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嗎?”朝帝的眼睛一直未離開那怪物。

“回禀朝帝,正是!”張旺眼中一覽得意之色,聲音卻異常的誠懇。

朝帝瞬時皺緊了濃眉,炯炯有神的眼睛半眯了起來,良久後,對着一側的董後道:“皇後可識得此物?”

“臣妾愚昧,并未見過此怪物!”董後緊咬紅唇,眼中除了疑慮就是歉意。

“老大你呢?可識得此物?”朝帝一轉方向,目光看向冷千絕。

冷千絕盯着那怪物良久,出列上前,半跪着膝蓋,低沉道:“父皇請恕兒臣見識淺薄,二十四載,并未聽過,看過此物!”

“你起來吧!”朝帝心裏已經猜測到是這樣的結果,所以并沒有動怒。

“使臣可否告知這乃何物?”朝帝一轉眉目,虛心的像來使問道。

“請恕朝帝原諒,出使前我國君并未向下官透露這是何物,下官想,這易禹國泱泱大國,定是人材輩出,人傑地靈,定有那學富五車見識廣博的能人在,不想,這裏竟無人知曉,本來我國君還有另一件事情想要朝帝幫忙,不想也定是幫不了了!”

張旺哀嘆一聲,一副惋惜之色,只是那一番話讓冷天朝聽得渾身不舒服,落池國這名為送禮實則羞辱的點子真是高,可謂是殺人不留痕跡,罵人不留惡名!

今日有大小各國的使節在此,如果此事得不到圓滿的解決,明日便會傳遍天下,他們易禹國豈不是落下了一個無能的話柄?!他日又怎能在各國間稱威?

不行,他一定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面上随即一擺笑顏,對着那張旺道:“使節說笑了,想我易禹歷經百年風雨,自是江山備有人才出,剛剛朕是和你說笑呢?”

“那便最好,敢問朝帝那是何物?下官和各位以及衆使節也好洗耳恭聽!”張旺揚眉一挑,目光迅速掃視了朝帝身後的衆人一眼,眼中透着幸災樂禍!

“這、、、”朝帝一沉臉色,實在說不出那是什麽東西!

朝帝的囧樣印在衆人的眼中,柴破玉心底不禁冷嘲一番,嘴角不屑的扯了扯,這朝帝可是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看他現在怎樣自圓其說?

君韋喚雙手環胸,看着易禹國人臉上的為難之色,內心不禁一陣痛快,這落池國可真是替他好好的出了一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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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另一邊的龍靈國月下公主,一斂秀眉,邪魅的清眸中閃過一道精銳的眸光,不過很快的一瞬間,她便恢複了一如既往的淡漠和事不關己。

不久後,衆人開始切切私語起來,朝帝的臉色更為難看,胡子都顫抖了起來。

此一時刻,易禹國的君臣真是尴尬無比,仿佛時間就像定住了一般,讓他們倍感煎熬!

“落池國的這份大禮真是讓本宮為之驚嘆,想必張使節也是舟車勞累了幾個月,還是先行驿館休息,這迎接大禮的事情已是我易禹國的當今最為重要的大事,我皇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可好?”就在這無比尴尬的狀态下,一道溫雅和煦卻又帶着無比威嚴的聲音傳進衆位的耳中,董後一臉雍容華貴之态,嘴上帶着溫婉的笑意!

“也好!”張旺上前再次施禮,面容透着和煦,實則內心卻在嘲笑,諒他們怎樣推脫也不會交出答案的,下面他就等着回朝領賞,加官進爵吧!

皇後的一番話語,冷千絕和一直都不曾說話的冷千落忙碌了起來,平日裏他們兩人縱有不和,但是一致對外的時候,也是同一條心的,因為他們太明白在這個時候協作的重要性了!

各國的使節都被送往各自下榻的驿館,君韋喚在離開時,目光不由的望向了人群中的柴破玉,也許是下一個計劃和她有關,所以他最近尤為的關注着她。

看見她一臉慵懶和事不關己的态度,他不禁揚了揚眉,心下透着一番疑慮,其它的人都是一副困惑之色,為何只有她如此的惬意和平靜,仿佛是一個棋外之人的眼神,總是透着一副掌握局勢的淡定和從容,柴破玉,越來越讓他好奇了?

一個時辰後,這裏只剩下了易禹國的臣民,朝帝破天荒的在渡頭邊的草地上開起朝會,而且參加的人已經不限于朝中的大官和重臣,平民百姓,聚集此地的大家閨秀,只要有人能夠知道此物是何?都會受到朝廷的重賞!

唯一可惜的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的人都緊皺着眉頭,誰也回答不出來。

董後嘆息一聲,她心中的憂慮更甚,這落池國設下的第一關都無從過去,稍後接二連三的刁難呢?不說別的,光是如何将這龐然大物運進皇宮都是一個難題。

遠眺船上,那裏面的落池侍衛已經拖出一個巨大的四輪鐵車,想想也知道是運送那怪物用的,如果那怪物上了鐵車,兩者的身高足足有五六米,京都的大門已經險險可過,可是皇宮的大門呢?根本就穿越不了,難道要為了這麽個東西拆了大門嗎?當然是不可能的!

【溪在此感謝猛娘子親親的鑽鑽,撲倒、、、狂麽ing^_^!】待續、、、、、、

☆、【35】暗下決心

時間站的越久,柴破玉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天知道,她是多想結束這樣的朝會!

“小姐?”一旁的靜雪早已看出小姐的不耐煩,不禁小聲喚道。

這一聲叫喚,柴破玉并沒有理睬,只是身邊的人早已注意到了她的不快,一是羅府的羅绮香,第二則是柴破悠,她心裏怕是也明白姐姐的個性,随即上前,小聲的安慰道:“姐姐,這事關乎易禹國的榮辱,非比尋常,你要是累了,悠兒扶着你可好?”

笑眯眯的說道,柴破悠俏皮的沖着柴破玉眨了眨眼,雙手挽着柴破玉的臂膀,但眼中的憂慮并沒有釋然。

柴破玉笑了笑,為她的體貼,看樣子這丫頭還是一個*國的主兒!

鳳目突然一轉,她好像是想到了什麽?看了看衆人憂慮的面龐,為了不再虐待她的兩條腿,她微微靠近了柴破悠,覆唇于她的耳瓣,靜雪霎時一陣不解,只見,絕王妃的秀眉濃濃的蹙了起來。

“這樣好嗎?”柴破玉離開後,柴破悠不禁擔憂的問道。

柴破玉沖她肯定的點了點頭:“放心,後面的一切交給我!”

“嗯!”柴破悠看着柴破玉的眸光,那裏面的自信不禁讓她頓了頓,随即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沖着她肯定的回以一聲。

臺上的朝帝愁眉不展,皇後懂戀也憂心忡忡,凝眉一掃臺下,衆人見皇後的目光傳來,都很小心的避過了,生怕點上自己的名字。

哀嘆一聲,寒兒在這裏就好了,也許可以想出辦法?

“父皇母後,兒臣有辦法将此物運進皇宮!”就在這萬籁俱靜之時,人群中突然想起一道清麗的聲音,盡管帶着一絲顫抖,但是卻引起衆人的側望!

是絕王妃啊?她竟然有辦法?怎麽可能?

人們的眼中不禁閃過這樣的疑慮,縱使柴破悠不是京都第一才女,但和羅绮香的名號是旗鼓相當的,羅才女都想不到的辦法,她竟然想出來了,怎麽可能?

羅绮香随即沉了眼,她可是看得很清楚,剛剛似乎是柴破玉在柴破悠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麽?

“悠兒?”一直處于沉思中的冷千絕聽見自己王妃的聲音後,不禁喚了一聲。

“是絕王妃啊,你有什麽辦法?上前禀告!”臺上說話的并不是朝帝,而是後宮之主的董後,這柴破悠她見過幾次,為人端莊秀雅,滿腹才華,雖然膽子有些小,但她對她的印象還是極好的。

柴破悠看了自己的相公一眼,用眼神示意他放心,随即走了出去,停留在衆人的最前面,屈身彎膝的行了一個禮,有些緊張的開啓紅唇:“請母後給兒臣一日的時間,明日的這個時候,請大家聚集宮門外,到時候此物定能進得了宮門!”

“這、、、”董後遲疑着看向朝帝,她并不能給這樣的準許,必須要皇上來定奪!

朝帝一眼便明白董後的疑慮,一擺威嚴的問道:“不知此物為何?就算明日能夠進的皇城也不能令落池國的使節信服!如此拖延一日時光,怕招來各國使節的話柄,說我易禹國擺拖延政策!”

“父皇,您就派人去告訴那落池國的使節,就說此物稱為、、、象!”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柴破悠的心中是極為緊張的,但是她相信自己的姐姐。

“象?”朝帝默念着,目光深深的看着臺下的女子,再次問道:“你是老大的王妃吧?”

“兒臣正是!”柴破悠如實的回答道。

“朕提醒你一次,如若說錯了,或是明日想不出辦法,朕可要治你的罪的,你最好想清楚了,确定嗎?”朝帝威嚴的聲音疊起,身上無形的多了帝王的霸氣。

感覺臺上之人無形的壓力,柴破悠不禁縮了縮脖子,紅唇死死的咬了咬,最後定定的迎視着他,堅定的點了點頭,答道:“兒臣确定!”

朝帝擡了擡眼,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贊揚之色,這丫頭,雖然柔弱,但很有勇氣!

“朕準許,給你一日的時辰,明日的這個時候,朕會準時的在皇宮裏等着你的好消息!”朝帝說完這番話後,随即轉身對着冷千絕道:“老大,将你夫人的答案去告訴那落池國的使節!”

“兒臣遵命!”冷千絕面色恭敬的上前領命,只是心中七上八下的。

朝帝随即下令退朝,和皇後一同進入了龍攆,浩浩蕩蕩的隊伍啓程、、、“恭送皇上,皇後娘娘!”衆人跪首恭送,直到朝帝的車馬消失了身影。

各朝中大臣紛紛起身,也相繼離開,其中還有太尉羅世昌,心思百轉千回,如果此次絕王妃真的解了這次危機,那麽他真的是沒有選錯人,而且這次也不容許他選錯,怪只怪自己不争氣的女兒。

視線漸漸落在柴破悠和柴破玉兩姐妹的身上,口氣卻冷淡如冰的對着羅绮香道:“你已經輸給柴家的柴破玉一次了,難道還要在輸第二次嗎?”

羅绮香目光霎時變冷,想起了那次江南行,紅唇死死的咬住,漸漸透着一絲血色,不、、、她不會!

她從小和柴破悠争這京都第一才女的封號,事實上她贏了,所以她才不把這無腦子的柴破玉放在眼中,可、、、恰恰是這個柴破玉讓她丢盡了臉,傷透了心,她不甘心,也絕對不相信自己會輸給這個從前的這個手下敗将,柴破玉欠她的,她就一筆一筆的報複在她妹妹的身上!

“爹,你放心,失敗的滋味一次就夠受的了,我會乖乖的嫁給冷千絕,我要重新奪回我的驕傲和自尊,我要讓曾經傷害過我的人通通都踩在腳底下,我要他,搖尾乞憐的來乞求我,膜拜我!”

羅绮香美豔的臉上透着一絲決然,看似毫無危險,實則不甘心的眼淚在轉身離開的瞬間便落了下來,她在心裏狠狠的對着自己發誓:這,是她最後一次為那個男人流淚,既然她生下來就是家族的棋子和工具,那麽她也要做一個最有用的棋子和工具,即使不能夠名揚千秋,也要遺臭萬年!

待續、、、、、、

☆、【36】目瞪口呆

冷千絕奉旨将答案告訴落池國使節的時候,那張旺無比驚訝的神情已經證實了答案是正确的,冷千絕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府上,希望找自己的夫人問清楚是怎麽回事兒?

可是府上的下人告知,王妃并沒有回到王府,冷千絕正預備派人出去尋找之時,她身邊的貼身丫頭小橋回來了,說是王妃去了皇宮要令牌,之後便去了寒王府,說是晚上不回來了!

聰明如冷千絕,心中已經隐隐的猜測道這事怕是和柴破玉脫不了關系,嘴上沒有說什麽,只是吩咐小橋回到柴破悠的身邊,好好的照料!

這邊寒王府上,柴破玉早已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靜雪坐在床邊無奈的看着她美麗的睡顏,心中實在猜不透小姐要幹什麽?

那怪物、、、不對,是象。

靜雪随即糾正思想,那象如此龐大,想必重量也是不輕,小姐有什麽辦法呢?心下不禁擔憂萬分。

“靜雪姐,絕王妃來了!”門邊傳來婢女的聲音,靜雪拿着小姐之前寫下的東西和畫下的圖紙,便出了屋子。

“靜雪給絕王妃請安!”見到柴破悠,靜雪行了一個禮。

“姐姐呢?令牌我已經求來了。”一進屋就滿屋子搜尋着柴破玉,柴破悠從皇宮出來前,驿館的衛兵來通報,說是那怪物卻是象,父皇龍顏大悅,當即對她褒獎有加,還說期待明日她的妙計呢。

可只有她自己心裏知道,她是多麽擔憂萬分,一顆小心髒一直都沒有平息過,她恨不得立刻飛到姐姐的身邊問個清楚這事情的原委。

“小姐累了一天,她在裏屋睡覺呢?”靜雪撇了撇嘴。

“什麽?”

“王妃放心,小姐已經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下來,說只差您手中那塊可以呼風喚雨的令牌了。”靜雪告知的同時,将手中的紙張交給了柴破悠。

柴破悠狐疑的接過,看着上面彎彎扭扭的字體和陌生的圖畫,眉頭不禁越皺越緊,這幾樣東西真的能夠将象獸運進皇宮嗎?她很懷疑、、、“那麽,我們立刻去辦吧!”柴破悠收拾好心情,現在只有死馬當成活馬醫,也只有賭上一次了。

靜雪點了點頭,兩人迅速分工合作了一番,便離開了屋子!

、、、、、、

次日正午,柴破玉才起身,喚了兩聲靜雪,哪知進屋的卻是綠蘿,這才想起靜雪辦事去了。

扭了兩下脖子,松了松肩膀,光着腳丫到衣櫥裏拿了自己今日要穿的衣裳,随即吩咐道:“将午膳擺在後花園的涼亭裏,我要在那裏用餐!”

“是,奴婢這就去辦!”綠蘿也知道那答案其實是寒王妃告訴絕王妃的,但是她就是不明白,為何她要将這次的功勞讓給她的妹妹,起先她會懷疑是柴破玉答案的不确定,但是皇上昨日回宮後不久便通告了下來,說是那怪物的确是象,這讓她頓時驚訝無比,她再也坐不住,來到了麟玉閣裏想要問清楚。

可她竟然在睡覺,然而這又讓她想起早上的事情,所以她不敢再輕易的打攪她,只有每隔一段時辰命下人們通知她,王妃可有醒過來,但這王妃似乎特能睡,一覺到了現在這個時辰。

柴破玉用完午膳後,又命人泡花茶,于是很惬意的躺在她的貴妃榻上,靜靜的閉着眼睛。

“王妃,您是怎麽知道那怪物是象的?”鼓着一天的綠蘿終于問出了口。

“書上看的。”柴破玉懶洋洋的睜了睜眼睛,拿起桌上的花茶,小抿了一口,眉頭霎時蹙了蹙,這人,還是用習慣了的好啊?連沖的茶,味道都不一樣!

“書上?”綠蘿問道,目光透着疑慮,想那羅绮香還是京都第一才女呢,她都不知道,難道她看的書比王妃少?

“你去準備兩桶洗澡水!”過會還有事情要辦,她不想現在被別人煩,所以找了一些事情讓她去做。

“洗澡水?”綠蘿霎時不明白,而且還是兩桶,這王妃到底要幹什麽啊?

“自是有人洗澡喽。”柴破玉冷不防的沖她翻了翻白眼,冷千寒手下的人也太羅嗦了吧?一點也不好使,沒有她的靜雪好!

“奴婢這就去!”綠蘿不得不承認,這柴破玉讓她很無語,一股力不從心的樣子。

就在綠蘿備好水後,洗澡的人終于現身了,那就是忙活了一宿的柴破悠和靜雪。

“小姐,事情都已經辦好了!”靜雪按照那圖上的畫兒,将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辦妥了。

“我讓人給你們備了洗澡水,先去洗洗,在吃點東西,然後小睡一會兒,最後就是咱們出門的時候了。”柴破玉點了點頭,對着她們兩說道。

“姐姐,你不去檢查一番嗎?”這次說話的是柴破悠,一宿的折騰确實讓她有些吃不消,顯得有些疲勞。

“我對你們放心,而且我還有別的事情去做。”柴破玉一改慵懶之色,起身拍了拍下身褶皺的裙擺,說道。

柴破悠和靜雪頓時疑惑的看着他。

柴破玉沖她們兩人笑了笑:“把你身上的令牌借給我用一下!”

柴破悠直接從袖子裏拿出了令牌,想要說些什麽,卻被柴破玉給搶先了:“快回去睡吧,昨晚的接風宴是不是改在今晚了,你晚上還有應酬呢。”

轉身的瞬間,喚了綠蘿:“陪我出門一趟吧!”

綠蘿上前應聲,立刻安排了下去,之後,她們兩人便乘着馬車朝京都的衙門去了。

、、、、、、

“你是什麽人?竟敢擅自闖縣衙,不要命了!”綠蘿來到縣衙的門口,首先下了馬車,卻被守門的衙差給攔住了去路。

“混賬東西,我家寒王妃親臨府衙,還不快去讓李大人出來迎接!”綠蘿一擺威嚴,冷聲呵斥道。

“奴、、、奴才,有眼不識泰山,立刻去通傳!”那衙差戰戰兢兢的跪首,其中一人跑進了內堂。

不刻後,便迎出來一位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他自是認得寒王府的綠蘿,不禁低頭哈腰的笑道:“原來是綠蘿姑娘大駕光臨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敢問王妃人呢?”

“王妃!”綠蘿對着身後的馬車喚了一聲,随即掀開了車簾。

只見從裏面走出來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衆人的目光頓時一閃,被她冷豔的氣質給迷倒,原來這寒王妃長得如此好看啊!

“下官給王妃請安,王妃吉祥!”

“不用了,本妃來這裏只是要大人出一道榜文!”柴破玉看也沒有看那人一眼,冷冷的吩咐道。

“這、、、請恕王妃見諒,下官沒有、、、”

柴破玉懶得跟那人說話,直接亮出了令牌,那李大人一看是皇上的貼身令牌,随即跪了下來,天啊,這是一種什麽情況,寒王妃手中竟然有皇上賞賜的令牌,而且除了皇上和皇室的人之外,其他人見着必須行跪拜之禮!

“下官立刻遵辦,不知王妃要出些什麽內容?”李大人意識到柴破玉此刻的身份後,比之前還要恭敬有禮。

柴破玉神秘一笑,将內容的概要說給了那李大人說,之後便和綠蘿離開了、、、半個時辰後,整個京都都被轟動了,各家各戶的百姓都聚集在了宮門外,人們興致高昂,都在讨論着這件事情,心裏帶着一絲不确定,但又生怕錯過了這次的好機會,所以有看熱鬧的,有來真心想賺錢的,老弱婦孺,壯碩男丁,把這宮門口給堵得嚴嚴的、、、皇宮內的朝帝已然勃然大怒,立刻派遣禁衛軍将秩序給維護好了,另一側卻急忙命人宣冷千絕進宮,将他劈頭蓋臉的責罵了一番,實則這冷千絕也是一頭霧水,但他知道此事名義上是他絕王府的人攬下的,而且還是正王妃,所以也不敢有所怨言。

另一邊,柴破玉可謂是‘挾令牌以令諸侯’,早已将所有的事情交代了下去,就等着衆人的到來。

終于,一天的時辰到了,朝帝和各國的使臣一同坐在了皇宮的一處高臺上,那裏能夠看見皇宮的全景。

只見宮牆處立着一個三角形鐵架子,一腳在牆外,另兩只腳在宮牆內,頂端高出宮牆大概有兩米多,另外宮牆內外站了好多的百姓,他們每兩人相對分別排成了一個長隊,共計一下共有十對,他們的手中都拿着一條很粗的鐵鏈子,鐵鏈子的一頭就連着那個三腳架的頂端。

朝帝和衆人的面色都帶着困惑,眼中透着質疑,那落池國的使節張旺則是不屑的輕笑了出來,嘲諷道:“朝帝,難道這就是你們拖延一天的辦法嗎?那個鐵架子只有三根鐵棍組成,它能夠支撐的了象獸的重量嗎?真是愚蠢!”

就在這話說完的同時,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手握鐵鏈的百姓們開始往後拉動鐵鏈,三角形的鐵架頂端發出刺耳的聲音,并發出火花,就在衆人目瞪口呆之際,宮牆外出現了象獸的身影,而且并高高的越過了宮牆,懸在鐵架子的下方,靜雪手握麻繩,運用武功将繩子的一端系在象獸的一只腳上,随即輕輕一拉,令人驚奇的事情又發生了,被高高懸在空中的象獸移動了一些位置,一聲令下,百姓們再次放下鎖鏈,三腳架上再次發出刺耳的聲音,但是人們關注的早已不是這些,而是那象獸正在緩緩的朝着宮牆內降落,最後平安無事的落地了!

一段時間,衆人被這奇異的景象給驚得回不了神,包括在宮牆處指揮的柴破悠,靜雪和綠蘿三人。

柴破玉神情閑散,躲在樹蔭下,端起質地上好的青花瓷杯子,淺淺的飲了一口,鳳眸中出現滿意的笑意!

【備注:一個晚上的時間造出那麽大的三角形鐵架,在古代是有些不可能的,起碼時間太倉促,但這畢竟是小說,親們見諒撒,多多包涵!】待續、、、、、、

☆、【37】‘曹沖稱象

不到片刻,朝帝的龍攆已經到了宮門處,身後跟着各國的使節和朝中的大臣。

“你是如何辦到的?”朝帝不是愚笨之人,他明白光是區區人力是不可能拖動象獸的,目光早已灼灼的盯着三腳架頂端的那個小東西,滿眼透着疑慮。

“、、、、”柴破悠頓時沉默了,眼角不由的瞟向了一旁的柴破玉,剛預備開口,卻被,早已洞悉她想法的柴破玉開口了:“家妹自小聰明絕頂,善學好問,閑來無事之時就喜歡研究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有一次她看見倉庫的奴才們下貨,又勞累又辛苦,所以就研究出了這麽個東西!”

柴破玉的聲音引得衆人一陣側目,朝帝并不認識柴破玉本人,皇後懂戀随即上前在他身邊小聲的告知:“她就是寒兒的王妃,柴破玉!”

朝帝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目光又看向了架子的頂端,忙不疊的命人:“速将架子橫躺下來,朕要仔細的看一看。”

柴破玉暗自在心裏冷哼了一聲:不就是一個定滑輪嗎?用得着像看怪物一樣的檢查?

“靜雪,這裏圍觀的百姓太多了,你去示意一下悠兒!”呆愣中的靜雪被拉回了心神,看着自家小姐的眼神裏多了一些崇拜的神色。

“是,小姐!”

“父皇,之所以這次能夠順利的将象獸運進皇宮,京都的百姓功不可沒,而且兒臣答應過他們,只要前來出力的人都可以得到朝廷的一兩銀子。”柴破悠得到柴破玉的示下後,上前一步,像冷天朝禀告道。

冷天朝這才恢複了神思,看了一眼跪首的百姓,本來知曉此事的時候,他是雷霆之怒,不是付不起錢,就怕這事情辦不好,沒想到這事辦的卻是如此的出色,随即朗聲的宣布:“賞錢一律由國庫撥出,大家去府衙領錢吧!”

“皇上聖明,皇上萬歲,喔、、、!”跪首的老百姓們聽見真的有賞錢拿,不禁忘形的高呼了起來,一時間民心振奮,無不對冷天朝拍手叫好。

冷天朝開懷大笑,這次絕王妃不僅想出如此絕妙計劃,還讓他的子民如此稱頌和敬仰自己,一時間滿懷開心。

之後,宮門內的百姓被一波一波的送了出去,這裏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冷天朝下令,衆人移居後花園!

柴破玉一路随着人流,上次進宮的時候她見到了宮殿的巍峨和氣派,可是步入禦花園後,不得不被這裏的景色給吸引,難怪自古以來有這麽多的人想要進宮,這裏假山亭臺,雕梁畫棟,每走一個步,入眼的都是美麗的風景,如今夏季将末,就連荷塘中凋殘孤立的殘荷都是讓人向往的地方!

最後他們在一處空曠的平臺上停住,那裏備好了酒宴,冷天朝和董後首先入座,随後衆人才坐了下來,忙碌了一天,柴破玉的确有些餓了。

“敢問朝帝,是何人知曉我落池國的禮物的?”張旺還是一副不甘心的樣子,自從親眼看見象獸被運進宮後,他的臉色就異常的難看。

“是朕的兒媳婦、、、絕王妃!”冷天朝頗有些得意的姿态,易禹國一個女人就能夠對付他們落池國,他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呢?

聽見自己的名字響起,柴破悠忙不疊的站起身子,對着那張旺颔了颔首,此刻衆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讓她如坐針氈,尤其是感覺身後一道銳利的目光,不禁低下了頭。

“絕王妃真是好才華,那麽我落池國要幫忙的事情也定是難不到您的了?”張旺有禮的沖着衆人一笑,拍了兩下手,只見乘坐在鐵車上的象獸又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冷天朝沉了沉眼,明明是刁難,眼中的不悅悄然的掩蓋了下去,嘴角挂着笑容:“不知落池國有何事幫忙?”

“此象獸乃是我落池國一番邦小國敬獻的禮物,我君主一見便對其産生了濃濃的興趣,象獸不僅長相奇特,而且身材龐大,可謂是這世上最大的物種,試想若是知道此物有多重就好了,但群臣無策,實乃世上沒有如此與之相較的稱啊,所以我君主命下官出使的另一方面,便是希望能夠在這裏找出答案!”

“這、、、”冷天朝皺眉了,看了看臺子正中間的象獸,突然轉首對着柴破悠問道:“絕王妃可有辦法,稱出此物的重量?”

“兒臣、、、”沒有辦法,不待柴破悠的話說完,另一道女音毫不猶豫的斬斷了她的話語。

“絕王妃聰明過人,既然連運象獸進宮的方法都想了出來,那麽稱出象獸的重量更是不再話下,而且此番落池國誠意濃濃的前來,豈能讓他們空手而回呢!”

說話的并不是別人,真是落座在柴破悠身後的羅绮香,一身淡粉色的長裙,精心描畫的丹鳳眼透着一抹幸災樂禍的媚笑,迷倒了衆人。

柴破玉聞聲回頭看了那羅绮香一眼,只見那羅绮香挑眉的回視了自己一眼,她的話不折不扣的讓柴破悠下不了臺面,若是拒絕了,冷天朝顯然不悅,而且剛剛建立起來的好感會頃刻間蕩然無存,極有可能動搖柴破悠在絕王府的地位。

好一個争強鬥勝的羅绮香,看來她不準備和柴破悠好好的并存了,如今還沒進門就如此嚣張,日後對待柴破悠也不會手下留情吧!

“絕王妃,你有辦法嗎?”冷天朝的聲音再一次傳了下來。

柴破悠咬緊了唇齒,準備如實的回禀,卻被柴破玉的聲音覆蓋住了。

“家妹的想法,就讓我這個做姐姐的待訴吧!”柴破玉看了衆人一眼,絲毫不顧忌冷天朝驚詫的表情。

“還請皇上命人在禦花園的湖中準備一條船,然後再準備大量的黃金,最後就是那統計的人員。”柴破玉冷凝着面色,淡淡的吩咐了下去,是的,她的口氣絕對是命令的口氣。

君韋喚半眯了一下眼睛,心思百轉千回,而他一旁的月下公主,目光早已停住在這個女子的身上,沒有緣由的,自從看見她以來,她的內心就湧上一種隐隐的不安之感,就連、、、不由自主的回看侍女手中的木盒子,是她多心了嗎?

然而冷千絕和冷千落也是滿目驚訝,尤為那冷千絕,他深知運進象獸的功臣是柴破玉,她真的如民間傳言的那樣嗎?驕縱、蠻橫、無腦子的白癡?不,她身上散發出的感覺絕不是一個膚淺的女子,不僅如此,還透露着一股危險的光芒!

衆人随着柴破玉來到了湖邊,靜雪按照她的吩咐将象獸驅趕進了小船上,在船身下陷平穩後,柴破玉拿起地上的一塊小石子,輕巧的在水平面刻了一條記號。

冷天朝,冷千絕,冷千落,君韋喚和月下公主随即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果然是一條好方法!”冷天朝驚道,喜上眉梢!

“皇上,接下來的事情,應該不要我明說了吧?”柴破玉看着有些人明了的神色,有些人不解的姿态,撇了撇嘴,曹沖稱象,一個幾歲的孩子都能想出來的辦法,這些大人竟然想不到,還都是古人呢?真是差距懸殊啊!

對于她的态度,冷天朝不禁皺了皺眉頭,毫無禮教,果然不是皇後的最佳人選,委屈寒兒了。

嘆了口氣,将秤象的事宜交給了冷千落。

“靜雪,我肚子餓了,去吃點東西吧!”說着柴破玉就轉身擡腳而去,不想花園的月亮拱門處,一男子早已注視她良久,眸中輾轉留戀着濃濃的思念!

兩人四目相對,柴破玉愣在了那裏、、、、、、【曹沖稱象的故事大家小學都學過了,溪就不詳細的描寫了,明天一章貌似會恨精彩喔!】待續、、、、、、

☆、【38】你跳下去

冷千寒一身華服,眼下帶着一絲淡淡的青暈,顯然是疲憊了多日,但他如墨玉般的雙眸中透露着流光溢彩,眼神緊緊的掠住柴破玉的面容,帶着萬千柔情!

聽綠蘿說,這落池國的刁難是柴破玉一一幕後化解後,他對她的感覺,已然不是用言語可以表達的了。

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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