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晨星為難了,她從來就沒有約過誰,“人家是領導,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空。”

“你就問問吧。”陳小雨又要抱前來了。

晨星往後退了退說:“那好吧,我回家了幫你問問。”

“就現在吧,我們都下班了,他也該下班了。晚了,要是別人先約了,我們就會找不着人家了。”

晨星怔在那兒,她真的有些害怕打電話給人家。

陳小雨幫晨星把手機掏了出來,翻到了淩槐風的手機號碼,拽着她的手臂說:“姐,你就現在打吧。”

二十四 失算

回到家裏,晨星還沒給肖峰電話,肖峰先打電話給她了,還是念了千百回的那句老話:“我在外面吃,你別等我了。”

晨星應了一聲“是”,第一次沒再叫他早點回來,因為她也不知道陪陳小雨吃飯要幾點才能回來。

四十分鐘後,陳小雨在樓下催她了。

也就四十分鐘時間之隔,晨星在見到陳小雨的第一眼時,吃驚得差點就要認不出來了。

陳小雨身高大約一米七,這樣的身材在南方的小城是很紮眼的了,加上瘦臉,大眼,俏鼻,小嘴,還有那修長而圓潤的身材,說她是個大美女一點也不為過。

可是,她為什麽要打扮成那樣呢?看,她穿了一條低袒背的大紅吊帶裙,一對暴脹的*****呼之欲出,暴露的深溝似一條幽徑,充滿着人深入的意魅,紫黑的眼影,紅紅的小嘴……整個兒看起來,妩媚得就像是一朵怒放的花朵,搖曳在風中吶喊:“來吧,都來吧,你把我給采了吧!”

晨星本來對陳小雨的熱和做作心裏就有些發悚,再看她這身打扮,簡直就要起雞皮疙瘩了。她生平最惡心的就是“雞婆”。一會兒,她就要帶着她去見淩槐風了,她和這樣的一個女人渾在一起,怎麽覺着自己是個皮條客?

月亮彎在沿江路河水的拐彎處,邊上剛好有一個供人休閑的小花園。花園裏,亭臺樓閣,草蔥茏,樹婆娑。要是到了晚上,江面因了隔河兩岸燈光的倒映,波光粼粼,幻彩熠熠,襯得江邊依依的垂柳間似有股青綠在溢流,真是一個休閑的好去處。

晨星和陳小雨從柳林的曲徑間飄然而出時,淩槐風的心的震撼不亞于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晨星放學回家後只在家裏洗了個澡,換上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和妩媚的陳小雨走在一起,她簡直是自然脫俗成一個女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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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雨認識淩槐風。

只要有心,認識一個領導遠比認識一個市井小民容易得多。當地的電視新聞,那是領導們抛頭露面的最大平臺。陳小雨一看淩槐風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費盡心思的打扮并沒有吸住他的眼球,相反,自己倒成了殺豬的屠夫,血被別人給裝了。她的心頭竄起一股莫名的嫉火,燒得她差點暈厥過去。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她的眉頭只是皺了一下,便把自己調整過來了。她迎了上去,熱地伸出右手:“淩縣長,您好,讓您久等了!”

淩槐風禮貌地和陳小雨握了握手,目光很快便漂向了她身後的晨星,親切地說:“晨星老師,見到你真高興!”

二十五 殺豬,血卻被人給裝了

席間,陳小雨娴熟地做起了淩槐風的服務工作,而晨星要不是看見了陳小雨是怎麽做的,她還不知道該怎樣拆開保鮮膜封着的飯碗和杯碟呢。

看她笨拙地弄着碗筷,陳小雨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笑意。

晨星從來就沒有來過餐館吃飯,她只是一個私立幼兒園的普通老師,她不需要請別人的飯,也沒人需要請她吃飯。就是外面的同學回來了,相聚時,起初兩年會想起她,打電話叫她出去一起吃頓飯。但她真的不喜歡那種場合和那種地方,拒絕得多了,別人漸漸也把她給忘了。

好在,她做什麽事兒都是那麽慢條斯理,要不,她還真不知道那些杯杯碟碟是幹什麽用的呢。

酒菜一上來,晨星更是窘了,呆呆地坐着,拿眼看着自己的碗筷,偶爾往陳小雨和淩槐風的臉上飛快地一瞥。

而陳小雨談笑風生,左敬淩縣長一杯,右敬淩縣長一杯,偶爾,也轉過頭來和晨星碰碰杯。

晨星不會喝酒,但又不知道怎樣拒絕陳小雨。兩杯之後,她感覺頭有些暈眩,身子好像依不住椅子要飄起來了。

淩槐風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晨星身上,看她的臉和脖子都紅透了,軟軟地依在椅子上,更是勾起他心裏的愛憐。當陳小雨再向她敬酒時,淩槐風站了起來:“晨星老師真的是醉了,就讓我代她喝了吧。”

晨星感激地沖他一笑。

陳小雨沒有想到事會是這樣,她的臉色驟然一變。好在晨星和淩槐風四目對視着,沒有在意她。她咬了咬嘴唇,很快又恢複了常态。

不知道是因為陳小雨勸酒的本領高還是有晨星在,淩槐風喝得少有的盡興。

天黑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陳小雨引着話題邊吃邊閑聊起來。聊到公辦老師、代課老師和她們這些私立學校的老師時,陳小雨很自然地問道:“淩縣長,聽說今年暑假又要招聘一些代課老師為公辦老師,是真的嗎?”

“我們縣的在職教師還存在很大的缺口,大部分是面向師範類的大專和本科生。當然,也考慮長期在一線任教的優秀的代課老師。”

“私立學校的老師也可以列入代課老師系列參與競選嗎?”

二十六 別離她太近

陳小小雨特意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噢,還早哩。淩縣長,姐,我們去KTV吧。”

晨星知道,那是沿江路的一家歌舞廳,但她從來就沒有進去過。她雖然喜歡跳舞,但不喜歡歌舞廳裏男男女女跳的那種交誼舞。不是她保守,說白了,她是不喜歡那種氛圍。肖峰和他的一幫哥們曾強拽她去過一次,那次沒坐上一個小時,趁他們狂熱地蹦迪的時候,她偷偷地溜了。所以,陳小雨提出要去那種地方時,她立即說:“不了,我們還是回家了吧。”

淩槐風當然明白她的心思,但他更是明白自己的心思。多少個夜晚,他輾轉着思考那個想了一次又一次的同樣的問題:晨星那渾圓而修長的身子要是摟在懷裏,那将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陳小雨提出去歌舞廳時,正中下懷,脫口說:“我們去玩玩吧,早點回家就是了。”

晨星還想拒絕,陳小雨的身子靠了前來,拽着她,不去也得去了。

陳小雨看起來比晨星小了十來歲,但社會閱歷卻比她豐富多了。晨星進這樣的地方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而陳小雨則是一個行家裏手。

他們要了一個不是很大的包廂。

陳小雨拿來了歌簿,要淩槐風點唱。

他接過來遞給晨星:“晨星老師,你挑一首吧?”

晨星雖然常常聽歌曲,很多歌曲的韻律都很熟悉,但她從來就沒有唱過卡拉OK,怕會走調,再說,她愛聽不愛唱。

就這樣,歌簿又轉回到陳小雨的手中了。她也不再客氣了,選了一曲《黃玫瑰》,這本是一首男的歌曲,但她那略帶沙啞的女聲唱出來,真是別有一番韻味。

歌曲配的是慢三的舞拍。淩槐風邀晨星跳舞了。晨星想拒絕,話還沒說出口,他把她給拽了起來。

淩槐風也很少出入這種場合。不知道是因為他對形形色色的女感到乏味還是因為他也和晨星一樣,不喜歡這樣的氛圍。

他終于摟着她了。

她感覺到了他全身微微的顫抖,手心在不停地冒汗。她也微微顫動,手心也冒汗,是吓的。

一曲完了,他們回到座位上,好在燈光旋轉着,看不清他和她的臉色。

陳小雨不唱了,又是一曲響起時,她趕忙站起來邀請淩槐風下了舞池。

陳小雨故意和淩槐風貼得很近,踩着快四的節拍,轉着轉着,不知道是誰帶誰了。轉到暗的角落處時,她裝作不小心腳被絆住,一個趔趄,倒在他的懷裏,兩座火一樣燙熱的山峰壓在他的前。

淩槐風輕輕地把她扶正了,臉上沒有任何的表,身體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因大家都不唱歌,晨星跳舞的興致也不高,他們只玩了一個多小時,便出來了。

晨星說什麽也要回家了。

陳小雨和晨星同一條路,淩槐風開着車送了晨星再送陳小雨。

晨星一回到家,淩槐風的電話便叫響了:“那個陳小雨到底是你什麽人?”

“一個同事。”

“哦,請不要和她太過接近。”

二十七 掐死他!

女兒早就睡着了,羅蓮把電視的聲音調到了只有豎起耳朵才能聽見的程度。

她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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