問。

宇文溪嘟嘟嘴“這個夕彤,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李老板會定在迎鳳樓哪裏,我真的不清楚,若是知道定是會改在別日。不過我真的沒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我。”宇文溪趕忙解釋,深怕趙夕彤因為誤會她去了青樓生氣。

“我也沒說什麽你何須這麽緊張,況且你的性子我還不信麽。”趙夕彤起身親自退了宇文溪的衣衫“以後這煙花之地盡量少去,雖說是談生意可不一定要去那裏不可。”

宇文溪乖乖的點頭“夕彤這是要做什麽?”再脫就脫幹淨了。

“給你沐浴啊,難道你想沾着別的女人的氣息上我的床。”

“不是不是,沐浴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宇文溪笑笑說道,哪敢要夕彤伺候。

“不,驸馬爺,妾身今日親自為驸馬爺沐浴,難道驸馬爺嫌棄妾身不願麽?”趙夕彤逼近宇文溪威脅的說道。

宇文溪咽了咽口水“那麻煩夕彤了。”

于是當天晚上整個驸馬府都可以聽見宇文溪慘絕人寰的叫聲,都快被趙夕彤揭下一塊皮了。

宇文溪發誓再也不敢去青樓了,再也不敢要趙夕彤伺候的沐浴了,這實在太太太痛苦了。

64番外

許世言回到臨安做知府已經三年了,日子甚為平淡,臨安城裏這些年也沒有發生大事,只是百姓之間的一些摩擦和矛盾。

許大人每天都為百姓解決這些民事糾紛,樂此不彼,就如今日。

“大人,俺要告田高家的狗騙奸了俺們家的豬。”一個農婦跪在堂下指着跪在對面的一個瘦小老頭說道。她的身邊還有一只母豬,母豬的嘴裏還不時的發出哼哼聲,好像也是對自己冤情的控訴。

許世言對于這些奇葩的案件已經見怪不怪了,府衙門前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告一只公狗騙奸了母豬這可是一件奇聞,圍觀的人自然不少。

許世言坐在堂上瞅着那只受害者笑了“通判大人怎麽看。”

“對于這樣類似的案件,下官真是聞所未聞,這還真是有點棘手。”通判搖搖頭。

“棘手也要判,現在開始吧。”許世言和通判商議着。

“将被告阿黃帶上堂來。”說着一個官役便牽了一直大黃狗上來,這只是一直普普通通的土狗,放眼田間家家戶戶都是。

“由于本案的情況實屬另類,豬狗此等動物口不能言,所以本官決定由它們的主人代為轉達它們的意思,田高、宋容你們可同意。”

“一切憑大人做主。”兩人回答道。

母豬和黃狗本就是不同類型的動物,騙奸用在它們身上實為可笑。

宋容的意思是她們家這頭母豬是用來生豬仔的,還是一頭為經人事的處女豬,原本打算第二日和鄰居家的一頭公豬配種,卻不曾想當天田高家的阿黃進了宋容家還将她家的那種母豬給那個了,作案時由于母豬反抗發出的哼哼聲驚擾了宋容,她出來瞧的時候變将阿黃當場捉住。

配種的事也就因此暫時擱置了。宋容覺得田高沒有看管好自己的狗任由其在外胡作非為侵害了母豬,致死母豬受了驚要田高賠償。

賠償的數目是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在普通老百姓面前那是一年的收入,田高當然不願意,況且這畜生之間的事豈是這麽算的,未免太獅子大開口了。

許世言一聽覺得田高說的不無道理,這十兩銀子确實多了,可是宋容又說要他十兩銀子并不多。

母豬若是配種一胎最少産下四只小豬,一年兩胎便是八只小豬,若是其中有兩頭是母豬那麽一年之後母豬又生小豬,以此下去兩年之後最少也有十六只豬,每頭豬的市價是3兩銀子,所以宋容覺得只要田高的十兩銀子自己絕對不過分。

許世言聽了宋容的解釋擡起頭和通判商量“我沒養過豬對此事知悉的甚少,不知通判大人覺得此事合理麽?”

通判也有些為難“回大人的話,下官也不曾養過豬。下官覺得這母豬被狗欺淩了不代表它之後生不了豬仔,宋容還是有些強詞奪理的。不過這田高家的狗确實也有不對,可是那些都是畜生,總不能和畜生說理吧。”

“通判所言極是,本官倒是有了辦法。”許世言笑道。

通判聽許世言這麽說瞬間亮了眸子。

“好了,你們先安靜。”

“本官若是記得沒錯的話田高家似乎也是養豬的吧?”

“回大人,正是。”田高說道。

“既然這樣就好辦了,誰出的事就由誰負責。宋容最大的擔憂就是在于自己的母豬少了配種,這個并不難辦,田高家就有一頭優良的公豬,找一頭公豬配種每次是20文錢,那麽以後宋容家有要配種的母豬就和田高家的公豬一起,直到償清了那十兩銀子為止。”許世言說道。

“好了退堂。”也不管堂下的議論,許世言拍案退堂。

“接下來的事麻煩通判大人善後,本官還有些事要辦。”許世言在通判耳邊說道。

“是,下官了解。”

又是一件奇葩案件,許世言用手抵了抵額頭,真焦心。

懷着這種焦心與無奈許世言回了家,忽然有一種不想去府衙的沖動。這三年許世言是白為朝廷做事,當初被皇帝罰了俸祿三年,所以這三年來許世言那都是靠着趙馨的嫁妝過日子,實在是苦啊。當然這都是玩笑之言。

“大人今日回來的有些早。”徐媽正好買了菜回來。

“最近無事便早些回來,徐媽您忙吧。”

許世言徑直的走向後院,趙馨正陪着惠兒畫畫。惠兒也已經到了上學的年紀,許世言早為她找了間學堂,下學期一開課便可以讓她去上學了。

惠兒是個好孩子,對于畫畫極其富有天分。

天氣有些熱,惠兒在認真的畫畫而趙馨也是在一旁給她扇扇子。

許世言覺得趙馨已經是個标準的賢妻良母了,和以前比起來那是天壤之別,原來*情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

小惠兒擡起頭正好見到了走進屋的許世言,她放下筆歡快的跑向許世言“爹爹。”許世言彎□子揉揉她的頭發,“惠兒今日可有聽話。”又向趙馨抛個媚眼,趙馨只是笑。

小惠兒沒有發現爹娘的互動。

“恩恩”小惠兒連連點頭,又跑到書桌邊将自己的畫作給許世言鑒賞“這是我今日話的,娘說很好看。”

許世言拿起畫仔細瞧了瞧,“惠兒畫的可是前些日子我們去郊游的情景。”

“是的”

“不錯,惠兒果真聰明。”許世言贊許道。

小惠兒聽了爹爹的贊許格外開心“爹爹我能去玩麽?”

“去吧,別跑遠了。”許世言笑道。

小惠兒得了允許便跑出了房,“我去找離姐姐玩。”離姐姐是鄰居家的姐姐,和小惠兒關系不錯。

“怎的,今日這麽早就回來了。不是說有案子要處理麽。”趙馨這才走到許世言身邊。

說起案子許世言又要笑了“馨兒我告訴你啊,今日的案子真是太離奇太詭異,任是本官見多識廣也為難了。”

“哦,是什麽樣的案子難倒了我們的許大人。”趙馨笑着給她倒了杯水。

“若是我說了,馨兒一定會覺得驚天地泣鬼神。”

“願聞其詳”

許世言便将今日的案子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趙馨聽了也是笑的花枝招展。

“馨兒你會不會笑的有點誇張了!”許世言很久沒見趙馨這麽放肆的笑了,往日趙馨總是說要在惠兒面前做個好榜樣。

“誇張麽,不覺得,世言不喜歡?”趙馨反問。

許世言搖頭“喜歡的,馨兒如何我都喜歡。”深情款款。

“世言會不會覺得這樣的日子很無趣,并不是理想中的生活。”

“我并不覺得無趣,生活是否理想要看個人的心态。我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好,遠離朝中争鬥,看着百姓的喜怒哀樂,偶爾還遇到類似這樣的離奇事情,也算是為平淡的生活添了色彩。而且最主要的事不管如何都有你還有馨兒在我身邊,這我就很滿足了。”許世言并不是不知足的人,她沒有多大的野心只希望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

和趙馨經歷了這麽多,如今的生活才是她最想要的。

趙馨只是望着許世言的眼睛不說話,多年的相處兩人之間早就有了默契。

“馨兒,下午我就不去府衙了,我們帶着惠兒去郊游吧,就是上次我們去過的那兒,風景不錯。”

“許大人翹班,也可不符合你的風格。”趙馨眯着眼說道。

“本大人偶爾要改變一下作風,況且本官這三年無常的勞動還抵不過這半日的假期麽,這臨安城裏本官最大別人不會說什麽的。”勞逸結合不是。

“好吧,一切聽世言的。”趙馨的眼裏盡是溫柔。

許世言不禁微顫将她抱如懷中,“馨兒,得此一生夫複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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