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玩笑那比一比誰的大?

第33章玩笑那比一比誰的大?

粗暴動作不小心掀翻茶盞。

來電顯示的時間不超過十分鐘, 就被某個手忙腳亂的人強行挂斷,袖口被桌上的水浸得濕透,往下滴水, 看着很狼狽。

奚疊生笑個不停, 邊笑還邊拿桌上的零食吃。

“你打電話給俞總幹什麽!”

董書擦不幹自己的袖子,索性把紙一股腦全丢桌子上,叫了外面的服務員進來收拾。臉色陰沉,震得妹子大氣不敢出。

等服務員妹子離開後, 他才接上後半句:“你不要以為拿俞總就能壓得住我,這是我跟你之間私人的事。你說到底不過是奚家拿出去換東西的物件,奚疊生, 你該不會覺得俞總會真的袒護你吧?”

“為什麽不呢。”奚疊生挑眉。

他坐直身, 從剛才起就一直裝茫然的視線聚焦, 小狐貍似的發光, “董總, 您該不是忘了, 前段時間您和李總還因為我差點打起來。”

“您現在能坐在這裏, 拿讓我□□這種事當條件, 怎麽就敢肯定俞總現在不想睡我?”奚疊生一歪頭,眨眼, “說不定俞總比您還要心疼我。”

董書冷笑,“随你怎麽扯, 反正現在如果你想拿回品牌方, 就得聽我的, 哪怕是俞總也管不到這事, 我沒必要對他低聲下氣。”

被掀了半杯的茶擱在兩人中間,

修長冷白的手輕輕撥開, 推着手機到那處位置,指尖一點觸屏,

“是嗎?”

奚疊生故弄玄虛的笑,“您看看這個?”

明明來的時候占了十足的優勢,有絕對把握在今天把這人拿下。董書一臉陰沉的把手機挪到面前,猜不出這人到底還能玩出什麽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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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重重一跳,

他拳頭攥緊又松開,呼吸漸漸急促,一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模樣。

“我早就說過,那件事我沒有錯,我的聲譽也不會受損。品牌方不信我也就算了,沒想到董先生您也不信我。”奚疊生惋惜道:“您看,現在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

“季教授前兩天就跟我見過面,我跟教授也已經把話說開了,只不過我沒有強迫教授非要在網上澄清什麽,也表示斷了的師生關系沒有恢複的必要,”

他望向窗外,嘆氣,“沒想到季教授還是為我說話,他上了年紀,這樣做肯定會被罵。老人家也是為我好。”

董書從頭看到尾,又翻回去,不死心的重新看一遍。

确實是季教授發的,

一字一句解釋清楚了前段時間的事,說發視頻要和奚疊生解除師生關系,全是誤會。他現在已經找到了罪魁禍首,并且肯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還用自己的名譽擔保,說奚疊生是個好學生、好孩子,絕對做不出欺淩同學這種事。讓大家不要再言語攻擊奚疊生。

“……”

為什麽會突然這樣?

視頻絕對不可能造假,明明就是奚疊生拿着木棍,在欺負小奚。

他當然也看到那段視頻,也生氣。雖然現在對小奚的感情沒當初那麽深,但好歹這麽多年來,始終把大學時候的小奚放在心底當白月光藏着。

更加堅定要收服奚疊生的念頭,

要把這個人關在屋子裏,□□他的尊嚴,讓他徹底淪為自己手裏的物件。

認定這件事沒有扭轉的可能,才讓品牌方聯合自己設下這麽個圈套,眼看着就要收網,奚疊生都已經落手裏了,

現在告訴他是假的?

“只是季教授一個人的話,沒什麽用。”董書把手機推回去,臉色陰沉,“視頻鐵證如山,不是他随便兩句話就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鐵證如山?”奚疊生也是頭次知道這詞還能這麽用,失笑,“董先生,怎麽就鐵證如山了?那視頻明顯不全,而且還沒有聲音,”

“本來就沒什麽根據的事,您看,季教授一站出來,多少人都換了口風。對我的聲譽沒什麽影響,對我和品牌方的合作更沒有影響。”

“不信的話,”

他笑了笑,“您猜,品牌方什麽時候會給我回信?”

也确實很巧。

話音剛落,這邊立馬就收到品牌方爸爸的電話。奚疊生順手開了外放,拎着茶壺往杯盞裏續茶,汩汩水聲在兩人間的死寂氛圍中格外清晰,

“我剛和貴品牌的代表見過面呢。”他涼涼道,“人剛走沒多久,茶都還是熱的,您就自己跟我打來電話了。怎麽,覺得我剛才态度不好?”

“不不不,奚先生。”

奚疊生挑起嘴角,把續好茶的杯盞往男人的方向推去,

“您的态度沒有問題,是我這邊的人态度太差。我剛才已經教訓過他了,确實是誤會您了。本來就只是謠言,沒必要鬧這麽難看。”

他笑着擡眼,欣賞面前人近乎黑成鍋底的臉色。

‘教授的解釋我們也看了,您的公關也已經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之前是我們太莽撞,差點錯失跟您合作的機會。您看,我們還按照原計劃進行合作?”

奚疊生關了外放,把手機擱在耳邊,冷淡道:“随意,剩下的就沒必要再來找我了,直接找我的經紀人對接,談好以後我會按照約定走的。”

“好的好的。”

嘟——

電話被挂斷。

從頭到尾荒謬的仿佛一場鬧劇,

幾分鐘前,他還拿着這件事當把柄,咄咄逼人的威脅人成為他手裏的玩物。

現在,

董書僵硬坐在位置上,盯着面前人玩味打趣的眼神,覺得自己才是那個玩物。

“您可不能生氣,”像能看穿他在想什麽,奚疊生在他眼前撥了個響指,笑盈盈的,“您要是再生氣,那就真成,”

故意咬重最後兩個字,“瘋狗。”

董書眯了下眼,深吸氣,“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好的,”懶得再跟他争辯什麽,奚疊生站起身,随手拎着外套搭在肩上,輕巧給他抛了個飛眼,

“我的問題已經解決,就不陪您浪費時間了,至于您剛才說的話,”他笑了笑,“我介意您還是回去再想想。”

董書突然偏過頭,

奚疊生停在他身邊,手擡起,輕拍他肩膀,

“董先生,別觊觎你不配得到的東西,會吃大虧的。”

從茶館離開後,奚疊生還專門給俞總發了消息:

【奚疊生:老公!吃晚飯了嗎!/愛心/撒花/撒花/親親】

【奚疊生:老公我最愛你啦!/煙花/煙花/煙花】

【奚疊生:老公想看我穿小裙子跳舞嗎?】

“……”

半小時過去,安靜如雞。

他就知道。

對面那個微信號跟注銷了似的,已經好幾個星期不回消息了。奚疊生難得有些煩,覺得世界上可能不會有誰的婚姻比自己更失敗。

正蔫巴着。

【餘數0:所以你剛才是穿着小裙子找董書跳舞了?】

【餘數0:怎麽樣,跳得開心嗎?】

奚疊生:!終于回了!

【餘數0:床上跳的?】

奚疊生:?

是他的錯覺?手機裏怎麽冒出來一股醋味。

不過很快否認了這種錯覺,反派也不是頭一次這麽逗他,本來就不是什麽正經人。況且婚後連面都沒見上,有什麽好醋的?

彼此利用、互利互惠的關系罷了。

但自己身為已經有家室的準愛人,還是應該好好解釋。奚疊生清了清嗓子,按語音:“我剛才只是給董書設了個套,你放心啊!我之前都跟你說過好幾次了,我不會跟人随便亂搞,你怎麽跟個小孩子一樣。”

三十秒。

他重新按下,“況且我做的事也是為俞家好,我接了品牌的合作,俞家不也能獲利嗎?你身為家主,應該大局為重,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訴你,我以後不只是要釣董書這條魚,還要接着釣李枞,釣其他的。”

“釣上來都是為了煮給你吃的。”

六十秒。

發出去後,奚疊生忍不住感慨,成了家就是不一樣。

想當年他跟誰發過這麽長語音?他可真是個賢惠的好老婆。

消息很快被标上已讀。

再然後,

【餘數0:俞棱身體不舒服,你回去照顧他。】

前面還剩最後一個紅綠燈。

司機本來慢悠悠開的,欣賞沿路剛做過翻新的綠化帶。今天天氣不錯,又發了工資,再加上車後面的人也是個脾氣好的,

整天工作都非常順心,車速都比平時慢了至少一半。

“開快點。”

他腳一抖,差點踩了油門,驚訝擡頭看後視鏡,“奚先生,您說什麽?”

“我說趕緊!”平時懶懶散散、巴不得在車上再睡一覺的人,突然三百六十度态度大轉變,不停催他,“整點之前能到俞宅嗎?”

口吻很嚴肅,像是只要他回不能,就分分鐘讓他丢飯碗。

奚疊生盯着時間踏俞宅的門。

恰好管家就在客廳,他快步走過去,問:“小棱呢?”說着環視四周,焦灼問:“我聽俞總說小棱身體不舒服,怎麽樣?”

管家恭敬回:“少爺是跟人打架,傷到了。”

奚疊生以為自己聽錯了,“誰打架?”

“小少爺打架,被傷到了。”管家面露惋惜,“您也知道,俞少爺身體弱,脾氣軟,很少跟人起沖突,這次也是被人按在地上打,就,”

奚疊生擰眉,少見的指責口吻:“你們俞家也是名門望族,連個小孩都保護不好?養那麽多保镖是年底殺來充豬肉的?”

管家也不惱,笑意更深,“您真是太關心我們少爺了。”

“廢話,”奚疊生無語,“我連你家少爺再看不好,那等你們俞總回來才真是要宰了我。宰我當然比宰你家保镖不要輕松太多,還省錢。”

管家:“……”

奚疊生敲過門,聽見請進後,才推門進屋。

心想人受了傷,肯定是在卧房休息,他下意識拐過去,恰好撞見少年正在脫衣服,綁了繃帶的手半晌解不開扣子。

“小棱,”

少年後背一僵,回頭。

“受了傷為什麽不找傭人來服侍?你這樣脫衣服,什麽時候才能脫完?”

屋裏窗簾沒拉,奚疊生看不清這人臉上的神情,走過去。

扣子已經解到鎖骨。

俞棱垂着眸,瞥見修長漂亮的手熟稔解開他一枚扣,順便扯下領口,

涼風灌進來,

“我聽管家說,是你挨打了?”從上到下,直到解開最後一枚,手撥開衣服時無意蹭到腰腹,覆着的薄薄一層肌肉瞬間緊繃,

奚疊生笑着評價:“沒我的腰細。”

說完還撩開自己襯衫,用嘴咬着,騰出手随意比自己的腰,“你看,”又放回面前人的腰腹,貼近,

微涼指腹觸到腹肌。

光線昏暗,一小截冷白細瘦的腰晃在眼前,褲腰松松搭在胯上,只用根細繩系住,綁了個非常敷衍的蝴蝶結。

俞棱突然很想拽掉那根繩子,

他深吸口氣,閉眼。

本來就不到一米的距離,這人還滿不在乎的再湊近,“是不是我的腰更細?而且還很軟,小棱要不要摸摸?手感真的不錯,比你的要軟很多,”

看這小孩似乎情緒不高,大概因為受欺負,委屈,所以才一直悶聲不吭。奚疊生有意轉移話題逗人開心,

“男的不該比腰細。”

一向無條件聽他話的小孩居然開口反駁,聲音也不大對勁,

奚疊生擡頭盯他,有些不爽的眯了下眼,“那比什麽?”

他最讨厭開玩笑的時候被人冷臉。

俞棱沒心思回答,想說自己要去洗澡。

停在他腰腹的手忽的滑下,扯住他褲腰,奚疊生不服輸的偏頭追他視線,溫柔輕軟的呼吸撲在臉側,開非常幼稚的惡劣玩笑:

“那比一比誰的大?”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你比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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