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老幹媽心心念念着的佳人兒啊,到底還要繼續多遠的征程……

走走停停三兩天,就是再沒碰上那個布景轉換間空子的那個規律。

夏暖思思想想的三兩天,再是弄清了一個道理。

原來恩,這規律也不見得都是都有規律的。

夏暖把老者生前留下的一些獸骨找出來拼一拼,獸骨刻上去的一些符號,夏暖驚喜的找到了些也能在糙紙上一條路線上标注着的。

順着一條線兒下去,最後一點是用一個較大的墨點子點上去的。

夏暖感覺這條線兒就應該是通往老幹媽要去的那個地方。

這紙上一段一标注的點子旁寫着的符號,夏暖也做了個大膽的猜測。是老者注明的該一步一步經過哪個景象?

只是夏暖不懂得這些标記的意思。

拼起一些獸骨,反複來去也是對不上。

梁冬就可心疼夏暖。

自從進了這沼澤後,濕氣霧氣都不斷,霧起來後讓人寸步難行。而當霧薄下來也是看不過百米。

一陣兒一陣兒的。

霧起到霧散,一行人身上都濕漉漉的難受。

尤其大白,那一身刷白的皮毛都被濕氣沾的打绺兒了。兔耳朵耷拉着,時常晃悠晃悠屁股,把那一位置上的老幹媽颠到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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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老幹媽坐不穩了掉落下去。

幾天了,基本沒什麽突破。

其實倒也讓人安心,對于先一秒還在原上的,這一秒就跑禿山頂兒上了。這對誰那也都是不能克服的巨大落差。

這轉換場景的間隔時間段,也得有個讓人适應的度。

盡管梁冬和夏暖希望腳程再快一點兒。可在這些自打落地便也基本沒有走出過那原上的魔獸們來說,他們都需要适應!

走了又是近一天,旁邊那條沼澤地依舊望不見盡頭……

兩邊像是鋪了綠化草坪的草地。圈住了這條長長的沼澤,兩邊的草坪三米來寬的距離,一邊牽着沼澤,另一邊連着懸崖。

下面是溜溜峭壁。生滿了石苔。

往崖底瞧瞧,黑灰色的霧氣見不到底,也不知道究竟是有多深?

大白身後是打起來的兩對兒,薩爾,基爾加丹。哈卡,拉維斯。

夏暖自從出發起,這麽多天都跟半癱了似的軟在梁冬的懷裏。除非必要,那麽從來就不會下來大白。

而也沒什麽除非還是必要的發生!

“冬冬,不行。”夏暖有些委屈,仰頭看着梁冬。夏暖很努力的想,想下一個可能的布景,一直不停不停的想。

直到他現在只用想的,都想累了。

梁冬那叫會心疼人兒啊,爽快的一把給摟住:“不想了,明個兒再說。”一手完全捂住夏暖可憐巴巴的臉。

夏暖偷偷的吃吃吃笑了,咬住人指頭:“冬冬,你親親我……”

霧起時濃時薄。

為了不會走散,大家在走進沼澤裏也沒有人提出再分出兩隊。

一大幫子一前一後……

倆人已經好幾天沒解決了,親親摸摸的什麽都很少。這主要怪夏暖,他在研究線路圖時對梁冬的親吻非常抗拒。

再麽不碰上,要麽一碰上夏暖的腦子裏那點兒剛凝聚起來的線索就又崩塌不剩些許的。

這會兒梁冬不再像前幾天似的老是偷襲親他,夏暖竟還感到失望的,委屈得不行。好想……

後.穴瘙癢,磨蹭着褲子難受得不行。

仰天長嘆,身後跟着的那幾只簡直太沒眼力見兒。

夏暖念咒般的在心裏念叨趕緊換地方兒,趕緊換。最好是黑燈瞎火的,沒燈沒亮兒的,了無人煙的,還要走出三步回頭就看不着人的……

再睜開眼,沒有響雷,青灰色的氛圍籠罩着衆人,一陣濃霧上來瞬間便淹沒了這一行人口。夏暖小心髒噗通噗通,心想這難道再是誤打誤撞?

大白不安的噗氣兒,縮緊屁股想要夾緊老幹媽。

梁冬給一股帶着漂白粉味兒的濃霧給弄一蒙:“怎麽回事兒?”

“冬冬。”夏暖縮進梁冬懷裏,手抓住梁冬的手,不敢放開。

梁冬摸着擡起夏暖的臉,倆人也不過是一手掌距離,可人人眼前除了霧還是霧。梁冬扣住夏暖臉使了使力:“又瞎琢磨啥呢你!”

夏暖就呵呵呵兒的樂了。

身後還能聽到弗克多基爾飛快扇動翅膀的聲音。淩亂中盡力保持着規律。提醒大家保持冷靜,抓住身旁能抓住的同伴。

一定要确定,确定抓住的一定是人。

一團藍,美麗蓮娜也在這大片的濃霧之中散出自身全部的藍光兒。

清脆的聲音中帶了些焦急,呼喊着夏暖梁冬……

聲音一會兒在夏暖左邊兒傳出來,一會兒又飛到了後面。

弗克多基爾沉聲叫美麗蓮娜停在原地,不要亂。

弗克多基爾平時不發出聲音,話都很少說。這冷不丁兒的淨都聽他說了,倒也帶給了這些微微慌亂的衆人一些底氣。

顯得不那麽吓人了。

天空才來一聲脆響,梁冬就知道,這又是換地方兒了。

無盡的黑暗。

梁冬只能以感官來觸摸他周遭的人物。

懷裏的夏暖,身下還一動一動着的大白,探手,摸到大白背上橫躺着的尼古拉家。以及,夏暖張口喚,大白屁股上發出一聲嘶吼,證明着它存在着的老幹媽……

大白身後跟着的弗克多基爾們也都在從着不同的方位嗚嗚喳喳……

這個叫誰踩我,那個罵咧你別拽我尾巴,一會兒還能從頭頂傳出來美麗蓮娜的焦急召喚……

冰藍的小球兒一股氣兒被美麗蓮娜吐豆子般的吐出來,散落着在四周爆裂開來。可算有了些些光亮。

藍色基調的周遭給了大家不同程度的心理施壓。

都有些毛毛的。生怕自己被大部隊甩開,一個人在這睜眼也摸瞎的地界兒上老無所依,困倦至死。

梁冬手快,夾着夏暖就逃到了一邊。

沒走出兩步兒就摸到了一塊石壁,還是有棱角的。梁冬不停,一個閃身,便同夏暖與大部隊拉開了距離。

夏暖抱着梁冬,嘴被捂着。也不說話。

不遠處即是美麗蓮娜的嘶叫,完全的破音兒,完全的失去了美感。

薩爾和基爾加丹也不同程度的打出了火球,下一刻弗克多基爾一聲兒便阻止衆人,剛着一眼就明了發生火災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天空上是雷鳴電閃,照亮了這偌大的地方。

不理會,梁冬拼了命的吸咬着夏暖的舌頭,帶進自己嘴裏,堵住夏暖發出的一切軟綿綿音兒。鼻子都被梁冬頂得變了形兒。

得虧是自己的鼻子。

夏暖背靠在已經發黴的青灰色牆壁,身前是梁冬。被二者擠壓的胸腔都灼痛了,呼吸正在被梁冬一點點的蠶食。

下身快速的抽插都要冒了火。

那不遠處便是大部隊的根據地。

這會兒一聲一聲的喚着他倆的聲音此起彼伏……

危險中透着那麽點兒興奮,梁冬往前送,夏暖便費勁配合着貼過來:“恩……”

灼熱噴進夏暖的五髒六腑,身上T恤已經汗濕,梁冬才松開夏暖的嘴。讓自己也正在抽搐着的小腿緩和過來。

夏暖的全部重量幾乎都在梁冬身上,那重量雖是不能跟梁冬比,卻到底也是男人。骨架的重量也不是一個全身舒坦過後癱軟下的壯漢所能一直承受的。

輕輕的給放下來,梁冬由夏暖給提上褲子,靠在牆上一只手去摸夏暖還露在外的白屁股。肉呼呼的,掌握滿一手。

“操。”梁冬想給夏暖連皮帶骨的吞進去。

翻來覆去的怎麽也不覺夠,幹出火花兒也不滿足,這人是他的,操他媽,居然是他梁冬的!

梁冬有片刻的閃神。

不知道拿就在他身邊兒的夏暖怎麽辦才好?

操,妖精。

梁冬現在只能想到這麽個詞兒。夏暖太,太,梁冬不知道怎麽說,夏暖他似乎太完美了。

脾氣可以說是沒有脾氣。

賢惠的跟他媽伺候他爸似的。

長的也好,還随着便兒的任操。

夏暖就像一根小小的倒刺,細細的,紮進了梁冬心裏。

平日不疼不癢不流血,只是存在在那,也不經常出來鬧,然後在不經意間根深蒂固。只是在不經意的瞬間,那根刺就往裏深一深,這個時候才會有些疼。

其實也不疼,就是難受,鬧心,讓梁冬不知所措。

然而還不是一下到底,一次一次的操磨着梁冬的心情,然後經過數次,便完全陷進了梁冬的心中央。

看不到影兒,只有梁冬自個兒心髒跳動一下,才會感覺得到。

梁冬抱着夏暖,給拿衣服擦一擦夏暖的穴口。

看不到,摸得出有些腫了,還在一股股的往出泛着他們二人融合進一起的液體。輕輕的抹着,梁冬心突然就酸的特別厲害。

之後便是軟了,手裏摸着夏暖不感到夠,還有把這人的全部都擁在懷裏。

人是脆弱的,這積壓多月的恐慌莫名,直到這一刻才由梁冬一直壓制的身體裏流露出來。梁冬以前想要活着倆人就得一起活着。

要死倆人也幹脆點兒一對兒死了算了。

可是現在梁冬一想到死亡就一陣莫名的害怕。他還沒活夠,還想跟夏暖好好的,想夏暖窩在他懷裏。

甚至多少個日夜裏,梁冬還幻想過等出去了,倆人老了,就一起打魔獸,打CS ,打幻想制度……

打一切梁冬以前打過喜歡的游戲,梁冬再教夏暖,一點兒一點兒的再打一遍網游通關。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麽辦,不想寫探險,已經沉浸到甜寵裏不可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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