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柳澄:一班人成績怎麽樣你心裏沒數啊?
讓你們來教一班學習是為難你們還是惡心我呢?
她面上不顯,微微擡頭,神色倨傲:“一班同學怎麽樣我不知道,反正第一名會是我。本站名稱”
還是那個熟悉的欠揍味。
媽的成績好了不起啊!
楚洛洛旁邊的女生神色憤懑不平。
“你傲氣什麽?不管你怎麽說你上一次不都考了零分嗎?”那女孩不服氣,轉而又有些得意似的,誇耀道:“你還不知道吧,就是我旁邊的這位同學考了上一次的第一,人家都沒你這麽張狂。”
柳澄嗤笑一聲,看都沒看楚洛洛一眼,扭頭便走,只留下一個背影,搖了搖手,語氣嚣張:“等你下一次能考過我再說吧。”
“你!”那女生氣極,奈何柳澄這人溜得一向快,沒等她說完人就沒影了。
柳澄:雖然答非所問,但反正這個b我裝到了。
裝完b就跑真刺激。
那女生轉頭對着楚洛洛抱怨道:“洛洛你看這個人!素質真低!”
“別生氣啦,柳同學一向是這個性格嘛。”楚洛洛笑着安慰她,心裏卻在想着別的事情。
楚節在一班過得比她想象中好很多啊。
也是,畢竟那是楚節。
聽靴雪說她似乎還交到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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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溫柔,唇齒微微張合,低聲暗自呢喃着:“花戈嗎……”
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女孩子。
但那也無所謂了。
柳青涯翻着楚節的試卷,神色難得有些糾結。
他端着自己的咖啡杯去茶水間接水,心思卻還在那份試卷上。
“怎麽回事啊你?今天這麽心不在焉的?”有跟他關系好的同事湊過來,“是一班的同學太難教了?我早就告訴你不要接這個爛攤子了吧。”
“那倒不是。是楚節。”柳青涯搖搖頭。
同事顯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那正常。這孩子本來就是問題學生,說實話你能在他手底下完整的出來我都覺得是個奇跡。”
“不是,是楚節的試卷。”柳青涯發現同事誤會了,便解釋道:“這孩子的成績不差,甚至可以稱得上不錯。但奇怪的是他的卷面成績居然沒有。”
他本以為考了零分的只有自己那個脾氣古怪的小侄女,沒想到楚節也這麽有個性。
“什麽玩意兒?”那同事驚了:“你是不是發燒了?楚節成績還不錯?你是教一班教的精神失常了吧?”
柳青涯認真的看着他,神色不似作假。那同事便嘆了一口氣,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我聽說這孩子人不好,老師都不想改他試卷,反正這孩子也就這樣了,成績能有多好?”
他有些惋惜似的:“就幹脆不管這孩子,讓他自暴自棄了。”
“怎麽會這樣……”柳青涯有些不可置信。
“哎,你可別多管閑事,畢竟聽說這小子就是個白眼狼,我可不想在醫院裏看望你。”那同事警告道。
“嗯…”柳青涯低低應了一聲,也不知道聽進去多少。
“哎,說起來你那個侄女是怎麽回事?”那同事八卦道,那可是從第一名到最後一名的隕落哎,誰能不好奇。
柳青涯笑着無奈地搖搖頭,“小孩心性罷了,沒事。”
花戈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再看見上輩子的狐朋狗友,居然會是現下的這個情景。
包間裏各色男女都有,喝着酒抽着煙,還有女人蛇一樣地趴在男人的懷裏,眼神得意而慵懶。
花戈痛心疾首,她錯了,果然楚節沒事不可能主動找她,更不可能讓別人來傳話找她。
而她明明知道這個事實,卻控制不住自己跟着走的腳,淪落到這個地方又怪得了誰呢?
嘤,怪我自己。
花戈忍淚承認。
她無語地看着一個熟悉的賊眉鼠眼的男人遞給自己一杯飲料,神色猥瑣:“美女,受驚了吧?來喝點水壓壓驚。”
你要是知道我是誰咱倆指不定誰受驚呢。
花戈直直地看着飲料上層的白沫,內心嫌棄。
她上輩子再花也不幹強迫人的缺德事,從來都是你情我願的交易,可這也不代表她什麽也不懂。
下藥都能讓人看出來,這是瞧不起誰呢。
花戈心思心下轉了一瞬,打算看看這群人什麽目的。
她佯裝小心地抿了一口,面上怯怯膽小的樣子,眼睛鹿一樣濕潤而明亮,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那群人本來注意力就在她身上,這下就更挪不開眼了,眼睛像黏在她身上一樣,炙熱的目光停留在她白皙的一雙長腿和胸前的洶湧上。
花戈心下冷笑一聲,心道,看吧,趁你們眼睛還能用。
“媽的,我艸,楚節這小子果然沒騙我,這女的果然是個尤物。”那男人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花戈。
他勉強還記着那人叮囑的話。
楚節說的?
花戈挑了挑眉,突然有了一種不合時宜的欣喜感。
雖然不知道真假,但這人果然還是承認了她的美貌吧?
對吧?
她試探性的開口道:“那個,是楚節讓你們來找我的?”
那群男人彼此對視一眼,都看清了彼此眼神中的了然與不懷好意:“對啊,就是那個小子說的。他欠我們太多債了,就幹脆把你抵給我們了。”
其中的一個男人笑了幾聲:“一開始哥幾個還不可以,尋思着什麽樣的妞兒能有這種姿色,抵得了這麽多錢,今兒看見妹妹你的臉才算長了見識了。”
他們口中啧啧有聲,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加上楚節一貫的臭名聲,一般人說不定就信了。
那群男人還嫌不夠似的,又道:“沒事啊妹妹,別覺得委屈,你可不是第一個被這小子陰了的人了,之後做人小心一點吧。”
他們假惺惺地可憐着花戈。
“找到了。”花戈輕聲道,唇邊勾起一絲笑意。
她之前就覺得不對,楚節的風評似乎有些差得過分了。她原先一直被這人給她留下的刻板印象影響了,實際上仔細一想就能察覺古怪之處。
楚節的為人她也了解,按理來說外面的風言風語再過分也不至于那麽誇張,可是它不僅誇張,還逼真到了細節。
從之前曲婷婷的事花戈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用了自己的手段調查,可也只能查出來似乎有誰給了她們錢,別的就再也查不出什麽,似乎有什麽別的勢力再替她們做着掩護。
她有個猜測可信息又不太夠,畢竟這個時間段的楚節和她印象裏的太不相同了,許多信息完全不符合她的認知。要不是她熟悉的人完全符合自己記憶中的影響,花戈或許會以為這是哪個平行世界也說不定。
花戈局促地把身上的小裙子往大腿下面扯了扯,欲哭無淚,“你們是誰啊?楚節她欠了你們多少錢啊?”
她躍躍欲試地試探着,謹慎而貪婪地盡可能地搜刮着信息。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只是對那人有興趣,便下意識地這樣做了。
可那群人上輩子跟她一起混的時候挺沒腦子,這個時候反而機靈起來,花戈再怎麽下套也不願意再說什麽關鍵信息了。
花戈忽然看見對着自己的男人和同伴使了個顏色,而後動作愈發放肆,不斷地湊過來,想要緊貼着花戈的身體,被花戈遠遠避開。
他看着花戈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面龐得意道:“小美人,你還不知道吧,你那杯子裏可被哥哥放了不少好東西呢。”
他不懷好意,裝出憐憫的樣子:“你喝的少也沒用,那東西可是能撂倒一頭大象呢,就算在嘴裏過一圈也夠你受的了。”
花戈眼眶紅紅的,不屈而倔強地看着他,盡管跟畏懼還是瞪着一雙美眸,咬着唇,一副不打算屈服的樣子。
這模樣看的那人下腹一熱。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花戈心底不知道泛着什麽壞水呢。
這個小東西馬上就會萎下去了。花戈心下假惺惺地憐憫着。
她開口輕聲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花戈直視着那人的雙眼,道:“我是花戈。”
她看着對方一臉迷茫的表情露出一個殘忍的笑來:“花家的大小姐,花戈。”
“什麽玩意兒!”她這話直接讓對面驚了,“那個花家?”
他們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起來,竊竊私語。
“不可能吧?那女的可沒說咱們要搞的是花家的人啊?”
他們雖然也算世家子弟,但大多數都是私生子或者登不上臺面,根本摸不到繼承人的邊兒。而花家本來就厲害,花戈也與他們不同,是有可能當上繼承人的。
“不能吧…”不乏有質疑的聲音。
“管他呢,反正今天這女的我玩定了!”一個男的道,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
花戈臉上還笑着,心下卻微微有些遺憾起來。
“真是。失算了。”她笑着喃喃,不怎麽在意的樣子。
正在此時,門被一腳踹開,居然是楚節!
一群人驚呼。
逆着光的楚節不看別人,也看不清表情,卻對着花戈伸着手,語氣執拗堅定:“跟我走。”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3-3120:46:31~2021-04-0522:52: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