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3)

溫清木為了能給家人燒上美味的飯菜,他特意去圖書館借的菜譜。雖然都是素的,但是美味可口。

如今,他們考上了大學還是武漢大學。這也意味着他們都脫離了十堰市的某個小村落。柯遠望着溫清木略帶疲憊的臉,松了一口氣。 臨走那天,柯遠和溫清木并肩走遍了整個小鎮。九月的天氣,剛剛好。天上雲卷雲舒,田地裏金燦燦的稻子。 路兩邊是參天大樹,大樹下是泥濘的小道。村裏的人都是經過這裏才能進田地,溫清木看着楊樹葉子落了一地,他眉頭一皺輕聲說:“阿遠,你看這小路每次下雨都會有很多爛泥。我阿爸,和我妹妹都要走這裏。以後只有他們走了。其實,你不知道,我阿爸他受了很大的委屈。我一定要好好努力給他最好的生活。”

柯遠輕輕的環住他的肩,說道:“阿木,讓我來努力,我會給你以及你的家人最好的生活。以後我一定會在這泥濘的小路上蓋起高樓。你看。”柯遠指着不遠處的小教堂說道:“總有一天,我會把那小教堂建成富麗堂皇的大教堂,就像我們在電視裏看到的一樣。”柯遠把溫清木的臉輕輕的按進自己的胸膛,溫柔說:“然後,我就在這個富麗堂皇的教堂裏娶你。牧師,花童,花轎。阿木,總有一天我會明媒正娶你的。你願意做我的姨娘麽?”

溫清木在柯遠的懷裏他擡起頭給了柯遠一個吻,然後微笑到我願意。

随後他們又到了小教堂裏,因為是農忙時節教堂裏沒人。 今天星期六也不要做禮拜。柯遠拉着溫清木跪在十字架面前,它們閉上了眼禱告。 開學那天,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柯遠和溫清木同樣的一身白色運動服,這是柯遠送給溫清木的生日禮物。也是他們第一次穿情侶裝。柯遠拉着兩個大箱子,溫清木手裏提着兩個小包。他們在人群中走的有些費力,這時人群中竟然有人打架,本就是擁擠的人群現在又聚集了更多的人。溫清木被人推了一下,倒在地上。等他爬起來時,柯遠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溫清木驚慌的叫道:“柯遠,柯遠。”沒人應他,回應的只有那些人互相的推搡,罵叫聲。現場混亂不堪,陌生的人群。陌生的語言讓溫清木感到心慌,這種心慌的感覺讓他覺得不是身處異地而是沒有了柯遠。溫清木手裏緊緊的抓着那兩個小包,然後拼命的往前擠。這時,高年級的學長已經出動了,正在努力的制止這混亂的場面。突然溫清木又被誰撞了一下,還沒跌倒就被一個人抱在了懷裏。他擡頭大聲叫道柯遠!那聲音落入那個人的耳裏就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孩童突然找到了媽媽。

那個人輕笑出聲,溫清木猛地推開他。說了聲,我認錯人了! 這時柯遠來到了他身邊拉着溫清木到他的身邊,然後對着那個人說:“學長,抱歉,謝謝。”說完還彎下腰鞠躬。

然後不等那個人回話他就拉着溫清木離開了,溫清木緊緊的攥緊他的手,柯遠說道:“對不起,阿木。我把你丢了。”溫清木對他微笑,說道:“柯遠,不管你把我丢在了哪裏,只要你記得回來找我就好了。柯遠,我會一直等你的。”

柯遠擡起手幫他把衣服上的泥土撣掉,說,我們走吧。

而站在不遠處看着他們的那個人也露出了微笑。他不會忘記當他看到溫清木眼裏流露出無助的神情時他心裏湧起了憐惜。

他抓住身邊的人問道,等會把那個白衣少年的資料給我。

他身邊的人恭敬的回答,好的,會長。範潤澤又說道,不,等會統計新生資料時我親自去。

說完他就走了,那個人擡頭看看太陽,自言自語道:“今天的太陽不是從北邊升起的人啊。難道是會長他發燒糊塗了?”柯遠和溫清木報的是一個專業都是金融管理。所以他們也是分在了一個寝室,一個寝室只住四個人。很顯然他們早到了,柯遠和溫清木把床鋪整理好,他們準備出去吃飯了。這時,門被推開了。進來了兩個少年人,一個人少年很大聲的朝他們打招呼。你們好,以後我們就是室友了。這個少年站得筆直,差點就敬禮了。 突然他就被另一個少年拽到了後面,他朝柯遠說不好意思,我弟就是這德性。

柯遠微笑着表示不在意,溫清木也投以微笑。那個少年坐在空的床上不樂意了,他說:“姓單的你不要在我室友面前诋毀我。我什麽德性了我。”

那個少年不再理他對着柯遠和溫清木說:“我叫單博,他叫”這個少年站得筆直,差點就敬禮了。 突然他就被另一個少年拽到了後面,他朝柯遠說不好意思,我弟就是這德性。

柯遠微笑着表示不在意,溫清木也投以微笑。那個少年坐在空的床上不樂意了,他說:“姓單的你不要在我室友面前诋毀我。我什麽德性了我。”

那個少年不再理他對着柯遠和溫清木說:“我叫單博,他叫陳佑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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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遠說,我叫柯遠。他叫溫清木。以後請多多關照。

陳佑傑叫道,先關照我吧,請我吃頓飯吧。

柯遠微笑,好,正好我們要去吃飯,一起吧。

陳佑站起來說好“姓單的,今天我就放你一馬,讓這位帥哥請我吃飯。”

單博放下手裏的東西說道:“我們一起去吧。我是本地人,這頓飯理應我請。”

陳佑傑叫道:“真的,讓他請吧,他不是一般的有錢平時都是他請我的。不吃白不吃。”

柯遠說:“我們AA制吧,有,吃飯去。”

溫清木走在前面,剛打開門,那個人就在站在門外想敲門的手還懸在半空。 溫清木着實被吓到了,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柯遠迅速回頭,來到他的身邊。範潤澤說道:“抱歉,我吓到你了。我剛想敲門。”溫清木搖搖頭,沒事,是我太大驚小怪了。

柯遠接過話提說道:“學長,有事麽?請進。”範潤澤走了進來他拿出手裏的筆和紙說道:“我來統計下,新生的資料。”

他話一出口,柯遠幾個人只好暫時不去吃飯了。範潤澤擡頭看着溫清木微笑道:“你把你的資料登記下吧。說完遞了一張紙給他。”溫清木微笑着接過,範潤澤看到他的微笑也輕笑。然後在分別遞給柯遠和他們。柯遠 看了一眼範潤澤卻發覺他的目光從未離開溫清木,範潤澤看着溫清木填資料當他看到溫清木的名字時竟然驚呼出聲,清木?我爸說我小時候也起名叫清木,但是我媽給我算命說清木二字太過冷清,意喻也不好,人長大時會受挫折。所以我媽硬給我改了潤澤。

不過,我很喜歡清木的。聽到這句話時,柯遠皺眉,是喜歡清木這個人還是喜歡清木這個名字?

溫清木表情微微僵硬,他淡淡說道:“抱歉,我信仰耶稣所以不信算命的。”範潤澤輕笑道,是我該道歉,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清木真的很好,我也不迷信的。

柯遠他們都寫好了,範潤澤放好資料後說道:“要不,我請你們吃飯吧,權當為剛才的話賠罪。”

柯遠開口了,他說道:“怎能讓學長破費?再說現在學長一定很忙吧,若是在我們這耽擱了,其他人好說閑話了,說你給我們優越待遇了。以後我們還怎麽和同學相處?”

柯遠說的不冷不淡,範潤澤看了他一眼說道:“學弟說的對,改天吧。”範潤澤沒有忽略柯遠眼裏的占有欲,他覺得柯遠和溫清木之間一定存在着某種關系。但他沒有想到是愛情,因為在那個年代同性戀少之又少。而自己只是少數中的其一。

範潤澤走後,柯遠對溫清木說,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無論他說了什麽。

溫清木點點頭,這時他們才出門去吃飯。

單博冷哼道:“今年的太陽不是打東邊出來的,堂堂學生會會長竟然親自上門來登記資料。”

柯遠聽後淡笑道:“你認識他?”陳佑傑說認識,武漢大學的傳奇,家世好,學習好,長得也好。并且是同性圈裏的神秘人物,除了我們兩個人知道他的性向其他人都不知道。所以…

說道這陳佑傑看了一眼溫清木,微笑道,清木,你要小心點。他很喜歡你這樣的人。

陳佑傑還想說什麽,就被單博打斷了。陳佑傑吼道,他不就是你表哥麽?還偏向他啊,就你們出了同性戀,還拉老子下水。不是你老子現在能是同性戀?

單博拉着寵膩的笑,是,都怪我。只是,就算我們是同性戀,你能不能別在新室友面前大肆宣揚,別把人家吓到了。

陳佑傑聽後回頭去看溫清木,只見溫清木的神情有些僵硬,甚至有些古怪,所以他摸摸自己的頭向溫清木道歉。

溫清木笑笑,說道:“放心,我了解。還有關于那個會長,我沒把他放在眼裏。因為我的眼裏再也容不下他人了。”

溫清木說着目光只是看着前方,眉眼處的淺笑讓人心動。柯遠看着然後把擁入懷裏說道:“謝謝你,阿木,我很榮幸只做你眼裏的風景。”溫清木驚訝的看着柯遠,他沒想到柯遠能在別人面前承認了。他感動的快要哭了,柯遠說,我不會隐瞞對你的愛。我也不會給其他人有接近你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情敵出現

單博他們鼓掌,真好,看得出你們真心相愛的。

陳佑傑哼哼,陰陽怪氣的說:“那我就是和你假心假意的相愛咯?”

單博搖頭,握住他的手說道:“我不管你的真心與否,只是這輩子我都不可能放你離開了。”

這頓飯吃到了晚上五點。

第二天的新生報到,範潤澤早早的來到了現場。他回頭看見溫清木等時微微一笑,輕輕點下頭就又開始忙手裏的事情了。

範潤澤的手裏其實是拿着柯遠的的資料和成績單,這成績怎麽會進了這所大學?他望着六百多分的數字微微皺眉,柯遠進清華都不成問題吧。然後他看了溫清木的,溫清木的成績剛好夠進武漢大學的。範潤澤拿着兩人的資料以及成績單微微發愣。兩人幾乎是從小學就在一班一直到高中才分班。 就連字跡也是一樣的,柯遠進武漢難道是因為溫清木?

新生會結束後,柯遠的名字遍傳遍了整個武大。他以清華的成績進入了武漢大學,所以他得到了獎金。柯遠站在領獎臺上手裏捧着獎金他朝溫清木露出了微笑,那微笑像是要嵌入溫清木的心底一樣,那麽深沉那麽久。

柯遠星期五的晚上帶了溫清木去了武漢的市區,他們是第一次走進這繁華絢麗的,都市。他們心裏都無比的欣喜但是誰也沒有表現在臉上,柯遠帶着淡淡的淺笑看着沒什麽驚喜的溫清木,他說,怎麽,不高興麽

溫清木搖頭,他仰起頭對柯遠說:“柯遠,我決定了,以後要在這擁有一片天空。”

柯遠習慣性的摸摸他的頭笑道:“會的。走,我帶你去玩好玩的東西。”

溫清木随着柯遠來到了一個很大的商店門口,柯遠指着釣娃娃的機器說:“你看那,你肯定會喜歡的,來我們來試試。”

溫清木看着各種各樣的娃娃眼裏的驚喜慢慢的流露出來,他看柯遠投了兩個硬幣他立即阻止,我不行的,我根本就不去。

柯遠微笑的牽起他的手說道:“你那麽聰明,我相信你可以的。來,你先拿住這個夾子在看到那個娃娃夾住他。”

溫清木看中一個小猴子用夾子狠狠的往下卻沒有夾住,接着又夾了幾個仍是沒有夾住。這時柯遠已經扔了七八塊錢進去了,溫清木還是沒夾住一個娃娃。溫清木沮喪的吧夾子遞給柯遠 讓他夾,柯遠驚叫道:“我還沒你聰明呢?我也不會啊!”

溫清木聽後笑道:“什麽?你也不會啊,那我更要看看了。你來吧,你來吧。”溫清木說話時離柯遠很近以至于他的氣息都噴在了柯遠的臉上,柯遠微微失神,他拿起夾子看準了那個灰色的小猴子然後慢慢的放下,他以最慢的速度放下再以最快的速度下手最終夾住了這只小猴子。溫清木難得的露出了少年該有的調皮的笑容,他抱着柯遠又蹦又跳,這時,站在對面的範潤澤看到如此的開心的溫清木他的嘴角也不禁的向上揚起,眼裏也是柔情一片。他不由自主的超溫清木他們走去,這是柯遠再也夾不住任何一個娃娃了,溫清木笑道:“你怎麽只會夾小猴子啊。”柯遠說:“因為你喜歡它。”溫清木淺笑着問:“那你是怎麽夾住它的?”這時,柯遠俯在他的耳邊輕聲道:“我就把他想象成你,輕輕的進入,在狠狠的夾住。”溫清木聽後霎時說不出一字一句,他轟的一聲,臉紅的不成樣子,他指着柯遠說:“你、你、你、你混蛋,"”

這時 範潤澤的聲音響起:“要不要我教你們玩這個?”柯遠他們都被吓了一跳,溫清木直接皺眉,他說:“學長什麽時候來的我們怎麽沒發覺?”範潤澤搖頭失笑:“抱歉,看來我又吓到你了。我只是在對面看你很喜歡這個,我想問你,你還要這些娃娃麽?”

溫清木看着機器裏的娃娃笑道:“我還要。謝謝學長。”範潤澤微笑着搖搖頭,他投了五個硬幣在機器裏,然後拿夾子回頭問道:“溫同學,你喜歡哪個。?” 溫清木說:“哪個都好。”範潤澤用很快的速度夾住了一個又一個娃娃,每夾到一個他都會送到溫清木的手上。

柯遠看着範潤澤熟練的動作,他不禁眯起了眼睛,他覺得他很有必要把這個學會。并且學的很好。

回去時,範潤澤說:“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現在沒有公交車了。”溫清木看了一眼柯遠,柯遠開口道:“那就多謝學長了。”

回去的路上範潤澤把車子開的很慢,武漢夜晚的燈光美的有些讓人眼花缭亂。溫清木靠在柯遠的臉上慢慢的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柯遠 動了動身子讓他靠的更加舒服點。範潤澤從後視鏡中看着他們輕笑出聲,柯遠也不想隐瞞什麽到了這個地步,公開是對好的辦法。柯遠說:“請問學長,你對于阿木不會有其他想法吧?”範潤澤輕聲說:“抱歉,柯同學。對于溫同學我的确有想法,只是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和溫同學的關系。”

柯遠不想吵醒溫清木也壓低聲音說:“你這麽聰明,難道看不出麽?我與阿木是愛人關系。”

範潤澤驚訝的說:“我真沒想到,我以為這個世界上同性戀很少。”

柯遠也微笑道:“我們都不是同性戀,只是恰好愛上了對方。”

柯遠的微笑在暖色的燈光裏是那樣的柔和俊美。範潤澤在心裏嘆氣,這個少年的心性太過陰冷生硬,他的心理是別人無法探究的。不然這麽絕美的人配上單純的心那就真的可以傾國傾城了。只是,在怎麽如此,和溫清木比起,範潤澤喜歡的還是溫清木。

範潤澤說:“我想守護他,不讓他染上一絲塵埃。讓他的心思永遠如現在般無污垢。”

柯遠輕笑說:“謝謝學長好意,不過,我不會放開阿木。再說,我不介意他染上世俗的塵埃。生在這個世上來體會的就是千瘡百孔的生活的。包括愛情。”

範潤澤不以為意的微笑,還有三年不是麽?我想,沒有人會拒絕誰對他的好,對吧?

學校到了,柯遠輕輕的拍了拍溫清木的頭,溫清木睜開眼睛看着柯遠微笑。柯遠說:“下車吧,我們到了。”

溫清木點點頭,打開車門先下去了。柯遠對範潤澤說:“謝謝你,學長。”

範潤澤搖頭微笑,看了一眼站在燈光下的溫清木,他搖下窗戶對着溫清木說道:“溫同學,你的娃娃不要了麽?”

溫清木輕聲說:“那不是屬于我的,我怎麽能要呢?”

範學長,我不想要東西我是絕對不會心動的,無論是愛情還是友情。甚至是金錢和地位。

範潤澤看着他一直抱在手裏的小猴子,就算是睡覺也不曾放下,于是說:“那你找到了屬于你的東西了麽?”

溫清木看着柯遠說道:“我找到了。”

範潤澤微笑:“那麽,請他一定不要辜負你的心意。再見,溫同學。”

柯遠和他并肩一起走回去,溫清木伸手幫他揉右肩。柯遠不可思議的望着他,溫清木唇邊溢出了淺淺微笑:“愛一個人,就是如此,只要用心就會發現他的心思,他的一切。你剛剛的肩只是動了一下,你的臉色就變了,我想肯定是麻木了。”

柯遠此時的心思,是百轉千回,剛才他聽到溫清木和範潤澤的對話,他的心像是海水一樣波濤洶湧。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就像現在溫清木的一席話,他覺得他真的就這麽和溫清木一起天長地久也願意。

剛開學初,柯遠就進了學生會, 而溫清木進了畫室。柯遠慢慢的進入了股市行業,他買了本筆記本電腦,又問他的父親要了一萬塊錢,他買了股票,剛開始他很謹慎,他先了解每個股市的行情,在進行投進。最終柯遠選擇了藥品,那時的藥品價格仍是領先的。他進入了股市,又主攻幾門外語。然後又報了跆拳道。溫清木也是如此,柯遠每做一件事情都會拉着他一起,他們一起看股市的波動。一起學習英語,德語。 只是對于跆拳道,柯遠不讓溫清木學,因為他說:“他學習跆拳道就是為了保護溫清木的,所以溫清木沒有必要學。再說,那很辛苦的。”

溫清木說:“心疼我辛苦,那你就不怕疼了?你看你身上的那些傷痕。”

柯遠微笑的撫摸他的頭,說道:“為了你,我可以忍別人不能忍的苦,受別人不能受得疼。”

這句話煽情而動聽,溫清木醉在了柯遠的情話裏,也醉在了他所做的事情裏。

單博和陳佑傑是本地人每個星期都會回家,所以這幾天宿舍就只剩下柯遠和溫清木了。每次的□□是他們證明彼此的最好時光,溫清木真的寧願醉死在柯遠溫情的□□裏。 柯遠眼裏那種溢出水的柔情,以及手下那視若珍寶的動作。讓溫清木到死了不願忘記。

每次情到深處,柯遠都會抱着溫清木的身子說:“你是我的。”溫清木低聲□□,斷斷續續的重複着:“我是你的,生也是,死也是。生生世世 都不改變。”不到一個月柯遠就賺了四萬,他做的是小散戶,在他沒有透徹的了解股市前他是不會操盤的。柯遠把這四萬塊錢攤在床上,交給溫清木三萬。柯遠說:“這一萬我還給我父親,這三萬給你。”

溫清木拒絕,他說:“我一分都不要。”

作者有話要說:

☆、遇襲

柯遠把他抱在懷裏說道:“阿木,我只要對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說過,你想要的我都會給,金錢以及地位。我現在本事不大,但是只要我努力那麽,這一切都會有的。你是我的人,我願意讓你管家管錢。”

溫清木把臉埋在柯遠的胸前,他說:“柯遠,我只想問你一句,你對我是不是真的用情至深?”

柯遠低頭輕吻他的唇,我對你動了情,自然是用情至深。

溫清木在心裏嘆氣,他想說,是真的麽?但是終究沒有說出口。

溫清木說:“初二那年,我聽你說這話時,我想我就動心了。只是你不是對我說的。”

柯遠沉默,他抱緊溫清木說道:“抱歉,原來那麽早,我就讓你傷心了。”

溫清木最終還是沒要這兩萬塊錢,他平時都在打工,所以也掙了不少錢,在這期間他沒有問他父母要過一分錢。

柯遠還是把這兩萬塊錢存進了卡裏,密碼是溫清木的生日,持卡人姓名也是溫清木。

在大一的最後一個學期,學生組織了一個聯誼晚會。在這個晚上會最受矚目的就是柯遠和溫清木了。同樣都是英俊,儒雅,智商高。所以引來不少才女美女的青睐,溫清木從來都是話少的人,不像柯遠 那麽備受關注。所以柯遠硬被學生逼問有沒有喜歡的人,柯遠目光掃向人群,其實是為了看溫清木一眼,溫清木朝他一笑。柯遠咬咬牙說道:“我有喜歡的人。”

溫清木這時出聲說:“班長的确有喜歡的女孩,是我們的高中的校花,美麗與才氣集于一身的廖晶。”

衆人失望,不過又追問到底是真是假,畢竟這一年來沒人聽過廖晶這個名字也沒見來過。倒是溫清木和柯遠兩個人極為親密。溫清木歪頭一笑肯定是真的了,廖晶讓我幫她看着點班長,所以我才跟緊他讓他身邊不能出現其他人。若是有一天班長的女朋友來了我肯定給她讓位。他們之間啊,海誓山盟,立過誓的呢,一個非君不嫁,一個非她不娶。

這時,他們一個系的男生問,溫清木,你有女朋友麽?

溫清木搖頭,在我不需要女朋友時,我是不會浪費那時間與精力的。

那個人接着道:“那你得傷多少人的心啊,有好多人來問我你的情況呢,甚至還有男孩子,他們說,為了你也願意背負同性的名。”

陳佑傑大聲罵道:“扯蛋,就算他媽的他們願意,溫清木也不願意。誰這麽問你的,我他媽的弄死他。”

那個人有着尴尬的笑笑:“他們也是開玩笑的。”

這時,範潤澤進來了,他說道:“這世間唯有愛情是可以得到上帝的寬恕的,同性戀也如此。上帝是不會介意的,我們又何必這樣耿耿于懷呢?對于溫同學,他的确有魅力讓男女都青睐,就連我這個把愛情視為糞土的人也喜歡他這樣的,如果哪天,我真的要做同性戀時,溫同學,我一定會追你的。就讓你身邊的人都娶嫁吧。”

柯遠皺眉,溫清木微笑道:“謝謝學長厚愛,只是我說過,我只愛我想要的東西。”

這種聯誼的聚會範潤澤是從來不參加的,今晚他的出現,引起了轟動。 尖叫聲,掌聲。女孩們的臉上都帶着興奮的淺笑,她們是經過精心打扮才來聚會的,在高高在上的範潤澤面前誰不想露臉?

範潤澤被邀請唱歌,他就唱了一首當時最流行的張國榮,懷你過分美麗。

他唱的深情,衆人也聽的陶醉。怪你過分美麗,讓我着了迷。

範潤澤就那樣一邊彈着吉他一邊清唱着,神情憂郁,眉眼柔情。溫清木擡頭正好碰上他充滿深情的目光,溫清木急忙別過頭。

這一切柯遠自然看在眼裏了。只是他不動聲色看不出他的表情。

這場聚持續到夜裏一點,人群散去後,柯遠和溫清木最後走的。因為他們此時有很多話要說,比如關于廖晶。關于範潤澤。

夜色很深沉,武漢的冬天很冷,明天就是聖誕節了。 雪下了一天了,地上堆積了很厚的雪,溫清木穿衣服米白色的羽絨服,戴着帽子和圍巾。而柯遠只穿了毛衣外套。他牽着溫清木的手輕聲說:“今天,怎麽會想起來提到廖晶的?”

溫清木放慢腳步,他說:當着那麽多人的面難道說,你愛的人是我?

柯遠停下腳步,他看着溫清木說:“你怕我不敢承認?”

溫清木微笑着搖頭,我是擔心。我相信你,柯遠,我想讓你給我一個名分但不是現在,甚至你娶我,我叫你老公都行。只是現在不是時候。我在等,

溫清木擡起手對着柯遠說,我在等你給我戴上結婚戒指。

柯遠抱緊了溫清木在他的耳邊說,會有那麽一天的,阿木,我會娶你的。

前面教堂的鐘聲想起了,淩晨兩點了。他們并肩接着走,這時,對面走過來幾個醉鬼。柯遠拉着溫清木 把他護在後面,他們的腳步不由的加快。

只是那幾個醉鬼竟然擋去了他們的路,一個醉鬼說:“濤哥,你剛才不還是說要有兩個男孩玩玩就好了麽?老天真是厚愛你,這不就有兩個麽?還都是水嫩嫩的學生。”

那個人剛想去砰溫清木,柯遠快速的出拳,那個人就倒在地上了。他爬起來呵呵的笑,還是只小狼。濤哥,你遇上尤物了。那個叫濤哥的男人笑聲更大他說:“那你趕緊把人給我制服帖咯。”

柯遠不給那個人還擊的機會他砰的一聲又是一拳,另一個人也上前來參戰。這兩個醉鬼是個練家子,他們一出手柯遠就知道了。

一個醉鬼說,跆拳道?手法是對但是力道不夠,小鬼,我們是醉了但是力氣可沒醉,再打下去,吃虧的是你。

柯遠已經挨了幾拳了,溫清木大叫道:“住手,別打了。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柯遠回頭大吼道:“閉嘴!就是我打死了,誰也不能把你帶走。”

範潤澤在車裏看了這一幕他急忙停了車子,向他們跑來,範潤澤出的是腳,他狠狠地踢在那兩個人的要害處,讓他們爬不起來。範潤澤冷聲說:“我跆拳道六級,柔道六級,南少林快腳也會。你們還打麽?”

濤哥高喊道:“打,怎麽不打,打勝了你們跟我回去,有話床上說。打敗了,我答應你們一個要求。怎麽樣?敢不敢,年輕人?”

作者有話要說:

☆、試探

範潤澤冷笑,還沒有我不敢的事。他附在柯遠的耳邊說:“會開車麽?帶溫清木上車開車先走,他們三個人是武漢黑道上的。別讓他們記住你們。”柯遠說我留下幫你。範潤澤快速說,你以為你留下了,清木自己會走麽?快帶他離開。

柯遠牽起溫清木就走,跑到小巷裏把他塞進車裏,對他說:“相信我,會沒事的。”

柯遠又跑了回去,範潤澤已經和他們打了起來了,果然那個叫濤哥的并非善類,他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好。柯遠對付那兩個人,好讓範潤澤專心對付蔣濤。柯遠挨了一拳,在避之不及的又一腳踢來時,範潤澤已經把那個人打翻在地了。柯遠看着同樣倒在地上的蔣濤,他知道範潤澤贏了。

範潤澤扶着柯遠,蔣濤他們也站起來。蔣濤說:“年輕人,好樣的。我可以答應你的們一個要求,在武漢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

範潤澤說:“這個要求先欠着吧,現在一時也想不起。不過,從此以後不要打他們兩個人的主意,因為,我不允許。”

蔣濤看着範潤澤冷靜的臉,點點頭。又看他扶着柯遠的動作說道:“你喜歡?”

範潤澤搖頭不在答話就扶着柯遠走了。進了車裏,柯遠倒在溫清木的懷裏,溫清木吓了一跳他說:“怎麽了柯遠,你受傷了?”

柯遠說:“沒有,就是有些疼。”

柯遠擡頭對範潤澤說:“謝謝你,學長。”

範潤澤啓動車子搖頭說道:“我是你們學長這是我應該做的。武漢深夜不怎麽太平,是我忘記和你們說了。所以,我才來找你們的,抱歉。”

溫清木接道:“是我們給你添麻煩了,該說抱歉的是我們。”

範潤澤看了一眼溫清木輕輕的笑了,他說回去給他擦點藥酒。

下車時,範潤澤遞給溫清木一瓶藥酒。溫清木說了聲謝謝。

到了宿舍裏,柯遠緊緊的抱住了溫清木他說:“對不起,清木,我沒保護好你。放心,我一定會更加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讓誰也無法傷害到你。”

溫清木吻着柯遠的唇說道:“我願意等。你給予我的一切。柯遠,謝謝你。我愛你。”

柯遠在聖誕節那天收到了禮物,那是一條米白色的圍巾。 是系裏一個女生送的。是另一個同學轉交給他的,溫清木看着那個圍巾不禁想到了廖晶。 柯遠看後拿着圍巾對溫清木說:“我去還掉,等我回來我們去吃飯。”

溫清木點點頭。柯遠走後他的手機響了,是信息。

溫清木本來是不想看得,但是竟然連續的發了兩條。一條是聖誕快樂,聽說武漢冬天很冷,注意保暖,

另一條是我等你來找我。

溫清木看着號碼是陌生的,柯遠也沒有保存。他看了寥寥無幾的信息,沒有這個號碼。

溫清木有些發愣,他又想到了廖晶。那個說要和柯遠白頭偕老的女孩。

柯遠回來後,溫清木告訴他有有人給他發信息。柯遠看了後說道:“是柯潔,她換了新號。”溫清木聽後,噢了一聲。

晚上他們出去吃飯時,溫清木去買奶茶,賣奶茶的地方有公用電話。他多給了老板娘五塊錢讓她幫他打了一個電話。溫清木給了她柯潔的號碼。老板娘開的是免提,溫清木聽到那個聲音心裏一驚,奶茶差點打翻。那是廖晶的聲音。

老板娘說,打錯了,我想打給我女兒的,沒想到打錯了。對方只是嗯了聲就挂了電話。

而溫清木則是慘白了臉,他頓頓語氣說:“她沒生氣就好,謝謝你。”

那個老板娘也是笑着說:“女孩子嘛,哄哄就行了。”

溫清木回到柯遠的身邊時,柯遠正在打電話。柯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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