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往後一跳，準備立刻反擊，但是Loki已經不在他眼前了。

“像我告訴你的。”他的聲音在Thor身後響起，他迅速轉身，卻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這是你的幻覺。”

幾乎是同時，九頭蛇的餘黨在全球範圍裏同時開始了多個恐怖襲擊，包括紐約的複仇者大廈，不過好消息是，留守的其餘複仇者在Hulk的帶領下輕松擊退了他們。三位複仇者兩手空空，灰頭土臉地回了紐約，迎接他們的是一群留守人員的笑容。

斷後的Thor在Clint問隊長“是誰提議一定要去新墨西哥的？”的時候打了個噴嚏。

這次九頭蛇對複仇者大廈的偷襲和其他地方相比有些小打小鬧了，人數不過百人，Hulk一聲巨吼就吓死了一半。所以全體人員上下自然而然地毫不猶豫地将這次行動當做一次純正的挑釁。

除了Bucky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那個男人，甚至鷹眼也沒有注意到——那個人穿着和其餘九頭蛇的特工毫無二致的黑色特戰服，臉孔被防風鏡、口罩、鋼盔擋住了，只露出幾乎肉眼都不可見的一絲空隙。

那個空隙上有傷疤，對于Bucky這種改造過的感官來說，非常明顯。他幾乎是立刻就認定了這是他第一次和Steve一起出動遇到的敵人——有時候和某個特別的人一起第一次做的某件事的細節總是特別鮮明，雖然這個第一次和細節都比較奇怪。

他覺得這個敵人和眼前的其他蝦兵蟹将不太一樣，到底是為什麽他也不太清楚，可能是那個人舉槍、肉搏的姿勢讓他覺得熟悉，和他以前曾經并肩過的一個人有點相似。

那個人他現在知道是誰了，Brock Rumlow。他在上一次被洗腦之後就沒見過那個男人了，不知道是死了還是帶着九頭蛇的餘黨在哪裏活躍。出于最基本的擔心他把這種感覺和Steve說了，換來的是Steve淚眼汪汪的一句“你想起以前的事了，雖然是九頭蛇的事，但是也是事啊，想沒想起來他們怎麽對你的……”後面還說了些別的，他不記得了，當然Steve事後去調查了一下Rumlow的下落，和他最後一次交手的Sam說他被埋在三曲翼大廈底下了，生死不明。

他還沒來得及去醫院調那天在三曲翼大廈附近送到醫院的身份不明者的資料，就和Bucky一起派到休斯頓圍剿九頭蛇，這次他們沒有遇到那個人。

但重逢來得很快，有些人在你生命的旅途上總能不期而遇。

Loki來地球并不是很久。他對這個地方沒什麽興趣，但是這次他接到了個誘人的邀請，值得他跑一趟。

不惜暴露他的養父在沉睡而自己一直在冒名頂替的事實？還沒那麽好。所以當仙宮的人把那個戴着眼鏡留着胡子，半禿頭的自稱九頭蛇科學家的半死不活的男人救醒了之後，自己對他提出的條件猶豫了很久。

下定決心至少去看看也沒什麽損失的決心，他去了地球。

幫他們毀滅美國隊長、神盾局和冬日戰士，他們就把權杖送還Loki。看着眼前這對自稱交叉骨和原罪的男女——這倆外號，特別是那個小妞的名字，原罪，起得的還真不錯——聽着他們充滿了私人恩怨的交易條件，有了自己心中的算盤。

他當場就同意了對方的條件，當然，他不能以自己的模樣面對外界，不怎麽相信Loki已死的Heimdall一直看着九大世界到處找他。如何利用現在的九頭蛇——一群胸無大志的烏合之衆——對于他來說并不是難事，真正讓他為難的是如何對付自己的死對頭，Thor。

一開始他覺得自己只要小心行事，出了事情嫁禍于他們即可，但是很快他發現自己錯了，當一群烏合之衆聚集在一起為了私人恩怨動手的時候，會有更多有着類似恩怨的可憐蟲聚集過來。

他非常确信美國軍隊裏也有人暗中幫助九頭蛇，聽說是Hulk在多年前結下的梁子。AIM這個曾經的智囊庫公司也不知道為什麽加入了九頭蛇，就好像九頭蛇的科學家還不夠多似的，但是這樣給他們帶來了很多資金，還有很多有着同樣怨恨的人集結在他們身邊。

Loki發覺要黑這幫人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有那個人的幫助說不定會更好一些。

很快Heimdall就告訴了Thor，地球上有了Loki的蹤跡。九頭蛇的人趁着他引起騷亂的時候潛入了複仇者大廈之中，直接挑戰複仇者是不明智的，已經有了比他更強大的前人證明過了這一點。

真正進行攻擊的這一天，Thor和Tony剛分別從南非和德國回來，各自徹底解決了一個九頭蛇的據點，Bruce在伊拉克還沒回來，複仇者聯盟的成員吃完晚飯正在會議室裏進行第二輪的複聯撲克夜，完全拒絕參與的Bucky坐在會議室的角落裏擦武器。

這次他們的氣氛活躍了很多，但是就在Tony拿了一把同花順面對Clint攤開來的時候，天花板掉了下來。

“Ok，每個人都記住自己的牌是什麽。”Tony一邊吐嘴裏的塵土一邊說，不過大家都假裝警報聲壓住了他的聲音，“Time to suit up。”

行政層以上，安全，Coulson稍微放下心。

技術層，三層以上癱瘓，Tony不得不無奈弄爛自己大廈的窗戶，從外圍突圍進了技術層，Coulson指揮特戰隊進行支援，坐着電梯緩慢地往樓上走。

Thor給了Steve個眼神示意他可以帶着Steve飛到底層，Steve則示意對方把他和Bucky一起捎下去。半神看了看兩個加起來500磅都多的男人，決定讓他們四個人一起坐電梯就好，反正複仇者大廈的電梯有緊急模式，速度和加速度都幾乎接近普通人類可以承受的極限，頂多只比外面飛慢一點。

最後Natasha一句“把他交給我們你可以放心，隊長。”搞定了這個問題。

在他們迅速在半空中下降時，一枚火箭彈打了過來，Steve用盾隔開了敵人的攻擊，但是讓他們兩個摔向了不同的方向，花了一點時間才恢複。

Natasha和Clint都随身佩戴了通話器，所以在他們聽見被九頭蛇打潰的特工在通訊頻道上大喊隊長和Thor被襲擊的時候，他們第一時間就得知了信息，作為自然的反應，Clint說了句隊長和Thor受傷了嗎，這句話還沒說完，Natasha就用眼刀閉上了他的嘴。

Bucky毫不猶豫地敲下了電梯控制面板，電梯毫無預警地減速，Natasha和Clint緊緊地抓住身後的扶手。

Clint想阻止他，但是他很冷靜地向他們點了點頭。Clint覺得如果自己再張嘴，絕對會受到良心的譴責，直到他被冬兵幹掉為止。Natasha丢給他一個耳機，他點了點頭。

這時的獵鷹正往複仇者大廈飛，他報告的情況讓原本克制而有節奏地開槍射擊九頭蛇特工的Bucky失去了冷靜。

他對Bucky說，隊長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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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在獵鷹從遠處看到隊長負傷加速向複仇者聯盟大廈接近的過程中，他的耳機裏傳來了Steve的聲音，“我需要你在兩個街區內尋找NYPD的警力，并且盡快疏散附近居民，還有大廈裏的非戰鬥人員，他們都已經避難，但是有幾個人被困在了16樓，可能需要你的飛行來幫忙。”

“隊長？”Sam愣住了，他非常确定他的确看到了Steve倒地的畫面，“你，沒事？”

“怎麽了？”Steve在另一頭反問，一邊順手解決一個讓他驚訝的，居然能噴火的九頭蛇特工。

“見鬼。”Sam罵了一聲，“上當了。”

同樣被騙了的，和Steve只有幾道門相隔的Bucky被困住了。困住他的并不是什麽高科技或者魔法，而是一個故人。

“讓我過去。我記得你，我不想殺你。”Bucky對着眼前穿着特攻隊服裝的男人說，男人毫無傷痕的臉上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

“你認識這個人。”他張嘴說道，“本來只是為了方便，沒想到竟然有這麽有趣的事情。”

“夠了，閉上你的臭嘴，我不是和你來聊天的，Rumlow。”

Bucky毫不猶豫地向男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