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争吵,你們想幹什麽

邵陽和尚恭少坐在一個無人可查的角落裏,他們的位置,剛好看到中間坐在亭臺之上的兩個人,邵陽想走過去,尚恭少把人拉住,他說,“既然人家二人世界,你怎能去打擾。”

邵陽愣了愣,他看了一眼眼神面孔都極其寒竣的處長,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麽好?

斯瞳問起了晁宏熙的一些事,關于晁宏熙是卧底的身份,還有,“為什麽,他再也不會恢複身份?”

斯瞳就想知道,郝揚威猶豫了一下,他說,“他已經被除掉軍籍,因為一位戰友和那位戰友的家人的緣故。”

“可能,他也不想受束縛吧,所以急着掙脫出來,也沒有過多的不舍。”

斯瞳喝了一口酒,他問,“那他會不會出事?”

“你指什麽?”

“他的這個身份,如果有一天暴露了,他會不會……”

“放心吧,他懂得如何應對,他不是第一天面對這樣的難題,不過,你不要把你所知道的再告訴其他人,包括你的大哥,不管你大哥知不知道宏熙的身份,你都不能跟你大哥說,你記住了。”

斯瞳鄭重的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還有,以後他要你好好待在哪裏,你就待在有人保護的地方,像這次在俞城,幸好我回俞城來,否則不知會出什麽事,你一旦被那些人抓去,那不僅僅是威脅,有可能是你們兩個人的命,還有無數警察的命,你明白嗎?”

“嗯,我知道。”

郝揚威說了很多話,直到兩點半,兩人才離開酒樓。

邵陽和尚恭少本來想走了,但見到哪兩個人起身,他們守在原地不動,在跟随先一步離開的兩個人出了酒樓,他們繼續跟蹤到機場。

斯瞳見到關澤予和藍政庭,他大叫,“哇靠,你們夫夫倆一起來接我。”

關澤予哼了一聲,他反駁,“想得美呢你,政庭說沒來過俞城,剛好他和我一起出差,就順道過來看看,怎麽,不是說被綁架了嗎,那綁你的人呢?在哪兒,我拿錢送他們,再說一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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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澤予把蹭着自己愛人懷抱的青年拉出來,“我說你夠了,占便宜也要有個度。”

斯瞳意猶未盡,他回味似的表示,“藍總懷抱真溫暖。”

關澤予二話不說,他按住青年的穴位,“你再說一遍。”

“哇唔,關澤予,你個虐待狂。”

斯瞳遠離可怕的男人,他甩甩被扭斷的手指頭,“你這人太可怕了。”

藍政庭微笑着旁觀兩個人的争鬥,他看到站在一旁的郝揚威,記得上次見過,現在又見,藍政庭先上去,他說,“郝警官,幸會,我們又見面了。”

郝揚威跟着兩個成雙成對的男人手牽手,這兩人,西裝革履,一黑一銀灰,确實般配,天作之合。

斯瞳揉了揉自己的可憐手指頭,他擺了又擺,等走過去拍住關澤予的肩膀,他舉起自己可憐的手指頭說,“關總,你還我手指。”

關澤予把那可憐的狼爪拍掉,“以後,言行要注意分寸,免得再受罪。”

郝揚威看了看時間,他說,“那我先走了,斯瞳,記住我說的話。”

斯瞳點點頭,他靠着關澤予的肩膀,目送着挺拔高俊的警官孤獨離去,他說,“突然有種淡淡的憂傷。”

關澤予擡了擡自己的肩膀,他說,“別把鼻涕抹在我身上,否則,我整死你。”

斯瞳一聽,當即吸了吸鼻涕,作勢要完成對方的願望,關澤予趕緊拉過愛人到身前阻擋,“小瘋子。”

藍政庭笑了笑,他把一張紙巾遞過去,“走吧,剛下飛機,也累了,先休息兩個小時,今晚航班,我們盡快離開這裏。”

斯瞳要挽住藍政庭的手,關澤予不讓,“你前邊帶路,住的什麽破酒店,趕緊帶我們過去。”

斯瞳楚楚可憐,“真是粗暴的總裁。”

藍政庭牽住愛人的手,他假裝咳嗽,關澤予咬牙切齒的不再粗魯暴躁。

斯瞳帶着兩人去了酒店,而郝揚威,一個人,獨自坐上公交車回刑警隊,他掏出手機,那手機早就沒電了,全黑了,他回到刑警隊,又挨了一頓批,好在看得開,因此不在意。

坐在辦公室裏,翻看着鐘隊長扔來的一大堆案件,他選了一個案件要去處理,這時,李東瑞跑來說,“邵陽來了。”

郝揚威起身,他說,“邵陽。”

邵陽一個人自己來,尚恭少說,他有事,走了。

“郝隊,生日快樂。”邵陽買了一顆小盆栽,他把禮物放在隊長的桌子上,“今晚有沒有空?”

郝揚威板着的臉色,頓時舒展開來,他舉起手上的卷宗,“沒時間,加班。”

邵陽問,“那你今早就有時間,還陪別人诳街?”

“你怎麽知道?”

“嘿嘿,不止我知道,尚處長也看見了,我們跟蹤了你一路。”

“……”

郝揚威這回相信自己的罪名已經成立,這什麽話都不用說了,尚處長一定也覺得,郝警官,精力旺盛,時間大把。

邵陽跟着好些日子不見的隊長聊了好半天,當鐘圩乾從辦公室裏出來幹涉,邵陽吃驚的望了一眼被批評的隊長,他想說什麽,郝揚威說,“邵陽,你先回去吧。”

“可是……”

“恩……”

“好吧。”

邵陽邊走,邊回頭看一眼,這刑警隊的辦公室,鐘隊長在獨間裏邊,而副隊長,就是與外面的隔間而已,那就像是被隔起來的角落。

郝揚威等邵陽走後,他問,“鐘隊長,氣勢一天比一天旺盛的感覺,是不是特別有神有彩頭?”

鐘圩乾聽不出這話的深意,他想了很久,才明白姓郝的說什麽,他走回來拍桌子,“郝揚威,你說什麽?”

郝揚威指了指頭上的攝像頭,“動作輕點,不然局長會問,這桌子怎麽就壞得這麽快。”

“郝揚威,你不要欺人太甚。”

“嗯,我欺你了?”

“你別裝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弄得好像是我這邊在欺壓你,誰不知道,你是靠誰得到這個副隊長職位。”

郝揚威靠在椅背裏,他拇指摩挲着額角,輕輕的來回兩下,他平靜的問,“是嗎,鐘隊長好像知道得不少,不妨說說,誰給我開了特權,是上頭,還是,哪一個特別的人?”

鐘圩乾握緊了拳頭,他哪裏肯承認,自己就是怕這個靠關系上位副隊長,他很快就會取代自己的隊長一職。

郝揚威笑,“鐘圩乾,你要真認為憑這麽一點怒氣沖沖就能把我吓倒,那麽你太低估我郝揚威了。”

“大隊長,相應的職位是給具備相應能力的人留着,我是無所事事,還是自以為是,都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這辦公室裏誰人說了算,你要真認為,我沒有資格坐在這辦公室,那你就去跟局長說,別來跟我拍桌子,對我撒野沒用,面對局長哈腰也沒用。”

“有用的,你應該仔細的告訴我一下,你在崗的這幾年,都破了哪些了不起的案件,你要真有本事,就不怕我這個低你一級的副隊長,其實也就是挂職務的人可能成為你的絆腳石。”

郝揚威把手上的卷宗拍在桌上,他雙手撐在桌上,“別動不動就甩臉色給我看,我告訴你,你可以擺面子甩姿态給我看,你有必要針對外人嗎?”

郝揚威一聲一聲有力的反問這個總是來挑自己毛刺的人,誰人不會生氣,要真不會生氣,那他也就不必來受這份罪。

辦公室外面的人,各個豎耳傾聽,他們驚訝的聽着竟然反擊起來的副隊長。

當晚五點鐘,局長把兩人叫到辦公室去,他問,“你們想幹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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