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出一道黑影,漸漸的消失在大街上,不見了方向。
翌日,靜雪早早的出了王府,今日是小姐匕首打造成功的日子,她想取到東西後再回去叫小姐起身,誰想在回到麟玉閣時,看着滿屋子的狼藉和被子上的鮮血,她的面色霎時如白紙一般蒼白,目光冷如冰刀,調轉方向,朝着冷千寒的主屋去了。
當冷千寒得到這個消息時,第一反應就是來到麟玉閣,随後喚來綠蘿,帶着幾名親信出了寒王府。
待續、、、、、、
☆、【22】tou襲代價
天色微明,陽光透過木質的窗子照射進屋中,給這黑暗的屋子增添了一抹光明!
床榻上躺着一個絕色美豔的女子,她的雙眉緊緊的擰着,緊閉的雙眼微微顫了顫,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幽幽的睜了開來。
捂住胸口,輕咳了一聲,她不是別人,正是昨夜被人擄走的柴破玉!
鳳目冷冷的環視了一下四周,木質的屋子,一張簡單的桌子,一張凳子,還有就是身下的這張木床,之後就什麽都沒有了,到底是什麽人把她擄了來?
胸口微微的疼痛感,她深吸了一口氣,終于撐着身子起來,靠在了床柱上,努力平複胸間的不适感。
“你醒了?”木門突然被人打開,頓時一道刺眼的陽光踏着晨露而來,讓柴破玉反射性的眯起了眼睛。
“你為何要抓我來此?你又是什麽人?”那是一道好聽的男音,柴破玉迅速在腦中搜尋,印象中好像沒接觸過這人,眼睛細細的打量着他,身形挺拔,一身紫袍,頭上戴着黑色的面具,辨不清相貌。
“自然是你有用處。”男子朗聲說道。
“你會要了我的命嗎?”柴破玉柔聲問道,眸底悄然劃過一絲危險。
“你若是求我,也許我會饒你一命!”男子坐在桌邊的凳子上,兩眼定定的看着她,此刻她臉色蒼白,唇間無色,雖是虛弱,但她的眼中卻毫無弱者的态度。
冷笑一聲:“你不會殺了我的!”柴破玉異常篤定的說道,随即閉上雙眼,腦中迅速的轉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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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從口出,柴破玉猜測,這次的遭難極有可能和冷千寒有關,而她恰恰是因為情毒的關系成了冷千寒的軟肋,這麽說,她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會不得安寧了。
男子揚了揚眉,似在問:“你為何那般自信我不會殺了你?”
柴破玉睥睨了他一眼,鳳目一凜:“若不是因為情毒,你也不會找上我,想要通過我來牽制冷千寒,恐怕你打錯算盤了。”
又是一聲不屑的恥笑,這些人真是乏味,竟用些下三濫的招數,她不想和他們玩,否則這易禹王朝還不夠她塞牙縫的呢?不過、、、她希望他們最好不要鬧得太兇,不然休怪她不客氣!
“太過自信的女人,通常死的比較早!”男子危險的眯起眼睛,周身散發的貴氣讓人不得忽視,他向來讨厭太過自信的女子,何況還是在他的面前,真是不自量力!
“是嗎?”柴破玉淡淡反問,一道無形的壓力卻在兩人間彌漫、、、、、、“主子!”就在這時,又從屋外走進一個人,柴破玉認識她,她就是昨夜和她交手,擄走自己的那個女子。
她依舊一身黑衣,面上蒙着黑色面紗,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柴破玉,便在紫袍男子的身側站定,墊腳在他的耳邊不知道說些什麽?
一雙纖細的玉手遮在唇間,指甲上的顏色讓柴破玉的腦中倏地閃過一個人,是她!
“好痛?”
兩人的注意力霎時被柴破玉溢出的哀叫聲給吸引住,只見她痛苦的捂住胸口,秀眉因為疼痛扭曲的擰在一起。
紫袍男子對着身側的女人示意了一下,那女子上前查看,昨夜她出掌的力度是有些重了,可主子已經簡單的給她治療過了,怎麽還會發作?
就在她慌神的瞬間,柴破玉突然出手,那速度快的就像閃電,而那女子則以為柴破玉攻擊她,凝聚內力,一掌就生生的打在了柴破玉本就受傷的胸口上。
頓時床榻崩塌,由于是tou襲那一掌沒有收斂任何的內力,柴破玉噗的一口鮮血,體內翻江倒海,這承受的一掌讓她明白以後再也不敢輕視這古人的武功了。
“果然是你、、、雅夫人!”柴破玉雖然被深深打了一掌,但仍舊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戰利品——黑布面紗!
在寒王府的後院,自打她見過冷千寒的那群姬妾之後,就對幾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那個深藏不露的溫雅,在麗夫人落水之後,她是第一個沖上去大喊救命的人,恰恰是這一舉動,讓她看見了溫雅所塗得的指甲,淡淡的*,靜雪說過這種顏色在這裏很少有,而她恰恰也很喜歡淡*的指甲油,呵呵、、、溫雅大驚,這才驚覺自己的身份被暴露了,頓時一陣怒火染上眼角,眼底閃過一道深深的殺意。
“住手!”實則她也已經準備動了手,最後被身後那個紫袍男子的喝聲給制止住。
溫雅壓下心頭的怒火,回看了主子一眼,而後退了下來。
“柴破玉,你不要命了嗎?”男子深深的蹙眉,一手探着她的脈搏,甚是不解,明明已經深受重傷,竟還敢出其不意的tou襲溫雅,這個女人當真不怕死嗎?
“我的性命只有我自己說了算,區區一掌,還要不足以讓我斃命!”體內一陣痙攣,但她只是稍稍皺眉,嘴角浮上妖冶的笑意。
紫袍男子的目光倏地一頓,如此狂傲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明明已經痛得快要停止了呼吸,卻還固執的不肯屈服,她、、、真的是傳言中驕縱蠻橫的大小姐嗎?
“從沒有見過你這般逞強的女子!”
柴破玉躺在地上,聽得出他口中的稱贊,嘴角的笑意更為燦爛,她要讓他知道,她柴破玉的本事還不止這些,快速的調整了一下呼吸,語出驚人的道:“你是冷千絕還是冷千落?”
待續、、、、、、
☆、【23】試探開始
冷千落驚訝的睜大雙眸,兩眼透着不可置信,柴破玉為何能夠将綁架自己的人縮小到他和冷千絕二人?難道她早已預測到自己會将被人綁架,太奇怪了!
同時驚訝無比的還有方才退到一旁的溫雅,自從親眼看着柴破玉是如何殺人不見血的将麗夫人趕出寒王府後,她就知道這柴破玉絕非像傳言的那般不計,可是能夠猜測到是主子綁架她的,絕實又讓她驚訝了一把!
冷千落并沒有回答她,兩眼危險的透着一絲冰涼,目光一動不動的盯着她,仿佛要在她的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柴破玉又是一口鮮血,眼中的光彩霎時暗淡了下來,還沒有等到對方的回答,就昏厥了過去、、、“主子,柴破玉不可留!”溫雅上前一步,兩眼透着濃濃的殺意,如此精明的女人,留着她絕對是一個禍害。
“雅兒,你越矩了!”冷冷的出聲,冷千落探着柴破玉的脈搏,發現她的脈象越來越弱了,不行,柴破玉還沒有發揮她的用處,決不能現在就死了。
“你是不是說,冷千寒對她的态度不同于以往了?”冷千落這才起身,一身貴氣不由的彰顯出來,讓一旁的溫雅不由的心生*慕。
“是的!”
拿下面具,冷千落俊美的面龐暴露了出來,他慢慢上前,溫雅看着他的目光随之柔軟了下來,就是這樣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姿态,虜獲了她的心,讓她甘願為這個男人生為這個男人死,然而冷千落的眸光一轉,眼中飛快的閃過一道詭異的眸光,溫雅的心顫了顫,冷千落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跟在他身邊十年,她太明白冷千落的一舉一動了,也明白他最想要的東西是什麽?
“落,你可以考慮跟他們合作,冷千絕和冷千寒畢竟是親兄弟,又是皇後的親子,你的背景和他們相差的甚遠,而這柴破玉絕非是除去她就能夠治冷千寒于死地的人,你要再三的考慮啊?”這一番話,溫雅分析的極有道理,冷千落想起了那日君韋喚提出的條件,看來是該他做選擇的時候了,而這柴破玉就是他一步登天的墊腳石,所以絕對不能夠死去、、、“柴破玉是不是整個計劃中最重要的角色,倒要看看她在冷千寒心目中的地位了?”如若不是,那麽他會毫不留情的殺死她。
“我去通知冷千寒,咱們按照原計劃進行!”溫雅淡笑着說道。
“不行!你的身份已經曝露了,柴破玉、、、”不待他的話說完,唇上就被一雙玉手給制止。
“既然我和柴破玉只能活一個、、、”溫雅兩眼微眯,透着一股視死如歸的決然。“那麽、、、就讓我為你做這一次的試探吧!”
冷千落的心突然輕顫了一下,她的對他的情誼他明白,只是這麽多年來,他早已封閉心門,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因為所有的情感,只會成為那條道路上的絆腳石!
“謝謝!”冷千落僵硬的朝她點了點頭,除了這兩字,他不知道他還能夠再說些什麽?
溫雅凄然的笑笑,衷心的祝願道:“希望你睥睨天下以後可以偶爾的想一想我,這樣我也死得值得了!”
說完後,溫雅飛快的在他的唇上一吻,之後扶着昏厥的柴破玉上了屋外停歇着的馬車,揚起馬鞭,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一路飛花飄揚,帶着一顆顆晶瑩的淚珠!
清風苑
溫雅一身青色長袍加身,男裝扮相,她在這清風苑中已經等候多時,身邊的軟踏上躺着一個長相普通的女子,皮膚黑黃,粗布麻衣,一看就像是鄉下種田的村婦!
門童立在廳中,兩眼不停的在這夫婦兩人身上來回游動,尋思着,自家公子怎麽還不回來?看那夫人傷的不輕,要是治療的晚了,可是要傷及性命的。
“小藥,你張望什麽呢?本公子讓你好好的守着解毒花,你怎麽、、、”風清遠一身白衣飄飄,遠遠的就看見小藥立在廳中偷懶,不想剛剛走進就發現廳中躺着的人,遂及時的住了口,以他的醫術,一眼便看出那婦人身受重傷,忙不疊的進屋,來到婦人身前,為其把脈!
【還有一段,溪來不及碼了,親們先看着!】
☆、【24】确認是她
情毒?、、、、、、
風清遠皺起眉頭,仔細的确認了一下,這婦人在身受內傷的情況下竟然中了情毒?這讓他想起了柴破玉,視線來回的在婦人的臉上巡視,今早去了寒王府,管家竟然說冷千寒一早就出了門,難道和這事兒有關?
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只要察看她的耳後就知道她有沒有易容了、、、“神醫,我賤內有的救嗎?”見風清遠已經起了疑心,溫雅忙不疊的制止了他的舉動,異常擔憂的上前撫着柴破玉的額角。
不錯,這榻上的婦人正是易容後的柴破玉,溫雅之所以帶着她來到這裏,其一是為了治療柴破玉身上的內傷,其二則是通過她身上的情毒讓風清遠起疑心,從而讓冷千寒走入她設下的圈套。
“你們來自何處?為何她會受了這般嚴重的內傷?”風清遠淡淡的起身,心中卻疑慮重重。
“我們是來自下鄉的農戶,前些日子官府追捕一個江洋大盜,我家賤內偏偏不幸被他給劫持了,才遭此重傷,村上的郎中都說治不好了,讓家裏準備後事,後來聽回村的小李子說京都有一位醫仙公子,所以這才帶着賤內來到了這裏,看看是否還有的救,神醫、、、她還有的救嗎?”
溫雅說的聲淚俱下,生生的還擠出兩滴眼淚,不得不讓人佩服她的演技。
“喔!”風清遠只是淡淡應聲,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心裏的疑惑更甚:這男子身形消瘦,而且手指皙白,絕不是一個日日下田勞作的農戶,況且他也沒聽說有江洋大盜出沒,顯然此人是在說謊。
“神醫,她有的救嗎?”溫雅見風清遠一直在神思,知道他一定是懷疑她們了。
“當然。”風清遠收回心思。
“可我們并沒有太多的銀子!”
“不用了!”風清遠淡笑,轉首對着一旁的小藥道:“你且去将我前些日子調配的治療內傷的藥丸拿來。”
“公子,他還沒有付錢呢?而且這藥如此珍貴,怎麽能輕易的給別人呢?”那藥可是采集數十種名貴珍藥,練就的方法更是勞心勞力,外人就是千兩黃金也買不到,現在公子怎麽會輕易的拿出來呢?他實在不明白!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快去吧!”風清遠嘴上雖說得仁義,但目光卻是帶着警告的意味瞪了小藥一眼,這小子當真是被他給寵壞了。
“是、、、”小藥不情不願的答應,離開了。
“先把她扶到內院吧,讓在下再為她施一針,這樣效果才更好。”事情沒弄明白之前,他不能讓他們離開。
“謝謝神醫公子!”溫雅感激涕零的說道,彎身的期間,兩眼閃過一道不易讓人察覺的笑意,看來冷千寒很快就會趕來了。
風清遠扶着易容的柴破玉躺下後,小藥拿來了藥丸,迅速給她服用了一顆,這內傷也傷的極重,到底什麽人竟然如此痛下殺手?
施針的同時,床榻上的柴破玉痛苦的皺了皺眉頭,一口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溫雅眼疾手快的扶着柴破玉,玉手在她的啞穴上點了一下,只是這時的風清遠正好換針并沒有看到這一舉動,心想:也許她醒了就會知道那人說的話是真是假!
幾經折騰,柴破玉終于醒了,她渾身無力,內體火辣辣的刺痛着,第一反應就是憶起了之前的事情,綁架她的人竟然是溫雅,只是那個男子到底是冷千絕還是冷千落呢?
“娘子?娘子?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會離開我和孩子呢?”感覺雙手被人緊緊握着,柴破玉轉首,這個男人?不、、、确切的說是女人,這個女人是誰?
待看清楚他的眼眸時,柴破玉秀眉一凜,是溫雅,她在搞什麽東西?怎麽變了個樣子?誰又是娘子?
“本公子還沒有施完針,不想讓她死的話,就先讓開了!”風清遠早已被這個哭哭啼啼的男人弄得有些不耐煩了,他一直在妨礙他救人,若不是發現這個女人身中情毒,他才不會這般熱心的救人,早已把他二人趕出了清風苑,還由的他在這裏擾他清淨?!
溫雅帶淚的讓開了道,風清遠這才看清婦人醒來的樣子,眼神虛弱無光,卻帶透着種種疑慮,看來果真事有蹊跷,他等好好的盤問一番了。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風清遠緊緊的盯着她的眼睛,輕聲問道。
風清遠?!
柴破玉疑惑更甚,他為何會用這般陌生的目光看着她,難道自己的樣子也變了,對了、、、電視劇上不是經常演什麽易容術嗎?溫雅變了樣,原來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
“、、、、、、”奇怪?她怎麽發不出聲音呢?目光突然轉向風清遠身後的溫雅,一定是她搞得鬼,她讓風清遠見着自己,倒是在玩什麽花樣?
“賤內是啞巴,說不出話的!”見風清遠随着柴破玉的目光來看着自己,溫雅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給他聽。
風清遠又看了看柴破玉,眼神默默的半垂了一下,看來他要跑一趟寒王府了,去證實一下柴破玉在不在冷千寒那裏!
、、、、、、
“你此話當真,她們現在人在何處?”冷千寒聽到風清遠的話後,随即從凳子上起身,兩眼緊張的盯着風清遠看。
從她失蹤以來,他派出無數親衛,暗地裏搜查,幾乎将整個京城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看來那婦人當真是柴破玉了,她不是在寒王府的嗎?怎麽會、、、”風清遠內心一陣懊惱,柴破玉身中情毒以他的頭腦怎麽就沒有想到,竟還跑到這裏找答案,他真是太愚蠢了。
“她傷的重不重,有沒有生命危險?”一想到在麟玉閣裏看到的血跡,冷千寒的心裏就閃過擔憂,他太明白現如今的局勢了,那些人無非就是想抓住他的軟肋,以為區區情毒就能控制住他了。
“有我在,她不會有事的!”風清遠不覺吐出這番話,之後便不自然的看了看冷千寒。
而心中焦急的冷千寒不禁收回了心思,也看着他,遠、、、什麽時候如此關心過一個女人,難道他也對柴破玉、、、“我們快去清風苑吧!晚了我怕她出事!”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冷千寒一改心思,目光騰地變得冰冷了起來。
“你不能去!”風清遠突然出聲制止:“對方明明知道你我的關系卻将柴破玉帶去清風苑,看來是擺明挖了一個陷阱等着你走進去。”
“刀山火海我也要去救出她!”冷千寒鷹眸微眯,渾身散發出不容抗拒的霸氣,那些招惹上她的人,通通是死!
待續、、、、、、
☆、【25】危險重重
世事難料,當冷千寒和風清遠急沖沖的回到清風苑時,小藥卻告訴他們那對夫婦已經離開了。
風清遠恨不得殺了小藥,他臨走前千交代萬囑咐,一定不可以讓他們踏出這間屋子,沒想到還是讓他們離開了,這會兒人海茫茫,他要到哪裏去找她呢?何況她還身受重傷。
冷千寒板着一張俊彥,也不說話,但周身散發的戾氣卻讓人不寒而栗、、、“公子?、、、”小藥委屈的開口,那男人堅持要帶着他的夫人離去,他總不能拽着不讓他們走吧?他又不會武功,而且又不是野蠻之人,公子這樣怪責他,讓他很是難過。
“有事就說!”風清遠的語氣很是不好。
“其實、、、小藥在他們的身上放了冥香。”小藥癟了癟說道。
“真的!”風清遠兩眼頓時生輝,冥香是他特制的一種香料,只要将它灑在對方的身上,在放出他喂養的白鼠,就能夠找到對方的藏身之處!
“嗯、、、”見自家公子突然有了精神,小藥肯定的點了點頭。
“快去将小白鼠拿來!”風清遠興奮的說道。
“有辦法了?”冷千寒也心生希望,臉上的冰寒稍稍融化了一些。
風清遠對他肯定的點了點頭:“她一定會沒事的。”
一路跟着風清遠飼養的小白鼠,他們兩人進入了一道幽暗的小巷子,小白鼠最終在一道木門前停下,吱吱的叫喚了起來、、、“幹得好小白!”風清遠贊賞的對着白鼠說道,并将它小心的放入了袖子中,轉首對着冷千寒點了點頭:看來她就在這屋子裏了。
冷千寒推開門,院子裏滿地殘花落葉,看來很久都沒有人居住了,他和風清遠小心的進了正廳,沒人?進了內院,一路上都沒有人,這不禁使冷千寒生疑:看來對方是知道他會找到這裏了,同時希望她不要在出事了!?
內院是一處頗大的花園,園中繁花嬌豔而且別有洞天,和這所屋子的門面很不相稱,繁花盡頭,分出了兩條岔路,小路兩邊分別種着一模一樣的竹子,玄機深深!
“咱們兵分兩路,出現什麽意外的話,就拿這個發出信號!”冷千寒從懷中拿出一顆信號彈交給他,其實他的武功高強自是不會有什麽意外,但風清遠雖為醫仙,醫毒雙絕,但自身的武功并不是很好,對付一些三流的劍客還可以,若是碰上一等一的高手,他也是打不贏對方的。
“你自是不用擔心我,我自有毒陣護身!”若是平時冷千寒這般小瞧他,他定會反駁一番,但現在是關系着柴破玉的安全,他第一次沒把冷千寒的話放在心上,臉上一擺認真之色!
就這樣,他們兩人一個朝東,一個朝南的分開了、、、風清遠是走在南邊的小路上的,穿過竹林,他便到了一處湖邊,湖面上架着一條曲折的木橋,湖中竟是一些開的妖豔的紅花,花中彌漫着淡淡的青煙,而這些青煙有毒。
放眼對岸,密林如海,微風吹過,傳來如泣如訴的聲音,像鬼魅的哀嚎聲一樣,聽得人心驚肉跳,他毫不猶豫的踏上小橋,直覺告訴他,她一定在那密林裏面,等着他去救她!
然而另一條小路上,冷千寒一身冷冽,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軟劍,提高警惕的邁着穩健的步伐,突然,一道暗箭從竹林的深處射了出來,冷千寒早已洞悉,将暗箭打落。
一身巨響,只聞竹林的深處發出‘唰唰’的聲響,冷千寒霎時停住腳步,只見成千上萬支劍從竹林兩側的深處射了出來,冷千寒迅速做出反擊,強勁的內力和軟劍融合一體,電光石火間便擊落暗箭無數,他身形如流星過跡,彈跳起落,終于竄出竹林,闖過了劍陣。
冷千寒抖落身上的竹葉,前面竟是一片茂盛的密林,他危險的半眯起眼睛,只見密林的入口寫着一張告示牌:如若放棄,性命無憂,執意争玉,粉身碎骨!
冷哼一聲,冷千寒毫不畏懼的踏進了密林深處、、、、、、風清遠順利的通過湖面,來到了密林中,一路上除了湖面上有毒的花陣之外,并無什麽危險和機關,這使得他很困惑,難道寒那裏有危險,他們綁架柴破玉的最終目的是要對付冷千寒?
風清遠滿心疑惑,但腳下的步伐并沒有停止,擡首間,只見不遠處的一塊巨大青石上躺着一個女子,她一身白衣甚雪,風清遠忙不疊的走進,定睛一瞧,正是早上找過他醫治的柴破玉,只是她的樣貌為何還是易容後的樣子,此刻她依舊虛弱的處于昏迷的狀态。
風清遠顧不了那麽多,先帶着她離開這裏再說,橫抱起她,便朝着來時的路折返了回去,只是當他來到湖邊時,卻發現湖面上的木橋已經不見了蹤影,內心頓時一陣警惕,看來并不是他這邊無險,而是踏入了對方的陷阱中,這湖水有毒,他是萬萬游不過去的,回首看了一下密林深處,猶豫着該如何辦才好,就在這時,湖中的紅花突然噴出陣陣青煙,并且向着地面擴散而來,風清遠連連後退,藥丸只能維持一個時辰,若是在待下去,定會沒命,看來他不得不朝着密林深處去了、、、冷千寒這邊,當他越走近密林的深處,就發覺周身的空氣都變冷了一分,運行了一下內力,不讓這些寒冷侵襲到自身!
突然一陣煙霧傳了過來,而且越來越濃重,冷千寒的眼前一片模糊,他看不真切眼前的物體,內心同時一震驚嘆,竟有人在這京都安裝了如此厲害的陣法,這人的心計真是不可小看。
一道道白影從天而降,如百花仙子一般在空中飛揚,時而落地,時而掠過冷千寒的身前,一朵朵飛花像漫天春雨一樣散落下來,一兩朵花身突然染上內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着冷千寒射去,冷千寒飛身起跳,但由于看不清這飛花暗器,還是劃破了肌膚,幾條血印綻現在白色的錦袍上,如妖冶的血薔薇一般絢麗!
飛揚的白影突然擺開陣法,手持利劍,将冷千寒圍在中間,朝着他猛烈攻擊,冷千寒幾個輕巧的轉身回旋,軟劍寒光乍現,心想:與其分散精力的想要看清對手的攻擊,不如閉目集中聽力的對付他們。
一道強勁的內力,冷千寒震飛了他們,立在陣法的正中間,冷然的扯起一絲殘酷的笑意,閉上雙目前,眼中是一片嗜血的殺戮,周身頓時散發狠戾的煞氣,讓暫時擊退的白影人不由的背脊一陣發寒。
一陣刀光劍影,冷千寒的身形已經移動了不下百步,劍氣震蕩,夾雜着狂風,地上之前落下的飛花像是有生命般被注入了冷千寒的內力,劍雨出擊,力無需發,霎時鮮血充斥在林中,腳下血流成河!
濃煙陣被血氣沖淡,最後消失不見、、、“不愧是武功高強的寒王,竟然這麽快就闖過了劍陣和煙陣?”一道輕細的聲音飄蕩在樹林的上方,帶着隐含的笑意!
【溪出來求票票了,親們看完要給溪投票喔^_^,滾下去碼字了、、、、】待續、、、、、、
☆、【26】誰是真的
冷千寒辨別聲位,視線即刻被不遠處一顆異常茂盛的青松給吸引了過去,雙眸一凜,他手中的飛花頓時染上一道內力,彈指一飛,以極快的速度朝着樹身飛去。
突然,那樹身晃動,從頂端飛出來一名黑衣蒙面女子,不用想,這女子便是深藏不露的溫雅!
“柴破玉呢?”冷千寒冰寒着一張冷面,一步一步的朝着溫雅靠近。
溫雅一陣輕笑:“王爺不是很痛恨柴破玉的嗎?奴家為您除去她,怎麽王爺反倒不高興了呢?”說話的空當,溫雅揭下了面紗,露出一張淡雅絕美的面龐。
冷千寒眯了一下眼眸,面上到沒有太多的驚訝之色,他早已明白,在這權力争奪的世界中,他的背後已經有着無數雙眼睛盯着他呢?所以已經習以為常!
“你的幕後主子是誰?”就算是府上的剩餘的侍妾,也有身份不簡單,有目的的人存在,只是他并不想過早的拆穿她們,貓捉老鼠的游戲,他很想看看到最後誰才是老鼠、誰是貓?!
“并沒有人主使雅兒。”此刻溫雅想保護的人就是冷千落,但她進入寒王府兩年,深知這冷千寒是極難對付的人,如果當真保不住了冷千落,那麽、、、心思一轉,溫雅将袖子裏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抖了一抖,想必冷千寒已經注意到了她的舉動,遂面色無恙的看着冷千寒。
“你以為本王會相信你說的鬼話嗎?”冷笑一聲,冷千寒的目光凝聚在她的袖口處。
“信不信由你,今日王爺不是來找柴破玉的嗎?那就随雅兒來吧!”溫雅腳尖點地,身子旋轉而飛,朝着密林的更深處而去,很快就不見了身影、、、冷千寒施展輕功,很快便追了上去,溫雅回首望之,心驚:沒想到這冷千寒的武功如此了得,平日裏他倒是掩飾的很好!
就在冷千寒即将接近之時,溫雅倏地轉身而落,持劍朝着冷千寒攻去,冷千寒回擊,兩人都沒有使出內力交戰,只是單純的用一些招式,就這樣糾糾纏纏,兵器碰撞,一路朝着溫雅指的方向去了。
最終一個碰撞,溫雅使出了內力,冷千寒也不是省油的主兒,和她內力相撞,強勁的力道将溫雅的劍和身子完全的擊落,她被狠狠的摔在地上,霎時口吐鮮血,她早就料到自己不會是冷千寒的對手,而且也做好了犧牲的打算。
冷千寒平穩內力,腳尖站立在樹尖上,冷冷的望着被他打落在地上的溫雅,冷然的開口:“柴破玉在哪?”這次的聲音中無形的多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這已經表明,他的忍耐到了極限,他不想在和她糾纏下去,想要立刻見到柴破玉的身影!
“王爺着急了嗎?”溫雅聽出他話中危險的氣息,起身笑了笑,心想風清遠那邊也快到了吧?
“她在那裏!”溫雅走進離自己不遠的一處草叢,那是一處厚重的草堆,冷千寒霎時明白了,柴破玉被她藏在了那裏面。
掀開草叢,一女子昏迷的躺在地上,她一身白衣,相貌平庸,顯然不是柴破玉的樣子,冷千寒皺了皺眉,想起風清遠說的話,她被易容了。
然而就在此時,密林的另一條小道上,也就是溫雅的身後,傳來腳步聲,冷千寒疑惑的移開視線,溫雅則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手中暗器蓄勢待發、、、由于密林樹高葉茂,遮擋了陽光,使得裏面頗顯陰暗,風清遠抱着柴破玉走了好遠,頭上已經滲出些細汗,擡了擡眼,發現前面光亮充足,很可能已經到了密林的出口,他欣喜的看了眼懷中的柴破玉,小跑着碎步,沖着光明而去。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迎接他的卻是一把暗箭,耳邊同時傳來冷千寒的:“小心遠!”
肩膀頓時透着一股溫熱,但他卻始終死死的抱着柴破玉,不讓她跌在地上,但這一切并沒有結束,眼前倏地一黑,懷中的柴破玉已經不見了蹤影。
那一頭,由于冷千寒距離他們甚遠,根本來不及救下他,飛身落地之際,只聽溫雅大喝一聲:“不想她死的話,通通退出百步之外!”
風清遠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冷千寒衣袍沾血,生生的停住了腳步,他眉頭皺的死緊,直直的朝着黑衣女子的方向望去。
然而這一望,風清遠也生生的愣住了,黑衣女子怎麽和雅夫人長得如此相像,但更讓人困惑是雅夫人的身邊竟然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易容後的柴破玉?
這一刻,風清遠是徹底的明白了,為什麽他見到的柴破玉是易容後的樣子,原來好戲這才剛剛上演!
溫雅的手中拿着兩把暗器,紛紛一左一右的低着兩個柴破玉的喉間,目光挑釁的看着冷千寒,大有你敢在上前一步,我就殺了她的意思。
冷千寒緊抿着薄唇,隐忍着一步一步的退後,直到距離她們一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