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父皇的壽宴,本王一定如期趕到,你回禀去吧!”冷千寒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是!”那小士兵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
冷千寒攤開桌上記錄的日志,心不在焉,他不想回去的另外一個原因便是柴破玉,為何每次他們的談話都是不歡而散,這樣他在她的面前不是永無翻身之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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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莫名消失
“靜雪。”麟玉閣裏,柴破玉的聲音響起。
“靜雪在!”靜雪忙不疊的望着自家小姐。
“皇帝的壽宴還有幾日?”柴破玉問道。
靜雪沉了一下眼,心裏默算着,然後擡眼,答道:“今個兒初十,還有三天。”
都初十了?柴破玉暗道,皇帝擺宴三天,十三便是壽宴開始的日子,估計冷千寒也快回來了吧!
“小姐可是擔心明日的接風宴?”靜雪倒了一杯花茶給柴破玉,不由的想起日前綠蘿的到來,各國使臣紛紛抵達,其中當屬龍靈國,落池國和倚绛國的使臣最為重要,他們三位像是商量好了一樣,明日一同抵達,所以皇帝在宮中擺了接風宴,而這寒王爺去了江南赈災,寒王府如今最大的主子便是小姐,皇後下了玉召,讓小姐替寒王府出席,明日去宮中參加宴席。
“你可真是越來越讓我省心了!”柴破玉毫不吝啬的贊賞道,這丫頭真是沒有辜負她的細心栽培。
那靜雪聞聲,欣喜的笑了笑,剛預備回話,不想守在門外的奴婢進來了,一副戰戰兢兢,畢恭畢敬之态:“禀告王妃,絕王妃在門外求見。”
柴破悠?
柴破玉皺了皺眉,想起了日前柴蒙的到來,從他那裏知曉冷千絕竟要娶羅绮香為妃,這妃可不是側室,而是平妃,和柴破悠平起平坐,不分大小!
看了一眼靜雪,那靜雪頓時了然,對着那婢女道:“讓她進來吧,你去泡壺茉莉花茶。”小姐上次采摘鮮花的時候,特意采了一些茉莉花,而小姐從小不喜歡茉莉的味道,反而是二小姐極為的喜歡,後來一想,小姐定是給二小姐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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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柴破悠一身淡雅的淺綠色裙裳,嬌美的面容帶着淡淡的笑意,一雙漂亮的眉眼稍上顏色,顯得她更為的出塵若世。
這天下男人果然好色,家裏明明有如此如花美眷,偏偏要再娶玉人!
“今天怎麽有空過來呢?”柴破玉沖她笑了笑,心裏不禁一陣不快,但面上到未表現的出來。
“悠兒聽我家王爺說,母後下了旨意讓姐姐代替寒王爺出席宮宴,悠兒擔心姐姐第一次參加如此重要的宴會,切記要謹言慎行,如果有什麽需要盡管告訴悠兒,悠兒一定會幫助你的。”自從她嫁給絕王後,母後召見過一兩次,倒是姐姐先嫁入皇室,反而一次沒召見,心裏猜測定是姐姐曾經的行徑和流傳在外的名聲影響了,所以特意跑過來一趟,希望她在母後和父皇的面前不要出什麽岔子才好,何況還有那麽多的使臣在,小不在意便會流傳到了他國,豈不是遭人笑柄!
柴破玉心下冷笑了下,想這柴破悠還把她當成從前的柴破玉呢,不過這一番真心卻是讓她有些感動。
“我知道了。”柴破玉淡淡應聲,想着她說出的那幾個字‘我家王爺’?柴蒙為了此事憂愁不堪,那她自己呢?什麽态度?羅绮香可不是什麽好鳥,憑柴破悠這種單純的性子一定會受她欺負,若是欺負也就罷了,怕只怕羅绮香心狠手辣,不容于人!
“悠兒,你就任憑冷千絕娶了別的女人?你為何不阻止呢?”如今的柴破玉從小受二十一世紀的教育,一夫一妻制早已根深蒂固,此刻竟忘了是在古代,在一個男尊女卑的時空中。
柴破悠眼底頓時一閃憂傷,但是很快便隐了下去,笑着道:“自古男子皆如是,悠兒能有什麽好說的,嫁雞随雞嫁狗随狗,這是悠兒的命!”
在選擇嫁給皇室的時候,她便明白像冷千絕這樣的王爺,日後定是妻妾成群,所以她早有這個心理準備,一年後?兩年後?或是自己人老珠黃的時候,只是沒想到會這樣快,他們的新婚剛過,冷千絕便要娶別的女人,若是納妾她心裏還不會如此難受,平妃?呵呵、、、這就是她*上的男人嗎?
柴破玉看得出她眼中的自嘲之色和憂傷,對這種認命的态度,恨不得起身敲她的腦袋,愠怒的道:“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若是一味的相信命運,你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
“、、、、、、”柴破悠無言的看着柴破玉,不明白她言下的深意是什麽?她有權力阻止絕娶別的女人嗎?那可是犯了七出之條,要被休掉的。
眨了眨困惑的眼眸,柴破悠無限悵然的道:“像爹爹這樣的情癡,世上恐怕不會有第二個吧?!”
“算了算了,你們古人的思想也不是一句兩句話可以轉變回來的。”柴破玉聳了聳肩,發現自己是‘對牛談情’,也許以後的某一天她會明白的,一個不*自己的男人,留在他身邊何意?
、、、、、、、
次日一早,綠蘿便光臨了麟玉閣,因為今日是柴破玉代替冷千寒出席宮宴的日子,千萬不得有任何的差池,為了這次的宮宴,她親自命人重新做了宮裝,包括打造的頭飾,确保王妃出衆于人前。
“綠蘿姐姐?”守在門外的靜雪見綠蘿和她身後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不禁上前攔住她們的去路,現在小姐還在睡覺,若是被人輕易的打攪,一定會責罰下來,她家小姐嗜睡,這是整個麟玉閣奴才都知道的事情。
“我來侍候王妃起身。”綠蘿擡了擡眉,欲擡腳進屋。
“綠蘿姐姐,我家小姐在睡覺,不得她的命令任何人也不許打擾,您還是在這裏候着,或者先回去。”靜雪沒有絲毫讓開的打算,口氣中帶着不容商量的意味。
“放肆,你可知道今日是什麽日子,若是出了纰漏你能擔待的起嗎?給我讓開!”那綠蘿也甚為惱火,一個外嫁的婢女竟然敢跟她叫起板來,這寒王府除了爺之外,還沒有人敢攔她的去路。
“對不起綠蘿姐姐,靜雪不能讓!”靜雪随即擺了臉色,異常堅持的道。
“要我用家法來伺候你嗎?”綠蘿冷聲說道,俏臉頓時因氣憤變得通紅。
“即使姐姐要動用家法,靜雪也不能讓,但是姐姐未必能夠進得了靜雪的身?”靜雪渾身頓染厲色,看來大有可能和她大打出手的打算,她從小深得老爺親授武功,很想看看和這綠蘿相差多少?
那綠蘿被這個小丫頭氣的火冒三丈,随即抽出随身的寶劍,眨眼間,便和靜雪交戰了下來。
頃刻間,院內花朵戰栗,一朵朵被內力欲震飛,就在這時、、、“靜雪!”屋內響起柴破玉冷然威嚴的聲音,屋外交戰的兩人頓時收了內力,靜雪起先進了屋子。
“小姐,您醒了?”
“你們那麽折騰,我能不被你們吵醒嗎?”柴破玉翻了翻白眼,其實她早在綠蘿來之前就醒了。
“靜雪有罪,望小姐責罰!”靜雪随即單膝跪地,她太明白小姐的脾性了。
“要罰,也不是罰你一人!”柴破玉眼見門外走進的人,不禁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優雅的坐在了桌子邊,撫弄着桌子中間的茶具。
只那一眼,卻讓綠蘿的背脊一涼,霎時止住了腳步,為何那漫不經心的一眼,卻讓她如此不安心呢?不過,那又如何,她是為了王爺才如此隐忍她的,現在還是忍忍吧。
“綠蘿來給王妃請罪,實在是今日的事情太過重要了,而且王爺又不在府上,所以綠蘿才會心急的和靜雪姑娘交上手。”
“罷了,綠蘿姑娘如此忠心為主,本妃又怎麽會責怪你呢?上早膳吧,本妃肚子餓了。”眼中一閃狡黠的笑意,柴破玉慵懶的張了張口。
“謝王妃不罰之恩!”綠蘿起身,随即對着身後的婢女道:“上早膳!”
可口的小菜和點心進了麟玉閣,綠蘿親自一樣樣的布在了柴破玉的身前,動作雖然不急不緩,但是心裏卻着急透了,還有三個時辰就要進宮了,希望這王妃動作快點。
可綠蘿萬萬沒有想到,這柴破玉的一頓早膳足足吃了兩個時辰,心裏也極其明白她是故意這樣做的,臉色不覺陰沉了下來。
終于,一頓早膳用完了,綠蘿忙不疊的吩咐下人們給柴破玉換裝和打扮,但柴破玉卻做出一個驚人之舉:“綠蘿,你們先出去,本妃換裝只要靜雪一人就可以了。”
“可是、、、、”這時間都來不及了,綠蘿後半句的話沒有說出來,柴破玉又開口了:“出去,否則本妃就不進宮了。”
她此舉就是明擺着威脅綠蘿,她就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奴婢有通天的膽子。
見她眼中不容抗拒的威嚴,綠蘿忍氣吞聲的對着身後的婢女們道:“把東西放下,全部在屋外候着!”
“還請王妃加快速度,轎子已經在府外候着了。”屋中的婢女出去後,那綠蘿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柴破玉滿意的笑了笑,靜雪突然上前:“小姐,快點換衣裳吧?”
、、、、、、
綠蘿在屋外,兩眼死盯着關上的門扉,身後的一群婢女小聲的竊笑起來,今日可是她們頭一次見綠蘿姐這樣憋屈呢?沒想到這王妃這麽不給綠蘿姐面子。
綠蘿回以一記冷眼:“都忘了府上的規矩了嗎?”
頓時一片安靜!
讪讪的收回視線,綠蘿不禁疑慮,這王妃真不知那裏好,爺竟然如此待她?
“王妃,您換好衣裳了嗎?”過了大概兩柱香的時辰,綠蘿終于忍不住出聲了。
可是回答她的卻是一片靜悄悄,又敲了敲門,還是一片靜谧,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她暗叫一聲:不好!随即推開門,裏面竟是空空如也!
待續、、、、、、
☆、【32】迎接使臣
京都正東門的大街上,人潮湧動,酒肆二樓的窗臺邊也都人滿為患,他們的目光齊齊投向一個方向,眼中閃着興奮之光,滿眼期待之色!
他們想看的不是別人,正是這次為朝帝賀壽的三國使臣!
街道兩旁的一間氣派酒樓裏,臨近東大街的廂房中,坐着一位絕色美豔的女子,她一身雍容華貴的宮裝長裙,領口繡着精巧細致的繁花,她雪白的臉蛋上紅唇如浮在清水之中的桃瓣,小巧挺立的鼻子上趁着一雙晶亮細長的鳳目,渾身散發着淡淡的高貴和優雅,她不是別人,正是從麟玉閣裏偷跑出來的柴破玉。
靜雪靜靜的林立一旁,視線不由的在自家小姐和街市上來回的晃蕩,心裏透着濃濃的疑惑:小姐現在的心思她越來越摸不着了,她到底要幹什麽呢?小姐告訴她要偷偷從寒王府逃出來的時候,她吓了一跳,可是她畢竟是自己的主子,也不好違背了她的意思,她們直接來到東大門,選了這間酒樓靠窗的廂房,便以一百兩黃金給包了下來,然後便一直坐在這裏。
樓外圍觀的百姓不禁無意中看到了廂房中一身優雅之姿的柴破玉,不禁都呆愣在那裏,她精致絕美的面龐不露半點神色,似是目空一切,卻又剎那間奪去了人的呼吸。
頓時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只見,從皇宮的方向來了一對人馬,灰色铠甲的侍衛,個個面容肅然,一身莊嚴之色,讓圍觀的百姓們心生敬畏!
然而走在他們最前頭,騎着白馬的男子卻生的一副好相貌,他一身藍色華貴錦袍,金色腰帶分外閃人注目,一塊稀世寶玉更為彰顯他尊貴的身份,外罩一件紗質的透明長袍,一雙濃眉大眼星輝耀耀,可見他的是多麽的意氣風發!
柴破玉的眼眸倏地半眯了一下,因為那馬上之人正是她認識的冷千落,她此次前來,一為看看這各國使者,第二,也是她非來不可的原因、、、、、、來确認一下當日綁架她的幕後主使是不是冷千落!
沒想到皇帝竟會将迎接使臣的重任交給冷千落,難怪他看上去心情極好,一路神采飛揚,那是由心底發出的喜悅吧!
冷千落在正門處停下,不久後,東大門處也騷動了起來,事先派出的侍衛手牽着手,形成了一道人牆,将欲上前觀望的百姓攔在人牆之外,以免發生混亂!
不久,一輛金碧輝煌的攆車緩緩駛入衆人的眼中,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也先後進了東大門,原本喧嘩熱鬧的大街頓時禁了聲,仿佛是有人按下了按鈕一樣,百姓的目光中同時呈現出一種表情,那就是驚嘆!
柴破玉也不禁揚了揚眉,頓時站起身子,鳳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們看,因為她們不同于世人的姿态,或者說是不同于任何古代的一個國家!
她們都是女人,衣着大膽bao露,臂膀bao露在空氣中,腰間系着一塊白布,下身罩着一件寬松的裙褲,腳穿及腳腕處的布質靴子,她們的一出現,讓這易禹國的臣民震驚無比。
其實在柴破玉的眼中,她們的‘bao露衣着’和二十一世紀的衣裳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她們站立兩排,手中拿着蛇形的兵器,個個神情凜然,巾帼不讓須眉!
車攆停住,一陣微風佛過,白色的車簾不經意的掀開一角,一女子精巧的白額露了出來,那甚雪的凝脂肌膚,頓時迷惑了衆多男人的心,而女子眼中頓生妒忌之光!
“龍靈國月下公主替我皇前來恭賀朝帝大壽!”車攆兩側的隊伍中突然出列一女子,巡視了一圈,最後将目光鎖定在冷千落的身上。
冷千落随即下馬,面帶笑容的拱了拱手:“本王乃是易禹國三王爺冷千落,在此代表易禹國君主以及臣民恭迎龍靈國月下公主,公主不遠千裏而來,實屬我易禹國之榮幸!”
“落王過謙了,本宮幼時便聽聞這易禹國繁榮昌盛,實則早已想來歷游一番,可實在是公務纏身,此次得幸母後父皇欽點,實屬月下之榮,若有攪擾之處,還請王爺多多海涵!”
一道清麗絕俗的女聲從車攆裏緩緩的飄出,幽然如空谷裏的天籁之音,不禁讓世人想要窺視一番這月下公主的真容,可惜這世上還沒有人見過月下公主的相貌。
據說這月下公主美貌決然,世上竟沒有一人能與她相較,幼時緊因如仙般的美貌致使宮人們相殘致死,最後這龍靈國的皇後為了不讓這月下公主的容貌惹出事端,将其容貌遮擋,還下了死令,凡事見過這月下公主真容的人必不能留在世上!
致使,她的容貌變成了天下的一個謎團,然而這個謎團卻将月下公主整個人都神化了,有人說她美得像妖精,見了一面便會喪命,又有人說其實月下公主就是一個醜八怪,是這龍靈國的皇後為了掩蓋醜女兒的事實,才下了這個死令!
總之,外界傳言紛紛,不過有一條是真的,那就是見過月下公主真容的人,必死無疑!
“呵呵、、、公主勞累,還請先進驿站休息片刻,宮中為公主接風洗塵!”冷千落溫和的笑了笑,轉身對着身邊的一個小太監吩咐道:“切記小心侍候着!”
“奴才遵命!”小太監戰戰兢兢的跪首,面色極為認真謹慎。
就這樣,龍靈國使臣的隊伍朝着京都驿站去了、、、、、、百姓們不禁哀聲嘆息,他們還真想瞧瞧這月下公主到底是個什麽模樣呢?
、、、、、、
“落池國副使臣張旺到!”
就在月下公主剛離開沒多久後,落池國的使臣到了。
這次進來的是一支滿身陽剛之氣的隊伍,豪華的車攆很快便進了東門,從裏面随即走出來一個滿身肥肉的中年男子,頭戴官帽,一身墨色長袍,同樣金色的腰帶,待顯然沒有那種渾然天成的貴氣。
“本王乃是易禹國三王爺冷千落,在此代表易禹國君主以及臣民恭迎落池國使節張大人,張使臣不遠千裏而來,實屬我易禹國之榮幸!”
冷千寒笑着拱手,将之前給月下公主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只是稱呼改了而已!
“落王多禮了。”張旺回以一笑,眼中莫名的多了一些挑釁的意味,仿佛醞釀了什麽陰謀一般。
冷千落眉眼一閃,不動聲色的保持着笑意,不禁問道:“本王剛剛沒聽清通報,張使臣好像是副使?”
“我落池國君主已經将正使之職交與了龍靈國的月下公主,想必落王爺也知曉,龍靈國乃是我落池的隸屬小國,何況我國君為了已顯我落池誠意,特意送來了禮物,其誠意濃濃,讓人動容啊!”張旺一嘴臉高傲的姿态,明明是看不起易禹國,卻被他給跌倒黑白。
冷千落的嘴角不禁抽了抽,額上三條黑線,自古以來這易禹和落池就明争暗鬥,這兩年落池國越發的強大,眼中也越是不把易禹放在眼裏了。
“呵呵、、、落池國真是客氣了,本王和易禹臣民定會銘記于心的。”冷千落朗朗的笑出聲,心底卻湧上濃濃的狠意,若是讓他登上高位,他一定不輕饒了這落池國!
“還請張副使驿站休息!”冷千落再次拱手,下面的話卻被張旺給打斷了:“本副使帶的禮物還在城外的運河中呢?難道易禹國不想接我落池國這誠意濃濃的禮物?”
“是何禮物,為何張副使不随身攜帶呢?”冷千落困惑的問道,目光中的冷意怕是已經猜測到那張旺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物?!
“王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張旺咧嘴一笑,眼中閃過一抹自鳴得意,他這次可是要讓易禹國陷入兩難的境地,讓他們聲名掃地!
距離京都五公裏遠的北面方向,那是易禹國人工開鑿的一條運河,那條運河的源頭連着易禹國最高的峨山,尾端連着黃河,河裏的水最後會流入大海!
冷千落随着張旺來到運河的渡頭,渡頭邊停泊着一艘百人大船,在張旺的一聲令下,船身的鐵鏈子嘩啦啦的作響,只見,船腹上的一塊鐵門緩緩落下,裏面竟出現一支龐然大物,不禁讓跟去的冷千落和易禹國的士兵,百姓們目瞪口呆。
“天啊,那是什麽東西啊?”、、、
“妖怪啊?”、、、
“會不會吃人啊?”、、、
人群中不斷有人發出這樣的聲音,其中還有些膽小的人吓暈了過去!
待續、、、、、、
☆、【33】衆人困惑
靜雪在街上租了一輛馬車,當她們主仆二人趕到宮門處的時候,綠蘿早已滿面焦急的在那裏候着了,确認是柴破玉後,才完全的放下了焦慮的心。
若是今日王妃真的不進宮赴宴,她不止要受到爺的懲罰,恐怕皇後娘娘那裏也饒不了她的吧?
“姑奶奶您可趕來了,咱們快進宮吧!”這會兒那綠蘿可是謝天謝地,一副千依百順的樣子。
柴破玉身後的靜雪‘撲哧’一聲,笑了出了,之前眼中的疑惑和困擾早已被綠蘿的姿态給逗樂了。
柴破玉斜看綠蘿一眼,點了點頭,跟着她進了皇宮!
若說這皇宮可真是巍峨壯觀,一路皆是紅牆黃瓦的宮殿,行了大概一炷香的時辰,她們繞過了幾處宮門,最後踏上臺階。
柴破玉擡眸望之,臺階足足有一百層,正中間雕刻着兩只巨型的卧龍,兩龍頭首相望,頂上是雕刻出來的火珠,氣勢非凡,彰顯了帝王家獨一無二的霸氣!
上了臺階,便是一處平臺,平臺上坐落着一座氣派的宮殿,宮殿的匾額上刻着金光閃閃的三個繁體大字——養和殿!
此時,門外穿梭着手拿托盤的各色宮女和小太監,個個神情端莊、仔細,深怕出現什麽意外!
“姐姐?”裏面正出來一道纖細的聲音,那人正是柴破玉的妹妹柴破悠。
她同樣一身極其華貴的宮裝,峨眉巧畫,面染桃色,看上去美豔動人,帶着一股端莊,大氣的美豔!
“悠兒。”柴破玉沖她微微點頭。
“您怎麽才到呢?悠兒還以為你路上出什麽岔子?母後已經催促了好幾次?”柴破悠微微斂眉,她被問得坐立難安,就怕這頭一次見大場面的姐姐出了什麽意外!
“王妃,咱們快進去吧!”綠蘿又開始催促起來,柴破玉沖着柴破悠笑笑:“咱們一塊兒進去吧!”
就這樣,她們兩人一同進了大殿,裏面的裝潢可謂是金碧輝煌,極其的奢華和大氣,正中間是皇帝鑄金的龍椅,龍椅的左下方有一張玉質的椅子,上面已經坐着一個頭戴鳳釵,一身鳳袍的皇後娘娘,緊接着幾個紅木的椅子,上面分別坐着幾位姿色還算上乘的妃子,在下來就是大殿的兩側,分別排列着矮桌和金色坐墊,各有兩排,有些座位上已經坐了人,衣着鮮有不同,應該是其它各個小國的使節。
其中左側的最前排,第一個位置上坐着冷千絕,依次排列下來,第二和第三個空位還空缺着,不用猜測,第二個空位是寒王府的,第三個則是落王府冷千落的,由于他被落池國的使者纏着,現在恐怕還那裏受為難呢吧?
“寒王妃到!”
随着柴破玉的走入,門邊林立的小太監,高昂的喊了出來。
霎時,人們交談的目光紛紛投注在柴破玉和柴破悠的身上,她二人并排,綠蘿和靜雪分別站立在她們兩側。
一時間被這麽多的陌生人盯着,那深閨中的柴破悠咬着紅唇低着頭,臉似火燒般的嫣紅,反觀那柴破玉,大膽的迎視着各方的目光,臉上依舊是那慣有的淡漠和冷然!
衆人的目光頓時一閃,眼底紛紛劃過驚豔之色,柴破玉淡紫色的宮裝,華服上繡着繁瑣精巧的牡丹花,一副雍容華貴之姿,滑如瀑布的長發挽在朱釵之下,完美的臉蛋上一張半彎的粉唇,泛着迷惑誘人的光澤,讓在座的男子不禁想要一親芳澤,小巧挺立的鼻頭如珍珠一樣圓滑、精巧,秀眉下一雙細長的鳳目透着冷凝和一副傲視群芳的冷豔!
皇後董戀微微挑眉,心底不得不承認,這柴破玉長得真是好看,傾國傾城都不足形容她的美豔,尤為那渾身散發出的氣勢,這股氣勢成為她身上獨有的一種美,是別的女子身上所不曾見過的。
柴破玉走上她的位置,落座前,目光被另一道怨恨的視線給打擾,她不禁擡了擡首,她竟然也能參加這次的宴會?心底不禁冷哼一聲,随後入座!
那羅绮香今日也穿得極為端莊,美豔的小臉上清絕冷然,只是看柴破玉的眼中多了深深的陰狠和妒忌!
柴破玉的對面,一眼便望見了多日不見的君韋喚,他一身華彩,神清氣爽,四目相對的瞬間,他舉杯微點了點頭,鳳目中無形的多了一絲興奮和光亮!
柴破玉也舉起酒杯,點頭的瞬間将杯中酒一飲而盡,兩人算是打過招呼了!
“姐姐?”坐在冷千絕身邊的柴破悠突然小聲的喚了喚,柴破玉看着她,只見她的眼神不自覺的朝着董後瞟了瞟。
柴破玉看了董後微微皺眉的神情,這才想起宮宴還沒開始她便獨自飲酒,而且還是個一個男子,在這個時代是不是有不守婦道的嫌疑呢?
呵呵、、、她才管不了那麽多!
留下侍候的綠蘿看見身後的一些大臣們竊竊私語起來,心裏充滿了擔憂,對這王妃的性子她掌握不了,但是今早上的一出,着實讓她心有餘悸,拿起酒杯,極為尴尬的斟滿空空的酒杯,并小聲的在柴破玉的耳邊道:“王妃請注意些規矩,這裏是皇宮,不比王府,少有行差踏錯便會丢了王爺的臉!”
柴破玉朝着背後望了一眼,見羅绮香和一些大臣眼中的鄙夷之色,本想再次一飲杯中酒,只是回眸的瞬間,看見了柴蒙擔憂的目光,這才作罷!
眼底不禁閃過一絲自嘲,她心裏還是有些在乎他的!
“皇上駕到!”
門外傳來通報聲,頓時衆人紛紛起身,面朝同一個方向望去。
紅毯盡頭,冷天朝一身龍袍加身,偉岸的身子,一舉手投足間無形的帶着帝王該有的霸氣和尊貴,他的發帶着一些銀絲,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帝王之氣,一步一步的朝着大殿的龍椅上走去。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除了君韋喚以外,廳中衆人紛紛跪首,滿面虔誠之色,仿佛跪拜的是大羅神仙,而不是人!
“平、、、身!”
朝帝沉穩的聲音透着威嚴,眼色平靜無波!
衆人起身,紛紛坐了下來。
“龍靈國月下公主到!”
就在朝帝剛坐下沒多久,門外又傳來尖細的通傳聲。
一女子步入了衆人的眼中,她一身白衣甚雪,身材窈窕出衆,青絲長及腰際,舉步間散發着如黑珍珠般的光澤,面罩白紗,秀眉和眼睛透露出來,閃着精明和睿智,渾身散發着一種近乎高山流水的清遠之姿,空谷絕響,世上罕有的風韻!
她的身後跟着四名婢女,樣貌出衆,臉上冷凝着光暈,前兩位一位年紀稍長,另一位手中捧着一個盒子,上面刻着極其詭異的花紋,花紋的正中間躺着一條渾身赤色,頭上金色的盤蛇,看上去恐怖極了!
“月下見過朝帝,朝帝萬福!”淺淺的音色,帶着極致魅惑的眼神,讓廳中的人一下子迷住了心魂。
“公主不必客氣,請入座!”朝帝龍顏一展笑容。
月下公主淺淺低眉,随即在小太監的帶領下,轉身朝着座位上而去,只是她稍稍擡眸望了一眼各小國的使臣,衆人紛紛倒抽一口涼氣,有的則是當即愣在了那裏,久久的回不了神!
柴破玉冷然的彎了一下嘴角,鳳眸中透着興味,如此一來,她也想看看這月下公主的真容呢?
“老三還沒有回來嗎?”就在這時,朝帝威嚴的聲音又起,不悅的蹙了蹙眉,心下疑慮:怎麽還有兩國的使臣沒到?
“回禀皇上,奴才奉落王爺之命,前來有事啓奏!”
這時,門外突然想起了一道男音,帶着焦急之色!
“傳!”朝帝一擺手,身側的圖德順忙不疊的重複一遍:“皇上有旨,傳、、、、!”
一名士兵模樣的人走入,在大廳的中央跪首道:“奴才給皇上請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老三不是在迎接使臣嗎?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意外?”朝帝問道。
“啓禀皇上,落池國的使節帶來一份禮物,只是、、、那禮物高約2米,頭大,耳如團扇,四肢粗大如宮柱,身體渾圓,口中長有兩條白色的獠牙,鼻子長如麻繩,呈圓筒狀,伸屈自如。落王爺不知那龐然大物為何物,不敢擅自做決定,所以特來請旨;還有另一事便是倚绛國的使臣,由于江南水患的影響耽擱路程,恐怕要延遲幾個時辰,估計晚上才能趕得過來!”
殿上之人,除了柴破玉的一副清明神色之外,其餘的人都被那侍衛說的第一件事情給糊弄住了,朝帝不禁疑惑:“你說的那是什麽東西,朕給你說的雲裏霧裏的!”
“奴才該死,但事實卻是那樣,落池國确實是帶來了一個怪物。”侍衛誠惶誠恐的跪了下來,頓時頭冒冷汗,落王爺讓他來禀告皇上的時候,他便覺得這是一件不好辦的差事,如今應驗了吧,看來他今日的小命是到頭了。
朝帝皺着濃眉,轉首對着董後:“皇後有何意見?可聽明白了?”
“臣妾沒有聽明白,不過臣妾很好奇,咱們可以親自去看看,這樣也不免冤枉了那個奴才!”董後溫婉的聲音響徹殿堂。
朝帝點了點頭,當即下令:“擺駕正東門運河!”
“皇上擺駕正東門運——河!”圖德順高聲宣旨!
【溪在這裏感謝韓韓千雅親的四朵花花,麽麽、、、】待續、、、、、、
☆、【34】愁煞衆人
一個時辰後,正東大門的運河處人滿為患!
維護秩序的侍衛已由府衙的人,調配成了宮中的禁衛軍,短暫的清理現場,圍觀的百姓們已經退居到了幾十米意外,個個翹首以盼,希望一睹當今皇帝的風采!
柴破玉一路陰沉着臉,如果可以的話,她情願回到麟玉閣裏睡懶覺、、、“姐姐,你身體不舒服嗎,臉色這樣的差!”和冷千絕并排走在前面的柴破悠看見柴破玉的臉色,不禁擔憂的問道。
“沒事!”柴破玉搖了搖頭,目光移向最前面剛踏出龍攆的朝帝。
他的目光觸及船腹中的龐然大物時,心中也是一震,這世上竟有如此怪物?
随後出現的董後,冷千絕,以及各個朝中大臣都滿眼震驚和疑慮,心下不禁紛紛猜測,那是何種東西?
“落池國副使張旺見過朝帝!”那張旺眼見易禹國的皇帝都親自來了,忙不疊的上前彎身,行了禮。
“使節有禮了,那就是落池國的國君給我朝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