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

徐哲聽說溫清木要參加比賽還是和高年級比賽,那天他竟然請了假,特意的來高校為溫清木加油。柯遠那天想告訴廖晶他不能陪她去圖書館了,他要去看球賽。于是他去圖書館找廖晶,卻在途中發現了徐哲在和廖晶說話。徐哲輕輕的摸着廖晶的頭發那親昵的動作不像是初識,于是柯遠停下來腳步。徐哲說:“表妹,你一定要和柯遠好好的,一定不要讓他被別人搶走了。柯遠真的不錯。一定不能讓他接近溫清木。那樣的話他會忽略你的。明白麽?”廖晶點點頭,她說:“哥,你就那麽的喜歡溫清木麽?你要知道他是男的啊!”徐哲笑出了聲他說:“我知道,我喜歡他我也沒辦法。我快要轉過來了,所以,你幫我盯着那些女生。”

柯遠的心裏十分震驚,怪不得徐哲對溫清木那麽好,初中那會,徐哲專門去辦公室和老師說要求和溫清木同桌的。還有那次,火燒雲。恐怕就自己約會的地點徐哲也是知道的,所以才會帶着溫清木走那條路。徐哲喜歡溫清木。是戀人的那種喜歡,那麽,徐哲這麽做自己也不能怪他了,因為他也是用情至深麽。柯遠自己又退了回去,他心中憤怒是必然的,就好比,徐哲用了卑鄙的手段,就好比,廖晶也許不是真的喜歡自己而是受了徐哲的委托。所以,柯遠現在要自己冷靜冷靜,理好自己的思緒,該怎麽做。接下來是質問廖晶還是質問徐哲。

柯遠突然就想到了自己所知道的事,也就釋然了,什麽質問不質問,什麽卑鄙不卑鄙的。徐哲也是用情至深麽。當柯遠走到觀衆席上時,操場上還沒幾個人。 他就那樣的坐着等着溫清木的到來,不一會人陸陸續續的往操場上來了。九點鐘開始,現在才七點多。柯遠就那樣做了兩個小時,等到人群擁擠的時候,他并沒有看到溫清木,等到三班的人員到齊時他還是沒有看到溫清木。當他想去找溫清木時,廖晶做到了他的身邊,廖晶微笑着說:“我剛剛找了你好久呢?我問了好多人才知道你在操場上。你在這麽早來幹嘛的啊?”柯遠突然想起了徐哲撫摸廖晶發絲的情景于是他也伸出手輕輕的撫摸廖晶的發絲。廖晶頓時紅了臉,小聲說:“這裏有好多人。”

柯遠聽到這句話才回過神來,他往人群中看去,擡眸朝衆人抱歉的笑,恰巧他的目光裏也有溫清木的身影。溫清木透過他的目光,看着那只撫摸廖晶發絲的手,眼裏一片冷清。

徐哲拉着溫清木離開了,笑着對他說:“我今天是逃課來為你加油的,你一定要努力啊。”

溫清木微笑着點點頭。

球賽持續到十一點半,開始休息。現在是十一點十分,還有二十分鐘,一年級與二年級的對賽就結束了。現在是一年級三班暫時領先,溫清木的球打得太好了,他的跳躍式的投籃,他的神速的攔截,都讓人尖叫不已。柯遠也微笑着,身邊的歡呼聲,吶喊聲不絕于耳。只有他知道這些方式都是自己教溫清木的。看來,那時自己下的苦功夫,沒白費。溫清木真的很厲害。

還有五分鐘結束時,一年級三班依舊領先二年級4分。這都是溫清木的功勞,這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這時高二的一個男上用腳狠狠的絆倒了溫清木,然後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腳上。溫清木的痛的蜷縮在地,抱着腳。當時所有人都震驚了,徐哲立即跑上了操場。剛要把溫清木扶起來,就被柯遠狠狠的推開。柯遠大叫誰都不準碰他。柯遠把溫清木橫抱在懷裏,溫柔的說着:“別怕,有我在。”他臨走時,對那個高二的男生說:“這筆帳,我會慢慢的和你算的。”語氣陰森而狠決,那個男生霎時蒼白了臉。柯遠的朋友李賽已經叫了救護車了,所以當柯遠把溫清木抱到學校門口時,救護車已經到了。柯遠把溫清木抱上車,徐哲也想跟着上來。柯遠冷聲道:“你下去,誰也不要跟來。他現在只需要我。”徐哲也紅了眼他大聲說道:“柯遠,你不能做。我也很擔心清木。清木,你讓我上去。”

柯遠讓醫生關了門,徐哲看着遠去的救護車,他握緊了拳頭。柯遠依舊把溫清木抱在懷裏,此時醫生意見為他做簡單的處理了。溫清木的手緊緊的抓住柯遠的手臂。他疼的想哭。柯遠溫柔的為他擦額頭上的冷汗,輕聲說:“這裏沒有別人,你想哭就趴在我的懷裏哭。沒人會笑話你的。”

溫清木擡頭給了柯遠一個微笑。柯遠用手捂住他的眼睛說:“別看,會有點疼。”

醫生用力的幫他揉腳裏的瘀血,真的是鑽心的疼。柯遠把手指放進溫清木的嘴裏,溫清木的牙齒碰到了他的指尖,就是疼死,他也舍不得咬柯遠,只是用牙齒輕輕的摩擦他的中指。

溫清木用舌尖輕舔着柯遠的手指,明明應該是被舔的人應該覺得酥麻,輕癢,甚至是顫抖。但是柯遠只是微笑着拍着他的肩,一下一下輕輕的安撫着。倒是溫清木他覺得全身都顫栗不止,手指微微的發抖,他的手臂放在柯遠的腰上似乎都要掉下來。他整個身子發抖,柯遠以為他是疼的,于是更加的抱緊他,不停的說着,沒事的,沒事的。

但其實只有溫清木自己知道,自己不是因為疼痛而顫抖的。只是面對柯遠擔心的眼眸他能說些什麽呢、?他只有點點頭說:“真的很疼。”

聲音因為疼痛有些沙啞。 柯遠也點點頭,他說:“我知道。”

到了醫院,住院,挂水。醫生依舊為他揉腳裏的瘀血,依舊是很疼。為他揉腳的也依舊是那個很年輕的醫生,那天,柯遠去打水了。那個醫生為他揉好腳後,在臨走前說了句話:“能看見他流露出的那種表情,你在疼也是願意的吧?”他的聲音很輕很低就像是夏天的蒲公英輕拂過你的臉龐一樣。溫清木的心一驚,他的手緊緊的抓住了被子下床單。他問道:“你什麽意思?”那個醫生回過頭來,說道:“我只是想說,這條路真的很艱苦。你要有強大的心理素質。”

溫清木聽後垂下臉,他的眉目間蔓上一層哀愁。他只是輕輕的嗯了聲。等到柯遠打水回來後,溫清木他坐在床上被子蓋到腰部,雙腿蜷縮在一起,他把臉擱在腿上,眼睛微閉,長長的睫毛垂下,臉色有些蒼白。這樣的溫清木俊美的猶如天使,柯遠輕輕的走了進去。他放下水瓶回頭一看溫清木并沒有醒,于是他輕輕的坐在床沿,看着溫清木睡着的容顏。突然他低下頭在溫清木的臉頰出輕輕的吻了下,門外急促的腳步聲讓柯遠皺眉,這樣會吵醒溫清木的。他走到門口剛開門,正好徐哲也走了進來。他說。柯遠立即捂上他的嘴示意溫清木已經睡着了。徐哲立即放輕了聲音他伸頭往裏一看說道:“他這樣睡會很不舒服的,等他醒來後,就會脖子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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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遠說:“他好不容易睡着了,不能把他吵醒,他因為疼痛根本就沒好好的睡過覺。”徐哲進來看了溫清木床的對面放着一個小沙發,他說:“你晚上就睡在沙發上的?”柯遠輕輕的笑了他回到:“不然呢?我還能和清木睡在一張床上?不過現在天氣冷了,今晚我就和他睡在一張床吧,反正床也夠大的。”

徐哲立即說道:“不行。”柯遠見溫清木動了動身子,他說:“我們出去說吧,別把他吵醒了。”徐哲點頭,這時溫清木輕輕的喊道:“柯遠,水。”

柯遠把床頭倒好的水遞到溫清木的嘴邊,溫清木張開嘴就喝了,輕輕的嘗了點就搖搖頭不喝了。這整個過程,溫清木沒有睜開眼。柯遠把水杯放下然後拿紙幫他把嘴角的水擦掉,動作輕柔而熟練。柯遠笑着說:“清木,徐哲來了。”溫清木這才睜開眼睛,他看着徐哲微笑:‘徐哲,你來了?過來。做。”

徐哲走到溫清木的床邊,柯遠為他搬了椅子讓他坐下。而柯遠則是做到了溫清木的床上,讓他躺下,為他掖被子。徐哲說:“清木,你還疼不疼?”溫清木搖搖頭狠狠的打了他一拳大笑道:“你說我還疼不疼?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麽?"徐哲也是笑:“他調皮的朝溫清木眨眨眼說道:“我不是心疼你麽?今晚就讓我在陪你吧。你別忘了,我是你唯一的好朋友。”溫清木還沒開口,柯遠就說:“不可以。我說過:“現在他只需要我,而以後也是。所以,你做好他的朋友就好了。”徐哲愣了愣他看着柯遠說:“柯遠,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柯遠說:“沒什麽意思,就是我媽媽和溫清木的媽媽是好朋友,我爸爸囑咐過我,讓我好好照顧他。”這時,溫清木的媽媽進來了,她看見柯遠說:“遠兒,辛苦你了。還得在辛苦你幾天。”柯遠站起了說道:“我不辛苦,阿姨。阿姨你做。”

溫清木說:“媽,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柳知葉說:“我沒事,只要你沒事就好了。徐哲說:“阿姨,柯遠已經在這陪清木一天了,今晚就讓我守在這吧。”柳知葉說:“可是,徐哲,你不是和阿木一個學校的。你這樣請假會耽誤功課的。而遠兒他已經請好三天假了。三天後,阿木就出院了。”

徐哲聽後,哦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道歉

等柳知葉走後,柯遠說:“徐哲,你今天中午在這吃吧,我去買飯,我們在這吃。”柯遠走後,徐哲握住溫清木的手說道:“清木,有些話我在不說,我怕真的來不及了。我喜歡你。我從初一就喜歡你了。你是我的初戀。清木,我不怕同性戀,我只是怕你會讨厭我。”

溫清木聽到話他驚訝的張了張嘴竟然說不出一句話,徐哲竟然也是和自己一樣是個同性戀。而他喜歡的竟然還是自己。

溫清木過了好一會他才說:“對不起,徐哲。我不喜歡你。我只是把你當作朋友一樣。謝謝你喜歡我,但是抱歉。”

徐哲垂下臉說:“我就知道會這樣,清木,其實,只要你不讨厭我就好了。能在你身邊做你的朋友我也就知足了。”

溫清木點點頭:“我不會讨厭你的,我也願意和你做朋友,只是,你真的別喜歡我了。因為,不值得。徐哲搖搖頭,又點點頭,最後就笑了。

不久,柯遠就提着好多飯菜上來了。他說:“你們在聊什麽呢?剛才我看見一個同學跑了下去,穿着我們學校的校服。臉我沒看見。清木,他是來看你的麽?”

溫清木和徐哲聽到這話心裏都是一驚,溫清木說“你沒看清是誰麽?”語氣急切而大聲,柯遠像是吓了一跳他把飯菜放在桌子上,說道沒有啊,怎麽了?

溫清木搖搖頭,他看了一眼徐哲。徐哲此時額頭也有冷汗冒出,柯遠也不在追問了,他說:“都來吃飯吧。” 柯遠把溫清木扶起來,讓他下來坐在椅子上和他們一起吃。柯遠把飯菜都擺放好後,溫清木說:“柯遠,你去幫我買杯奶茶吧。突然我很喝香芋奶茶。”柯遠只是微笑下說道:“好,你先吃飯吧。我這就去給你買。”柯遠對徐哲說,你也先吃吧。奶茶,你喝麽?徐哲搖搖頭,不用了。謝謝。

柯遠笑的很友善,他說怎麽變得這麽客氣了?說完自己就離開了,他離開後把門則輕輕的關上了。溫清木看着徐哲,他冷靜的說:“沒事的,那個人不見得聽到我們的談話。就算聽到了,我也會和你一力承擔的。”徐哲搖搖頭,說道:“這種事情,我怎麽能拖你下水呢?不管怎麽樣是我喜歡你的,與你無關。他若真的散播了,也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的。”

徐哲接着說道:“不管怎麽樣,我還是要轉入你的學校的。”溫清木皺眉,不用了吧,這樣的話,會對你不好的。

徐哲不在說話他朝溫清木笑笑,我們吃飯吧。柯遠送徐哲下樓,徐哲對柯遠說“幫我好好照顧他。”柯遠失笑道:“徐哲,我照顧好溫清木,不是幫你。他與你沒關系,你知道麽?”

柯遠說完後就離開了,徐哲可以感受的到,柯遠對他似乎有敵意。柯遠上來後,溫清木正在揉着他的腳跟。柯遠看着溫清木一張臉都快皺成了包子了,他微笑着坐在床邊把溫清木的手拿起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後替他揉。柯遠的手指修長細嫩,時而用力時而輕柔的按在溫清的腳上,溫清木覺得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溫清木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柯遠見溫清木輕咬着嘴唇,一臉的視死如歸的表情他就覺得心情很好。于是他把指尖悄悄的移到了溫清木的腳心,然後狠狠的一刮。溫清木果然反正很大他的右手在柯遠的腿上往上一滑,竟然碰到了柯遠那裏軟軟的東西。溫清木不知當時是誰他這麽大的勇氣,然後還用不大不小的力度往那裏一掐。并且說了句,這麽軟,也很小吧。

溫清木不知道的是,他以後為這句話話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柯遠聽他這麽說臉色肯定不會好到哪裏去,溫清木的手已經拿開了。誰知柯遠硬是把他的手又拿回到自己的那裏,然後讓他摸着,柯遠說我讓你看看他究竟有多大。

這時門外的腳步聲響起,柯遠才放開溫清木的手然後起身給他自己倒了杯冷水灌了下去,才把心裏的熱燥和身下微微蘇醒的東西壓制下去。

門被推開,那個年輕的醫生走了進來他微笑着說:“清木,感覺怎麽樣了?”溫清木莫名的喜歡着這個醫生他同樣回以微笑的說:“很好,我想明天就可以出院了。”那個醫生坐下為他揉腳。柯遠看着這個醫生的手比女人的手還要好看,又想到溫清木會不會也露出那種隐忍的表情。他立即出聲阻止:“醫生,不用麻煩你了。我剛才給他揉過了。他現在好多了,所以不麻煩你了。謝謝。”

那個醫生看着柯遠臉上的淡笑,這的确是一個很有潛質的少年,就算心裏是再怎麽的厭惡,他的臉上依舊是帶着淺笑。這樣的一個儒雅溫柔的少年心底下到底藏着怎樣的一顆心?

那個醫生說也好,我剛才看了下他的淤血幾乎沒了。對了今晚隔壁房間加人了,你們不介意擠一張床吧。我把這小沙發拿到隔壁去,溫清木知道柯遠對于剛才的事很生氣,于是他說道:“我介意,醫生。我的腳還沒痊愈。”柯遠此時已經動手把那折疊小沙發搬起來遞給醫生了并且微笑着說:“我們不介意,麻煩你了。”醫生離開後,柯遠就掏出書本做作業了。溫清木也靠在床上看書。

由于是深秋天氣到了晚上就冷了起來,柯遠早早的就爬上了溫清木的床。溫清木說道:“這才七點。”柯遠說:“那你餓了?”溫清木搖頭。柯遠再問渴了?溫清木搖頭。柯遠又問去洗手間?溫清木還是搖頭。柯遠忍不住笑了:“那麽,請問,你為什麽不讓我上床呢?下面好冷的,你不知道麽?”

溫清木聽後不再說話,他靠起來翻着書。柯遠伸手啪的一聲把電燈關了。他對溫清木說:“睡覺,明天要早起,準備出院。”溫清木哦了一聲就把書放到櫃子上,柯遠緊緊的貼着溫清木的身子,溫清木不斷的往後縮。柯遠微笑長臂一伸就把他撈在了懷裏,他們面面相對。柯遠輕笑出聲,摸到他的手說:“下午的事情,我們現在再來探讨一下吧。”溫清木說道:“什麽事情?你是說那個方程公式麽?”柯遠說別裝傻,我的副班長。說着把他的手放在了溫清木的下面,他笑着說:“你若在裝傻,我就要看看你的到底有多大了?”當柯遠的手指纏繞在溫清木的那裏時,溫清木渾身一個激靈,他說別,別。我知道了。柯遠這才用自己的手拿着溫清木的手放到身下,慢慢的摩擦着。柯遠突然猛然一下把溫清木的手鑽進自己的短褲裏,溫清木溫熱的指尖輕輕的碰觸着柯遠那稚嫩的□□。柯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顫栗,他溫清木覺得柯遠的□□在他的手裏慢慢的變大,變硬,溫清木有些莫名的興奮。他知道他這樣做,柯遠會很舒服,他希望柯遠舒服。于是他稍稍用力的撫摸着。柯遠弓起了身子急促的喘息着,他說清木,快點,在快點。

然而,當柯遠快要釋放時,他突然用力的扳過溫清木的臉激情的吻着。

柯遠釋放後把臉貼在溫清木的臉上,他呼吸還是很急促。這是作為好學生的柯遠第一次罵了髒話,他說:“真他媽的舒服。”溫清木滿手都沾着柯遠的東西。他的神情有些呆滞,剛才柯遠的吻只能更加的讓他迷失而已。 柯遠急忙開燈,白色的熾光燈照的溫清木睜不開眼睛。柯遠拿香紙幫溫清木把手裏的東西擦幹淨。溫清木剛剛心裏說不出的溫暖與感動,于是他把手裏的東西緊緊的握住,沒讓它流出。

柯遠為他擦幹靜後就哄着他說道:“睡吧。”溫清木在此時,竟然說了句,就這樣睡了?柯遠微笑到,那麽,還要怎樣?

溫清木說:“那我呢?”柯遠淺笑道:“算了吧,我覺得不好呢。我不感興趣。剛才要不是為了讓你知道我的不小,也不會到剛剛那種地步。”溫清木霎時白了臉他輕輕點頭然後背着柯遠睡了。

不過,在以後的日子裏柯遠幾乎每天都和溫清木在一起。他們下了課,柯遠第一時間去等溫清木,

作者有話要說:

☆、你真可恥

溫清木想時刻的保持和柯遠的距離,但是每次見到柯遠那淺淡的微笑。溫和的向他招手,溫清木的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靠近他。

柯遠看着一步步慢慢向自己走過來的溫清木,眉目間的溫柔一點點的展現出來。他說“怎麽會,不想和我一起去吃飯呢?你沒看到你那糾結的表情。”

溫清木低着頭說,哪有。我只是覺得你有些忽略廖晶了,我都覺得虧欠她。柯遠聽後啊的一聲然後笑出聲,他說:“你又不是小三,你虧欠她什麽啊。再說朋友和情人之間我還是分的清的。”

溫清木擡頭看着陽光下柯遠的臉,第二節課的陽光剛剛在東邊的正上方,陽光輕柔的照在柯遠的笑容上,溫清木的心裏湧出了一種難舍的情緒。

柯遠見溫清木的臉上出現了迷茫的,他伸手拍拍他的臉說:“喂,怎麽了。”溫清木搖頭,沒有,我們走吧。

放學後,柯遠和廖晶一起等溫清木。溫清木出來後看見的就是儒雅的少年和美麗的女孩站在香樟樹下,談情說愛。本該青春期裏最唯美的一段歲月,卻被自己染上了污垢。還是最為惡心肮髒的污垢。溫清木,你真可恥。溫清木在心裏這樣鄙視着自己,腳步卻已經站到了柯遠的面前。柯遠 笑着說,哪,是你自己說的覺得虧欠廖晶的,于是我把她一起叫出來了。你不介意吧。溫清木輕笑出聲,怎麽會呢。是我不該去的,是我打擾你們了。柯遠長臂一伸就勾住溫清木的肩頭,他說,你若不去,那麽我們三人只能在宿舍吃泡面了。

走,哥哥請你們吃牛肉餡的水餃去。他們三個人一起來到段家巷那家水餃店。老板是個中年男人,他看着柯遠說,小夥子這次終于不是兩個人來了?柯遠點頭,指着廖晶說,我女朋友。那老板噢了一聲大笑,原來你有女朋友吧。我還以為你只有這個小夥子一個人呢。那麽你買了那麽多次的水餃是應該給你女朋友的咯?

溫清木微愣,柯遠的确送了很多水餃給自己吃。他擡頭看着柯遠,廖晶這時說:“嗯,水餃很好吃。謝謝老板。”

落座時,廖晶突然問清木,你覺得徐哲怎麽樣?溫清木嘴裏的水餃還沒咽下去聽到徐哲的名字時,他竟然被嗆到了。他把頭低到桌子下不停地咳嗽,柯遠急忙幫他拍背,又拿起餐巾紙給他。溫清木接過紙巾,臉還沒露出來,他朝柯遠擺擺手。好一會,溫清木才擡頭,他一張臉被嗆的通紅。柯遠皺眉他對廖晶說你提他幹什麽?

柯遠的聲音有點冷,廖晶說誰知道清木的反應會這麽大啊。溫清木此時的心裏的确是被吓到了,他沒有忘記在醫院裏徐哲和他說的話被他的同學聽去了。溫清木的臉色紅潮褪去,又有些慘白。

廖晶接着說:“徐哲其實是我表哥,她的媽媽是我姑姑。他經常和我提起清木。所以,我就随口一問。”

溫清木驚訝的說:“原來你們是親戚啊?沒聽徐哲提起。徐哲他很好啊。”

柯遠從新幫溫清木拿了雙筷子,他說:“好你個頭,再好也是個男的。快吃,多吃點,回家就別吃飯了。”

今天是星期五放學後就不上晚自習了,學生開始回家。 廖晶和柯遠不是一個鎮的所以不坐一輛車。 柯遠讓溫清木等他,他先把廖晶先送去她鎮上的車。溫清木點頭,于是先去買了瓶水。回來時,他看到站臺的角落裏,柯遠低頭輕吻了廖晶。那時天色已經微微發黑了,所以不會有人去注意那個角落,只有溫清木最熟悉那裏了。每次,他和柯遠在那裏,柯遠都會讓自己靠在他的肩膀上等車。 溫清木看見柯遠緊緊的抱住 廖晶,由輕吻變成了深吻。溫清木的心竟然抽痛。他低聲罵了句無恥。不知是罵自己還是罵柯遠的。罵過後就轉身離開了。

溫清木上車後剛坐下,徐哲就氣喘籲籲的跑了上來。他看到溫清木後笑的說,清木。溫清木起身叫道:“徐哲,你不是要下班車麽?”徐哲說:“我逃了半節課,為的就是和你做車一起回家。”

溫清木笑着點頭指指身邊的位置,說做。

徐哲看了車裏一下稀稀零零的沒幾個人。他說,柯遠呢?怎麽沒和你一起來?

溫清木說,不知道啊,沒看見他。可能去送他女朋友了吧。

車子整整等了二十幾分鐘了。柯遠還沒來,溫清木不停地朝窗外看,外面亮着二十五瓦的燈光。看得不是很遠。

溫清木有些焦急,他為什麽還不來?而比他焦急的人是柯遠他找遍了整個車站都沒發現溫清木,溫清木每次都會等自己,絕不會先上車的。所以根本不用去車上看。這時他的同學告訴他溫清木已經在車上了。

柯遠哦了一聲就急忙跑去了。在柯遠上來後車子就啓動了,人很多都是回家的學生。他擠到後面才看見溫清木,而此時溫清木正在和徐哲說笑。徐哲的手搭在溫清木的肩上。柯遠此時的心是憤怒的,他竟然握緊了拳頭。溫清木發現有人看他于是擡頭,柯遠冷聲說為什麽不等我,就先走了。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溫清木只是淡淡一笑仿佛是不經意的說到:“噢,剛才看見你在站臺的角落裏,發現你正在忙,于是就先走了。”說完溫清木不在看柯遠而是把目光重新放在徐哲的腳上,他笑着說:“你接着說啊,最後那個學生怎麽樣了?”徐哲也沒和柯遠打招呼,他繼續說着用手筆畫着。徐哲在用最幼稚的方法,是他們小時候一起看的動畫片裏的動作卻把溫清木給逗的哈哈大笑。柯遠站在一邊盯着溫清木看,看他眉宇間的柔情,看他對着徐哲展露的笑容。溫清木笑到最後倒在了徐哲的肩頭,他說:“徐哲,你知道麽,有時候我就覺得我像個白癡一樣,竟然奢望那些得不到的東西。其實,我喜歡很多很多東西。卻都得不到。”

柯遠擰緊了眉,看着徐哲的手緊緊的攬過溫清木的肩。徐哲說清木,你喜歡什麽我都幫你得到。

溫清木搖頭,不用,自己喜歡的東西還是自己争取的比較好。別人給的那叫施舍。而自己争取的那叫榮耀,如果争取了還是得不到,那麽就只有放棄了。沒有人會和自己過不去的,得不到的東西,何必念念不忘呢?”

溫清木說的很輕,以至于到了後面幾乎是輕不可聞 。徐哲看着目光有些失神的溫清木,他輕輕的說:“你怎麽了?難道你暗戀誰了?”溫清木搖搖頭,又點點頭。最後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不再說話,而柯遠則是在想溫清木那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此時的溫清木絕對是不正常的,而那時他讓他在等自己時還是好好的。溫清木看到了自己與廖晶接吻時才會如此的反常,難道是想到這,柯遠眯起了眼睛看着溫清木。徐哲此時目光裏全是柔情似水,天完全黑了。車裏的燈光更加的昏暗,所以根本沒人會注意徐哲的目光與神情。柯遠就站在徐哲的身邊,他說:“徐哲,你是什麽意思?”徐哲吧目光收回,看着柯遠說:“班長,你這麽聰明,難道你猜不到麽?”

柯遠低聲說:“難怪如此,逃了課也要做上這班車子。”徐哲并沒有回答,只是頓頓了說道:“班長,下個星期我就會轉去高校了。并且會和清木一個班。”

徐哲說完就去看溫清木了,此時的溫清木竟然已經睡着了。他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徐哲把外套脫下給他蓋上。柯遠在昏暗的燈光下皺眉,他與溫清木之間隔着一個廖晶就已經夠麻煩的了,現在徐哲也會來了。到那時,徐哲寸步不離的跟在溫清木身邊,而溫清木又會出現在廖晶的視線裏。

廖晶一個美貌與智慧集于一身的活潑可愛的女孩,青春年少的歲月,誰能抵擋的了她那純潔無瑕的微笑?

如果,被徐哲知道溫清木喜歡的是廖晶,那麽徐哲會怎麽想?自己的妹妹挖自己的牆角?還真他媽的可笑。不過,溫清木是自己的,這點是誰也無法改變的。因為一旦少了溫清木的這個角色,那麽自己的人生裏會很無趣。

徐哲的村子到了,他沒叫醒溫清木自己下了車。他的外套依舊蓋在溫清木的身上沒拿下來,柯遠看了外面的天氣,風刮的很大。寒冬的風吹在臉上那種疼可以想象卻無法忍受。柯遠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扔給了徐哲。徐哲看了他一眼笑笑就下車了。

柯遠坐在溫清木的身邊,看着他沉睡的側臉露出了微笑。車子停了,溫清木被柯遠叫醒了,他們下車後,一陣冷風刮來,溫清木的手被柯遠握在了手裏。溫清木低着頭,走的很慢。他全身冰冷只有手心冒出了汗,溫清木說我看見了。柯遠停下來看着他說:“我知道,所以你才和我鬧的別扭?”溫清木不看他也不說話。柯遠突然低聲笑了,他低下頭用雙手扶住溫清木的肩然後溫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輕淺的,溫柔的,醉人的。溫清木微微楞了一下,然後果斷的推開他,說道:“柯遠,你這是做什麽?”

柯遠被推的後退了一步,他又上前握住溫清木的手說道:“清木。”就再無他話。

溫清木輕輕的嘆氣,他說:“柯遠,背我回家吧。你把我送回家。”

柯遠用左手輕輕摸了他的頭說:“好。”溫清木只比柯遠輕十一斤,所以柯遠背起他來絕對不輕松。但是柯遠每一步都走的很沉穩。柯遠說:“把臉埋在我的背上,這樣風就吹不到你了。”溫清木輕輕的嗯了聲就把臉緊貼着柯遠的背。

冬天的夜空月寒星疏,偶爾有一兩顆的流星劃過。不過他們誰都沒擡頭看天空。村莊的夜晚寂靜而蒼涼,遠處的狗叫聲一聲比一聲拉的長。柯遠說,徐哲下個星期就轉入我們學校了,他喜歡你。你知道麽?

溫清木已經閉上眼聽到這句話猛然的睜開,他說:“你怎麽知道的?”柯遠嘆氣他果然告訴你了。清木,不管是徐哲,還是廖晶,他們誰都不能影響我們,這點你要清楚。

溫清木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柯遠說:“意思就是你只能屬于我。清木,我們之間是掙脫不掉的。誰都不能插足在我們中間。你明白麽?”

溫清木不在說話了只是趴在柯遠的背上,輕輕的點頭。到了溫清木的家,開門的是溫清木的爸爸。他爸爸一看自己的兒子是被人背回來的,他不禁驚呼出聲,怎麽了,阿木?你的腳?

溫清木說:“沒什麽大事,就是有些疼。我同學就把我背回來了。爸,他叫柯遠。”柯遠叫道:“叔叔好。”溫清木爸爸笑着點點頭。柯遠依舊把溫清木背着送回了他的房間。溫清木剛把門關上。柯遠就抱住了他,燈也沒開,柯遠就在黑暗裏摸着溫清木的臉,輕吻着他。柯遠在溫清木的 耳邊說:“你是屬于我的,我的副班長。”

溫清木伸手把床頭的臺燈打開,柯遠沒有松手。溫清木說:“班長,我給你看樣東西。”柯遠松開手坐在溫清木的床邊,溫清木蹲下身子在書櫃底翻東西。柯遠看着被溫清木放在書桌上的日記,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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