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怪的是,那瘋狂的四匹黑馬竟也漸漸平息了下來、、、【過年喽,溪給親們拜年,祝親們新年快樂,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合家歡樂,天天撿到金元寶(貌似金子比人民幣值錢,呵呵、、、),由于過年這兩天的字數會少一點,親們見諒,偶和老公有十幾家的親戚要拜年,鈔票嘩嘩的,心疼歐,但溪會堅持每天一更,親們要多多的給溪投票,鞠躬了,謝謝!】待續、、、、、、

☆、【17】計劃開始

柴破玉鳳目半眯,迅速辨別聲音的位置,竟然有人敢破壞她的好事,有意思。

而那奇特的哨音不是來自別處,正是之前她讓靜雪去換銀子的那家銀號——唯錢銀號!

柴破玉擡眸望之,一雙明如月亮的眸光透過窗間的縫隙裏快速的閃過,讓她的眼中劃過一抹驚豔,是的,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樣透明淡漠的目光會引起這樣驚濤駭浪的感覺,竟在她的心裏稍稍的停駐了一下。

“寒王妃,你欺人太甚了。”不遠處,羅绮香憤怒的聲音拉回了柴破玉的神思。

柴破玉別有深意的看了一下唯錢銀號,而後朝着羅绮香的方向去了,只見那羅家父女頭發淩亂,額頭上有多處淤青,看樣子身上也自是不少,羅绮香絕色的桃花面上此時氣憤難當,那刀子似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柴破玉一樣,反觀那羅世昌,到底姜還是老的辣,不動聲色,只是面色難看異常。

“羅小姐這是什麽話,柴破玉倒是聽不明白了,你的馬兒發瘋,怎麽還怪責倒我的身上呢?”柴破玉一臉無辜的笑笑,那姿态透着幸災樂禍,讓羅绮香怒不可遏。

“明明是你故意撒銀子激怒了我的馬?”羅绮香恨恨的道。

“那也怪你羅家的馬今個兒運氣不好,不知這錢財是人們最在意的東西,況且這銀子還是你羅家出的,這是不是應驗了一句話,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報應報得還真是快!呵呵、、、借過!”

冷冷的睥睨着這羅绮香,當日在寒王府的匆匆一面,她就覺得這個女人是危險的,而後派靜雪打聽,原來她鐘情于冷千寒多年,只是一直未得心願,每每借着看羅绮媚的空當,接近冷千寒!

“你、、、”

“香兒,不得放肆!”羅世昌一聲怒喝打斷羅绮香接下去的話,面色已由之前的難看轉為了平靜無波。

柴破玉心裏暗笑,這羅世昌不愧在官場打混多年,不僅懂得道理比他涉世不足的女兒強多了,眼神也好使的不得了。

“寒王。”羅世昌拱手,對着他的正前方打了一個招呼。

“羅大人!”冷千寒低沉的聲音霎時讓羅绮香一陣戰栗和不知所措,一身從沒有這樣狼狽過,現在竟還以這樣一幅樣子出現在冷千寒的面前,此刻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一直背對着冷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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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冷千寒一直都沒有正眼看一下羅绮香,目光似一直都在柴破玉離開的背影上,羅世昌看在眼中,不禁感嘆一聲,這也是當初他不讓香兒嫁與冷千寒的最終原因,香兒自小才色雙絕,比她的姐姐應該更有作為才是,所以他不惜犧牲媚兒當了冷千寒的侍妾,實則為了得到些消息,好為香兒以後當上皇後做準備,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皇上竟然因為情毒下旨讓柴破玉嫁給冷千寒,這是不是又意味着皇上對冷千寒做皇帝有所顧慮呢?畢竟是他最得寵兒子的性命,他現在真是越發的猜不透了。

“小姐,王爺來了,您都不打聲招呼嗎?”靜雪相信小姐自是看見冷千寒來了,否則她不會這樣快離開的。

“已經有那麽多的人湊熱鬧了,不差我一個!”柴破玉打打哈欠,漫不經心的說道,實則她的心裏早被那一個眼神給迷惑住了。

她很想見見那個人。

、、、、、、

夜晚,月明星舒,夜風涼爽的吹拂在身上,鼻尖陣陣花香味,柴破玉躺在躺椅上,一杯花茶,讓她惬意非凡。

“小姐。”

“怎麽樣?”柴破玉坐起身子,兩眼看着剛剛回來的靜雪。

白天回到府上後,她的腦中一直想着那個眼神,于是讓靜雪拿上她的拜帖去了唯錢銀號,現在總算是回來了。

“靜雪見過了那裏的管事,那人是一個矮矮禿頂的胖子,歲數在五十上下,兩眼看見姑娘都發直了,不像小姐說的那種月亮般的眼睛。”一想到剛剛拜訪的情形,靜雪就一陣厭惡,晚走一步都生怕被那人吃了一般。

“那你有看清楚裏面的人嗎?也許那人并不是管事,是什麽打雜的人呢?”柴破玉出奇的想要在見到那個人,一個只看過眼睛的陌生人。

“靜雪直到那裏歇業,裏面上工的人都回家了,而且靜雪還打聽到那裏看守的護院,大都是人高馬大、粗魯不堪的人,并沒有小姐形容的那樣一個人。”靜雪如實的答道,小姐為何對這人如此的上心,難道只是聽見那奇特的哨音,不過那真是不一樣的哨音,讓人瞬間平靜了心魂。

“是嗎?”柴破玉喃喃的低道,心中莫名劃過一絲失落感。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裏的管事故意隐瞞有這麽一個人存在?!”靜雪冷靜的分析道。

“也許吧!”看着靜雪極為認真的神色,柴破玉驚覺自己的失态,一改面色,随即恢複了往日裏的淡漠。

“要靜雪繼續去追查那人嗎?”靜雪問道。

“不用了,只是有些好奇罷了!”她可是柴破玉,怎麽會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陌生人而如此傷神呢?笑話!

“我要你打造的匕首什麽時候可以完工?”柴破玉問起自己日前讓靜雪辦的事情。

“要些時日,師傅說他們從沒有打造過如此薄的匕首,有些難度!”靜雪如實的答複。

柴破玉點了點頭:“你也累了一天,回去睡吧!”

靜雪應聲離去了、、、、、、

、、、、、、

“沒想到你還是來了?”唯錢銀號的暗室裏,君韋喚一身黑衣翩然而至。

“這不是你最希望的嗎?”牆角的陰影下飄出一道淡淡的聲音,如春風化雨,随即走出來一個身着白色華服的男子,腰間佩戴着一塊水色潤澤的白玉叩,舉步間,散發着一股淡淡的風韻,那風姿像是春風般的柔意,毫無危險之态,讓人不覺放下了心房。

“希望又怎樣?成與不成豈是希望可以達成的,而你這次的到來是成是敗,一切都是未知呢?”君韋喚突然沉寂了目光,多年的質子生活閃進腦中,一幕幕,雖沒有皮肉上的痛苦,卻是精神上殘酷的折磨,而這一切他希望是有回報的。

宣逸見他眼中一閃的孤寂,心裏明白他的苦,所以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姨娘的請求,不顧母親的反對,排除萬難來到了這裏,縱使母親說來到這裏危險重重,可他卻想要争取一次。

“朝帝大壽會是一次機會,我研究過這裏的情勢,在此之前咱們還要在拉攏一個人。”宣逸面色平淡,輕聲語細,一件困擾兩國的大事在他的口中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正和我意,你竟和我想到了一起,那麽我負責聯系他。”君韋喚一改心神,眼中再次染上重生的希望。

“嗯!”宣逸又是淡淡一聲,稍稍颔了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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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遇君韋喚

在定北侯府中,柴破玉又過了五日,算算日子,她來到這裏整整一個月了,而今日恰恰是十五,又是一個月圓之夜,一個月前的現在她還在二十一世紀,沒想到晚上竟然被殺死穿越到了這個陌生的時空。

風清遠答應她的事情應該辦到了吧?她淡淡凝眉,就在這時靜雪來了。

“小姐,絕王妃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柴破悠的膝蓋已無大礙,今日正是她們去寺廟的日子,柴破玉收回心思,随即踏步走在了最前面。

行了一會兒又停了下來,面色嚴謹的對着靜雪道:“你不用陪着我去寺廟,留在府上,今日冷千寒可能會派人過來,你小心應付!”

定北侯府門前的馬車旁,站立着一支八人的隊伍,這些都是絕王府上的人,冷千絕聽說柴破悠去往寺廟的路上受了傷擔憂萬分,随即派來了這些人保護着絕王妃,這也是柴破玉不讓靜雪跟着的另外一個原因。

柴破悠已經坐在了馬車裏,見柴破玉上來,随即甜甜的喚了一句:“姐姐!”

柴破玉應了一聲,對她已經沒有了往日裏的陌生,這些日子她能夠感覺得到柴破悠和那柴蒙對她卻是真心的好,尤其是柴破悠受了傷之後,好像有點不怕她了,時不時的纏着她,煩着她。

一路上風平浪靜,她們平安的到達了北郊的寺廟,這裏香火鼎盛,人流量很大,都是一些善男信女,大媽級別的人物居多。

下了馬車,柴破玉和柴破悠上了香,給寺廟裏添了香油錢,住持講經柴破悠極有興趣,留在了廂房裏,但柴破玉又不信這些,能夠陪着柴破悠前來實屬為了解悶,她可不想留在這裏幹坐兩個小時。

伸了個懶腰,她拍了拍裙擺四處游玩觀看,這是一處千年古剎,黑瓦黃牆,殿堂廟宇,濃郁的佛家氣息,香燭的味道彌漫在空氣裏,菩提樹邊的野花也開的極為茂盛,争相鬥豔,美不勝收!

霎時,柴破玉停住腳步,她對于氣味尤為的敏感,一陣花香引起了她的注意力,聞香而望,一座高牆攔着了她的去路,看來就在這裏面了。

柴破玉尋着牆邊一直走,很快就找到了入口,放眼盡是桃花争豔,此情此景美不勝收,她的眸中頓時閃過一抹贊嘆,好美的桃花林!

擡腳前往,沒想到裏面正出來兩個人,其中一個一身藏青色長袍,嘴角帶笑,鳳目含魅,舉手投足間散發着淡淡的貴氣,而另一個人一身黑袍,帶着一頂灰色的大帽子,帽檐都蓋住了眼睛,抵在鼻梁上,皮膚黝黑,滿臉絡腮胡須,邋遢極了,很顯然這人是君韋喚的仆人,但為什麽柴破玉總感覺到這人身上所散發出的貴氣不亞于君韋喚呢?

此人一定有古怪!

“咱們真是有緣啊?寒王妃!”見她一直盯着身旁的人瞧,君韋喚忙不疊的出聲引開她的注意力,真沒想到這柴破玉真不簡單,被她發現端倪了嗎?

柴破玉優雅的勾起一絲笑意:“連帶絕王府上的婚宴,咱們應該是第二次見面吧?怎麽會和你君皇子有緣呢?”

君韋喚又是一笑,兩眼微微的眯了起來,日前他已經得到可靠的消息,冷千寒卻是身中情毒,這次還真是幫到了他的大忙,鹬蚌相争漁翁得利,想想心裏就一陣欣喜。

“君某有事不便打擾,就此告辭了。”君韋喚笑意黯然的說道,眼中倏地閃過一道戲谑之色,柴破玉頓時提高了警惕,兩眼頓時一陣冰冷。

就在君韋喚與她平行之時,他倏地停住了腳步,扭頭,兩眼興味的看着柴破玉,低低的道:“今夜正是十五,王妃還是早些回王府的好,哈哈、、、、哈哈、、、、”

柴破玉被君韋喚肆無忌憚的笑容給激怒,雙手倏地緊握,冷眸迸射出一道火花,君韋喚竟敢如此嘲笑她!

快速移身,玉手霍的朝着君韋喚的脊骨出擊,但她萬萬小瞧了這古人的武功,君韋喚早已洞悉這一切,眨眼間已經移動了好幾個步法,立刻由被動變為了主動,一個反手将柴破玉的纖纖玉手鉗住,将她牢牢的所在了自己的懷中,心中驚訝無比,這柴破玉會武功?但手下的經脈卻真實的告訴他,柴破玉沒有內力,但那幾個簡單的招式足以讓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喪命,他剛剛若是不還手,現在極有可能已經躺在床榻上變成殘廢了。

內心同樣驚詫不已的還有君韋喚身邊的那個‘仆人’,柴破玉何時會的武功?

“你要廢了我?”君韋喚陰狠的嗓音傳進柴破玉的耳中,她冷冷一笑,雙手卻被君韋喚捏的生疼,但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君皇子無禮在先,所以也別怪我柴破玉還禮在後。”

她冷然的聲音和渾身散發出來的陰狠讓君韋喚的背脊一涼,由于貼着她的身子,他看不清柴破玉此刻的眼神,但是他的背脊還是無形中感覺到了一絲冰冷,這個女人是個不可小觑的對手!

“主子,事情要緊!”‘仆人’突然開口,聲音低厚,顯然也是個有武功的主兒!

君韋喚猶豫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一副不玩世不恭之态:“君某人無禮了,還請寒王妃見諒!但君某人說的也是事實,難道你柴破玉是聽不得真話之人?”

說話的空當,君韋喚就放開了柴破玉,柴破玉輕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面色并沒有好,只是冷冷的道:“還請下次小心說話,免得日後被人刺了一刀都不知禍從哪裏出。”

冷冷的瞥了那仆人一眼,柴破玉索性甩了甩了袖子,徑直走進了桃花林、、、桃林深處,花瓣輕揚,随着清風在空中飛舞,可是柴破玉之前的好心情已經被君韋喚給攪亂,該死的,千萬不要落在她的手上,否則她一定不輕饒了他。

但那君韋喚身邊的仆人又是誰,他絕不可能只是一個奴才,他身上的氣息太不同常人了,思前想後的分析着君韋喚此時的處境,他應該很想要離開易禹國吧,他一身的好武藝其實要偷偷的離開不難,只是缺少了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想想也是,如果他私自逃離,是不是就意味着易禹國和倚绛國的關系徹底決裂,兩國會戰事再起,這樣一想,這君韋喚倒是一個為國為民的主兒,畢竟倚绛國是無力迎接戰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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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桃林時光

一陣悠揚的琴聲頓時讓柴破玉回神,這裏竟然還有一個人?

桃林深處,一白衣男子盤腿而坐,膝上駕着六弦古琴,他骨節分明的玉指猶如蔥段般纖長白皙,玉指輕彈,猶如白蝶在弦上舞動,柴破玉發現了他,不忍心打擾,只是靜靜的聆聽着他的輕音。

那琴聲幽幽揚揚,澄澈清靈,如高山流水一般流進心間,讓柴破玉憂勞的心神一下子得意平靜,只聞那琴音如水如雲,低沉間有水的婉約靈動,悠揚間有雲的飄忽不定,緩急有序,讓人不得不随着琴音而沉醉其中。

一曲停歇,白衣男子放下古琴,擡眸望着眼前站立的女子,淡淡一笑,風華灼灼!

柴破玉倏地被他的眸光怔住,如輝月般攝人心魄,澄如湖水般清幽,他不正是那日在唯錢銀號二樓的那個房間裏看到的眸光嗎?

對她的樣貌,宣逸當然不會忘記,那日在二樓他可是目睹了馬車相撞的全部過程,這個女人很有意思,脾氣似乎也不太好,呵呵、、、想着想着,唇間不覺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柴破玉頓時皺了皺眉,細細的打量起他來,面冠如玉,墨發如絲,光潔白皙的面龐,溫潤中透着優雅,五官的棱角也是極為的溫和,給人的感覺就是春風化雨的。

這世上竟有這樣淡漠出塵的男子,極品也!

“姑娘,可喜歡在下剛剛彈奏的曲子?”宣逸笑望着身前的柴破玉,俊美非凡。

“姑娘?”柴破玉饒有興味的坐了下來,與他面對平視,繼而側了一下頭,問道:“這發髻不是姑娘該有的。”

“那又如何,你心裏并不喜歡夫人這個稱號。”宣逸又是淡淡一笑。

“你能看透我的心?”柴破玉更覺有趣,心思百轉千回,剛剛她悄然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裏只有他一人,如此淡淡風華的男子,太過淡然也就不平凡了,而君韋喚剛剛也是在這裏,難道他們認識?看來她的到來也許攪了一些人的好事了。

“在下無能。”他微微一笑,長指纖動,頓時一陣渺渺的音色飄蕩在桃林間,忽近忽遠,讓人心神向往!

無能?柴破玉頓時呵呵的大笑出聲,這世上竟還有男人用這個詞給自己的,呵呵、、、真是有趣:“你無能嗎?”

見她暧昧戲谑的眼色,宣逸立刻明白她的所指,一時間也竟覺自己用錯了詞語,皙白的面色竟染上桃花的紅,垂目看着琴弦,手指有意無意的撩撥着。

柴破玉想放聲大笑,但又怕讓對方覺得自己是女流氓,只等隐忍着憋住了笑,這男人真有意思。

“剛剛那曲子叫什麽名?”柴破玉單手支頭,撚起落在裙擺上的一片落花,柔聲的問道。

“《戀春風》!”宣逸回道。

戀春風!柴破玉淡淡擡眸:“很像你!”

“嗯?”宣逸不明。

“那曲子很像你!”柴破玉解釋給他聽:“可以為我在彈奏一次嗎?”

宣逸長指撥動,用實際行動答應了她的要求,頓時琴音響起,幽幽揚揚、、、、、、、、、、、、

街市上行駛着君韋喚的馬車,車夫一身黑衣,頭戴灰色帽子,臉上滿是絡腮胡須,他一手駕着馬車,一手鞭子,不時的揮舞着、、、“你覺得柴破玉這個女人怎麽樣?”君韋喚的聲音隔着門板傳了出來。

“不簡單!”車夫低低的吐出三個字,兩眼迸出一道犀利之色!

“不簡單?、、、呵呵、、、可惜了!”君韋喚低笑了起來,不僅不簡單,而且還很有意思。

“可惜!你看上她了?”

“一介殘花敗柳,豈能入得了本皇子的眼!?”君韋喚不齒的冷嘲出聲,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車馬在京都最大的青樓門前停住,君韋喚下了馬車,門邊的龜奴咧着笑臉迎了上來,這君皇子可是每日必報道的主兒:“君皇子來啦!迎香姑娘在等着您呢。”

“嗯!”君韋喚點了點頭,随即對着身後的車夫道:“明早再來接我,今晚不回質子府了。”

“是!”

馬車朝着青樓後面的小道駛去,進入了專門停歇馬車的院子裏,四下無人,那車夫快速的跳入了與之平行的一輛馬車中,随後那輛馬車便駛出了院子、、、左繞右繞,經過了十幾條街道,那馬車最終在落王府的後門停住了,只見之前那個身着黑衣,頭戴灰帽,滿臉絡腮胡須的男子已然不在,出來的竟是一身華服,尊貴無比的落王,冷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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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回到王府

事情果然不出柴破玉所料,寒王府派來了綠蘿,在靜雪的周旋下,綠蘿碰了一鼻子的灰離開了。

靜雪将事情的經過如實的禀告給柴破玉,之後,便退了出去。

這一夜,柴破玉睡的很是安穩,天亮之後,冷千絕竟然前來接柴破悠回府,但柴破悠似乎還是很擔心父親,柴蒙卻表示自己無礙,讓她不用擔心,她畢竟是嫁出去的女兒,何況小兩口還是新婚夫妻,一再堅持讓她随冷千絕回去了!

離情毒發作的日子已經過了兩日,柴破玉命令靜雪收拾行李,她們也該回府了,冷千寒熬過了情毒夜,看來這風清遠當真是信守諾言了。

“玉兒,你真的要回去?”柴蒙依舊戀戀不舍,尤其是知道十五之期剛過,心中也疑慮,冷千寒只派人來了一次,不過他們的事情自己也不好插手,只有在心底默默的擔憂着。

“我不能一輩子呆在這裏,雖然它像一處避風的港灣,但終究是港灣,我始終是要乘風破浪繼續前行,不可能永遠停駐在這裏的!”

柴破玉留下這句話,便決然的離開了這裏,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今日是時候了,以後她再也不會在回到這裏了。

回到王府後,她便直接回了院落,闊別已久的麟玉閣竟讓她有種久違的感覺,可能她來到的第一個地方就是這裏吧!

與此同時,冷千寒那裏也得到了消息,面色霎時一陣不快,随即起身,朝着麟玉閣而去、、、門外的靜雪看見冷千寒前來,随即迎上去:“奴婢給王爺請安!”

“你家王妃呢?”冷千寒看也沒看她一眼,尊貴的氣質一覽無遺。

“王妃正在午睡,王爺還是先回去,等王妃醒後,奴婢再去通知您!”看着冷千寒的面色因她的話而變得難看萬分時,靜雪面無表情,因為這是小姐午休前交代下來的,任誰也不能打破。

“放肆,這是你一個奴婢該有的态度,這麟玉閣的規矩倒是要重新的整頓整頓了。”冷千寒本就為柴破玉打發了綠蘿的事情心裏堵着一個疙瘩,這兒見到靜雪如此不把他放在眼中,頓時冷凝着俊臉。

“靜雪只是我家小姐的靜雪,請恕王爺體諒奴婢的難處和一片忠心!”自從那日柴破玉給她選擇的機會,她便做了選擇,柴破玉是她一輩子要保護和追随的人,此生不改!

“你家小姐?”冷千寒一陣不悅,她竟然讓貼身婢女稱呼自己為小姐?她、、、“靜雪,讓他進來吧!”屋內的柴破玉哪還能睡的安穩,早已被兩人的對話而吵醒,此刻心情極為的差。

“是!”靜雪随即讓道,冷千寒踏步走了進去。

柴破玉倚靠在床柱邊,一身單薄的紗衣,發絲并沒有做任何裝飾的垂直于胸前,她睡眼朦胧,面色微冷,讓她慵懶的氣質更顯冷豔的媚态!

冷千寒一進屋子看到的就是這樣驚豔的她,一時間目光竟有些移不開,柴破玉當真是他見過最美的女子,尤其是身上所散發的氣勢,為何他從前就沒有發現過,不過現在也不算晚!

“王爺來找柴破玉,不會只想這樣愣愣的看着吧?”柴破玉冷哼一聲,鳳眸細細的從他異常俊美的面上掠過。

他的面色相較于前些日子有些蒼白,嘴唇上也是泛着淡淡的青色,看來這情毒果然厲害。

冷千寒的眸光一閃,他竟然被她迷住了,這就是動情的人該有的表現嗎?真是有些狼狽呢!

“本王只是想問問你,為何十五那日不回府?”冷千寒走近她一些,直到床邊才停下,坐了下來,目光卻深深的看着她,透過她身上薄如蟬翼的紗衣,一條赤紅色的胎記映入腦海,讓他一下子回想起了新婚夜,膚如凝脂肌膚上的蛇形印記,像是勾人魂魄的吸血鬼一樣,讓他瘋狂迷戀!

見他姿态,柴破玉不禁皺了皺眉,他不是很恨她的嗎?為何今日如此反應,不過她無心猜測,也懶得揣測,懶懶開口:“冷千寒,我知你厭惡我,但我同樣對你也沒有好感,我找過風清遠的事情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了,咱們談個條件如何?”

聽到她的那句‘我同樣對你也沒有好感’的話,冷千寒的目光倏地由她的胸口移向了她的眼睛,那裏面是铮铮不容抗拒的堅定,內心一下子像是被什麽撞擊了一下,擰眉問道:“什麽條件?”

“我願意獻上心頭之肉,只是解毒之日,我要你放我自由!”柴破玉冷然絕情的說道。

“不可能!”冷千寒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他竟然拒絕了她的要求,一個月前他可是恨不得趕緊和這個女人脫離關系的,現在竟、、、“為什麽?”柴破玉甚是不解,他不是渴望解脫她的嗎?

“、、、、、、”冷千寒看了她半響,竟吐不出一個字。

“為什麽?”柴破玉重複的問着。

“你知道解毒後會留下什麽後遺症嗎?”冷千寒問。

柴破玉沉了一下眼眸,定定的點了點頭。

“這樣你也願意?”冷千寒驚訝,她是鐵了心嗎?

“有何不可?”柴破玉冷笑,眸中流光溢彩,這世上有什麽比自由更重要的,韓晴以為一個小小的情毒就能困住她柴破玉,太天真了!

待續、、、、、、

☆、【21】遭人綁架

冷千寒霍的站起身子,兩眼深深的被她堅定張揚的氣勢給燙着了一般,心裏沉悶的感覺也随之加深:“你把本王當成了什麽,想留就留想走就走,本王不會同意的!”

冷千寒移開視線,這一刻竟有些害怕和她的眸光接觸。

看着這樣別扭的冷千寒,柴破玉突然半眯起了鳳眸,悠然的站直了身子,将床頭的單衣随意的披在身上,嘴角緩緩的裂開一道弧度,欺進冷千寒的身前,不确定的吐道:“冷千寒、、、你今天是怎麽了?這不像平常的你?”

“那你以為我平常會是一個什麽樣子?”冷千寒突然對上她的眼睛,深深的問道。

眸光一閃,柴破玉的身子轉向另一個方向,與他背對着,心裏似乎猜測到一些什麽,只是她不想确定,因為他們之間沒有這種情分,哪怕是從前的柴破玉沒死,他們的情分也早就了斷了。

既然他們的這次談話失敗,那麽她只好想別的方法,淡淡的看着窗外,說道:“靜雪,讓人備水,我要沐浴!”

冷千寒聽得出她言下之意的‘送客’意思,看着她的背影,在靜雪進屋之前,随即踏步離開!

、、、、、、

夕陽西下,月上樹梢!

寒王府上安靜一片,每隔兩柱香的時辰,就有兩支夜巡的護院路過的聲音,然後又是死一般的沉寂、、、麟玉閣裏,柴破玉起身方便,再次回到寝屋後,正預備躺下,突然她眸光一閃,頓時睜大了雙目,兩眼冷厲的在漆黑的屋子裏巡視,口中同時冷冷的喝道:“什麽人?”

空氣中并無人回答她,只是眼前倏地一黑,一道黑影快如閃電一般的閃現在了眼前,定定的望着她。

柴破玉霍的站起身子,兩眼危險的半眯起來,玉手緊握成拳狀,腦中在計算着兩人若是真的動起手來,勝算有多少?

看她身形,消瘦單薄,胸前有着女人最為明顯的特征,呵呵、、、同為女人,那麽是不是她們的差距不是太大呢?

“你果然不簡單?什麽時候發現我的?”黑衣蒙面的女子突然開口,兩眼同樣冷冷的,深不見底!

她的聲音?

柴破玉微微皺眉、、、然後冷笑一聲,看似毫無防備,實則全身的感官知覺都活躍了起來,眼觀鼻鼻觀心的審視着對方哪怕一點點的小動作,因為她深深的明白一點,此人深更半夜的來到這裏,絕不是什麽好事!

而這人身上的氣息在她的面前故意隐藏了起來,看來她們一定是認識的。

“你深夜造訪,不會只是為了和我聊天吧?我可是困着呢?”柴破玉稍稍移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可以更為随意的施展拳腳,沒想到來到這裏的第一次對決竟是在這漆黑的夜晚,還不知對方是什麽人的情況下!

“呵呵,請王妃你跟我走一趟而已!”那女子低沉一笑,眼眸随之染上一層深深的肅然之氣,身影一閃,快速朝着柴破玉攻擊而去!

霎時一道氣流朝着床榻前的柴破玉襲去。

柴破玉鳳目一凜,面色霎時冷若冰霜,玉足抵在床柱邊,身子借助床柱的力道,一個側空翻,輕巧的避過了這一道掌力,她半蹲在床榻上,兩眼冷然的看着身前的那道身影。

柴破玉集中精力的對付,那女子身形如鬼魅一般閃現,電光石火,和柴破玉貼身肉搏了起來,幾番招式下來,柴破玉顯然處在了下風,那女子又是一道強勁的掌力,由于此時柴破玉被困于床榻之內,狹小的空間不足以讓她逃過,那一掌正中柴破玉的胸口,她被打靠在牆壁上,噗的一口鮮血,吐在了雪白的被褥上,讓她見了紅!

胸間火辣辣的刺痛,她擡起玉手,擦拭了一下,兩眼下看了一眼,之後将目光重新對上她的,身上殺氣聚起,看來她真是小看了古人所謂的武功這種東西!

“還想打嗎?你我勝負已分!”那女子輕盈的笑了起來,再次現身。

“只要我還沒死,咱們之間的勝負就還沒有分出來,若只憑招式上的對決,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柴破玉冷然的開口,看來她還不急着殺死自己,不然以她的內力,不會和她糾纏到現在的。

“那又如何?失之毫厘謬以千裏,你和我相差的只是內力,可那些內力足以讓你斃命!”輕盈的笑突然變成了狠戾的聲音。

柴破玉本想在說些什麽,只是、、、她突然抿住口,感覺內體似又有鮮血流出,就在這時,那女子又是一道掌力,強勁的氣流像狂風一樣吹打在身上,柴破玉以為自己這次中掌會死去,可是她卻倏地倒在了床榻上,渾身不能動彈,而後大腦漸漸模糊,看來她是被點穴了、、、、、、夜黑風高,寒王府院牆內突然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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