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現代之美女價碼2
作者有話要說:可以分點熱鬧給咱麽?咱一直在奮力更新啊!
阿欣早被阿芳洗腦,良家女見雞就踩的優良品德她丁點沒有,聽了阿香的遭遇,還對教育雞的秦副處長、白作家一肚皮意見,若非苦于生計,這餐飯她都不想吃。
等到一班人陸續駕到,又是寒喧又是握手,還要圍桌坐,對有異性接觸障礙的她來說真叫活受罪!好在穿越時多次被陽性扣在手中,勉強維持正常。
硬着頭皮熬到宴罷,那家企業的老總又拉貴客們直落卡啦OK,說是超人氣明星高煥生會來客串獻歌。
阿欣沒追星興趣,想起跟高明星的一面之緣,遙遠的好似前生一般。于是向白作家告辭,說要回去整理資料。
白作家的計劃是深化感情,豈肯放她走,言:“勞逸結合,今天放松一下。幹我們這行應酬少不了,這也是工作。”
工作可不敢拒絕,她是轉世重生者,前劉欣便是有遺産她也不知道,好在前老板可能良心發現,扔了一萬塊給她治病。阿芳把這筆錢存進銀行一分沒用,乃至她一直吃阿芳的住阿芳的,怎麽也得掙點錢。
無奈何,她只得咬咬牙豁出去。結果往卡位一坐,身體接觸比在酒桌上還近,直接是身挨身!
忍、忍、忍,忍無可忍繼續忍!這令她腦海裏轉來轉去都是阿香遭遇的“嫖~游戲”,一肚皮階級仇性別恨(O⌒O,直恨得腦抽⊙﹋),恨不能拿起手中飲料潑到所有的王八蛋臉上!但,這等于潑鈔票(=_=|||||)。
還別說,意志力有時還是起作用的,漸漸也沒那麽難受了——其實是大夥被高明星吸引,一個二個從卡位上站起來歡呼,還往外跑,座位變寬敞了。
聚光燈下的高明星頗為興奮,滿懷陰暗心理引吭高歌——堂堂地球修真組織B空間領導人,跑卡啦OK來獻歌實在掉身價;而作為簽約明星這麽幹,是違約,要付巨額違約金。他會這麽幹全怪司徒凱:臭小子賴在北江跟他冷戰,他要腳底抹油叫認輸,不整點事怎麽對得起臭小子?嘿嘿,臭小子反正有錢,叫他替師付違約金,體驗一下什麽叫遵師重道!
阿欣坐在卡座遠遠眺望着明星,不期閃過前世同窗高伯元的身影,暗襯臺上那顆星會是阿元的後人嗎?唉,天下同姓的五百年前都一家,就算是直系後代,人家也不知道阿欣是哪顆蔥。
高煥生感應到某個角落有一雙眼睛敵意地瞅自己,一曲罷,臉帶招牌微笑迎着敵人走去,一路施展明星魅力,引得全場瘋狂。
殺到小凡女面前,明星身前傾,彬彬有禮地笑問:“劉小姐,可以請你跳個舞嗎?”
女士們嫉妒得眼發綠,受恩寵者卻胃裏翻騰,兩手捂肚一舉省略握手之苦,強扯出笑容好似臉蛋抽筋:“對不起,我不會跳。”——快滾,俺噴出來對不起觀衆!
酒店俏麗的公關部經理早迎過來:“高先生,是否有幸請您請個舞?”
明星與美人相攜入舞池,白作家對小姑娘的表現十分滿意,假模假樣曰:“必要的交際舞還是要會的,以後我教你跳。這種勁舞就算了,不上層次……”
豐富的舞蹈知識傳授,被震耳欲聾的音樂一攪,聽起來十分吃力。阿欣垂首作傾聽狀,思索早飄回出租屋:阿芳在看電視還是在悶頭生氣?這丫頭人前溫柔能幹,人後母老虎大懶蟲,可別又沒吃飯厲行減肥,再減下去準成排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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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出租屋中,阿芳即沒看電視也沒倒床~上修身養息,煩躁地在屋裏走來走去,為阿欣擔心。她不是杞人憂天,就這幾天,借面試想占她便宜的家夥太多了,一個比一個露骨!她并非貞婦烈婦,可她的處身是要換長期飯票的。
她禁不住生出悲秋傷春之感,做嬌嬌女時哪想得到走上社會這麽艱難?那時被父母捧手心呵護,還以為這輩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想大四那年母親一病而亡,父親趕不急将狐貍精娶回家。從那天起她就沒回過家,畢業便下南方。她沒家了!最大希望是在南方買套房落地生根:Q市不大,只要買了房就能落戶口。但靠自己掙錢買房,不知到哪個猴年馬月才能功成。嫁人也難,天下紅顏聚南方,做二奶都要碰運氣。認識秦副處長快兩年,這家夥嘴裏說的好聽,就沒正經幫過她!昨天又說每個月給她五千塊!喳,姓秦坐機關,工資有幾文?用腳指頭也想得到姓秦的是想花小錢玩處。
惱怒一陣,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手機給阿欣發信息。阿欣是她心頭的痛,同事那會兩人關系淡淡,直到去年發生意外。當時老總是叫她去的,她知道宴無好宴,裝病跑醫院,老總就叫劉欣去。半夜劉欣一身酒氣回單位宿舍,次日上吊!還好傻妞上吊不利落沒死成(>_<!是陰魂附體!),卻大病一場,工作丢了,人也大變,一直傻傻的。
這麽晚了阿欣還沒回來,不會出事了吧?阿芳越來越不放心,顧不得節約原則按下了號碼。
手機大響,可惜遠不及勁曲響——阿欣的手袋早扔在卡座一角。
秦副處長正向她勸酒,白主任一把奪過杯,皮笑肉不笑道:“她喝礦泉水。”——這種地方的飲料加搖頭丸都有可能,只有礦泉水保險。
秦副處長會意,無辜地擺手:“阿欣是阿芳的好朋友,是你白主任的學生,鄙人有賊心也沒賊膽,倒杯紅酒是給她解乏。”
阿欣尤未意識到危險,笑言:“我喝可樂,紅酒酸的,不好喝。”
剛好一曲罷了,請白主任寫報告文學的企業老總返卡座,接腔道:“可樂是垃圾飲料,劉小姐應該多喝豆奶,養顏健身。”
該老總旗下有家某豆奶企業,白主任捧場道:“我們都是XX牌豆奶的忠實消費者。”
老總便說要阿欣送幾箱豆奶,問其住址。聽了那個郊區地址,連連搖頭:“那種地方太亂了,到我們單位來上班,給你一套房安靜寫作。”
好大手筆,有好事才叫見鬼!秦副處長打哈哈:“阿欣完成報告文學,就要随白主任到廣州去發展。”
衆人又是一疊聲恭維,待到白主任給一位女主管拖去跳舞,老總嘴臉立換:“阿欣,真的跟他走?別犯傻,到我們單位來,你這樣的女孩,三兩年就風生水起。”
秦副處長亦換嘴臉,搭着老總的肩對阿欣道:“阿欣,我這位兄弟腳跺一下,Q市地面動三動。有他提拔你,前程無量!還不快給何總敬酒。”
阿欣捧起杯:“請何總多多關照!”
何總豪爽地一揮手:“明天就給你支三千獎金,做助手的才是幹活的。”
阿欣咕嘟嘟将一大杯紅酒幹光,發豪言:“為何總赴湯蹈火,眉頭不皺!”
酒助英雌膽,當白作家舞罷回來,阿欣已成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英雌,兩手亂揮:“我要回家!你們愛玩玩你們的!”
何總便叫司機送小美人。小美人眼一瞪:“我自己打的!阿芳說晚上不能讓男人送!”言罷拎了手袋雄糾糾朝外走。
白作家暗自得意,果然是朵清水芙蓉,這種不慕金錢不貪權勢、只衷情文學的美女哪去找?當下打圓場:“喲,都快一點了,我明天還要去市委,也得休息。”
等他追着清水芙蓉的背影跑出門,小美人已蹤影不見。大作家再次激動,小姑娘好剛強的個性,值得好好愛護,讓這場羅曼史成為文壇絕唱!
回屋後,大作家依然興奮不已,看樣子要鬧失眠了,于是決定喝杯熱奶喚起睡意。
泡好奶粉放在茶幾上涼,大作家施施然走進浴室,信手開了熱水器。
該作家成為禦用作家前也是苦過的,不幸整壞胃,怎麽調理都吃不胖,人瘦得脅骨一條一條,浴室裏的大鏡子照着,總令他難堪。所以他喜歡水氣将鏡子蒙起來,每過一會,他就将水調到更熱一些。
正當他全身心沉浸其中,忽然電話清清脆脆響起來。他來不及擦幹水漬就往外邁,出浴缸時腳下一滑,差點摔一跤。
抓起電話,他語氣略有些沖:“喂,老秦,什麽事等不及明天講?”
電話裏卻傳出一個女子的嬌笑:“我可不姓秦,也不老。白主任,你一個人多寂寞,要我陪陪你麽?”
白作家頓時有氣:“你是誰?想幹什麽?怎麽知道我的姓?”
“喲,審問啊。白主任,我只想同你交個朋友嘛。”
“交朋友?你什麽意思?”白主任冷冷地問,暗襯憑本大作家的口舌,叫這些吃皮肉飯的女人難堪,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只聽對方又是一聲輕笑:“這不是明擺着嘛!聽你的聲音不太開心呀,我能讓你快活似神仙。”
白作家沖口而出:“你他媽的妓~女,不要臉!”
“你要臉,我知道。”女子沒半點火氣,“你要‘年輕漂亮的’臉,我完全合格。”
莫非是先時那個醜女的朋友?白作家眉一皺,把電話挂了。
沐浴興致再無,他抓起毛巾将身子擦幹,套起睡衣。
這時電話又響,仍是那個甜甜的聲音:“幹嘛挂電話?害怕呀?”
“什麽怕不怕?”白作家大是惱怒,砰一拍桌,弄得熱奶都濺出來了。
對方吃吃笑:“這裏很安全。你一個人多冷清,我過你那兒啦。你來我這也行,我就在你樓上,從右邊爬層樓上來的第一個門,等你喲。”
“在哪?”白作家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她又講了一遍,方瞪大豆子眼:“就在這賓館裏?”
“對呀,很方便嘛,白主任別猶豫啦。”
白作家冷笑:“好大膽!你知道我是什麽人?”
“你不就是爬格子的嗎?了不得裹了身紅皮。”女子吃吃笑:“別把臉板得那麽累了,我好靓喲。”
“好靓?你多大?”
“16歲,鮮花半開。白主任你不想看一看?”
打死白作家也想不到,這個電話是他決心栽培的清水芙蓉阿欣同學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