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槍，但是對方卻憑空消失了，他沒有時間多思考，只是快速地沖向門口。

他的眼前突然閃現了Natasha和Clint在武器庫裏背腹受敵的景象，這個情景很真實，像是一種什麽被魔法創造的幕布，他猶豫了一下，沖了過去。

Rumlow再一次出現在他的眼前，手中拿着Loki的權杖，他笑着說：“你看，你的朋友都死了，我拿到權杖了，這說明武器庫已經陷落了，你難道不應該去支援他們嗎？”

“讓開。”

他身上的殺意并沒有讓對方退卻。

“沒想到地球上也有這麽有趣的人。”那個人笑起來，那是不屬于Rumlow的笑容，但是Bucky無法分辨，他舉起權杖，權杖發出的藍光困住了Bucky，“你不想碰它的。”

Bucky這時候很後悔，剛才應該一槍把Rumlow斃了才對。

“你的頭腦是一團亂麻，這很難辦。但是我還有你的心，哦你的心，你有顆冰凍的心，但是你卻假裝它仍是熱的，仍在跳躍。”男人在他身邊轉圈，昂揚的步伐和高擡的下巴，和Bucky記憶中沒有一處是相同的，“噗通，噗通，可是那不是真的。”

Bucky用毫無感情的雙眼盯着這個男人。

“我能幫你。”這個Rumlow笑起來，伸出了權杖，輕輕地點了一下Bucky的胸口。

藍色的光充滿大廳。他看着Bucky昏倒在地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他轉身在被火箭彈炸得破碎的大廳玻璃窗，面孔上逐漸出現了燙傷的醜陋傷疤。

他打開通信機，對九頭蛇全體說，任務成功，現在撤退。

Steve遠遠地看到他，想去攻擊他，但是那個男人只是瞥了自己一眼，憑空消失在空氣之中，和他一起消失的還有這個街區裏所有的敵人。

“是魔法。”Thor看着空蕩蕩的道路，轉起手中的武器，雖然他并不很懂魔法，但是他知道這只是障眼法，“Steve你……”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Steve大喊着Bucky的名字沖回了大廈。Thor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決定還是繼續攻擊。一陣雷電之後，又有幾個九頭蛇的特工在大路上慘叫着跌倒了。

魔法是前所未見的，也許真的不是Loki。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Tony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我們抓住Loki了。

對于Thor憤怒和激動共存的重逢，被抓住的這個人只說了一句話，誰他媽是Loki。

如果隊長不是在這個時候抱着Bucky從一樓大堂往技術層跑的話，他一定會覺得這句話很耳熟。

0529更新

這回是完結，之前雖然說至少還有兩會更新啊但是我想既然結局早就寫好了就不要再拖着了……最近忙又累，萬一開車路上睡着了也不太好……

應該是會有肉的番外的 等我另一個坑寫的八九不離十之後——【喂

用Thor從沒見過的魔法掩護着所有還活着的九頭蛇特工回到他們的巢穴之後，Loki丢掉了原本的僞裝，和他一起行動的人直到死也不知道領導他們的人一直都不是交叉骨先生。當他拒絕交出任何的無限寶石的時候并且輕松地突破了他們幾股力量的聯手，原罪才明白其實在這個神的眼裏，她也不過是一只小小的螞蟻。

在基地爆炸之前，交叉骨帶着她逃走了，之後很久他們的聲音都沒再被聽到。

Loki溜回仙宮繼續假扮他的養父之後，他原本留在地球的魔力也消失了，被複仇者抓住的那個“Loki”自然也恢複了本來的面目，一個面目平凡身材粗壯的漢子，扔到雇傭兵裏就再也拎不出來的那種人。

Thor和仙宮的聯絡也只得到了除了奧丁又去沉睡了之外，毫無異常的消息。雖然總被人開玩笑，但是Thor還沒有傻到真的相信他第一次見到的Loki只是一個魔法的影子。

他總能找到這個人。之後他幫着複仇者消滅了些九頭蛇的餘黨，就承擔起了尋找無限寶石的工作。

Steve本應該在地球上好好地執行他抓九頭蛇的任務的，但是目前這個任務被Tony分配給了別人。Tony知道如果硬要Steve去的話他也會選擇正确的事情去做的，但是作為朋友，這一點點的小方便他還是樂于給予的。

讓美國隊長扔下任務的是在之前一戰中受傷的Bucky，當然他并沒有什麽生理上的創傷，這一點讓他們都非常疑惑，Bruce甚至有請Reed博士來幫助他們的意思。

Thor前來辭行的時候，Steve正守在Bucky的病床邊發呆，他對Steve說等到Bucky的情況穩定了一些之後可以帶他回仙宮治療，兩個人就這樣訂下了約。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他只是陷入了不省人事之中，在這個世界裏什麽都發生過，靈魂被送到他人的身體裏，甚至異次元也不是奇怪的事情，但是他們都深知這并不是這種情況。Bucky還在這裏，他會半夜睜開雙眼不茫然四顧，這不會影響到趴在他身邊打盹的Steve，但是病房角落的攝像頭能看到他在黑暗中閃着微光的雙眼。

用不了幾天他的清醒時間逐漸變長了，大約三四天之後，Steve在天蒙蒙亮的時候頓了頓頭，醒了過來，看到Bucky朝着他的方向半蜷着身體看他。

他立刻抓住他的手，本想說些什麽，但是Bucky卻用最快的速度把手抽了出來。

剛剛蘇醒的男人蜷成一團，像是受傷的小動物一樣，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腦袋，他的雙肩不斷地抽搐，手指死死地插進棕色的法司職中，他的身上有一層冷汗，打濕了床單和枕套。

Steve緊緊地抱住他，像是安慰背上的孩子一樣輕輕地拍着他的後背，Bucky幾乎像是感受不到他在那裏一樣，把身體坳成扭曲的姿勢，Steve費了大半天的勁兒才勉強将自己的下巴貼在他的太陽穴上。

他能感受到他的尖叫和嘶吼，不出聲的，靈魂深處的。

那一個清晨之後Bucky就恢複了正常，至少從表面來說是的。

他不說話也沒什麽表情，和之前一樣。Steve對他說話的時候他會放空，然後做一點微微的反應。Steve覺得他有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出是哪裏，他沒有太多機會去探究他到底哪裏不同。

之後的幾天都非常平靜，直到Steve在夜裏，輕輕地翻了個身，卻發現掌心上碰觸到的只是失去餘溫太久的床單的時候，坐了起來。

走到客廳裏只看見Bucky坐在茶幾旁，茶幾上筆記本電腦的屏幕光線刺眼，讓Steve能清楚地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他還注意到他輕微的顫抖和鼻尖上的冷汗。

他想起來了。這種想法從Steve的腦海中跳了出來，但是讓他自己都驚訝的是，他并不完全為此而開心。當然，他願意付出一切讓Bucky想起來，但是他害怕可能會付出的代價。他不害怕眼前的路上會迎來的挑戰，他只是擔心Bucky是否能承受。

他立刻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他對自己搖了搖頭，太愚蠢了，如果他真的恢複成了以前的Bucky，那個在自己成長過程中如同神邸般的守護者，那麽就沒有什麽他承擔不了的，即使有，自己也會和他一起承擔。

至少Steve是這麽想的，這是個理想化的答案，僅僅是一個理想化的答案。

他走過去打招呼的時候，Bucky仰起頭，臉上帶着平和而安然的表情看着Steve。面前的電腦屏幕上的浏覽器已經被關掉了，筆記本自帶的星空圖片在屏幕上發出和白色的浏覽器不同的柔光。

Steve抿了抿嘴，坐到Bucky身邊。

“那個……你還記得Thor吧？”Steve沉吟了一下才問，Bucky瞥了他一眼，用理所當然的表情點了點頭，“是這樣的……在他的世界裏，不，應該說，他的世界是個和我們世界不同的世界，那裏……可以幫助你……”

Bucky沒有回應說完這句話用殷切的眼神看着自己的Steve。

過了很久，久到Steve都有點失望了，他說：“我想去威斯康森。”

Steve知道這裏是當初Bucky入伍前訓練的地方。和他曾經訓練的軍營一樣，這裏已經廢棄了，當然這裏并沒有什麽神秘基地，只是一片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