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現代之美女價碼4
作者有話要說:現實黑暗啊,倒黴的阿芳木呆呆了
因為收下司徒凱給的報名表,次日阿芳一整天都在進行思想鬥争,末了回歸現實:去培訓班吊凱子是望天打卦,十萬塊不應該放棄!
轉眼周末到,阿芳精心打扮一番,好似上戰場的英雌慷慨赴約。
度假山莊不通公交車,她花了一百塊包了輛的士,一路開到地頭。
這是棟外觀很別致的木屋,門一推就開。
秦副處長像以往一樣撲上來亂啃。阿芳嬌嗔:“要死了!弄皺衣服怎麽回去?惟恐你老婆不曉得?”
“死在你身上也心甘情願!”姓秦的氣吞山河,手卻趕緊松開,跑桌邊打開只盒子,拿出件衣服:“喜歡麽?巴黎貨。”
秦某幾時去了巴黎?只怕是他老婆的,膽也太大了!
“小芳快換上,給我瞧瞧!”
阿芳暗襯反正已拿到十萬,才不管他怎麽向老婆交差!于是乖巧地依其言而行。喳!原來是露點絲衣。
才換上,姓秦的又撲來亂捏一通。她便配合地替他解衣扣,秦副處長卻制止了她,只用手撫弄。
生理刺~激令阿芳周身發癢,秦副處長涎笑道:“流了好多水喲,想不想要?想不想跟兩個男人玩?”
阿芳一驚:“你叫了鴨子?瘋了?你不怕得性病我怕!”
“我怎麽會做這種傻事?”秦副處長把她推向落地鏡:“這身衣服是陳總替你買的。”
“你老婆?!”話出口她就知道錯了,還有一個陳總——秦副處長的小舅子,房地産老總,這片度假山莊好像正是那家夥的産業。
秦副處長吻着她的耳垂問:“喜歡這套房嗎?喜歡送給你。”
阿芳腦門嗡嗡響,她确實想用肉~體換明天,但如此明白地給當成雞,陪兩個男人玩,似乎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落地鏡中出現了陳總。那對眼睛明顯不是善類,閃着可怕的色~欲兇光。
突然間,她感到自己根本不是吃這碗飯的料,強掙出一聲笑:“陳總閱美無數,小芳太笨了,只怕沒法讓你們盡興。那張卡是陳總的?錢還你。”
“姐夫,你教了她這麽些天,沒把她教乖嘛!”陳某走過來将她帶進懷中:“聽說你是帶刺的玫瑰,我倒想看看你跟別的女大學生有什麽不同。”
阿芳脊背發寒:“我比別人更笨,請陳總高擡貴手。”
“我看你是挑人。出來賣還挑人?喜歡我姐夫?好,做給我看!”
他揚手一壓,阿芳立馬撲撐在落地鏡上。秦副處長倒像是憐香惜玉,摟住她:“別緊張,放松點。”
随着姓秦的動作,阿芳身似火燒,後知後覺醒神:“你用了藥?秦哥,你待我真好!”
陳總哈哈大笑,忽地笑聲一頓:“聽說你是聰明人,想來不會自讨苦吃。想要誰上?”
阿芳死咬了一下嘴唇,扭轉身媚笑道:“這裏輪得到小芳說話麽?莫吓人家了,人家膽兒小,陳哥大人大量莫怪罪嘛。”
陳總神色緩下來,在沙發上坐下,勾指道:“叉~開腿給陳哥瞧瞧。”
秦副處長便将她推過去,玩給他的小舅子看,涎笑道:“嫩吧,嫩的一撩就出水。”
姓陳的伸手撩弄:“是算嫩。可惜,嫩的沒味,有味的盡老X!小賤X,給爺跪下來!”
屈辱翻江倒海般湧起,如果現在手上有把刀,她絕對捅進兩個色鬼的心窩!可她所能做的卻是緩緩跪下,做她生平第一次……
阿芳總算明白雞飯沒那麽好吃,只要還有一點自尊,死的心都有!
姓陳的顯然是縱~欲過度,整半天都挺不起來。耳聽他污言穢語不斷,恨得阿芳直想把那髒玩意一口咬掉。
忽地陳某扯住她的頭發,迫使她擡起頭,獰笑道:“屁用沒有!X癢麽?要不要爺整條蛇來鑽鑽?”
阿芳心跳頓停,像她這樣的外來妹,死在別墅中也是小事一單!
她極力媚笑,發出斷斷續續的□:“爺……饒命……小芳X嫩……挨不住……”
陳某拍了下她的臉:“小X嘴倒會說話!”
阿芳福至心靈——王八蛋那玩意不頂用了,就想要其他的刺激。這家夥顯然沒讀過多少書,要聽最直接最下流的話。
她伸手撩了下秦副處長,舔着紅唇道:“要秦哥替爺玩小芳的X麽?”
陳某眼發紅:“騎他身上!”
阿芳便替秦副處長寬衣,仗着在網上混過,下流話不斷。趁背向陳某時,挖了秦副處長一眼,飛快地夾了句英語。秦某臉色微變,接下來像個男~妓全情表演。
待到陳某用工具玩~弄阿芳時,秦副處長遞了杯酒給他。陳某喝過,打了個哈欠,很快像條豬呼呼大睡。
阿芳爬起身,忍住撕碎的疼痛低聲道:“謝謝你,那十萬塊我會打回卡上。”
秦副處長一把将她抱住:“他不在乎錢,他要能讓他盡興的女人。”
阿芳不敢讓他發現她的仇恨,柔柔道:“是小芳想錢想瘋了才害你走這一步。”
秦副處長像是良知沒死光,埋在她胸~前哭了起來。
阿芳生出不無厭惡的憐憫,這人還有張碩士文憑,但對陳家來說,不過就是有些體面的男~妓。忽地心一緊:我在這條路上走下去,只怕比他還不如!
突然秦副處長将她壓倒在地板上,阿芳咬牙竭力迎合,心中一點底都沒有:這種家夥的良心比複燃的灰燼還短命,會救我?就算想救,又有啥本事救我?惟今之計,但求有命從這棟木屋出去,立即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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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多,阿芳終于出了木屋。不幸渾身如同被起重車碾過,步子都邁不開,勞動陳總的手下送她去,逃跑泡湯。
第二天下午,當她在出租屋中醒來,還有些詫異:我怎麽沒去上班?
木屋中屈辱的一幕幕複蘇。她望向牆上母親遺像,淚水一滴滴滾落,只覺得萬念俱灰,這世界還有啥可留戀?
昨天阿欣陪白作家出游,吃過晚飯才回來的,其時阿芳已經在自己房子睡覺。
阿芳沒起身,她還為懶女周末賴床,眼見快吃晚飯了,才察覺不對勁,敲門問:“你是不是病了?”
“哦,嗓子有點疼。”此聲一出,阿芳發現嗓子沙得不成樣。
阿欣的敲門聲更響,她忙道:“沒發燒,是上火。你快忙我去買點涼茶,不要街邊的,到市區大藥店買。”
阿欣應了聲轉身就跑。聽到防盜門關起,阿芳牙一咬撐起身,頓時疼得差點摔倒,剎那間心中湧起滔天殺意!
掙紮着走出房間,第一件事抓了包速食面幹啃。有了點力氣,她一拐一拐地走進浴室沖涼——從出租屋去市區買東西,快的話不用一小時,可不敢拖時間。
家裏備有常用藥,她盡可能快地替自己上完藥,吞下消炎片,再套上保守睡衣,這才坐下來盤算:Q市陳家耳目多,我一動彈或許人家就知道了。認命的話,小命會玩掉……MD,反正爛命一條,死也要拉墊背的!
打定複仇主意,阿芳眼前不期閃過阿欣的臉,心中一痛。暗襯白主任像真的喜歡她,傻丫頭也沒太多要求,應該能過得平安吧。改天請白主任吃個飯,好生拜托他。
放下惟一的挂念,她開始像做營銷策劃那樣細細盤算。
用刀子肯定不行,我不可能是兩個男人的對手。用藥,去哪找呢?
計劃一個個做出,又一個個被否定。她不由恨自己以前沒注意過別人怎麽殺人,決定上網找。
阿欣的二手電腦自帶無線網卡,才想上網她又停下:不能讓阿欣察覺,還是去網吧查資料。
去網吧必須等身體好起來,次日她請了病假。頂頭上司半句安慰話沒有,冷冷道:“我看你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
這是炒鱿魚的前奏,但阿芳已經不在乎,反唇相譏:“多謝經理體恤。我的病怕沒這麽快好,試用期看來過不了。我也沒勁去領薪水,阿姨為公司日夜操勞,送給你買補品。”
經理阿姨還不到三十,只是人長得顯老,聞言氣得想甩了話筒,又一想不能落人話柄,惡聲道:“你上班還不足半個月,按合同沒薪水!”
阿芳當然知道沒錢拿,否則去死也要先把錢拿回來。
然而沒等她設計出可行的搏命方案,陳總來了電話,要她當天下午赴別墅。
怒火雄雄燒,她想都沒想就朝刀具店走。正下樓梯,秦副處長的電話到:“小芳,你馬上過來,我會幫你。”
阿芳甜甜地應了,心中雀躍:太傻了,應該跟秦獸合謀!放到姓陳的,再弄癱姓秦的,然後宰了陳畜,閹了秦獸,大仇得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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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棟木屋,裏面的格調卻變了,牆蒙白布,昏暗燈光下交錯投映四部A~片。
這次秦獸沒有撲上來啃,手指一面牆道:“這種女人最倒他胃口。快看,我馬上要換他喜歡的片。”
阿芳心一跳,如果陳畜自動倒了胃口,我帶着十萬塊錢離開Q市,倒是能重新活過!但,秦獸會輕易讓我離開嗎?
很快陳畜駕到,一看阿芳先到了,有些意外的樣子。
阿芳學生時代是文藝活躍分子,模仿不是難事,當即按片中女人架式,浪聲浪氣挨了過去。陳畜一把将她推向秦獸:“賤X,像上回那樣做。”
阿芳馬上發出做作的尖叫,迫不及待将目标對象撲倒。
幾分鐘後,她重重挨了一腳,伴一聲怒吼:“滾!”
阿芳便一臉不在乎地将衣服往身上套,忽地心跳漏半拍:陳畜性致勃勃地死盯着一個勁後退的秦獸,用腳勾開他的腿……
快逃!她顧不得衣服還沒穿好,抓了手袋嗲聲嗲氣叫道:“爺們拜拜!”
一出門便看到幾個保安,她強裝鎮定抛了個媚眼,一扭一扭往外行。
小妞進去沒一會就出來了,明顯是被趕出來的,保安們樂得不送,一個個視她如無物。
出了度假山莊,阿芳看看左右無人,這才開始動腦瓜:秦某好歹是官員,陳家也不會允許這種醜聞曝光,而要封我的嘴太容易了,死是便宜,賣到地下妓~院去,生不如死!
怎麽逃命?肯定不能回出租屋,等陳、秦醒過神,準會來抓我!走的話,銀行卡沒帶,身上只有三百來塊錢,讓阿欣送卡來可能連累她,咋辦?
突然想起今天是星期四,不如去廣州參加那個培訓班!
從度假山莊空返的的士不難等,她坐到最近的公交站下來。沒敢去汽車站,半路下車乘了輛拉客中巴往廣州去也。
次日司徒凱收到電話:“凱子,我給人搶了包……對,我在廣州!你跟教授說一聲,我先上課,過兩天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