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017(改bug) 你騙騙我,我真的……

“啧啧。”

剛剛步入咒高校園,太宰治大感驚奇的咂舌:“詛咒師和咒靈組團闖進培育咒術師的學校鬧事,真可算是聞所未聞的奇談一件呢。”

“看看看!”夜鬥立刻跳起來:“我怎麽說來着?就說老板得叫我送啊,不然就得出大事!”

說完,夜鬥松口氣地拍了拍心口,幸好告別之後他又折返了回去。

老板可是他去向“擁有神社”之路的直通車,必須保護好!

太宰治一言難盡的看了夜鬥一眼,他可以說他巴不得被“夏油傑”找上嗎?

“除了“帳”那邊,其他地方有不對勁嗎?”

說到正事,夜鬥角色轉換極快道:“北面,有一個咒靈。”

“分開行動吧。”

太宰治去往“帳”的方向。

夜鬥帶着神器雪音去往北面。

十五分鐘前——

「在哪裏?

津島修治在哪裏?」

用于觀看兩校學生比賽進程的屏幕之中,赫然映出了咒靈的影像。

“津島修治”一名一經響起,五條悟砰地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咬牙露出獰笑:“哈!不錯!真!是!不!錯!啊——!”

就在這時,“帳”突然下降,将老師與學生阻隔開來。

這“帳”針對五條悟而設置。

“津島監察官……”

樂岩寺嘉伸想叫五條悟去找“津島修治”,餘下的他們負責保護學生,處理詛咒師與咒靈,但五條悟打斷了他的話。

“既然這“帳”獨獨把我攔截在外,只能說明我親愛~的小男朋友那邊是安全的呦。”五條悟說着,心裏已經給“帳”內的咒靈判了|死|刑。

誰也不能威脅他小男朋友的安全!

誰!也!不!能!

樂岩寺&庵歌姬:都這種時候了,五條悟話裏話外還在秀恩愛?

庵歌姬嘆氣:“我們進去了,你盡快。”

“ok——”五條悟懶洋洋地拖長了話音。

此時此刻——

“你在做什麽?”

五條悟循着聲音望去,太宰治正向着他漫步走來,站定後沖他疑惑的歪了歪頭。

五條悟:“破、破帳……”

他好像在自己小男朋友的鳶眼裏看見了“就這還整不利索嗎?”的嘲諷。

男人總有些奇奇怪怪的虛榮心,例如不想被伴侶小看。所以嘲諷什麽的,全都是被虛榮心填滿腦子的男人的腦補。

事實上,太宰治很快就移開了目光,根本懶得看各種|騷|操作約等于白給的憨批哪怕多一眼。

他擡起手掌覆在“帳”上,藍白光芒倏然亮起又似煙花般極快散去,眨眼之間,“帳”已不見蹤影。

五條悟揚了揚眉梢,他是第一次直觀的看見少年使用術式,以往只是在碰觸時感受過全身咒力的凝滞,從而判斷少年的術式應該是被動的。

五條悟笑了笑,活動了下手腳,他沖少年豎起大拇指,咧嘴一笑:“接下來看我的咯!”

……然後他就飛了= =

沉默了三秒鐘,太宰治抽了下唇角,從懷裏掏出完全自|殺|讀本,邊看邊往裏面走。

距離不遠,很快地太宰治就看見了手持炫酷吉他的……樂岩寺嘉伸???

“噗——”太宰治沒忍住噴笑出聲來,對樂岩寺一陣擠眉弄眼:“哦呀?搖滾老頭?”

和搖滾老頭相比,那個受重創的果|體|圍裙男都顯得好正常。

樂岩寺嘉伸:“……”一張老臉都丢沒了。

“哼哼~看見了吧歌姬?”五條悟也在擠眉弄眼:“帳——我小男朋友破掉的!”

庵歌姬:“……”這好比軟|飯|硬吃一樣的話……啧,沒救了,這個糟糕的男人。

玩笑歸玩笑,五條悟可沒忘記有學生還在與咒靈戰鬥,他閉眼感受着氣息,鎖定了虎杖悠仁那邊。

太宰治眯眼看着五條悟發動術式,哪怕并不知曉其中原理,他也能直觀的感受到五條悟使用的術式力量之強。

不得不說,若他是敵人,也會選擇第一時間除去五條悟這個戰力。

五條悟其人堪稱咒術界的嘲諷擔當。

翁、翁翁——

手機在這時發出翁響,太宰治收回了視線:“怎麽樣?逃了?”

[我趕到時咒靈就不見了。]

咒靈,又或者說是“夏油傑”不會無緣無故安排咒靈來這一趟……

太宰治肅穆了表情,他望向發動術式後明顯沉思了一瞬的五條悟:“北面有什麽嗎?”

北面?

五條悟猛地睜大了雙眼。

無需多言,太宰治已經明白了:“夜鬥,到我這邊來。”

太宰治垂着頭,被淩亂的黑色發絲遮擋了表情。

北面存放的是特級咒物品[宿傩的手指],也就是說虎杖悠仁,不,宿傩也是他們的目标之一。

五條悟同他們立場天然對立,所以要封印;對宿傩的話,就只可能是拉攏了。

“總之就是這樣啦。”夜鬥被兩校教職人員圍在中間也絲毫不怵:“我聽老板的話趕過去時,咒靈已經沒影了。不過從殘留氣息上看,那個咒靈很虛弱,像是被重傷後沒有休養的樣子。”

“哦哦!我大概知道是那個了。”五條悟懶洋洋地舉了舉手:“應該是前段時間襲擊我的咒靈。”

夜鬥卡密瞅了瞅五條悟,想起了什麽,撓了撓頭,眼神飄忽道:“那個……你老祖宗叫我有機會見到你的話,就幫他捎句話。”

衆人一聽這話,心裏“哦豁”了一聲,沒想到這個貧窮氣息撲面而來的家夥還真是個神明啊!

衆人又震驚的看向“津島修治”,雇傭神明打工什麽的,是狼人!

“啊?什麽?”提到老祖宗,五條悟多少收斂了些懶散不着調的樣子。

雪音拽了拽夜鬥的袖子:“夜、夜鬥別說了吧還是。”

可惜,夜鬥已經深吸一口氣蓄力了:“「崽種!你是生怕自己不死啊!老祖宗我要不是不能管後代子孫的事,還用得上別人?你個不肖子孫早被我親手打|死|了!」,以上。”

五條悟:“……”

衆人:“……”雖然不知道因為啥,但能被自家老祖宗嫌棄成這樣,不愧是最強的五條悟啊。

“夜鬥,我送你出去。”太宰治在這時站了起來,之後是兩校教職員的談話,作為第三方的監察官,不參與比較穩妥。

“好的老板!”夜鬥高高興興拽着雪音跟上。

蒼藍的眸子追一路随着少年遠去,五條悟猛然發覺外出一趟回來的少年的不對勁,心髒轟隆隆地一震。

看他那個樣子,衆人滿臉都是一言難盡:“你“六眼”都快飛出去了,也不用吃醋吧?”

對于這個一把年紀依然幼稚如初的男人,大家只覺得他是吃醋了。

回過神來的五條悟抽了抽嘴角,他吃哪門子醋啊?

他相信自己足夠好,好到有他在,少年就絕看不上別人。

“別忘了我囑咐的事。”想了想,太宰治又補了句:“要盡快。”

他感覺得到,一切都在順遂着“夏油傑”的期待發展着,可供準備的時間也許并不多了。

“哦!放心吧老板!”夜鬥拍着|胸|脯保證道,沉默了下,他又說:“不過,神格大約要費些時間。我兩頭忙吧,看最後是神格先到手、還是人員名單先到手。”

太宰治點了點頭,默認了這個做法,無論那一個先到手,終究都是一個破局的可能。

目送夜鬥和雪音消失,太宰治垂下眼睫,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出去多晃晃?

據津島家的咒術師來報,“夏油傑”目前沒有使用咒力,看起來是将所有事情都交給了別人,只等着最後出現。

可,他的存在對應解放獄門疆的可強制解除一切術式的“天逆鉾”,“夏油傑”沒有不除掉他的理由,只可能是他最近沒有落單的時候,找不到合适的時機。

“呦!”

聞聲,陷入沉思的太宰治回神,轉過身望去,白發青年矗立在陽光下,明亮的仿佛與陽光融為了一體。

“剛剛吧,就是那個啊,我突然有種很強烈的感覺,都沒談完我就跑過來了。”

五條悟站在那裏,看上去活像只被壞主人棄之不顧的貓。

“我的小男朋友是不是……在想着離開我?”即便說着這樣的話,五條悟的話音仍舊帶着午後的貓一樣的懶懶散散。

被猜中了心思,太宰治猛地有種腳下一空的錯覺。

……你想多了。

太宰治動了動唇,可到了|舌|尖的話語,輾轉片刻又被吞回了腹中,于是便抿起了唇不發一言。

“啧。”五條悟咂了咂舌,他走到少年面前,微微附身與少年的鳶眸對視:“知道我有多好騙嗎?你騙騙我,我真的會信。”

就是因為知道你會毫不猶豫的相信,才無法将謊言脫口而出——太宰治輕輕垂下眼睫,不去與那雙蒼藍眸子對視。

五條悟摘掉墨鏡,雙手扣在少年的肩膀上,附身湊到少年的眼角|親|了下,頓時|濕|潤|了少年輕顫的眼睫。

他哪裏會不知道,喜歡與愛,不過是被少年放置在毫不起眼的角落的東西。

祂落滿了厚厚的灰塵,稍一靠近,那塵灰便會飛揚在空氣裏,令祂的主人看見了都要避讓行走。

捂熱少年不容易。

但他可不打算放棄。

“不行哦。”五條悟直起背脊,陽光下燦爛又招搖的笑了:“現在開始,我的“六眼”會每時每刻粘在小男朋友身上的。”

太宰治扯了扯唇角:“能維持多久呢?我真的很好奇,五條先生,你的熱情可以維持到什麽時候?”

尾音消散于空氣,鳶色眼瞳裏流轉的光華逐漸暗沉,化為深邃濃郁的墨色,粘稠的惡意張牙舞爪地襲來。

少年仍舊在笑,漂亮得不像話的面龐上染着笑,色彩趨于暖色的鳶色眸子也含着笑。

但,五條悟就是有這樣一種感覺,在那笑意裏,冒出了什麽看不見摸不着的虛無怪獸,仿若冰冷的醫|療|器械般将他的內心窺探了個遍。

莫名的,五條悟竟然松了口氣,甚至伸出手去隔着劉海彈了彈少年的額頭。

在少年捂着腦門不明所以呆住時,五條悟露出笑容來,這根本就是個在反複确認“愛”是否真實存在的孩子啊。

怪可愛的。

“噗——哈哈哈哈哈!啊啊~抱歉抱歉!但是哈哈哈就是太好笑了呀~!”

“……再見。”太宰治面無表情,轉身就走,他是不知道五條悟在笑什麽,但就是很不爽啊。

“唔?別走啊!好好,我不笑了……噗——”

這混蛋一直在笑都沒停過!

太宰治感覺自己心态都崩了。

管五條悟去死!

就讓五條悟被獄門疆關好了呀!

自己又不是控制不住局面!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