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為城市獻上花束6
柯南回去之後,翔太郎的事務所難得有了閑暇的時光。
翔太郎對腰帶先生說:“腰帶先生,你能幫我個忙嗎?”
他眨了眨眼睛,就好像藏着什麽秘密似的。
腰帶先生說:“當然可以。”
翔太郎說:“你能陪我出去逛逛嗎?”
——其實着哪裏是想要腰帶先生幫忙,只不過是某個半吊子偵探實在看不下去腰帶先生每天待在偵探事務所內,覺得腰帶先生可能會有些過于寂寞了,所以才會像這樣請求腰帶先生罷了。
于是腰帶先生的電子屏幕上就閃過一個代表愉快的電子符號,他說:“樂意奉陪,翔太郎。”
外面的風很舒适。
這個城市和翔太郎之前待過的橫濱、東京都不太一樣,那兩個城市雖然也很好,但是總給人一種閑不下來的緊張感。
可是在這個城市當中,他有種自己好像被包容了的感覺。一定要說的話,這個城市會讓人産生一種想要守護的心情。
他很喜歡這裏。
他們在事務所附近逛了逛。
雖然左翔太郎來到這個城市已經很長時間了,但是他每天都在為了各種事情而來回奔波,像這樣好好地欣賞風景,還是第一次。
尤其是身邊有腰帶先生的陪伴。因為只有他們兩個的關系,所以平日裏那些不能說的事情,他們總算是能夠稍微溝通一下了。
兩個人站在夜風裏,腰帶先生說:“關于你過去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左翔太郎皺眉沉思了一會兒,他慢吞吞說:“我到現在為止想起來的,都是讓人不開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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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來的事情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關于利用和離別倒是想起來了很多。
比如說,關于草加雅人的事情——雖然讓他說得更具體的事情,他就沒辦法說上來了,但他讨厭草加雅人這件事情倒是記得一清二楚。
這樣,讓他回憶起在橫濱的日子時,那些經歷、那些角色扮演,他就總覺得有點不高興了。
大概是看出來他的煩躁吧,腰帶先生說:“那你覺得自己過去的夥伴如何?有讨厭的人嗎?”
說到這個,左翔太郎就沒有其他聲音了。
他雖然讨厭草加雅人,但讓他說的話,他就什麽也說不出來了。倒也不是對這個人寬容,只是他總覺得任何人的離別都讓人悲傷罷了。
腰帶先生也不催他,他們兩個人繼續朝前走着,晚風很舒适,如果是在這樣溫柔的風中,那些難以啓齒的話,也許都能夠輕易說出口了。
左翔太郎說:“我很想念他們。”
腰帶先生到最後只能聽到這樣一句話。
對于左翔太郎來說,這樣直白的話已經是極限了。起碼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整個人又陷入了那種無論怎樣呼喚,都不願意擡頭的狀态了。
腰帶先生說:“好孩子。”
于是站在他身邊的青年就強調:“不要用好孩子來稱呼我,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腰帶先生毫無誠意地敷衍:“知道了,你是最成熟的好孩子。”
在他身邊的左翔太郎發出了憤怒的抗議聲。
腰帶先生想,他面前的這個人,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瓜。明明自己讨厭的人直接說出口,一切問題就都能夠迎刃而解,可是他偏偏什麽也不說。
就像當初的“乾巧”一樣,他明明有很多機會能夠逃避命運、只是遠遠地離開,不去參與任何事,卻還是一遍一遍的被命運裹挾着前行,義無反顧。
腰帶先生最後還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久,他轉而問了另一個問題:“這具身體感覺怎樣?”
左翔太郎活動了一下四肢,坦白道:“雖然感覺身體的力量變強了,但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感。”
腰帶先生聽到他這樣的話,嘆了口氣,他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左翔太郎問:“就沒有辦法去掉這樣的設定嗎?每天打針其實還挺麻煩的。”
腰帶先生說:“這個馬甲的設定就是這樣的。”
左翔太郎也沒有多想,他說:“哦。”
——他現在的身體是一種名叫
ever的存在。
很久以前,有一位叫瑪麗亞的博士,為自己的兒子開發出了神秘的藥劑,這種藥劑能夠讓死者複活,甚至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可是說到底,那也只是會動的屍體而已。
為了維持這具身體的技能,他還需要每天定時注射細胞維持酶。那也就是剛才那些“胰島素”的真相。
這畢竟還是太過于悲傷了。
因為今天的氣氛很好,所以腰帶先生也多說了一些話,他說:“你知道要誕生在這個世界上,成為人類而活下去,需要擁有多麽複雜的條件嗎?”
左翔太郎問:“什麽條件?”
腰帶先生說:“刻骨銘心的記憶、一往無前的信念、能夠活動的身體,還有「存在」,這是作為人類所必須具備的東西。”
左翔太郎皺眉道:“完全聽不懂,你真是徹頭徹尾的神秘士義者……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直接告訴我答案,不好嗎?”
腰帶先生笑着說:“既然你都說我是神秘士義者了,那我就更加不能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了。總之,我們都會陪着你的。”
晚風溫柔,夜也溫柔。
風吹過樹枝,帶起一片葉子在風中盤旋,最後落到了翔太郎的腦袋上。腰帶先生操縱着機械臂,幫他拿掉了頭上的那頂葉子。
結果對此毫無所覺的翔太郎誤以為要戴先生是在摸他的頭,他說什麽都要摸回來。
他追逐着腰帶先生一路向前走,好像所有的煩惱都在此刻被忘得一幹二淨。
等到他們回去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深夜。雖然事務所內沒有其他人,左翔太郎還是大聲說:“我回來了。”
腰帶先生也學着他的樣子,對着空蕩蕩的事務所說:“我也回來了。”
出乎預料的事情是,當左翔太郎打開了事務所內的燈時,發現這裏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他珍惜的打字機被粗暴地掀到了一邊,那些标注着羅馬音的案件報告被弄得到處都是,像廢紙一樣散落在地上。
腰帶先生生氣極了,他說:“這是誰幹的?!”
在他們剛剛出去散步的時候,明顯有陌生人來過事務所。這個陌生人非常嚣張,似乎并不害怕自己來過這裏的事情被人發現,反而像是在對翔太郎耀武揚威似的。
很顯然,這是某種程度上的威脅。
——如果害怕的話,就不會刻意讓翔太郎發現這些了吧?
腰帶先生和翔太郎開始飛快地開始檢查整個屋子。
五條悟之前送給他們的那些黃金都放在房間的最深處,那個保險箱也被人撬開了,裏面的金條一根也沒有少。
這樣就很奇怪了,除了這些黃金之外,整個事務所似乎就沒有其他值得讓人注意的東西了。
而且這樣海量的財富,竟然會有人無動于衷,這就叫人更加費解了。
不,也許是有的——比金錢和財富更讓人無法割舍的東西。
左翔太郎身體緊繃,他飛快地跑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他的床頭櫃旁邊,有一個迷你型號的冰箱,這個冰箱裏大概能裝得下四五瓶罐裝可樂,如果是針劑的話,就能夠裝得下更多。
此刻,這個迷你冰箱的大門敞開着,裏面的冷氣在空氣中凝結成了白霧。冰箱裏一眼望過去空空蕩蕩,之前存放在裏面的針劑全都消失不見了。
——那并不是能夠讓屍體複活的東西,那只是最普通的細胞維持酶而已。
ever的奇跡僅此一次,腰帶先生絕不會允許任何人濫用這個技術,那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似的。
腰帶先生信任着翔太郎,可是他一點也不相信其他人。
細胞維持酶這種東西,不管交給誰來化驗,得到的結論都只能是“促進細胞活性”這種平平無奇的結果。
可正是這樣,才讓人更加擔心。
翔太郎皺眉看着滿屋狼藉,他說:“你這裏有監控嗎,腰帶先生?”
腰帶先生發出了嘆息聲:“如果是用科技的手段來破壞監控的話,那樣我也許還能找到恢複的方法。可是所有的監控探頭都用物理方式損壞了,就算想要恢複的話,我也無從做起。”
左翔太郎看到了地上的那些碎片,他又不說話了。
曾經有人來過這裏。
他們搜集了一整夜的證據,可是仍舊毫無頭緒。
第二天一大早,是他和柯南約定好要去鈴木財團名下博物館的日子,怪盜基德預告要偷走寶石的時間就在今晚。
柯南整理了自己的背包,他過來找翔太郎的時候,被滿屋狼藉吓了一跳。
柯南遲疑道:“翔太郎,你又做了什麽?”
倒也不能怪柯南沒有能夠第一時間發現事務所的不正常之處。平日裏左翔太郎擺放物品就沒什麽規律可言,他桌面的物品總是亂糟糟。
如果他要找什麽東西的話,通常情況下就會把抽屜裏所有的物品全都倒出來。
所以現在屋內的場景雖然震撼,但也勉強在接受範圍內。
柯南想了想,倒不如說翔太郎這樣的人,會把自己居住的地方弄得這麽亂,也不是很奇怪了。
柯南想,翔太郎大概是和腰帶先生吵架了吧,翔太郎就是那種離開腰帶先生就好像自理都要成為問題的人。
盡管他這樣的想法多少摻雜了一點個人偏見,可是他還是很快被自己說服了。
柯南說:“真的好亂啊,翔太郎,你這樣完全就是在給腰帶先生添亂啊。”
可是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左翔太郎卻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出言反駁他,他只是看了一眼腰帶先生,然後就抓住柯南的衣領,一股腦把早就準備好的兒童頭盔扔給了他。
這樣的神情,乍一看就好像是在心虛似的。
左翔太郎說:“走了。”
他這樣,還真像是生氣了。
其實左翔太郎的想法很簡單——他雖然不知道是誰偷走了那些細胞維持酶,但是很顯然,現在他的事務所已經稱不上是安全了。
在他離開的時候,腰帶先生會為他的事務所徹底檢修一遍。
不知道犯人是否還在附近,在檢修完成之前,翔太郎不太想讓柯南接觸到類似危險的事情。
正确的做法應當是帶着柯南盡快離開事務所。
他不知道那個怪盜基德究竟是什麽樣的人,但是聽說他從來都不會傷害別人。
而且鈴木財團請來了很多保镖,警方也都會來,那個博物館大概會比事務所安全。
柯南對翔太郎這種隐晦的關心毫無所知,他無奈道:“你這個時候又在耍什麽小孩子脾氣,腰帶先生已經很辛苦了,你不要總是和他鬥嘴啊。”
左翔太郎戴好頭盔,坐在了自己的摩托車上。
他順着柯南的話,悶聲悶氣地說:“有時候也不能怪我,就比如說這輛摩托,腰帶先生想為他取名叫drivetypespeed,我想要給這輛摩托取名叫硬漢號,結果我們兩個産生了分歧,他還想偷偷摸摸改掉這輛摩托的裝塗來着。”
柯南沒忍住,笑了出來:“你們兩個的取名水平還真是半斤八兩。”
然而柯南很快就看到了翔太郎的眼神,他從善如流地改口:“我覺得,還是你的取名水平要稍微高一點。”
經過了這樣一打岔,他很快就遺忘了剛才那個小插曲。
翔太郎騎摩托的水準出乎預料非常高,工藤有希子也是那種出行的時候會騎摩托的類型,但是和翔太郎比起來,工藤有希子那種出類拔萃的駕駛技術就變得平庸了。
一路上翔太郎都在不停的加快速度,柯南坐在他的後座上,他說:“你這種駕駛技術,簡直就像是暴走族了。”
翔太郎的聲音有些不真切:“什麽暴走族?這輛摩托是我的夥伴,有時候我會和他并肩作戰。”
雖然理智上知道這只是一種形容詞而已,但是柯南還是忍不住開始幻想翔太郎駕駛着摩托車在槍林彈雨之中穿梭的樣子——加上翔太郎身上的那些秘密,這種幻想就更有說服力了。
本來要花一個小時的路程,左翔太郎只用了半個小時就抵達了目的地。
因為來得太早了,就連警方也沒有完全部署好。
左翔太郎給中森警官打了個電話:“中森警官嗎?我是左翔太郎,我現在已經到鈴木博物館了。”
中森警官在電話那頭好像在着急:“可惡,前面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偏偏在這種時候會堵車……我大概還有一個小時才能到,在這一個小時裏,就拜托翔太郎你幫忙監督往來人員了。”
還沒有等左翔太郎說什麽,中森警官就挂斷了電話。
其實左翔太郎想要說的事情是——
他還沒有入場券哎。
但是再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中森警官的電話已經占線了。
雖然在事務所附近,左翔太郎依靠“寵物尋回”稍微有了一點名氣,加上上次的事件,他的名氣又稍微大了一些,但說到底那種名聲還不至于傳到中森警官的部下們耳中。
左翔太郎問柯南:“怎麽辦?”
柯南說:“只能等了吧,好像沒有別的方法了。”
他們兩個人只能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下。
也許是因為怪盜基德發了預告信的緣故,咖啡廳內已經聚集了不少怪盜基德的支持者,他們在咖啡廳內聊着和基德有關的事情,原本安靜的咖啡廳嘈雜不堪。
左翔太郎側耳停了一會兒:“怪盜基德很帥……喂,小鬼,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雖然有點不太情願,也并不怎麽想回答,但是柯南還是開口了:“他喜歡用魔術故弄玄虛,每次還搞得聲勢浩大,所以他讨論度高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左翔太郎盯着柯南看了一會兒,他狐疑道:“你的說法很讨巧啊,所以那個怪盜基德,究竟帥氣不帥氣?為什麽你的說法聽上去……好像和他見過面似的?”
這家夥為什麽這個時候就變得這麽敏銳了?
柯南遲疑了一會兒,他飛快道:“我只是在網絡上見過他,所以我也不知道那些人說得是不是真的。”
翔太郎“哦”了一聲,他說:“那你說說看,我和怪盜基德究竟誰比較引人注目?”
這個半吊子偵探到底為什麽會對怪盜基德這麽在意啊。
就在柯南回答之前,一邊的清潔工倒是先笑了起來:“先生,這孩子看起來已經很為難了,您就不要再追問他答案了。”
翔太郎覺得有些難堪了。
就在這個時候,服務員過來了,她手中拿着菜單,問:“請問您需要些什麽?”
左翔太郎為了掩飾尴尬,他飛快說:“咖啡……曼特寧那種有嗎?深度烘焙。”
服務員尴尬地笑了笑:“咖啡豆的話,暫時就只有商業使用的那種……”
她說得很委婉。
這種開在鈴木博物館旁邊的咖啡廳,就只是為了給客人提供一個歇腳的地方而已,并不追求精益求精的口味,所以在咖啡豆的品種選擇上,也非常有限。
左翔太郎有些失望。
服務員接着說:“不過如果您真的想要喝品質稍微高一些的咖啡,不嫌棄的話,還剩下大約兩杯的量,是阿拉比卡的咖啡豆。”
其實左翔太郎一點也分不清那些咖啡豆的區別,但他還是斷然道:“我就要那個了。”
服務員去準備咖啡了。清潔工在人潮洶湧之中百無聊賴地環顧四周,就好像是在等着什麽一樣。
咖啡的烹煮并不需要多長時間,大約五分鐘之後,服務員端着咖啡過來了。他從滴濾壺中倒了一杯咖啡給旁邊那桌,說:“松本先生,您要的咖啡。”
他走到翔太郎面前,又把壺中剩下的半杯咖啡倒給了翔太郎。
咖啡馥郁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之中。
之前工作閑暇的時候,翔太郎曾經聽那個黑皮的服務生說過,如果是輕度烘焙的咖啡豆所制作的咖啡,品嘗起來會有濃郁的果香。雖然會稍微酸一點,但是苦澀度也會減少,別有風味。
硬漢偵探當然不會喝那種東西。
但是偶爾嘗試一下的話,好像也沒什麽。翔太郎在咖啡裏面聞到了杏仁的味道,他喝了一口,咖啡苦澀的味道在舌頭上化開,于是就連那點杏仁味也不見了。
根本就不像是他想象中的那樣啊。
左翔太郎皺眉看着自己的杯子。旁邊的松本先生看到翔太郎這種反應,他笑着搭讪:“你是第一次來這間咖啡廳嗎?”
左翔太郎也不隐瞞,他說:“我來這裏稍微有點事,現在正在等人。”
松本先生說:“那就難怪了,你現在喝的是我最喜歡的一款咖啡,這種東西要慢慢品嘗才行,這樣咖啡中的香氣才能夠被完全激發出來。”
他一邊說着,一邊為翔太郎示範。
他把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卻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來:“咖啡的口感好像有點不對勁。”
可是等不及他多想了。
松本先生下一秒抽搐着倒下了地上。
柯南忽然反應過來了,他跳下椅子,聞了聞松本先生杯子裏殘留的咖啡氣味,他大聲說:“快點叫救護車!那種苦杏仁味是氰酸鉀中毒!咖啡有毒!快點,再快一點!”
他抓起桌上的攪拌勺,也顧不上其他了,他用勺子撬開了松本先生的嘴巴,就開始為他進行人工催吐。
咖啡廳中其他的人陷入了惶恐之中,不知道是誰先說出口的,那個人的聲音顫抖,他說:“是……是謀殺事件!”
咖啡廳寂靜了一秒,人群瘋狂向着咖啡廳出口的方向跑去。兇手也許就藏在他們中間,在案件的真相被解開之前,這些人都會是嫌疑人。
如果現在放任他們出去的話,破案的難度會變得非常高。
可惡,究竟要怎麽辦才好?
柯南焦急的時候,一邊的清潔工慢吞吞鎖上了咖啡廳唯一的出口。他手裏還拿着抹布,說話的時候語氣誠懇極了:“大門還沒有擦,等我擦完再使用這扇門吧。”
惶恐的人們全都被堵在了門口。
柯南看到那個清潔工用口型和他比了一個“小偵探”,他瞬間反應過來了——這個清潔工是基德!
左翔太郎拼命在為松本做着急救措施。而就在這個時候,不知是誰開口了:“兇手是他吧,明明他和松本喝了同一壺咖啡,他卻完全沒有事——”
柯南猛地想起了自己曾經見過的事情。翔太郎異常的傷口愈合速度,他在房間裏給自己打針的樣子。
柯南咬牙,盡管他現在不知道兇手是誰,可是既然推理不是讓人陷入絕境的工具,那左翔太郎也不應當在這個時候遭到不公平的對待。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順着剛才的話往下說了:“所以說不定兇手是那個人吧,咖啡中有毒,除非他事先就知道,不然沒道理他安然無恙的。”
作者有話要說:
ever出自假面騎士w劇場版和tv本篇,加頭順和大道克己都是
ever,簡單來說就是能讓死者複活的東西,而且複活之後身體會變得很好,但是需要定期打細胞維持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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