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6)
個誰”讓喻珩的眉頭微微舒展了些,但男人卻似乎仍舊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意思,微微動了動身子調整了一下坐姿,擋在寧安背後的手慢慢地滑到了的腰上,時輕時重地摩挲着:“你的意思是,如果他沒有女朋友,你就想做點什麽,嗯?”
“怎麽可能!”寧安猛搖頭,下意識地矢口否認,眼看着喻珩似乎又慢慢陰沉了下去的眼神,頭搖得幾乎就快跟撥浪鼓似的,卻始終沒見喻珩有什麽表示,寧安忽然靈光一閃,腦子裏晃過某個念頭,登時止了搖頭的動作,伸手戳了戳喻珩赤-裸又結實的胸口,仰着頭慢慢地湊過去,滿臉的狡黠:
“你吃醋了啊?”
“我是怕有人記性不好,又忘記自己已婚的事實,淨給我丢人。”喻珩冷哼。
寧安一噎,想起這段時間來自己的表現,頓時更加心虛,伸手就抱了他的手臂來回晃,仰起的小臉上寫滿了讨好:“喻珩你不要這麽小氣嘛,我錯了還不行麽?喻叔叔最好了!”
又是這樣的撒嬌,和以往每次闖了禍惹了麻煩回來的時候一模一樣——晃着他的手臂一疊聲地認錯,讨好地跟他撒嬌……忽然就生不起氣來,喻珩嘆氣,伸手就托住她的後腦用力地壓向自己,狠狠地吻住。不管她心裏是不是還裝着別的男人,她都已經是他的妻子,他們有一生的時間來慢慢糾纏,他總會讓她愛上自己,就像他愛着她一樣,這樣才公平。
寧安說不清是因為心虛還是早就已經習慣了他的味道,這個吻來得有些突然、帶着些出乎意料的激烈,但她卻從一開始就生不起半分抗拒的念頭,反而迎合着他的動作,放軟了身子偎在他的懷裏,安安分分地任由他的氣息充滿自己口中的每一個角落,一直到……他的氣息越來越粗重、原本擱在她腰間的大掌慢慢地滑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卻又摩挲着一路往上,撩開了衣擺、悄無聲息地探了進來。
寧安已經完全不記得昨晚的細節了,但她明顯能感覺到今早自己身上的清爽,內-褲也已經換成了新的,多半是事後喻珩替她洗過了澡,只是不知道為什麽給她穿的是他的衣服,因為睡覺的關系也并沒有穿內衣,于是寬大的衣服和衣服下近乎真空的狀态更加方便了男人的動作,溫熱的掌心幾乎是毫無阻隔地一路攀到了自己的胸前,左邊的柔軟下一秒就已經落入了男人的掌控之中。
寧安被他撩-撥得渾身一軟,本能地要去推拒,卻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扣住動彈不得,然而腦後的禁锢一下撤-去,也終于讓寧安有了些許喘氣的機會,眼看着男人的眼神越來越熾熱,寧安根本就來不及休息,一秒都不敢耽擱地趕緊開口:
“喻叔叔,我還在疼……”話音剛落,還沒等喻珩有所表示,她就已經一下子漲紅了臉。
又是“喻叔叔”。這個稱呼畢竟已經叫了那麽多年,即便現在寧安已經很努力地去改掉這個習慣,但畢竟結婚的時間還短,到了來不及思考的時候,她總是會脫口而出這個近乎本能的稱呼。喻珩的眼神微微一黯,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她被自己壓在身-下、難耐地扭着身子、嗓音沙啞地喊着“喻叔叔,我難受”的樣子,只覺得一陣急劇的氣血翻湧,但到底是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了心裏蠢蠢欲動的念頭,只是覆在她胸前的手卻并沒有離開。
“你剛才不是還說……不疼嗎?”喻珩看她。
寧安語塞,看了看喻珩的神色,終于意識到和這人玩心眼根本就是自取其辱,認命地低下頭老實交代:“我剛才只是趕着去學校,其實很疼的,渾身上下都疼……”
覆在胸前的手悄然撤-出,寧安不由自主地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就聽見了一句——“抱歉”。
“啊?”寧安擡頭,對喻珩突然而至的道歉有些摸不着頭腦,然後就看見喻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眼裏隐隐有危險的光華流動,嗓音喑啞:“我下次輕一點。”
“說、說什麽呢!”寧安大窘,燒紅着臉別過頭不敢看他,卻很快就又被他把臉掰了回來。
“昨天那套黑色內衣什麽時候買的?”喻珩問——她搬進來那天收拾衣服的時候他就看見了,她的內衣都是淺色系的,根本就不可能有昨天她身上那件。
“就是前幾天和二姐逛街的時候買的,二姐說……”寧安垂眸,和男人談論這個話題讓她有些不自在,但總比把剛才的危險繼續下去要好得多——她不是排斥,她是真的渾身都疼,根本沒有力氣,“她說我已經嫁人了,也要買點成熟些的款式。”
“嗯,”喻珩點頭,并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忽然抱起寧安放到了身側,然後掀開被子起身,“我去給你放水,你泡個澡會舒服一點,洗完澡出來吃飯。”
他沒有穿上衣,只套了條睡褲,勻稱結實的肌肉一瞬間全部暴-露在了空氣中,寧安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賭氣似的扯了被子把自己整個蒙住,可沒過多久就被人一把掀開,一陣失重後,已經被他抱着進了浴室。
“我幫你洗?”把人在浴缸邊放下,喻珩彎腰,伸手試了試水溫,關上水龍頭後回頭看寧安。
“想得美!出去出去!”寧安推他,結果被他反扣住手一把又摟進了懷裏。
折騰了一早晨,寧安實在是沒有力氣再鬧,察覺到他身上偏高的體溫,頓時不敢再動,老老實實地任由他摟着,然後就看見他俯下了身,一張俊臉在自己的視線裏越放越大。
“安安,乖一點,不要再騙我了,嗯?”
這句話……似乎有些熟悉?昨夜的某些片段在寧安的腦子裏一閃而過,快得讓她一時間無法抓住,卻就這麽在他微啞的嗓音裏,不由自主地慢慢安下了心來,下意識地點頭。
回應她的,是一個溫柔到極致的吻,就像是那一聲“安安”一樣溫柔。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寧安以為她幾乎就要沉淪在喻珩少見的溫柔裏,才終于被他放開。寧安的腳下微有些軟,被他扶着在浴缸沿坐下,下一刻就見男人再次彎了腰,笑着湊上來吻上了自己的嘴角:
“內衣效果不錯,下次我陪你去再挑幾套。”——效果當然是好的,黑色的胸衣襯着瓷白的肌膚,讓他渾身的血液都快要沸騰起來。
“誰要跟你去買內衣!”寧安咬牙,“你個流氓!出去出去!我要洗澡了!”
……
着實又手忙腳亂了一陣,寧安才終于脫了衣服躺進滿是熱水的浴缸裏,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渾身放松了下來,只是臉上的紅暈卻并沒有那麽快褪去——喻珩這人真是夠了!以前還覺得他是禁-欲系的,結果原來是悶騷,還喜歡黑色的內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浴室裏蒸騰的水汽,寧安的臉越來越紅,卻難以遏止地想起了喻珩赤-裸-健碩的身材,還有……他剛才臨出浴室前的笑意——他的笑向來都很淺,多半時候還會帶着些意味深長,她從來就沒有見過這人笑得跟剛才一樣純粹,好像……就是單純地因為高興而笑。
那……又為什麽高興呢?寧安不自覺地低頭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印記,剛才他轉身的時候,背上好像也有些撓痕?寧安捂住了自己的臉,只想找個洞把自己埋進去再也不要出來——她居然,真的和喻珩做了……而且,還是她自己主動提出的!
酒壯人膽、酒後亂-性-什麽的果然都是千古真理,原來她的膽子居然可以有這麽大,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因為勇敢而覺得高興好嗎!寧安揪着毛巾往自己身上抹沐浴露,微有些失神——雖然這樣,但其實除了驚訝和疼,她好像……也并不覺得後悔呢。
作者有話要說:喻酥酥喜歡黑色的呢- -
☆、孩子
寧安泡在熱水裏,整個人放松下來之後居然就這麽慢慢地有了睡意,一直到喻珩推門進來,寧安才猛然驚醒,下意識揪着毛巾捂住自己的胸口、整個人拼命地往水下縮,試圖擋住自己此刻沒有半分遮掩的身體。
喻珩沒說話,看着眼前兩頰緋紅、一雙眼睛緊緊盯着自己、小臉上寫滿了緊張和害羞的寧安,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看見了一只受到了驚吓的小兔子——而且還是只毛發雪白的小白兔,忍不住挑了挑眉,卻到底是沒有再去逗她,只是低低地笑了一聲,說了一句“再泡下去水就涼了,起來吃飯了。”然後就帶上門轉身離開。
寧安松了口氣,裹了浴巾把自己擦幹,回卧室找了一圈都沒有看見自己的睡衣,只能又把喻珩的那件衣服套回了身上,下樓去吃飯。走在樓梯上卻終于一下子想起被自己遺忘了整整一個早晨的花草,臉色一變,趕緊加快了腳步。
推開院子的門,出乎意料地,預想中“滿院花草都蔫了下來”的場景居然并沒有出現。中午的日頭已經相當毒辣了,但眼前的植物卻個個都挺直了腰板,放眼望去,一派勃勃的生機。
泥上略深的顏色一覽無遺,寧安只一眼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只覺得心上一暖,緊接着就有一股難以言說的甜意慢慢地湧上了心頭,關上院子的門,踩着拖鞋就噌噌噌地往回跑。
喻珩這會兒正端着菜從廚房裏出來,一擡眼就看見那個穿着自己衣服的小姑娘往這裏跑了過來。喻珩難得地微怔了一下,把盤子放到桌上,低頭看已經扯住了自己衣袖的寧安。
“喻珩,你一早上起來澆過花了啊?”寧安仰頭看他。
喻珩點頭:“吃飯……”
最後一個“了”字卡在喉嚨愣是沒能說完——寧安已經揪着他的衣襟踮起腳,吻上了他的臉。
兩人同時都是一愣,寧安松了手,一張臉漲得通紅,卻并沒有退卻,壯着膽子仰起頭,就這麽和喻珩對視,臉上滿是不好意思的羞怯,卻偏偏不躲不閃,眼神清亮,輕聲道:“謝謝你。”
羞澀卻又勇敢,這就是自己的小姑娘——喻珩一下子笑了起來,只覺得渾身上下無比舒暢,伴着心底那股隐隐的驕傲,低頭吻了吻寧安的眼睛,伸手攬過她:“吃飯了。”
寧安眨了眨眼,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這才注意到擺了整整一桌的飯菜,當即就愣了一下——這麽多年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喻珩是會做飯的,但眼前這些菜每一盤都顏色-誘-人、香氣撲鼻,自己雖然號稱會做飯,可現在和他一比才知道根本就不是一個數量級上的啊……寧安有些郁悶的腹诽着,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高大俊挺的男人帶着圍裙在廚房裏忙碌的景象,心頭的甜意頓時更濃,結果下一秒,男人的兩個字一瞬間就讓這難得溫馨的氣氛一瞬間消失殆盡——
“外賣。”他說。
……坑爹啊!寧安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炸毛了——外賣那就用外賣的盒子裝啊,非要倒到盤子裏幹什麽?就算是要倒到盤子裏,那你在桌上倒就可以了啊,非要到廚房去折騰幹什麽?明擺着就是欺騙她感情!
“不會做飯的最讨厭了!”自覺被耍的寧安氣哼了一聲,瞪了喻珩一眼,抱着自己的碗筷坐到了桌子的另一邊氣呼呼地開始吃飯,喻珩微微揚了揚眉,拉開椅子也坐了下來,神色微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
吃飽了就容易犯困,尤其是在天氣最炎熱的下午,寧安原本是抱着手機躺在沙發上在看小說的,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枕着喻珩的腿,愣了愣,好半天才終于算是清醒了過來,翻了個身面對着他,就看見他剛剛挂了電話把手機放到一邊。
“媽剛打電話來讓我們晚上回去吃飯。”喻珩顯然也發現趴在腿上的人已經睡醒,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寧安下意識地“嗯”了一聲,撐着他的腿坐了起來,揉着眼睛問他:“你媽媽還是我媽媽?”
喻珩挑眉,抱着寧安坐到自己腿上,拉住她揉眼睛的手,反問:“我爸媽不是你爸媽?”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剛睡醒的寧安思維其實還是有些遲鈍,卻仍舊本能地感覺到他語氣裏的危險,難得乖巧地往他懷裏蹭了蹭,“我就是想知道是回哪裏啊……”
寧安的示好無疑是取悅了喻珩,男人笑了笑,不再逗她,幹脆地回答了她的問題:“我家。”
寧安“哦”了一聲,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眼前一亮,伸手又去戳喻珩的胸口——自從結婚之後,她好像就喜歡上了這個動作,他的肌肉很結實,手感實在是相當的好。
“我說……你管我爸媽叫爸媽的時候,是什麽心情?”寧安興致勃勃地問他——以前他可是一直都管自己爸媽叫兄嫂的,結果他娶了自己,一下子就這麽憑白矮了一輩,她實在是很好奇這人心裏有沒有很糾結——就像是她怎麽都不習慣管他的父母叫爸媽一樣,畢竟那是以前一直被自己稱作爺爺奶奶的人。
“心情?我覺得……”喻珩低頭看了看懷裏那個滿臉幸災樂禍的小姑娘,伸手捏她的臉,語氣平靜,“顯得我年輕了,有什麽不好?”
顯得年輕了當然沒什麽不好,但是……這樣一本正經地吐槽,這人真的是喻珩嗎?而且,按他的意思,是不是到了自己這裏,就該是顯得老了?寧安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卻到底是沒敢和他擡杠,掩着口打了個呵欠,又窩回了喻珩的懷裏繼續睡覺——難得這人看起來沒什麽攻擊性,還是不要再去招惹他了吧。
……
說實話,寧安下午問“回誰的家裏”其實是個挺沒有意義的問題,因為寧喻兩家本來就是住在對門,回哪個家的區別也就是進了樓之後是敲左邊的門還是右邊的門而已。
寧安剛敲了門,門就應聲而開,一個短發的小腦袋透了出來,視線在她和喻珩交握的雙手上微微一頓,然後擡起頭就沖着兩人笑:“小叔,小寧……啊不,小嬸兒,你們回來啦?”
寧安被那句“小嬸”震得渾身一僵,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喻珩倒是鎮定自若地點點頭嗯了一聲,拉着寧安進屋換鞋,小侄女睜着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轉,樂颠颠地就跑回了屋裏,一邊跑還一邊喊:“爺爺奶奶,寧爺爺寧奶奶,小叔和小嬸回來了!”
霎時間,屋裏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站在玄關處的兩人。
這還是寧安結婚之後第一次回來,明明眼前都是自己熟悉得不得了的人和地方,寧安卻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莫名的緊張,下意識地往喻珩身邊靠了靠,随即就感覺到自己和他交握着的那只手上一暖、被他握的更緊,心下稍安,暗暗地深吸了口氣跟着他進了屋,然後乖乖巧巧地叫人。
兩家老爺子正在下棋,喻珩被招過去圍觀,寧安正猶豫着是不是也該跟着過去,就看見自家奶奶和婆婆正沖自己招手:“安安,來。”
“奶奶,媽媽。”寧安點點頭,乖巧地在兩人身邊坐下,然後身側的沙發一沉,小侄女喻馨也已經颠颠兒地湊了過來,親親熱熱地挽了寧安的胳膊——喻馨是喻珩大哥家的女兒,今年剛上高中,因為性子和寧安很是相似,兩人向來就親近,常常玩在一塊兒。
“安安啊,小珩結婚之後沒有欺負你吧?”張芹笑着看自家兒媳婦,滿臉的慈愛。
“哎?”寧安愣了愣,一下子臉紅。其實他一點都不好,總是變着法地欺負自己,還老不正經地耍流氓!寧安在心裏狠命地吐槽着,卻到底是懂得分寸,沒有說出來,只是趕緊搖頭,“沒有,他對我很好。”
“那就好,你們好我就放心了,”張芹笑得更加和藹,寧安也是她看着長大的,自然是打心眼裏疼愛,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忽然話題一轉,“安安啊,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要孩子?”
寧安愣了一下,一時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好半天之後才眨了眨眼,原本就泛着粉色的臉一下子紅了個徹底:“呃,這個……”
“安安啊,你也別嫌媽媽啰嗦,小珩他今年都三十歲了,”張芹微微嘆氣,很顯然兒子的個人問題一直都是她心頭放不下的憂慮,“別人家像他這個年紀的,孩子都會說話會走路了。”
“可是……我還在上學啊。”寧安小聲地回答,不知道為什麽就有些底氣不足。
“我聽說現在研究生也方便了,如果懷孕可以休學一年,論文和答辯都可以相應地推遲?”眼看着寧安一下子為難起來的神色,張芹愣了愣,生怕寧安誤會,趕緊解釋,“安安,媽媽不是催你們,只是提一提,這件事還是你們自己做決定,但……小珩他今年确實是已經不小了。”
寧安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什麽,卻在看見滿臉期待的婆婆的時候一下子頓住,猶豫了片刻,終于是把話咽了下去,只是乖巧地點了點頭,輕聲道:“我知道了,我們會商量的。”
對面的婆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寧安怔了怔,忽然覺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微微別開眼不敢和她對視,卻一下子撞上了喻珩的視線,僵了僵,下意識地低頭避開。
作者有話要說:以為是喻酥酥做飯結果白感動了一場什麽的真是夠了,還有當小寧子問“叫爸媽的時候是什麽心情”,喻酥酥就應該回答說“為了你,矮一輩算什麽”啊有木有!太不解風情了,居然回答說感覺變年輕了,果然還是對年紀耿耿于懷吧!!婆婆想抱孫子,小寧子想念書,總覺得最後悲劇的會是喻酥酥- -
☆、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